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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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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与唇中吞没!是梦!这是梦!
随即再次划过脑海的,是惊喊与满月的月晖光华,伴随着强烈的黑色魔威,兰飞不及反应,惊魂未定中,熟悉的身躯已倒落身旁!
「不——谁都不能伤害月帝——月帝——」
承受不住瞬间涌入脑海与心头的沉重,梦中的她呐喊,却无法制止发生的一幕,她恐惧地面对最摧痛的一幕,那以生命保护她的人,躺在紫白千瓣晶棺内!
「我不相信——不可能——月底不会死——不会死——他不会死——」
不理周遭人的拦阻,她颤抖地看着躺在紫白千瓣晶棺内的人,僵冷的面庞,死寂的面色,当她痛苦地捂住心口,心跳几乎被悲恸扯碎,悲痛到冲破一切理智。
「飞飞,住手——」惊喊的声此起披落,当飞洒的碎晶溅扬,她才知道自己一掌击破紫白千瓣晶棺!
「不——」梦中的沉痛让她拼命摇头,醒来,快醒来,只要醒来就知道,月帝没有死,内心拼命地呼喊,想唤醒自己!
灰蒙的天色,倒在地上的她想撑起身,全身却像经历一场大战的疼痛,感觉到接近的声息,生恐是魔物的她抬手,却看到杵立眼前的冷峻身形。「你——」
曾经,她借着冬附在青珀的术法而入妖魔界,透过冬的眼看到金色神性与黑色魔性的妖魔君王,因此她知道,伫立眼前的人,是——黑色魔性的妖魔君王!
当黎明的天色划破灰暗,也淹没了她一切的意识!「飞飞。」熟悉的声不停唤着,大掌抚拭她的额汗,直到兰飞募然睁眼,随即看到那关切的面庞。
「月、月帝。。。。。」她眨了眨眼,一时间竟不敢确定眼前是不是梦。握住银星石时的画面出现脑海,只是。。。最后出现的妖魔君王,在她握住银星是时,并不曾出现过?!这是怎么回事?!「做恶梦了?」「我。。。。。。太、太阳下山了?!」兰飞这才发现自己又恢复成原来模样,月帝抱着她坐在窗前的长椅上。
窗外已是一片蓝黑海夜,点缀几许远方冰山,寝室内有月帝所下的月华清辉,满室一片清柔皎亮。当初为了星曜流影的任务,月帝改变了时间封印,白日的她是小女孩,太阳一下山则恢复成原来模样。「月帝。」她抱住月帝,感受这份真实的温暖与颈脉的跳动。
「又是这种不安的眼神,告诉朕,是怎么样的恶梦?」月帝抬起她的面庞端详。
「只是一个无聊的恶梦!」想到紫白千瓣晶棺内的月帝,她脸色再次苍白,用力摇头后,埋入月帝颈窝,低喃道:「不会发生,根本不可能发生。」
月帝沉目,却没多说,只是安哄的拍抚她的发与背。
「此回到达荒魁之原,正可遇上金色双月,你的灵力问题,很快可以解决。」
「荒魁之原每月一次的金色双月!」兰飞起身,她想到荒魁之原五界共存的特性。「据说此夜,也是妖魔和畏界族最弱时。」
荒魁之原,五界共存,入夜后,一金黄、一紫白的双月高悬,每月一轮,是荒魁之原圣气最强时,大自然的圣气,相对的克制了黑暗的部分。
「我的衣服。。。」发现身上的衣物滑落,这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仅裹着一袭深色的毛氅,毛氅下一身赤裸,她忙慌得拉紧衣襟。一旦恢复,小孩的衣服自然不可能穿得下,但只套见毛氅,让她很难自在。
「朕替你更衣。」
「呃。。。」虽然尴尬,但想到自己竟能昏睡到任人解开衣物而毫无所知,不禁有些讶异。
「时间封印的身躯,一旦动用灵力,便会陷入沉睡,休养体内灵息。」像知道她心中所想,月帝道。
「我、我去穿好衣服。」兰飞有些羞窘得从月帝膝怀上起身,却被月帝再次拉回膝上。
「你伤重时便是朕照顾你,以我们如今的关系,何需如此惊慌。」
「月帝,你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矜持吧!」兰飞闷囔。
「在朕眼前不需要。」
我就是要!正想没好气回驳这句话,却被月帝托起下颚,迎上那双湛蓝双瞳。
「告诉朕,取银星石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预见」画面了?」
「你怎么会知道。。。」兰飞讶然。
「星曜流影带有预见只能,从你握过银星石后,整个人就不对劲。」果然如他所料。「你看到什么?」
「我。。。」瞬间,紫白千瓣晶棺内躺着月帝的尸身,那撕裂心扉的悲痛再冲击而来!「天御,只要我恢复力量,我会寸步不离地在你身边保护着。」她再次抱住月帝,埋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确实跳动的心音。
「是朕出事了?」从她的反应,月帝已猜到。
胸膛上的人没说话,只是拥紧他!
