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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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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的变化早已冲击了远古的承诺,尘世中的人无奈,但魔者的心还一如当初吗?」
希达皱眉,少年的话中有话,看那双淡绿的眼珠对着画作上的云海,正是他被封的地方!
「无论如何,我既与她共存,承诺便由我承受。」少年似有万喟然,意味深沉地叹息。
之后希达从城内其他人的称呼中才知道,眼前这俊逸出尘的少年竟是亲自部署封魔画作存放,同时也是创建沼绿古城的城主,缇怀爵爷,更被敬为人界大贤者。
人界大贤者竟是一名少年?!希达对人界的演变感到不可思议,但经常站在封魔画作前的少年身形,某种程度竟舒缓了他未再见到水漪的失落于焦,少年身上那份与她相近的脱俗灵雅,也或许少年的声能唤醒他,以慰这封禁的岑寂岁月。
最后,少年出现的次数也少了,但不论沼绿古城历经几任城主,每隔一段时间,少年总会出现在封魔画作前,眉目中的飞扬神采转为岁月洗涤的稳重,他几乎看着少年成长。但,让希达困惑的是,这名被誉为人界大贤者的少年,不会老?!
「人类的寿命能有几百年甚至逼近千年吗?」
「不能吗?」他耸耸肩,表现得正是——活生生的案例在眼前,有何疑惑?
从封魔画作前,缇怀那漫不经心的笑论,揶揄,就勾起他的兴趣,对「魔」而言,此人的模样、气息,皆为上等猎物。但更让希达感兴趣的,是那双淡绿的眼瞳,瞳底总凝结着一抹深睿,似是洞悉、看透一切。
「天圣者在哪?今晚本魔不惜血洗这座山城庄园来得到答案!」
「看来这美丽的夜色,温暖的山泉,洗涤不了你满心的残暴。」
「答案呢?」
「你的心里、你的眼前,唤得醒、叫得出,天圣者就会出来。」
第一次,他感觉到界贤者缇怀卸除防备的神态,那股脱俗、纯净的灵气,揉着花气的水泽,和水漪相近的气息!
「你和水漪有何关系?」
「你希望得到什麼样的回应?只可惜任何关系,都与你无关!」
希达沉眯起眼,因为缇怀说着这些话时,那双眼似透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界贤者,好个莫测的人。」看来要从缇怀身上问出水漪的下落,不是那么简单。
此时,一股异动玄力传来,镜中影随着镜魅眸光掠凛敛去,高悬的水色琉璃灯也随之消失,希达已置身满是崎岖石山的地方,放眼所及皆是灰暗的泥碳沼泽。
褐发少年莫英东站在其中一堆奇诡怪石上,看着现身的镜魅希达。
「古魔的身躯脱离「七光虹剑」的日子近了,他再出的意识要见你。」
「何时我与古魔见面需得靠你传达?」希达冷嘲。「或者你乐于当跑腿角色。」
黑魍古魔重用眼前的少年,双方一身复杂的气息,至高的圣气夹杂极致的魔气,更是希达厌恶的人类,他从不觉得狡猾、贪生、又自以为是的人类,能有什么大功用。
「和古魔合作,你我各有目的,目的达成前,何不按下敌意。」
「目的?!你的目的真是东方僧团吗?」在希达看来,这根本是拖延术。「古魔困在冰层下,意识化体对现今人界了解不多,当然还不清楚要过东西交界是怎么样的难度,若闯不过境界屏障,魔力耗费极大下,回头西方世界,若此时再对上有心的诛魔阵仗,只怕将惨亏吧!」
「就算闯过去,面对一个全然不同于西方世界的地方,东方僧团只怕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吧!」
「既有此怀疑,何不对古魔一提?」
「静观其变,或许更可以弄清你这个人的目的。」
「那就继续静观其变吧!因为你心中想知道的答案我能给。」
「魔要的答案卑微的人类给不了。」希达冷视眼前的人。
「你似乎很喜欢这种地方。虽是一片灰惨泥沼,但在怪岩下,又因泥炭滋养,偶见小丝苗,令人惊叹的生命力,死寂中又带着一种被覆盖的生机,与你心中的人有关?」
「转达古魔,近日我会与他一见。」希达说完就要离去。
「人界三贤,尤以天圣者最难觅得行踪,据说人界十年才会见天圣者现身数天。」
「探究我,是你的不智!」莫英东的话让再次看向他的希达面庞转为阴沉。
「不须对我这么戒心,某种程度,助你也等同助我。我知道天圣者前身是至上界的识心天使,水漪,她与金曦圣天使是手足关系。金曦圣天使也是如今光城圣院的学院长。」
「光城圣院学院长是金曦圣天使?!」希达一震。水漪的兄长在人界,如今是光城圣院的人!
