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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真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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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要驾驭?
    他看着她,心里满满当当的,恨不得将世间所有都捧到她面前,可惜独立如她,是不会接受的。
    莫语阑自是不知这痴汉心里所想,若他知道,怕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泛起来了。他所知道的丁一,向来不羁,什么都不肯轻易放在心上,便是与他交好,也是他锲而不舍之下多年的情谊。也正是这难得的情谊,他也才知道丁一有了心上人,所以之前在帐篷外也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傅灵佩还在等。
    孟娇垂着头,露出一截莹白的颈,半天没有回话。
    傅灵佩的耐性再度消耗殆尽,冷道:“若是你不说,便去与执法堂说吧。”
    “顺便告诉执法堂,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东西,害死了马师侄!”
    孟娇抬头,眼睛睁得极大:“不,不是我害的!”
    声音凄厉,听着不像假的。
    傅灵佩眯了眯眼:“哦?”
    
    第171章 170。169。1。1
    
    傅灵佩不是男人,自然不懂怜香惜玉。
    她步步紧逼:“若非你设计,这些狮吼兽为何不死不休?三阶妖兽都已经有了一定的灵智和判断力,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我,我不知道……”孟娇脸色惨白,她拼命摇头:“我,我不过是取了一株素心草罢了……”
    素心草?
    傅灵佩蹙了蹙眉,她看得出来孟娇此时所言无虚。
    素心草虽说还算珍贵,对狮吼兽有些作用,但……如何会让整个族群那般疯狂,不计生死?
    “此话当真?”
    孟娇咬了咬唇,从储物袋里递出一个玉盒来,傅灵佩灵力一弹,盒中出现一株嫩黄的小草来,植株不过巴掌大,叶片呈心形,风一过便轻轻摇动,十分鲜嫩可爱。
    果然是素心草。
    傅灵佩看了看叶片边缘的一点翠碧,还是上了千年的。
    素心草对妖兽来说直接食用可以提升一定修为,但就算是千年的,也还够不上要奉上性命的程度。对于筑基修士来说,却极为有用了。
    孟娇出自天丹峰,自然也对草药有些研究,认出这千年素心草不足为奇。作为结金丹的主药,值得所有筑基修士争抢一番了。
    傅灵佩轻轻合上盖子,将她递还给孟娇:“你且将过程详细说来。”
    孟娇原本还娇美的脸上现在一点颜色都无,眼神黯了下来,看来傅师叔还是不信。
    “孙宇师兄向来看不上我,他觉得我空有其表,一点能耐都没有,如果没有马原师兄,他怕是根本容不下我。”孟娇缓缓道来:“他既看不上我,我又不想多个碍眼的,所以略施小计,便将他激跑了。”
    “小计?”
    “是。孙宇师兄历来心高气傲,我说他没什么本事成不了事,他受不了,便与我们分了开来。”
    傅灵佩颔首:“还有呢?”
    “我,我……”孟娇咬唇,闭了闭眼一股脑说了出来:“我知道马师兄爱慕我,便哄他来到此处,因为我之前听人说此处有株千年素心草,也确实在狮吼兽的巢穴旁找到了,便与马师兄通力合作取了这株草,谁料这狮吼兽不依不饶的……”
    “还不说实话?!通力合作?”傅灵佩声音合缓,却偏偏让孟娇颤了一下:“是你让马元用法子支开了狮吼兽才顺利取得素心草,是也不是?”
    “是!”孟娇一抖:“我撒撒娇他自己就肯去了,我当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狮吼兽出来不依不饶的,我没想要他的命……”
    语气哀伤。
    马元一路对她照顾良多,便是交情平平的修士死了她也会有恻隐之心,何况是这对她百般照顾的男修?虽然孟娇万万看不上他的修为和资质,却不可否认总不会对他有恶感。
    “还有呢?”一株素心草绝不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在妖兽与人修的“休整期”,没有高等阶妖兽的趋势,已经三阶的狮吼兽万万不可能这般拼命。除非,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孟娇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迷茫地抬头看她。待接触到傅灵佩的眼睛,又是一凛。
    “就这些了。”
    傅灵佩见她不明白,便知其中必然还有其他被忽略的地方。
    “素心草的方位,是谁透露给你的?”她突然问道。
    如果那人知道,为何不自取,还非得兜个圈来告诉她?
