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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爱宠小狐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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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备孕经历或者怀孕后的调理身体之道。只有最角落的一张病床,用那白色的胶帘围起来,与外面温馨热闹的气氛隔绝起来。
那病床上正躺的是李幸旋,她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哪怕已经咬出了血丝她还是狠狠地咬紧下唇,满头的发丝让汗水弄得湿漉漉,连枕头上都湿了一块。她的肚子里好似有两个东西在疯狂地钻来钻去,里面的内脏肠子都给绞得一塌糊涂。她甚至怀疑里面似乎已经变成血糊了。她伸出右手想按床头那个护士铃,但是距离差一点够不着,她只能艰难地在床上挪动身体向前靠了1公分,才好不容易摸到了护士铃,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按着个铃了。
许久,她的一个同事王护士拉开了白色胶帘,站到她跟前,看着她疼得生不如死的模样,却丝毫没有流露半点同情,只是机械般地拿出血压器帮她量血压和用耳枪温度计测量体温,等数据出来了,才冷淡地说:“你血压,温度的数据都正常,加上刚才你也叫过两次医生来看,都说明你身体一切正常,再请医生过来看似乎有点不妥了。你也是护士,知道我们医院医生很忙的。”
“但是我真的好痛啊!”李幸旋面容扭曲,抽搐着嘴一字一字突出这句话。
“好吧!一场同事,我再帮你去叫医生。”王护士平常就看不惯李幸旋的行为作风,加上早上知道她竟然是张剑羽的情妇,心里对她的讨厌无形又增加了。一个在医院出了名的好丈夫,竟然和医院除了名的长舌妇弄在一起,让许多人大跌眼镜。
不一分钟,一个留着齐耳卷发、珠圆玉润的中年女人,妇科的陈医生就到了,把听诊器伸进了李幸旋的衣服准备检查,那一瞬间,李幸旋却忽然解脱了,肚子的绞痛不药而愈,全身舒坦了许多。她立马把蜷缩的身体坐直在床上,方便医生检查。陈医生听完心跳,又叫她躺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肚子,转头问王护士:“血压,体温正常吗?”
“全部正常。”王护士回。
“那为什么叫我过来,现在医院都人满为患,你不知道我多忙吗?”陈医生历言训斥。
“对不起,刚才李幸旋告诉我她肚子非常疼痛,需要找你诊断。”王护士声音微弱地解释。
“下次病人叫医生前,你要自行先判断是否有这个必要。不然我真的要怀疑你的护士专业资格是不是买来的。”陈医生还没等王护士回话,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王护士黑着脸,对着已恢复常态的李幸旋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捉弄我?我现在怎么没看你有什么不舒服?而且你身体上的所有症状都说明你没有不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医生没有来之前,我肚子真的非常痛的。但是她一来,我肚子就不痛了。”李幸旋懒懒地躺回床上,准备睡上一觉。
“你以后不要乱按护士铃,你按了我也不理你了。”王护士撂下一句就继续工作去了。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李幸旋撇着嘴说。话声刚下,她的肚子绞痛发作,这种痛比之前的痛来得更为猛烈,像大海里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地翻滚着。她的双脚酸软,肚子似乎给人用刀子生生一次又一次剖开。此时那种痛像海啸般,触及她全身每一寸神经,比凌迟处死的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幸旋鬼哭狼嚎地叫喊,引起了全病房的人的注意,大家都是孕妇听着这声音,顿感浑身不舒服,而且月子大的孕妇甚至感到肚子里的宝宝都躁动不安起来。某个孕妇忍无可忍跑过去把刚才打开的胶帘再次拉起来,实行眼不见为净。
不是她们没有同情心,而是李幸旋这个情况在一天已经发生了三次,大家都觉得这是“狼来了”的翻版。重点是今天早上她就在这里和一个男人发飙,大家都听清楚里面的内容,无非是小三怀孕逼男人和正妻离婚,所以这病房里的准妈妈都十分讨厌李幸旋。
李幸旋拿起护士铃拼命地按着,心里期盼着,医生快来救我啊!