「若想找上光城圣院,劝你三思,圣院置身迭迭层层的天险与圣光中,连古魔都难找到入口。」见到希达的神态,莫英东道:「更何况,学院长此时不在人界,他往至上界孕养圣天使的清灵之躯。」
「你很清楚光城圣院内的人?」
「应该说,人界中的事,没有我不清楚的。」莫英东直言道:「这不也是古魔愿意合作的原因。」
「看来传讯、跑腿不是你的目的,说出你的要求,只要能给我想要的答案。」镜魅没兴趣陪他兜圈子。
「我想更了解魔,相信身为尊贵古老妖魔的镜魅,能告诉我答案。」莫英东虽是一贯轻扬那悠笑的唇,眸瞳却相当认真。「听说魔的执念与爱欲强烈,对其流着血缘的子女亦然,因为贵族妖魔后代形成不易,但魔也容不得脆弱的血统,一旦出现孱弱的灵气,不待成形就会自行吸食入体,只留下强壮的血统。」
「因此,越尊贵强悍的妖魔,在后代血缘传承艰难下,子嗣都必须在掌握中,不容脱出,一旦发生生存异界的情况,唤不回子女的心,魔性的执念与爱欲,会强烈到不惜大开拔根的杀戮,杀了脱出掌握的子女!」
「这些废话的意义是什么?」希达横睨。
「我想知道,以镜魅希达这般古老妖魔,若真发生了这种事,会做何种看待?」
话才出,四周景致一变,莫英东已置身镜影内,面对血月当空的慑影威胁!
「这种侮辱再有第二次,就算你是古魔看重的合作对象,我也毫不犹豫出手!」魔的警告,严厉而威沉。
「血缘流落异界,还有孱弱的后代,对贵族妖魔是奇耻大辱,越尊贵古老妖魔就不容其子嗣脱出掌控或生存在异界,一旦发生,哪怕毁了一个境界,也要彻底根除这样的血缘存在。」
贵族妖魔与一般妖魔,所行所为全然不同。一般妖魔不杀血缘之子,行为、思考太近人类模式,是贵族妖魔们所不认同与不屑!
「真正有能力的魔会掌握一切,也只需要勇敢强悍的血统。」
「看来,尊贵的古老妖魔对血缘的爱与绝,不是人类能想象。」莫英东感受到语调中的绝决!「但是,就算出生孱弱,能成长活下去,难道不是一种坚韧的强悍?」
「人类只会持这般令人作呕的懦弱论调,才会永远是圣魔两界的筹码。」镜魅冷嗤。「在魔的认知中,出生定强弱,这也是贵族妖魔让人害怕的原因,因为没有一个会是弱者。」
「喔,在我看来,慈悲万物的至上界,看重每一条生命却从来不是弱者,他们与妖魔界从远古纠缠制衡至今,至上界屡见上风,可见,理论的强者不过是命运的败者,你和古魔都是这句话的写照。」
血月忽邪光大放,月中现出莫英东的影像,明显已对他慑魂锁影,写一部,镜中的身躯被摧折,现实中的他也活不了!
「我说古老妖魔的背景大概都很脆弱吧!」面对镜魅极招威胁,莫英东不见惧意只见无奈。「容不得半点挑衅,动不动跳起来要打要杀,这种方式只会错失彼此的利益。」
他扬手,强烈魔威汇纳于掌,黑色魔光透扬掌心,而被血月慑取影像中的他同时扬起手,但举起的手竟透出强烈昊光!
于是,现实中的魔劲强息、血月之内的昊光圣气,随着莫英东轻描一掌,圣魔双气并威,血月崩碎,黑白双光贯穿镜影震撼现实中的镜魅!