    孟娇不解地眨眨眼:“孙师兄。”
    孙宇?
    傅灵佩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
    “他怎么会告诉你?”
    孟娇有些难堪:“我在营地不小心听到他与旁人说的。”
    傅灵佩知道之前的违和感从哪里来的了。
    孙宇一个筑基后期,再是心高气傲之人,也不该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去单打独斗,如果他有一点危机感的话。
    那么,问题来了,他让孟娇与马元将狮吼兽都吸引过来,是为了什么?调虎离山?
    为什么狮吼兽又不依不饶,不死不休?
    莫非,狮吼兽的巢穴里,有什么东西,是他志在必得的?
    这样一想,才圆得回去。
    傅灵佩没想到才带队的第一天,便发生了这么多麻烦。她真正是怕麻烦,可此时又不解决不行,她不希望自己的队伍里有这样的阴谋家,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同门情谊随意置人于死地。
    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
    傅灵佩看了孟娇一眼,突然发觉她袖口上的血迹与别的不同,隐隐泛着一点深紫,若不仔细看直接便会忽略过去,否则,她早该发觉了。
    “这是什么?”
    孟娇视线落到袖口,懵懂:“血。”
    “你摘素心草之时,是不是杀了一只额头有撮尖毛的狮吼兽?”
    “额头有搓尖毛?”孟娇眼珠一转,似是有些明白过来:“你怎么知道?”
    那只小幼崽正在素心草旁趴着,看见她靠近便扑了过来,直接被她一扇便扇死了,实在是弱得很。
    “原来如此。”傅灵佩恍然大悟。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狮吼兽狂暴的起因,是素心草,又不单是素心草。
    也不知这暗中策划这一切的,是将这一切都计算在了内,还是一切只是误打误撞。
    头顶有搓尖毛的狮吼兽,生来就要比一般的狮吼兽更具天赋,血统更正,待它长大,便是狮吼兽一族的族长。这片狮吼兽养的好好的未来“族长”被孟娇一击杀了,怎肯善罢甘休。
    妖兽护崽,而血统服从更是深深刻在体内的本能,也难怪就认准了不肯退。
    “回营地,我将会秉明一切,你好自为之。”傅灵佩一挥袖,将隔音罩解了,往另一旁的两人走去。
    “傅师叔!”孟娇脸色彻底的白了。
    她跪下拂身,行了个大礼:“求傅师叔开恩!孟娇知错了!”
    白色的衣袍簌簌发抖。
    傅灵佩顿下脚步,冷冷道:“你不听命令,擅作主张,又任性妄为,连累同门。因一己私欲,致人身死,我不能饶。”
    “我不服!”孟娇突然叫道:“这一切非我所愿,一切乃阴错阳差……”
    “一切不过起源于你的愚蠢和贪婪。”傅灵佩叹了一声。
    此处艰险,她分派的地方,三队联动,只要能支撑一两息,她就能及时赶到。若不是孟娇听了孙宇的消息,将其赶出队伍,马元不会支撑不到她来。若不是她贪图千年素心草,也不会不自量力地挑战整个狮吼兽群。若不是她见识短浅,应该在一个照面就看明白这个幼崽不可杀,却还是条件反射杀了。
    虽然,这一切可能是被人为安排的,但是,孟娇的愚蠢而不自知,却让她自己踏入了陷阱,与人无尤。
    甚至到现在,她仍然觉得一切不过是“她的运气不够好”。
    “怎么了?”丁一看她神色,关切道。
    “没什么。”傅灵佩眉间还有丝恼怒,没想到第一次带队便碰到这般之事,这般愚蠢之人竟然还是她的队员。
    “莫恼。女孩子多生气,容易长皱纹。”丁一笑眯眯道,眼里清亮亮的。
    傅灵佩斜睨了他一眼:长皱纹?
