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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修仙之九天玄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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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被华夏的一个名叫暗夜喋血的杀手杀了,就连黑岩也死了。”
这个消息当然是越炫明争得上面的同意后放出来的,这样还能叫他们一直软禁着里得威,获得更多情报,只是导致格林老爷子的怒火全都冲着穆天歌去了。
“查,给我详查,要是消息是真的,我一定要为儿子报仇,什么暗夜喋血,叫她变成一堆肉泥!
对了,怎么现在才把消息送来,情报部门是干什么吃的?”
“回,回老爷,那个杀手网站不是很好找,而且我们的系统还受到不明黑客的攻击,差一点儿就瘫痪了。”不知道老爷盛怒下会做出什么事,黑衣人额头的冷汗滴滴落下,却一下都不敢擦拭。
“废物,一群废物,都是吃干饭的吗,全都给我换一批人来!”
黑衣人跟了他很久,当然知道那个换是什么意思,又是好几十条亡魂啊!
“天歌,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为什么?因为又是周五了啊,快点收拾东西就去玉琉岛,看看墨隐师傅有没有回来。
“没什么,楚楚,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完,迫不及待地背上书包就跑出了教室,大门口,左岚硕看着跑得很开心的穆天歌一会儿就没了踪影,转身回家。
玉琉岛的屏障一阵抖动,紫发紫眸的少女突兀地显现出身形,精致的小脸儿上满是激动的神情,飞快地穿过迷踪森林,跟周围冒出来的小妖兽们打了个招呼。
炼器阁山脚下,穆天歌看着眼前那个淡青色身影,愣了一下欢喜地迎上去。
“忘尘哥哥,你怎么在这?”
易忘尘露出一抹温暖到心里面的笑,揉揉她漂亮的紫发,“我怎么不能在这?小丫头都多久没去找我了,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了!”
穆天歌俏皮地吐吐舌头,是啊,自己是有点儿没良心。
“先跟我去落霞峰坐坐怎么样?”
刚要答应,又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哥,墨隐师傅回来了吗?”
易忘尘抚摸她头顶的手僵了一下,站直身子,“回来了。”
“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告诉我?”沉浸在欣喜和期待中的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嗯,回来三天了。”
“是吗,那我要先去找他。”
易忘尘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完全消失,右手紧握成拳,墨,希望你这个决定不会太刺激到她,实在放心不下去,急忙跟在后面。
“墨隐师傅,墨隐师傅,蓝枫,墨隐师傅呢?”
“啊,呃,主子他在瑞雪崖。”
蓝枫不像以前每一次见到她时满面笑脸,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穆天歌,就连说话也没有底气。
她终于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没,能出什么事啊。”蓝枫呵呵干笑两声,可是穆天歌心中却有不太好的预感,一闪身就消失在原地,等他再回头,只看见一片粉色的衣角消失在瑞雪崖大门外。
“哎,天歌……”蓝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久久才扬天长叹一声,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现,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宿命?
“墨隐师傅?”
推开大门,远远地就看见墨隐好像正和谁聊着什么,脸上仍然一脸喜色,可是心里的慌张却不减反增。
“你来了。”
平淡的三个字,就好像以前在那个小屋里的时候每天晚上放学后都能看到的情景,本想欣喜地应下,可是当看见一旁那个笑得一脸温柔的女子时,嘴角快速收敛。
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蓝枫不是说这座山顶自己是第一个上来的女修吗,除了她,别的女人连三丈内都不能靠近,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和忐忑,穆天歌站到一边,看着墨隐师傅脸部线条都柔和了几分的侧脸,不安渐渐扩大。
“墨长老,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那女子身穿鹅黄色纱裙,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知书达理,一看就有大家风范。
“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蓝枫,送樱舞回小筑。”
小筑?那不是跟竹居相反方向的屋子,离瑞雪崖也不远,她都住在这里好几天了?
蓝枫匆忙进来,看了看穆天歌的脸色,才道:“您跟我来。”
“呵呵,长老不必客气,我认识路的。”
穆天歌的脑海里刹那间空白一片,什么也听不到了,这里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存在,怎么会和别的女人说那么多话,甚至连迷路的事情都这么担心?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等她回过神来屋子里只剩下喝茶的墨隐和自己。
“墨……墨隐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她与他正面而对,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
“就是你看到听到的那样。”墨隐连眼皮都没抬,兀自把玩手上的茶杯,半个多月而已,好像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好远好远。
穆天歌身子微晃,后退一步,嘴里有些干涩,“那,那个答案?”
