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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妻凶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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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信普文气得跳脚。
  “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为什么她可以当庭要求换律师,然后延期审理?”
  “这是法律规定的,信二少如果不信,可以去读读法律。”傅律师面容冷峻,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一个未成年少女,在法庭上竟然如此镇定,还知道要换律师,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难怪这两位信家少爷要急着弄死她。
  “普文,你冷静点,看你急成什么样子了。”信耀文凉凉看他一眼。
  “夜长梦多,我能不急么?”信普文一听急了,他如今迫不及待地想看萧秋水栽跟着,看她在自己脚下狼狈如狗,她一天不被判刑,他心里就跟被猫爪子挠似的,难受得很。
  傅律师安抚道:“两位少爷放心,这段时间她被羁押起来,并没有人身自由,只要没有能人帮忙,所谓延期也不过是晚点判刑而已。至于律师……呵,拒绝了姓姚的,他们还能不能找到律师,那就是两码事。”
  听到他的话,信普文总算冷静了些,“她被关起来了?我可以去看看吗?”
  傅律师不赞同地摇头:“这不合法,信二少最好忍一忍。”
  “什么合不合法,有钱能使鬼推磨。上次我被关起来的时候,她都可以进去,还用警察的衣扣砸我,这笔账没算呢。”信普文立刻又抓狂起来。
  信耀文见他如此暴躁,耐心劝道:“你就再忍忍吧,她身份不简单,若是你这时候有什么动静,让人抓住把柄,到时候事情更复杂,想要她把牢坐实就难了。”
  萧秋水是林市长的养女在上次爱莲事件后续中被爆料出去,信耀文等人也是知道的。
  他们的根基不在江城,所以并不将江城市长放在眼中。
  帝都的一个小官,到了地方也是一方大佬,而地方的最高长官,到了帝都这种随便拎出一个都是有级别的地方,根本不够看。
  这也是为何他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在背后有靠山的时候,江城这种二线城市,他们并未放在眼中,当然,如果能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是好的。
  信普文闻言只得悻悻撇了撇嘴,摞下一句话:“傅律师,我们一定会打赢这场官司吧?下次开庭,我可不想再看到什么意外。”
  说完,和信耀文告别,就先离开了。
  开着他那辆几百万的豪车,他烦躁地将车速飙到一百八十码,在市区内横冲直撞,闯红灯,扰乱交通秩序。
  风水轮流转。
  萧秋水被关进牢房,看着这间羁押室,脑海中冒出这句话。
  铁门锁上,平常人插翅难飞,在她眼里不值得一瞧。
  她坐到床上,盘膝,闭眼,入定。
  四周的灵气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涌气,虽然少,但聊胜于无。
  灵气在全身经脉内流动,绕了几个大周天,她睁开眼,已到了晚上。
  她看了眼外面的狱警,走到门边,手掌平摊在嘴边,吹了一口气,手中淡而无色的药粉飞出门,飘散在空气中。
  狱警忽然觉得犯困,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呯的一声,外面的狱警歪倒在地。
  萧秋水手指轻轻一勾,挂在狱警腰间的钥匙串诡异地飞了起来,一闪,便落入她手里。
  她把手伸出铁杆外,几下就把锁打开,她把钥匙别到狱警的裤腰带上,然后身影如鬼魅一般闪了出去。
  此时,信普文因为心情不郁,进了一家酒吧喝酒,没一会儿就灌下好几杯昂贵的威士忌。
  烈酒入腹,他已呈半醉状态。
  他一身名牌,出手又阔绰,人还长得不赖,有不少打扮娇艳的女人围到他身边,‘帅哥’‘俊哥哥’的嗲声叫唤。
  男人则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砸在吧台前的钱包,又在他身上滴溜溜地转着圈。
  还有的男人则因为他抢走了许多女性的注意力,而不满地怒瞪着他。
  这样的场面信普文见惯了,趁着半醉的时候,伸手一捞,将其中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穿着非常暴露的年轻女孩拥入怀中。
  女孩惊呼一声,两只柔软的小手撑在他的胸口,佯装推拒,却是欲拒还迎,“不要”的娇嗲声,听着可不像是不要的样子。
  信普文感受着四周投来的灼热目光,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被这样的目光包围着,他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一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嗤笑道:“是不要还是要呢?”
