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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开了养鬼副业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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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斩断了我们之间的情根,在我送她入冰棺之时。”温颜澜微微收紧手掌,血红珠子霎时粉碎,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在我想要复活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注定天隔两方。我受了千年的苦,我又何苦还去委屈她跟我一样,受执念的折磨。
我有私心,以血脉复活生人,不仅仅是要去寻她,见她一面,更是希望他能替我守着她。苏湛那小子不错,一身正气,对她也算是温柔。”
阎罗王与他相识两千多年,向来知道这人做事周全,当他打算逆天改道,也自然想好了后果,做万全的准备。
“那你现在随我们回冥界吧。”阎罗王轻轻勾手,温颜澜便化为一缕红烟,钻进了他的口袋里。
他轻轻的瞟了身侧埋进阴影里的祭灵司,他轻轻问道:“银,你还记得,你为何做祭灵司吗?”
“记得,因孤犯了错。”
“银,你上一世因残害手足,陷害忠良而入地狱,按冥法,让受尽百年业火之刑。你不堪折磨,便将你的魂魄放在我这,换你轮回二十五载,甘愿受罚做祭灵司,你许诺会诚心悔过。”
阎罗王舒张开手掌,一纸契约显露,白纸红字,写着“独孤银,愿献祭灵魂,洗净罪孽,方可入轮回。”
“孤有诚心悔过。”独孤银轻声说道。
他本是一国小太子殿下,在父亲和哥哥们的庇佑下,无忧无虑的长大。可舞勺之年①,父亲病故,一问三不知的他被拥护为一国之主。
他年纪尚轻,又无才无能,不久变成为了皇位的傀儡,三位哥哥为了摄政王的权力,明争暗斗。
他看在眼里,却不管不顾。皇位有什么好的,每日处理各种无聊的事,这不让做,那不让做。都说皇位是天底下最好的位置,可他却喜欢那个东宫的位置,每天都只有吃喝玩乐。
在他的放纵下,母亲死于阴谋诡计,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也走了,那一刻他才知道权力是多么的重要。
他抛光养晦数年,终于在弱冠之年,借他人之手,杀死了自己最后的一个哥哥。
他从未手染血腥,赢得儒君之名,可世人不知,他的三位至亲都死于他的算计。
从此,无人在约束他,性情变得暴躁,实行苛政**,以虐杀人为乐,整个天下都为娱乐之物,他当时好像说过:“朕要你们所有人都陪朕玩。”
而立之年,他死于百姓之手,整个王朝就此覆灭。
阎罗王焚毁契约,灰烬之灵散去:“百年折磨,可让你好受些。”
“没有……”独孤银凝望着黄肠题凑,他也曾躺过这样的帝王棺椁,但是他更喜欢那个小太子墓陵。
“那你也随他一起去吧,忘记前尘往事,入一个好轮回。”
翻手间,白雾弥漫,掩藏了一切人间肮脏。
他们出古墓时,天已大亮,久别许久的太阳,炎炎燃烧在上空。
苏湛体内的阴阳污血被抽离,怨气不在缠身,他反而觉得体内的灵气越发精纯。可周简之没了至阳精血,却像是失血过多一样,全身瘫软在地上,头晕乎乎的。
“回家,回家,回家……”周简之躺在地上,哼唧唧的说着。
苏湛无奈,也就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却见澜澜一直凝望着皇帝墓的方向,他徒然空了一瞬,轻轻问道:“澜澜,我们回家吧。”
澜澜回眸,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微微弯起:“好啊。”霎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微微一愣,她为什么会落泪?
苏湛伸手轻轻替她擦拭泪水,指腹摩挲她的脸颊,眼眸里的温柔像是溢出来一样。
他们开走了那伙盗墓贼的大卡车,像是有神明一般,完全不知道道路的他们,摸摸索索之际,出了钟毓山。
三天后他们回到了桐城。
桐城与北戎镇不同,这里显然是一副春天的模样,到处都是春意盎然,花草也好,人也好,都是一副全新的模样。
苏宅的屋顶修好了,苏湛和澜澜又搬回了那个清创路尽头的小平房子。
一切如常,可澜澜却总觉得苏湛怪怪的。
苏湛给她买了一只小奶狗,白色的,跟第一次见扶苏的那只小狗一模一样。
他还在家门口种上了栀子花,一簇簇的,很香很好看。
今日,苏湛还特地跟王叔学做了馄饨。
“好吃吗?”苏湛见澜澜低头一直吃,一张小嘴愣是塞进去了两三颗混沌,汤汁糊了她一嘴,苏湛轻轻替她擦拭嘴角。
澜澜眼里冒着光,嘴里塞满了馄饨,含含糊糊的说着:“好吃,苏湛你真好。”
苏湛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光有些暗淡:“喜欢就好。”
突然,胖得跟白肉丸子的小狗,摇着尾巴,迈着小短腿向澜澜冲来,澜澜一把抱起它,撸着他的毛发:“富贵啊~”
苏湛一愣,转瞬间,他嘴角又藏不住笑:“你以后可别当着周简之的面叫它富贵。”
“为什么?”