    她堂堂修真者,又服了极品养颜丹,只要寿元还在,便不会老。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哄话,真老土。
    丁一不知他心爱的姑娘正在心里腹诽他土老帽,只一甩袖,将另一旁呆愣着的孟娇击晕了,才拊掌道:“终于清静了。”
    “介绍下,我兄弟,莫语阑。”
    “我未来媳妇,傅灵佩。”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才互相拱手道了声好。
    傅灵佩的脸更是绯红一片。
    这人……可真是不讲究,就这么将她粗暴地介绍了过去。何况,“媳妇”?这是什么称呼,只有那些凡世之人才爱这么称呼妻子,不过她心里却没来由的甜。
    丁一一把拉过傅灵佩的手,不忘补刀:“媳妇你别看他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一肚子坏水,还喜欢水灵灵娇滴滴的花姑娘,你以后离他远点。”
    莫语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虽说丁一说的都没错,怎么听着,就这么牙痒呢?
    “你二人,不是不合么?”虽然傅灵佩之前看出了一些不符传言的苗头,但却难掩好奇。
    “这个……”莫语阑搔了搔后脑勺,温润如水的气质瞬间没了,看着竟有些傻:“少时确实我看不惯他,后来便好了。只是不合的传言一直传了下来,具体原因,你问他吧。”
    “行了行了,今儿我就带我媳妇见见你,你还脸大如盆给搭上话了。走吧走吧。”丁一不耐烦地挥挥手,看莫语阑这大灯泡实在不顺眼。
    莫语阑摇头叹气,眼见这二人一好奇一不耐,便挥挥手知趣地遁了,至于之前还爱护有加的孟娇,愣是没想起来看上一眼。
    见最大的灯泡走了,丁一心情甚好地捏了捏之前就一直想捏的小耳朵,直到看到耳朵尖红了一点,才满意地放下手:“走吧。”
    傅灵佩愣了愣:“走哪里?”
    “你不是还有事要解决么?我与你一道。”丁一轻轻捋过她腮边的发,将其别在脑后,眼里的柔意几乎要满得扑出来。
    薄唇不再抿着,拉成了一道向上的弧线。
    傅灵佩嘴角也翘了起来,菱形的唇似那最鲜嫩的菱角:“你猜到了?”
    “猜到什么?”丁一乐了:“你当我是大罗神仙,什么都知道?不过是看你面有难色,何况之前狮吼兽情况不对,看着也不像那小姑娘一个人能做出来的。”
    “小姑娘?”傅灵佩磨了磨牙,怎么听着就有些不爽快呢。
    “我老了?”
    大抵世上所有女子在自己的心仪对象面前都介意年龄的。
    “不不不。”丁一眉开眼笑的,见到傅灵佩难得的娇态,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心漾。轻轻拥她过来,在肖想已久的菱角上轻轻嘬了嘬,嘬完又忍不住再贴了贴:“你才是我永远的小姑娘,我一个人的。”
    低沉的男音从相碰的唇间轻轻透了出来,气息吐到她唇间,缠绕在一起,暧昧得让傅灵佩不忍推开,似是交颈的鸳鸯。
    “可是,这是我门派内务……”她迟疑道。
    丁一没脸没皮地贴过来,直到两人近得一点距离都没有,手横在她腰间紧紧搂住:“我可不是外人,是你静疏真人的道侣,你要是让我倒插门我也是愿意的。”
    倒插门?
    傅灵佩忍不住磨了磨牙:这人究竟是哪里学来这么多活灵活现的凡世俚语的?
    见这人浑身跟个软骨头似的黏着她,一推就乱闹,傅灵佩无奈:“也好,一起。只是,却也不知还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了。”
    随手一卷,将还昏着的孟娇卷了过来,这人也不好就这么放着,不然回头便让妖兽给吃了,只是让她这么扛着她也不太愿意,便有些为难。
    还是将她收入须弥境?让娇娇看着?