而刚回到护士站的王护士又听到了“哔哔”的铃声,查看是哪床病人叫唤,“又是她,她没事干,玩弄我吗?”王护士只能又赶到李幸旋的跟前检查了一遍,如刚才的结果一样,毫无问题。她看着李幸旋痛苦扭曲的表情又好似不是装的,但又想起了陈医生临走交代的话,真是左右为难。
李幸旋已经不再撕心裂肺地叫嚷了,她眼睛一黑直接昏迷在床上了。王护士一看李幸旋真的出事了,小步冲出病房找医生去。
同时两团小黑雾从李幸旋的肚脐眼里钻出,盘旋在李幸旋的上方。
“哥,就这样放过她吗?”其中一团黑雾忿忿不平地说。
“当然不是,这种生孩的感受我要她每天不同地重复。现在我们现在去找那个贱男。”哥哥冷笑道完,那两团黑雾就消失在空气中。
王护士领着陈医生赶到李幸旋跟前的时候,发现她下体涌出一滩黑血,湿漉漉地染湿了整片白色的床单。
“情况不妙,可能滑胎了。”陈医生紧张地开始检查昏迷的李幸旋。王护士也在一旁协作着,不敢怠慢。
而两团黑雾此时却出现在张剑羽的办公室里头,化为幼儿模样,狰狞地盯着正在低头做笔录的张剑羽。
弟弟调皮地飘到张剑羽的后面,趴在他背上,凑到他耳边说:“我们来了。”
突如其来地话声,还有背上冰凉入心的感觉让张剑羽眼角立即向耳边瞟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红的铜铃大的瞳孔,里面倒影的是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立马跳起来,拼命上下弹跳着,疯狂地挥动着手臂想甩掉背上的这个东西。
弟弟也没有对他死缠不放,再次飘回哥哥的身边。张剑羽感觉背上凉飕飕的东西似乎飘走了,才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眼前一幕让他不得不倚在墙边稳定身体,那对婴灵一前一后地正向他飘来,向外夸张凸出的红眼珠溢出的滴滴血泪,向前直伸的手似乎就快能掐到他的脖子。
“不!不!不!”张剑羽全身不住地颤抖,眼睛布满无助与恐惧,口呈半张状态说着。
近在咫尺的鬼爪竟然没有掐他,那对婴灵竟然迅速融入他的身体里。立竿见影般的他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视线直直看着前面,身体从倚在墙边立马站得直直地,开始机器人的动作一样,同手同脚,向前某个地方走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高楼坠命
张剑羽的神情呆滞,周边经过的病人护士与他打招呼,他都视若无睹,重点的行动异常古怪,如机械一般的走路方式,又面无表情。
只是医院也是一个融合大众群体,早上妇产科发生的小三大闹事件已经在整所医院闹得沸沸扬扬了,这个张剑羽自然成为了大家窃窃私语的主角。所以他如同形似走肉的行为也不会没有引起众人的特别注意,大家还是各忙各的自动把他忽略掉。因为他们都暗自猜测这标榜着好丈夫形象的伪君子可能由于早上的闹剧没面目待在这里,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反省伤心去。
张剑羽并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走进了人极罕见的走火楼梯。楼梯间的电灯是否日久失修,还是因为婴灵阴气太重,电压还是变得非常不稳定,他走的每一层都会相继出现电灯一闪一闪的现象,不过对于现阶段已经被鬼进身的张剑羽来说,多恐怖诡异的场景他也是无从知道的。他只能按着双生儿婴灵的意愿,一步一步迈着死亡的脚步踏上楼梯,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回荡着“嗒、嗒、嗒”的富有特殊节奏的脚步声。
天台的门是一块电动玻璃门,他毫无阻拦地就走进了天台,说来也怪,今天这个时候的天台花园竟然空无一人。
在朵朵云雾的缠绕下还是可以见一轮圆月挂在深蓝色的高空中,却没有众星捧月,只是孤零零独在其中,银色的月光白茫茫又显得哀愁的色调似乎就是一件怨妇的丧服,覆盖着天台花园,似乎在一排排的花园椅子,修葺整齐的观赏草木上披上了一层白白的棉纱。
他慢慢地攀上了防护栏,脸朝大楼方向地站在那天台的边缘。天台上的晚风似乎有点猛烈,把他的头发瞬间吹得丝丝凌乱。此时,那两个婴灵从张剑羽的身体里脱离出来,浮在他眼前。而他眼睛里的雾似乎也渐渐散开了,瞳孔也明亮了起来,只是入目的却是他最为恐惧的物体。他潜意识想动身逃跑,可是全身竟然不能动弹,像条铁杆一样竖立在那边缘上,像随时坠落下去的花盆。
医院楼下的病人家属或者护士等已经发现医院天台站着一个人,可惜由于距离太远没有看清楚面目,大家都开始喧哗起来,“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有些热心的市民甚至拨通了报警热线。而在神经科工作的莫其然听到护士的议论有人跳楼,忽然心里似乎漏拍了一下,强烈的不安感悠然而出,难道是师兄?他立马拔腿往天台而去。
张剑羽的眼珠因为恐惧张得忒大扫视了四周,他心里顿时明白,这里就是医院设立的天台花园,而自己的位置这是围栏边缘,生命随时岌岌可危。
他用哭丧着的口音颤抖着说:“我平身不做亏心事,我什么时候得罪两位大哥了?”