“因为周简之小的时候叫周富贵,现在这个名字是他自己改的。”
“是吗?哈哈哈哈哈……周富贵,好土的名字。”
白肉丸子蹬了她一眼,哼唧唧的踢着小短腿。
转瞬间,一片厚云飘来,遮住了当空的烈日,一声轻雷,闷闷的从远方袭来。
点点白花从云下飘落,澜澜伸手,白花落入掌心,霎时化开。
“下雪了?”澜澜抬头,见到雪绒花般的雪飘落下来,洋洋洒洒的,感觉还很厚。
“昨日报纸上说,什么台风袭来,气温下降,所以要下两天雪。”苏湛摸了摸落在桌子上的雪,冰冰凉凉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三月了竟然还下雪。”
“苏湛!”澜澜高兴的叫了他一声。
他抬眸,就见澜澜指着他的头发,笑眼弯弯的说:“你头发白了!嘻嘻嘻……”
雪越下越厚,如放纵一般,肆意的落在他们的身上,头上。
他微微一笑:“是啊,我们一起到白头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①舞勺之年:13~15岁的少年
感谢大家陪澜澜和苏湛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
结局可能虐了,但是我保证番外甜,不甜我剁雕。
第55章 番外一
周简之生日前天,是上元佳节。
商樽街都挂满了红灯笼,男女老少都齐聚一处,整个桐城都洋溢着喜庆。
裕华楼自然更加热闹非凡,因为楼主还做玉石、古玩生意,所以定了一个规矩。平日里的裕华楼是饭店,但是到了三元佳节,必然是拍卖珍宝的日子。
澜澜的弥生勾玉便是周简之在中元节时,在裕华楼买下的,没想到竟然给苏湛找了一媳妇。
楼内乌泱泱的一片,熙熙攘攘的,都是清贫人家来凑热闹的,也算不上裕华楼的客人。
顿时,一个戴着大圆框金丝眼镜的胖子,穿着墨绿色长衫,摸着大肚子走上了裕华楼正中央的高台。
他眯眼笑着,拍了拍话筒:“今天是我们裕华楼拍卖珍宝的日子。规则我就不多说了,大家也都懂,就直接把今天第一样宝贝孔雀绿釉青花瓷拿上来,给大伙瞧瞧。”
在二楼的贵宾包厢,一个穿着一身定制西装的男人,他手里拿着高脚杯,摇晃着香醇的红酒,靠在护栏上,看着楼下吵吵闹闹的人们。
周简之瞄了眼那所谓的宝贝:“也不过就是一个花瓶,稀奇在哪儿?”
这时隔壁包厢的人探头出来报价,见到周简之便连忙举杯,怯怯的叫了声“二爷请”。
周简之瞟了他一眼,一饮而尽,这算是应了。
他转身,随手将帘拉上,吵闹声随即减小,他眼眸微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十分慵懒。
老李见他无聊,轻声问了句:“少爷,这红酒不合你口味吗?”
“还行吧。”周简之随口应着,低头看了看怀表,都过去二十几分钟了,心情也就变得更加郁闷,“苏湛怎么还没回来,去叫个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应声跑来,哈腰:“二爷,有什么吩咐?”
