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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中女,惊世毒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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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中女,惊世毒后》作者:浓家老伯

文案
她在石棺中待了上千年,再次出世,她是祸水,是魔鬼,是取人性命的恶魔。 
*
这一世
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晟皇后。
她是边疆祭司大人的心尖之人。
她是引得众国使者前来要求同她和亲,江湖数人为她争抢的妖女!
不死之身的蛊术人。
同她交易的恶魔。
可以预知未来的巫师。
……
还有那个可以掌控众多傀儡魂魄的地狱之王。
她要的不过是可以和丈夫相守一世,可是天不遂人愿,她变成千年傀儡,不老不死,无心无爱。
*
不论是谁,只要挡了她的路就必须死。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只要你生生世世忠于我,只要你生生世世不要逃离。”
—巫年。
他救她,却是要她生生世世为他所用。
他宠她,亦是要她生生世世只他一人。
*
可是最后,又是谁,在她的耳边呢喃:“娘子,我只有你了。”


  ☆、1棺中之女

  南晟三十四年,百姓安泰,国家昌盛。
  深夜,百姓早已安睡,京中亦是一片安宁。
  而此刻,京城街道内,一队人马快速朝京中深处赶去,哒哒的马蹄声在这夜色中格外清晰。人马中央,只见三匹骏马紧紧拉着一辆长达十米的平车,而车上,赫然躺着一个足有八尺的石棺。
  人形的石棺皆用泥土合成,可是奇怪的是,那泥土皆是红色,仿佛是用血液染成。
  这队人马在街道中冲过,进入那巍峨壮丽的皇宫境内,宫门大开,队伍快速驶进,瞬间淹没在那黑夜之中。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一个一身明黄衣衫的男子坐在首位,衣衫上那栩栩如生的盘龙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长发冠起,眉眼如炬。下首的坐椅上,一个一身紫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鬓角斑白,胡须微挑。
  只是他们的目光却皆是直直的看着那被摆在地上的八尺石棺,眸中皆是震惊。
  坐在首位身穿龙袍的男子面无表情,只是那眸中的震惊和颤抖的双手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思。
  竟然……竟然是真的!
  这一个月以来,他日日梦见这石棺,日日有人在他的梦中哭泣,他日日在夜间惊醒……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梦,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一个石棺。
  可是下一刻,一个轻微的碎裂声在这屋内响起,只见那原本完好无损的石棺上有一道裂缝缓缓蔓延,一盏茶的功夫便将整个石棺覆盖。
  ‘啪‘
  坚硬的石棺此刻开始掉落,紧接着又是几声沉闷的落地声,那石棺的一半全部掉落在地上,而那石棺中央,一个一身鲜红衣衫的女子躺在那里,如画的面容,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肤……都仿佛是睡着了一般。那及膝的乌发调皮的缠上她的手腕,仿佛这长发便是将她禁锢在棺中的锁链。
  屋内一片寂静,无人敢言,甚至无人敢大声呼吸。
  可是下一刻,那原本坐在首位的男子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女子走来。那空洞的眼眸、僵硬的身体,如同一个傀儡般。
  而那中年男子亦眼眸空洞,只是却毫无动作。
  男子僵硬的蹲到那女子身侧,缓缓的伸出手去,指尖摸上那女子的脸颊。那冰冷的触觉瞬间刺入心底,即便在这闷热的夏季,却依旧觉得冰冷入骨。
  男子骤然惊醒,快速收回手,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不敢置信。
  他刚刚明明坐在椅子上不是吗?为什么现在他竟然在这里?
  不得不说,他竟然害怕了……
  他怔怔的看着那女子,不敢再靠近一步。只是下一刻,那原本仿若熟睡的女子眉头微蹙,卷翘的睫毛亦轻轻颤动,那女子竟缓缓的睁开眼眸,乌黑的眼眸茫然的打量四周,随后……四目相对。
  “你……是谁?”女子轻声开口,声音细软。
  男子却呆愣在那里,嘴唇微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许久,才仿佛找到了声音般,哑声道:“……你,又是谁?”
  本以为她会再次开口,可是不料,那女子竟困倦的揉了揉眼眸,随后又幽幽的睡了过去。
  男子由于害怕而紧张的身子瞬间放松,这时才发现,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而那中年男子亦已经清醒,震惊的看着那女子许久,随即掐指算了算,紧接着也不顾君臣身份,快速跑到那御书房外,紧紧的盯着夜空,口中喃喃:“帝王星……有煞星逼近,煞星出世……必有祸事啊!”喃喃许久,这才快速跑到那男子身侧跪倒在地,高呼:“皇上,煞星出世啊!”
  那男子骤然扭头,看着那跪在脚边的中年男子:“煞星?”
  “回皇上,正是!煞星出世,必有祸端,如今煞星刚刚出世,还望皇上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南晟江山,将这煞星即刻处死!”
  话落,男子却微微蹙眉,薄唇紧抿,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看上那女子的面容,他不明白为什么,只知道他不忍……不忍将她处死。
  。。

