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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巫道成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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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很是突然,又是练气四层的修为,祁琅玥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看,这玉简就要砸到白抒了。
10上清宗来人(一)
这玉简的速度很快,距离又近,白抒根本来不及闪躲,要真是被砸到脑袋,不说这玉简毁了,白抒恐怕也会被重伤。之前神识消耗过度的伤害没有痊愈,又添新伤,不死也要脱层皮,白抒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她直接伸出双手,本能的退后,仅伸出了一条腿,玉简已经撞上了她的手背。
“卡啦”两声,玉简撞在了手腕上,白抒两只手的手腕都已经断了,足以见任锦恼怒之时用的力气有多大。
玉简也跌落在了地上,裂成了两半,一丝青光亮起,显然是触动了里面的阵法。铺子里的护卫很快就会过来了。
“小抒姐姐!”祁琅玥狠狠瞪了任锦一眼,惊慌的转过身,她没有想到任锦竟然真的敢动手。任家虽然与祁家、李家都不对盘,但从来都没有在明面上动过手,更不用说这一次任锦主动挑衅。
祁琅玥的思想虽然没有上升到家族斗争的地步,却觉得任锦实在是坏了她的打算。这一次恐怕不用再说什么重修旧好了,连姑妈和姑父都不会善罢甘休。
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白抒却没有太大的意外,治疗两只手腕断裂可要比脑袋简单的多,她缓缓放下手,两只手掌无力的垂在那里。
“玥儿,你没事吧?”
白抒低着头,身体微微有些颤动,看起来好像是在强忍着,但她却问起了祁琅玥,只问她有没有事。
不止是任锦,就连祁琅玥都愣了一下。
“小抒姐姐,我没事情,快,我们赶紧去找娘,娘一定会给我们做主的!”祁琅玥愣了愣神,又想要跟白抒赶紧去寻李氏,但又不敢随意碰触白抒,这一下子便手足无措了。
“娇娇弱弱,不过是手腕断了,还摆出这般模样。”任锦自觉被白抒撂了面子,刚才玉简扔出去也算是发了火,且他断了白抒的手腕,也不见白抒有任何的举动,只觉得白抒跟个木头桩子一样,还是祁琅玥有活力。
任锦冷哼了一声,命人留下了一袋子的灵石,扔在地上,转身就领着人走了。
他会这么做也是计较过,祁琅玥身边的这个女孩并不出名,七巧镇就这么大点地方,显然她没有太受祁家的重视,至多是祁琅玥的玩伴儿罢了,就算他伤了白抒,也没有打成重伤,祁家人根本不会为了这个女孩出头。
倒是他,如果再留下来,到时候人来了,他想要走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是任锦和祁琅玥的第一次见面,结果却是不欢而散。
白抒心里默默的计算着。
祁琅玥没有想到任锦打完人就这么走了,就连罪魁祸首也逃了,那她又该怎么办,眼看白抒痛得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祁琅玥就越发六神无主。
一下子,祁琅玥就大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也就引了所有的人,在内阁间里面的李氏和掌柜,在一楼揽客的小厮,以及正在赶过来的护卫。所有人都看到了角落里面,一个小姑娘低着头站在一旁,而另外一个粉嫩的小姑娘则哭成了泪人,两人面前是一个裂成了两半的玉简。
李氏本就是善于观察,她听到自己女儿的哭声一下子就坐不住,赶了过来,却能够感觉到祁琅玥什么事情也没有,但站在她旁边的白抒可不是。
白抒双臂自然下垂,双掌却显得尤为无力,很明显手腕断了。
李氏顿时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怎么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情,再过几天,上清宗就要派修士前来了!
三月前,金光山的宝物出世,祁家有幸得到了那一柄品质不错的木属性的飞剑,将其献给了上清宗,这才有了上清宗亲自派遣修士上门,招收祁家资质不错的孩童入山门。
上清宗勉强是一个中等宗门,也不是祁家这样的家族能够攀附的上,如果不是祁家出了一个双灵根的祁琅玥,就算有那柄飞剑也不会顶用。
这一次,祁家默认的进入上清宗的后辈中就有白抒一个。她虽然只是一个四灵根,但她的父亲白超远是祁家的客卿,能够筑基成功的希望很大。如果他筑基成功,祁家就会有三个筑基期的修士,足以与任家势均力敌。
如此一来,祁家势必要给白超远面子,加上前段时间祁琅玥害得白抒落崖,为了抚平白超远和祁氏两个人的不满,白抒就被允许加入上清宗了。
可这么关键的时候,白抒竟然受伤了!