周简之瞟了他一眼,直接丢给他两银元,懒洋洋的道:“你去厕所捞一下苏湛,他多半是掉厕所里了。”
他今日是打算带着苏湛和澜澜来凑凑热闹的,随便给澜澜买几件新奇玩样儿。可还没开始,苏湛就拖着澜澜去上厕所,就再也没有回来。
服务员憋笑,但还是恭敬道:“二爷,小的方才见苏先生带着澜澜姑娘,在逛花灯呢。”
周简之瞪着他,心里憋着火,骂咧咧的说着:“他俩又背着我偷鸡摸狗呢,一天天的,还真不把我当朋友了。”
与此同时台上端上来一个新的宝贝,带金丝框的胖子大声吆喝:“这个宝贝据说这是前期的太后私玉,通体透亮,玉质……”
“我买了!”周简之想快点走,好去找苏湛算账,于是就起身,掀起帘子就掏出两块银元往台上砸。
裕华楼有规矩,客不可空手归,砸台便无人抢。
“二爷,我还没来得及说价格呢。”胖子是裕华楼的张经理,脸上的肉一抖一动的,压抑不住的笑容。
“我买了,你听不懂吗!”周简之扫了所有宾客一眼,见他们都霎时闭口不言,整个裕华楼都安静了许多,也就转头对着老李说,“带上,走,去找苏湛算账。”
张经理高声喝道,眉目间都带着喜气:“那恭喜周二爷,获得价值两千银元的前朝太后私玉。”
突然周简之腿发软,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心里拔凉:“完蛋了,两千银元买了这么一个鬼东西,回去又得罚跪祠堂了。苏湛,让我逮到你,我真的是要打死你。”
老李扶着他,偷笑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少爷,你也就过过嘴瘾,你何时打得过苏先生。”
“闭嘴。”
周简之蹬了他一眼,无意间瞟见苏湛他们二人,在十里飘香楼前,也就蹭蹭蹭的就跑下楼去,向他们冲过去。
裕华楼送走了一尊佛,这才敢渐渐的恢复原本的吵闹。
在二楼一处包厢,有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撩拨开南海珍珠的幕帘,指甲上大红色的寇丹衬得手指修长白皙。
女子身着月白软缎长旗袍,微卷的长发洒落在腰间,她极其慵懒的靠在护栏上,望着方才周简之的包厢。
她的容貌极美,一双眼眸顾盼生辉,撩人心神,声音轻微,却有种无意间勾人魂魄的感觉:“他真的是桐城商会会长?”
“是的,楼主,他就是周二爷,周简之。”一个高瘦的男人,穿着墨绿长衫,在一旁轻轻说道。
他是裕华楼的经理钟沛,从不见外人,能让他低头哈腰的,也只有裕华楼楼主——江鸢。
江鸢想起方才周简之大步跨下楼梯的样子,滑稽的很,忍不住一笑:“看起来很傻的样子。”
“二爷性格如此,但一做起生意,眼光独到,手段狠辣,还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刚勇。听说他曾经带着十几个人,扛着枪直接抢了西洋人的货。他在桐城,也算是一个人物。”钟沛虽从不去裕华楼,但是周二爷的名声在外,听得自然也多
可江鸢盯了周简之动静许久,发现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方才还见他同一个小女孩抢吃食。这样的人能有多大作为,名声能传千里,水分至少一斤吧。
“不过就是一个小白脸而已,多大了?”
钟沛算了算日子:“过几日便是,周二爷二十二岁生日”
“二十二。”江鸢轻轻啧一声,“真年轻啊。”
她都二十五了!
数日后,他们从北戎镇回来。
周简之总是能嗅到自己身上一股子味道,一下火车,就径直坐车回家,可是刚进屋,就见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坐在自己家中。
他虽乖张玩劣,但是从不招惹女人,如今有女人找上门来,也是有些惊讶。
管家见他回来,也就连忙上前替他拿东西,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位是裕华楼楼主,江鸢”
周简之微愣,没想到裕华楼楼主果然是个女人,他向前探去,发现她还是一个极好看的女人。
江鸢能来桐城,多半是因为十一月份在晋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拍卖会。
其中就是有一个是桐城废旧矿山,最后被西洋人拍下,竟然在那里找到了玉石。
做玉石生意的江老板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矿石,可是跟西洋人抢生意,风险太大。
后来开采权落到了周简之的头上,这才引的江鸢前来。
这时管家轻声说道:“江小姐,隔三差五就来家里坐,外面都有风声了。”
“没事,风声而已。”
周简之稍微整理一下,也就走上前,十分客气的对坐在沙发上的江鸢伸手,示意握手:“你好,江老板。”
江鸢被眼前灰头土脸,还散发着臭味的男人,熏得有点辣眼睛,但依旧强行露出笑容,轻轻回握了一下。
“你好,周二爷。”
顿时,就听见周简之笑着说:“啊,江老板,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我这两日去挖别人祖坟了,我先去洗个澡,免得晦气。”
说完,就转身离去,余光瞟见江鸢僵在哪儿,显然一副被吓着的模样,周简之内心一顿狂喜。
传说中混两道的裕华楼楼主,也不过如此嘛。
周简之没有洁癖,但是那股子味道确实太重,他洗得都快秃了,那味道才渐渐散去。
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江鸢依旧坐在沙发上。
她轻轻的靠在沙发上,修身的旗袍很好的勾勒出她的身形,她端着一本杂志,看得慢条斯理,不骄不躁,好像就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
既然美人如此,那周简之自然是要相陪的。
他刻意松了送浴袍领子,露出平直的锁骨,还抓了抓半干的头发,顿时水珠顺着脸颊滑进了锁骨里。
周简之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找了一个特别帅的角度,下巴微微上扬,微眯着眼眸,刻意压着嗓子说:“不好意思让江老板久等了。”
江鸢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他像极了一只花孔雀,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快夸我帅”。
她微微一笑:“不会,能等如此这般英俊潇洒的周二爷,是我的荣幸。”妈的,智障!!!
