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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开了养鬼副业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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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为红色,所以……她只是被恶灵附身了。
“你杀了王柳?”澜澜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怨气,额间勾玉花钿又变得鲜红。
医生看着她,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笑容:“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宋璟!”澜澜突然庆幸刘夫人知道一年前难产去世的那女人名字。
她见宋璟握紧了双拳,身上的怨气纵涨,她生气了。
苏湛就是刺激阿芙,让怨灵暴躁。也许气愤能让怨灵想与生人脱体,这样就不用伤害到生人了。
她慢慢的向前移动:“你已经杀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为什么还要杀害王柳?他很爱他的夫人,他很后悔……”
“你住口!”宋璟怒吼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传得越来越远。
她也很爱很爱他的丈夫韦清修,可结果呢,她走的第二天,韦清修就去找了情妇。
宋璟突然像是医生身上脱离出来,一张极其愤怒扭曲的脸浮现在一张木讷的脸上,但只有一瞬,两张脸又瞬间重合。
澜澜冷眼看着她,不语。
宋璟比附身在阿芙身上的怨灵不一样,宋璟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时候,而且也知道自己不是澜澜的对手。
她如今唯一的筹码,只有这个女医生。只要她在这个女医生身上,澜澜这个两千年怨灵也不能碰她。
杀生人,是要灰飞烟灭,永不入轮回的。
宋璟在护栏上踱步,看着澜澜,邪魅一笑:“我是不会离开这个身体的,你不用刺激我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你也伤不了我。”
澜澜突然盘腿坐在地上,撑着脑袋,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她:“我们都是怨灵,你和我说说呗,杀生人是什么感觉,王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杀他?”
这样也许能松懈她。
“王柳他就一个废物,就因为他娘说女人生孩子都是要度过鬼门关的,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死,然后他就保小了。”宋璟嘴角一抽,很是轻蔑的笑了笑,“你说他爱项青灵,我看他爱的是他自己。
他爱的是那个帮他做饭,帮他打扫家务,帮他照顾父母的女人,不是她。他说了保小之后,他也就只是大哭了一场,赔的却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的命。”
宋璟突然收敛了笑容,面容阴森:“项青灵也是一个疯子,竟然求我不要伤害王柳,疯子!都是疯子!”
“那你男人呢,你男人叫韦清修吧!”澜澜缓缓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宋璟听到这个名字,身上的怨气突然肆意:“你闭嘴,不许提他的名字,是他害了我,是他……”
澜澜见她开始躁动,就突然向她冲了过去,抱着她生生的跳下了八层楼高的天台。勾玉里的的灵气,骤然出现,形成一个黄金色的金球,托着她们。
澜澜看着如此近的宋璟,才发现她眼底的苦寒。
她也许也曾拥有一张绝美的面容,瓜子脸,柳叶眉。她并不是眼前这般,七窍流血,面目可非的模样。
由于强风和灵气的作用下,宋璟的魂体被冲击出来。澜澜反手掐住宋璟魂体的脖子,纵身一跃。
抱住女医生的手突然脱离,澜澜身后怨气化成锁链,托住女医生的身体,缓缓将昏迷的她放在地上。
澜澜稳稳的落在地上,见女医生平稳躺在地上后,才看向被她扼住脖子的宋璟。
宋璟没有反抗,如同死尸一般,冷眼看着她,时不时发出一声冷笑。
“你说,你没有杀过生人,但你杀了多少同类了。”
“我是器,你们是恶,哪来同类的说法。”澜澜瞪着她,眼眸渐红,手开始受力,墨黑的怨气将宋璟紧紧绑住。
澜澜心里一直都很在意,自己身为怨灵的身份。但是还好她是以器身修行千年的怨灵,是货真价实的器灵。
宋璟静静的看着她,眼里的黑血流了出来,喉咙沙哑却发不出声音,但依旧弯起了嘴角:“原来……窒息是这种……感觉……谢谢你。”
她活着本来就很累了,死后还做了一系列自己不是很想做的事,如今该走了。
澜澜一惊,连忙收手却迟了。宋璟带着笑,在她的眼前灰飞烟灭。
“原来她也有所愧疚,她刚才的话,不过是激我杀她。”澜澜伸手去抓,似乎还能抓到她的气息,“是我……偏激了。”
突然“啪”的一声,一枚子弹从澜澜眼前划过,她随之望去,那女医生双手握着枪,站都站不稳,但还是一脸怒像。
“你醒了?”澜澜收起全身的怨气,天空渐渐破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撒在她的身上,如今的她像极了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小丫头。
女医生握枪的手在发抖,但还是厉声厉气:“你不许过来,是你杀了姐姐,杀了姐姐。”
澜澜一惊,多看了几眼这女医生,发现她与宋璟倒有几分相似。
她忽而瞬移,出现在女医生面前,牢牢抓住她拿枪的手:“我一直在想,是谁把宋璟藏了起来,又是谁让她知道天底下有哪些男人背信弃义。”
澜澜微微停顿:“你是宋璟的妹妹吧?”
