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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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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帝又没下结界,航界船所行的海陆,有浪涛令的力量护行,我请浪涛令开条往岸上的路又不难。”她曾经接受浪涛令的气息,浪涛令会接受她的请求。
  “所以你真的【又】骗了月帝,偷跑出来?”
  “我……我有重要的事,不得不这么做。”
  “什么事,最好说清楚,否则别说月帝,连我都很难原谅你!”
   就在两人争执中,没人见到身后的蜿蜒山路上,那道原本驼背、佝偻的身形,在林间的错影中,竟慢慢地拉直了身躯,越往山上,林木间隙,越见一道修长、雅逸的侧影,飘缎般的紫雾长发,迎风迈步,背手步向林间光影深处。
   山下,兰飞正将一切前因后果告诉廉贞。
  “白冰原?“听完后,廉贞也讶异。“那地方连妖魔都不爱栖身,可能吗?”
  “或许就因此而成为掩盖黑魍估摸封印处的好地方。”
  “大司圣他们为古魔的行踪忧急得快想破头,若此事属实,该回报圣院才是。”
  “这只是我的推测,况且白冰原广大,当下又有镜魅希达,为减少派人去查探可能遇上的伤亡,请下任地皇帮忙是最好的。”
  “这种事你早说,我可以帮忙!”
  “全部都在下午发生,月帝又不准我下船,看他那副没得商量的铁脸,我只好用这个方法了。”
  “那你还会回去?”
  “我现在跟需要奶娘的婴儿一样,不回去行吗?”
好不容魂神之躯回来了,纵然月帝对她别有想法,但她目前要恢复全部的灵力,唯一的机会在月帝。
   廉贞噗哧笑出。“月帝要知道你把他看成奶娘,不晓得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形容还挺贴切的。
  “既然找不到下任地皇,趁着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赶紧回船,否则月帝回房发现你不见了,事情就严重了。”廉贞警告她。“你该清楚,月的圣君所拥有的力量,一旦大怒封闭耳与声,牵动永夜,带来的危险不小。”
   就因四大圣君所肩负的力量极大,因此承位者,几乎大多为平冷、沉淀的性格。
  “再一会儿,我刚想到一个方法,以我现在的灵气办得到。”兰飞忽眉心绽出郁绿的露水珠点,嵌浮在樱花印下。“用浮琉光化影浮空,再以枷锁卷咒为引导,让下任地皇看到净琉光的圣光,他若在天虹镇,定然会出现。”
   枷锁卷咒?!“别、别开枷锁卷咒——”
   廉贞挡之不及,兰飞已扬手,属于春的古铜色枷锁卷咒应声而现,长长卷咒虚空一展——
   惊涛烈焰顿如火捲炫舞当空,伴随而至的是雪白霜寒化成清透冰龙,当淡蓝风飒回旋于火舞、冰龙中,霎时——
   火焰化红莲、冰龙转雪梅、风回现秋兰、夏、秋、冬三人隐藏于枷锁卷咒的讯息,随着枷锁卷咒一展尽现!
   红莲、雪梅、秋兰纷飞旋绕,置身其中的兰飞久久不语,廉贞看得心惊胆战。
  “告诉我,怎么回事?”兰飞收回枷锁卷咒,一切异象随之消失。
  “大司圣希望你安心养伤,所以暂时瞒着你。”
  “夏、秋、冬他们三人目前怎么样了?”
  “这……。”
   兰飞眉目骤凛,一瞬,迫人的压力随着蓦然的劲风逼至廉贞眼前,眨眼,再消散于无形!
  “廉贞,我以春之圣使的身份命令你说清楚!”
   在任务上,除紫薇与镇守转裁庭的天相外,十四星宫神将皆得听令四季司圣,一旦兰飞严正端起上司身份,她就得听从。
  “大司圣怕夏冲动,亲自带他回圣院,没想到还是被他逃走,秋与冬接着与圣院断联系,大海之主或许知道冬的下落,却什么都不说,其他,真的没有消息。”廉贞无奈,以下属之态回应道。
  “就算知道他们三人的消息,现在的你,又能如何?”一旁,悠然的声介入。
  “莫英东!”见到来人,兰飞将廉贞拉到身后。
  褐发、秀朗的少年,站在前方的大石碑上,此时的地层更见光亮,连带巨石碑也透微光,天色已是灰濛幽色。
  “怎么,打算找死,所以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吗?”