手腕断裂在修士眼中算不得什么大伤,却也是要小心为好,需要静养好些天。毕竟手腕对于修士来说十分重要,布阵、法术、炼器等等之类,哪个低阶修士不需要用到手?
李氏只觉得麻烦一下子大了,连忙拖了掌柜去请懂的医道的修士,又让白抒小心的移到了内阁间里面,从头到尾,她都照顾的很是谨慎。
祁琅玥在见到李氏的时候,觉得是找到了主心骨,慢慢的也就不哭了。但见李氏一直都没有理会自己,反而是专注的照顾白抒,心下又有些不高兴。不过祁琅玥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闹腾,白抒的伤势才是最重要的。
她也跟在白抒的后面,小心翼翼的照看着白抒。
“小抒姐姐,你感觉怎么样了。”祁琅玥还是一抽一抽的,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说话有些不太清楚。
白抒摇了摇头,被祁琅玥哭起来时候的大嗓门震到,白抒的脑袋又开始隐隐抽痛,加上手腕上的疼痛,她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看到祁琅玥嘴巴一张一合的。
白抒显得很没有精神,一旁的李氏却开始询问祁琅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不过是一个坊市里面的小铺子,根本不可能有记录影像的法宝,李氏只能够问祁琅玥。可惜祁琅玥刚才也是被白抒吓坏了,过程说的并不是很清楚。
李氏只听了个大概,在知道了下手的人是任锦,以及白抒对祁琅玥的反应以后,心里有些埋怨白抒。
白抒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好高骛远,又偏生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任家最宝贝的二子,白抒自己受了伤,最后进不了上清宗还要怪到她李氏的头上来。
李氏心里这么想,这个时候却不能这样表现。她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发颤,感觉像是被气着了,“任家的人欺人太甚,当我们祁家是作死的吗?”
事实上,白抒姓白,就算真是姓祁又怎么样?白抒伤了手腕,祁家也不可能真为了她去任家讨个说法,难道还要把任家宝贝少爷的手腕给断了不成。
白抒心里清楚,李氏这番模样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
白抒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舅母,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不说话,也不会让人钻了空子,玥儿也是为了我好,你不要怪她。”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白抒才恍然,回到了她原本的角色中,在她的记忆里面,一直做好人的人就是她自己,无论是别人做了什么,她都能够咽下去。
就比如这一次,白抒若是表现的太过强势,反而会引起李氏的怀疑。
所以她说起这话的时候,李氏倒觉得正常了。有了白抒的说辞和退让,祁氏和白超远也不会在太过迁怒自己了,李氏心里略微的满意,嘴上却还是说道,“小抒,这怎么会是你错,你到练气三层也是几天而已,玥儿这个孩子也不照顾着你一点!”
祁琅玥有些不满,但还是在旁边尽职地扮演一个关心姐姐的好妹妹。
白抒还想要说些什么,伙计已经领着一个修士进来了,还背着一个箱子,有一股浓浓的药草的味道,感觉有点呛人。
“李夫人,这是付大生,坊市里就属他最擅长医治修士的伤。”伙计恭敬的说道。
付大生也朝着李氏点了点头,他长得虎背熊腰,比起李氏的两个还有余,李氏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就让付大生替白抒医治。
“还要多劳烦道友了。”李氏脸色不是很好看。
付大生的经验很丰富,一看就知道白抒这手腕是被钝器给砸断的,也不是特别严重,就是要小心一些,一个月内不能够用力,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他把白抒的断掉的手腕重新接了起来,也是白抒受伤时间不长,他的经验又丰富,所以白抒并没有感觉更多的痛苦,很快就接好了。只是在给白抒敷药的时候,付大生怕白抒人小,不太会控制,硬生生把白抒的手腕给包的很是严实。
乍一看起来,好像十分严重一般。
就连李氏和祁琅玥看到白抒的手腕包裹成这样都吓了一跳,她们两个已经能够预想到祁氏和白超远看到以后的模样了。
白抒脸色苍白,谢完了付大生,又安慰李氏和祁琅玥,“舅母,玥儿,我一点都不疼了。”
付大生接了李氏给的五块中品灵石,正要出门,听到白抒安慰人的话,倒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很好。他也没有多做他想,直接离开了铺子。
李氏心疼的望着白抒,“哎呦,这可如何是好?”