一滴泪珠划过女医生的脸庞,她举起枪,抵着澜澜的头:“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在杀她。”
女医生已经无力,面色苍白得比澜澜还要吓人,眼眶也早已湿润,额间的虚汗已弄湿头发。
澜澜忽而在想,死了……是一种什么感觉?
“别怼着我脸,会毁容的。”说完就伸手就想夺枪怼着自己的胸口,女医生害怕向后退了好几步。
“打这里,也是可以死人的,手别抖啊,一枪就可以了。”澜澜指着自己的胸口,眼神里竟有些祈求,脸上还带着些笑容。
她没经历过生死,或者说,是忘记了死亡的感觉。
女医生被她吓得浑身颤抖,失措下连开三枪。
澜澜低头一看,胸口确实多了三个洞,但是没有流血:“想不到你手抖得这么厉害,还瞄得挺准。”
语音刚落,一抬头就见女医生摔到在地,看着自己握枪的手,瑟瑟发抖。
一直被澜澜的灵气屏障阻拦的苏湛,屏障消失后就马上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他都没有发觉他小腿血已经染红了白条。
他见澜澜站在原地,身上没有一丝怨气,额间花钿也已消失。他冲过去搂着她,但他的紧张与恐惧仍然占据了整个脑海,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死亡这么痛。”澜澜喃喃自语,最后抬头看着他,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我的胸口有三枚子弹,不要紧张,我死不了。”
待澜澜再次醒来时,又到黑夜。
她看见床头柜上的子弹,应该是苏湛替她取的,毕竟她没了实体,谁也看不见她。
苏湛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趴在床沿睡着了,但他都还在蹙眉,这是有多担心啊。
澜澜胸口突然一阵骚痒,她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去了厕所。
她看着四方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浑身散发的黑色怨气。
原来自己一直都这么恐怖。
她扒开衣服,见自己的胸口没有子弹的伤口,只留下一道长长的剑伤,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弄上的,好像好久了。
这时突然苏湛拄着拐杖推开门,见到澜澜,是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他丢弃拐杖一把抱住了澜澜:“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
“苏湛,你忘了吗,我是怨灵,能让我散灵的只有你。”澜澜推开他,指着胸口,“你看,伤口都愈合了。”
苏湛愣了一下,低头,见澜澜胸口的狰狞的伤疤:“这是你的致命伤?疼吗?”这像是剑伤。
澜澜摇头:“不疼。”
其实很疼,当子弹穿进她的体内的时候,有一种火焰在体内燃烧的感觉。
那……窒息应该也很疼吧。
苏湛霎时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消失:“我从未想过护谁周全,但我想尝试着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养鬼》闲聊群
帅气的作者:苏湛,你对你在卷一的表现还满意吗?
苏湛:不满意,我开头那么帅,后期怎么一直在生病,我怀疑渣白为了突出自己的女儿,有意在削弱女婿的实力。
苏湛由于言语过激,被帅气的作者踢出群。
帅气的作者:澜澜,你觉得你在卷一中怎么样?
澜澜:超高兴,要是能不一直都是吃王叔的馄饨就好了。渣白,我下一卷的吻戏还是这么多吗?苏湛的吻好香的。
澜澜由于传播不健康的东西,被帅气得作者踢出群。
帅气的作者: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下次……
周简之:渣白,渣白,还有我呢。
帅气的作者:那周富贵,你觉得裕华楼的菜好吃吗?
