地府建设计划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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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家吧。”秦晚笑着道，“妈，我离开的这两年，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大事？”章琴下意识地认为秦晚说的是国内的大事情，思考着说，“没有吧，国泰民安，挺好的。”
　　“家里也挺好的。”秦飞扬接过章琴的话，“你妈在一年半前和‘地府文化有限公司’签约，成为了一名专业编辑，每两年交一部超过三十万字的剧本就行了，每月不干活，工资补贴都近三万，作品一旦改编成电影，总票房你妈可以独占一层。我总觉得这家公司的老板，肯定是人傻钱多的类型，不然也不会到今天都没倒闭。”
　　“胡说什么呢！明明是我的才华被发掘了。”章琴嫌弃道，“即便你再怎么红眼我们公司的工资待遇，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两年下来，我们公司成就了多少经典的作品。我反而觉得在这个速成的年代，有个公司可以给我们这些做文学的人，几年的时间去精雕细琢、积累沉淀，这才是文学社会最正确的风气。”
　　“那个叫做地府什么的公司很有名气？”秦晚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啊。他们这两年拍的《地府录入中》、《生死之间有轮回》、《地狱回忆史》无一不是经典，我还在课堂上给大一的学生放过节选片段，用事实告诉他们什么叫做‘抬头三尺有神明’。”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晚晚，我们N市的城郊那边建了一个大型的‘地府’主题商业街，目前还没有正式投入使用，我们公司给了我三张内部提前入场卷，等你休息好，我带你去看看。宣传照片都美呆了！我的闺蜜们知道我有这个机会别提多羡慕了，恨不得自己也有个一技之长，能被我们公司看上。”
　　“妈，你真厉害！”
　　“哼哼。”秦飞扬不乐意的哼了声，“那个地府文化公司的老板，对你妈可好了，什么好事都想着她，就连工资待遇都是别的签约作家的两倍。我都快怀疑对方是不是对你妈打什么主意呢。”
　　章琴一下子‘大笑’了起来：“你爸蠢死了，还跑去找人家老板的秘书打听情报，结果人家秘书，愣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望了你爸许久。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年纪都快给那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老板当妈了。”
　　“那家公司的老板，可能是你妈的书迷。”秦飞扬尴尬的补充道，对，那个小伙子对谁都是黑着一张脸，除了自己和章琴，即便黑着脸，也在保持微笑。
　　第一天。黑无常内心os：秦老大的妈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好着急，我该怎么给掩人耳目的给她送钱？第二天。黑无常：坏了坏了，秦老大的爸爸也来了，我该怎么巧妙的也给他送点钱？第三天。黑无常：呜呜呜呜，秦老大，你快回来，你爸怀疑我想当你的后爸，我好害怕。我明明是当祖宗供着两位的！第四天。黑无常：翻书ing，学习如何练就不尬场的微笑！


第四百一十六章　地府站

　　听秦飞扬这么一描述，秦晚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地府文化公司老板是谁了。秦晚模糊的记得自己在离开地府前，好像是把地府文化传播的任务交给了黑无常，只是不知道后面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人员调动。
　　其实，忽略掉他一年四季的黑衣服，光看黑无常的脸，他还真的像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黑无常离世的那年，好像也就二十岁左右，而且鬼魂的容貌也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衰老，被误认成未成年都不奇怪。
　　“妈，你是怎么知道地府文化公司的老板才十七八的？我刚刚百度了下，网上也没有这位老板的照片、介绍，人能靠得住吗？”秦晚好似格外关心的问道。