「飞飞,任何古老圣物或圣气,虽带着特别的能力,要小心别被这股力量影响。」月帝安哄的轻吻怀中臻首,抚着她的发丝道:「所谓预见是发生的事,而未发生的都有变动的可能,更何况,任何画面都有可能是过程而非结果。」
「不是结果。。。」她在他怀中抬头。
「别太执着未发生的事,否则过程也会变结果。」月帝意味深长地说完,一扬手,前方大窗前的浅色窗纱霍然敞开。
窗外,蓝黑大海中,远方是延绵的冰原与冰山,随着室内月华之力募绽,窗外景色一洗,冰岸的峭崖绝景和冰原忽近至眼前,大自然的斧凿之美,壮阔浩瀚,一览无遗,却见夜空下,月光绽出强浩,随即转成数道穿梭的月华光屏,竟将一座连着冰原的冰山峭崖无声截断,数节断崖落海,形成数个海上小冰岛。
月帝竟拥有这样的月华威力,兰飞惊讶!
「朕接受月华圣力,过强的圣力充满考验,甚至出现预见画面。但未来真的依着这预见走吗?朕总当它是考验,考验你能否承受这份力量。」
「你是说。。。太在乎反而会出事?可是,万一不是过程,那。。。我——」
月帝忽然抚着她的红唇,温柔舔舐般的轻吻,吻去她的不安。
「朕说过,朕若有事,必然是你出事。」他叹息的印上她的额。「你若能好好正视自己的身份,除了是光城圣使,还将是银月古都之后,甚至对朕多点信任,那么很多危险都不会发生。」
「我。。。我知道发生这么多事,可能会让你觉得我有点薄情,可是我不是,只是。。。」兰飞不知如何表达更好,毕竟她一路以来的表现很难有说服力。
「朕只怕,是朕对你在乎太多,而你在乎的太少。朕只求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轻易放掉朕对你的一片心,面对感情,你太容易放弃。」
「我才不是放弃,只是。。。正在习惯忽然拥有的东西,你一点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吗?」有件事,兰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当初会喜欢我?」
他们的相遇是一场。。。不经意的偶然,或许她挡下稍微放肆了一点点,最后她为这一点点放肆付出了好大的代价!
「喜欢你一点都不难。」月帝拨玩她额前的发。「不如你先回答朕,对朕你一再的回避,又是何时喜欢上朕?」
「那是一段诡异的过程,你用圣君的身份围堵我,还对我下言灵,我是很不满的!」说到这,兰飞气就来了,她坐起身振声道:「到最后专心的不满你,不满到我连睡觉都会想,你明明就霸道、可恶、年龄比我小,还这么嚣张,还比妖魔更令我害怕,对上你,我甚至没半点助力!」
一讲开就再也停不下了,尤其面对始作俑者,她终于可以大吐特吐的宣泄!
「身为春之圣使,我只要一声令下,星宫神将和五层狩魔者都得协助我,但他们不会协助我对上圣君,连大司圣都趁机那我跟你交易。上父和学院长,明明一直很照顾我的,却都要我到你身边,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于是我更不满的想着,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你为什么要喜欢我?搞到最后,我日夜不满的想着你,太可怕了。你知道吗?光是想你这件事,就占了我一整天的时间,然后变成一天不想你,好像就不算结束,我搞不懂这种感觉,我曾经猜过,一定无形中又中了你的言灵了,你就是这么让我不满!月帝,你。。。是不是在笑?」她的心路历程不是讲来当笑话的。
月帝难得轻咳一下。「不,朕。。。在心疼,为你的不满而心疼,是朕当初太逼迫你了。」
「你还没回到我,为什么喜欢我?」
「这个。。。」月帝想了一下,似真似假地道:「因为第一次相遇,你说要给朕一次看光你的机会,却迟迟没有履行,朕只好想办法让它成真。毕竟成为朕的人,朕想怎么看,你都不能拒绝。」
「呃!」兰飞愕住,为了看光她,所以必须成为他的人?!