  ☆、2森林深处

  天空泛着白肚,勤快的人们早已起床去干活了。而这时,一辆朱红色的马车从宫门缓缓驶出,快速朝着城中驶去。
  路过繁华的街市,人烟稀少的小巷,直到天已大亮,马车走到那京城三十里外的山道,这才缓缓停下。车夫下车,从车内拖出一个鲜红衣衫的女子丢到路边,这才架车离开。
  而那被丢到路边的女子许是因为动作的原因,缓缓苏醒过来,身上的红衣已被泥土粘脏,及膝的长发亦和泥土混合在一起。
  女子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困惑的打量了许久,直到那太阳都高高挂在头上,灼热的阳光将人晒的汗流浃背,她这才缓缓起身,顺着山道走远。
  她不知道她为何在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只知道自己叫尤九,其余的什么都记不得。
  盲目的走了许久,赤着的双脚走在被太阳晒的发烫的泥地上,竟毫无感觉,那灰扑扑的双脚显得格外狼狈。
  从白天走到黄昏,她已经累了,直到看到一个破旧的寺庙,这才朝寺庙走去。
  寺庙极其破旧,就连那寺名都看不清楚了,而那原本棕褐色的大门如今已经变成了灰褐色,轻轻一碰仿佛都会碎裂。
  尤九缓缓的推开门,许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那门发出‘吱嘎‘一声,尤九瞬间收手,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等了许久,才又缓缓的伸出手将门推开。而这一次,从寺庙中瞬间飞出数只蝙蝠,顷刻间便没了踪影。尤九却被吓坏了,蝙蝠飞出的瞬间立刻蹲到地上,紧紧抱头。
  耳边没有一丝声音,就连风声都是温柔的,尤九这才小心翼翼的从缝隙中看了看,没有看见蝙蝠才松了一口气般的缓缓起身,走进寺庙。
  庙中灰尘大的厉害,可是尤九却毫无感觉般直径走到角落坐下,身子靠在墙壁上睡去。她走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
  夕阳西下,月亮已经升起,清冷的月光也替这闷热的夏季带来一丝清凉。京城内百姓安睡,城外森林中不时响起几声狼的呜咽,随即又悄无声息。
  就在这时,森林深处骤然响起阵阵笛声,笛声婉转,顷刻间又转而尖细,如同一只濒死的鸟儿。而月光下,无数魂魄从地底飘出,无数青白骨架从地底钻出,僵硬的朝着那森林深处走去。
  就在那无数生灵身后,只见一个一身红衣,长发及膝的女子亦僵硬的跟随。
  踏过泥泞的山路,淌过清凉的溪水,踩过无数树枝小草……直到走到那森林深处,走到那一身蓝衣的男子身前。
  笛声骤停,无数生灵再次埋入地底,唯独尤九骤然清醒。
  “千年的傀儡,且肉身完整,实在是难得啊。”
  带着玩味的声音响起,就在尤九身前的不远处,一个一身深蓝色锦袍的男子半躺在那铺着雪白皮毛的软塌上,乌发如瀑披散,长眉若柳,眉眼如星,眉间的一颗红痣却衬的他仿若妖神一般。而那深蓝色的锦袍上皆用黑色丝线绣着象征死亡的黑玫瑰。
  而他的身侧,一个黑身赤目,身披紫绿色羽毛的鸩鸟傲然站立在那里。
  。。

