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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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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奋斗了一千多年,终于得到和你并做坐在一起的资格了。
她轻声说着,灼灼的火焰烧得他的心也是一阵颤抖。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他回避地说着,不敢看她的面孔。
以自创的法门修道千年,她的姿容早已内外透彻、美丽无双,就着火焰,更是魅惑得恍如地狱。
他不能看她,他害怕多看那么一眼,自己就会因为迷恋这份妖娆,忍不住无视法度,只想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堕入罪之河,被欲望焚烧。
他是神,是众生的偶像,他的身上不允许出现一点点的污垢。
但是那一夜,他还是沉沦了。
在这份比罂粟更妖娆的爱情面前,他无药可救的沉沦了。
酒席散尽,灯火灼灼,只剩下他和她的大殿内,站着他从未见过的另一个她。
妩媚明艳,恍如一汪蔷薇色的香水,让男人内心深处最深的欲求也被释放。
她说,我唯一想要的赏赐是你。
他本心的想说拒绝,可是她却主动解下了华裳。
她的身体宛如白玉一般,灼灼地烧着眼睛,但在白玉之上,却又交错着各种疤痕。
丑陋中带着令他害怕的执着。
这是十七年前征战石虎族的时候留下的;这是九十二年前和临猗族圣子抢夺紫火魔晶时留下的;这是一百十三年前在北冥寻找陨铁的时候不小心摔伤的……
一条条,轻描淡写,如数家珍,唯有他知道,每一条疤痕都是为了他,为了他的王图大业,为了他的天下。
对不起,我……
他习惯性地想要拒绝,她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他。
这轻描淡写一吻,成为压弯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直以来都克制的情感入火山一般爆发,理智全线败退。
他无法拒绝这袭来的温柔,欲望的火焰如痴如狂,他克制不住地拥紧她,反客为主地欺身而上,迫使她吞下自己的火热。
在残存着宴席的喧嚣的大殿内,他们肆无忌惮地缠绵交错,女人本就柔软的身体因为他激烈得几乎折断腰肢的进攻而变得越发敏感。
一次次的激烈纠缠,让蓬松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洒在玉肤上,激起火焰般的欲求,最后的理性也失去了。
他们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荣耀,任由最原始的欲求主宰着行为。
是的,他一直都渴望她。
过分长久的压抑只会让爆发变得更加可怕和疯狂。
节节攀升的炙烤中,他向她的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冲撞,暴力地近乎半强迫的行为让总是煎熬和折磨他的面容一再发出求饶的呻吟。
禁忌的快感亢奋着彼此,身姿在男人的疯狂攻掠中越发无力,身体紧紧贴合,腰侧也结合紧密,承受着男人不厌其烦的激烈撞击。
痛苦变成了快乐,羞耻被快感取代,求饶的呻吟妩媚地挑逗着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性……
最终,她彻底败下阵,虚脱在他的怀里,而这一刻也是他在她的身体内留下罪痕的瞬间。
沉香在紫金炉内化为袅袅柔烟,珍珠链子无力垂落,枯叶黄色的纱幔深处,两具身体直到气力殆尽也还结合着,舍不得分开。
……
天光照到脸上的时候,他醒了。
他抬起头,看到怀中残存着艳色旖旎的她,熟悉的面容流淌着陌生的妩媚,白玉般的身体上满是昨夜征战的痕迹,竟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自我嫌恶。
昨夜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但克制了激情以后再次回看,却只会感到深重的可怕。
理智竟是如此薄弱,只因为身体间隙处漏出的声音和慵懒无力的呻吟就再三失控……
不应该!
绝对是哪里出了错!
他从来理性克制,修炼的也是禁欲的法门,怎么可能仅仅是被她主动吻了一下,就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是功法反噬?还是哪个仇敌在我昨日接触的东西里掺杂了下贱的药物?!
