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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真记-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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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丁一自己是不喜欢自己这副弱鸡样的。
他很快缩回脑袋,整了整身上空荡荡的衣袍,嘟囔了句,见傅灵佩整整衣袍出了来,便转过身去,不让她看见,“此次我失算了,拔除嗜血藤竟然耗了整整一年,你的事,却耽搁了。”
“无妨。”傅灵佩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原本都合拢不住的腰身现今瘦了一圈,她完全能拢住,她将脸贴在他背后,轻声道:“无妨。”
“我们不如在元婴大比前再回去吧。”她接着道,“我来前便与师尊说好,要在外游历几年,大比前再回去,让他帮我将名字报上去。”
“好。”
第281章 277。276。1。1
陆天行在闭关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这心悸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根本静修不下去。可他所行正到关键处,不得中途停止,便只探手将塌旁的金铃撞响,若有人能见到,必能看出这与客云来客栈中的金玲如出一辙。
金铃里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正是那日被砸破头的元婴修士。
“拜见剑尊。”
“晤,”陆天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从客云来传来的消息,凌渊……最近一直闭关未出。”
“哦,是吗?”
“……那黑石小子呢?”
“刘真君依然与平常无异,前几日代表归一派去了一趟驭兽宗,谈一桩矿脉的归属权。”
陆天行突然笑了两声,“如此。”
“只是……还有一事……”那人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报,若是惹恼了剑尊,怕又是不好过。
“什么事?”
“就是,剑尊您的玄孙,他……他去了天元派,与莫语阑一起。”
“哦?去天元派?为何?”
陆天行的声音里有一丝危险的意味,让那人冷不丁打了个激灵:“他……他据说是迷恋天元派的静疏真君……”
陆天行没有回话,半天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静疏真君,是那小子的未婚妻?”
“……是,不过两人前些日子在思归城决裂了,此事众所皆知,凌渊他……太风流了些。”
“……这就有趣了。”陆天行声音半阴不阳,“且由着他吧,总要受些教训,才晓得修为的重要。”一个真人也敢肖想真君,便是他陆天行的孙子,也是痴心妄想了。
“你之前说莫,莫……谁也去了?是勿柯小子的小徒弟吧?”他对这小辈还有些印象,毕竟在归一派的金丹期里,也是个好苗子。
“是。”
“这又为何?我记得玄澈与这人没什么交情。”
那人尴尬地笑了两声,“……这晚辈不知,大约也是看中了天元派的女修士罢?”
陆天行嗤了一声,一个二个的,沉迷女色,没出息的。
声音渐渐歇下去,再无其他的话语传来。
守候在外的人躬着身站了很久,见金铃彻底安静下来,便又退到一旁,垂头躬立。
~~~
傅灵佩已然在那大阵里呆了整整三日,比之第一次,这绵长的痛苦,又被拉长加重,几乎要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
血液被剥离,被激发,被组合,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丁一在看了那血脉锻融法后,提出了一个词,“返祖。”这所谓的锻融是以兽血,通过玄奥的大阵,激发体内残存的血脉,增强人体在某一方面的能力。比如这天凰血脉对火灵力的亲和力与掌控力。
修真界皆知,人修虽然因智慧与无尽的创造力存世,对某些特定灵力的掌控却是怎么也比不过天生灵兽,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灵兽修到后期便能化形,与人修热恋结合生下的半兽,通常都是混血失败的产物,如傅云舒这等完美的,便是一次几率低于亿万分之一的成功。而傅灵佩所尝试的激发血脉,理论上并不会失败,实践更是只需扛过重组的痛苦,便能得来一次血脉的增强蜕变。
可这实践太难熬了。
傅灵佩已经熬了整整二十日。
