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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凰双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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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自己也是夜倾凰的妹妹,为什么她却总是不喜欢自己?
她愤恨的看着月清晚,她就不信今天不会让月清晚出丑。
那般的目光连夜倾歌都看不过去了,偷偷地拽了拽夜倾舞的衣角,压低声音:“三姐,你冷静点。”
每次夜倾舞和月清晚见面都会发生不愉快,她自然是知道的,可今天不同,今天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而且夜倾凰也在,她要是再为难月清晚,难保皇后娘娘不会对她动手。
“三姐,父皇看着呢,今日是母后的生辰,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夜倾歌虽然不知道夜倾舞为何看月清晚如此不顺眼,可今天是什么场合,平日就算了,但今天如果触怒了母后的眉头,恐怕就是父皇也不想包庇三姐了。
夜倾舞看着担忧她的夜倾歌,心情很是复杂。还想说什么,却看见皇上和皇后一同进入了大殿,只得规规矩矩的行礼,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终于宣布开宴,看着到处都是花团锦簇,个个世家千金都打扮的美艳动人的时候,夜倾凰再次看了看自己这边的几人,满意的笑了笑。
虽然不华丽,可是几人都是容貌出众的女子,就算是简简单单的装扮一下,也能惊艳众人。
百无聊赖间,夜倾凰却见坐在一堆女子间的慕容秋,一袭红衣似火啊!
果然,穿上了那件衣服之后,就好看了许多,虽然她生的本来就不差,但还是成为了那边的焦点,倒真的是印证了那句人靠衣装啊!
夜倾凰不怀好意的想,要是待会太后来了,指不定一眼就看到这红的刺眼的人了吧?那慕容秋可就真的倒大霉了。
“太后娘娘驾到。”门口的通报声传进了大殿。
大殿里的一群人瞬间就懵了,这太后和皇后一向不和,今日皇后生辰,太后会好心来祝贺?省省吧!不拆台就不错了。
大殿中的人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满脸威仪的太后从容的进入了大殿,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看向了高位上的两人。
只见皇上一脸漠然,皇后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太后,只是这笑意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夜倾凰没有下跪,她注意到,皇后身边的皇贵妃宁月淑也没有下跪,她不由有些诧异,这宁月淑,她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皇后见了哀家为何不行礼?”太后一脸鄙夷的看着皇后,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呵!”皇后还没有说话,倒是宁月淑先出声了,她轻笑:“太后娘娘高贵端庄,想必是不会与我们计较的吧,毕竟皇后出身名门,又是一国之后,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起她行礼的。”
她故意将出身名门四字咬的极重,仿佛在提醒什么。意思就是说,皇后的礼,太后受不起。
果不其然,太后将视线从皇后身上移开,落在了宁月淑身上:“就算是名门之后又如何,最终不过是一个妾而已!”
下面的大臣听得这番话语,愣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后和太后的关系本就不好了,贵妃你这是又凑什么热闹啊?
宁月淑不答,看着太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夜倾凰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立即转头看向门外,果然,一袭紫色衣裳进入了大殿。
今夜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看着来人,夜倾凰与慕容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其余人也感受到了大殿中的寂静,抬头一看,就见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来到他们面前,身后跟着一个黑衣男子。
来人自然就是紫魅和帝千绝。
紫魅冷冷清清的说:“是妾又如何?她依旧是夜国的皇贵妃,夜皇最爱的女人。”
听到这个声音,太后几乎是惊吓过度一样,满脸惨白的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一袭紫色长裙的女子闯入太后的视线:“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宁月淑则是脸色阴晴难定。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紫魅步步紧逼的盯着太后:“你一个奴婢,也敢指责宁氏千金?也敢让云氏之人对你行礼?你也配?”
奴婢?堂堂太后居然是一个奴婢?大殿中的人没有注意来人是什么身份,反而看向太后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
太后岁竭力镇定,可她满脸惨白,落在众人眼里,就是被揭穿后的无地自容。
紫魅张狂的大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不是奴婢出身,不是因为从小照顾皇上,才让皇上对你有一点感激之情而被扶上太后之位?”