这一刻,她有些不敢问出口,怕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
“你心里不是已经明白了吗?穆天歌,你只是我的弟子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有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如多多修炼。”
------题外话------
呜呜呜,墨隐这么做肯定是有有原因的,误会也会解除的,不要桑心啊,虎摸~
第七十章 世界成灰,弃权绑架
墨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句话的,但是,没有办法,对不起,天歌。
呵,只是弟子而已,是啊,就在刚才那一刻,心里不就有答案了吗,自己还在期待什么,非要亲耳听到才甘心?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穆天歌跟那些小修士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是她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哈哈,真是笑话啊!
风吹起女子长及脚踝的紫发,一大半都滑到前面遮挡住那张惨白的小脸,也让墨隐看不见肆意横流的泪痕。
“好,我明白了。”
深呼吸一口气,有些迟缓地转身,踉跄着往门外走去。
“天歌,你去哪,怎么了?”
易忘尘等在门口,看见她失魂落魄地跑出来急忙拉住她的胳膊。
“没,没事,我只是想回家了而已。”
“不行,跟哥哥去我那里,好吗?”她这个样子,易忘尘怎么敢放她单独离去。
“哥,放开我。”
不行,易忘尘怎么敢放。
“我说放开我!”
穆天歌终于受不了了,精神彻底崩溃,大喊一声右手上的金蚕丝手环分裂成五道细线,企图缠上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易忘尘没有办法,现在她根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真的发起狠来自己这手就别想要了。
发现自己挣脱开来,脚下天炼升起,瞬间就无影无踪。
易忘尘握着拳头闯进瑞雪崖,看着那个仍然坐在主位上盯着茶杯的人心头一阵火起,都是这个人,难道就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吗?
“墨,你,唉,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她说,非要这样伤她的心,那孩子以前还不够苦吗?”
刚才门外撕心裂肺的一吼,他听着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冲出去将她搂在怀里,可是他不能。
“如果真的说了以她那脾气你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易忘尘一阵语塞,是啊,知道了的话一定会付出所有也要救他啊。
“咳咳,咳咳……”墨隐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掉落在地,他忍不住地咳起来,一口鲜血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只听见易忘尘叫了自己几声就陷入昏暗。
天歌,不要怪师父啊。
穆天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家的,暗三看见这样的她就知道主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自己的嘴也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关上房门,身体无力地靠着渐渐滑下,跌坐在地板上,泪,肆无忌惮地流着。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当初,是你闯进我的世界,让它变得多姿多彩,那段时间真的很快乐,只因为有你在身边,哪怕是一个简单的点头,都能欢喜上很久。
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你心中根本毫无地位可言,或者说也许就是路边的狗尾草,喜欢时可以拿在手里把玩,厌烦了就随意丢掉,呵呵,都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爸爸妈妈走了,现在,你也不想要我了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幸福的日子过久了,就会格外地贪恋那一抹温暖,穆天歌觉得,那一刻,她的世界再也没有色彩,只剩下单调的灰色。
“主子,不要这样嘛,你还有我们啊。”
“主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要管那个什么墨隐了,这破弟子咱也不稀罕!”
“您放我出去,一定要揍地他爬不起来!”
……
好吵,让我静一静。
切断和五重圣星楼的联系,世界安静了,漆黑的房间内,只剩下门边抱着自己蜷缩在一起的身影,那么孤寂。
哭了一夜,呆呆地就这么坐了两天,刺眼的阳光告诉她,该上学去了。
眯了眯眼睛,穆天歌真的好希望那只是一场梦,是墨隐跟她开的一个玩笑,打开门,就能在沙发里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跟自己说,那是骗你的,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暗三小心地看了看后座上无精打采的少女,这哪是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小姐,第一次觉得主子做得太过分了,可是,又不能否认的确是为了她好。
“以后先不用接送我了,我想静一静。”两天没说过话的嗓音有些嘶哑,听得暗三都心疼。
唐樱楚等人一进教室就发现了穆天歌的不对劲儿,浑身弥漫着一股忧伤的气息,发丝未束,凌乱地披散着,甚至她都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梳过,比以前还要孤僻,弄得她连招呼都不敢打。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短短两天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她这个样子,可是……谁也不敢问。
她就那样,一上午都低着头,甚至连身子都没动一下。
中午,本来想叫她去吃饭,可是再转过身人就不见了,食堂里也没有,众人急得不行,找了半天,幸亏下午上课前回来了,否则估计就直接打110了。
下午,又是那个样子,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似的。
“天歌你到底怎么了?”唐樱楚终于忍不住了,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在其他人的催促下小心地上前去问。
“嗯?放心吧,我没事。”
“可是……”你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胡玉颜捅了捅她,摇头,让她还是不要问了。
一下课,她就拎着书包回家了,晚自习也没上,好累,什么都不想干啊,做了也都没有意义了。
程访荨中午的时候就听说了,穆天歌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跟没了灵魂似的,难道是表白被陆晚彻拒绝了?哈哈,她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真痛快啊,看着那个一步步远去的身影,觉得这些日子心里的怨气都散了,舒服得很。
“喂,昨天怎么回事,明天就要比赛了,怎么不去练习?”
