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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么么哒我会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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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她因为开心,想要与他亲热,他则非常敷衍地完事,嘴上说着白日工作太累便扭头睡觉了。
那一晚她没有多想,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直到几天后,她在丈夫的换下来的衣物中,无意中看到一条鸳鸯戏水的丝质手帕,那刺绣是双面绣,针法好,手帕质地也是上品。
只是她又把手帕放回了原处,假装不知道。
自那以后,丈夫总能拿好些好东西回来,吃的用的……
有时候她好奇,就背着孩子们对他旁敲侧击,问他最近是不是发财了,还是在外找到了兼职差事,还是做了什么黑丨色丨交易……
他还笑话她想太多,并笃定说,这些都是府上王爷赏的。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纵然是她怀疑,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了。
至于那条手帕,她是从来没有问过,问不起,怕一问了,这个家就散了,即便不散,自己会呆不下去。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才好,才能继续在这个家呆下去。
后来,她仔细观察和推算,也知道了丈夫的那位新相好是谁……还能有谁,但竟然也不想到那个谁,就是苏素荷……
她不知道丈夫是怎样和王府女主人好上的,她不知道别人是否也知道这个秘密,但她是知道的。
“娘,怎么了?你说给我和姐姐听,要是爹对不起你,我们就去找他来给你道歉!”杨志贤看到娘一脸土灰,甚是心急!
“贤儿,别胡闹,这是大人的事儿……你好好读书,将来出息了给娘张脸。”
“娘,你和爹都要分家的样子了,我哪里还有心情读书。你快说,是不是爹不要我们了?”
“贤儿!”谢玉娇生气不已,猛然提高了音量。
“本来就是,从来不见爹离家出走,他要走,不就是不想要我们了么,我难道说错了?”杨志贤表示很不服气。
“回房睡觉!立刻!听见没!”谢玉娇生气呵斥。
“好吧。”杨志贤见娘生气了,只好妥协了,冲姐姐吐吐舌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
杨暖暖甚是无奈地看着谢玉娇,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只知道娘和爹的感情有危机了,但原因呢?
她猜不到,看娘不像是对不起的人,莫非爹……爹那么憨厚老实的人,难道也会和别人好上么?
她犹觉得吃了一斤土渣子,心里堵得慌。
谢玉娇见了她,也是欲言又止,继而摇摇头,轻叹,“睡吧。你爹总会自己回来。”
“娘,爹是不是出事了?”杨暖暖希望能知道一些,万一爹因为她和世子爷的事情而被牵连怎么办?
“没有,他很好。”谢玉娇很坚定。
“那他什么时候回?”
“不知道,随他,早些睡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吧。”
“好。娘,那您也早些休息。”杨暖暖也不逼问,知道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希望心里的疑团能尽快解开吧。
翌日,杨暖暖和杨志贤,起了个大早,来到父母的卧房,看爹回来没。
姐弟二人从门缝里看到爹睡在床上,总算是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姐,爹还是在乎我们的。”杨志贤用气声说着,然后和姐姐蹑手蹑脚地去了厨房。
“娘,爹昨晚什么时辰回来的?”杨志贤其实是想讨娘开心。
“起来也不知道读书吗?快去读书!”谢玉娇一边忙着灶上的早饭,一边呵斥,显然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杨暖暖也不好再去惹娘亲心烦,便悄悄退出厨房。
早饭时,气氛格外僵冷,大家默默吃饭,谁也不说话。
平日里负责活跃气氛的杨志贤,今日也闭口不言。
吃过早饭,杨守业如往常一般,去王府应卯了,出门前一个字都没有说。
杨暖暖有看见收拾碗筷的娘亲在偷偷抹泪……
这个家……这个家……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吗?
一定是因为她和世子爷的事情……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穿越过来,可恶的管2!
这个家的宁静,直到邻居孟光中的到来才被打破。
谢玉娇见到憨厚少年,赶紧笑着招呼,生怕怠慢了人家,更似生怕别人看出他们家的异常。
“光中,你来啦!你来找我家暖儿还是贤儿啊?”
“我找暖姑娘!”光中笑答。
☆、巧遇
杨暖暖正愁没有法子出门呢,见到孟光中,比平日里都显得热情,“光中哥哥是找我去山上打猎吗?”