周简之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轻轻招手,管家送了一瓶红酒,他亲自给江鸢倒上,说:“江老板,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一小女子还算不上老板,周二爷,称我为江鸢就行。”江鸢轻轻接过酒杯,十分客气的说。
周简之微眯眼眸,客套一下:“不敢,不敢,江老板也是叱诧商场的好汉。”
江鸢噎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听说最近周二爷做了很多大生意,这是小女子比不过的。”来呀,谁怕谁。
周简之微微挑眉,满脸的自信:“没有,没有,也就是抢了西洋人几个场子而已。”来就来,有本事正面刚啊。
“不止是几个场子吧,听说还抢了一座矿山。”江鸢轻叹一口气,直接奔去主题。
周简之故作一脸惊讶,很是浮夸的说:“江老板远在平城,消息也是如此灵通,佩服。”终于露出马脚了吧。
江鸢嘴角都笑裂开了,还是假笑着:“平城又如何,谁能不知桐城周二爷。周二爷做的可都是丝绸棉麻生意。”妈的,怎么又来!
“是纺织业。”周简之轻轻点头,可脸上却写着“是你不懂,无语!”
“那不如将那矿场卖给我,如何?”江鸢把随身携带的包打开,里面全是钱。
周简之看都没看一眼,轻笑一声:“这恐怕不妥吧,这可是我花大价钱抢来的,我手下人还为此死了好几个呢,现在平白无故的卖给你,我怕会伤了兄弟们的心。”
“开个价?有事好商量,我也知道那矿场都是周二爷的人,我买下来绝不亏待他们。”江鸢不屈不饶。
“不好意思,不卖,送客。”周简之瞬间收敛了眼眸,整个人显得阴沉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周简之这个人画风不对,所以他这篇番外的风格就是如此。
沙雕怂包但也是霸道总裁的周简之×高贵冷艳不好惹但也是沙雕的江鸢
今晚可能还有一章,看我速度了。
第56章 番外二
周简之不是一腔孤勇之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抢夺他人的生意。他不懂玉石生意,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那个矿场究竟在谁的手里。
后来是因为承包矿场的西洋人招了当地父老乡亲做工人,结果却对他们拳打脚踢,施加暴力,还克扣工资。
这才引起了他注意。
他借着自己周二爷的名声请西洋人吃饭,好吃好喝的哄着,想从他的手里买回矿场所有权,可西洋人却狮子大开口,要一亿银元。
周简之一气之下,便跟西洋人开了生死赌局,西洋人高高兴兴的应着,可是输了却不承认,还到处嚷嚷,说周家二爷欺负人。
这才逼得周简之向巡捕房借人,上百人浩浩汤汤的去矿场,吓得西洋人签了转让开采权的协议。
如今当地父老乡亲依旧在矿场做工,可周简之又不懂玉石,也就让他们随便采,所以矿场是周家里头唯一一个不赚钱的资产。
自从江鸢被周简之赶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外头也没什么风声在传,说裕华楼楼主不仅回来了,还是一个女人。
想着多半是江鸢特地掩藏了自己的身份吧。
周简之处理完商会事情后,习惯性去了苏宅结果却被王叔告知,说他们二人去云游四方了,打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顿时周简之心里就窝火了:“你大爷的,他俩出去玩都不通知我一声吗?”