周简之:……好吃。渣白,我就不是你亲儿子吗?提问能不能走点心。
帅气的作者:……你是庶出。
这一卷结束了,下一卷的故事更加精彩,请不要离开哦。
第19章 19
晨晓拉开帷幕,希望降临人间。
周简之一大早就接到了苏湛打来的电话,说是昏迷了三天的澜澜终于醒了。
他立马放下手上的所有工作,独自一人开着汽车来到清创路的尽头,却发现了有一辆车停在那里,挡住去了去路。
可当他刚走进小巷就看到了徐景槊和陆铭。
他们站在距离苏宅不远的地方,徐景槊将陆铭抵着墙角,面容都埋进阴影里,徐景槊死拽着他,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陆铭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周简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吹着不成调的口哨:“呦,我还以为卿卿我我的是哪对小情侣呢,原来是我们的徐少和陆队啊。”
徐景槊横的挡在陆铭面前,死蹬着周简之,一副嫌弃的眼神,像是周简之打扰了他的好事。
陆铭的脸“腾”的就红了,不过像是气的。他一把打掉徐景槊的手,怒蹬着他:“以后这件事,不要再说第二遍。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我也不会告诉徐司令。”说完,就愤愤的向苏宅走去。
“陆铭……”徐景槊伸手想抓陆铭的衣袖,却被陆铭一把甩开。
周简之上前,拍了拍徐景槊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懂,我也常常被苏湛嫌弃。要大度些,久了就习惯了。”
徐景槊睥睨,眼神里布满了仇恨。
周简之却没在意,突然见陆铭想要敲门,连忙跑上去,开口阻止:“陆铭,别别别。”跑过去,从花坛里掏出钥匙,“我这算是告诉你们苏湛家的钥匙了,你们可别有事没事就来打扰他们小……”两口。
话还没说完,他一推开门就看到澜澜骑坐在苏湛身上,苏湛一脸羞红,而澜澜却是回头一脸懵的看着他。
他一惊,连忙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又把门给关上了。
陆铭翻了个白眼:“床上不就躺着苏先生吗,你怎么还说什么都没有看到。”
周简之一愣,回想起刚刚澜澜额间好像没有花钿,瞬间明白澜澜坐在苏湛身上是为了取舌尖血。
心中本来升起的八卦之心,突然被扑灭了。
他一脸无奈的又推开了门,见澜澜还坐在苏湛身上,就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快点下来,家里来客了。”
澜澜一骨碌得就滚了下来,扶苏湛起身做好。
苏湛由于腿伤本来就没好,还多次跑动,伤得跟重了,现在只好又加固了石膏,如今彻底动不了了。
陆铭进来,看到澜澜,很是惊讶,他刚刚明明没有看见她。
这时徐景槊走过来却是一把搂住他,无论他怎么动,徐景槊只会越搂越用力。
“你就没发现澜澜姑娘的不对劲吗?”徐景槊贴着他的耳垂说。
呼出的热气,像是一只狗尾巴草,虽然不起眼,但是特别会骚动人心,破除人的防备。
陆铭虽然不自觉的缩了缩,但是他也放弃了挣扎。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满面,还对苏湛温柔细心的女孩。
他是一个粗人,以前做的也是行军打仗的话,如果以他的眼光看女孩的话,他觉得澜澜除了年纪太小,基本上是可以做媳妇的。
“澜澜姑娘有什么不对吗?”陆铭看着他,一脸迷茫。
徐景槊丹凤眼一挑:“……”陆铭情商太低了。
澜澜刚削好一个苹果,还没来得及给苏湛,就被钻进苏湛被子里的周简之抢去了。澜澜蹬了他一眼,可又见他没心没肺的吃着,也就放弃,只好再削一个。
她见陆铭和徐景槊站在那儿,便对他们说道:“徐大少,陆队,家太小了,突然来这么多人,有些不适应,你们就随便找一个地方坐吧。”
陆铭打掉徐景槊的手,整理一下衣服,一本正经说:“不用了,我就是来替王柳的母亲来对澜澜姑娘您说声谢谢的。”
“可我没做什么呀?”
“您已经做了很多了。替我们找到了杀王柳的凶手宋珏,而且她已经招认了,是她杀了王柳,还有一年前的韦清修和孩子。”陆铭颔首。
“……那她是送去监狱了吗?”澜澜问道。
宋珏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姐姐,所以才全部招认了吧,死后都还受到非议,是对她最大的不尊重。听说她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姐姐的魂灵都不在了,她也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希望了吧。
陆铭回想起当时宋珏疯癫模样,不禁打一个寒颤:“是的,她虽然有点精神恍惚,但是还算是清醒的。我不太理解的就是,她为什么一直喊着是姑娘您杀了她姐姐,她姐姐宋璟不是早就去世吗?”