机智的杨志贤拉着孟光中的胳膊,就往院子外头跑,杨暖暖说了句,“娘,我跟光中哥哥出去玩了。”
就朝弟弟和孟光中追出了院子。
去山上打猎固然是幌子,她就是想溜出家门,偷偷去王府里看看景庆苏。
而娘又放心又欣慰她和孟光中一起,所以她出门的理由充分。
而孟光中却不懂其中玄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去打猎?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轮椅的事情。”
“哦,轮椅怎样了?是不是快完工了?”杨暖暖笑问。
“不,是遇到麻烦了。”孟光中皱起眉头来。
“怎么了?”杨志贤问。
“椅子没办法在轮子上平衡,若是平衡了,轮子又没有办法滚起来……”孟光中也是头回做轮椅,自然是经验不足。
杨暖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以为椅子放到轮子上就好了,便问弟弟,“弟弟,你可有法子?”
“我……我去看看。光中哥哥,我帮你研究研究。”他跟着孟光中就进了孟家院子。
杨暖暖则说,“那你们慢慢研究,我先出去一趟,贤儿,等我回来一起回家。万一被娘发现了,别让娘知道我去哪里了。”
杨志贤愣了一下,本想说跟姐姐一起去王府,但还是点头说道,“好。知道了。”
他不陪姐姐的理由是,想要尽快做出轮椅来给景庆苏。
杨暖暖独自来到泰安王府,因为大公子的交代,守门人放她进去。
又因为王妃苏素荷的母爱,毕竟还是心疼这个儿子,也就允许景庆苏见杨暖暖。
景庆苏仗着自己病了而在母妃面前示弱,所以苏素荷不答应他也不行,况且儿子是因为他们这做父母的才中了松筋散的毒,她心里愧疚得很。
不过她来得很不巧,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许谦蓉和景田兮,看她俩那样子,貌似刚从和宣园出来,不过好像又是受了气而都黑着脸。
这不见着杨暖暖,景田兮就找她撒气了,
“不在家好好呆着,又跑我家来扎人眼儿来了?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攀高枝儿!
“杨暖暖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不然!后果自负!”
杨暖暖正色瞪了景田兮一眼,扭头转身,欲绕开她们,却又被许谦蓉叫住,“杨姑娘,大小姐和你说话,你怎么听不见,就闷着头往里头蹿?”
杨暖暖依然不回答,不想和无理取闹的人胡搅蛮缠。
“杨暖暖!站住!立刻从我家滚!死不要脸的东西!滚!”景田兮见到杨暖暖说话永远都是河东嘶吼的姿势。
杨暖暖忍无可忍,“景田兮,把你狗嘴放干净!你别狗眼看人低,眼里无人!”
景田兮朝身边的几个丫头递了个眼色,“难道你们还等着我动手?”
丫头们立刻会意,朝杨暖暖围拢,挥起拳头来,就朝她砸过去,嘴里骂咧着,“你这个贱蹄子,敢在王府撒野!滚出去!”
杨暖暖固然不会在这里等死,眼下又没有救兵,就只好调头往会跑,除了离开王府,大概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半路上却遇到了九夫人朱氏,她叫住杨暖暖,“这不是暖姑娘吗?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她眼珠子又扫向景田兮,故作恍然大悟道,
“难怪了,莫非是大白天撞见了鬼?
“有些人年纪轻轻却人不人鬼不鬼,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要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暖姑娘,你可千万别和外头的人说去。”
杨暖暖简直要被朱氏笑死了,她忍住笑,想要道谢,但只是收住脚望向她。
只见景田兮跺着脚朝朱氏走近,“姓朱的,你眼睛瞎了?嘴巴坏了?招你惹你了?无风乱起什么浪!”
“哎呦,大小姐,看来今天的风果然和平日里的风刮得不一样啊。”她又故意给杨暖暖撑腰,笑问,“暖姑娘,你这是去看大公子吗?太巧了,我也去,不如咱们同去吧。”
杨暖暖微微一笑,点头。
“朱氏!你!你!你不配做景家的人!哼——”景田兮无力抗衡朱氏,惹不起,只能嘴巴上骂一句,然后就匆匆离去。
许谦蓉瞪着杨暖暖,丢下一句,“杨姑娘,请自重!否则!后果很严重!”
“哼——”杨暖暖傲娇地一声冷哼,还以一个大白眼,便和朱氏一同前往和宣园,“九夫人,幸好您及时赶到,不然我现在已经被轰出去了。”
九夫人笑着摇摇头,似调侃似认真道,“你啊,还真是被我家大公子迷得神魂颠倒了?难得你这么深情,我不帮你还帮着那许家大肥婆?”