以致理智失控,做出……
他紧张而愤恨地想着,唯一庆幸的是,和自己做出越轨举动的是她,她……应该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
想到昨夜的抵死缠绵,想到女人柔软甜美的身体时,他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讨厌以及……克制不住的陶醉……
昨夜的疯狂始终在眼前晃动,不论是粗重的喘息,或是娇媚的呻吟,亦或是身体紧贴时的缠绵,甚至连那令人此刻回想起只觉得****的撞击声,都让他的身体不知不觉中便邪火再生……
他记得她在自己怀里的柔顺。在敌人的记忆力高昂骄傲的脖子,却在他的唇齿下变得婉转妖娆,她顺从地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举动,并如垂死的青鸟一般,任凭他亵玩与疯狂。
这份恭顺柔媚,和平日里的英姿飒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其实也是喜欢她的,若是半点都不喜欢,又怎么可能与她一起沉湎。
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她早就不是记忆中那个干枯如柴杆的小女孩了,她的身体凹凸有致,婀娜多姿,那份触感还留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呢。
旖旎回味间,她悠悠醒转,残存着水汽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看着他,刚刚成为女人的身体残留着少女的青涩。
她在等他,等他表态。
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主动负责,还是直言昨夜只是个错误。
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那一瞬间,他看到眼泪从她眼角留下。
昨晚的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她说,你最在乎的就是名誉,我爱你,所以舍不得伤害你。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虽然你竭尽全力地让自己披上羊皮,混入羊群,假装是只循规蹈矩的羊,但灵族本性是狼,而狼终归会背叛羊。
而后,她取清水擦拭全身,将所有的痕迹都压下,一声不吭地穿上衣服,离开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但他的心却从此背上了枷锁。
虽然她承诺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但她确实是经他的手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每逢听到有人低声感慨冰玉变得越发女人,越发性感,甚至媚色惑人的时候,他都会骄傲的同时又心惊胆战。
他假装不在意她的一切,却至始至终都没有逃出她的陷阱。
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入定的时候,脑海里却始终翻滚着他们的那一夜。
每每看到她出现在面前,他总会感到喉口有一些东西想要说却又不敢说。
在这种情绪的侵扰下,他对她越来越严苛,甚至只是看到她梳起头发露出脖子,或是衣裳稍微透明些,都会忍不住的生气,认为她行为不检,衣着暴露。
这种暴躁的情感在她当中承认自己怀有身孕的时候,达到了顶点。
灵族一贯子孙艰难,就算是同族之中也很难有办法生育,更何况是和异族的女性。
而且她宣布怀孕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年有余,那个孩子……哪怕是最侥幸的念头,也不可能和他有关。
嫉妒的火焰让他失去理性,他决定逼迫她将这个孽种打掉!
冰玉,你居然堕落到愿意为一个连站出来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的男人生孩子的地步!他说。
她看着他,冰冷的嘴唇吐出八个字。
她说,你既负我,我便成魔。
☆、第487章 帝尊番外之成魔
那次冲突以后,冰玉离开了天宫。
她说,她会找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独自一人把他养大!
冰玉的这个决定彻底触怒了阳翊。
他妒火中烧,如痴如狂,他不断地派人找她,内心深处更是各种情感交错翻滚。
他承认她的眼光,灵族本性确实是狼,即使他竭尽全力地让自己披上羊皮,混入羊群,假装是只循规蹈矩的羊,狼终归会背叛羊。
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妒忌心极强的男人,他更无法承受她的背叛带来的打击。
这种恨意在他得知她居然真的生下孽种的时候达到了顶端。
嫉妒的火焰将他的理智彻底焚毁,他无视一切显而易见的证据,只铁了心地觉得这个孽种不应该存在于世。
他带上青铜面具,趁乱抢走她的孩子。
看着她明知不敌却强撑着虚弱追出去的时候,他的心里没有半点报复的快感。
他无比地恨怀中那婴儿的父亲。
他要杀死孽种,让她尝到背叛的代价。
但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却又生出一抹侥幸,也许……也许他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这是连他自己也不懂的矛盾和错乱,反复的煎熬让他最终迁怒孩子,亲手在婴儿的后颈刻下耻辱的印记,之后又封住了婴孩的五识,把他扔进凄绝血池。
如果他是灵族的血脉,凄绝血池会让他长大,如果他和自己无关,自然会被凄绝血池融化。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合适的处置了。
之后的整整一百年,他都不敢打开血池的封印。
一直都强势的他第一次开始害怕,不论那孩子是生是死他都害怕,他异常的后悔,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从最开始,从他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伤害了她。
尤其是那一夜的错误之后……
他若是能早早的承认这份感情,他们之间……本还有的回旋余地,可他却一错再错,他把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都亲手碾碎!