双生儿婴灵的弟弟飘在他的跟前,张开血盆大口,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道扑面而出。他差点以为婴灵要把他吃了,就算不把他吃了,他也觉得那股如恶心的味道可以把他毒死。可婴灵却只是吓唬了他一下,然后狠狠瞪着他说:“你忘记我们了吗?我们是你可爱的儿子啊!爸爸?”
张剑羽此刻才恍然大悟:“儿子?我死去的儿子?”
双生儿婴灵的哥哥接着说:“原来你还记得我们啊!你不是和外面的女人风流快活,然后间接把我们害死了吗?”
这一刻,张剑羽的眼眶里早已布满泪珠,就差一点就流出来了,说:“对!我承认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们妈妈,在外有了女人。但是我是非常渴望你们出生的。”
“那你为什么让那个贱女人换了妈妈的维生素,让她吃了月见草药丸,让我们惨死腹中?”双生儿婴灵的哥哥咆哮着说。
“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李幸旋换了药?对不起…对不起…”张剑羽知道真相后悲痛欲绝。
“把我们债还回来!那你应该知道如何做了吧?”双生儿婴灵的哥哥的眼睛眯成一弯新月,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暗示张剑羽自己了结。
话声刚下,张剑羽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僵硬地身体开始颤抖,差点让他忽然后倒直接坠下楼去。但是出于本能,他还是尽力稳定了身体重心,心里不再是恐惧和不安,焕然之强烈充斥着一种沉痛与羞愧自责。他最后用一种极其悲痛的眼神看着双生儿婴灵,悔不当初地说:“儿子,对不起,爸爸没有保护好你们,是我的错!我确实是该还你们了。”
然后他缓缓把身体转向天台外面,嘴角微翘,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乎这个尘世已经不再值得他的眷念,生命在于他只是一种牵绊,死亡或许才是一种解脱。他,毫无畏惧地纵身一跃。
同一时刻莫其然也赶到了现场看着张剑羽从他眼前消失,坠下楼,他惨叫了一声:“师兄!”
张剑羽却把身体张开大字型的,闭上双眼,表情反而悠然了,像一只终于解脱的小鸟一样开始坠楼。楼下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开始尖叫起来,不一会儿就听到“啪”一声巨响,张剑羽如流星一般陨落了。
张剑羽喉咙里一股腥咸涌出,在临死前半张开了眼睛流连着世间最后一刹那,朦胧地感觉到有人奔跑过来抢救他。可他脑袋里就好似放电影的屏幕一样闪过了人生许多美好的片段,和黄瑜瑜在学校里第一次的相遇;当年学医的时候自己一穷二白,甚至没有钱交学费的时候,黄瑜瑜的倾囊相助;圣诞节和黄瑜瑜一起蜗在家里吃泡面的场景;结婚的时候,向着公证人员,对黄瑜瑜保证爱她一生一世等。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为她做到,没给她一份真挚唯一的爱情,没有给她一个温馨的家,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间接害死。是的,这男人的心已经支离破碎,原本一份真挚的爱,一个安稳的家,却在诱惑前彻底让自己捏破了。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面目活在这个世间了。
还在天台上的莫其然望着已经空无人烟的天台边缘,心中的哀痛夹杂着愤怒,如同森林大火的熊熊火焰猛烈地燃烧着。他转向双生儿婴灵,伸出右手一抬,凝神聚气心里想着“嘛赟蒳逹鈊”再喃喃念道:“烈焰火舌,为我狠狠地烧,急急如律令”,一条泛着蓝色光芒的火焰巨龙从莫其然的手心喷出,如瀑布的一样向婴灵袭击而去。
双生儿婴灵始料不及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让火焰巨龙吞噬其中。那对婴灵在熊熊火焰中发出几声哀怨痛苦地叫唤,然后声音就灭绝了。
他们是否已经在火焰中灰飞烟灭呢?