  “凭现在的你?”莫英东上下打量她。“理智虽恢复,灵气却比之前半副身躯还糟糕。”
  “他是谁?”廉贞低声问。
  “帮黑魍古魔害死天梁的人。”
  “他跟古魔有关?!”廉贞闻言颇感讶异,因为此人一身阳刚明耀的独特气息,并不属于邪魅。
  “我坐视天梁的死,却不代表我帮黑魍古魔害死他。”
  “站在魔物身边,坐视妖魔害人,不是帮凶也属同类。”兰飞冷笑。“你定得为天梁之死付出代价!”
  “我说过,天梁之死,天意已定,现在更不想多费唇舌与你讨论为什么!”
  “那你出来吠个什么劲!”兰飞双手环胸。“难不成是要补个后续行动,杀我灭口吗?只怕我一旦出事,光城圣院、日、月双帝都会追杀你!”
现在灵力不足,廉贞在十四星宫神将中,擅于文的领域,武功、术法并不突出,干脆抬几个大咖恐吓一下。
   莫英东听了反倒笑了。“你太小看自己所带来的影响力,你一旦出事,光城圣院,四大圣君还有大海之主,无声之灭,都不会放过我;夏、秋、冬更会天涯海角杀我,人界,我就别想待下去了。”
  “听起来不是来杀人灭口了。”哼、呛人反被摸清楚背后靠山、是很讨厌的感觉。
  “你确定这个人和古魔有关?”这人身上好像有些熟悉的……圣院气息!
  “难不成和我有关!”兰飞没好气地横一眼廉贞。“别被你眼睛看到的外貌、气息骗了。”
  “今天找上你、或许欣赏你的惨状、更或许和你聊聊……镜魅希达。”
  “只可惜我是镜魅的手下败将。”兰飞大方一摊手。“。。对了解比我强的对手没兴趣,若想提供诛魔大法,以我现在这种残缺灵气就更没兴致。”
  “直认败将,这该说是看得出魂神之躯回到你身上后的理性,还是承春之印者定然的洒脱”
  “若你只想聊这些废话,不奉陪了。”兰飞唤廉贞转身就要离开。
  “那么,下任地皇的行踪呢?”
  “你有什么目的?”兰飞停住身形,却没回头。
  “来个情报交流如何?”莫英东纵身而起。“只是现在,我想换个地方说了,但你有胆追来吗?”
   扬笑的挑衅声,随着远方的身形而去。  
  “别去,太危险了——天就快黑了,月帝会发现你不在船上——飞飞——”廉贞不及拉住她,兰飞的身形瞬间飞驰远方。
  “你真是。。。都知道自己现在的灵力是需要奶娘的婴儿,还拿自己开玩笑!”廉贞又气又担心。“开枷锁卷咒,再用舞空术,你现在还有多少灵力?!”

   夜色已临,地质释放出的极光璨斓盛绽,在华光中,一前一后的人影奔跑跃飞在林间,在街道屋顶上,入夜的天虹镇果如其名,四处皆是虹光划夜、划景,夜空绚丽多彩的极光,有的如瀑布倾铺展,有的更如巨浪在夜晚中翻滚,旅行惊叹的声此起披落。
  “莫英东!”两道追逐的身形远离人声,来到海岸边上的一处野林内,兰飞四处寻望地喊。
   此时野林,夜晚在极光拂照下,覆着一层微光柔淡。
  “你对第一任天圣者的事了解多少?”莫英东从一旁大树后步出,直问道。
  “你竟知道天圣者有第一任,谁告诉你的?”
   世人皆以为,人家三贤由古至今这三人,少有人探究与了解真相!
  “只要你告知曾在圣院古籍内看过关于天圣者的事,我就告诉你下任地皇的下落。”
   兰飞虽疑惑他的意图,却在略一沉思后,道:“在人界大战只剩北方未平时,一个天使少女,跟着风湛,金曦圣天使们来到人界,在至上界,她是个仅次于圣天使位阶下的璨羽天使,愿意就是在北方平定时,担任人界与至上界互动的使者。”
  “女性?已定性的天使,莫非有独特能力?”