  说着,也不等女孩回答,便低头咬住女孩的唇,舌头霸道地探了进去,攻城掠地,好一番肆意掠夺。
  女孩软软瘫在他身上,热烈地回应着他。
  其他几名女孩羡慕嫉妒恨地瞪着这个被信普文挑中的女孩。
  忽然,一道人影冲了过来,用力扯开女孩,奋力甩了她两巴掌。
  啪啪两声,在嘈杂的酒吧里听得不甚真切,但女孩却被打得跌倒在地,可以想象得出这两巴掌的力道有多重。
  周围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女孩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好似能够感觉到那两耳光的疼痛般,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脸,后退几步,同时也为了远离是非之地,免得莫名其妙被打。
  信普文正亲得上火呢,嘴边的肉忽然被抢了,他不满地睁开微熏的眼睛,瞪着抢走自己口中肉的人,一看之下,却是认识的。
  “你干什么?”他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站在他面前的,同样是个女子,年纪要比之前亲吻的那个要大上一些,身材凹凸有致,加上浓妆艳抹,一头大波浪,露脐短皮衣和皮质小热裤,十公分的细高跟,看起来成熟妩媚,五官虽然不精致,但在化妆品的点睛效果下,也变得十分吸引人。
  只是在吃了太多大鱼大肉的信普文眼里,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被她当场抓到他和其他女人私混,没有半分悔改和害怕,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戚晴气得艳唇发抖,“我做什么?我来抓奸!”
  信普文冷哼一声:“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你,你敢说不认识我?”戚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眼珠子因为震惊几乎要掉出眼眶。
  挨了两耳光的女孩叫童乐,晃着脑袋站起来,略显狼狈,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一乐,恶毒地冲着戚晴道:“老女人,不在家里带孩子,跑出来抢人家男人,也不怕丢脸!”
  话音未落,她抬起手臂,狠狠向戚晴的脸甩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算计
  
  戚晴凶狠地扬起眉,敏捷地抓住童乐的手腕,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年龄和外貌。
  这个抢了她男人,还骂她老女人的臭婊子,罪加一等,该被抽死。
  响亮的一耳光,打得童乐脑袋懵了。
  手捂着左脸颊,火辣辣的疼。
  童乐恨恨瞪着戚晴,她身高才一米六,在戚晴面前显得格外娇小,心知动武不是对手,忙扑向信普文,可怜兮兮地道:“哥哥,你看,她打我。”
  她一直捂着脸,不敢露出来给人看,那半张脸估计肿得跟猪头似的,男人看了绝对不会有好感,这样半掩着,加上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表情,只要是个男的,怕心都要化了。
  信普文也不例外,相较于戚晴此刻面目狰狞,犹如泼妇的模样,童乐眼中闪着泪花,正是临掉的那个时刻,怎么看怎么美。而且相比戚晴的大女人模样,童乐似小鸟依人般向他求救,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
  他拍着她的头,轻声安抚道:“不用怕,有我在。”
  童乐顿时“感动”地点头,眼里满是对他的依赖。
  信普文的自我满足感瞬间爆棚。
  那厢,戚晴看着这对狗男女在她面前大秀恩爱,气得眼睛发红,大吼一声:“信普文,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信普文板着脸,冷声道:“戚晴,我们分手了,好聚好散,你别再来打搅我。”
  “你……”戚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说分就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过是个老女人,老牛吃嫩草,不觉得惭愧吗?”童乐倚在信普文怀里,轻蔑地睨着她。
  “闭嘴!”戚晴正是气头时,扬手又要给童乐一巴掌,童乐害怕地尖叫一声往信普文里钻。
  信普文看到戚晴竟然又要动手,心头火冒出,伸出手抓住对方的手。
  戚晴手腕被他拽得生疼,见他护着那个小贱人,眼睛发红,扬起另一只手,甩了信普文一耳光。
  信普文何曾被女人打过,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顿时觉得男人尊严被践踏,推开童乐,一把揪住戚晴的大波浪,啪啪几下,将戚晴也打成了猪头脸,犹不解气,将戚晴推倒在地,抬脚往她身上踹了几脚。
  周围的人都被他凶悍的手段吓得退避三舍。
  直到酒吧保安过来,进行调解。
  待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子时,脸都是一变,有人急救,有人赶紧去打电话。
  信普文泄愤后,拽过童乐的手,潇洒离开。
  酒吧一处阴影角落,萧秋水静静地坐在那里,目睹全过程。
  望着信普文轻松离去的背影,她嘴角弯起一道冷冽的弧度。
  站起身,如一抹鬼影向外飘去,跟随在信普文背后二十米远处。
  信普文把童乐拉到车上,并未开车离开,没过多久,车子震动得厉害。
  萧秋水靠在一面墙上,无聊地看着信普文的车。
  车窗挡住,一般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是萧秋水有神识,那层玻璃无法阻止她的探知。
  不过,她也没兴趣看里面表演的人肉大战。
  见信普文打了人,还有心思行鱼水之欢,心中冷笑,等下让你有苦头吃。
  果然,没过多久,两辆黑色轿车在酒吧前面急刹车,车未停稳,几边车门迅速被打开,一伙人从车内蹿出来,手中拿着棒球棍,迅速冲进酒吧内,没过多久,他们便又涌了出来,目露狼光,面色凶狠,用力敲打停在酒吧外的车子。
  要是没人回应,就用棒球棍将车窗砸开。
  信普文正在兴奋处,听到敲门声,恼声骂道:“滚!”