太后一时居然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一个奴婢,居然如此嚣张,宁月淑是妾又怎样?好歹她还是大陆赫赫有名的宁家嫡女千金,而你呢?不过是你家主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怎么,当了几年太后,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紫魅大笑,“你家主子当年就没教好你吗?”
一提到主子两字,许多人都有了不同的反应,皇后脸色也是苍白,却和宁月淑同时看向皇上,只见他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紫魅。
紫魅好似没看到那炙热的视线,像是才想起来一样,一拍额头,满脸无辜:“哎呀,我居然忘了,皇上的母亲不就是被大公主杀的吗?”说完这话,紫魅的心情很是愉悦,看了看高位上的皇上,眼神里有一种快意的兴奋。
紫魅再次上前一步,绕着太后打量,口中振振有词:“当年你不是挺厉害的吗?给你家主子出了那么多主意,可最后你家主子死的时候,你怎么不陪着她一起死啊?还是你怕死,不敢啊?”
太后听到这一句话时,终于一脸绝望的瘫倒在地上,其实看到紫魅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她就慌了,又见她说出杀害她主子的是大公主时,她终于奔溃,这么多年,她每天都很害怕,当年那些事里她也有参与,她逃不了的,而现在,这个女人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了,是来报复她的吗?
若是紫魅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不屑一顾:杀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大厅里一时静极。
皇上轻轻闭上眼睛,有些嘲讽,又有些后悔:“魅姑娘,请给朕一个面子,不要为难她了。”
紫魅抬眼看向高位上的那人,语气很是不屑:“给你面子?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给你面子饶了她?”
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用这八个字最能形容现在的紫魅。
皇上目光如炬,说出口的话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魅姑娘要朕如何做,才肯饶了她?”
紫魅也注视着皇上,唇角上扬,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眼神渐冷:“朕?本姑娘很是不喜欢这个字,麻烦你以后和我说话千万不要用这个字,否则,我一个不高兴,或许别人就要遭殃了。”
皇上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要求倒是好办,继而问道:“魅姑娘可还有什么要求?”
紫魅看了一眼其余人,她还没玩够呢,可顾忌着这一次的正事,只好先放过他了,不过……
“你的面子,还真是不值一提。”紫魅轻轻地抬头,扫视了一圈大殿中的人,待看到夜倾凰时微微一笑,夜倾凰亦笑着回应。
听到这一句,皇上的脸色又变的铁青,可是没办法,他不敢和紫魅动手,当年就已经领教过她的本事,他可没有信心。
还是宁月淑开口:“魅姑娘,今日是皇后娘娘生辰,不如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
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紫魅眯起双眼,随意的扫了一眼皇后,面带笑容:“既然宁姑娘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给个面子。”
不给皇上面子,却给足了贵妃和皇后的面子。
夜倾凰再次对宁月淑刮目相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本事?难道她以前就认识紫魅不成?
这个念头一出,夜倾凰不由沉默,或许,她们以前真的认识。
皇后一脸沉默寡言,这个时候,还是宁月淑又吩咐:“来人,为魅姑娘和这位公子安排一个位置。”
立即有人在夜倾凰前面加了两个位置,紫魅优雅大方的落座,这个时候,夜倾凰才发现,两人的位置加进来之后,竟然刚刚好,她看着宁月淑,莫非,她知道有人会来?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
众人的视线都盯着紫魅,这个女人到底从何而来?美的动人心魄,却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而皇上却还似乎在讨好她?
若说紫魅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那她身后的帝千绝一出现,可以说是吸引了大殿中所有女子的目光。
斜飞入鬓的眉,清冷明亮的双眼,薄唇微微珉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可越是这样,他那副绝世的容颜还是吸引了所有女子的目光。
在经过夜倾凰身边的时候,他对着夜倾凰笑了笑:“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瞬间,夜倾凰被他的笑容迷了眼,但是看着大殿里那些女子对他的迷恋,她才不想像她们一样。
看着对她示好的帝千绝,夜倾凰白了他一眼,“哼!”就把头扭向一边。
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帝千绝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也没在说话,而是随着紫魅落座,恰好,他的位置就在夜倾凰的上首。
慕容雪看着夜倾凰如此模样,又看了看帝千绝,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坐在不远处的楼澈看着两人,表面平静,可实际上心里已经起了波澜。
第十五章 容华天下
这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人还在注意太后了,太后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还是宁月淑吩咐人:“来人,将太后送回寝宫。”太后?话说回来,她还当得起太后吗?