莫其然也顾不得那婴灵的去向,他奔跑到天台边缘,往下俯视,师兄已经由其医护人员抬上担架了。冷冷的风把他眼角一丝眼泪吹散在空气中,悲痛地说道:“师兄,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仰头对空深深倒吸了一口气,情绪才开始平复了一点:刚才自己并没有按师傅所教使用明火火种引发火焰咒,可为什么自己可以使出威力如此大的火焰咒呢?
皎洁的圆月越发明亮,而此时的莫其然却感到身体火辣辣地,似乎有种奇妙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心里更是异常躁动不安犹如有条百条虫在上面噬咬着。他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慢慢向了天台出口走去。
正文 第四十章 人死如湮灭
那蓝色如巨龙的火焰只在一刹那就把双生儿婴灵吞噬了,火焰却没有让人烧得皮开肉烂的灼热温度,而是一种让鬼也冷入灵魂的寒。火焰钻进了婴灵的魂魄深处,冰冷的寒气像锋利的刀子迅速地把它们的灵魂切碎,这种寒也让它们心里的哀怨更加深重,对人世的眷念,对仇人的仇恨,对自己曾在地狱受尽折磨换来的轮回机会而最后还是一场空的悲哀……它们在火里椎心泣血悲鸣嚎叫,认为自己的中阴身很快就会支离破碎的时候,却莫名受到某种指引,逃离了那蓝色的火焰。
它们稀薄的,似乎接近透明的中阴身出现在李幸旋的上方,她正昏迷在病床上,面容憔悴,气息微弱。而她脖子上的吊坠却从那两块白色的知名物体里透出一缕淡淡的黑烟,而这烟仿佛是初生儿刚离开母体那条没有剪断的脐带,虚虚无无地把吊坠与双生儿婴灵连接上了。
“原来是这东西才使我们及时脱离,不然我们肯定在那火焰里灰飞烟灭。”双生儿婴灵哥哥指着李幸旋脖子上的吊坠说。
“哥,我们现在该这么办?”它们的魂魄受到严重的创伤,中阴身都是勉强成型。
“先钻进那东西里吧。”双生儿婴灵哥哥顺着黑烟的指引迅速钻进了吊坠里,弟弟也紧随其后。
这时王护士拉开了那帘白色胶帘,对李幸旋做起检查,心想:张医生死了要不要告诉她呢?但是她也刚滑胎,还是不要刺激她好了。
但检查快完成的时候,李幸旋强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问:“我孩子还好吗?”
王护士楞了一下,边慢慢收拾血压计等东西边说:“胎儿不稳,滑了。”
“什么?什么滑了?我今天痛了一天,而你们一直说我没有事,如果不是你们不称职,我怎么掉孩子。”李幸旋像疯子一样,猛然坐了起来,使劲推了正在她旁边收拾东西的王护士。
王护士一时不备,踉跄地向后跌倒。
李幸旋还不罢休,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女人,你就是想我滑胎是吧!你要投诉你,让你工作也没有。”作为护士的她深知,护士受到病人特殊投诉,如果投诉成立,这护士可能不能再在医护界立足了。
王护士不慌不忙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捧起检查工具,也不和她多说什么,直接走了。
李幸旋看发泄对象走了,一肚子气无处可发,立马想到了张剑羽,她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他,顺便逼迫他快点离婚和自己在一起。她从抽屉中抽出手机一遍又一遍按起了张剑羽手机号码,但是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嘟”,无论尝试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她本来想直接去找张剑羽,但是忽然身体像柳絮一般软弱地瘫回了病床,她再度昏迷了。受伤的婴灵需要人类元神来疗伤,而李幸旋首当其冲,自然成为它们的食物了。
莫其然使出了威力强大的蓝色火焰巨龙后,身体里就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到处乱窜。他感觉整个人的气息都混乱不看,甚至开始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也无法多虑自己,他心里期盼着:师兄,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按同事的指引他顺利找到了张剑羽所处的病房,只见病床上,那块白色被子已经盖过了张剑羽的头。他原本准备揭开被子的手僵硬在半空,踌蹴着,最后还是缓缓走出了病房,眼睛开始有点湿润,毕竟实习期间一直跟随张剑羽,对于他来说师兄亦师亦友,谁会想到他的结局竟然是这样。
那股气流似乎比刚才更加猛烈,浑身滚烫,血气上涌让他的脸瞬间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条一条暴现。那心脏狂跳不已,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否突发暴毙,他胸口的衣服已经让他揪出折痕,突然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澳门各大报社的人赶到了医院争相报道这医生跳楼的新闻,作为督察的赵一俊也奉命前来调查。透过其他医生护士的告知,莫其然是天台上最后一个看见张剑羽的人,而莫其然现在却正昏迷在病床上。
赵一俊守在莫其然的床前,其然似乎正在发高烧,脸红耳赤,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看见其然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估计是护士看他昏迷后,把他身上的手机拿出放在那里的。
密码还是这么简单,还是他的出生日期。赵一俊深知他的生日就是他妈妈的死忌,对莫其然来说这日子对他有不可磨灭的影响,所以赵一俊毫不费力就开了手机锁。
他拨通了雪儿的电话:“雪儿吗?”