  “你竟连至上界天使定性别的事都知道?”
  “唯有四季司圣以上的人,因职责须碰触被封为秘典的古籍,连十四星宫神将都不见得清楚。“第一任天圣者水涟,因为独特的〃识心〃能力,因此一出生性别已定。”在至上界,拥有某些独特能力的,性别往往一出生就跟着能力而定下。
  “最后水涟回至上界了?”
  “她烟消云散,北方平定后不到百年,当时圣院创建初期,便死于北方的〃云境迦国〃。”
  “天使寿命将尽或灵光不存,才会烟消云散!”莫英东不接。“身为至上界的璨羽天使,寿命更非以人界而计,怎会以如此年轻之龄骤逝?”
  “此事只是古籍一则记载,详情难解。”兰飞看到时也有过怀疑,却难追问,不入古籍的事,必是上父、学院长不想说的事。
  “身亡云境迦国。。。沼绿古城的国度,界贤者降生之地,嗯。”
  “和界贤者有什么关系?”听到他喃言自语,兰飞皱眉。 “他是沼绿古城第一任城主,但是第一任天圣者身亡北方时,沼绿古城才刚要创建,界贤者都还没出现。”
  “现任天圣者在何方?”
  “界贤者出现,天圣者是不会出现的。”兰飞一副他是别想见到人的断然。
  “为什么?”
  “我只回答告诉你第一任天圣者的事,其他无可奉告。”她冷睨。“下任地皇的消息呢?”
   莫英东挑眉,“下任帝皇正面临与老地皇交接地流的特别情势,足难碰地,眼难视物,你现在的状况,只怕下任地皇在你身边了,都还无所觉。”
  “他在哪?”
  “他?”莫英东失笑,双眼充满趣味。“以你这样的认知,是找不到下任地皇的!”
  “这就是你的答案!”兰飞沉目,却才踏出一步,双足所猜忽现半圆形状的地影错光,她整个人陷于阵法术中,难以进退!
  “你该清楚,跟上来的风险,”
  “对第一任天圣者,我没有其他答案!”兰飞不见慌乱,只是从容回道。
  “这么说。。。就不需再多言了。”带着春之印力量的樱花花瓣从她的脚边风异而起,随即数道樱粉力量倏然倾撩,劲扫四周缚困之力。
   兰飞踏出地影错光,白发下的容颜不该其悠然。
  “这场情报交流,你十分没内容,对你该讨的帐又多一笔了。”举手掠过云白长发,笑笑扯唇,“既然知道本圣使靠山庞大,不是你能灭口和挟持的,那恕不奉陪了。”
   “我却想再从你身上要一样东西。”莫英东走向她,“已纳三光之力的【净琉光】,若我所料不差,拥有【诛魔印光】的下任地皇需要它。”
   兰飞神情一凛,发现脚下的地影错光再次出现,这次力量更强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以你目前情况,灵气该耗得差不多,已经无力再摆脱困缚术!”
  “纳三光之力的净琉光,除非天穹罡气或者我主动交出,否则谁都没有办法从我身上取出这道光印,而我死都不可能叫出来。”要动净琉光得有她的意识,否则,就算杀了她,净琉光也是会随着消散。
   这些话停在来到眼前的莫英东耳中,仿佛全然不是问题,只见他淡然一笑,随即一手高举,骤起的力量从他身上迸扬开,巨昊灵光,直击夜空高处!
   天机忽然风卷云走,竟隐隐可见夜空想裂解出一道细隙,绽出一丝属于日帝的浩盛气息!
   随即莫英东沉闭双眼,当夜空星璨因他的灵光引动,无数星群像串起的连珠星浪时,他蓦然睁开双眼,竟是一眼昊白如日阳,另一眼金黄如月璨,白昊、金黄、夜空星浪,三光瞳璨——正是日、月、星三光聚定一身!
  兰飞骇然噔目!怎么可能!天底下,只有天穷鬼罡气能让三光聚定一身!
   只见对方伸手来到她的眉心,熟悉的灵气引动嵌浮在樱花印的净琉光,一抹郁绿珠点随即浮现,随着莫英东日月星三光的引导,缓缓离开兰飞眉心,而至没入他手中!