再次站在崎岖石山,泥碳沼泽的莫英东,对上伫立眼前高石山的镜魅希达。
「有此能力,你又何须屈于我和古魔之下。」希达咪凛起眼。
「第一,我不屈于任何魔物之下,与你们的合作只是一则交易。第二,有人托我为你一解心中答案。」
「谁?」
「来自未来的遗憾。」莫英东慨然。
「你有更让人听得懂的话吗?」
「你可知,对人类而言,弱者成强者的养分是什么?一颗历经千锤百炼的钢铁之心,不再有人能击倒他,拥有这种心的人,才是最强的强者,因为最后只有他能征服,驾驭强者。」
「天真的理想,难成的目标,魔不兴赌这种事。因为弱者的苟喘求生,令人厌恶!」
「人类有句话,活下来才是赢家。唯有活着,才能见证自己坚持的事,也才能看到生命的美丽。」
「这种令人作呕的人类论调,可以不用再对本魔歌颂!」
「但你喜欢此地,我以为你懂此地的意义。」
希达蹙眉,因为水漪问过相同的话。。。
「我好希望你能告诉我,此地的意义?」
「只要对你有意义就行,我不在乎这块地任何的意义。」
他看得出,他的回答让她有些失落。但希达实在不明白,这种惨灰的地方有何意义?
水漪总是呵护濒危和死寂中的小生命,他不懂也不曾问,只是陪伴在她身边,看她做着这些在以前被他认为是无聊可笑的行为,只因她的笑靥,他喜欢看她笑起时绽出的璨耀光芒。
因此找不到她的下落,他只能往这些地方,捕捉烙在心中的笑靥,追寻那抹失落的色彩。
「看来是你心中在乎的人喜爱这个地方,我记得妖魔向来不兴怜惜、怜爱、牺牲。但你镜魅对识心天使却似乎并非如此,纵然不解她的喜好,却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坚持陪伴她。」
镜魅精光一迸。「不要再让本魔听到你谈论识心天使,人类不配。」
「因为她是你心中认定崇高、不可侵犯的存在?」莫英东开始有些了解地笑。「若我说走一遭,最后让我不后悔的,就是开始懂「魔」,尤其是古老的贵族妖魔,相当自我的认定是魔的行为,不惜把四周都隔断,却不愿正视自己内心的声音。」
「说出本魔要的答案,否则就算你能力不差,也走不出此地!」镜魅没兴趣再听他卖弄唇舌。
「你要的答案在界贤者身上,只有他死亡,天圣者才会出现,他也是古魔意识再出时选定的人界祭品!」莫英东话有深意地道:「魔者,希望你不会后悔!」
★ ★ ★
月光像从海平面的一端,缓缓渉海倾涛而来,沉睡中的兰飞悠缓转醒,看着身畔沉睡的月帝,她小心起身,赤裸的身躯随处都有激情烙下的印子,这几天,已数不清月帝拥抱她的次数。
兰飞裸身走到长卧椅边,随手拿起外袍套上,裹上外氅,寝室内有圣君的结界空间力量,因此有一扇随时可看海景的落地大窗,她推开大窗,魂出有结界空间的寝室,眺望深夜的海涛。
日前,航界船所行之处,尚可看见无数冰山、远方冰原,现在只看到海上的残碎小浮冰,连海风拂来,也较少那份刺骨的严寒。
站在花雕扶把前,兰飞扬开枷锁卷咒,从卷咒中解读其他同伴留下的讯息,知道夏、秋、冬再次分头行事后,她收起卷咒,叹息的幽凝海夜中的一弯弦月。
距黎明尚有一段时间,白色长发下的容颜若有所思,航界船将到荒魁之原,经历这番波波折折,她终于可以恢复灵力了。