  他以为敲窗的人会走,结果背后忽然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惊得他身子一绷,小兄弟也在同一时间萎靡了。
  他愤怒地扭头骂道:“奶奶的,谁砸老子的车!”
  话音刚落,车窗外忽然伸进一只手来,把他往外拽,无数的玻璃碎碴刺进他肉里,疼得他哇哇大叫。
  童乐在车内尖叫,慌忙地随手拿地掉到座位下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
  听到里面的女声,一名大汉立即从另外一边打开门,将童乐拽了出去,透过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她白皙肌肤上清晰的吻痕。
  大汉眼里闪过一丝淫色,双手却没有半分留情,使劲拽住她的手,将两只胳膊钳在她身后。
  “小姐,是他吗?”一板寸头大汉拎着信普文问从酒吧内走出来的戚晴。
  她的伤口作了简单的处理,有几分狼狈,不过气势倒是很足。
  “就是他。”戚晴一看到信普文的脸,眼里露出愤怒与恨意。
  听到戚晴的声音,信普文眼睛一睁,寻声看去,怒骂道:“臭娘们,你什么意思?敢让人砸小爷的车,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周围的大汉闻言脸上露出愤怒之色,抓着他的大汉怒斥:“闭嘴!再敢辱骂大小姐,小心你的狗命!”
  信普文啐了一口痰,不屑地骂道:“滚,你是什么东西!你家小姐躺在我身下求我干她的时候,你在哪里?不想死的话快放了我。”
  戚晴眼中闪过羞愤之色,随后冷冷一笑:“把他们带走。”
  她连话都懒得和信普文说,直接命令自己的手下。
  “是。”
  他们并没有开车离开,或者回到酒吧里,而是往酒吧旁边的小巷里去,信普文与童乐的嘴巴都被堵着,免得被人听到惹来麻烦。
  看到这群人的架势,路人都是匆匆而过,谁也不敢见义勇为。
  萧秋水悄无声息跟在后面,轻盈飞起,落在围墙上,围墙被一栋建筑挡住月光,因此显得很黑,如果不发出声音,又没人特意抬头看的话,不会知道这里坐着个人。
  她坐在墙头,冷眼瞧着巷子中,信普文被戚晴又打又踹,闷哼声听在她耳里,实在是悦耳。
  当然,单单这样是不够,作为青帮江城分部老大的女儿,戚晴的手段也不仅仅只是这些。
  将信普文方才打她的加倍奉还给他后,戚晴在黑暗中阴冷道:“这个女的赏给你们了,爱怎么玩怎么玩,弄死也没关系。”
  十来个壮汉闻言嘿嘿一笑,笑声猥琐。
  童乐嘴被堵住,听到戚晴的话,惊恐地瞪大眼睛,唔唔地叫着。
  戚晴面无表情地往巷子外走去。
  站在巷口,戚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匿名短信,眼里闪过疑惑之色。
  到底是谁,向她通风报信的?
  这时,巷子中传来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戚晴抿紧唇,将短信删除,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光亮的地方行走。
  从巷子外路过的人听到巷中传来的声音,全都加快脚步,埋头跑过去。
  萧秋水坐在墙头,看着下面不和谐的画面,秀眉微蹙,却忍着没走,也没制止。
  童乐,并不是个无辜的人,曾经当过别人的小三,害死一名孕妇,一尸两名,死有余辜。
  看了一会儿,见到自己要的效果已经有了,她射出几根毛针,正打算嘿咻的壮汉全都倒下,她手指一弹,一颗药丸从童乐张开的嘴里射入。
  童乐面容扭曲,几秒功夫,便闭眼死去。
  她挥了挥手,药粉飘落,那些大汉醒来,大脑有些迷糊,过了一会儿脑中记忆回笼,他们低头一看,得罪大小姐的女孩还在,正打算继续行乐,一人忽然发现那女孩没了气息,顿时一惊:“死了!”