她能听到全身骨骼噼噼啪啪破碎又重新黏合的声音,浑身血液在体内不断地倒冲,逆流,整个内腑像是被巨大的滚轮碾过来碾过去,没有一刻能逃脱。她勉强保持着一点心力上的清醒,鸾凰血在一股神秘的力量下,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霸道无匹。
“啪嗒——”
血管在体内破裂,很轻的声音,可傅灵佩听到了,丁一也听到了。他再无法保持淡定,嘴角紧紧抿着崩成了一个僵硬的弧度,看着心爱女子又一次全身往外大量地渗血,白袍染成了血色,他脚不自觉往前进了一步,很快又停住了。
不,他什么都不能做。
拳头扣得死紧,掌心的血痂处处,好了又伤,伤了又好,可他完全没注意到。丁一情知若是往前进一步,傅灵佩便会功亏一篑,这不是帮,而是害。
以爱之名的害。
丁一从未有一刻,对修真界的法则理解得如此透彻。即便一路可以互相陪伴,可有些路,只能自己走。
但前一世的认知告诉他,男人该对自己的女人盖起一片天。
他第一次迷惘了。
金色法阵的凹槽处,混合了兽血、人血,殿内充斥着极浓的血腥味,金红相间,和着正中央那艳袍白肤,有一种迷离而圣洁的美。
时光那么长。
比他拔除嗜血藤还难熬得长,丁一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久得腿脚僵直,久得心覆雪霜,殿内才一阵金光大作。他被刺得眼闭了闭,再睁开,傅灵佩已然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丁一心窒了窒,这一瞬间竟然不敢向前一步。
他暗哂了声,果然是关心则乱,脚步由慢到快,迅速跨过满地的浓稠血液,来到卧地的女子身旁。
傅灵佩惨白着一张脸,艰难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黏着紫红的血痂,脸上也是星星点点的血点,却衬得白的更白,一双眼似星光般温柔,仿佛在安慰他。
丁一这才发觉他的手在抖,绽出一抹比哭还能看得笑,“你成功了,是不是?”
“……是,幸不辱命……”
傅灵佩咳了一声,被丁一轻轻地搂在怀里,他不敢碰她,只将脑袋放在她发上,眼里竟落了泪——
他也未曾想到,竟然有一日,会哭成一个傻逼。
丁一的恐惧被她的手渐渐安抚下来,他搂着她,低沉的嗓子里,有一丝后怕:“我刚刚差一点以为你没撑过去。”
“傻瓜。”
傅灵佩笑,嘴角的红色被丁一用袖子轻轻揩去,他低头拥着她,将唇贴了过去。柔软馥郁的唇瓣,热烫的温度,让他感觉到——她真的没事。
丁一这才觉得心里有一块渐渐暖了过来,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这是傅灵佩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笑,不带任何嘲讽与阴暗,只有生的快活。
她也笑了起来。
丁一抱着她,重新回到了之前休息的房间,傅灵佩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手脚无力,任他施为。
体内岩浆似的血液在不断翻滚,这一次的提升已经初步完成,余下的能量残存在身体里,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使血液与骨骼更好地融合,一点一点改造。
丁一似未察觉到她身体上几乎要将人烤熟的热度,直接上了床榻,靠着墙,帮傅灵佩调整了姿势,直到确保她舒服地窝在他怀里,才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感怀道,“你这次用的时间,可比上次久多了。”
竟然快两个月了。
半晌没有回音,丁一低头,发觉女子已经阖上眼安静地睡着了,鼻翼轻轻抽动着,竟透出十分可爱。
他无奈地摇头,“你啊。”
一边轻手轻脚地将傅灵佩放平,看她蹙眉似有些不适,抿了抿唇,便也帮她解了外袍,里衣,而后是亵裤。不论是外袍内衫,都浸满了暗红的血,一块又一块干涸了的痂也乱七八糟地横在雪腻般的肌肤上。
原来的旖旎之思顿时熄了下去,丁一狠狠摸了把脸,将那涩意都抹去,搓了搓手直到冰凉的指尖热起来,才放在身下。
傅灵佩睡得人鬼不知,完全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也或许是知道丁一在身旁,彻底安心了的缘故。
丁一先施了个涤尘诀,而后才取出曾在黑市高价拍来的鲛雪膏,此膏以鲛皮下一寸脂肪提炼而成,便是再沉年无法祛除的旧疤都去的了,要价极贵,一两十万下品灵石,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去买。
何况傅灵佩这第二层血脉提升看起来虽然惨烈,但等她恢复完全过来,这皮肤只会更好更细腻,现下用这个不过是暴殄天物。何况如丁一这般全身涂抹过来,可惜他就是不想看那欺霜赛雪似的肌肤有一刻不好,细细耐心地将膏药一路抹过去,丝毫不顾自己这么一抹花去了多少灵石。
可抹着,抹着,丁一便觉得有些不对了,看着身下高高顶起的帐篷,他忍不住对自己骂了声,“禽兽!”