“你是?”
“莫其然的表哥赵一俊啊。”
“嗯?什么事?”
“莫其然昏迷在医院了,你来一下吧。3楼内科3房4床。”
“谢谢你,告诉我,我现在过来。”话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已经盖了电话。
此时,小李警察进病房告诉赵一俊:“张剑羽的妻子黄瑜瑜来了。”
“好。我去见见她。你在旁边做笔录知道吗?”
“知道。”小李在赵一俊面前晃了晃本子,然后领着赵一俊见黄瑜瑜。
另外一间病房里,黄瑜瑜静静地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双目空洞地凝视着眼前那具被白被子紧盖的尸体,面无表情,只是双手紧紧握着,里面是一只戒指。本来这个早上她已经想通了,感情不能勉强,如果他真的不爱自己了,她是可以选择离开的,戒指就是这个时候脱下来的。但是才不过一天,曾经最爱的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永远都不会苏醒过来了。
她确实不能接受,或者是根本不相信,曾经她确实很恨他,恨他在外拈花惹草,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死,一个好端端的人一下子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她确实哭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他附近。
这时赵一俊和小李进入这病房,赵一俊向她伸出了警员证,然后开门见山地说:“我是赵一俊督察,请问你就是张剑羽的妻子吧,现在你能不能和我们做一份口供?”
黄瑜瑜没有抬起头,只是死死盯着床上的白色被子,双手握得更紧了。
“黄小姐,黄小姐?我们督察问你话了?”小李看她毫无反应,心里开始急躁了,用手拍了黄瑜瑜的肩旁一下。
赵一俊看黄瑜瑜的表情就知道她现在根本不能接受老公死亡的消息,他向小李单眼眨了一下,示意别这么冒进。小李立马安分地等候在旁边。
“黄小姐,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也请你配合一下我们警方的调查,毕竟我们要初步了解你丈夫的自杀动机。”赵一俊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自杀?这两个字像数以万计的利剑直插她的心,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好好解决,你却要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她突然扑上前,跪在地上隔着被子,抱紧了张剑羽的尸体,眼泪汹涌而出,撕心裂肺地哭嚎着:“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可以死啊?为什么你要选择自杀,为什么?”
“黄小姐,请节哀。”赵一俊安慰道。
而黄瑜瑜却把脸埋在被子上,边抽泣边喃喃重复:“为什么?为什么?”