对这个答案,觉得。。。好怪!为什么跟感情有关的答案和仪式,都充满了不能理解的诡异和神奇!
「唉,你真该感谢身边的人,不停的提醒对这些迟钝的你,否则依朕的脾气,后来还有更坎坷的等着你。」月帝再次啄吻她。「飞飞,你只要记住,朕永远不会离开你,别再想那些会让你恶梦的预见画面。」
他的目光与她交缠,对上那双威严蓝瞳,她总下意识的垂首。这是,廉贞说的话忽然从脑海浮起。。。
「仪式再荒谬,有时也是一种心意的表现,和月帝的互动,你从来没有加分过,再下去,热情也会冻结呀!」
她的眼忍不住移向月帝的腰下。。。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她是要有所回应,只是。。。怎么下手好?
「怎么了?还在担心预见的画面?」月帝抬起她的下巴。
「不是,我是想。。。」能不能让我拔你的毛?这句话,面对月帝那张优雅、尊贵、俊美的面庞,她真的吐不出这句话呀!
可是。。。她既下定决心要和月帝一起,就一定要履行皇后该做的事。忍不住兰飞的眼再次往下瞟,从月帝优美的脖子、昂挺的胸膛,一路往下,知道定睛她该下手的目标。。。。
「或者哪不舒服?」月帝再次托起她垂下的臻首,忧心的锁视她。
「没、没有!」这真是一件矛盾的事,再害羞的事都让月帝做了,却没办法面对月帝开口说:让我拔你。。。那个地方的毛吧!
「禀月帝,廉贞大人询问,您要在房内用膳,或者在另一间食厅用膳?」此时门外侍者请示。
「备在食厅,要廉贞和少相一同用膳。」
门外侍者离开后,月帝揉揉她的发。
「若还疲惫,就再睡一会儿吧!」
「不、不会,我和你们一起用膳。」她心不在焉地继续盯着他身上某个部位,或者等到晚上,他熟睡时再下手!
「飞飞,你从刚才就一直往下看,又是和预见画面有关吗?」
她又迎上蓝瞳,这一次是大掌捧起她的双颊。
「没有、没有,预见画面,跟你的下半身和拔毛都没有关系!」她忙道,随即捂唇。
「朕的下半身?拔毛?」
「我、我。。。」看到月帝困惑的眼,不待他再开口,兰飞豁出去地抱住他,脸蛋埋在他胸膛,绝不看着他比较好开口!「月帝,其实是有一件事,需要我。。。为了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你、你帮我完成银月古都那个仪式吧!」
「仪式?」
不行,她要有所表示、她一定要勇敢开口!
「月帝,你、你让我拔你的耻毛吧!」她终于大喊!
浪涛轻拍着航界船,月帝坐在长卧椅上,悠支着颅侧,听坐在身畔犹显不安的兰飞说明「银月古都的帝后亲昵仪式」。
「廉贞这么说?」月帝听完,竟忍不住大笑起。
「难道。。。她骗我?」看月帝的反应,兰飞只能想自己被骗了。「银月古都没这仪式?!」
「嗯哼,应该是这仪式太久,朕一时没想起。」月帝又是忍俊不住般地别开头,再次看向她的表情充满微妙与。。。暧昧。「你想借仪式表达心意?」
「如果这个仪式真的有,那。。。我不做好像。。。不好。」兰飞以自己都不敢确定的声,越讲越虚。
呃,不能他自己拔给她吗?反正重点在「现拔」的毛嘛!
「办不到的话,朕也不勉强你,这些事,对你,朕从不寄望太高。」月帝说着要再起身,却反被一股力量给推回去,甚至被扑倒在长椅上。
「我、可、以!」只见兰飞一脸愤然的跨坐在他腰上,大声宣告。「我一定完成仪式给你们看!」
不就是脱个衣服、拔个毛嘛!她受够了只要遇上和月帝有关的事,每个人都用那种对她一脸失望,说她不行的神情,
哼,她都曾经为了逃离银月古都,剥光过月帝,这种事有什么好办不到,只差那个时候月帝是昏迷的,现在月帝都愿意了,有什么难!