  ☆、3千年之前

  尤九蹙眉,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而面前那奇怪的人更是让她不喜。听着他的话,更是让她不明所以。沉寂片刻,尤九竟转身奔跑离去,仿佛身后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样。
  那男子不怒反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薄唇轻启:“傲司,想要多一个小伙伴吗?”
  “哼,不想。”声音尖细,如同鹦鹉学舌般,这个声音赫然是那鸩鸟的声音。
  男子缓缓扭头看了它一眼,只见那被唤做傲司的鸩鸟不满的仰着小脑袋,一副坚决的模样。男子笑意更大了,只道:“我想就行。”
  而另一边,跑去森林的尤九早已害怕的站在原地,手里紧张的握着一个树干,警惕的看着眼前距离她不足三米的毒蛇,只要它快速扑过来,她定是逃不过去。
  四目相对,那毒蛇不停地吐着性子,滋滋的声音仿佛是极其兴奋。
  紧紧的盯着许久,尤九感觉身子都僵硬的难受起来,身子下意识的一动,只是瞬间,那毒蛇便骤然扑了过来,狠狠的咬上尤九的小腿。
  可是下一刻,毒蛇的身体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木棍般倒在一侧。
  原本握在手中的树干缓缓掉落,尤九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什么都看不清楚,朦胧间只见一个一身深蓝色锦袍的男子缓步朝她走来,眉间的那颗红痣却在此刻越发清晰,耳边他的声音响起,只道:“小家伙,真是笨呢。”
  山峦起伏,树木葱郁,冥山上,精致的亭台楼阁静立其中。
  祭司府内,十几个丫鬟围在一起蹲在地上,不时的传出声声争吵。
  “肯定是祭司大人救了她,把她带回来的。”
  “肯定是那个女人装昏迷想让祭司大人将她抱回来。”
  “那个女人心机很深。”
  “啊……我的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
  而这声声争吵却丝毫没有传入院里屋内,屋内尤九一身鲜红衣衫已被褪去,换上了一件乳白色的里衣,长发亦已被梳洗干净,此刻正躺在床上昏睡。
  而屋内座椅上,那一身蓝衣的男子坐在那里,看着躺在那里的尤九,暗暗沉思。
  他自然看得出她是一个傀儡,千年傀儡,且肉身不腐,只因一缕执念作怪。若是可以让她臣服于他,那自然是好。
  可是,若是要这般,就必须要让她想起千年以前的事情,让她将那股执念消除,然后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生生世世的臣服于他。
  思及此,他嘴角不禁微扬,看着那依旧昏睡的尤九,伸手在空中一抬,只见那尤九仿若被人抓起一般缓缓坐起。
  那原本坐在屋内座椅上的男子此刻已走到了床边,张手成爪抓在尤九头顶,暗暗发力。
  许久,只见他眉心微蹙,额上已有了一层薄汗,那成爪的指节此刻都泛着青白。尤九亦痛苦的低声喃喃,却是一滴汗都没有,可是那泛白的嘴唇已将她的痛苦全部透露。
  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那男子这才缓缓收手,额上汗如雨下,就连那施术的手却都在颤抖,许久才缓缓恢复平静。
  他无法让她一次就想起来全部,唯有日日如此,只需七日想必她就会恢复记忆。
  这祭司府内谁都知他们的祭司大人救了一个女子,且日日前去陪伴。可是让他们不满的是,已经足足七日了,那女子竟未出来一步,并且府内竟无人见过那女子的真容。
  而就在第七日,那女子屋中骤然传来一声痛呼,声音尖细,仿佛是极其痛苦的样子。
  。。