只是,东方城堡内,大司圣一定备好「招待」她的阵容,就等她恢复灵力,说出夏、秋、冬的下落,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这次应该不会再找来东方僧团的人压阵吧!」上回为了从大海逮回她,真是阵仗不小。
此时,她看到海夜的稀疏星群,几许带着独光芒,兰飞心中一动,伸掌对着东方夜空,月光像从指中间隙透进,四道指间隙光转成一道雾光浅芒,带着几许紫红色彩的光晕,点点在她臂上溜越。
随即,幽静夜空忽现清灿紫华,迸闪连光,一道紫色华光,从东方划空飞驰没入远方,迅影惊鸿,瞬耀星辰夜空,留下几许光雾般的紫缕烟岚缀点夜色。
{此光花带有异境圣芒,落点似在荒魁之原,想来与东方世界的上古神人,明光世子有关。}月帝从身后轻拥住她道。「不知是给大司圣或者贺格公爵的讯息。」大司圣已先到荒魁之原的东方城堡,等待迎接航界船。
东方世界的明光世子,唯一一个可自由穿梭东西境界,不受「境界涅离」的界离极光影响的人。
「你能感应东方世界所来的讯息?」月帝看到她对着夜空的反应,与她的手腕上,紫白轻光犹耀着光华。
「从小一直听说紫色东来,是明光世子御临西方世界的天际征兆。小时候印象模糊,见过他之后,紫色入西方世界就能渐渐感应到。」兰飞转身主动拥抱住他的身躯,汲取他的温暖。
「你见过明光世子?」月帝倒颇感讶异,此人已属上古神人,别说西方世界,据说连东方世界的人也很少见过他。
最后一次在西方世界为世人所知的现踪,是二百年前的大海上,为上一任大海之主而来。
「听父亲说,我出生时明光世子来过,但对他开始有印象是我刚承春之印记、还有第一次惹事被罚紧闭自省时、接着就是十六岁刚带领红层狩魔者、然后第一次以光城圣使出任务的时候。除了刚承春之印见她那次,其他时候连大司圣和学院长都不知道我与明光世子见过面,大概。。。只有上父知道吧!」因为明光世子总是透过上父与她想见,兰飞想着自己见过他的次数。「我倒觉得他挺常往西方世界来的,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
「明光世子会关心每一位光城圣使的成长过程?」月帝的双目有些沉思,她所说的,几乎是人生一些重要的关键时机。
「当然不是!」兰飞臻首靠在他肩上说道。「我不否认,四季司圣中,明光世子对冬和我确实挺留意的,冬几次往东方僧团的天回云境,都是应明光世子的邀请,夏和秋就没这么常见到他。」
「你很喜欢明光世子?」月帝抚着她的面颊,说起这位东方神人,她的神态,透出的热切与愉快是显而易见。
「应该。。。很少人会讨厌他。」温柔、沉稳,如沐春风般让人感到和煦、平静的人。
「他。。。与你见面都说些什么?」
「你吃醋呀!」兰飞坏笑地问。
「这要看你说的内容,朕再决定这个醋意的轻重。」月帝不否认的俯首蹭蹭她的鼻头。
「大部分他都静静听我说话,我虽形容不出明光世子的模样,但总觉得他和冬有几分像,不是性格,而是初看给人的感觉,可是相处就不觉得像了。」
和冬的冷沉不同,明光世子温朗、稳重甚至风趣,虽然古书说他身系东方世界之钥,慈悲、睿智、心怀天地之忧,但兰飞总觉得必要的话,明光世子可以兜着圈子玩黑心!