兰飞专心的拉开他身上的衣袍,一路解开那高高的立领,全然不察自己低头,大开的衣襟与跨开的双足,露出了怎么样的春光,连月帝欣赏的扶上她纤裸的腿侧,都毫无所觉。
「只可惜朕没有胸毛,仪式要的「东西」,应该不在朕的胸膛上才是。」上衣被剥到精实的胸膛露出时,月帝道。
「这、这,我当然知道,是这件衣服整个连身,不先解开,怎么脱。。。下面的长裤。」
她心疼得快,决定再一鼓作气得攻往他腰间的长裤别扣,正想拉下时,忽然伸回手!
「怎么了?」月帝抓住她不经意碰到他胯间忙想缩回的手,拉到唇边轻吻,火焰正从蓝瞳低蕴燃。「朕等着看你的心意。」
「我。。。不如晚一点吧,总觉得还太早、太亮了。」兰飞干笑的眼神飘开,想挪开身,却又被拉过去,她身躯不稳的直接坐上了他的胯间,随即听到月帝微吟的喘息。
兰飞明显感觉到自己坐上了那灼热的亢挺,此时,月晖光华忽暗下,晕柔的轻光只洒落在长卧椅上,四周一片幽暗。
「够暗了,继续吧!」尚未意识过来的兰飞,只感觉金色的长发拂来,月帝已半坐起身,俊美的面庞厮磨在她面颊边,唇抵在她耳畔上哑声低语。
「月、月帝。。。」兰飞咽着发干的喉咙,抬眸迎上月帝那双因情欲而焰亮的蓝瞳。
「你不看着要如何进行?」月帝锁视她的紫瞳,金色发丝散扬下,笼罩着她,两人面庞厮磨,气息近得几乎交融。「或者,朕帮你吧!」
「不、不。。。」不字才吐,他的唇已抵上她,一再的以唇瓣厮磨。
「不用跟朕客气。」月帝主动替她补话,同时好心的提供交易。「朕帮你,你也要帮朕才行。」
对他自行作下的结论,兰飞无法回应,因为那双带着深浓欲望的蓝瞳,像有魔力般攫住她,魂神之躯在月帝体内蕴养太久,她根本抗拒不了月帝散发出的力量。
日前被月帝困在结界内,重惩她的逃跑与欺骗时,月帝失控的疯狂让她害怕,现在见到月帝展露情欲,总唤起兰飞的颤抖,既害怕自己又会像盯住的猎物,被生吞活剥地吃到干净,又难以抑制那强烈的吸引!
「朕要你的碰触,更要你的抚摸,飞飞。。。」
月帝握住她的手,在大掌指导的牵引中,探入了他的衣下,握住了那悸动的坚挺,她抽息,沙哑的魅音,催促着她的动作,耳鬓的轻磨,蹭着一股焦躁。
在她掌中的肿硕坚硬如石,随着她的抚摸,滑弄,那急促的喘息声引动着她,兰飞看着月帝俊美、尊贵的面庞,因欲望而绷紧,蓝瞳更因对她的渴求而迷乱,欲情交织中的俊美面容,透出一股攫人的艳,兰飞连呼吸也像跟着被夺魂。。。
「飞飞。。。」
月帝忽开口的哑声轻唤,随即一掌扣紧她的后脑,他俯唇重重地覆在她唇上,有些压抑的低喊,她感到他唇齿重抵的辗磨,当那紧绷坚硬的身躯一阵痉挛连带悸动着她,无比的热烫在她手中几乎灼人,随即她却被月帝拉进怀中!
「朕帮了你,该你满足朕了。」
「没、没有呀!」兰飞冤枉的摇头,只有他热情的证明,没有那个。。。毛!
「你少记了一项,廉贞说要结合后的,才行。」意识的声也含着浓浓欲望的调。
「那、那为什么刚刚你要——」要她碰触他,她还以为。。。。
她的疑问尽没入月帝覆来的吻中,他从敞开的衣下,探入她腿间,大掌按摩着之前被他烙在下腹的金蛇,在他的指掌诱引下,金蛇像被搅动的烈欲火焰,烧遍兰飞!