眼睛却飘过被他特意忽略过的胸前两块高地。
两簇雪峰,红梅点缀,雪白的鲛雪膏覆了薄薄一层,像是扑了一层雪糕,他受诱惑般地,垂头凑了过去——樱果点点,甜滋滋香糯糯,丁一伸舌卷了卷,直到红缨脆脆地立了起来。
不意身下女子一动,他吓得睁大了眼,僵硬地抬起头,却正好对上傅灵佩张开的双眸,眸光清澈见底,里面倒映着一张面红耳赤的脸。
丁一差点跳了起来——
完了!完了!
他明明只是想抹抹药抹抹药的,怎么就……
他真的不是想乘人之危的!
啊啊啊啊他的人品值——
丁一想捂脸痛哭,却只伸起了一只爪子,爪子里还抓着快用光的膏药,“嗨?——你醒了?——”
傅灵佩眼里,却只见到一只炸毛了的兔子——
一只脸红红,明明身体很羸弱还想显得自己很高大威猛的傻兔子。
第282章 277。276。1。1
傅灵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面红耳赤的兔子,“是啊,我要是还不醒,也不知……你究竟,要对我做些什么呢。”
她看了眼身上,薄薄一层润膏很剔透润泽,不过那么一会,身上那些随处可见的细小伤口已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轻轻一抖,痂便雪花片似的抖了一层下来。
她嫌恶地施了个涤尘诀,施施然站了起来,细腰长腿,胸前鼓鼓,肌肤若冰雪,却比冰雪多了一丝儿人气,粉润冰清,身下三角地带皮肤更薄透似的晶莹一片,连一根黑丝儿都不见。
丁一即便僵立在那,也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帐篷更是胀大了一圈立着向那美人打了声招呼。
傅灵佩视线在那凸起打了个圈,嘴角翘了翘,跟妖精似的,“想了?”
丁一诚实地点了点头。
“可你这身子,行么?”
她上下扫视了他一番,之前拔出嗜血藤留下的后遗症还在,又因这段时间紧张她,也没顾上好好养,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圈肉又回去了,虽比从前那皮包骨好看了些,却也还是瘦胳膊瘦腿弱不禁风的。
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忍得了自己的女人说他不行。
丁一更是如此。
“行,怎么不行?”
丁一这么久没做,早就想得狠了,将手头的罐子一撇。
圆罐子滴溜溜地掉在塌旁的圆桌上,发出“哐啷”的脆响。
此处房间主人的品味一如既往,长塌方几还有窗棂格上的曼陀罗花肆意地绽开,陈设因年岁久远有些褪色,却透出一股悠远的韵味。
而站在这幽黄鲛油灯下的女子,却是穷极人之想象都想象不出一丝一毫的暗夜精灵,红唇雪肤,肌如冰玉,无遮无拦地站在男子面前,欲迎还拒,撩人心魂。
丁一手一撒,一个圆溜溜的阵盘落了地,将这附近的所有都防护了起来。
逼到她近前,比傅灵佩高了大半个头的身子给她带来了一丝威胁感,她不自觉地侧了侧身子,之前一直被压制下来的羞赧这才泛了上来。
可惜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丁一垂下头,瘦高的个子微微躬着,将她拢在了阴影之下。黑袍滑过她冰润的肌肤,傅灵佩垂眼,却突然发了“呀”的一声。
“你,你竟然!”