……
……
打开凄绝血池的封印是一个偶然。
那一日,阳翊因为心魔而难以入定时,突然感应到凄绝血池处一阵震动,似乎是里面有个东西想要强行打破,闯出来。
一直以来都被心魔缠绕的他立刻想起了百余年前扔进去的婴儿,结果打开封印,见到的却是已经成长为翩翩少年的月无心。
无可辩驳的事实摆在面前,她生下的确实是他的孩子,天道并没有彻底灭绝灵族的打算,只是那一次,就
激动和懊悔同时袭击他的心头,尤其是看到月无心虽然拥有绝世的天赋、翩然的外貌,却……因为没有人教养,言行幼稚恍如婴儿,举止也如野兽般直接,凡是都只凭本能行动的时候。
那一瞬间,虽然月无心的眼眸中看不到他,他却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这个完全抗拒他的儿子。
任凭他挣扎或反抗,阳翊都紧紧地抱住他不放手,他发誓一定要补偿他们,他要让月无心成为灵族历史上也是最天才的后裔。
在他的身上,阳翊再次找到了最早的自己。
他把他带回天宫,对外宣称这是他的养子。
他手把手地教导他,不厌其烦地教他生活常识,从最小的事情开始教育。然而月无心是那么的天真又那么的固执,哪怕是个最简单的穿衣,都必须花费阳翊数倍的心力才能教会。
世人都以为阳翊的耐心全因为看重月无心的天赋,却不知道一切都仅仅源于愧疚。
从始至终,阳翊都没有脸承认自己是他的父亲,他只是竭尽全力地打磨他,把月无心身上的野兽痕迹全部擦掉。
耗费了二十年的打磨终于让月无心褪去了野兽的粗暴,正式出现在人前的他,优雅美好,接人待物彬彬有礼,任谁也想不到这盛开在夜下的月光花的美人,曾经像魔兽一样粗暴野蛮。
阳翊满意地看着月无心渐渐成长为他喜欢的摸样,但他也看到了月无心眼中的疏冷。
被剥夺了感情的人,只是依照世人的希望表演着感情,藏在温婉之下的是无尽寒冷。
但阳翊不想揭穿,没有感情的月无心才是比自己更纯粹的灵族,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因此不会犯下和自己的错误。
如果
冰玉没有返回天宫的话!
……
冰玉回到天宫时,已经是月无心都跨入渡劫期的三百年后。
她本就是个成大事的女人,从失去骨肉的悲痛和失落中醒来后不久她就再次振作,五百多年来,始终以鬼面的名号在天宫的治域内活跃,追杀仇敌的同时也闯下诺大的名头。
现在,几乎所有参与当年事情的人都被杀死了,她也该回天宫向最后一个人讨债了。
这最后一个人,就是阳翊。
然而,蜿蜒到云海深处的天梯上,立着的却是一名浅色衣裳的高冠男子,通体灵光笼罩,璀璨如瑰日如皎月。
月无心。
冰玉听说过他的事情。
他是阳翊在放逐了自己以后收养的弟弟。
和天资极差全靠拼命才拥有一线生机的自己不同,月无心是个真正的天才,天资绝世,容貌也同样无双。
所以才会明明是个野兽养大的孩子,却让他破例带回天宫,亲手教导,爱护得无微不至。
嫉妒让她本能地讨厌他,甚至于讨厌他的名字。
即使天梯前他言辞恳切再三邀请,他也只是出于礼貌地回看了一眼。
这一眼,心底早已长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这个波动
当年,她叛出天宫,遭受来自全世界的追杀。她不愿回头,在举世皆敌中艰难求生存。所以孩子才刚出生,她就因为担心他会不知什么时候因为自己的疏忽被迫失去,特意在孩子的身上刻下记号。
结果却在月无心的身上发现了同样的记号!
无须更多的确定,他确实是她六百年前丢失的儿子!
可是……他叫她姐姐,她的儿子居然成为了她的弟弟!
阳翊不可能不知道,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让月无心负责接待自己,他
这份触动让她的心再次沉浸在痛苦中,当月无心主动伸出手,欲牵住她与她一起踏上天梯,她嫌恶地扭过头。
心中的恨意,疯狂的燃烧。
我对你的爱难道就真的什么也不是吗!