  ☆、4生生世世

  。。

  ☆、5忘恩负义

  。。

  ☆、6魂不守舍

  。。

  ☆、7再次相遇

  尤九却仿若吓坏了般,被红衣包裹的身体都在瑟瑟发抖,绝美的面容上此刻都堪堪落下泪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可是那些侍卫却丝毫看不出心软,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直到那马车内传来一声男子的温和问候:“出什么事了?”
  那坐在马车外的马夫这才恭敬回答:“回皇上,有一个女子挡住了路。”
  紧接着,只见那原本毫无动静的马车,暗红色的车帘缓缓被掀开。明黄色的龙袍上长龙盘卧,鲜红宝石镶嵌而成的龙眼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眉眼如炬,面容俊美。
  众人皆叹,他们的天子竟这般俊美。
  而此刻,他们的天子正缓步朝那尤九走去,表面毫无表情,可是那衣袖下紧紧攥住的拳头足矣说明他内心的激动。
  是她吗?
  那个从石棺中出来的女子。
  刚刚从众位侍卫之间的缝隙中他只隐隐约约看见一点,他想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她;所以他走下车来。
  随着他的靠近,那原本紧紧围在尤九周围的侍卫此刻也渐渐让出一条路来,只是那长剑依旧直直的指着那尤九,好像是生怕她会突然发疯一般。
  尤九自然看见他朝自己走来,而那一身龙袍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尤九心中大喜,嘴角都在偷偷勾起,而下一刻她已经瑟缩着朝身后退去,紧紧抱着身体,泪水也在此刻涌出,可是她却是紧紧咬着下唇,即便如此,那哭泣声还是从那齿间溢出。
  尤九自然感觉得到身后就是那长剑,此刻甚至那长剑都已经刺穿衣服紧紧挨着她的后背,可是她毫不在乎。
  让人震惊的是,他们的天子此刻竟缓缓蹲下身子,将那缩成一团‘害怕不已‘的女子紧紧搂入怀中,口中喃喃道:“别怕,是我。”
  被搂在怀中的尤九身子却猛然一颤,那刀刃终于在此刻刺穿她的皮肤,鲜血瞬间流出,却又瞬间凝固。
  “……疼。”
  尤九可怜兮兮的开口,声音极小,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
  抱着他的男子瞬间松开她的身体,急切问道:“哪里疼?可是哪里受伤了?”
  尤九却紧紧咬着下唇,下一刻人已经倒在了他的怀中,而她后背的刀口赫然映入那男子的眼中。
  更让人吃惊的是,下一刻,他们的天子竟直接将那女子抱起进入马车,只留下一句:“回宫。”那语气中的焦急任谁都听的一清二楚。
  百姓们纷纷开始讨论,他们的皇帝后宫美人极少,且不贪恋美色,怎得今日竟会这般?
  可是亦有人表示,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女子长得绝美,即便是不贪恋美色也经不住诱惑。
  亦有人开始暗暗打量那一直站在一旁的巫年,仿佛是在可怜他,可怜他的女人竟被皇上带走,可怜他竟不敢上前。
  而此刻,那站在那里的巫年却是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傲然身影,那深蓝色的锦袍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就连那锦袍上的黑玫瑰此刻都仿若要一一绽放一般。
  小家伙……
  。。