“是啊,我竟然。”丁一坏坏地笑了,眼眸眯成了一个月牙儿,纯真的笑脸与他所做的动作完全不同。
她垂眼,正好见到修长指尖的一截指骨深深没入,留下一串阴影。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适的嘤咛,但奇异的是,一片干泽地竟然渐渐泛出水润,丁一开始行得顺畅起来。他又塞了一指,指尖还留存着之前抹药膏留下的滑腻,如之前一般,很顺畅地进去了。
“混蛋!”傅灵佩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男子衣袍整齐,黑色的料子冰滑,每每抽出时,便碰到那柔嫩的一处,让她忍不住瑟缩。
丁一凑近她,低低地笑,笑里仿佛带着钩子,“是啊,这么混蛋,你还喜欢?”说着,他又狠狠地捅了下。
傅灵佩忍不住“啊”了一声,汩汩的细流一股脑儿地往下行去。
“哟,丢了。”丁一拔出,手掌间一片晶莹,笑得邪性,“今儿个这么快?看来是哥哥我太久没满足你了。”
傅灵佩快炸了——这小崽子行这事时怎么那么多话?
可她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实在是溃败太快,没脸了。她看着他尚不得纾解的那一块,干脆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波澜乱抖,丁一眼都看直了,手不自觉地往前探去,却被美人往后一缩,像尾灵活的鱼儿躲了开去。
傅灵佩咯咯笑,“哥哥既然这般厉害,便自行解决了罢。”
丁一凄风苦雨,无奈傅灵佩态度坚决,只得对着挺枪的部位叹了口气,“二啊,看来今日,是会不成小美人了,只有五指哥哥陪你了。”
傅灵佩大笑,却真冷酷无情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了上去。
丁一眼巴巴地看着,眼都快瞪秃噜了也没见她有一丝心软。
傅灵佩待穿好衣衫,才笑眯眯地拍拍那瘦无四两肉的小可怜,“小哥哥,待你养好身子再战,然否?”
丁一垮下脸,“好。”
他替他家小哥哥谢了!
傅灵佩其实也不愿吊着他,只不过此前丁一毕竟气血亏损太大,在这关头要真的泄了精,以后怕更是难好。故此,为以后计,还是先憋一阵吧。
丁一也知道这个道理,可这时叫停,着实让他郁闷。
傅灵佩却不管了,只笑嘻嘻地捏了捏他跟鱼似的鼓鼓的腮帮子,变戏法似的从戒中一连取出了十来瓶的灵丹,一一指着介绍了遍,多数是丁一之前吃过的生血丹,还有一些益气丹等对症灵丹,多数都是极品,不无得意道:“小哥哥,请笑纳。”
这些灵丹在两人同住客云来之时,她便准备好了。也多亏了之前在天元派闭关之时搜罗到的灵草够,炼出不少。
丁一早就知道她这方面的能耐,对她有个须弥境心里也是有数,心里很受用,腮帮子便瘪了下来,只嘴上还不肯饶,“哼,算你识相。”
傅灵佩见顺毛驴给顺下来了,便推着他在之前的塌上坐下,“先养好再说。”
她也需要静修一番,看看提升到的血脉二层究竟带来了什么。
因刚刚的一番发泄,阴差阳错地让傅灵佩体内滚烫的血液温度慢慢降下来,她看着丁一真的坐下闭关静修,才在旁边重新寻了处空房间,盘膝静坐起来。
直到体内的元力重新恢复一空,疲乏尽去,她才真正有时间看看自己此次所得。
神识内视,骨骼渐渐与她曾经见过的傅云舒那种玉色相近,只还未那般剔透,肌肤却要更清透一些,沉痂尽去,露出赛冰玉似的真容来。修真者体内杂质尽去,就没有皮肤不好的,可如傅灵佩这般白透润泽,却是极其罕见的。
身段更玲珑,比尤物更尤物。
傅灵佩却有些不满意,难道天凰血脉二层就只是让她变得更漂亮?那这有何用?