「月、月帝。。。唔。。。」
她的呻吟、悸颤,尽入他一再交缠的吻吮中,无助的任由月帝的手掌捣上潮湿的诱人幽处,撩拨着那颤抖的蕊瓣,拇指抚划着那娇润的裂缝,既而兜转这那阴柔的蒂心,引得她悸颤仰吟,抓紧他的衣襟。
「你喜欢朕碰你吗?朕不但想要看光你,更渴望碰你。。。」
探入的长指,感受着那禁窒的柔软,一再的抽动,情欲的交融是最直接感受月华之力的方式,体内对月华圣气的渴望,腿间一再收紧窜上的颤栗,兰飞无法思考,身体像被烈火燃起,狂野得要盘占她的意识。
「一直以来,朕总是渴求着你,今天用你的身体告诉朕,你还想要什么?」
激情在她体内撕扯,渴望的欲流从下腹燃烧,几乎像失控般溃堤,她激吟着,双腿间被他用指掌折腾的蕊瓣,肿胀、迫切的渴望他!
「我要你、我要你。。。天御!」兰飞攀紧他的颈项,吟喊着。
当深色毛氅被解落在地,月帝已抱起赤裸的她,走向垂纱大床,幽幽倾洒的月华清光,随着月帝而移动。
兰飞埋在他的颈窝中,为腿间与体内的肿痛与紧绷,难受的扭动,只能不停的吻他的唇,低咽的唤。
「月帝。。。月帝。。。」
她屈膝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迎着他倾俯身躯而来的进入,兰飞抽息的感觉到那被粗硕撑开的紧痛,在她咬紧唇瓣的等着他更深的占有时,月帝却停下了动作,撑身看着她。
「月、月帝?」兰飞睁开迷茫若失的紫眸,不解地望着他。
她能感受到,他同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她,那俯视的蓝瞳透出的光芒,强烈得一如他曾有的警告:要对她吞噬殆尽!
「朕要你用身体和心告诉我,你想要朕!」身下的昂挺推进一些,带着蓄意的折磨。
「月帝,我要你、只要你。。。」她想要环住他的颈,软化他忽来的态度。
「告诉朕,你是谁的?」他拉下她,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以覆俯的身躯更加钉住她。「朕想听你亲自说。」
对他以性欲勒索的霸道,被情欲熏染的紫瞳,顿起不驯的精芒!
「银月古都的月帝属于我春之圣使!」兰飞拱起臀部迎向他,将坚挺的壮硕纳入狭长的甬道,抬头喘息的激颤道:「要我的心。。。只属于你,现在就让我感觉你,彻底的让我。。。感觉你,天御!」
月帝冲入她体内,早已柔软濡湿的甬道,毫无困难的接纳他强猛而有力的冲刺,她的呻吟与亢叫,都像鼓动的催促,一记又一记的深深撞击,将她不停的推向高处,撞击着她的失控嚎叫,快感像浪涛淹来,身躯一阵震颤,从体内扬开的热与倾灌的火烫交织,随着结合处,缓缓溢淌。
当他猛地退出时,兰飞抽搐着,腿间忽感空虚,她贪恋他怀中的一切与盈满她体内时的感觉,她蜷曲着身躯,余韵的痉挛让她未及喘息,拥抱的双臂忽再附身而至,对着她侧身的角度,毫无预警的再次进入她体内!
兰飞几乎无法呼吸的抓紧床被,颤吟的声已成泣音,身躯却又迎合着他再起的狂野冲刺,对抚握乳峰的大掌,乳蕾渴吟要他的揉扯,身躯要他更多的抚弄,兰飞第一次感到,自己对月帝的渴望竟是如此的贪得无厌!