你竟如此恨我,连对我们的孩子也是一样的残忍!
那一刻,她发誓,必定要揭穿阳翊的假面具,让他失去他不惜牺牲所有人才得到一切!
……
许多许多年以后,一场大战把修真界几乎完全毁灭。
大战落幕时,她封印了他,并因为封印的反噬而神魂俱灭,只一抹意识依附着琉璃七色蛇,被容裔随身携带,苟延残喘。
那是她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魂魄不全,对时间的感觉都浑浑噩噩,却能每时每刻都和回归本性的他一起,踏遍天涯。
又是许多许多年以后,停滞的风云再度涌动,本该被彻底埋葬的黑暗面破开封印,自命为帝尊,掀起新的滔天血浪。
好在当年的种种布置也随之开始发动,暂时挡住了帝尊的步伐,给了修真界应付的时间。
但整个修真界还是无可避免地再次被卷入了黑暗和血腥之中,容裔和她更是被困在炎冰狱内,随时可能死去。
然而即使自身都难保,容裔却还护着只剩一抹残魂的她,一如当年荒原上和她初遇的他。
这一次,也该我回报你了。她如此说着,释放了最后的力量。
……
真元彻底枯竭的时候,容裔睁开眼,看着最后时刻仍然不肯舍下自己的琉璃小蛇。
“我从来都不值得你爱,爱上我,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他惭愧的说着,若是一切都能够重新来过,他愿意向众生忏悔,愿意自缚在罪恶和欲望的祭坛上,不求解脱。
“对不起,我爱你,却一直都不敢承认。我……有时候甚至嫉妒自己的罪孽,至少我的黑暗面足够干脆,胆敢把心中的爱意说出口的。”
他闭上眼,任业火燃烧他最后的神魂。
再过不久,他就会彻底消失,带着他的罪孽和他的遗憾,彻底的堕入地狱。
然而预料中的炽热却没有降临,一抹清凉笼住了他的神识。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冰玉那行将散逸的残魂。
透明的身体抱住他,单薄的嘴唇滑过他的脖颈。
“我……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恨过你。或者说,我越是恨你,越是证明我爱你。我……一直都只想把你从自缚的祭坛上解放……你并不是天生的圣人,没有义务为这个世界背负那些没有价值的责任,你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如我想要的是一份小小的幸福……”
神魂在业火中激烈燃烧,所化的清凉洒在身上,带来他更深更痛的触动。
“当初……我无视你对我的感情,倒行逆施,为天下不容,唯独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我,不惜焚烧自己也要阻止我……”
“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爱情这东西很奇怪,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承认喜欢我。等到你开始喜欢我的时候,我却受不了你喜欢……”
“是啊,兜兜转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真正意识到我们其实彼此喜欢的时候,却没有时间了。”
“傻瓜!我从来都……”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所剩无几的时间让他们突然觉得一切语言都无意义,只是就此依偎着,一起堕入爱的地狱……
如果真有来生,我们就做一对最普通的村夫村妇,耕田织造,平平凡凡,一生一世,好吗?
好。
☆、第488章 番外之甜蜜琐记
茫茫东海,流传着这样一个古老的传说。
相传海上漂浮着三座仙岛,岛上住着绝世的仙人。仙境之美,超出人类帝王的想象,仙人之美,足以让人间的绝色美女羞愧自尽。
仙人偶尔也会厌倦了仙境的冷清,化身为凡人游历大陆,若是机缘巧合遇上了,随便赐下一颗金丹,就能长生不老。
因为这个传说,人间帝王纷纷派方士出海求仙,劳民伤财无数,却始终没有任何结果。而修真界的修士们也在一次次的东海探索后,确信那传闻中的仙人多半是到达他们无法想象的境界的大能修士!