“哈哈哈——”杨暖暖被逗笑了,“其实她也对大公子深情呢,为什么你不偏着她?”
况且那个许谦蓉家世好,和景庆苏的出生很般配。只是这句话杨暖暖没有敢说出来。
“傻姑娘,大公子偏着谁,我便偏着谁。我倒是真心希望你能和大公子在一起……”朱氏虔诚感慨。
俩人边走边聊来到了和宣园,景庆苏早就在等候杨暖暖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她盼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景庆苏看见杨暖暖甚是开怀。
九夫人朱氏还不等杨暖暖答复,便玩笑道,
“你啊,腿都废了还把这些个姑娘家,一个个迷得神魂颠倒的。
“大公子,真不知该说你桃花运旺,还是魅力太大!”
碍于九夫人在场,杨暖暖和景庆苏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笑着淡淡道,“我来看看你,一会儿就家去。”
朱氏却又故意调侃景庆苏道,“可惜你连自个都招呼不好,今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暖姑娘你也见不着了。你那个妹妹还真是嘴巴和刀片一样厉害!”
即便不说出来,景庆苏也懂景田兮的过分,一拳捶在床头,“兮兮她又……唉!我怎么就……”
说着又望向杨暖暖,“暖儿,她没有伤着你吧?”
“没有。倒是你……你的腿怎样了?”杨暖暖关切问道,眸光也自然落在了他的双腿上。
☆、试药
079
“我的腿很快就会好了!”为了不让杨暖暖担心,景庆苏佯装出煞有介事的样子。
“找到神医了?”杨暖暖惊异地眨巴着眼睛,嘴角泛起欢愉。
“对,可让我找着了。”九夫人朱氏立刻接话道,并对一旁的小栗子递了个眼色,小栗子赶紧退出房间外,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又见九夫人压低嗓音,瞧了瞧杨暖暖,又瞧了瞧景庆苏,“我这就是特意来送药的,为了弄到这药,我把临丰城翻了个底朝天。
“真的?快让我试试!”景庆苏高举双臂,跃跃欲试。
“呐,你拿着……收好。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了。”
朱氏说着看了看杨暖暖,
“暖姑娘自然是自己人了。
“咱们还得尽快找出下毒的凶手,不然,还不知道下一个被害的人是谁。”
这时猛然听见门外的小栗子高声喊道,“王妃娘娘驾到!”
景庆苏赶紧将药瓶藏好,杨暖暖也紧了紧身子、收了收脚步,笔直站立。
朱氏则在一旁的茶桌前坐下,淡然自若地吃起茶来。
房门被从外推开,苏素荷浑身肉颤颤地移步进屋,身后跟着杨太医,碧水嬷嬷,以及几个家奴。
“九妹,你也在这儿。”苏素荷有些意外,脸上荡漾着欣慰的笑意。
“是,刚来。”朱氏起身行了个礼。
“暖姑娘也在呀。”苏素荷的声线飘出一道婉转的尾音。
“是。”杨暖暖怯怯地应了一声。
景庆苏赶紧将大家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主动而积极并且情绪极佳地说道,
“杨太医,您的药真的管用,我吃了之后感觉这腿能使上劲了,估摸过几日,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真的?”苏素荷抢先发话,然后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样子望着天花板,感叹,“苍天有眼,庆儿的腿总算快好了!”
景庆苏也赶紧道谢,“我的腿若是好了,最大的恩人就是杨太医。谢谢您。等我好了再给您磕头。”
杨太医受宠若惊,“微臣惶恐,只要大公子的腿能好起来,就是对微臣最大的奖励。”
继而他又陷入沉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提笔又写下了一副药方,
“我再开几副药,辛苦大公子再多喝几日,这药对调养身体大有好处……”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二夫人孔昭音带着一行人进屋来,“唷,来得真巧,大姐和九妹都在啊。”
“二姨娘,您这是?”景庆苏问道。
“庆儿,二姨娘特意给你找了名医来给你瞧瞧,这大夫医术高明,专治瘫痪中风……大姐,让这大夫给庆儿瞧瞧吧。”孔昭音谄笑望着景庆苏。
苏素荷一脸冷色,瞪着二夫人,鄙夷道,
“瞧?你这是安的哪门子心思?