左岚硕靠着神识中午在学校楼顶上找到了她,还主子呢,怎么关进时刻掉链子。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嘶,怎么不理人啊,修士的耳朵灵敏着呢,聋了?特意找她来都这么拽。
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把坐在地上的她拉起来,跟没长骨头似的,拨开乱发,当眼见那张惨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和又红又肿的眼睛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怒气跑得一干二净,隐隐有些担心,到底是什么,把前几天还在他家客厅那个骄傲恣意的人弄成这副样子?
“你怎么了?”
左岚硕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好像重一点就会摔了面前的瓷娃娃,那么脆弱,那么让人心疼。
穆天歌蝴蝶般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鼻子一算,掉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肩膀借我,就一会儿,好吗?”
这是她以后要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他面前,没什么好隐藏的,现在只想有人陪着自己,大哭一场。
左岚硕什么也没说,揽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按在自己温暖的胸膛里,靠吧,都是你的仆人了,靠靠又死不了人。
想起自己在那个人面前的小心翼翼,为什么之前问的时候不直接拒绝她反而还要给她希望呢,耍着好玩是吧?
怀里的女子那么瘦弱,一下下啜泣着,就是不肯哭出声来,没多久,左岚硕就感觉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一只手小心地拍打着后背,让她哭个尽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风吹起两人的发丝,天空也阴沉沉的,你也是在为她难过吗?
“对不起,你回去跟陆晚彻说一下,明天的比赛我不想参加了。”
复赛的团体赛是用总分排名来筛选,前面的十支队伍才能进入决赛,只要他们三个发挥得好,应该是没问题的,她不去也没事。
“团体赛可以,但个人赛呢?”
“弃权吧,我现在没心情参加什么比赛。”
他点点头,的确。
“你真的没事吗?”
“呵,放心吧,能有什么事,你先回去,我想静一静。”
从中午开始,每天中午和晚上放学左岚硕都在她不远处偷偷跟着,穆天歌知道,但不想去管,现在什么也不想做。
可是有人看见他们这副样子就不爽了,以为两人之间有了什么,气得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凌迟。
“喂,你们帮我抓一个人,一中的女生,多少钱?二十万。”
“这还嫌少?只是让你们绑架过来就可以了,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孤女而已,你们就说干不干吧,不干我找别人,有的是人做。”
“做,怎么不做。”白送来的钱还不要嘛,只是个高中生而已,又没什么难度。
穆天歌摇摇晃晃地出了校门,一个人慢慢地往家走,这两天她常常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墨隐,自己的生活就会平淡无奇,但也不会承受现在得来复失的痛苦。
后面一辆面包车跟了半天了,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理会,等到了人少的路口,刷地停了下来从上面跳下两个男人,从后面抓住根本就不想反抗的她,把一条手帕捂在自己的嘴上。
呵呵,绑架啊,谁看自己这么不顺眼啊,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那就别怪我拿你们泄愤。
懒得运功去抵抗药力,迷迷糊糊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墨隐师父,要是你知道我被劫持了回担心吗,恐怕不会吧,我自己都觉得这件事不可能。
有一点儿晕,这是哪儿,哦,对了,有人劫持了自己,黑乎乎的,好像是仓库。
“人就在里面,您进去看看?”
“喀拉拉”
刺耳的开门声响起,四个人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昏暗中穆天歌也能看清,那个男的,身影很熟悉,可是那个女的,她能保证没见过。
看见穆天歌被绑成一团,女子很满意。
“干得不错,钱马上给你转过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可能是跟她想的不太一样,一般被绑架了不都是大哭大闹的嘛,她怎么这么安静。还镇定地问自己是谁。
好像是不满意她的样子,女人走上来用力捏着穆天歌的下巴,冷道:“为什么?你个狐狸精,勾引陆晚彻不够还勾引左岚硕,也不看看自己配吗,就这德行谁会喜欢你,做梦去吧,我警告你,再缠着他就不是绑架这么简单了!”