  ☆、8不想伤她

  皇宫境内;一辆棕色马车快速朝那高达十米的宫门驶入;马车后;数百名侍卫手持长剑;快速奔跑;保护着那棕色马车之内的人。
  宫门侍卫看见如此情景心中不禁大惊;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快速将宫门打开。看着那列队伍快速跑进宫内;这才缓缓将宫门关闭。只是心里却暗暗疑惑。
  今日不是皇上前去尘安庙祭祀的日子吗?怎得刚出去就回来了?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此刻;即便心里好奇的要死;也要忍住;守卫宫廷。只能等晚上休息的时日才可以去宫内打听打听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而宫内;那棕色马车快速跑到一座宫殿前;宫殿巍峨;那牌匾上‘翎央宫‘三个金字在此刻众人的焦急中也显得黯淡无光。
  男子快速抱着尤九跑进宫殿;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榻之上;这才命人去寻太医。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尤九;男子轻轻坐到床边;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看着她娇小的手放在手心那般小;心中不禁更加心疼。
  他明明让人将她送出京城;怎得如今又再次回来了?
  那日;钦天监说她是煞星;请求他即刻将她处死;可是他却不顾钦天监的请求毅然将她送出宫去。
  他不愿伤她;也不想伤她……
  怔然间;那太医已经赶来;还未请安便被他喝止。
  看着那太医快速为她包扎;为她把脉;紧接着;只见那太医震惊的看着那尤九;随后仿佛是害怕般快速收回手;跪到他的脚边;颤抖道:“皇上;这位……这位姑娘……”支支吾吾的话语让他不免蹙眉;却还是摆摆手让众人退下;这才怒道:“说!”
  “回皇上;这位姑娘……没有脉搏;且体温冰凉;只怕……”那太医颤抖开口;身子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生怕会由此迁怒于他。
  可是等了许久;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句:“……今日的事情朕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若是他人知晓;王太医还是以死谢罪比较好。明白吗?”
  那伏在地上的王太医身子猛然一颤;随即身子更加低下;惶恐道:“是。”
  “退下吧。”
  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从石棺中出来;怎会是正常女子;只是不知她为何会和正常女子一样活着;可是……即便如此;即便那钦天监说她是煞星;他还是想要将她留下。
  屋内一片寂静;尽管屋内放着冰块;他却依旧觉得闷热;只是手心那娇小的小手却依旧冰凉入骨。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随后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他不满的皱眉;仿佛是对有人打扰极其不满;只道:“不见。”
  他本就不喜欢后宫的那些女人。
  门外再也没人说话;而他在屋内却是一直盯着那尤九;仿佛是要将她的面容刻在心里。
  本以为她会昏睡许久;可是不料;只一个时辰她便醒了;看着她迷茫的眼神;他竟有些无措。
  “醒了?身上哪里还疼吗?”
  那无措的表现看在尤九的眼中却是格外可笑;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又怎会感觉到疼?
  可是即便如此;尤九却还是撇了撇嘴巴;委屈道:“后背疼……”
  “后背疼?你且先忍几日,等那伤口结痂了就不疼了,好不好?”男子心疼却又无可奈何的安慰,好像是哄孩子一般,看的尤九不禁笑了起来,只是那眼眸中却丝毫笑意都没有。
  。。