她一直认为,漂亮够用就好,可看如今,却是有点姝丽太过了。
按下心里的不愉,傅灵佩再一次静心探查起来。
火属性的元力在体内静静流淌,细细品来,要比从前流动得更顺畅更灵活,她随手便放了个火球出来,基本的火法她原先就可瞬发,可她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同。
便似本来,还需通过介质来转换的火球,如今像是她体内本就有的,无需转换便自行出来。
火球,火墙,火凤……
她一一试来,基础法术并不明显,毕竟原来就是瞬发,可大的比如火凤等大型火法,所需酝酿的时间变短了一半,这于她,在斗法中便有出其不意的功效,便是高一段位比如元婴后期,也有一战之力。
傅灵佩终于满意地点头了,这血脉对火法的亲和力,果真是不同凡响。
她顺手将火凤散入空中,在火元力行径后背之时,却突然眉间一动,身后一道灵影似的凰翼蓦地绽开,金光点点,如有实质。
傅灵佩施出一道水镜,发现身后果然是一道透明火焰似的凰翼在虚空招展——这莫不是天凰血脉的标示?
她细细体会,发现这凰翼上每一道羽毛都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一展翅,便可虚空凌度,比之丁一的瞬移,也不差什么。可惜此处逼仄,不能试试这灵翼的极限。
傅灵佩一脸可惜地将这凰翼散去——这凰翼在她元婴期便已开始渐渐成形了,直到今日才正式展现其能耐。以这瞬移之能,不愁逃命不能,更是在斗法中有神鬼莫测的能力。
她想着出去必要找丁一好好对上一场,却发现明明这灵力组成的凰翼已然消失,后背却仍火辣辣得痒。
傅灵佩神识后视,突然发觉,原本一片雪肤似的后背中央,出现了一双小小的火红的凰翼纹身,衬得那片肌肤更雪似的白。
原来如此,这凰翼相当于这血脉赐予她的一个本命技,便如小神通一般——不会如法器轻易离她而去!
傅灵佩按下心中的欣喜,只嘴角还喜滋滋地翘着,果然对得起她吃过的苦。正要结束静修,却发觉清灵火在丹田内一突一突的,急欲爆发一般。
她心念一动,一道幽蓝色的火焰便出现在掌心,室内的温度急速飙高,非火灵根修士不能忍受。
——这是要升阶了?