  “死了?谁弄死的?”
  “管他谁弄死的,我们赶紧走!免得被人看到了。”
  “对,这里不还有个混蛋么,肯定是他弄死的!”另一个男人起身,踢了踢被打晕过去的信普文,阴险道。
  几人闻言,露出嘿嘿笑声,然后提起裤子,急急忙忙离开,边走还边骂,“真是晦气,肉汤都没喝到就死了。”
  待他们走后,萧秋水才从墙头跳了下来,蹙眉看着脚下狼藉一片,蹲身撬开童乐的嘴,将其舌头弄断,布成咬舌自尽的模样,然后用法诀去掉大汉们留在童乐身上的痕迹,再把信普文搬了过来,压在童乐身上。
  弄好现场好,萧秋水把自己来过的痕迹抹掉,然后跳起跃上墙头,迅速消失。
  某处公共电话亭,萧秋水拨打110,变成男声,急促道:“醉梦酒吧旁边的小巷里传来了女人尖叫声和男人的咒骂声。”
  说完,电话一挂,她又给江城最大报社和电视台分别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这里出现了暴力事件。
  做好这此后,她悄然离开。
  浓黑的夜色,无人看到她所做的一切,街头的摄像头,全被她避了开去。
  看守所内,狱警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
  忽的发现自己歪倒在地,心里一惊,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摸到冰凉的冷硬触感,他松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不解地挠挠头,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不放心的狱警一一查看羁押室内的嫌疑犯,确定人都在里面,彻底放下心来,心里的一点怪异感,被他抛到脑后。
  感觉到狱警从自己所在牢门外过去,隐在黑暗中的萧秋水,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第二天,江城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信德药业集团二公子在江城酒吧打人,并在巷中强啊奸少女,致使受害人咬舌自尽。
  最先爆料出来的是网络,昨晚江城最大的电视台和报社都收到匿名线人的举报,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获得第一手资料以后,先放到了网上,同时电视台和报社也在抓紧赶制第二天要播放和印刷的新闻视频或报纸。
  于是,人们一早醒来,看到新闻,无论是在网上,还是看电视,或者读报听广播,都能得到这条新闻。
  昨晚信普文一夜没回家,信耀文并没有太大担心,因为信普文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虽然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信耀文心里也隐有不安,却没放在心上。
  直到早上看到了新闻,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原本打算去和傅律师谈一下案件的,这下子哪还有心情,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拿起手机就往房外奔。
  与此同时,福生等人看到这条消息,心里狂喜。
  信普文被抓了!而且涉嫌伤人、强奸、和造成他人意外死亡等罪名。
  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没心思来对付萧秋水了。
  福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夜功夫,信普文会闯下如此大祸,但只要知道,对萧秋水有好处就好。
  他也是个精明的,立刻着手联系各方人士,寻找救萧秋水的办法。
  在萧秋水拒绝姚律师替其辩护后,福生便开始在江城的各大律师事务所联系律师,但是那些律师纷纷躲避拒绝,不晓得是受人威胁或者自知不如傅律师,所以不愿意接受他的委托。
  如今,原告出了这样的事,不待福生出手,就有好些律师主动联系他。
  “喂,福董吗?我是金城事务所的王律师,昨天您和说的那个委托,当时我没空,拒绝了您的委托。赶巧了,今天有一个委托人忽然决定撤诉,所以,不知道福董找到合适的律师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可以……”
  王律师话还没讲完,福生便打断道:“抱歉,王律师,我已经找到律师了。”
  “哦,那样啊,那就不打扰了。”王律师讪讪地笑了笑,挂了电话。
  福生刚把电话放下,立刻又响了起来,“喂,是福董吗?我是玉林事务所的林律师……”
  对方的说辞和王律师差不多,福生眼里浮出冷笑,等对方说完后,才慢悠悠回道:“不好意思,我已经联系好律师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从早上八点开始,福生时不时就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全被他回绝了。
  这些个趋利避害的人,根本靠不住,就像姚律师一样,与其如此,不如一早就不要。
  他正在联系省会的事务所,不过那边的律师他不熟,需要和熟人聊一聊。
  且不说他这边如何,信耀文被拦在派出所外面,看不到信普文,不知道他此刻状况如何,心里焦急万分。
  他对一个警察说:“我三弟不会干那种事的,一定是误会,请你们让我进去看看他。”
  “不行,他现在是重点嫌疑人,在查清案情之前,任何人都不许探视。”警察不苟言笑,毫不留情地拒绝。
  
  第一百七十九章 黑衣女子
  
  信耀文烦躁地将头发挠得乱七八糟。
  “信总。”
  傅律师夹着个公文包,匆匆赶来。
  信耀文闻声转身,“快点,你想想办法,我要尽快看到普文。”
  傅师傅神情严肃,“信总,你冷静点,在事情确定之前,谁都不能够进去,除非……”
  “除非什么?”