“这种歪门邪道的江湖郎中你也敢请来糊弄家人?
“你这是藐视朝廷和王法,轻视太医署的大夫!
“有杨大夫在,你别病急乱投医,万一弄出个幺蛾子来,你可担待地起?
“这位大夫也太不识趣,不知深浅也敢来?还不快滚?”
孔昭音早有预料,面色不改,淡定道,
“大姐,大公子病了,我们上上下下无不为他担心,我只恨这病的不是我,恨自己不能替大公子分担。
“平日里我最是心疼大公子,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请大夫来给他瞧瞧若非真心,我孔氏不如去死!
“再说了,太医署的大夫之治疗方法,未免太保守刻板了些,久不见效。
“行医治病讲究的是经验,我请来的大夫医术高明,若是不信,可以让他说说治疗方法。
“咱们先听,再做决断。”
她说着给了身旁大夫一个脸色,大夫赶紧行礼回话,
“回夫人,小的用的是民间通用的法子艾灸疗法,将艾灸置于皮肤上,烧出疮口,待其溃烂流胧,才能把病根而带出来,病情才会好转……”
他的话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亦不能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反倒是听得专注。
一旁精通医理的杨太医听不下去了,立刻呵斥道,“放肆!庸医!好好的身体要被你们这帮混账糟蹋!殊不知那溃痈会要人性命!”
他实在太激动和生气,以至于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孔昭音暗叫不妙,早知道该趁杨大夫不在的时候来,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无言以对,毕竟她也不懂医理。
王妃苏素荷亦是勃然大怒,呵斥道,“还不快滚!非得等到棍棒伺候?”
那江湖郎中见形势不妙,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孔昭音却还厚着脸皮杵在那里,僵着脸笑道,
“别冲动,我们都是为了大公子好,冷静冷静……”
景庆苏不想家庭内部矛盾升级,道,
“好,那大家都各自回去歇着吧,我乏了,多谢大家来看望我。”
于是大家齐齐转身,准备退下,而杨暖暖却杵在那里,苏素荷睖了她一眼,“你也走。”
杨暖暖在心里回答,“我不要走……”
景庆苏连忙接话,“暖儿留下。其余人都回去吧。”
苏素荷也做不得声,只好依着儿子。
待大家都退出了屋子,景庆苏叫小栗子赶紧将院门、房门关好,并叫人把手,然后拿出那瓶解药来。
“这是啥?”小栗子盯着那药瓶子看的眼珠子都变成了斗鸡眼儿。
“药。吃了这药,我的腿就会好。嘿嘿。”景庆苏一脸天真和雀跃。
他打开了瓶盖子,对着瓶口嗅了嗅,味道还真不好闻,那药味儿刺鼻子。
但他还是麻利地倒出两粒来,就要往嘴里送,小栗子一脸惨白拽住他的手,“世子爷,等等!”
这么多年叫惯了世子爷,所以一松口就喊出了世子爷。
他小心地从景庆苏的手心里捻起一粒药丸子来,这药丸子一颗有黄豆那么大,“我先帮世子爷尝尝……”
他的意思是尝尝有没有毒,平日里不管小主人吃什么,都是他先尝。
万一世子爷有什么差错,那可是会掉他脑袋的事情。
杨暖暖一听小栗子要尝,她也想要帮忙尝,便说道,“那我也尝。”
她眼疾手快地将景庆苏手里剩下的一粒抢过来,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嘴里。
小栗子的那粒还举在手里呢,他疑惑道,“暖姑娘,你不怕死?”
景庆苏却一把夺回小栗子手里的药,又挑眉笑着塞进嘴里,“死怕什么,暖儿死了,我便陪她黄泉路上做个伴!”