　　章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年龄这个东西，看脸听声音不能就知道了吗？小伙子做事是挺老练的，但是他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刚过变声期的沙哑，很标准的少年音。”
　　秦飞扬努力的咳嗽了几句，似乎是想引起自家媳妇的注意力。
　　章琴瞥了一眼秦飞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是个声控，当初要不是被闺蜜拖过去听了你的公开课，我们也没机会在一起。再说了，人家小伙子的声音确实好听，人长的也秀气，要是照片流传出去，指不定得多吸引那群妖艳贱货的青睐。”
　　秦飞扬还没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心里被堵的郁闷，秦晚见这一幕也习以为常了，偏头笑道：“妈，你对那人的评价还挺高的嘛，你又不怕我爸吃醋啊！”
　　“他喜欢吃醋，我就多买几瓶，给他每天当水喝。”章琴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长得好看、天赋又高，还特别努力的人，换成谁都会忍不住夸奖几句。人家也低调，至今为止没有接受过任何一家的机构的采访，外界的人甚至连老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难得见妈这么欣赏一个人。”秦晚笑得很开心，“对了，子轶在家吗？”
　　“不在。子轶去年高考，发挥的还行，勉强够了本一线，现在在T大读网站开发维护类的专业，三天以内的假期基本上都不回来。今日回家之后，我发条消息跟他说你回来了，我估计他这周末肯定得赶回来。”秦飞扬回忆着，这些事情他在给晚晚发的电子邮件里有写过，不过两个国家有时差，晚晚的回信也是断断续续，他也不是很确定晚晚有没有看到过那份邮件。
　　“看来子轶下了狠功了，上了大学就好了，也就没那么忙碌了。”
　　“哪里啊。”章琴叹了口气，“子轶刚上大学就开始报社团，又是出去当志愿者的，我看他这段时间还想加入他们学长学姐弄的一个创业项目，整天忙的像个旋转的陀螺，停不下来。”
　　秦晚也没想到子轶上了大学后会变得这么积极，在路上走了好一会，又好像想到什么的问道：“爸，妈，你们饿不饿？我看前面的那家超市24h营业，我去买点酸奶面包什么的。”
　　“你刚回来，多歇会，我去买吧。”章琴拉住秦晚，转头嘱托秦飞扬照看好晚晚后，大步走过去买东西。
　　秦飞扬给秦晚投过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趁章琴去买东西的间隙，神秘兮兮地把秦晚拉到一边：“晚晚，你妈现在可欣赏她的那位小老板了，现在基本上就是当着儿子在养，逢年过节只要看见那小子在加班，就一定要去公司送盒饭。我看这势头，下一步就要安排你去和他相亲了。”
　　“哈？”秦晚有一瞬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黑无常的这个话题刚刚不是已经聊过去了吗，“相亲？”
　　“对，好把那小子骗回家当真儿子！我们晚晚这么优秀，肯定是自己找对象的，完全不需要相亲。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站在同一战线。。。。。。”秦飞扬正打算用最短的时间内说服晚晚，一起把媳妇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等下，爸，我觉得吧，和一个长得不错又有才干的人相亲，挺好的。”秦晚满脸认真。
　　呵呵，想让自己和黑无常相亲，他也得有胆子过来才行。
　　“晚。。。晚晚，那小子一看就是家里不把钱当钱看的那种豪门、高干子弟，我。。。我。。。怕你。。。嫁过去。。。吃亏啊！”秦飞扬有点分辨不出来秦晚话里的真假，哭笑不得道。
　　“爱情怎么能用钱来衡量！”秦晚觉得看老爸吃瘪也挺有意思的。
　　“晚晚，别闹。”秦飞扬发现了秦晚眼睛里闪过的一丝狡黠，顿时就安了心，“对了我记得你在出国前，就一直在搞创业，现在回国了，你是打算继续之前那个创业，还是想尝试下其他的工作？”
　　“还是之前的那个。你放心啦，以后你和我妈尽管做你们喜欢的事情就好，我来赚钱养你们。”
　　“哪还用你花钱。”秦飞扬这话听得心里高兴，却还是维持着面上的镇定。
　　“好好好。”自从见到秦飞扬二人后，秦晚的心情一直很好，等今天晚上爸妈都睡下了，她再找阎罗王做好地府工作的交接。
　　——————————
　　凌晨五点。
　　秦晚回到了地府，鬼门关外的新魂正排队进来，每个鬼魂只要一踏进地府，身边就会立刻多出一个身穿鬼差服饰的引导者。