澜澜低头不语,却突然听见在一旁,靠着墙,盘着手的徐景槊说了一句:“澜澜姑娘应该不是人吧。”
四人猛然抬头,一脸震惊。
徐景槊微微挑眉,“噗呲”一笑:“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不难猜。澜澜姑娘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连唇色都是白的,全身都透着寒气,也不惧怕妖魔鬼怪。
你们虽然对外说,澜澜是苏先生的妹妹,但是据我所知,苏先生是一个孤儿,只有一个师父,又何来妹妹的说法。”
再者,就在刚才周简之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澜澜姑娘了,是如鬼魂一般,突然出现的那种。”徐景槊看着他们,娓娓道来。
寂静半响后,周简之猛然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卧槽,合着你刚刚瞎说了一堆,全是因为你看到了。那你还故弄玄虚个鬼,显得你很聪明吗。”
徐景槊抱着枕头,讪讪笑了笑,最后还对陆铭抛了一个媚眼,虽然收到了一个白眼,但他还是很高兴。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湛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二位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请二位不要说出去,免得遭成桐城人心惶惶。”
“那是自然,只是澜澜姑娘当真不是人吗?”陆铭问。
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世界的鬼神学说,当他审问出来宋珏是凶手,并且说明一切作案手法的时候,就立马否定了先前澜澜说的,王柳是被吓死的。
如今又告诉他,认识了一个月的人不是人,这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对不起陆队,我骗了你。”澜澜起身,很郑重的看着他们,“我是怨灵,换句话说,就是你们所认识的鬼、邪祟。我之所以知道王柳是被吓死的,是那张照片上的怨气告诉我的。我去停尸房也不是看王柳的尸体,是去见他的鬼魂,问是谁杀了他。”
陆铭听着还是一头雾水,反而是徐景槊鼓起了掌:“这好哇,以后有什么命案,直接让澜澜去问问就可以破案了。”
说完他就开始向澜澜靠近,他没见过鬼,想碰一碰。
苏湛看见,突然厉声:“澜澜是怨灵,身上带着怨气,你们生人碰了,是要折寿的。”
吓得徐景槊连忙收起了手,跑到陆铭身旁,伺机抱着他,还故意说道:“幸好没碰过澜澜,陆铭好怕哦。”
陆铭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苏湛看澜澜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也就轻轻的拉她的手,让她坐下。突然耳边传来一阵一阵咀嚼苹果的声音,特别像小老鼠。
“陆队他们是来道谢的,你是来干嘛的。”苏湛问周简之。
周简之咬着苹果,含糊不清:“我不是还欠小丫头一顿裕华楼嘛,今天就是带你们去吃的呀。”
“好哇!”澜澜连忙接道。
“我们也去。”徐景槊搂着陆铭说,“澜澜姑娘可以吗?”
澜澜微微一愣:“当然可以呀,我请客,周简之买单。”她原先以为他们二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后,会吓得远离,没想到他们并不害怕。
她紧紧的握住了苏湛的手,温暖。
裕华楼坐落在桐城最繁华的商樽街上,它就像是一座宫殿,高大威严,外围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端端正正地题着三个大字“裕华楼”。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素净长衫的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得笔直,手臂搭着毛巾。一见他们车辆过来,就马上笑脸相迎,上前替他们打开车门。
“周二爷,苏先生,澜澜姑娘,徐大少,陆队长,您们五位能一起来,还真是稀客啊。”男子一一问好,彬彬有礼,随后拱手相迎,带他们入楼。
澜澜扶苏湛下车坐到轮椅上,见男子觉得他不像是饭馆的小厮,更像是公馆里头的管家:“你认得我?”
“澜澜姑娘是苏先生的妹妹,整个桐城都是知道的。”
澜澜的脸“腾”一下的,就红了。
苏湛坐着轮椅,温柔的握了一下身后澜澜的手,对男子说道:“我前几天腿受伤了,还要麻烦你们了。”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周简之把车钥匙丢给另一个男子,走上前拍了拍苏湛的肩膀,“我背你上去就好了。”
苏湛见突如其来的手臂,自然往后一退。
周简之霎时收敛笑容:“苏湛,你这后退一步是认真的吗?”
澜澜这丫头来了以后,苏湛都不和他亲近了。
说好的过命的兄弟呢?