暴突的火焰在室内左冲右突,衬得一室幽蓝。
丁一也被这动静惊得从静修中退了出来,连忙来到室外,却正好见到一道虚影,宽袍大袖,须发皆白。他立刻猜到是谁,连忙垂头,不再多看:“拜见前辈。”
“晤。”狐八远被这动静炸了出来,只拂袖拦住他,静静地看着那火焰不断窜出的房间,眼神悠远,“莫去打扰,那丫头的清灵火,要升阶了。”
“喏。”
狐八远斜了他一眼,一张脸已然是褶子遍布,奇异的是那眼神,仍然能挑人心魄,犹带天真:“你小子运气不错。”
嗜血藤这么霸道的东西,居然也被销毁了。
他还以为那臭丫头要守寡了——真可惜。
丁一姑且一听,没答话,只一双凤眸不错地看着那闹出大动静的室内。
傅灵佩被那暴涨的火焰包围在中间,这对寻常元婴也觉太过的高温,对她来说却是舒适至极。她细细端详着眼前的一蹙清灵火,“……你跟了我这么久了。”
也该升一升了。
清灵火在天凰血脉的提升下也随之升阶,原来是天阶下品,曾经升过一阶,再往上,便该是上品了。
只是看着它到处乱窜,哔哔啵啵爆着跟无头苍蝇似的,傅灵佩蹙了蹙眉,突然想到什么,掌间一翻,一道封好的玉盒出现在了眼前,“加上这个,便够了。”
——正是她无意间在那道空间裂缝里找到的雪滢火。
雪滢火,性属阴寒,也是极适合清灵火吞没的,品阶同样在天阶。
丁一脸色凝重,迅速靠近,在傅灵佩所在的房间外重新布下防护阵法,才放心地退开,只一双眼担忧地看着室内,不知道才刚刚恢复了些的傅灵佩是否能有余力撑住。
“莫担忧,那丫头,命大的很。”
狐八远难得的好心,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看着。
丁一却不领情,只摇了摇头,连说话都嫌费力。狐八远嗤笑了声,第一次正式地凝了他一眼,半晌后便负着手渐渐远去。
“痴儿,痴儿啊……”
“代代如此,不独我啊不独我……”
丁一抹了把脸,将那穿耳似的叹息抛之脑后。
清灵火在傅灵佩不断地温养中已与婴火相合,与本命灵火相去不远,若是在炼化过程中失败,那便非同小可——
也难怪丁一紧张。
但室内情形却完全没有外面人所想那般紧张,傅灵佩更是胸有成足,天凰血脉带来的好处不可具现,但可以说,在世界任何火灵面前,她都无惧,这是血脉给予她的天赋。
果然,正如她所估算的那样,清灵火吞并雪滢火,在她操纵下,只费了一个白天。
天阶上品。
傅灵佩看着眼前由幽蓝变为冰蓝,显得更灵动更澄澈的一抹火焰,眼弯了弯,清灵火也似乎感染到了她的好心情,火焰半弯下轻轻拂过她的掌心,让她忍不住嘴角也弯了起来。
单火灵根,满资质。
这次清灵火的升阶,让她的灵根资质也终于满了。
从火木双灵根,到如今的单火灵根满资质,她走了太久,直到此时,傅灵佩才终于有些真实感。她覆手一翻,将清灵火重新收入了丹田,温养起来。
走出房门,见丁一仍是如临大敌的姿态,不由笑眯眯道,“莫怕,已经好了。”
丁一恍然,“好了?”这么快?
“是,好了。”
丁一长舒了口气——
妈的,能不能好了?
差点吓掉老子半条命!
第283章 282。281。
不知不觉,两人在禁地已是过了三年。
——呆在这如此久,完全是出乎傅灵佩意料的。
依照她原来的想法,本来只打算在此停留一两个月,没臆想——光丁一拔除嗜血藤就整整耗费了一年,之后更是一堆事连在一块了。提升天凰血脉第二层亦花费了一个多月,不过这尚在意料之中,只后来的清灵火升阶,重炼从一剑等等,一事赶一事,全凑一块了。
升阶过的清灵火达到了天阶上品,接近传说中的仙品;而从一剑加入了她之前得来的隔绝神识的炼材,配上一对凰翼,对战之时更是如虎添翼,常有出奇不意之效。
——但这亦不是后来两年在此耽搁的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丁一需要静养。
拔除嗜血藤,终究对他的根本损耗太过,即便各种极品灵丹嗑着,身体也一直还未好全,常年脸色苍白,成了个病秧子。
可见人之准备万全,也总有不能及之处。
不过丁一也非常人,并不坐以待毙,两年来一边静修,一边研究那血脉锻融法,竟也让他找到了一些法子,何况还有尤妙时不时地指点,想法越见可行:要补足气血,既然常规法子不成,那便改变源头。
两人清点了手头存货,雷龙之血对丁一来说算是极对症的,大约也凑齐了四瓶,而霸下的话……血液太过厚重,并不适用单雷灵根,便只能弃之不用。
只不知为何,每逢傅灵佩提议让丁一试试,都会被他笑眯眯地拒绝——以“想法还不够成熟,仍需再实践一二”的理由。
这日,傅灵佩将两人东西都收拾规整好收入储物戒,便带着丁一来到了狐八远所居的偏殿前。
“前辈,我二人来此告辞。”
偏殿无声无息,无人应答。
傅灵佩哂了一声,视线所及之处,恰好是一角黑袍,细腰被一副腰带细细束好,不由心中恻然——
即便养了如此之久,丁一还是瘦。他人高,在男修中也是极出挑的高个儿,往日也瘦,但那瘦却是劲瘦有力的瘦,绝不似如今——风一吹,便觉得袍子下空荡荡的。
丁一绝不肯承认自己的“弱不禁风”,只挑着眉在一旁挑衅她,一双眼还是快活无比。
傅灵佩嗤了他一眼,不去管他,两人又再等了一会,殿中仍是一片安静,仿佛没有人生活在那一般。
——果然,还是不愿搭理她?