她女儿害得白抒失踪三个月,这一出门,好好的笼络白抒又成了这副样子,更重要是上清宗派来的人看到白抒手腕受伤的模样,还会不会招了白抒?
因白抒受了伤,李氏便不想要在坊市多呆。
不过离开前,白抒还不忘要了一份大衍生阵法的阵图,这可不便宜,足足花费了两块上品灵石,相当于是两百块下品灵石了。
而且连带着之前任锦扔白抒的那个玉简也算在了李氏的头上,而任锦扔在地上的一袋子灵石看起来多,也不过只有七八块中品灵石和两三块下品灵石,算起来一百块下品灵石都不到。
李氏白白出了一大笔灵石,带着疲惫的白抒和不舍的祁琅玥赶了回去。
11夺心珠
第十章
回到祁家,祁氏见白抒出去了一趟就成了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就是将李氏赶出了院子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抒,你跟娘说说……”祁氏焦急地问。
不等白抒说话,李氏在一旁赶忙解释,说是任家少爷下的手,等她人出去的时候,那任锦已经逃了,她也不得法,只能够赶紧回来。
事情的起因,本也不在她,只是白抒三个月生死未卜,让祁氏吓了半死,这会子又受伤,不得不让祁氏觉得心惊肉跳,哭得不行。
别无他法,祁氏又哭的伤心。
李氏想到再过几天上清宗派人来的事情,更加心烦,留下了给白抒买的一些阵法基础玉简还有价值一块上品灵石的大衍生阵法图后就黑着脸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祁氏和白抒,白抒才又把事情的经过完整的说了一遍,还安慰了祁氏。
“她那女儿倒是个会教训人的性子,白白的让你遭了罪,都是娘不好,昨天就不该让你去的!”祁氏是个软绵的性子,但关系到儿女,祁氏就强硬了起来。
白抒摇了摇头,“娘,我没事,这手腕的伤一个月就好了。”说着,她还在祁氏的面前挥舞了一番,惹得祁氏想要笑出来,又赶紧把她的手按住,免得又碰到什么。
“可惜你爹他现在还在外面,我们母女两个也没有什么办法。”祁氏心疼的看着白抒。
白超远近日都是早出晚归,白抒大致能够想起在这段时间不止是祁家,七巧镇的这三家都是在忙着瓜分在金光山上意外找到的一条双极石矿脉,在炼器时参入一些,便能够提升炼器的成功率,不过仅仅限于白超远也被派了出去坐镇。
不过白超远再忙,他也会赶回来吃个晚饭。
没有想到,白超远回来后看到白抒受伤,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气的都颤了一下。
他们平静的吃了饭,白超远也没有对白抒多说什么,白抒也猜不到,便早早的吃了饭回房间修炼去了。
等到白抒离开以后,祁氏才问道,她的脸色也不好看,却远没有白超远想的远,“她爹,嫂子说是任家下的手!”她根本就不知道上清宗即将派弟子专门前来七巧镇招徒的事情,更不知道白抒已经被内定入了上清宗。
白超远冷哼一声,李氏越来越过分。见祁氏一脸的慌张,白超远叹了一口气,“她娘,你不知道,再过两天上清宗就会派人来七巧镇收门徒了,对小抒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缘。”
像是祁家这种小修仙家族,能够攀附上上清宗,实在难得,以往祁家有灵根的弟子都是去一些小门小派,没有什么天赋出众的,也不会有真正在修仙道路上出人头地的。以自家女儿的资质,就算不能够进入内门,在外门做的普通弟子,也要好的多了。
只可惜,白抒这个时候手腕受伤了。
上清宗恐怕更加看不上白抒。
祁氏听到白超远的解释,一下子就要瘫软倒地,还好白超远抱住了她。
“都是我,如果我没有让那女人带小抒出去,小抒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祁氏喃喃自语。
“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讨个说法,不会让小抒白白吃了这个亏!”白超远拉着祁氏的手,他们两个人就只有白抒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宝贝的不行。
但就算是讨了说法又怎么样呢,该失去的还是失去的,白抒必然进不了上清宗,这一机缘就白白的断了。
比起祁氏和白超远的担忧,白抒却没有想到原本应该是两年以后,任家、李家和祁家才用大半条矿脉换取了每家两个进入上清宗的名额的事情提前发生了。
更何况白抒对上清宗没有一丝的好感。
上辈子的时候,以白抒练气八层的境界,至多是懂得一些阵法,要怎么才能够对练气十一层的祁琅玥下手,还谈什么抢夺灵宠!