“没有没有,就是这两天神经紧绷惯了,还没放松下来。”苏湛讪讪,对他挥手,抬起手臂做出等待被背的模样。
周简之拉过他的手臂,自然的将他背上,苏湛勾过他的脖子。周简之随即轻轻的垫了垫,发觉苏湛轻了很多。
最近桐城的事确实有点多,他自己都瘦了好几斤,更何况是苏湛。
在身后的徐景槊慢慢的挪到澜澜身边,澜澜一惊,连忙躲开。
徐景槊眨眨眼睛,想起澜澜是怨灵,也就向旁走了一步,但还是侧身对她说道:“澜澜,我觉得你要小心周简之,我感觉他会抢走苏先生的。”
澜澜盯着周简之背苏湛的背影,暗暗的咬牙:“我也觉得。”
苏湛和周简之认识太长时间了,她有点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徐景槊说了什么,然后陆铭就脸红了。
期末复习周,我在用存稿过日子,希望能坚持久一点。
第20章 20
随即他们进去后,澜澜才知道桐城第一楼的风采,不仅仅只是外观。
周简之说过,楼主奢侈嚣张,裕华楼一切事物都是按照当初宫里设计的。
宫廷中的建筑,大都由金碧辉煌的大屋顶、朱红的木制廊柱组成。而裕华楼也是如此。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汉白玉的大圆台。楼顶没有封住,而是安装了一整块的琉璃瓦,阳光照耀,投射在圆台上的却是七彩斑斓的光芒。
一楼是给穿长衫的穷人吃喝玩乐的,井然有序的放着一排排的长桌,但是没有椅子。穿长衫的人像是习惯了一样,都是一人拿着一副碗筷在各桌游荡穿行。
“为什么没有椅子?”澜澜问。
走在她身旁的徐景槊回答:“这是给他们的惩罚,这些饭事只要他们交一铜元,一个时辰内就可以随便吃,但是就要忍受没有椅子坐的痛苦。”
澜澜不解,跑到周简之旁边,拉了拉苏湛的袖子。
苏湛低头,摸了摸她的头说:“人做善事是好事,但是被接济的人不能因为一直有人做好事,就不有所作为。楼主可能是想让他们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除非你拿尊严来换。
他们受不了这份屈辱,自然而然就会发奋图强,尽可能的让自己登楼。”
澜澜算是听明白了,她见楼梯狭窄,便自动退到后面,扶着苏湛,让周简之好走些。
他们来到三楼靠东边的一个厢房,这个采光最好,待小厮拿轮椅上来后,就直接让苏湛坐在阳光最足的地方。
徐景槊说这样有利于进行化合作用,促进钙吸收,有助于骨质增生。
“不亏是出国留学回来的,懂得屁事还挺多。”周简之忍不住调侃,他见光太强,还是拉上了一层窗帘,不让阳光过分耀眼。
厢房内也很是奢靡,梁用檀木,灯为水晶玉壁,帘幕都是南海珍珠。一张六尺宽的沉香圆桌,六张高脚太师椅,地铺黑胡桃木,木纹美观大方,黑中带紫,典雅高贵。
澜澜站在护栏上,掀起遮挡视线的珍珠帘幕,可以看到一楼的景象,也可以看到其他厢房厢房内部虽说大同小异,但又各有特色。抬头望去,还有两三层楼,随缘一瞄,又是不同的景象。
裕华楼楼主当真是个妙人。
“澜澜,过来,饭菜好了。”苏湛替她摆好碗筷。
澜澜刚入座,就见徐景槊抬上来好几瓶酒:“苏先生,澜澜,你们尝过西洋人的酒吗?虽然他没有我们的酒烈,但是它带着一股很奇妙的味道,也是可以尝尝的。”
随后五个人酒量都不是很好的人,开始了你一杯我一杯的游戏,最后所有人都喝醉了。
苏湛和陆铭还好,喝醉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而澜澜他们三人,愣是趁着酒疯把裕华楼闹得惊天动地,在裕华楼间上窜下跳,扰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从此他们三人,名声就更响亮了。
三疯大闹裕华楼。
清晨,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一缕阳光照映在澜澜的脸上,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头疼昏胀。昨晚她第一次喝酒,就喝多了。
她手伸过去摸了摸身边——空的,她猛然坐起,瞬间清醒,声音还带点清晨初醒时的沙哑:“苏湛,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厕所传来苏湛的声音,有气无力,含糊不清。
澜澜一惊,怕他有什么危险,连忙起身,“彭”一声推开门,僵硬在原地。
只见苏湛坐在轮椅上,由于镜子按得高,他伸长着脖子,但也只能到自己的半张脸。他抬着下颚,凭感觉给自己刮胡啫喱。
澜澜突然开门,吓得他一手抖就弄到了衣服上,他低头清理:“头还疼吗?”