    不行。
    傅灵佩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虽说娇娇有幻术,能够让孟娇难辨真假,可长时间使用对她来说亦是一个负担。
    正犹豫间,眼前递过来一只黑色的袋子,丁一长长的手指便似最工整的工笔画,映衬得那袋子都高贵了许多:“拿这个装。”
    “这是?”傅灵佩好奇地拿过来。
    “这是灵兽袋,我加了个阵法进去,人修也能进去呆一段时间,进去就会沉睡。不过最多不要超过两天,否则出来的会是一具尸体。”丁一的一双丹凤眼此时亮亮的,满脸都是来夸我来夸我的模样,可爱得让傅灵佩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一向冷淡的脸上,更是难得地绽开了笑。
    璀璨的笑几乎要耀花人眼。
    丁一忍不住遮了遮眼睛,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要瞎了要瞎了。”
    傅灵佩一边将孟娇塞进了灵兽袋,一边问道:“怎么的,就要瞎了?”
    丁一愤愤地拿下手,一把扯过她的手,轻轻哼了哼:“光撩不干,就是耍流氓。”头昂着,拉着她就要走。
    傅灵佩满脸的茫然——这是何意?
    正要问个明白,却被丁一打断了:“往哪个方向?”
    她征了征,心念一动,一只大灰兔子就跳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水瓢:“弥晖,你闻闻看,哪里狮吼兽的味道最浓。”
    弥晖当时正在哼哧哼哧地给瓮里添水,就被直接拽了出来,出来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看到傅灵佩才喏喏喊了声:“老大。”
    说着,指了指东北方向。
    傅灵佩顺势拉过丁一,随着弥晖指点的方向走。
    丁一眉毛动了动:“这哪里来的兔子?”声音倒是好听,可惜是只公的。
    傅灵佩一眼就看穿他的计较,有些好笑:“刚刚收的。”这人怎么连只兔子都要吃味?
    其实丁一也不是吃味,只是前世聊斋看多了,便也不当妖兽为死物,何况还是日日伴在身边的雄性?自觉有些领地被侵的不爽。
    弥晖是只敏感的兔子。
    他直觉感受到身边这只雄性的不善,便直觉往傅灵佩身边靠了靠,身体簌簌发抖。万分后悔之前干活时将天狐放到一边的行为,只盼着老大的老大会照顾自己。
    兔肉,不好吃啊……
    丁一冷冷瞥了它两眼,见灰兔子不蹦跶了,便将傅灵佩往自己身边扯了扯,隔开了这一人一兔。傅灵佩面色不变,也不顾这一人一兔之间的不谐,只自顾自地跟着指路兔的方向走。
    修士的脚程是很快的。
    何况狮吼兽的巢穴离得并不远,虽然有些隐蔽,但靠着弥晖强大的嗅觉,依然准确无比地到达了目的地。
    一行人站在偌大的洞穴前。
    狮吼兽大约是不打算长住,洞穴口虽大,却十分粗糙,就挂了几个绿盈盈的藤蔓稍作遮掩了下。
    “老大,大,大……”弥晖抖得大舌头:“我要,要回……”
    唰得一下,大灰兔子就没影了。
    傅灵佩坦然地看向丁一:“我没事不带他出来晃。”
    丁一脸一红,觉得有些挂不住。
    ……只觉越活越回去,竟然与一只肥兔子计较了起来,还被傅灵佩看了个正着。
    连忙正正脸,带头先跑进去:“我先进去探个虚实。”
    “无妨,一起。”傅灵佩随后跟上,脚步并不慢。
    狮吼兽属于群居动物,整个洞穴与弥晖打得那个迷宫似的洞府截然不同,粗犷开阔。一进洞就是一个巨大的厅,或者说,就是一个洞穴,没有所谓的打磨抛光,纯天然。
    看来此处应该是狮吼兽跑出结界以后寻到的天然洞府,平日里起居都窝在此处。
    这个“厅”后连着一个小洞口,小洞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正好开在洞府的墙壁正中间,黑洞洞地向两人展示着。
    丁一似是想起什么,眼神一暖:“去?”