  ☆、9挽留君心

  。。

  ☆、10一番功夫

  天色渐渐暗沉,太阳也早早落下,唯独那天边的彩霞为这天空增添了一抹色彩。
  而此刻,挽君阁内,众位宫婢步履匆匆,只想将自己手中的活快速完成,只是那面容上皆洋溢着丝丝喜悦,让人觉得今日是要发生什么好事一般。
  殿内,尤九一身暗红色宫装坐在梳妆台前,一个宫婢正在她的脸上细细描画,最终在眉心点了一个红点方才结束整个妆容。
  此刻,尤九本就倾城的容貌更加精致,大而有些狭长的杏眼眼尾微微勾起,薄唇被红色胭脂涂抹,一瞥一笑皆是魅惑。那眉心的红点在此刻将她的皮肤衬托的越发白皙,更为她增添了一丝风情。只是尤九看着这红点却微微蹙眉,只因她看见这红点便会想起那巫年。
  那为她化妆的宫婢看见她蹙眉,随即惊恐的跪下,害怕道:“娘娘赎罪。”
  “何罪之有?”尤九不解。
  “若是娘娘不喜这个妆容,奴婢这就为您重画。”宫婢伏在地上,轻声开口。
  “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等皇上来了你们再进来服侍。”虽是如此说着,尤九却起身朝那软塌走去,再没有看那镜中的自己一眼。
  屋内众人皆退,尤九这才坐到那软塌上有些疲倦的抬手抚额。
  “哟?这是在模仿我吗?”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尤九骤然抬头,那一身浅蓝色锦袍的男子赫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居高临下的模样让尤九十分不喜,尤其是他那带着戏谑面容上的那颗红痣,此刻看在尤九眼中竟格外刺眼!
  “你怎么来了?”尤九蹙眉。
  巫年这才缓步走到她的身侧坐下,懒懒的靠在那软塌上,悠闲自在道:“我自然是来看看你的成果,看来你过的不错嘛。”
  “既然看完了就赶紧离开,若是被有心人看见,我的这一番功夫就白费了。”尤九抬手将耳边的一缕发丝挑到耳后,口中却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话落,巫年脸上的笑意却在此刻渐渐敛起,认真的看着尤九。四目相对,尤九越发不解。
  “我说过,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得到的,只要你甘愿服从我。”巫年再次开口,严肃的表情让尤九心中烦闷起来,怒道:“我也说过,我不需要!”
  巫年抿唇不言,看着尤九许久,终究是咬牙道:“希望如此!”
  紧接着,尤九只觉得眼前一道蓝色身影闪过,巫年便已在这屋内消失了。屋内一片寂静,仿佛他从未出现过,唯有那敞开的窗户才足以证明他刚刚来过。
  而下一刻,门外便传来了通报声:“皇上驾到!”
  尤九这才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敛起,含笑朝门口走去。
  殿门缓缓开启,闷热的气息瞬间钻进屋内,侵袭着屋内那原本带着凉意的气息。
  “皇上万安。”尤九盈身请安,嘴角都带着笑意。话落,她的手已被苏酌夏抓在手心,苏酌夏却顺势将她拉起,柔声道:“你身子不好,无需这般多礼。”说罢,拉着尤九坐到那软塌上。刚刚开启的门也在此刻关闭,将那股闷热再次隔绝在门外。
  “身子可好些了?”苏酌夏轻声问道,握着尤九大手却是不停揉nīe,尤九的体温本就冰凉,即便在这炎热的夏季依旧如此,此刻抓在手心只觉得格外舒服。
  “回皇上,臣妾身子已经好很多了,刀口也已结痂了。”尤九轻声回答,这副柔顺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在巫年面前的强硬。
  “那就好。”苏酌夏这才放心的笑了。
  。。