他语气温柔,神情也没有责怪之意。
澜澜眨眨眼睛,有些尴尬,木讷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伸长脖子照镜子,下巴上的泡沫一直没少。
她就缓缓上前,声音糯糯的:“你在干什么?”
“我在刮胡子。”苏湛由于一脸的泡沫,所以没有张嘴,声音闷闷的。
澜澜伸手:“我帮你好不好?”
“好。”苏湛将刮胡刀递到她的手上,其实有点迟疑。因为他怕澜澜不会,但是又想着澜澜不会让他受伤。
澜澜接过沾满泡沫的刮胡刀,慢慢半跪在地上,轻轻托住苏湛的下巴。他们离得很近,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苏湛呼出的热气。
她缓缓抬手,一点一点的刮,她轻声说,却带着一些魅惑:“是这样的吗?”
澜澜呼出的冷气,却让苏湛瞬间紧张。他看见她如此认真的模样,看见她眼底浩瀚的星辰,真的好美。
这时澜澜捏着他的下巴轻轻上扬,颈部一阵瘙痒,他不禁嘴角勾起。
突然澜澜将他的下巴放下,刹那间,他们鼻尖相碰,眼底的星辰微微荡漾。
“苏湛,你长得可真好看。”
苏湛的耳朵红了。
苏湛的腿伤由于剧烈运动导致了发炎化脓,足足在轮椅上坐了两个月,从夏天坐到了秋天。虽然腿脚还不是很利索,但是日常行走已经没有问题。
大清早周简之就来到了清创路苏宅。
他穿着自家厂子新做的西装在他们面前得瑟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他俩的穷酸样。
“苏湛不是我说你,你自己都已经换上了加棉的大褂了。你怎么还让澜澜穿着别人的学生装,还穿了两个多月。”
苏湛这时才注意到身边的澜澜,一直披洒着及腰的长发,穿着不怎么合身的蓝衫黑裙。
他轻轻的握住澜澜的手冰冷刺骨,到他还是舍不得放手,想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她:“澜澜,我们去买衣服好不好?”
“可以不去吗?”澜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她觉得挺好的,“我不知冷暖,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
周简之走过来,一把将澜澜搂在怀里,冰冷僵硬,如同一个大冰块。瞬间松开手,见澜澜无辜的双眸,讪讪的笑了笑:“澜澜,姑娘家家就应该打扮打扮。你是不怎么出门,你要是出门的话,你就能看见大街上多的是打扮得花蝴蝶的小姑娘。苏湛一表人才,你就不怕他出去被别人惦记吗?”
澜澜的手突然握紧,苏湛被她握得有点生疼,他咬着牙:“要不我们去看看,没有喜欢的,不买也行。”
“外面那些花蝴蝶好看吗?”澜澜圆溜溜的杏仁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苏湛莞尔,轻柔的抚摸着她的握紧的手:“不好看,跟猴子屁股似的。”
周简之盘手站在一旁,看看他,看看她,再看看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得出了两个结论,一、他很多余,二、苏湛很抗冻。
澜澜低头,拉了拉苏湛的衣角:“那你用锁灵禁术吧,我怕我怨气伤人。”
“好。”苏湛轻声应道。拿出缚灵符,抹红字,手上生火,燃成灰烬。
与苏湛相处四年的周简之,第一次见苏湛手上生火,但是又见他在烧黄符,脱口而出:“你竟然在给澜澜烧纸钱,你让她去阴曹地府买衣服啊。”
二人斜眼看去,周简之闭嘴了。
周简之开车带着他们来到商樽街的一家服饰定制店铺,门前放着两颗巨大的金桔树。
澜澜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古色古香的店铺,很是端正大方,就是头顶这个“服天下”鎏金牌匾有些让人违和。
突然周简之过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语气得瑟又轻浮:“澜澜你看,这就是朕的江山之一。”
澜澜:“……”这是周简之的店铺,那叫这个名字就不违和了。
苏湛慢悠悠的走过来,自然牵起澜澜的小手:“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三人还未挪步,就见从里出来的徐景槊和陆铭。
徐景槊一如既往的粉色衬衣打底,外披黑色西装,挺直的西装裤,脚踩亮黑皮鞋,额前头发有点长,遮住了那双魅惑众生的狐狸眼,眼下的泪痣也是恰到好处。
他身上有着一股独特气质,虽然玩世不恭,但又有杀伐决断的狠辣,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似乎能看破世俗。
陆铭则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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