可那些人都认定是白抒残害同门,连查都不查,直接把白抒压去了执法堂,硬生生的废去了她的修为,打散了灵根。这对一个修士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除却她的个人偏见外,白抒并不认为上清宗是一个很好的去处。重来一次她对上清宗有更多的了解,自己获得了巫族的法门,身体也变得和一般修士不同,就算是修习高阶的法门,也不一定是好的。
至于不去上清宗,白抒是有自己的打算。
她是清楚去上清宗的事情两年以后才会发生,所以没有太过于担心,到时候她自然是有法子躲过上清宗。
对于白抒来说,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她恨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长到了真的到了重来的时候,她有足够的耐心把自己所有的恨都隐藏在心底,任谁都没有窥探出。
白抒一回到房间里就开始修炼,却不知怎么回事,就算是听着那梵音,她迟迟进不了状态。
白抒到现在还是没有能够理解这一篇《荒神灭世录》,更不用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修炼,尝试了半天都不行,神识也消耗的差不多,索性她就停了下来,转而开始修炼神识。
由于冰珠子融入白抒体内的时候使得神识扩大了五六倍,让白抒事半功倍。
神识以一种奇怪的运行轨迹缓慢的开始流动,这功法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一般的神识功法运行只限于脑袋里面,这功法却是将周身都囊括进去,在运行的,同时也吸收了灵气,比起她之前修炼的御水诀要好上许多。
白抒修炼到半夜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她一共运行了两个周天,用了三个时辰,但一周天除了让她脑袋感觉更加舒服以外,却丝毫没有增长。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白抒想要停下来,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没有办法停下来,她心里涌出一阵惶恐,突然间想起了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就没有出现过的那个声音。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阵法幻象,却在之后打破了她的想法。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传授给她这一部功法有什么目的?她现在连停都没有办法停下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白抒心里的惶恐,让她重新生出了一种蝼蚁的感觉。
天道之上,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就算重来一次,她也是生为蝼蚁,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从白抒在祁琅玥面前重生开始,她就一直在告诉自己,她能够改变一切。
但从那柄飞剑的宿命还是一样,从她就算得到了巫族的功法还是没有办法看明白,也包括了她现在面对无法停止的修炼,白抒心里充满了一种天命不可为的绝望。
就在白抒以为她整个人都快要被控制的时候,神识的运转反而自动停了下来,下一刻,她眼前一黑,转眼间来到了一个通体莹蓝色的地方。
放眼望去,满眼睛的蓝色,让白抒很不适应。场景的转化,让白抒之前的绝望稍稍的褪了一点。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是漂浮着的,速度很快,但不管她飘到什么地方,都是一片蓝色。
白抒有些心急,她左飘右飘,却突然停了下来。不能够这么下去,她都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待的时间太长了只会让爹娘担忧。
“总算安静下来了。”
白抒稍稍平静一点,就听到了之前那个声音,还是那么充满诱惑,让人听着心神荡漾。饶是白抒急着想要能够出去的,都晃了晃神。
也只是一瞬间。
“你想做什么?”白抒沉默半晌,那人也没有出声。
“这里是哪里?”白抒又问道。
良久,那声音才又出现了,“夺心珠内。”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变得有些渺远,“很久没有人说起这名字了。”
……
你是人吗?白抒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声音一出现以后,她只觉得心绪安定了很多,连第一反应都是吐槽,第二反应才是这冰珠子是叫做夺心珠。
听起来有些渗人,它要如何夺取人心?