   净琉光一离体,兰飞顿感力气大量流失,脚下的地影错光消失,她整个人一阵孱弱地踉跄,考到背后的大树上!
   她这才知道,对上镜魅、再对上莫英东,她原该衰竭的灵气,能稳住基本力气与残存灵力,是上父的净琉光在身上!
  “你。。。你不可能是天穹罡气所化,但是你身上——”竟透出天穹罡气的气息!“不可能、绝不可能。。。”
   天底下,只有一道天穹罡气!哪怕真要将灵识炼尽才
   莫英东看着她,眸瞳深处有着难以言喻的动容。
  “绿阳一直很高兴,心中的妈妈始终将她挂在心中,能守护人界,我清楚绿阳无怨无悔,因为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绿阳?”知道她为天穹罡气取名绿阳的,唯有大海之主舞天飞琉,但以飞琉的性格更不可能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更别说飞琉跟莫英东并不认识!
  “我的母亲为了生下我,选择灵气耗尽身亡,我不曾见过她,只能从其他人口中的讲述了解她,从小我一直希望,有一天,我的母亲会亲口唤我。。。东儿,这是她给我的名字。。。”莫英东幽幽低语,深凝着她。“我希望她告诉我,这一遭走得没有白费,尤其当时间到的那一天,更告诉我。。。她以命换来的东儿,这一遭所受的一切苦难。。。她会心疼。”
   再一次的,兰飞在他的眼中看到熟悉,那和绿阳极为神似的思亲渴望!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对上莫英东,兰飞已经充满慌乱与莫名,没有一件事她搞得懂,他身上的各种圣气,还有。。。天穹罡气?!
   随即,他像感受到什么般,一转方才忧伤眼神,忽然忍不住笑起。
  “其实,以你此时情况,你真的不该跟我来,就让月帝整治你的轻率,好好等着月帝的震怒吧,春之圣使!”莫英东俯首在她额上印上一吻,留下令人玩味的话后,身形已消失!
  “莫英东——站住!”
   净琉光被取走,兰飞撑起身,却才走没几步,惊见数道月色光华如墙般有天空降下,层层挡住她的去路!
   “这。。。月帝?!”兰飞骇然!
   只见四面八方影武士现身,一个熟悉到,此刻只令人颤栗的声,回荡耳畔。。。
   {朕说过,别再挑战朕,更别再擅作任何决定,尤其离开朕,这种事只要发生,把你吞噬殆尽,朕绝不会犹豫!}
   不须任何困缚术,几乎从毛孔深处窜出的恐惧,活生生地定住兰飞!

第十章

   天镜海的夜,今夜同样平静,月光伴随着远方极光,呈现的异幻之美,如梦瑰宝。
   航界船静静地停泊在海中央,凡人难见这艘美丽壮观的圣君大船,望去只见海面一面平静幽美。
   航界船上却毫不平静,寝室内如帐幕低垂的月晖纱层层掩下,宽广的床内,痛苦的颤吟伴随着渴求的低语不停的传出。
  “月帝。。。”兰飞对贴到面颊旁的绝美俊颜,想说出话,却又咬紧唇瓣,倔得一声不吭,她知道,他在等她哀求。
   {朕说过,一旦这个感觉成为你的惩罚,将是最大的折磨!}声音的主人,不再有半丝的柔情相待。
   只见床榻上,月帝立着单膝,金发下的无暇俊颜,此刻冷冷狠睨,蜷缩在他怀中的白发人儿,螓首几乎仰枕在他臂弯内,全身阵阵悸颤,随又难受的转首埋在他胸中。
   兰飞几乎瘫软地被困在月帝的臂弯与胸怀中,冷汗淌落额际,一身单薄全敞开的纤弱。
   她时而难受地蜷缩成一圈,时而浑身痉挛地攀紧他的手臂与立膝,对月华圣气的渴求在体内逐渐扩散,焦热的撕扯,冰、火的交缠、细囓的啃食,开始从四肢百骸涌出,却见上方的蓝瞳是一片冷冰锁视!