王叔是个老实男人,被他这么一喉也是吓得不轻:“他俩说过,要是告诉你了,你一定会跟着去,所以这才没有通知的。不过他们告诉我了,说你来了就告诉你事实。”
“行,我知道了。”话音刚落,就见王叔掏出一把钥匙给他,“他俩连钥匙都给我了,合着还真把我当做看家的了。”
周简之气个半死,上车后就直接让老李随便在城里头开,开到没油为止。
结果车是新车,开到了大晚上还是一直有油,骂了一路的周简之都有些饿了。本打算去裕华楼,但是又怕遇到江鸢,也就去十里飘香。
十里飘香虽为酒楼,但是厨师也是前朝的御厨,下酒菜也是一等一好吃的,待他完全吃饱喝足后,先前的气才渐渐舒缓出来。
可一回眸就看见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在跟十里飘香的总经理在聊天,两个人看起来还十分关系密切。
一下就引起了周简之的兴趣,他抱起一坛酒就走上前去,渐渐的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
女人声音较低沉,轻飘飘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的:“你们酒就是兑水了!”
“不可能的,我们家一直做着酒馆生意,酒是最好的,怎么可能兑水呢。”总经理是一个斯文男人,见女人脸红彤彤的,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也就知道,应该是女人喝醉了,这才好生说着。
“就是兑水了,要不然我怎么喝……呃……”女人猛然打了一个隔,又接着说,“喝不醉呢,就是兑水了。”
“小姐,你已经喝了一坛了,你已经醉了。”
“骗人,我怎么可能醉呢,我江鸢千杯不醉。”
刚凑过来的周简之听见这句话,僵硬在了原地,他定睛仔细看了看眼前红衣女子的身形,修长但有肉,是江鸢没错。
总经理见她整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也就想伸手扶着她。可她一见到手伸过来,就连忙向后退。
猛然一下就撞进了周简之的怀里,两个人瞬间僵硬。
江鸢抬头发现是瞪着眼睛的周简之,也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一把抱住他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爱的……”
周简之:“!!!”
总经理认得周简之,连忙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二爷,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你带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总经理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周简之低头一直靠在他怀里的人,这女人还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双手一直往他腹肌上摸,整个人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你摸够了没有?”周简之无奈的说道,见她没有反应,也就任她抱着,自己开了一坛新酒,仰着脖子倒进去。
酒从嘴角流下,滴了几滴在江鸢的脸上,她嗅到了酒香,很醇厚,要比她的酒好喝,也就张着嘴,抬头想去接着落下来的酒。
可顿时,一个满是酒香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唇,软软的,但酒香更加浓郁。
她猛然一把抱住,薄唇凑了上去,轻轻撬开便尝到了更加醇厚的酒,满口生香,醇馥幽郁,回味悠长。
当她舔舐干净最后一滴酒时,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还轻轻的拍了拍那个圆溜溜的酒坛子,整个人像喝傻了一样,傻乎乎的笑着说:“好喝,我明日还来点你。”
说完,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嘴角的酒,猛然间就倒了下去,“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横七竖八的。
而就站在她身边的周简之全程僵硬在原地,他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因为脖子瘙痒,像是被是什么舔着,所以也就低了个头。可这个疯女人却猛然勾着他的脖子,从脖子一路亲到嘴巴,然后就是一顿猛啃,跟没见过男人一样,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亲完还拍了拍他的头说下一次还点他。 ?!?!
“妈的,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小倌。”周简之恼羞成怒踢了她两脚,摸着自己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嘴巴,心里也是又气又羞。
可半响,都不见江鸢回应,她依旧躺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动静。
周简之顿时心虚,又轻轻踢了几脚:“喂,江老板,江鸢……”
还是没有反应,吓得周简之连忙蹲下,去探她鼻息,结果……
听见了她打呼噜声。
“日你大爷的!”