    傅灵佩也想起了邀月遗宫里那段地道之事,两人眼神相触,她生生转过头去:“自然是要去的。”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是偶然,还是预谋?
    “那你便跟在我身后。”丁一知道劝不住她,纵身一跃,便落到了洞口,半蹲着朝她挥了挥手。
    洞口实在太小,要是钻进去的话,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匍匐前进,二便是如丁一这般半蹲着往前进。
    为了空出两手,以防突发状况,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选了半蹲向前。
    这样的姿势,便如同两只鸭子蹒跚而前。便是再仙风道骨,姿容绝世之人做来,都不会太好看。
    莲灯静静照耀着前方的黑暗,昏黄之下,却仍然清楚。
    前方颀长的身影歪成一个滑稽的弧度,屁股一撅一撅在慢慢地往前挪。傅灵佩跟了一会,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从未见过丁一这般滑稽的模样。
    黑暗中闷闷的笑声不断,丁一转过头来,龇了龇牙,眼神不善地看向她:“怎么……”说到一半,却愣住了。
    半晌面上烫了起来,也不管其他,往后一扑,将那犹自闷笑的女子压在了身下:“你这丫头,再笑,再笑,小爷,小爷我就……”
    口头禅都出来了。
    “就怎么样?”傅灵佩才不怕他,抬起的双眸里映着细碎的昏黄的灯,黑瞳里满满地装了一个小人儿,笑靥掩在半明半寐的黑暗里,像是一个暗夜里的精灵,美得让人按捺不住。
    “就干了你。”
    丁一脱口而出。
    待看到身下人错愕的眼神,不由着恼,一向自诩比城墙还厚的面皮竟也红了起来,白玉似的脸像是被胭脂染过一般,薄唇更是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傅灵佩眯了眯眼,趁机偷亲了下,趁他还没注意,就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被他笼罩住的空间。
    丁一回过神来,哪里肯干,遒劲的四肢像是四道精铁长链将底下女子牢牢困住,肢体纠缠,碰撞在逼仄的空间里,傅灵佩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丁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丝痛楚,翻身躺到一边,一手覆在身下:“你要……谋杀亲夫啊。”
    傅灵佩这才恍然,不由有些歉意,一手急急伸了过去,轻轻抚了抚:“没……”事吧?
    话还未说话,那处却立刻龙威虎猛地弹了起来,那热度,隔着亵裤和袍子,仍能感觉到。她要抽手,却被丁一轻轻按在了那处,眼里有些委屈:“你看,小一都疼了。”
    丹凤眼里一层雾气翻腾,好似随时都会蒸腾出来。眼角一点红色也感染了傅灵佩。
    她神秘地笑笑,凑过去,轻轻吹了两口气,直到感觉那处尺寸更惊人,动得更厉害了才蹲回去:“速战速决。”
    丁一没回过神来:“什么速战速决?”
    脑袋上却被拍了一记:“满脑袋都是靡靡之事。还不走,尽快解决此地事务,不然……”
    丁一撇了撇嘴:“不想干媳妇的丈夫不是好丈夫。”
    不过身子却麻溜地重新半蹲起来,只是这回的姿势要更奇怪,脚更开一些,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痛,半晌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这时眼前已经能看得到洞口的白光了。
    傅灵佩正要跨出去,却被丁一拉住,手里放了一个圆形冰冷的东西。
    她会意地点头,在出洞口的时候,顺势将手中阵盘抛了出去,一个简易只需灵力就能瞬间的防护阵瞬间形成了。
    丁一随后跳出洞口,却发现傅灵佩愣愣地堵在面前。
    他轻轻推开她:“怎么了?”