  信耀文从来没有那么焦急这,以前信普文也不是没干过荒唐事,在帝都更荒唐的事都做过不少,可那是在帝都,是他们的大本营,更重要的是当时事情刚刚发生就被他用钱和权摆平了,不露半点马脚,但这次不一样,事情刚发生,就被各大媒体报道疯传,如果说没有人在背后搞鬼,打死他都不信。
  加上最近与福生药业的摩擦与斗争,对方必定抓住这次机会不留余地地打击信普文。
  这一回,是四面楚歌,多面夹击,想要摆平,几乎做不到。
  一想到这里,信耀文就头疼。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敢给普文设下这么一个大圈套!
  若是让他知道,他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家破人亡!
  眼底闪过一道怨恨的寒光,信耀文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此刻他不能自知阵脚,否则不旦无法救出普文,还会使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稍稍冷静下来后,信耀文脑子清醒许多。
  现在不能进去看普文,警方说在调查,那他也可去调查详情,案发现场,涉案人,报案人,还有最先报道出新闻的记者……当然,还有受害人!
  想清就干,他立即吩咐傅律师去分析如何才能够胜诉,若是胜不了,那就看看怎样才能减轻刑罚。
  接着,他也火速赶回公司,拨打一个又一个电话。
  相比于紧张忙碌的福生与信耀文两批人马,呆在看守所内的萧秋水倒是最清闲的一个。
  如果不是信普文出事,只怕她现在也不能那么悠闲,以信家兄弟的性子,定然会暗暗买通人,让她在牢房里吃些苦头,不过,现在那两人自顾不暇,没时间来恶惩她。
  于是,她便坐在床上修炼。
  到了筑基期,已经能够辟谷,不过为了避免被人怀疑,她早餐和午餐都会用一点。
  在牢房里呆了两天,她基本上摸清楚巡警的换班和检查时间,趁着空档期,便可偷偷溜出去干点私事。
  信普文看似是因为劈腿,然后被戚晴教训,实则是她从几天前就开始安排策划的。
  戚晴是青帮分舵老大的女儿,她相中这个目标,然后一步步设计,让戚晴与信普文相识、交往,以戚晴的霸道和强势,一旦信普文敢做对不起她的事,一定会被狠狠的教训。
  事情比她预料的发展更加顺利,没想到信普文被戚晴当场抓奸之后不仅不羞愧,而且还把戚晴打了一顿,惹恼了戚晴,最后被带进了小巷中。
  而童乐,自然也是她悄悄安排,让她今晚到醉梦酒吧的。
  她调查过童乐的信息,知其性子,一到这家信普文最常来的酒吧,看到阔绰帅气的他,一定会忍不住上前攀谈。
  每一步计划都是经过算计的,费了萧秋水不少脑细胞。
  当然,能够成功,也多亏了信普文、戚晴等人的配合。
  睁着眼望向昏暗的前方,萧秋水吐出一口浊气。
  此时正是狱警懈怠时期,萧秋水轻易拿到钥匙,开了门悄悄离开。
  她没有回家,之前已经和家里人联系过,要离开几天,不敢说实话,怕他们惊吓过度。
  她去的是江城人民医院。
  蒋淑芳、闫珊珊还有姚奇都受了伤,那天他们三个被法院请去当证人,半路上出了车祸,蒋淑芳和姚奇伤得比较重,闫珊珊只受了轻伤,在医院里观察了一天,便回家休养。
  当时出车祸的时候,姚奇迅速将闫珊珊护到身下,巨大的撞力全都聚集到他身上,胸部骨折,额头撞伤,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受伤最重的是蒋淑芳,当时坐在副驾上,出租车没有气囊,她的头直接磕在了挡风玻璃上,急救了6个小时,才出的手术室,到现在还没清醒。
  法庭审理那天,当审判长宣布证人因故无法上庭作证的时候,萧秋水心里头便隐约不安。
  被刑事拘留的第一天晚上,萧秋水先处理了信普文后,便联系了闫珊珊,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知道他们出车祸是意外或是人为,那时最重要的是确保蒋老师和姚奇没有生命危险。
  她那晚直接潜入医院,先后看了三人的伤。
  闫珊珊其实只是有点擦伤而已,萧秋水曾经送她一枚画着阵法的玉佩,可以消灾,一次车祸,替她挡去一劫,要不然,闫珊珊也不会只是破点皮而已。