　　引导者一路上会给初次来到地府的鬼魂做介绍，然后带他们去孽镜评判生前有无罪孽，如若有，便送到十殿去，让那里掌司法人工智能再进行下一步的审判；如果履历清白就会被带去办鬼民身份证，急着投胎的就先去，不急的可以安排在鬼村住上一段时间。
　　秦晚一踏进地府，便有投影人收到感应，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还不等对方开口，月牙倒是先蹦跶出来了，趾高气扬地对着投影人，说了一串秦晚听不懂的话后，投影人便怯生生的消失在了原地。
　　“晚上，地府的变化好大啊。”月牙也就在秦晚刚回来的时候出现了一次，随后就联网开始下载资料，不管秦晚怎么召唤都不出来了。直到秦晚这次从人间回来，她才苏醒过来。
　　“你是说这些投影人？我在离开地府前，科技园就和我提过了。”
　　“不是的，不是的，晚上，你快把手机拿出来，我马上帮你下载几个软件。”月牙急切的摇着秦晚的袖子。
　　“好。”秦晚刚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月牙便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钻进了手机。把手机屏按亮后，手机上果然有三四个软件正在同时下载中。
　　一个白色的图标软件是最先下载完毕的，秦晚毫不犹豫的点击了进入，手机上出现了“数据加载中”五个大字。
　　月牙再次跳到了手机屏幕的上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秦晚：“晚上，这个软件叫做——地府站，里面有好多新功能呢！像是生死簿查询，人工智能管理，日常业务。。。。。。”
　　秦晚看着好不容易加载出来的首页，呆愣了好一会，什么叫做‘请输入你的工号、密码，亲们，不要恶意登陆他人账号哦’？
　　这个是什么东西？？？
　　她离开地府的这两年都发生了些什么！
　　好困。。。。。。周六周日给大家加更吧……写不下去了，眼睛自己要闭上了。


第四百一十七章　软件的运用

　　“晚上，你等会，我帮你黑了他们的系统。”月牙很是自信道。
　　秦晚还来不及阻止，月牙便再次消失在了手机屏幕的上方。这次整整等了快五分钟，手机才从死机状态恢复过来，几秒后，屏幕上渐渐闪现了“登录成功”四个大字。
　　软件的首页最上方，还有一行小字，欢迎“工号7890”鬼差回到地府站！
　　“地府站”系统的首页也有十来个小图标，秦晚挨个点了进去，待了解了些时候，又惊讶于这个系统设计的精密性。
　　“晚上，你有哪里看不懂吗？”月牙揉着额头上莫名肿起的红色肿包，可怜兮兮的问道。
　　“你头上是怎么弄的？”秦晚握住了月牙想要遮住伤口的手，可转念一想，月牙的形象是依靠数据形成的投影，即便受伤了也该表现为闪屏、重影之类的，哪里会这般拟人化的形成一处夸张的红肿？
　　月牙自然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早就被秦晚看透了，瘪嘴委屈巴巴地继续演戏道：“晚上，余哥哥他们也太坏了，把防火墙筑的又高又厚，我用脑袋撞了好久好久，才解锁了一丢丢的内容。你看，这里一碰就疼。”
　　“那我把你交给小余，让他帮你治好？”
　　月牙眼睛轱辘一转，双手抱住了秦晚的头发：“这个不可以，不，不行，我才不要离开晚上。”
　　要是自己被余哥哥他们带走，以后肯定没机会去人间了。虽说，余哥哥他们对自己是很好，可他们还是会限制自己行动，她只能呆在科技园的电脑里，在遇到秦晚之前，她连地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可你的伤那么严重，不会去恐怕不行。”秦晚一边翻看着“地府站”里的功能，一边故意的逗着月牙。
　　月牙拼命地摇头：“我才不要回去，我的病已经好啦！”话说着，月牙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装满冰块的袋子，随意地往额头上一扔；很快，袋子里的冰块全都化成了水，又过了一分钟左右，袋子里的水竟然又沸腾了……月牙忙完这一大堆事情后，额头上的红肿便“顺理成章”的什么痕迹都不剩了，又换成期待的大眼睛望着秦晚。
　　“也行吧。”秦晚无奈，月牙这跳脱的性格是小余他们最早设计出来的，主要还是因为科技园几乎是清一色的宅男，大家在一起没啥好聊的，时常冷场，也就更加偏爱性格热闹点的小姑娘。
　　“晚上，我在地府的官网上找到了相关通知，地府站的软件竟然是在去年春节期间研发成功的，都运行了一年多了，难怪它的保护系统的墙壁那么硬。”
　　“这个软件最初应该是作为投影鬼差计划的沿伸产品诞生的。”秦晚肯定的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顺手查一下，地府是什么时候开始启用投影鬼差的。”