傅灵佩暗暗叹了口气,理了理袍边郑重地一揖到底:“前辈既然还是不愿再见故人,那我二人便直接告辞了。”
丁一却抱了个拳,有些漫不经心:“大兄弟,丁某这便走了。”
这次狐八远倒是懒洋洋地发了个腔,“……晤,远走不送。”
傅灵佩不由睨了丁一一眼,到此时她不得不吃味地承认——有些人就是有那长袖善舞的本事,到哪都能打成一片,连这么只脾气古怪的狐狸也能到搭上话。
这是天赋,羡慕不来。
丁一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他总不能与她说——两人那是交流床上心得交流出了感情?
……毕竟那老狐狸,在为情所困之前,也曾是个阅尽千帆的“骚”狐狸啊。
狐八远因不愿见傅灵佩那张酷似傅云舒的脸从不出面,偶尔却还愿意搭理丁一,两人又都是在吃喝玩乐上尤其精通,别有心得地都玩出了新花样,倒也渐渐建立起了忘年交的情谊。
这也而更直观地导致,丁一在床上的功夫,越发得纯熟老练,便是傅灵佩这等练过体的,也扛不住。
两人很是过了段没羞没臊地日子。
人之欲,在疏不在堵。
——这是丁一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傅灵佩提升到天凰血脉二层,更是直接造福了他,让他深深体会到故人所言的极乐究竟指何等极乐。肌肤更细柔,身段更轻盈,一双柔波儿高耸,蜂腰翘臀,任何姿势都能轻易拗出来,不扭捏不推拒,玉壶含春,幽里更是九曲十八弯,真真是个尤物。
两人俱是洒脱之人,不惧于承认对彼此的欲望,可惜傅灵佩终究顾虑到丁一身体,即便他极力反对,仍是有意识地控制和减少了床笫次数。而真正的双修,更是只行了一次后,发觉修为提升太快,有违心境,便放下了。
狐八远闭殿不出,傅灵佩早有准备,倒也不遗憾,只对着空气轻声道了句,“此后一别,终无再会之日,前辈请多保重。”
狐八远无声地勾唇笑了笑,保重?他都快死了,还保什么重。可笑。
姓傅的,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就这假惺惺的劲儿,跟傅云舒还真是如出一辙,想当年她把他困在这,不也是说丢了句“保重”?
狐八远哼了一声,自以为恶狠狠的,脸上的褶子却皱在了一起——笑得温柔而多情。
细碎的光影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虽然已经老得很了,橘皮脸上都起了一层斑,却仍让人觉得有股美从温柔的岁月里透了出来。
傅灵佩没等到回应,习以为常地转身,见丁一还留在原地,不由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丁一自嘲地笑了笑,高声道了声别,也转身离去——至于狐八远最后对他说的话,他谁也没透露。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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