  “月、月帝。。。”
   想要他的碰触、抚摸与亲吻,体内衰弱的灵气,已转成一种深深的渴求,她伸手拉扯他胸前的衣物,想直接贴上他的肌肤,但拥着她的人,却握住她的手腕,不再让她像之前一样得逞。
   {朕要你尝尝这种'求不得'的折磨!}月帝再次将面前贴磨着她冷汗涔涔的小脸,狠言切齿道:“之前的梦境,朕就说过,把这一切深深埋入你的体内、烙在你的骨血中,让你谨记这种教训!”
   他重重地吻住她,用力吸磨,狠劲吮扯,想要吞灭她唇齿内的一切气息,兰飞被拖卷入他唇内的舌头,几乎被缠吮到麻掉,虽感难受,月华气息也因而缓慢地沁入身躯,暂抑体内的翻滚气息。
   {。。。只要你敢再离开朕、欺瞒、玩弄朕的感情,你夺走朕的心多少、窃取朕的情多少,折磨就有多少!}
    这是他下午的威胁,她在他的唇齿抵磨中,颤声解释:“我、我并没有。。。要逃离你,只是。。。想到下任地皇可能在天虹镇,想把净琉光交给。。。下任地皇,还有关于白冰原。。。我。。。我会赶在傍晚前回来。”
   {你还是不懂朕的怒从何而来!}月帝握紧她的面颊,不再冰冷的蓝瞳,换上的是雷历狂怒。{不在于你是否傍晚会回来,而是你一再地利用朕对你的信任、呵护、欺玩朕的感情,这才是你最不可饶恕的地方——}
    想到下午就在这张床上,她抱紧他,脆弱的神态,受伤似地一再唤着他,她是这么地需要他,最后全是为骗得他撤离结界,让他放下戒心,一切只为着离开他的保护,跟他上演这些玩弄他的感情把戏。
    他忽将她抱紧,力道之重,想要将她的腰搂断般,兰飞趴在他肩上,吓得动都不敢动。“月帝,我。。。我。。。”看到月帝怒撑的眉目,但再次攫住兰飞的,是他那抹曾在梦中浮现,沉怒和痛苦交替的锋芒!
    月帝身为四大圣君,他总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面对他生气命令的模样,让她一再反抗!而她身为光城圣使,面对世界各地的危险任务,早已经习惯自己作下决定。如今,她该如何告诉他——她只是还没适应,也不知该如何让他知道她的想法与心境,更多的是。。。她还在学习所谓的感情。
    她想像梦中一样伸手抚上他的面庞,月帝却忽然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他无动于衷的脸色,仿佛不打算再听她说任何话。
    {朕说过,今夜,你将彻底成为我的人。}
   “月帝。。。”看着月帝那精实的裸身,与令人心惊胆颤的神态,兰飞很想夺门而出,却知道她没机会。
    {闭嘴!}月帝攫住她的下颚,沉声喝道:{现在的你拒绝得了朕吗?}

   “不。。。不要碰我!”兰飞募然喊出,用尽剩余的力气撑身退离他,“我、我知道你想改变我的灵力体,你要春之印放弃我,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月帝一怔,随即咬牙、虽是意识之音,却像从齿缝中迸出。
   {所以,你继续用自己的‘推断’,假设朕的作为?}
  “这不是我的推断,是你对大司圣说的,表示你想这么做,我最讨厌这样的你,总是让我。。。没得选择。”不理她的感受,径自下决定,她不想被迫屈从就只能另作打算!
   {你讨厌朕!}危险的眸芒掠瞳,猛然攫过她的手腕,将她拖近!{让你没得选择?你想选择谁,今晚和你私会的男人吗?}
  “跟莫英东没关系,纯粹只是我不喜欢你。。。唔。。。”不喜欢你这样的作法,话还未出口,已被月帝按入床内!
  “你——”
   {不喜欢朕,那你一定喜欢这个。}月帝强拉开她的双腿,指掌抚上她女性的阴柔,揉着其中细嫩的娇嫩,引得她惊声细颤!{它能让你更快得到灵气。}
   兰飞想阻挡,却在金色的头颅埋入腿间时,掩唇地拱起背脊,生怕尖叫的声夺喉而出!