　　“咦，真的是在同一天啊！”月牙惊喜的说着，“晚上，你怎么知道的呀，你也登陆过地府官网了吗？”
　　“没有。”秦晚摇了摇头，“地府站里面的几个大功能都和管理投影鬼差密切相关，他的设计者早就是‘司马昭之心’了，也就你个太单纯的看不懂。地府现在一共拥有成熟的投影鬼差三百人次，分为六十小组，每个小组都被安排了一到两名鬼差担任小组长。”
　　月牙对投影鬼差的概念不是很深，虽说隐约中也能感受得到他们与自己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她也没有主动去关心过。
　　“我就拿这个工号7890的鬼差，给你举例。”秦晚的手指按上了第一个‘设置’按钮，“这位工号7890的鬼差，现在应该不在地府，但是如果今天地府排到他值班，那么他就需要通过这个软件，管理一个小组的投影鬼差。首先他可以通过这个‘设置’键，选中他这段时间里需要管理的五名鬼差，并且设定好他值班的开始、结束时间。”
　　“这第二个图标是任务查询。在这里，这位工号7890的鬼差可以查询到，他负责的所有投影鬼差在一定时间段内需要完成的全部任务，比如说：引导xx亡魂，安排xx去鬼村的某个房间，送某位老鬼民上奈何桥，投影鬼差完成的任务会在3到5秒内自动消失在列表里。值班的鬼差需要时刻关注着这些任务的完成情况，如若哪个投影鬼差碰到紧急情况，值班鬼差是需要及时调整鬼员分配的。”
　　“第三个图标是投影鬼差的位置地图，以及相互交流途径。因为投影鬼差的领悟能力还没有得到很好的完善，有时候碰到的亡魂难缠些，问的问题他们没办法解决的话，他们就会直接把问题转为文字发送给值班鬼差，让他们来解答疑惑。”
　　“第四个图标是鬼村的立体分布图，暂时有鬼住的是蓝色标记，没有鬼居住的是红色标记，我之前拿7890的工号试了一下，他属于权限不怎么高，就连想要在鬼村为新魂找一处容身之地，还要先打电子申请，我估计批准申请的是年资更高一级的鬼差。”
　　“第五个图标是关于生死簿的，工号7890的权限就只能查的到他所负责的投影鬼差需要接待的亡魂的一些简单信息，像是姓名、寿命、功德值、死亡原因之类的。”
　　“第六个图标。。。。。。”秦晚耐心的一个个描述着，就宛如她已经用过无数遍一般。
　　“这个软件好厉害啊！”月牙夸道，她跟着晚上去修真界之前，地府还没有这么方便的东西呢。
　　“不管这个系统是谁设计的，他为此能得到的功德值绝对不少，只是可惜工号7890的权限太低，有些功能我还打不开。”秦晚的话刚说完，自己的手机屏幕突然间黑屏了，连着按了几下关机键都没用。月牙见着这一幕也急了，就要往手机里跳，只可惜这次连进都进不去。
　　正当秦晚打算放弃的时候，手机屏幕上飘起了一行血书：
　　敢黑地府网站，你小子怕是不想活了吧！
　　——你的大爷房楷徳留！
　　“。。。。。。”她记得这位好像是地府科技园现在的二把手吧？看来是时候找房楷徳谈谈心了。秦晚默默的想着。
　　此时的科技园内。
　　房楷徳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看着电脑上自己刚刚抓到的小毛贼，呵呵，就凭他这三脚猫的水平就敢偷袭我们地府的网络？看大爷我不把你的手机黑出翔来！
　　哈！哈！哈！
　　他都这么勤快了，怎么老板还不出现给他升职加薪呢！
　　亲爱的房，你好像忘记去查刚刚被你黑掉的手机ip了，有惊喜的欧！


第四百一十八章　回科技园

　　秦晚的手机整个都黑屏了，除了“地府站”以外的几个软件都没法看。
　　“晚上，要不要我帮你找房哥哥算账？”月牙眼巴巴的看着秦晚，明明在走之前，她是站在这个世界科技最尖端的人工智能，这才过去了多久，她都快变成‘老人机’了；现在更是连地府最低极的防火墙，都撞不开了。
　　哎。
　　月牙长叹口气，果然不该去科技落后的世界留学，枉费她回来之后急急忙忙地下载了两天两夜的资料，结果都没什么卵用。
　　“我跟你一起去，我本来还打算先找阎罗王做个交接，再慢慢视察地府的工作。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我大概得先适应下地府的‘变化’。”
　　“太好啦，我可以回家了。”月牙大眼睛里闪着光，难掩激动之色。
　　月牙飞的极快，秦晚却不急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在地府转了这么久，自己愣是一个鬼差都没遇到，路上指引的、干活的全部都是投影鬼差。
　　科技园。
　　秦晚回来前，科技园刚经历了一次大的翻修，从原先的平板房，普遍成了二层三层的大工作室，另外还新增了一座大红色圆顶的建筑物，远看宛如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刚靠近正门，科技园的自动保护系统就开启了，四面瞬间冒出了几十个肌肉型投影鬼差，眼神严肃地看着秦晚道：“请出示身份证明，闲杂人等禁止擅闯地府重地。”