她的呻吟已成嘶哑,哪怕她几乎已瘫痪在他身下,身躯再被摆弄般的翻过,继续沉沦着这份深埋体内的紧紧结合、炽热,像烧融了彼此,贴紧的心似乎也有融成一体的感觉。
冲刺已转为徐缓,但在体内的勃挺依然带有力量,深蓝的眼缠锁着迷蒙的紫瞳,再次吻上的唇,不同于肉体的狂暴,而是温柔的轻吮,而至深深的缠腻。
「不要退出来,抱紧我,我想一直感觉你。。。」对还在体内,磨顶着潮热甬道的欲望,阵阵的悸颤,让兰飞在他唇下道。
回应他的要求,月帝将她抱起,就着结合让她坐在他身上,迎着更深埋的顶入与更紧的拥抱,兰飞泣喊一声攀在他肩上,颤抖、抽颤,体内与身躯尽是他的气息与烙下的痕迹,她将脸蛋厮磨在他的肩窝中,慢慢平抑体内的激荡。
「飞飞?」
她忽捧着他的面庞,吻上他的眼,他的眉心与面庞,迎视他,已不再令飞飞回避。
他的湛蓝双眼,独绽对她呵护,他严肃地圣君之威与霸道,都只因她而温柔,兰飞开始感受到,想起这些,心中所泛的甜意,这丝甜开始漾满全身。
「我要。。。听你亲自开口的声,唤我的名字。」
月帝抚着她的白色长发,因欲望而低哑的声,轻笑开口:「朕的飞飞,这一生,能把朕折磨得如此彻底的,也唯有你了。」
「让我必须付出一生当折磨圣君的代价,赚的是你。」
「那么,告诉朕,该如何弥补你的损失?」
「吻我。。。不停的吻我。。。」床纱飘飞中,再次交缠的身躯,伴随着无尽的深吻交融。这一晚,晚膳推迟了很久,甚至到最后月帝命人改备膳在房内,兰飞对外面苦候的廉贞和伊尔贝深感抱歉,更想一头埋到土里,因为他们一定都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天她欲言又止地向两人致歉,但是廉贞和伊尔贝却看来相当愉悦,连整船的气氛都一扫昨天的低沉。
廉贞甚至笑得比她还灿烂,建议她多与月帝在房内用餐,后来兰飞才知道,月帝赏了廉贞很多名贵的宝石,更希望她把银月古都的帝后仪式,以她「个人」的了解,更加「详尽」的告知未来的银月古都之后。
幽幽海夜,一道孤寂、俊逸的身形,环胸伫立冰山高处。金色长发如蒙泽月华飘灿夜空,俊朗的眉目别透一份英气,一双与兰飞相近的紫色眼瞳,此时竟有金白浩光从瞳中凝绽。
独特的灵力透过双眼,凝视着隐于海夜的航界船,心中另起一分感触的悸动。
「遵行轨道规矩,是我还能立身此处的原因,既已逆天而行,这个结果一开始就已写下。但是如果没有绿阳你三分之一的灵气在身,要穿过异象界变的时光裂离是办不到的,却也注定要与我同坠。」
此时远方夜空隐透橘青诡彩,翻腾魔威,阵阵不属于人间的异雷惊落,尽入这双能「界视」大自然异太的眼中,随即一股强烈的震撼,几乎窜脊般的战栗从风中送来,他暗自心惊!
「日前风中魔气,带着王者之威,现在已可确定因我的介入,天循轨道已改,很多事也脱离我所认知的掌握,只是光城圣院虽正视了古魔之事,却行冒险之法引来魔界之王!」
他拥有祭司的观星异能,此刻星相所现,圣魔各有明暗,但妖魔之王的气息竟有深入人界的程度!
「能动摇这份大自然异象,妖魔之王入人界必然另有目的!」
这个时空的冬之圣使,最后也将成境界祭品吗?
「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冬之圣使注定是最关键的人,他左右魔君的杀戮与心思,却偏偏憎魔至极。」想到这,他为此而叹息。「无论时空、环境,如何改变,都难逃他降生的宿命,与魔王注定的纠缠。」
只是,此时的他无暇为他人的命运而感叹。「我来此的使命,不在妖魔君王,而在黑魍古魔!」
他转身离开冰山高处,全身泛掠清光,步下冰山时,已成褐色短发的俊朗少年莫英东。
「看来异象界变的结束,因妖魔之王入人界,扭曲大自然常轨而推迟了。」莫英东敛眸沉思接下来要做的事。
第四章
一片混沌的视野,没有日夜、难辨天地,更无色彩,只有苍茫,连高峰都呈现沉眠死寂之貌。
银天使圣殇,立身一座崩裂残峰,沉重的喘息,这个世界凝结着濃重的鬱气,对天使之躯极为不利,全身像缚着重石般,举步维艱,唯有高处鬱气淡薄,能稍缓身心的负荷。
逐渐沉重的身躯,腹中传来的抽动,在在述说着。。生命的灵气正在体内缓缓成形,圣辉天使之身,怀妖魔君王的孩子,几乎耗尽他全部的灵力。
但更令他心系的,在这片荒茫的混沌世界,如何让腹中的灵气活下去。。。
动荡三界和平、负譽天使之名、瀆圣洁之躯。。。这是天穹界父所判下的,属于他的罪!