嗯?这次是冲着左岚硕来的啊,这两天他是总跟着自己来着,所以就趁今天他们去比赛了才来绑架吗?我这副德行怎么了,可是,墨隐师父的确不喜欢我啊!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穆天歌的心,为什么他就不喜欢自己呢,为什么?
看着一下子颓废过来的人,女人满意了,“你们四个,打她一顿帮我解解恨,记住别弄出人命来就行。”
一个瘦子连忙点头哈腰,“大小姐放心,肯定揍得连她妈都不认识!”
“哎,这种暴力血腥的地方不适合我,咱走吧。”
不适合?我看只有你最适合吧,装什么高贵,可是那个男的,她好像记起来了,不是那个戴眼镜的外联部部长陈文博嘛,看来又是一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
“嘿嘿,兄弟们,上,揍一顿就有二十万可拿,多好的差事啊~”
“大哥放心,我们肯定能做好。”
卷帘门又被拉上了,头顶的吊灯被一个混混打开,四人看着穆天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沉浸在赚钱快感中的他们没有想出来,再说,凭他们那猪脑子也想不出来。
“呵,打我,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穆天歌轻松地挣断了绳子,在他们惊异的目光中站了起来,那两个主谋她还想留着慢慢收拾着玩,这四个人嘛,倒是可以先用来发泄一下。
“她,她怎么解开的?”
那个瘦子拍了胖子一脑勺,“肯定是你没绑紧,没用的东西,要是在半路上跑了不就白干了吗?”
“哎呦,是是,下回我一定注意,对不起大哥。”
“你们现在该担心的不是这个吧,老娘这几天心情不好,就给我当人肉沙包吧!”
“狂妄的……”瘦子被穆天歌眼中的冷光吓到,一句话卡在那里下一句就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嘭”的一声,一米八的大高个细长条儿被她一脚就踹得撞在帘卷门上。
“靠,大哥,大家一起打她!”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郊外的仓库里不断地传来阵阵撞击和男人的哀嚎声,幸亏周围没人,否则肯定以为是闹鬼了。
“喀拉”,门打开,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出来,身后是倒地哀嚎的四个男人,她看了看灰暗的天空,还是打架爽一些啊。
------题外话------
可恶的女人,敢绑架天歌,揍你~
第七十一章 墨隐病发,天歌采药
“喂,天歌,你昨天怎么没去比赛,幸亏我发挥得好,否则咱们团队就输了!”
可能真的是打架对发泄怨气有奇效,今天她觉得自己好多了,但是还是不想去面对那个人。
“呃,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
柯梓彦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理解,理解,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喂,你们都用那种表情看着我干嘛?”
“吃饭的时候少说话。”陆晚彻看着穆天歌,听说她这几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看起来的确是没有以前活泼了。
“不过说实在的,个人赛放弃了真的很可惜。”
“没关系,语言学出来是使用的,对我有帮助就好。只是,唉,恐怕Tom老师那里不好交代。”
果然不出所料,下午大课间就把她叫进了办公室,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天歌啊,你是怎么了,要是输了吧还有情可原,怎么连去都不去,直接弃权啊,要不是团体赛的制度跟初赛不同,另外三个人也都被你连累了吧,而且还有可能导致我打赌输掉,要不是温雪兰发挥得好,咱们班就一个进决赛的都没有了,得让多少老师笑话啊,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估计增加了他打赌输掉的可能性这一条才是最关键的吧,这个老师跟Jack一直就在斗,优秀率、及格率都能成为打赌的东西,别看这个样子,每当对方有困难时肯定是第一个去帮忙,变成比亲兄弟还好的朋友,这就叫斗斗更健康吧。
穆天歌自己是没觉得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而且让老师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他们也是为自己的未来好,可是在别的同学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被老师批评,那说明他讨厌你了,再加上跟校草的暧昧事件,虽然嘴上不说了,可心里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哎呀,还是咱班长厉害,真是为咱们班争光啊,决赛上肯定也能那个好成绩,不像某人,就是个逃兵,连战场都不敢上。”
“是啊,就会给咱班里抹黑,整个学校现在谁不知道高二一班有这么一个人总是勾引……”
“唉,行了,这件事不能说了,到时候惹麻烦的是你。”
“哦,对对,谢谢亲爱的提醒我,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罢了,哈哈!”