   {告诉朕,你讨厌吗?}火热的唇舌探入,长指一再地揉弄那诱人的遐思处,用力吮舔那掩于细绒下的芯瓣,兰飞颤栗的抽搐。
   {是讨厌朕这样对它,还是不喜欢这样?}他舌撩拨着敞开到毫无隐私可言的幽处,前端无处可躲的小小悸动,也被他含咬的扯动,她终于崩溃的痉挛亢吟。
   火热的激情,娇润了犹被他含在唇舌中的芯瓣,尽入他饥渴的深吮中。
   {看来,它相当渴望朕的碰触。}
   时而柔抚、时而狂暴的月帝,让兰飞无措又无助得不知该如何回应。
   {还是为了得到灵气,再不喜欢朕,你也乐意敞开身躯迎合!}
   嘲讽的冷笑,羞耻与被折磨的自傲,让兰飞推开他,以残存的尊严气喊——
  “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的靠近、讨厌你的拥抱、讨厌你的触碰——才要离开你——就算灵力衰竭——我也要和你解除婚约——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顿时一室无声,兰飞这才捣着口,因为月帝的神态寒栗到令人惊悚!
   随即似乎传来碎響的细微声,四周景物竟像解离般,隐隐地她感觉到气流开始变化,空气中似见一股淡色的气流,却是充满灼人,仿佛怒气的色彩,渐渐取代一切的景物!
  “春之圣使——朕会狠狠的撕裂你!”
   一阵爆开的叱吼,出自月帝开口的言灵,震荡空间!

   甲板上,支着双颊眺望夜色下的大海,从兰飞被带回来后,就为她担心的廉贞,站了好一会儿后,决定还是回自己寝室,现在忧心再多也没用。
   此时却见天际翻涌着一股异彩,天空原是弦月,现在竟慢慢地延展成一轮明月,且异常的圆亮!
  “这。。。”她看向大海,唯有大海海面映出正常天色。
   兰飞终究挑得月帝被怒火淹没?!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能跟月帝杠上,不是自找苦吃吗?廉贞已经快为她抱头,这下怎么办?
   这夜色,若月帝一天不从自己的怒气中醒来,便不会恢复,这一带的海面和城镇会陷入无尽的永夜中!
  “廉贞大人。”感受到月色的变化,伊尔贝也来到甲板上。
  “少相也感受到了?”
  “我相信兰飞大人会唤醒陛下的。”
   “这。。。也只能相信她了。”廉贞叹,她看着海面倒映的弦夜。“这大海,虽说有大海之主的浪·涛令护行,但仅于海上航道,而这海面映出的景色,全然不受月帝的力量影响,显然有地气护着,看来下任地皇真的在这附近。”
   被咆哮声震得捣住双耳的兰飞,只觉四周场景一转,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到曾经于梦中听到的浪潮轻音,她愕然发现,自己竟置身蓝黑静夜的海上!
  “星子织成的大海!银河星海?!”怎么可能,她竟面对曾经历过的梦中场景!
   兰飞四处骇望这片景色,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拥纳天际繁星的星海,天际出现的划空星河,瞬间点亮夜空,随即就如一条银带子缓落海中。
  “我。。。并没有在梦里,为何。。。”她看着自己手上所缚的纱布确定不是在梦中。“对了,四大圣君中,月的结界之力,当今。。。最强!”
   她想起来了,航界船有四大圣君分别赋予的力量,而此船寝室的空间结界为月帝所下,将梦境转成结界,对月帝并不难,当今天下,月帝想关进结界内的人,只怕连上父都找不到。
   不须梦境,如今化为现实的星海,月砂,月帝将她锁在最深的月梦结界内,除非月帝点头,否则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结界!
  “你也身在结界内,现实的人界中,月的圣君等于。。。失踪?!”兰飞缓缓的转身,面对她从不曾见过的月帝!
   一双深邃蓝瞳转成于发色同样的月色黄瞳,凝目中似迸散一股淡色红芒,月华般的发色缕缕丝丝牵动淡淡红光,他是圣君,此刻看来却像蛰伏要捕杀猎物的骇人妖魔!
   当月帝迈步上前,兰飞下意识的退后,却一眨眼,几步外的身形已骤至眼前,窜身的寒意让她僵立地动弹不得,在月帝的结界内,任何法术都没用!