她走了,与她一同前来的夜兰却没有离开。
今天是什么日子,太后是特殊情况,要是在呆在这里,她也没脸啊,所以离开了最好,可她一个只沾了皇姓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像太后一样?
不过皇后自然不会为难夜兰,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夜兰不自觉悄悄地松了口气,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安安静静地连句话都不说了。
倒是夜倾凰,自打这个夜兰出现,便饶有兴趣的看了几眼。
不安分,野心极大。
夜倾凰笑了笑,她倒是可以肯定了,夜倾舞身后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太后,而这个夜兰,很明显的就是太后要夜倾舞学着她的样子活着的最好的理由。
转头看向夜倾舞:“三妹妹。”
看着茫然的夜倾舞,夜倾凰抬了抬眼,示意不远处的夜兰:“以后你可得离这个女人远点。”
看着夜兰,夜倾凰眉头微蹙:“兰兰怎么了吗?”
兰兰?叫的那么亲切啊,可惜,真是白瞎了你的一声兰兰了。
“总之,离她远点就是了。”
夜倾凰记得,前世的时候,就在她出事前的一个月,她亲眼目睹了这个叫夜兰的女子和另一个人勾搭在一起。
而要说那个人,夜倾凰当时就觉得,自己怎么就没有一脚把两人一起揣进池塘里呢?看着两人在那边卿卿我我的,却又不关自己的事,便离开了。
就是不知道,今生都过了两年了,夜兰还有没有和那个人在一起?
“三妹妹,这个夜兰与你同岁吧?”夜倾凰眼眸微眯,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男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夜倾舞一脸茫然,同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仿佛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夜倾凰无意的看向一个方向,说道:“唉,要不是知道沈家大公子已经与你定亲,我还以为,沈大公子要娶的人是夜兰呢!”
夜倾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一眼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两人在那边聊的很是愉快,夜倾舞便各种不舒服,平日里也不是没见过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经过夜倾凰这无意的一句话,夜倾舞看两人就各种不顺眼。
眼神紧紧地盯着两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当心里有了一个怀疑之后,那看一切的目光都不同了。
好像感受到了那灼灼的目光,沈牧屿转头,就看到一脸淡然的夜倾舞。
急忙走上前,语气急切:“小舞,你怎么能让兰兰坐在末座呢?平日里她都是与你坐在一起的啊!”
呵呵!
兰兰?叫的多亲热啊!夜倾舞仔仔细细的看着沈牧屿,似乎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恶心呢?
“又不是我让她坐那里的?”看着就恶心的人,夜倾舞可不打算与他多说。
以前是因为父皇赐婚,这才与他接触,既然他心里另有其人,还不如早早解除这门亲事,对大家都好。
夜倾舞自问:看我这人多大方,我自动退出,成全他们了。
沈牧屿皱眉,眼里闪过不悦:“小舞,不管是谁让她坐在末座的,你就与你父皇求求情,好歹她也是你妹妹啊!”
一瞬间,夜倾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谁告诉你夜兰是我妹妹的?她不过就是沾着太后的面子才得了一个夜国的姓氏,算哪门子的夜家人?
再说了,就冲今天夜倾凰在这里,又是皇后的生辰,她敢去为夜兰求情?
夜兰可是太后的人,太后才刚刚在这里吃了亏,要是她现在去求情,夜倾凰不弄死她才怪,她还不想死呢!
“是我让夜兰坐在那里的,怎么,沈公子有问题?”夜倾凰看着沈牧屿冷冷的说。
沈牧屿这时才注意到夜倾凰,眼里不由闪过一抹惊艳,还有一抹浓浓的占有欲。
你找死啊!