☆、试问
小栗子吓得腿软,双膝跪地,连扇自己两巴掌,又骂咧着,
“奴才说错话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景庆苏蘧然笑讲,“我都没死,你也不可死,起来吧。”
“是。谢大公子不罚之恩。”小栗子赶紧起身,毕恭毕敬地站好,又怯怯问道,“瓶子里还有药吗?”他的意思是,还是想尝尝。
“有。不多了。不够我吃,你就更没份了。”
景庆苏狡黠笑着将药瓶子盖好盖子,将瓶子放入衣襟内里,若有所思道,
“小姨娘待我最好,我信得过她。
“小栗子,你也别紧张担心,待我腿好了,带你出去吃好的玩好的。”
“是。希望大公子的腿在生日之前能好起来,不然……”小栗子本想说,不然朋友亲戚来看到你这个样子,未免尴尬,可他怕说了又不敬,而没有说。
“不然就取消生日聚会呗,我最是讨厌看见那些八卦派的亲戚朋友。”景庆苏似乎有了主意,他打定主意要取消生日宴。
“生日?庆儿你要生日了?什么时候?”杨暖暖又惊又喜,和他认识这么久,都还不知道他生日,倍觉惭愧。
“下月初五,暖姑娘到时候要来哦。”小栗子笑讲。
“我必定会来。”
杨暖暖有些娇羞笑着,看了看雕花大床的床顶上,贴着她的那张写着“love”字样的纸条,调侃了一句,
“你怎么把它给贴上了,我不过随便写写,你竟把它当做了宝贝。”
景庆苏摇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的说法,又深情款款道,
“见字如面,这是你亲手所写,我见了它就如同见了你。
“若是没有它,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何以慰藉我的思念之心。”
“唔……”杨暖暖被他说得脸红耳臊,景庆苏见了,朝她招招手,“来,过来。”声线轻柔。
杨暖暖走近他,他拉过她的一双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她身子一软,便化在了他的怀抱里。
小栗子早已识趣地悄悄退出房间,屋子里就他俩。
“有没有想我?”他焦灼问道,并将脸深深埋进了她的脖颈。
她抿嘴偷笑,“干嘛要想你。”
“我不管,你就只能想我一人,若你敢想别人,我就把那人变成人肉渣渣。”他又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生怕她飞走了一般。
“好吧,我不想让你变成杀人犯,那我就只想你一人好啦。”她调侃道。
“讨厌讨厌讨厌……嗯嗯嗯……”他在她的脖颈里嗯嗯唧唧着,就顺势将她撂倒在床上……
他贼笑贼笑着,就将嘴凑了上来,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又欲吻上她的唇时,她葱指轻叩在他的唇瓣上。
“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觉得和他过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当然不能少,而且还要是他最喜欢的才好。
“我……我想要你。只要你。哈哈。”他说完就一把甩开她的手,用力吻了上去。
这个吻如一个灼热的火球,快把杨暖暖烤化了,她犹觉得置身在一片热海之中。
良久他才将火球收回,双目灼灼凝望着她,“暖儿,我要娶你。”
啊,他这是在求婚么?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待我腿好了便娶你,我要给你我的全部,让你幸福。”
“那你的腿若是不好呢?”她觉得自己简直大煞风景,口是心非到可耻,竟然说如此扫兴的话。
可是说:我愿意,我想嫁给你。这样的话,她又说不出口,觉得尴尬。
“若是不好,那我就……”他一下就沉了脸,沮丧难过起来,“若是我腿不好,那不如死了干净。呜呜呜——”
“唉,傻瓜,哭什么。好好的哭啥啊。我开玩笑的。”杨暖暖瞧他认真起来,急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错了,没能顾及他现在腿的情况和心理,便好话说尽安慰起来,
“你会好的。你小姨娘不是给了你药吗?你好了,我便嫁你。乖,别哭了,你再哭,我可就不再来看你了。”
“坏。暖儿,你坏!明明是你惹哭了我,又哄起我来。呜呜呜——我不许你走,我要你陪着我。”他紧紧抱着她,不松手。
“傻了。你越来越糊涂了,别哭了。唉,我错了我错了。”
“呜呜呜,那你保证以后要每天来看我。”他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挂满了泪珠儿。
“嗯。保证。每天来看你。”又小心紧张地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才将他哄开心。
回到家,杨暖暖想到今天和他的对话就暗暗发笑,原来他这么禁不起玩笑,太较真了。
真希望明天再去看他时,他的腿就好起来,那样他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到处玩耍了。
又思量着他下月初五的生日,若是他的家里来很多宾客……许谦修许谦蓉那些人肯定会来吧,而她若是在现场,一定也会很尴尬吧。
想起来就好头痛,私心想着,若是他不举行生日宴就好了,或者,或者到那时候她身上是香的就好了。
掐指一算,才想起这几日应该来月事才对啊,可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身上既不香,嗅觉也正常。
难道是月事将她忘记了吗?不然为何迟迟不来?