  当然,闫珊珊并不知道这些,她以为是姚奇护住了她,心里对姚奇生出大大的好感。
  萧秋水是悄悄来医院的,并没有让闫珊珊他们知道,免得他们一惊一乍,打电话的时候,也郑重交代闫珊珊不要把两人电话联系过告诉任何人。
  闫珊珊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隐约明白说出来会害了萧秋水,因此保证死也不会开口。
  萧秋水在闫珊珊病房外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无大碍后,便去看姚奇与蒋老师。
  姚奇与闫珊珊隔得不远,萧秋水悄无声息潜入病房内,用灵力替姚奇修好体内损伤的经脉和内脏,外伤则没有处理。
  蒋老师则在重症病房内,伤得很严重。
  萧秋水将神识探入其体内,发现蒋老师的头部受到很严重的伤害,虽然已经动过手术,但是百分九十的可能会留有后遗症。
  将灵力浓缩,不断地修复蒋老师的大脑,收功之时,萧秋水已满头大汗,身子发虚。
  今晚,萧秋水是去复查,看看蒋老师与姚奇的身体状况。
  她像前两夜一样,飘进了蒋老师的房间,检查确定蒋老师恢复良好,心安定下来,将一颗养神聚气的下品丹药放入蒋老师嘴里,萧秋水离开,然后去看了眼姚奇。
  看完两人之后,萧秋水正要回去,却在楼道口看到窗户外有一道人影闪过。
  萧秋水目光一凝,一个闪身,从窗口跳出。
  这面窗户介于二楼和三楼楼梯转折地方,她轻盈落地,膝盖微屈,接着如弹簧一般弹射而出。
  眼见黑影从某栋楼拐掉,萧秋水仰头看了一眼,迅速冲过,脚尖点地,跳到房顶上。
  黑影在下面拐,萧秋水在楼顶跑,很快追上。
  赶超之后,她一个飞身跃下,挡在前方。
  嘭!啪!
  二人拳脚相碰,拳风腿风烈烈作响,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快得不可思议。
  “砰!”
  一个猛烈碰撞,二人分开。
  “喂,你谁啊?话都不说一句就打人!”
  站在萧秋水对面的是一个一米七左右的女子,身上穿着黑色紧身衣,头发扎成又尾,脸上戴着一个蝙蝠形面具,挡住半张脸,露出明亮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巴。
  声音清脆,十分好听。
  萧秋水皱眉,看对方一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黑衣女子见她不说话,低咒了句:“神经病!”
  转身便走。
  萧秋水望着她,眼见着她越走越远,忽然出声:“站住!”
  话音未落,黑衣女子已化作一抹黑影闪身消失了。
  萧秋水立即追上。
  很快,女子再次被拦截下来。
  她被萧秋水一脚踹倒在地,“死丫头,你做什么?我和你无怨无仇……”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秋水下一个动作给惊住了。
  只见萧秋水伸手往她脖子一拽,一根红绳被她拽断。
  “靠,你抢劫啊!”黑衣女子摸着自己的脖子,然后瞪着被萧秋水抢走的玉佩,“快还给我!”
  她起身就要抢回来。
  萧秋水看都不看一眼,一脚又把黑衣女子踹倒在地。
  她眼睛微眯,看着吊在手里的玉佩,这玉佩她再熟悉不过。
  “嘶!”黑衣女子倒吸一口凉气,“你轻点行不行?看你瘦瘦小小的,力气那么大!怪力萝莉!”黑衣女子揉着胸口,骂骂咧咧,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萧秋水将玉佩收拢于掌心,低头,俯视她,冷声质问:“谁让你偷玉佩的?”
  黑衣女子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那是我的!你才偷呢,不,你抢劫!”
  “半夜三更,穿成这样,在医院里,不是小偷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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