凡人的眼睛不能够看到的仙人,就像低阶修士无法捕捉渡劫期大能的存在。
……
……
淡雅的香气从铜炉中吐出,纱幔后的人早已经昏昏欲睡,却因为突然起来的一点寒,骤然一激灵。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画好啊!”女人不满地嘟囔着。
“快了,快了。”
李夜吟低声说着,娇妻因为阅读必须任由摆布,此刻正丝带蒙住秋水双眸,柔滑的衣裳更是被他自作主张地褪到胳膊处,露出大片的香肩玉背。
相较于他的兴奋,李玉暖的心里却全是不愉快。
昨日正是燕好的时候,这个腹黑的男人突然提起一个她都忘得精光的旧日承诺。
“如果你赌输了,就得让我给你画一幅画。”
那时的一时戏言他居然至今还记得,而且在两人最为缠绵悱恻的时候突然提出,一副若是不答应就要强制兑换的霸道模样。
李玉暖知道这人的无耻,若是她不答应,必定会使出各种让人又羞涩又煎熬的手段让她屈服。为了眼前的欢愉,她索性一咬牙地答应了下来!
结果……
他居然要把画画在她的身上!
她当时就想拒绝,可惜他这次却是坚绝不让步,软磨硬泡最终逼得她羞涩地点头答应了!
同一个动作维持了半个时辰后,李玉暖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得着火了。
最柔软的羊毛沾满墨水,流畅地滑过她的皮肤,每一滴颜料都会沁入毛孔中,带给身心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隐秘的快乐!
她从不知道毛笔滑过身体居然也会让人如此地热红心跳!
因为事前的约定,她被蒙上双眼,毛笔滑过皮肤的麻酥寒冷,无形中被扩大了数倍!
更让人无法直视的却是他三番五次的耳畔厮磨。
勾画之余,他不时地呵气,抚摸,按揉,视觉被限制的事实让感官无限敏感,哪怕只是他的衣袖不经意擦过身体,都会带给她好似被细吻划过的激烈。
最重要的是,正在她身上勾勒画卷的人是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他。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比熟悉,他甚至只需要几个最简单的手段就能轻易地让她火热。而且他还特别的恶趣味,常弄来一些奇诡的东西,让她羞涩难堪到恨不能把东西毁掉,却又莫名的欲罢不能。
可以说,纱幔后的世界,总是交错着令人热红心跳的缠绵旖旎,他的手段和诱惑太多层出不穷,逼得她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怀上孩子,暂时逃过这总是……欲求不满的男人的狼爪。
可惜目前为止孩子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忍受着他不尽骚扰。
毛笔沿着身体刷刷的流淌,他却始终不给一个干脆,只是一再的用娴熟的手段让她的心潮水乱涨。
不堪挑弄的她只好不时地开口说话,妄图冲淡暧昧的气氛。
“你到底还要多久?”
“快了,很快就会好了。”
说话的同时,衣裳被拉下更低,已经习惯微凉空气的皮肤骤然碰到他的热气,顿时紧张起来。
“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
手指安抚般滑过她的尾椎处,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低哑。
女人闻言,生气地转过头,抱怨道:“是你自己一定要我……怎么现在要怪我……”
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烙在樱唇之上。
“你挑衅了我最后的理性。”
低喃着,毛笔扔出,身体压下去,火山般滚烫,蓄势待发。
她下意识地想要回避,但是她忘记了,此刻的自己,双眸被蒙,衣裳半褪,玉肩上描了血红的花纹,眼角因为羞涩沁出液体,将丝绸漫湿。
哪怕什么都不做,对男人而言也是极致的引诱。
指腹隔着丝绸抚摸着眼角,当天鹅般的咽喉发出娇吟时,火热就此覆盖上去,将纱幔后的世界变成爱的国度。
春潮涌动,风情无限。
……
……
李玉暖最近领悟到一个真理,李夜吟全身上下防御结界最强的部分,是他的脸皮。
自从她以有了身孕为借口拒绝他的求欢以后,他马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再也不每天欲求不满的求爱,整日地抱着她贴着她,随叫随到,一副五好丈夫的模样。
可是不再直观表示某种欲求后,这男人却时常会做出一些令人荡漾的诱惑事。
例如沐浴的时候会贴着她的身体按揉她全身,将她的兴致挑起来以后再以孩子为理由严正拒绝,非逼得她放下女人的矜持主动……事后还一脸受害者的模样哭诉:“娘子你又强迫我!”
诸如此类的事情一再发生,她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可是明知道被玩弄,她却还是每次都中计,似乎孩子的存在让她对他的渴望也变得激烈直接了。
或许,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
李玉暖险恶地想着,突然发现落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怎么回事!”