  ☆、11无从知晓

  夜已深沉,一轮弯月高高挂起,清冷的月光洒落大地,柔和舒适。
  挽君阁内,月光透过那门窗缝隙照进屋内,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的光影,也将这昏暗的房间微微照亮。
  淡淡的紫檀香在屋内弥漫,那雕刻着镂空的雕花玉床内,层层叠叠粉色的帷幔缓缓落下,将整个床榻全部掩藏。而就在那帷幔后,尤九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已昏睡过去的苏酌夏,她的身上有着不属于她本身气味的罂粟花的浓香。
  她不可能和他行周公之礼,唯有用这罂粟花的香味将他放倒,让他昏睡。而她……自然也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静坐许久,尤九这才从衣襟中掏出一把匕首,只那精致的刀鞘就足以看出这把匕首的贵重。尤九握上那刀柄,匕首出鞘,即便在这黑暗中也仿佛带着冰冷的银光。
  拿着匕首的手缓缓朝那苏酌夏的胸口移去,刀尖贴上他的衣襟,只需她微微用力,这把匕首便可要了他的命,而她……也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而下一刻,尤九只觉得手中的匕首越来越重,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却是怎么都下不去手。原本睁大的眼眸也在此刻涌出泪水,紧接着便顺着眼角落下,不消一会儿便流了满脸。
  她明明不想哭……
  她明明不难过……
  可是,如今这泪水算什么?如今这心口的疼痛算什么?
  她不知道,也无从知晓。
  ‘砰‘
  终究,手中的匕首被她丢弃,从那层层帷幔中丢到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落地声。
  尤九收回手,下意识的退到床角,远离他。身子也紧紧蜷缩在一起,如同一个在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一般,双手环膝,头埋在那臂弯中,泪水顷刻间便将那衣襟浸湿。
  不得不承认,这次……她心软了。
  她下不去手,甚至不知道是为什么。下意识的反应让她慌乱起来。这千年来,她并非是第一次这样做,可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泪水流了许久,终究还是停歇下来,两侧发丝皆被泪水沾湿,凌乱的贴在面颊上,黏腻的有些难受。尤九这才将脸上的泪水拭去,快速朝床边移动。
  下床,赤脚走到窗边,伸手将那窗子打开,看着外面一片黑暗,心情这才稍稍平复。
  尤九呆楞的望着窗外,从黑暗到黎明,从那夜色朦胧到朝阳升起,尤九这才发觉,她竟在这窗边站了整整一夜。
  〃皇上,该上早朝了。〃
  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尤九扭头看向那苏酌夏,却见他已睁开眼眸,仿佛是有些困惑的看着床顶,直到那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皇上?〃他这才缓缓起身。
  而当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只微微蹙眉,道:〃怎么不穿鞋子?就算现在天气炎热,也要免得受凉,快过来。〃
  可是,当尤九走到他的身边,当他双手攥住她冰冷的手,恍然发觉……她怎会感觉到凉?
  〃没关系,皇上还是先去上早朝吧,臣妾服侍您梳洗。〃尤九自是将他的僵硬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这才唤了宫婢进来为他梳洗。
  。。

  ☆、12以下犯上

  夏季的早晨,太阳还没有那么热烈,连风都是带着丝丝凉意的。
  尤九一身鲜红宫装坐在那轿撵上,随着抬轿太监的走动而上下摇晃着。在这后宫之中,众位妃嫔每日都要前去给皇后请安,她亦是要去的,即便她很不喜欢。
  况且,昨夜一夜未眠,此刻在这微微摇晃的轿撵上,尤九都感觉自己都快被困意吞噬了,半靠在那轿撵上,眼眸都微微眯起,仿佛下一刻便会熟睡过去。
  就在此时,身后骤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家昭仪问了,前面的是哪位妃嫔?为何不行礼?”那宫婢傲慢的语气,简直是让人讨厌。
  尤九原本微眯的眼眸缓缓睁开,不满的蹙眉,轻声道:“停。”轿撵缓慢停下,微微转动一下,尤九便看见了那跟在身后的那一列人。
  不过是去请安而已,竟仿若将那整个宫殿的宫婢太监都带了出来,而那坐在轿撵上一身蓝色宫装的女子傲慢的仰着头,背脊坐的笔直,就连她那轿撵旁的宫婢都是一副傲慢样子,鼻孔都快朝上天了!恐怕……刚刚那一句便是出自她之口。
  尤九带出来的人本就不多,不过是两个宫婢两个太监而已,竟被她人如此误会,真是让人不爽。不过此刻,那原本跟在轿撵旁的宫婢开口说话了:“放肆!这位是轻挽贵妃!”一句话,瞬间将那刚刚还一副傲慢模样的宫婢打压的慌了神,脸色都变得不好起来,紧张的看了看坐在轿撵上自己的主子,可是却见她的主子只是紧紧的盯着那轻挽贵妃,这才害怕的跪倒在地:“娘娘恕罪,奴婢不知是轻挽贵妃,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饶恕奴婢。”
  尤九仿若没听见一般,只是含笑看着那一脸震惊的妃嫔身上,双方许久不言,终究还是尤九开口道:“莫非……这位便是曲昭仪?”
  那傲慢的模样,还有那宫婢自称昭仪,自然让尤九知道此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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