她又怎么知道其实她老公心里最爱的就是她呢?一切都不而已重来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控灵师与疯了的女人
一台墙挂液晶电视上播放着晚间新闻,一个端庄的女人在镜头前正在述说一件刚刚发生不久的自杀案件:“今天晚上9时左右,在圣安医院天台一名注明脑神经外科医院跳楼身亡,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情况,警方暂定案件为自杀。”屏幕里镜头一转,播放着警察已经用黄色警戒线封锁现场,地面上有一个用粉笔画人形的轮廓图,上面有一滩不大的血迹。
“哦!它们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瓦卡伊坐在床上,嘴角上勾地说着,手上继续轻轻摇晃着高跟酒杯,里面的红酒向空气中散发着一种甜香。
他身后的床上一个外貌妖娆的女人,心情复杂地躲在被子里,看瓦卡伊还没有行动,她卷着被子坐了起来,其他部分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唯独香肩光溜溜得裸露在外。
她羞答答地说:“你说什么呢?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瓦卡伊把酒杯随意放在就近的桌子上,转身就把女人缠绕在身上的被子揭开。女人有点羞涩地向后躲了一下,但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是坦露在灯光下。
“啊!。”女人给突如其来地动作吓得尖叫了一声,双手条件反射般地遮盖起重要部位。
“起来,给我穿衣服。”瓦卡伊有点不耐烦地说。
“但是今天我不是预约了你吗?又是你说今晚你算好时辰帮我改运的呀?”女人扯回被子,把身体缩进里面去,看着瓦卡伊不解地问。
“但是现在我突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处理,改运的事下次再说。而下次改运我不收你的钱吧。但是今晚真的不行。”瓦卡伊把放在椅子上的女性衣服扔到床上给那女人。
女人拿起衣服背对这瓦卡伊慢慢地穿戴起来,愁眉苦脸地说:“师傅,你下次别再放我鸽子了,我这段时间这得好倒霉,连续好几个月都没有工作了。你知道的,我这个年龄在演艺界不能耗太久,不然很快就给新人顶上的”
“我明白,下次我帮你改运后,你很快就可以签到片约,不然就是广告,你放心。”瓦卡伊信誓旦旦地说。
“那一言为定了哦。”听瓦卡伊这样说,女人衣服穿到一半,也转过身望着瓦卡伊,闪亮着眼睛道。
“当然。这样吧。明天同样时间。”瓦卡伊看了一下手机上记录的日程表。
“好,我明天准时到。那我现在也不打扰你了,我穿好衣服就走。”女人已经穿好衣服,拿好了袋子,站在瓦卡伊跟前很识相地说。
“嗯,走吧。”
女人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躬,就离开他在灵碧大厦的家。
这种娱乐圈或者金融行业的女人都很喜欢找他开运,而开运的方法则是用他的肉身与她们交融,说这是直达灵魂的运气传输。这样的改运直接而且效果快。今晚的女人只是芸芸众人里的其中一个。
瓦卡伊看女人已走,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间,就是放了斗柜专门做阴牌等东西的工作室,他盘腿坐在垫子上,点燃了一个娃娃造型的,红色的蜡烛,火苗迅速吞没了蜡烛上的羊角辫,开始熔化黑娃娃的身体,一滴滴蜡珠犹如一串串血泪慢慢凝结在烛托上。
他对着蜡烛上的火苗,喃喃地念叨着一串泰语的咒语。这时火苗一时恍惚就要熄灭,一时直冲五到十厘米高。这样夸张地忽低忽高证明了那对婴灵的怨气更上一层楼了。
“是时候会一会我的运财童子了。”瓦卡伊摸着他的羊角须,嘴角勾出半月弧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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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瑜瑜已经抱着张剑羽的尸首,在病床边跪了半小时了。赵一俊与小李只是默默地看着不敢打扰,她时而大哭,时而似笑非笑,只是不停重复着:“为什么?”
小李凑到赵一俊耳边,小声说道:“这样不是办法哦。要不我们去找张剑羽的情人先问话?”
“他还有情人?”
“对不起,我刚才忘记向你报告了,根据和医院里的护士问话,今天早上赵一俊确实和他的情人在医院吵架了,而他的情人也刚刚滑胎了,正在医院。”小李立正,认真报告。
“好,我们现在去找那个情人。”赵一俊和小李悄然无声地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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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的病房里,赵一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李用手轻柔地拍了拍昏迷中的李幸旋,低声叫唤:“李小姐,李小姐?”
良久,李幸旋才睁开那沉重的眼皮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不太适应医院刺眼的灯光,瞳孔收缩立马半眯了双眸。她侧着头,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疑惑地问:“你们是?”
“我是赵一俊督察,我旁边的警员李诚信。关于一宗自杀案,我们想和你录一份口供。”赵一俊再次拿出警员证件,展示在李幸旋的眼前。
“什么自杀案?关我什么事?”牵扯到死亡,李幸旋眼睛里突显了一种不安与恐惧,然后更多得是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你的情人张剑羽在1小时以前已经在医院天台自杀身亡了吗?”
“什么,张剑羽自杀身亡?”李幸旋立即头脑天旋地转地,感觉肯定是自己耳朵有问题,反问了赵一俊一句。
“是的,张剑羽已在1小时之前证实死亡,我们需要向你录一份口供。”赵一俊瞟了一下身旁的小李,小李立马心神领会,拿着笔与本子,准备笔录。
可李幸旋低着头却默不出声,那头打结凌乱地头发遮盖着她面目,活像电影里的从电视正在爬出的贞子一样。小李不禁在旁打了个冷颤,感觉后背冷汗直流。
“李小姐,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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