    才看到眼前躺着一个人,满身的鲜血淋漓,伤势不轻。嘴边胡子拉杂,一脸憨厚。
    “马元?”
    
    第172章 170。169。1。1
    
    跨出来,是一个小洞穴,顶上嵌了几颗夜明珠,照得这本就不大的地方亮堂堂的。
    马元的情形不太好。
    他仰躺在地,门派白袍上血迹斑斑,胸口的血迹更是喷溅了一大块,出气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发丝更是像在地上滚了一圈似的,泥屑粘的到处都是。手边的罗盘也没有收回去,滴溜溜地滚落在地。
    傅灵佩瞥了一眼,正要上前,却被丁一拉住了。
    “我来。”他神情坚决,一边说人已经往前去了。
    傅灵佩忍不住一哂:他真当她是泥塑玉雕的?就这么脆弱,经不起磕碰?
    别说区区一个马元,便是有些诡角,也伤不了她。
    不过她还是没有拂了丁一这一番好意,静静环视周围,小地方几乎一目了然,看不到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只有……
    她几步走到一个墙角,此处的泥土还有些新,像是被翻过以后又小心踏平掩饰了一番,傅灵佩想了想,从储物袋中取出上次挖墙的大刀,灵力一指,驭物术重新指挥着大刀大开大合地挖了起来。
    “看出什么来了?”
    却是丁一,他擦着红色袖口沾染到的血迹,一边慢吞吞地走到傅灵佩身边来:“此处有蹊跷?”
    傅灵佩眉心拧着,一手掐诀,头也不回:“要有什么,应该也被挖走了。人呢?怎么样了?”
    “你且放心,虽说伤势看上去唬人了些,但多数还是皮肉伤,与性命无碍。”
    “那便好。我第一次带队出来,便损了队员,总归不是太好。”傅灵佩放下心来,突然想到什么,转向他问道:“你看,这伤口……”
    还未出口,丁一就仿似知道她要问什么,接口道:“创口非兽类撕咬,应该是人为,不是自伤。”
    傅灵佩眨了眨眼,眼里一下子有了笑意,忍不住摇了摇头:“好似我一……”她刚刚想说一撅腚就知道要放屁,还未出口便觉得有些过分粗鲁,连忙换个话头:“你倒是清楚得很。”
    丁一挑了挑眉:“少时遇得多了,便多留了些心眼。这些创口朝外,若是自伤,方向是不一样的。”
    大刀挖得飞快,很快便挖了一个纵向很深的洞。
    丁一上前几步,拈了拈土搓了搓,感觉手上有股湿润的水汽,拍了拍掌才道:“差不多了,再深就是地下河,看来就算是有什么,也确实是被挖走了。”
    傅灵佩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呻吟声打断了。
    马元低低地痛吟了一声,眼皮沉重得要命,他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张娇艳的美人脸。像是吓了一跳,缓了缓才明白过来,声音沉得像是风箱:“傅……傅真人……”
    “先别说话,运功化开药力。”
    马元依言而行,过了会,惨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极品离陨丹的药力对于皮外伤是极好的,身上的创口很快便收拢了起来,不再往外渗血。
    丁一和傅灵佩都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半晌不说话。
    马元躺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便双手撑地坐了起来,勉强拂了拂手,脸上是不尽的感激之意:“多谢傅真人搭救。”
    说着,眼眶便有些红:“若不是有傅真人,我今日怕是就要交代在此处了。”揩了揩眼角,鸟窝似的发团在头顶,配上那一脸的拉杂胡子和泛红的眼眶,看着竟有些莫名的喜感。
    傅灵佩不为所动,双手负在身后,神色淡淡:“既然醒了,那还有些疑虑需要马修士解惑一下。”
    马元的感激之意一下子僵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连连点头:“前辈请说。”
    “据孟娇所言,你是为她引开狮吼兽,而后你的衣角落在了一枝树杈上,那你为何来到了此地?为何身上并未有任何妖兽的撕咬,反倒是伤于其他修士之手?”