　　月牙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嘟着嘴在为首的鬼差头上用力踩了起来：“什么叫闲杂人等！”
　　“身份验证通过，欢迎殿下进入。”肌肉男的画风一转，身上套着的灰色紧身的短背心也变成了新款的正装，脸上更是挂起了绅士的微笑。
　　月牙傻愣在了原地，转眼飞到秦晚面前：“晚上，发生什么了？他是怎么认出你的啊？”
　　秦晚若有所思道：“可能你就是科技园给我开的身份证明。这样也好，省下了我亲自试试这几个投影鬼差实力的时间。”
　　秦晚说话的期间，几乎是所有的投影鬼差都用着火辣辣的眼神望着她，好似是看到了什么稀有物。话说完，秦晚带着月牙，继续向前走了，然而身后的投影鬼差也恋恋不舍地消失在了原地。
　　科技园的变化虽大，但里面的建筑与建筑之间的连接小路还是单一的，主要还是为了照顾那几十位实在没有半点儿方向感的‘研究鬼员’。
　　科技园里的这些研究鬼员，在人间也都是天才般的人物，只可惜‘人无完人’，天才也有致命的弱点；等地府把这些天才收集到一起之后，居然发现居然他们连‘弱点’都有共性。据秦晚离开前的一个不完全统计，整个科技园的研究鬼员里，重度路痴的占所有鬼员的百分三十五，重度脸盲的占百分之十六，情商极低的占百分之四十七，有重度妄想症的占百分之七，早夭的占百分之八十九。。。。。。
　　沿着笔直的小路走下去，秦晚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主控室，刚想要进去的时候，又突然冒出了几位壮汉。
　　月牙如法炮制的在为首的那鬼头顶踩了几脚后，通行障碍便消失了。
　　“小房？”秦晚过来的时候小房正半躺在椅子上，眼睛眯眯地敲着键盘。
　　小房看见秦晚的那一刻，吓地从椅子上摔下来，他就是想想领导特意找他加薪，不代表真的希望领导过来啊！
　　“秦老大好！”小房尴尬笑着拍了拍摔疼的屁股，脑子里不断回忆着自己刚刚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月牙见好久没看到的房哥哥这般傻乎乎的模样，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笑声像清脆的铃铛声，给主控室添了几分灵动。
　　房楷徳有点惊喜的看了看月牙，伸手就要去抓：“小月牙，你也回来了！”
　　“才不要。”月牙却好似回忆起了什么，不满的撇嘴，想要绕开房楷徳的手，却没想到两年前，她最为熟练的逃跑，都变得不管用了起来。
　　“天啦！月牙，你发生了什么，你不是有自我进化的程序吗！怎么还顶着这么古老的设置，运行速度也变慢了，智力进化程度怎么也这么低，你可是我们曾经引以为傲的一代智能人。。。。。。”房楷徳抓着月牙很是惋惜地说，结果说道最后习惯的嘴欠道，“科技发展的真快，想想我们现在的随便哪个看门大爷的智能程序系统都比第一代高等智能要来的先进，真是世事无常！”
　　古老？
　　曾经？
　　世事无常？
　　月牙的脸瞬间肿成了一个大河豚，身上顿时冒出了无数根尖锐的刺头，房楷徳受疼的一个惊呼，赶紧松手：“我差点忘了你还有‘带刺美人’这个设定，也不知道是谁的恶趣味，硬生生把一个萝莉变成了仙人掌，哎呦，小月牙，别扎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月牙，过来吧。”秦晚见房楷徳被折腾的差不多了，才姗姗来迟地叫住了月牙儿。
　　房楷徳被针扎的浑身都痛，捂着脸还是没想通为什么以前‘活泼可爱’的月牙会突然发飙，难道是因为系统老化，导致月牙芯片不受控制？
　　“小月牙，你别急啊，等会房哥哥帮你把系统升个级，你还是我们地府最尖端的人工智能。”
　　月牙不屑地偏过头，才不原谅你！
　　秦晚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两人的争辩，同时从旁边抽了一个凳子坐下，把黑屏的手机往桌子上轻轻一放：“你也坐吧，今天就你一个鬼值班？”
　　房楷徳好似受到感应般往手机上望了一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摇了摇头，莫名的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是的，秦老大。我们现在的主控室每天只安排一个比较有经验的老研究员，平均是三月一轮转，其他鬼都在前面的研究室里，继续做调控。小余这几个月在带鬼员做‘人工智能’的新实验，他们的研究室在那栋新建的红球房。”房楷徳好像也不怎么疼了，鼓足了劲说了一大堆。
　　“我离开地府了两年，你们现在研究到哪个阶段了？”秦晚好奇的问道。


第四百一十九章　帮我解锁