周简之是心善的人,他不会放任一个女人那样不检点的躺在地上,哪怕这个女人刚刚做了不道德的事。
可是当他背着江鸢送到裕华楼时,钟沛却拦着他不给进。
“为什么?”周简之空出一只手,揪着躺在他背上的江鸢头发,让她整个红彤彤的脸露出来,“你在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家楼主。”
钟沛看了一眼,此女子胭脂酒水糊了一脸,可谓是面部全非,但他还是十分淡定的说:“不是,我们楼主高贵冷艳,不是这个女人。而且二爷,我们这里不是没有住店的业务。如果这不是你的人,你可以把她送去申元街的元满大饭店。”
说完,就“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一阵寒风吹过,吹傻了站在门口的两人。
周简之侧头看了看趴在他背上的江鸢,确实丑点,也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这二傻子难不成真不是裕华楼的楼主,那之前去他家那番话就是在耍他咯。
背着疯女人就气呼呼的向停在后面的车走去,对着老李就是一吼:“走,回家。”
老李看周简之把江鸢随意丢进后座,也就问道:“那这位小姐呢?”
“呵,让她睡猪圈。”周简之坐近副驾驶,整个面容被掩盖在黑暗里,突然嘴角一勾,咬着后槽牙说。
老李:“…………”算了,年轻人的打闹,他老年人不懂。
带车走后,钟沛才敢开一个小缝,看是否真的离去。
可一旁的胖胖的张经理就不是很理解:“刚才不就是楼主吗,怎么还不让她进来?”
钟沛轻轻的关上门,深舒一口气:“楼主吩咐过,如果她喝醉了,有人送她回来,就一律不接。她怕她自己喝醉了,说了什么胡话,毁了她裕华楼楼主高贵冷艳的气质。”
张经理连连点头,没错,他家楼主特别在乎这个名声,可是又转念一想:“可楼主一个姑娘家不会……”
“没事的。”钟沛连连摆手,“我刚刚已经派人跟着了,而且还说了元满大饭店。二爷是正人君子,就算没有把楼主送回饭店,也不至于伤害她。”
突然钟沛嘴角忍不住溢出笑容:“只不过要是放楼主醒来,看到二爷的脸,八成肠子都要悔青。”
夜幕降临,星辰稀碎。
周简之扛着酒气冲天的江鸢回到公馆,可是一推开门,就见到一个男人站在客厅里,穿着粗布长衫,一见到他,就恭敬的说道:“二爷,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哦?好。”说完便轻轻的将江鸢放下,可谁知这个女人脚一落地就抱住他,脸上的胭脂全蹭到他的衣服上,“咦——来人,来人,把她送上去。”
立马来了两个女仆,把江鸢从他身上扣下来,可江鸢无力,顿时就腿软,要不是周简之及时捞回她,怕她又是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轻点,她喝醉。”见江鸢一身酒气,周简之的嫌弃写满了脸上,他一把推开她说,“替她好好收拾收拾,一个姑娘家咋就这么埋汰。”
在一旁的老李,顿时一阵不好意思:“少爷,别老学我说话。”
周简之见女仆小心翼翼的将江鸢带走,也就对那个男人说道:“这么晚了,等会儿说完事,也就让老李送你回去吧。”
“好的,二爷。”男子轻轻颔首。
周简之脱下被江鸢弄脏的外套丢给老李,他活动活动身子,也就走过去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骨架像是快散架了一样。
女人看着挺瘦,背起来还挺重。
“说吧,什么事?”声音里都透露出疲惫。
男人微微蹙眉说道:“二爷,近日矿场来了一个人,看着很是面生,她去矿场也不干活,就天天坐在一个地方,支一个小棚,和父老乡亲们聊天。”
周简之闻言,微微侧头,轻轻的解开衣袖扣子,挽起衣袖露出一节白皙但是有劲的胳膊。他微微收敛眼眸,眉目间舒缓开来,低声说道:“都聊些什么?”
气场和方才回来时完全不一样,感觉低了很多,男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都是跟父老乡亲聊些家长里短,还时不时送去茶水吃食。”
周简之忍俊一笑:“难不成他还是想在那个鬼地方,修一个茶铺不成。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我有些时日没去矿场了,就发现她这会儿已经混进了采石队伍里,天天进山洞,勘探石头。”
“那有点意思。”周简之勾唇一笑,“有图吗?”
“有。”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副图,整整齐齐的舒张开来,“这是根据父老乡亲的印象照着画的。”
周简之低头一看,全身跟过电了一样,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
他仔仔细细的看了数次,忍不住叹气,心声道:这画上的不就是江鸢那个死丫头吗?难怪最近消失了好几天,原来是去深山老林看他矿场去了。
这时,男人在一旁说道:“二爷,你说我要不要等下次她去的时候,把她抓起来,好好询问一下。”
“不必了,就一个女人而已,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周简之轻轻的将画卷子,见他还是一脸担忧,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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