不来便不来好了,若是来,那就等到下月初五来吧,那时她身上香了,便可以大大方方无所畏惧地站在大家面前,只怕到时候大家都要来讨好她。
这样一想,觉得管2设定的这个法子还真是妙不可言!
只是,管2的目的太龌龊,所以她才会那么排斥这香气。
只可惜她自己闻不到……面对现实的无奈,她想,还是回现代社会的好,当然是带着他一起走。
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呢?明个儿就去问问他。
翌日,她又来到和宣园看望他,因为吃了药,他的腿比昨日有了些气力,但是软,不能下地行走。
估摸要三四天,待体内的毒全部被排尽后,才可完全恢复。
“太好了,我觉得腿马上就要好了。”他躺在床上,把腿抬起来展示给她看。
她看了自然也是激动而高兴,就在昨天,他的腿根本就动不了。
想着今日之目的,她试探性问了一句,“待你腿好了,我们便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回来,好不好?”
“为什么?之前在星璃岛时,我说不回来,那会子你又说要回的。”他原以为她不愿意离开家,不愿意和他浪迹天涯。
“我说的不是去星璃岛,我说的是……”她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吧,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回去的可能系数是多少,成功回去的系数又是多少。
“那是什么?莫非你有想去的地方?比如,你的救命恩人所住之处?”他一直都以为她上次是被高人救活的。
“不是。”她摇头,心里嘀咕,哪里来的高人,这些人还真好骗。
“那是?暖儿,那你快告诉我!”他急切追问,觉得她有重要的话要说。
☆、不甘
“我乱讲的,我哪里有好去处呢,我还等着你腿好了,带我去个好去处呢。”杨暖暖突然又觉得没有问他的必要,毕竟那个现代社会也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万一他知道她要走,而他走不了,他就难过怎么办?
为了不让他有这样的顾虑,还是不要试问的好,所以她又安慰道,“我也是个淘气的,才会乱讲话,没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其实……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嘛。”
她壮着胆子说了让她甚是害臊的话,他果然被哄得开心起来,“傻瓜,原来是这样,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
有他这样的话,她就立刻吃了定心丸一般笃定了,她坚信他是很爱很爱她的,就好像她爱他一般。
她有多爱他呢?很爱很爱!她想除了他,自己无法再爱上别人了。
她的灵魂被他装满了,连一只蚂蚁都挤不进去了。
此后的几日,她如常去探访他,进出王府完全自由,她爹娘当然也知道,只是嘴上都不说。
在他们大人看来,现在的年轻人,性子倔到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若是加以管束只怕适得其反。
只要不作出逾越礼法的事情来,也就默许俩人交往了。
而那许谦蓉虽然知道景庆苏不喜欢自己,但依然厚着脸皮要来看望他,每次来又是送吃的,又是送玩的,她坚信事在人为,景庆苏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而苏素荷叮嘱儿子不要和许谦蓉对着来,说这对他父王不利,父王若是怎样怎样这个家就完了什么的,还说如果他愿意娶小郡主,那是天大的好事……
不过景庆苏的态度依然很坚决,表示拒绝,甚至以性命来抵抗,他说宁可死也不娶小郡主。
他内心就一个想法,娶杨暖暖,不做对不起杨暖暖的事情。
而许谦蓉的父母看见女儿不顾身份,硬是往人家跟前送,还被冷眼相对,就恨不能掀翻景庆苏家。
可许谦蓉又说了,这婚事她自己来做主,不要任何人来插手,不然她就死了来解脱。
许家谁都不懂许谦蓉怎么跟中了邪一样,对腿都废了的景庆苏竟然痴迷不悟。
许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关键是骂和打都没有用。
家里越是反对她和景庆苏的亲事,她就对他更笃定,加之景田兮的暗助攻,她就更是屡次从灰心丧气中重拾信心。
但天底下哪个做娘的,能接受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如此自掉身价?
因为她的事,她的母妃要把眼睛哭瞎了,这一次,瑞安王妃是跪在了自己女儿面前,
“蓉儿,你能不能看在母妃一把年纪的份上,就不要再去景家瞎凑了,他也配不上你。
“母妃看了看,和你年龄相当,又门当户对的才俊也有几个,不比那景庆苏差……”
许谦蓉也知道自己丢了家人的脸,恼恨无地,跪在母亲面前,
“母妃,孩儿有错,不该对他穷追不舍。
“可女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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