    马元一愣:“孟娇是这么说的?”
    脸上显出一些哀伤来,像是痛心,又像是不信。他勉强地笑了笑:“我……心悦她,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言语里不是没有怨怼的。
    “那便将你的理由说一说。”傅灵佩环胸站定,与丁一互看了一眼。眼里的意味,却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了。
    马元抿了抿嘴,明显有些紧张:“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二人中,不是你撒谎,便是孟娇撒谎,那么不如你告诉我一下,这处,究竟埋了什么?”傅灵佩指了指刚刚挖开的墙角,湿润的泥土还散落在洞口周围,堆得高高的。
    丁一嘴角翘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好戏一般,眼里的嘲弄明显得便是智障都能明确感觉到。被傅灵佩瞪了一眼,才讪讪地收回笑,手在唇上一拉,表示不参与。
    马元的神色明显有些紧张:“这,这处是……”
    “我当时为了孟娇便去引开那些狮吼兽,不料它们完全不理我。却不知哪里来了一个黑衣人,将我打昏丢在了此处,后来我便不知道了。”
    “好一个不知道?真是推得一干二净。”傅灵佩明显不愿意再跟他兜圈子,金丹修士的气势狂猛而出,不再顾忌马元的伤势,直接将他压趴在地。
    到她这个修为,若还要与一个筑基修士虚以为蛇地套话,那才是笑话。一力降十会,再多的巧言矫饰也抵不过实力的碾压。
    “不如你告诉我,对方为什么要打伤你,却只给了你一身无关紧要的皮肉伤,你参与了多少?孙宇在哪?”
    马元神色惨白,还要分辨,却被金丹期威压压得硬生生呕了一口血。
    “若你还是执意不说,我不介意清理门户,我身为你们队长,有便宜行事的权利。”傅灵佩的神色冰冷,让人觉得她所说的一切不是玩笑,她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丁一轻轻握住她的手,似是安抚于她。
    傅灵佩眸光带柔,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马元:“你想清楚了么?性命,还是真相?”
    马元壮实的身体不由缩了缩,到底还是抵不过威胁,双肩泄气似的塌了下来:“其实,是孙宇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天方老人所制的覆土盘,但是这覆土盘是在狮吼兽的洞穴之后,为了引开狮吼兽,我才出此下策……我对孟娇献殷勤,也是因为她平日里向来我行我素,最好鼓动。果然,孙宇不过透露一下素心草,她就将他排挤出去,然后哄着我带她来采。”
    傅灵佩不由冷笑。
    这两人倒也是一丘之貉。
    马元看上去憨实,实则奸猾。虽说天方老人的覆土盘是难得的宝物,有这覆土盘不论到了何处,都不怕迷路,甚至传说可带人出绝境,但这马元为了一个还未证实的消息,便从一开始物色目标,悄悄接近,最后毫不犹豫地将其陷入险境,想来那幼崽也在其计算之中,不然狮吼兽怎会倾巢而出?也算得是十分的心狠手辣。
    而孟娇天真任性,浅薄无知,既自傲于容貌,却又看不清旁人心思,反倒深信此人,最后陷入险境,不过即便如此,也要比马元好得多。起码,她没有这故意陷害的心思。
    不过,真正可怕的,却是这孙宇。
    果然,马云也不兜着了:“趁着孟娇吸引注意力之时,我趁机脱身与孙宇相携来此,不料落地之时便受了暗算。孙宇这厮……”
    咬牙切齿显然是恨毒了他。
    傅灵佩却不信:“若是他果真暗算了你,为何要留你一命?这些皮肉伤,只要一颗离陨丹就能解决了。”
    马元摇摇头:“我也不知。”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傅灵佩因着对马元人品的不信任,反倒看不穿了,却被丁一一句话点明了:“若是我们没有发觉,马元自然血尽而死,耽误不了他的事。若我们及时赶到,留着马元,也能拖延一段时间。这个孙宇,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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