他们此刻正共骑着一匹马驰骋在原野上。
她前段时间才生育完,相约并驾齐驱驰骋草原,谁料他的马才跑出不过二十多里,就莫名地崴了脚,未免扫兴,她只好允许他和自己共用一匹马了。
“你我是夫妻,亲密一点有什么不对?”男人坏心地说着,手指不正经地落在了胸前。
李玉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
李夜吟咬着她的耳朵道:“怕什么,这里没有别人!”
“你的脸皮为什么”
话音未落,他们的马就莫名地冲动狂奔起来,突然的加速让李玉暖整个人都撞到了他怀里,彼此紧贴着,无法动弹。
“怎么样,为夫的怀抱很坚实吧。”李夜吟无赖地说着。
“是你太无耻了!”
“不够无耻怎么能够让你……自投罗网手到擒来?”
李玉暖闻言更加生气了,正要回敬,那马居然又再次加速飞驰,这狂风般的速度让她不得已暂停了抗议,双手抱住马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马身上。
李夜吟也紧贴着她,吐气如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让这匹马这么听话?”
李玉暖道:“需要问吗?必定是你使出了什么龌龊手段!”
“如果我真的使出了什么龌龊手段,你现在早就……哪还可能……”
心照不宣的暧昧雨丝般流入女人心尖,让因为孩子的缘故很久都没有亲昵的身体内侧燃起火焰,李玉暖被他的话撩拨得心痒痒,嘴上却严守着矜持,生气道:“那也是你太无耻了,我才……”
“娘子如果想要,为夫必定全力以赴。”李夜吟理直气壮地说着,高雅的用词中蕴含着令人深究其必定会脸红心跳的霸道。
终于,她退步了。
“……只是这一次,可不许……”
话音才刚落下,方才还飞驰的马顿时缓慢了下来,它慢悠悠地踱着步,让马背上的两个人可以尽情亲昵。
李玉暖感觉自己真被这男人带坏了,变得越来越……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接受,甚至主动要求,更……光天化日地做出。
尽管她知道,这片领域处于他们的支配下,只有她和他的气息,不管做什么,都不用担心被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
还是会感到害羞。
那完全被男人支配、几乎要化成水揉进他体内的瞬间,就算已经历过千万次,每一次开始的时候也还是会羞耻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他知道她心中始终有一些羞涩不能跨过,所以等到她点头答应时就不再逼迫,他自然地将她环在怀中,低喃道:“如果觉得害羞,就闭上眼睛……假设现在是晚上……”
性感的低吟徘徊耳畔,让女人的面庞泛起红晕,但她这一次没有依言闭眼,手指落在他的肩上,隔着衣裳,感受他如鞭子般柔韧的线条。
“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羞涩……我……都已经……”
“在我眼里,你害羞的模样永远是那么的……可爱……”
男人认真地说着,一个吻突然落在如熟透的水蜜桃的脸颊上,而后下摆处一阵丝绸摩擦的悉悉索索,还未等她回过神,火热便切入了体内。
刚刚进入的时候,她因为紧张而绷紧,这让他也觉得有些吃力,但是很快的,她就自在了起来,而他也随即感觉到了她的改变。
“女人生育过以后,会变得更美。所以不要压抑你的感觉,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你,都是我最爱的人。”
丝雨般的低喃回荡在耳边,堪堪坐定的身体才刚刚被他抱紧,那“善解人意”的马儿便又一次地狂奔起来,这份狂动点燃了身体内侧的火焰。
原来在马上真的可以如风暴般狂烈!
一阵烈过一阵的鞭笞在体内肆虐,她像被暴雨困住的小羊羔,只剩下本能的摇曳嘤咛…
很快,她就迷失在这天地间最原始最狂野的力量下……
最为目眩神晕的时候,她清晰地听见。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只属于你。”
“恩。”
☆、第489章 番外之所谓英雄
锵!
刺耳的声音从左侧骤然响起,张烟云急忙命同队的师妹们停下。
“流光城的混蛋似乎发现了我们!”
“那该怎么办?”叶阳凤担忧地说着。
这次北域九城峰会大考核规定,采得金鼎神兰并将它护送到裁判处的队伍为第一。作为北域九城中唯一的女系城市,哪怕只是为了让那些眼高于天的世家子闭嘴,织云城也一定要取得第一。
这是张烟云临行前对师尊许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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