“我自然是人。”那语气极淡,说出的话让白抒吓了一跳,他竟然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抒拼命想要放空自己,但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控制不好,心里想的也就越多。这种感觉只让白抒想要一砖头敲晕自己算了。
“从今天起,每晚子时之前你只能够炼神录。”
这才是他想要的目的?白抒心里有一丝怀疑,现在的她没有办法隐藏自己心里的想法,索性表现的彻彻底底,到时候欲盖弥彰惹了这个神秘的人不快,更是得不偿失。
“算你是个明白人,子时以后,在这里我教你《荒神灭世录》,天资不足,到现在都没有能够理解只言片语,连心智都只有勉强,想要报仇却随时都在质疑天道不可违,真是荒唐。”
白抒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长一句话,却是犹如当头一棒。
她重来一次,本就是要逆天改命,又何必一直想着天道不可违。对天道越是恐惧,她就越发不可能改变那样的结局!
可笑的是,她一直都记挂着在她死之前祁琅玥所说的改变了她的命格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祁琅玥说她原本的命格,证道飞升!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T0T昨天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实在是太累了……
12观气之法
从一开始,白抒就在潜意识里面防着祁琅玥,只想着不让她得到观气之法,又想着她自己的命格,觉得自己只要努力修炼,必然能够飞仙证道!
可以说,白抒之所以畏惧天道,稍有风吹草动就觉得自己无法改变什么,都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命格是飞仙证道。只要祁琅玥没有得到观气之法,没有夺了自己的命格,她只要顺应天道,到最后必然能够把祁琅玥踩在脚底下。
在想到祁琅玥的时候,白抒心里总是有一股子不能够泯灭的恨意涌出,她也没有刻意的压制过,就算是她身边还有一个不明的人。
白抒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边,但她知道必然是与夺心珠有关,或者说是她在山洞里面遇到的那个问心的阵法有关。
既然在山洞里的时候,她的想法就已经被对方给窥见了,她的来历对方必然也是知晓的。这种双方都知晓的情况下,白抒很清楚,她不需要伪装什么。就是这样,所以她的情绪才会彻底的暴露出来。
要知道,就算是在祁氏和白超远的面前,白抒还是小心翼翼,生怕他们发现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即使白抒还是白抒,却没有那么的纯粹了。
白抒一直都觉得她能够像是祁琅玥所说的那样,飞仙证道,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绝对的事?
她如果还是一昧的相信天道,前世的自己就不会任人篡改了命格,落到一个全家惨死的下场。而那个更改了自己的命格的人,却是活的逍遥,取代了她,飞仙证道!
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争取。
在白抒明白过来的那一刻,她的意识忽然就回到了身体里面,周围的灵气跟不要命一样往她的身体里面涌进来。
白抒吓了一跳。
“抱元守一,跟我念,天地人者,为三才,人为中,日月……”那声音出现在白抒的耳边,白抒也不敢耽搁,紧跟着念叨起来。
渐渐的,涌入她体内大部分的灵气都被吸收进她的肌体和经脉中,只有小部分灵气充盈了她的丹田里。
白抒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种破碎的声音从她的丹田里面传来。
白抒有过一次经验,自然之道因为这一次心境障碍的破除,她又是连升了两级,达到了练气五层的境界!
她今年不过七岁,能够在七岁达到练气五层的,就连双灵根祁琅玥也是不可能!这么快的晋升速度,白抒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心境的突破可遇而不可求,以后她的修炼之路还是异常艰辛。
更何况,当务之急还是……白抒皱了皱眉,她倒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之前三个月连升两级可以说是那个神秘老头的缘故,可现在她在祁家,回家一个月都不到,又升了两级,这要怎么解释?
白抒很清楚,她现在能力不足,就算要逆天而行也不是这么走的。
要怎么做才能够隐瞒过他人的眼睛?