「形容不出明光世子的模样?」
「他与我见面并无任何掩身清光,我明明清楚看着他,之后却很难明确形容他的外貌,我想这之中有术法的禁制,因此没有任何古书记载过明光世子的外貌。」兰飞叹口气。
「看来,明光世子,对自身的外貌下了禁言术,凡见过者,都无法准确形容。」
「但是。。。」怀中的人忽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
「其实只要我愿意,仔细想、认真想,我是可以形容得出明光世子的,只是。。。」
月帝皱眉,以明光世子的身份,他所下的外貌禁言术,只有与他力量相当或者在其之上的人才能看破这道禁言术。或者。血缘渊源的相关者。。。
「明光世子和上父、学院长的气质感相像,脱俗、清圣、灵美,尤其他看起来。。。不像东方世界的人,唔。。。」
「飞飞?!」
她忽捂住胸口,低头埋在他胸膛内。「只要认真想形容明光世子,总令我的心发慌,好像说出来会害了他。以前我曾想试着写下,但写完就令我的心堵得更慌,最后我把那些内容都撕了,因为他既然不像让世人知道,我又何必破坏这些事。」
「那就别想也别说了,任何让你难受的事,朕都不希望见到。」月帝低头吻着她的发丝。看来,明光世子不停地出现在兰飞的成长岁月中,并非毫无因由。
「天亮后就到荒魁之原,明晚会迎上金色双月,我终于可以恢复灵气。」
虽然恢复后,要面对大司圣的阵仗,还有,说服月帝让她再入深北极地与夏、秋、冬会合,重重难关,她决定一一克服,至少她不想再用逃和躲避,来面对月帝与圣院。
「深夜海风太寒冷,进房吧。」又一阵强风灌来后,月帝拥着她进房。「到了荒魁之原,夏、秋、冬的事,可有你的面对了。」
他虽是圣君,更是她未来的丈夫,但也不便过度干预光城圣院内的上下规矩。
「至少养足精神,大司圣看来是不打算放过对你的拷问。」月帝褪下她的大氅,发现她竟是裸身裹着一件单薄外袍,不停哆嗦的搓着手。
月帝一皱眉,兰飞马上钻入他还没脱的外氅下,全身贴紧地抱着他。
「你以为这样做,朕就不会责备你穿这么单薄到船外,外面的温度不是一般的低。。。你。。。」
只见怀中人儿竟拉开他的衣襟,一张脸蛋和身躯埋在他赤裸的胸怀中,贴着他的肌肤才让她满足,甚至拉起他的衣襟盖住脸,一副埋定了的态势。
「你比被窝和暖炉温暖,我不要睡,我要抱着你。」衣下传来兰飞撒娇轻抚又像猫儿般蹭腻着他的低囔。
第一次,月帝对她无言,只能将她藏到怀中般的抱紧,身上的厚大氅改裹住两人,静静地沐浴在窗外照进的海夜轻光中。
兰飞用他的胸怀和气息裹住自己,温暖而舒服地感受着月华之气。
越接近荒魁之原,内心越感不安,唯有感受着月帝的气息时,才能让她平静。或许是「预见」的画面犹干扰着她,更或许是两人越来越相融的身心,让她开始贪念他双臂与胸怀中的温暖。
「月帝。。。」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出声。「我有事想对你说,如果你。。。不答应,我会听你的,我不想再让你为我冒险。」
「灵气恢复后,你想和夏、秋、冬会合。」
「你。。。知道了。」兰飞在他怀中抬头。
「朕很了解你,更清楚你好几次私下打开枷锁卷咒,与远方的同伴互动。」月帝吻着她的眉眸。「天梁的死,光城圣院上下的悲愤可想而知,而今妖魔横行北方,身为光城圣院的你,绝不会容许自己置身事外。」
「你。。。愿意答应?!」兰飞惊喜地问。
「朕万般不想你在冒险,却也很清楚,北方危机非同小可,更何况天梁的将魂戒落到你手中,你若只身在外,心中的痛苦与遗憾可想而知。」
「谢谢你。」兰飞激动地抱紧月帝。
「还没,朕的放行,有条件。。。」月帝捧起她的脸道:「让朕在你身上另下月情金印,朕要感受到你的安危。」魂神之躯回到她身上,他已无法再透过这方式了解她的安危。
「还、还要下,除了时间封印,之前你已经下了一条小金蛇在。。。那个地方,还会动耶,时不时探出来吓我。」兰飞红着脸蛋,很委屈、很咕哝,很。。。尴尬。「再下那个什么月情金印,我、我身上都是你下的东西,连魂神之躯都在你体内待很久,回到我身上,害我像酒鬼,成天着迷你这桶酒。」
「对朕着迷,不好吗?」月帝闻言,笑的吻她的发。「月情金印不同于其他,特别之处在于,必须是我们两个心意相通的结合,才能进行这道封印。」
「那是要。。。下在哪?」
疑问才问出,就感觉到他的掌忽探入她的衣襟内,分别捧住她的双峰,兰飞低呼,忙想从他怀中拉开自己,却拉不开他的双掌。
「封印下在这,最后会在这。」月帝抚着她圆挺的双峰,最后伸指比着她左锋上的心口。
「那、那是什么怪封印?」
「那是代表朕与你两情相悦的封印。」开始把玩掌中双峰,感受它们的柔软与娇挺。
「那。。。那你把小金蛇拿掉。」她侧过身,掩回自己的双峰,她才不要身上烙着一堆怪东西,至少拿掉小金蛇。
「嗯,好吧!」月帝别有深意地一笑,抬手,虚空忽洒落带着淡红浅光的月华,顿时四周空间温暖起,他伸臂将她连拥带抱,拉到大窗边的墙上!