夜倾舞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眼神,心里已经有了怒火,你勾搭别人也就算了,敢把主意打到我姐姐的头上,你个混账东西!
“公主殿下,在下沈牧屿。”沈牧屿摆出一个自认为英俊潇洒的笑容,对着夜倾凰说道。
谁知道,夜倾凰却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转过头去与紫魅交谈。
沈牧屿脸色一阵尴尬,还想再上前一步,夜倾舞挡住他的步伐:“沈公子,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
无法,沈牧屿只能讪讪的离开。
见状,夜倾舞便没放在心上。
一旁的慕容雪见太后狼狈不堪的离开,不由有些遗憾,慕容秋居然躲过了一节,真可惜。
不过与她相反,月清晚看着一身红衣的慕容秋,有些感慨,你说你,为什么选今天穿这件衣服,这下,可是谁也帮不了你了。
皇后也盯着慕容秋,眼神冰冷,似有寒冰一样。她赐予慕容雪的衣服,现在居然到了别人身上,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由看了紫魅一眼。
宁月淑也注意到了慕容秋,望着她身穿一袭红衣,不自觉眉头微蹙,刚想叫人将慕容秋带下去,以免惹怒了紫魅,却不想紫魅已经注意到了她。
紫魅坐的极不端庄,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杵在桌子上支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她手中的那把折扇。
夜倾凰早从江晚月那里知晓,紫魅手中的那把折扇不是普通的扇子,那是曾经跟随紫魅一起并肩作战的武器——魅影。
只见她将眼神投向那堆女子中,看到了一袭红衣的慕容秋,露出一个笑容:“什么时候,夜国居然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穿一袭红衣啊?”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发生了当年的那件事之后,除了那个人,她最恨别人着一袭红衣,尤其是夜国女子。
恰好,在这大殿里,还真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事。
皇上随意看了慕容秋一眼,似乎是右相家的,不过现在还是平息紫魅的怒火比较重要。
“来人,将她拖出去。”皇上的一句话却是将慕容秋打入了谷底,她精心打扮,可不是要这样的结果。
“慢着——”慕容秋刚刚想求情,紫魅又开口了,“岂能如此便宜了她,将她拉下去——杖毙!”
慕容秋满脸惊恐,不要,她一边摇头一边求饶:“求姑娘开恩,求皇上开恩啊!”
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其余人都不为所动。
慕容秋哭喊着:“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饶命啊!”
紫魅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看着她说:“好啊,既然你什么都可以做,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慕容秋大喜:“只要姑娘吩咐,我一定会做到。”
“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要你将身上这件衣服脱了,并且发誓,以后都不会穿红色的衣服,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慕容秋身上,要她当着那么多的人脱了身上这件衣服,她以后还怎么活!
夜倾舞也是满脸惊慌,还好她今天没有穿红色的衣裳,不然现在她也要倒霉了。
看着一脸笑容的紫魅,没有人敢为慕容秋求情,连皇上都不敢,其余人是不要脑袋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紫魅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慕容秋,慕容秋知道,今天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照做,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皇宫。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衣服的扣子,双眼却死死的盯着紫魅,总有一天,我要你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慕容秋死命抓着那件衣服,语气充满恨意:“我慕容秋在此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再穿红色的衣服,如有违背,必将遭受千刀万剐之痛,死无全尸。”
这样的誓言果然是毒辣,紫魅很满意,她又何尝看不出慕容秋眼底的恨意,不过这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小意思罢了,有本事就来报复她啊!
慕容秋最后被右相派人带回了家,这个女儿,算是毁了。
今天晚上是皇后的生辰,却发生了这么多糟心的事情,本来以为会早一点结束,却不料皇后和皇上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歌舞依旧。
“晚月楼使者到!”门口的一声通报却让大殿中的人炸开了锅。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连晚月楼的人都来了?