想了好一会儿,白抒才反应过来,刚才她突破的时候分明引起了灵气的波动,其他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察觉,其中必然是有猫腻。
唯一一个提前知道她心境突破,又能够及时作出反应,不让灵气四散的就只有她耳边出声的那个男人了!
白抒一下子蹦了起来,恭敬的望着四周,“前辈,晚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
半晌过后,寂静无声。
白抒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但能够肯定的是她说的话那个人必然是能够听到。他不说话,白抒也耐下性子,与他说起了利弊。
从祁家现状,到她的修为,她说了很多很多。最后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嫌弃她烦了,还是清楚了形式,结果是那人丢给她一套心法口诀,用以专门隐匿自己的气息修为,而不让他人觉察出。
短时间内,白抒当然不可能完美的隐匿自己的气息,但这人神秘归神秘,脾气大归脾气大,他出手的口诀到底不是凡品,只要修为不是金丹期及其以上,白抒就暂时不用担心会被看出来了。
“多谢前辈。”白抒恭恭敬敬地拜谢。
就在白抒以为对方不会理她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声淡淡的“嗯”。
……她该说什么才好?
谢过以后,白抒又研究了许久,终于大致了解了这口诀的作用。她只需要隐匿两层的修为,需要耗费的灵气极少,以她现在的修为至少能够支撑一个月,这还是在白抒没有补充的情况下。
能够有这样的效果,白抒十分满意。
早上的时候,她还刻意赶在白父出门之前,在他的眼前转了一圈,白父却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的地方,只嘱咐白抒好好的待在家里面,小心自己的手腕。
在提到白抒的手腕的时候,白父还是生气,他隐藏的很好,白抒还是能够察觉。上辈子她为了在任锦手下讨生活的时候,察言观色的本领学了不少。
她有些疑惑,白超远此刻的怒意比起昨天来只多不少,她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够让白超远气成这副样子,还隐忍不发。
白超远也是怒极,昨天得知自己女儿受伤,他就知道糟糕了。
但他还是催促着祁承良给上清宗发了信息,说是祁家女儿不慎手腕受伤,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待她手腕恢复以后再送其上山,同时白超远也拿出了私家珍藏来,希望能够上清宗的谅解,替女儿最后争取一个机会。
却没有想到上清宗一口回绝了白超远,对方根本看不上他这一身的家私,甚至隐喻白抒本来为四灵根这样低下的资质,上清宗愿意接受已经是勉强,却是个这么不自爱的,就连手腕也能够随意被人打伤。
这般的人,上清宗早就回绝了。
白超远没有能保住女儿前往上清宗的名额,心里自然是不高兴,更是把这笔账算在了李氏的头上。
这些事情,白超远并没有与告诉白抒,白抒一直以为上清宗的事情要到两年以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她还是在院子里面不停的修炼。
每到子时以后,她的意识就会自动进入夺心珠里面,听那个男人的教导。
在那男人的教导之下,白抒总算是对那《荒神灭世录》有了一定理解,不需要听着梵音才能够入定修炼了。
白抒也曾问过那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开始学习观气之法,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观气之法,却只能够摆放在一边,让白抒怎么甘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资质和天赋的缘故,白抒也看过那观气之法,却是觉得上面的字她都能够理解,但是和在一起,她只觉得头昏脑胀,根本无法看进去。也不知道当时的祁琅玥在得到了观气之法以后是怎么修炼的。
白抒询问的时候很是恭敬,态度十分的卑谦。
不出意外,白抒又被那声音嘲讽了一番,最后才得到了结果,只有到白抒的荒神灭世录修炼到第一层境界以后,方有可能看懂一言半语。
若是强行观看,恐怕白抒自己都会搭进去,不是成了傻子,就是成了疯子。
对于这一点,白抒也有自己的疑惑,当初的祁琅玥似乎并没有得到这夺心珠,又怎么可能会有荒神灭世录,可她还是习得了观气之法!
白抒把她的疑问说出口的时候,又被狠狠嘲讽了一番。
“你以为荒神灭世录是白菜,能够到处捡不成?难道你还以为观气之法只是一家之言?老夫与你说,你的眼界太小,观气之法并不是只有巫族一家,在那个悬崖底下还有另外一本观气之法!”
白抒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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