「要、要做什么?!」兰飞心惊地问。
「让朕来找找小金蛇,看着它在哪?」月帝将她按到窗边的长帘垂纱内。
不待兰飞反应,外袍已被解开,娇美的酮体,衬着深色窗纱,让细腻的裸肤上,印满许多上半夜的激情印子。
「小金蛇喜欢绕在这吗?」月帝握住那饱满的双峰,在揉握中乳头挺立,上文吮吻红印犹在,他低头吸咬粉嫩的乳首。
「够了,你明知道小金蛇不在那!」兰飞推他的头,羞愤地喊。「别再玩它了,上头全都是你咬红的。。。你——」随即一声闷抽,月帝抚向她腿间柔瓣,长指探入。
「这儿。。。还有之前的余韵。。。」
上半夜的激烈缠绵,幽私处,被折磨得犹是红肿润泽的蕊瓣,在他的碰触下,轻颤。。。
「知道朕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平时躲在这。。。的哪里吗?」长指细抚着,温柔地揉着那因他的动作,再起潮润悸动的娇嫩幽瓣。「绕在这可爱的蕊瓣伤游走,它走得不会让你有感觉,除非是朕的手指引动。。。」指腹描抚着一瓣瓣颤动,更加潮湿的柔弱细蕊,沙哑地低语:「最后,它总是喜爱盘绕在这。。。」长指指腹兜转在悸动的花蒂心,顿时像引发热潮倾泻般,怀中娇躯仰吟痉挛。
「月帝。。。月帝。。。」兰飞扭动着亢奋的身躯,唯有眼前的人可以平抑从体内泉涌这股阵阵痉挛般的悸颤,她的一足被拉上他的腰,让她的私处更加敞开,迎接着大掌的拨弄、探入,她在他鄂下激喊。
兰飞喘吟地对上那双炽亮、盛满欲望的蓝瞳,她忽低头轻咬他的乳首,用力吸吮,学他吮扯,果然让身躯的主人随之悸颤。
「天御,让我。。。感觉你在我体内。。。」她伸臂环上他的颈项,低喊着。
「朕的飞飞,真的学会诱惑朕了。」月帝将她整个身躯覆压上墙,握住她的臀抬起。
当坚硬的硕挺进入柔嫩潮湿的幽道,兰飞微微瑟缩起,直至那欲望整个没入,兰飞一阵激栗抽颤,体内似有一股电流荡漾窜掠,月帝只是进入她,甚至还没开始动作,却又这种兴奋感,让她攀紧月帝,最后伏在他身上抽噎低泣。
「飞飞?」她忽然哭起,让月帝一怔,不敢再有动作。
「为什么。。。从你把我锁在结界之后,只要你一碰我,我就会。。。迫不及待想要你,只要抱着你,感觉你在我体内,就有。。。一种酣然,舒服到让人沉醉又像飞升在云端上的感觉,我、我是不是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兰飞恐慌的询问,却让月帝深柔的笑起,开始缓缓挺送,她伏在他肩上连声哑吟。
「魂神之躯长久在朕体内,几乎与朕快成一体,当你的心不再抗拒,身体越能接受朕,也更享受这个方式带给你的灵气与快乐,它也让朕更感受你的渴望。」
「真、真的吗?」在他转疾的冲刺中,她的声难连贯。「那我的心。。。。。。渴望你抱我。。。。抚摸我,甚至,我、我希望。。。。。你一直在我体内,也是这个。。。。原因吗?」
「飞飞,你会让朕因你的话而疯狂想要你呀!」月帝沙哑道。不细想月帝此话的意思,只觉不断身高的欢愉,在他持续深入冲刺下,强烈的逼近爆发,当越来越快的节凑,带起更加强猛的感觉,她仰弓起身躯,而至狂喜的激浪淹来,解放的热浪射体内深处。。。。。
「不要,还不要。。。。」当放他下她的身躯,亢挺的欲望甚至退出她的幽处,兰飞未脱情欲的声,摇头抗拒他的离开,伸臂再环上他。