只见一个蓝衣女子孤身一人进入大殿,她带着面纱,装扮和晚月楼楼主江晚月有七分相似,气质超然。
如果不是她自报是晚月楼使者,许多人必将会认为这个女子就是江晚月。
她没有跪拜,只是行了一礼,神色自若:“晚月楼清染奉楼主之命前来祝贺皇后娘娘生辰,特献上一株牡丹,望皇后娘娘笑纳。”
接着一株金色的牡丹被搬进了大殿,高贵大气,牡丹本来就是花中之王,皇后娘娘的身份地位就如同牡丹一样。
皇后笑了笑,“多谢使者,替我转告你们楼主,我十分喜欢这株牡丹。”
清染来的快,去的也快。只留一群人对着那株牡丹不停地欣赏赞美。
夜倾凰却有些不明白,江晚月送来这株牡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送个礼而已?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月清晚,却发现对方根本毫不在意,不由皱了皱眉。
一旁的紫魅忽然开口:“差点望了,我也准备了礼物,不过不是送给皇后,是送给公主殿下的。”
“我?”夜倾凰一脸错愕。
帝千绝拿着一把宝剑递到夜倾凰跟前,剑身精美,夜倾凰接过宝剑,却发现没有寻常宝剑的重量,就好像握着一根丝带一样轻盈。
夜倾凰看着剑身上刻着的两个字,不由轻轻念出了口——“忘尘”。
听到名字的人不多,恰恰都是知道忘尘来历的人。
皇后有些惊喜:“可是那把忘尘?”紫魅点了点头。
夜倾凰不解,那把忘尘?这是什么意思。她将目光投向紫魅,紫魅却没有说话,而是帝千绝开口为她解释:“忘尘是与容华,浮梦齐名的上古名剑。”
上古名剑四字,足可以概括一切。
容华,它是容华郡主的佩剑,直接以她自己的名字命名,足以知道这把神剑的厉害。据说容华郡主十四岁便名满天下,靠的就是这一人一剑。
当年十四岁的容华郡主才一现世,就独自一人以相差几个境界的实力一招击败对手,稳坐苍穹碑榜首,时至今日已是七年光阴,她的地位却无人撼动,许多人都说她是年轻一辈的最强者,此话不假。
而浮梦却是另一个女子的佩剑,那女子叫千湄,关于她的故事却少之又少,就连那些记录事实的书中都没有关于这个女子的消息。
望着眼前这把名剑,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她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语气甚是复杂:“如此名贵的宝剑,为何偏偏赐予我?”
帝千绝只是玩笑的问:“莫非你不想成为像容华郡主那样的人?”
“帝千绝,你明知故问,今日我若接下了这把剑,他日必然要被拿去和容华郡主比较,我还没有自大到以为可以胜过她。”
虽然她并没有见过容华郡主,可是晚月楼的一本宗卷上却是纪录着这个女子,由此可见,那人的实力该是多么强大。
听了她的话,帝千绝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岂会不知道她的顾虑和担心,他与容华郡主同辈,小时候也没少被拿去比较,可却次次都败在那个女孩手上,慢慢地,他们也就明白,这种比较不过是无聊透顶的事,只有那些眼里全是名利的人才会对此执着不已。
没有一个人会永远强大,若想成功,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容华郡主的血脉强大,修炼速度奇快,这并不稀奇。
夜倾凰开始修行不过才短短六年,自然是比不上从小就开始修炼的容华,但是,各自有各自的机缘,谁也不知道将来的夜倾凰会有多出色。
夜倾凰,她的命运注定是精彩纷呈的,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她的未来,必然像一只凤凰一样翱翔九天。
第十六章 皇后中毒
夜倾凰思虑良久,有这等好事为什么要拒绝?
“我收下了!”
紫魅欣喜:“好,既然收了我的礼物,就是我徒弟了,来,叫声师傅。”
夜倾凰惊奇的问:“什么意思?”
帝千绝有些不自然的为她解释:“她就是这样喜欢收徒,只要看顺眼了就送礼物,如果对方收下,就不能反悔,必定要叫她一声师傅不可。”
看了看帝千绝,夜倾凰眼神微变:“你不会也是她的弟子吧?”
“嗯!”