但是。。。腹中将成的生命,未染任何世俗,本是无辜,怎能与他一起魂神消散在人界。。。
「我之罪,我承受,但新生之子无罪,圣殇愿付出一切,换得腹中生命。」对着一样是混沌的天,他以圣灵之气,直诉上苍,盼声音能传达至上界,话刚落,忽然一个古老而清圣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哪怕你腹中的灵气袭黑色的魔性,那是你银天使最憎恨于厌恶的‘魔’,你也想以自己换得魔王之子的出世吗?」
圣殇知道这个声音,那是世界未成混沌前,便守护这片大地的圣賢灵識,他被打入这个混沌世界时,这个声音曾出现过。
当毁天灭地的灾难从西方如涛吞噬而来,古老圣气散尽全部的仙灵之气,让大地、万物在混沌中沉眠,只遗留下一丝灵识,继续守护这片东方天地。
「魔王之子。。。魔之子。。。」
魔是什么?曾经他高傲的反嘲魔君,如今。。。。
「魔是什么?不同于圣的另一种存在,不同于白的另一种黑,身为圣的我,因为一己之见动荡三界险酿巨祸,妖魔君王为得到我而按兵不动,三界因此没有再一次的失序、涂炭,我的偏见相较他有所图的止战,或许在他人眼中,兴战的‘魔’反倒是我了!」
圣殇似乎明白界父将他打落人界时,眼瞳那抹沉重的哀伤,骄傲的偏见蒙蔽了他的心智!
银色的长发缓缓绽出高雅清光,悠悠轻语:「圣魔之气皆在一身,不好好地锻炼吗?这腹中的灵气,或许未来会有最圆融的心胸,更能独立于圣白之外,胜过。。。怀着他的我。」
「難蒙塵人世,但银天使终究为银辉天使,看破心中魔關,不枉天穹界父将你放到人界的苦心。」声音的主人有着欣慰。「西方上界的光辉,可愿为将命与东方世界解下天地、境界之契?」
「结下天地、境界之契,让这腹中灵气与这片天地、境界融成生命吗?」腹中生命将成东方世界的守护者。
「这须以你银辉天使的灵躯命元落植东方大地,为这混沌的世界埋下初生的绿意生机,以护这道灵气的成长,未来此灵气将承接我的意识与圣贤之名,继续守护将甦醒的东方世界。」古老的圣灵意识道。
「只要能让腹中的生命活下去,脱离妖魔君王的掌握,我不惜付出这身灵躯命元。」
银天使运用天地、境界之契的力量,再以一部分的灵躯命元和体内最后的生灵之气,脱胎蕴化成一具血肉之躯,灌注东方世界所遗留的守护灵识,只为护得腹中的灵气安全出世。。。。但,圣殇不曾想到的是,自己竟诞下两道灵气。。。。
面对隔世之痛,悲像化身丝丝缕缕的线,层层缚绕胸臆,拉扯、冲击着今生的冬——
猛然睁开眼,只见上方一个冰艳至极的黑发女子,撑俯在他身上!
「无论至上界的银天使或者人界的冬之圣使,你真是让魔食指大动。」长指轻划着他绝寰俊灵的面庞,艳色红唇俯至他唇上。
翔迎视着上方这个一身紧身黑衣,古铜肌肤,衣上攀着血色图纹,连颈上也绕着鲜红宝石,长眸黑瞳,尽透妖媚魔态,黑得邪魅、红得冶艳,但这股魔艳让人背脊窜栗,从心胆颤!狂野如烈火的妖娆身躯,胸前开襟裹不住那浑圆的快跌出的双峰,却以霸者的姿态,双臂分别撑在他颅侧,双脚更分跨在他两边腰侧,长眸之锐,如凶兽吐芒,欲将猎物吞噬般,深深的钉住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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