「朕只要是引封印的力量。」月帝吻着她的额,哑声轻哄,伸掌再次深入她腿中,抚者此时潮湿又敏感的柔瓣,在她轻颤不已的娇吟中,长指打开她的幽瓣,两人交融的情欲热流。流淌月帝掌心。「月情金印揉合我们两人的结合,你也可以借此月情力量,对朕烙下属于你金印。」
随即虚空像落下金色雾砂到月帝掌心,掌中的欲望热流竟转为金色流光绕在月帝指上,他执起兰飞的手,亲吻着她的掌心,将部分月情金印的力量渡到她掌上。
「这是真正属于我们俩共同烙下,代表身心相融的月情金印。」回绕着金色流光的指在她的双峰分别划下两道半圆,只见两道金色弯月绕着她的乳首,兰飞讶看着。
「月帝!」她随又低喘地抓住他,因为月帝忽又架起她的双足,猛地进入她,挺送的动作很快再唤起兰飞未息的渴欲,此刻竟见两边乳首的弯月消失,接着一轮圆月现在她心口上。「月情金印平时看不到,但只要朕进入你体内,两道弯月就会结合进而呈现一轮明月。」
「这。。。。。就是月情金印?」「运用春之印可纳大自然浩然的能力,在你心中想着图案,就可在朕身上下此属于你的金印」紫瞳好奇地将掌放上月帝心口上,一道微光轻起,随又隐去。「要看看这两道金印同时出现吗?」兰飞面容娇红的再次感受那灼热的冲刺,当双峰上的一轮金月灿出,樱花图案在他胸膛上展现力度。
「我只懂樱花印代表我,也只知用它表达,将我对你的爱印在你心上。」她抚着他的胸口道。
「飞飞!」难得听到她的表白,月帝动容地吻着她,缠腻相吮的唇舍,深缠难分,放佛在彼此的唇舌中,尝到了难以离口的蜜,越吻越甜。
「我们可以在未来的小孩手背上,印上弯月与樱花印,表示我们两人爱的结晶。」她在他唇中喃语。
「只要你喜欢,就这么做。」「再一次,让我看着两道月情金印。。。。」月帝回应她的要求,完全退出后,再深中地顶入她体内,兰飞激喘地感受着那直抵核心的悸动,乳峰上的金月与他胸怀上的樱花图印同时浮现。「再一次。。。。」她吮着他的唇,再道。欲情般的嬉戏,双方包含欲望的双瞳,锁视着彼此,更多不同以往的眸芒在紫瞳与蓝瞳的交视中。
「飞飞,朕绝不能失去你,不要再离开朕。」「既然你感觉得到我心不再抗拒,就该知道,我的身与心早已离不开你!」再起的激情冲刺,兰飞已深深醉在与月帝的结合中。
第六章
当航界船到达荒魁之原时,光城圣院和东方城堡的人马,已在岸边列队恭迎。
「破军!」廉贞扬手招呼上船的同伴。
「飞飞呢?」他和紫薇要先护送春往妖精界的皇族,转交坦洛慕女王的托付。
大司圣则领着其他人,在东方城堡,恭候月帝的到来。
廉贞以眼神示意后面。「她站在木桶上,看到她时,任何会刺激“小孩子”的话,都不要说,记得。」
破军意会,当廉贞一退开。就看到前方的圆形木酒桶上,一个八岁粉嫩的小女孩,一双灵皓大眼圆睁,环胸看着他。
「哇喔!」好、好小一只春之圣使!「飞、飞飞,真是久违了,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呀!」在紫瞳眯起中,他努力把擒魔斩魔的镇定给摆出来。
「破军,为什么不先和我打招呼?」
「拜托,船那么大,月影武士站成一排,谁会看到——」一个矮不隆咚的小孩子,在廉贞踢他一脚时,硬生生地吞掉后面的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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