　　房楷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两年发生的事情挺多的，一下子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秦老大，自从你离开之后，阎罗王的确是管理了我们一段时间，但是那时候，我们习惯了出了事情就问你，换成了阎罗王也不适应，但还是去汇报了。没想到，才过去一个月，阎罗王硬生生的什么内容都不肯听了，还和我们诉苦说，他烦神烦到头发都快掉光了，让我们有事自己琢磨。”
　　“阎罗王本来自己的事情就比较忙，他这样也不奇怪。”秦晚眸子里有几分笑意。
　　房楷徳不禁想起了当初自己跟在小余身后，抱着一大堆策划不知道该找谁修改的场景，不得不说，那段时间，就连科技园的研究进程都停滞了。
　　“我们后来去找了秦广王殿下，他一直都是同一个反应，这个计划很好，你们放心去做吧……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也是这样过来的。”秦晚安慰了句。
　　“我和小余当时还以为秦广王殿下能够给我们多提出点要求来呢。”房楷徳失落道，“后来策划实行中虽然也碰了壁，但问题不大，很快就都解决了。”
　　“你确定要对那十位殿下提要求？”秦晚好笑道，“当初我提出鬼民身份证计划的时候，九位阎王都是反对意见，只有秦广王殿下态度坚决的说，这个计划很好，你放手去做吧。然后，我就会很感动，像你们这样的，缺的并不是秦广王殿下的要求、建议，而是另外九个反对的声音。如果反对的声音更响亮，你们却又无比坚持着自己的观点，等到了那个时候，便自然而然的生成了披荆斩棘的力量。”
　　“您说的也对，不过还好，我们也熬过来了。”房楷徳甩掉刚刚心头那一丝的酸涩，整个人又活蹦乱跳起来。
　　“你们当时想递交的策划，就是科技园现在最大的研究成果？”秦晚心中有了猜测。
　　“对的。”房楷徳点头，“是一个管理程序，我们命名为‘地府站’，主要是针对管理投影鬼差的，因为投影鬼差的数目在不断的扩大中，如果全都让我们科技园的鬼员来管理，我们肯定没时间继续往深层次上研究了，于是我和小余就商量弄个管理软件出来，把大数目的投影鬼差化整为零，分给在商业街里没啥事干的鬼差，让他们通过手机app在线值班。”
　　“创意很好，难度不小。”秦晚一语便点在了重点上。
　　“是不容易。不过梦想总归要有的吗！我和小余最初有这个想法，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后来在地府的会议上提了一下。会议结束后，张复归就过来找我们了，给我们提供了一些企业的管理模式的大致方案，我们又试图盗了几家公司的电脑，修修改改才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对了，你们后来的地府会议是谁召开？”
　　“张复归啊。秦广王殿下说，您走之后，让他暂时接替下您的职务。他开的也都是一些地府的交流会议，相互之间汇报下自己工作的进程，有没有鬼偷懒，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需要大家一起来解决的。有时候面对面，有时候就用手机开直播会议。”
　　秦晚有些哑然，她只是说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听听张复归的意见，蒋大大竟然甩锅甩得这么流畅，也是太信任自己了吧？
　　“话说张复归还挺凶残的，自从这个投影鬼差出现之后，鬼差大多数都闲置下来了，张复归担心他们闲的没事干，会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还特地为他们制定了一套奖惩制度，里面不少项禁忌都是直接开除鬼差身份的。”
　　“什么样的制度？”秦晚多了句，看房楷徳这语气，张复归制定的条例应该不至于太出格，肯定是在大家能接受的范围内。
　　“哦，我马上找。”房楷徳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个蓝色的软件，“这个软件叫做‘鬼差之家’，最开始是为了方便我们发布公告用的，后来陆陆续续添加了鬼差考核、排班、薪水发放等等的新功能。里面还有一个紧急联系电话，举报电话，是为了防止鬼差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事件求助用的，一般是打给他们的直属上级，万一遇到再棘手的事情就是玖肴在处理，她在地府的很多地方都工作过，鬼缘也好，找鬼帮忙很方便。对，就是这个公告。”
　　房楷徳的指尖在手机上一滑，两人中间立刻多升起了一块虚拟的蓝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