   大掌撩起她的长长白发,随后扣住她的后脑,像钳住般迫她仰首,对上那双凌厉中透出强烈怒焰,伴随着同样火炽的欲望双瞳。
   他抚上她纤裸的腰,一路而上,握住她一方盈挺的乳峰,面对同样一身赤裸的月帝!
   “月、月帝,你听我说。。。月帝——”
   兰飞试着抬手轻放他的胸膛上,想和他平静的说话,没想到,他猛然举抱起她,张嘴重咬上她的乳首,兰飞痛声惊喊,推打他的双肩,却换得另一乳峰的喫咬,未及多想他的举动,她猛地被抛入星辰大海上!
   不会沉下的星辰海洋,海面尽是清璨幽亮,兰飞挣扎着起身,肩膀却被再来的力量给压到一堵星辰大海化成的海墙上,面对来到眼前的金发圣君,兰飞才张口,便被覆来的唇齿淹没!
   窒息般的深吻纠缠好一阵后,他转身舔舐的吻着,随即滑过她的颈项,来到她雪腻的肩,她失声痛喊,肩上传来重咬的力量,不因她的痛苦而停止,直至鲜红的血丝淌落!
   “你——住手——”不待她伸手反抗,双腕已被他钳在头顶,接着星浪像有生命般,缠上她的手腕,将她整个钉困在海墙上!
   只见他继续在她身上烙下重喫,颈项、胸口与腰腹,任她痛喊得几要哭出,他都毫不留情地中咬至血红沁出,烙下伤痕印子才罢休!
   恐惧令兰飞颤抖,因为眼前舔着唇边血红,缓缓扬笑的月帝她不认识,尤其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身躯,抚过那被他咬出的每一道伤痕,鲜红染着肌肤,那双色的双瞳,面对她毫无隐私的赤裸与伤痕,更是毫无掩藏的,充满沸腾的欲火与怒火。
   此刻无论她如何挣扎、呻吟、甚至被他弄痛的呼喊都传不到他心中,月帝的耳与声已自我封闭,因为他的心已被愤怒关住,而她是造成这一切情况的人!
   当他忽然钳握住她的下颚,月帝的声虽不曾再出,但那对上她的眼神,无声宣告——朕会狠狠撕裂你!
   想起他对起结界前叱吼的话,当那堵幽美的胸膛直起身,早起勃挺的壮硕欲望来到被指掌狠狠折腾过的柔弱幽处,兰飞恐惧的拼命摇头。
   “月帝——求求你醒来——听我说,我没有要解除婚约,也不会在离开你——请你——不要——”
   当梦中感受过的剧痛,真实而撕裂的贯穿,她惊骇的痛喊,泪水溢涌出,沉重的力量更加逼入的挺进,兰飞剧烈泣喊伴随着滚滚的泪,却制止不了他粗暴而毫不留情地冲刺!无法活动的双手,让她只能挣扭着身躯,激动的抗拒,但她的激喊、挣扭更激发他的强硬,转为将她的双腿分开架上肩,分张到极致的双足,连带幽私处也更加大敞的迎向他的挺入!
  “月帝。。。”在他深重俯来的进犯中,兰飞对上那双几乎来到鼻息前的双瞳,她恐惧的发现,那双变色的眼瞳内,没有任何情感!
   比起他狂暴的占有她,兰飞从没想过,曾经那双湛蓝眼瞳,就算生气,也带着一抹对她独有的呵护,此刻在他眼中完全见不到,竟令她这般恐惧!是否以后,她再也见不到那双蓝瞳对她凝视时的温柔?想到此,肉体的激烈冲击,比不过心仿佛被挖刨似的痛苦。
   臻首靠到他肩上,兰飞闭紧眼,任何泣喊与抵抗化为无奈的泪淌落,任由置身腿间的欲望癫狂律动,一再地来回深刺而入,狂乱的驰骋着王者的征服!
   结界中,没有任何时间的流逝,困住她双腕的束缚已解,但星辰海中,激烈的抽送依旧持续,她初始的高昂激喊转为嘶哑的颤吟,承受着这不知何时结束的报复折磨!
  “啊。。。”
   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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