一瞬间,她沉默了,前几天刚刚见面的时候,她甚至一度觉得两人郎才女貌,是一对佳偶,没想到事实却是一对师徒,她觉得有必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我不……想叫你师傅行不行啊?”夜倾凰的不字才刚刚开口,紫魅一双漂亮的眼睛就盯着她不放,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拍着自己的手掌心,让她生生将那句不想做你徒弟收了回去,换成了另外一句。
“没事,反正你是我徒弟就行了,叫不叫师傅都无所谓了,叫师傅还把我叫老了呢,叫姐姐就好。”紫魅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会对别人产生什么打击。
姐姐?
夜倾凰心想,你怎么好意思,按照帝千绝的说法来看,你不知比我大了多少,居然让我叫你姐姐,我可叫不出口。
你怎么好意思啊?
最终,在紫魅的威胁下,夜倾凰还是没顶住压力,喊了紫魅一声姐姐。
夜倾凰成为了紫魅的徒弟,但看着紫魅那样子,她貌似觉得这个师傅好像不太负责啊,看来还是要靠自己。
一场收徒就如此结束,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宴会还未结束,紫魅便一个人飘然离去,独留帝千绝一人。
那些大臣们看了好大一场戏,现在都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宴会,别看一个个的表面上都很平静,可内心还是很震撼的。
但是皇上却不是这么想的,也就注定了今夜不会平静。
率先打破这份平静的是宁月淑,她举起手中的酒杯笑着道:“陛下,今日乃是皇后娘娘生辰,亦是整个夜国幸事,臣妾敬陛下一杯。”
皇上看了一眼眼前的酒杯,又看了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宁月淑,目光锐利,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月淑任他打量:“陛下,臣妾可都喝了,陛下不能不给臣妾面子啊。”
“好。”皇上端起酒杯,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夜倾凰注意到,在那一瞬间宁月淑的表情很奇怪,莫非……
“父皇,不要……”夜倾凰正想阻止。
却见一旁的皇后从他手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贵妃的酒应当敬予本宫才是。”皇后摇着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对着宁月淑道:“不知贵妃觉得本宫说的可对?”
眼神锐利的看着皇后,宁月淑暗自咬牙:“皇后娘娘,连一杯酒,您都要和陛下抢吗?”
“贵妃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本宫何时抢了,今日是本宫的生辰,您不应该给我敬杯酒吗?”皇后说道。
“蠢货!”宁月淑被气的直接捏碎了手中的杯子,转过头,不想再看见那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她知道,今天的计划又失败了,皇后用这样的方法阻止她,可是,她真的就会成功吗?
宁月淑看向皇上,只见他默默地看着皇后,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
该死,她怎么忘记了,不由十分懊恼。
不过转瞬,宁月淑便恢复了平静,就算这次失败了也没关系,她总会找到机会的。
宁月淑的动作虽然小,但还是被夜倾凰看在眼里,她眸色一暗,那杯酒果然有问题。
怎么办?
还不等她思考,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娘娘,您怎么了?”
夜倾凰抬眼看去,见到的就是皇后双眼紧闭,嘴角流出了一抹刺眼的鲜血。
“母后!”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夜倾凰就急忙冲了过去,没想到还是落后了一步。
宁月淑因为就在附近,加上早有准备,一看皇后不对劲就来到了她身边。
宁月淑一脸镇定,为皇后仔细把脉,原本比较平静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变得越来越阴沉。
盯着那杯酒看了看,宁月淑心里有了数。
夜倾凰看到宁月淑在给她母后把脉,很是放心不下。
“冷静点,你现在过去只会添乱,于事无补,耐心等待一会儿。”帝千绝在一旁劝着她,并示意身后的夜倾舞将她拉住,以免她冲动。
身后的夜倾舞和慕容雪急忙拉住她。
“皇后娘娘中毒了。”宁月淑给出结论。
“中毒?中了什么毒?”皇上一脸焦急的询问宁月淑。
宁月淑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道:“枯木逢春。”顿了一下,“还有朱颜醉!”
能够听出来,宁月淑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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