一进教室,就听见刺耳的声音,温雪兰被众人包围着享受一片赞美声,仰着下巴,她最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了。
看见穆天歌进来了,故意大声道:“唉,刚才不小心听见Tom老师很生气地再骂某人呢,本来我还以为她会成为班上唯一一个没被他教训的学生,现在这个传说打破了。
本来我还想在决赛上跟她一较高下,可是没想到竟然自己弃权了,不战而胜的感觉太不好了。”
穆天歌懒得搭理他们,真的是没心情,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坐回座位上沉默去了。
“哼,天歌别生气,这些人也不想想,你每次考试都是全班第一,更是年级第一,你为班级争的光还少吗,也就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取得一点小成绩就沾沾自喜,更没见过世面似的。”
唐樱楚看不下去了,更是担心好不容易状态好些的她又伤心,忍不住大声道。
温雪兰最讨厌人家说她没见过世面,当场就急了,“你说谁是土包子,你身边那个才是吧,恐怕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要不是凭着抱大腿,恐怕连饭都吃不饱。”
“你说谁抱大腿哪!”
唐樱楚还想再说,可是被穆天歌拦下了,以前的确是那样,打工根本就攒不下来钱,穿的衣服都洗得发白,她说的也没错,现在,抱大腿吗,也算是吧,抱的墨隐师父的大腿,全是仗着他才有别墅住,有轿车坐,甚至,有命可活,但是,虽然他不喜欢自己,但还是她师父,没人能侮辱他。
“哼,你倒是想抱,关键是有人给你抱吗?”
一句话噎得温雪兰喘不上气来,可不是,她想抱陆晚彻的腿,人家不给啊,刚想反驳几句,班主任顾念之来了,只好坐下,可是心里却是想着是不是要找人再教训她一下,以解心头之恨。
冷静下来穆天歌才想起答应给左岚硕做身份玉牌这件事给忘记了,叫暗三去,他说这几天都有事,忙不过来,只好她亲自去一趟,可是……真的不是很想上瑞雪崖啊,她怕又看见那个女人。
还好,那人已经走了,蓝枫每次看着自己都是欲言又止,还带着丝愧疚,墨隐更是见不到一面,她也不想见。
忘川楼。
这还是她第一次到这里来,从外面到里面,一溜烟儿的黑,让她想起了非洲,里面比瑞雪崖还冷清,一个人都没有,哦,不对,还有殇他自己,现在更是多了一个。
“你还好吧?”
穆天歌愣了下,“还好,连你也知道我告白这件事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你很好,是他没福气。”
她没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吧?”
“嗯,是有一件事,给我一个身份玉牌。”
素手一翻,殇的手上就多了一块儿跟穆天歌一样的玉牌,连问都不问她拿去干什么,就递给她。
“你不怕我乱给人,把乱七八糟的引来?”
“墨以前交代过,只要是你要,给就可以,况且,”他猩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盛满了清水的眼睛,“我相信你不会。”
他们还真是信任她,穆天歌摸了摸鼻子,不过,这种感觉真好。
拿好玉牌,她并没有下山,明天她还想去藏书阁和藏宝楼看看有没有适合左岚硕的心法和法宝,筑基大圆满的修为愣是一件宝物没有,家传的几件里面根本就没有冰属性的,心法也是练习的最基本的那种不分属性的,否则凭他的悟性和努力,修为还得上几个台阶。
回到竹居,不由得想起那天告白完早晨的情形,那时候明明还关系很好的,他还做出那么宠溺的动作,没想到后来听到的还是拒绝,唉,想起来心里又是一痛。
今天正好是藏书阁开放的日子,一层最大,修士也最多,但却很安静,大家只是默默地翻看着手中的玉简,突然,门开了,很多人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哇,这是谁啊,好漂亮,穷尽天下所有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她的美,就像长老们给他们的感觉一样。
“这好像是墨长老的徒弟啊!”
不知谁的惊呼声传来,啊,墨长老的徒弟吗,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当初她的画像可是都见过的,只是没想到真人比画上美这么多。
“师姐!”
这些小弟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激动,那位神秘的师姐,今天终于见到了,回去肯定要跟别人炫耀炫耀。
穆天歌淡淡地点了头,她只是来找心法的,还是不要太打扰他们。
抬步往上面走去,尽快找好还要去藏宝楼呢。
越往上走弟子越少,到了第七层,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如今她的神识强度比以往高出很多,这里的玉简数量也少,半个小时后,满意地刻录了一个玉简走了,在下去的过程中,又刻录了一些辅助性术法。
藏宝楼不对外开放,每次都是有了长老们的允许才能进去取一两样法宝,或者作为完成任务的奖赏,但她却是能自由出入。
找了半天,最后选定了一把紫色长剑和一枚雷印。
东西找好了,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儿,可是半空中看见璃渊、易忘尘和殇都匆匆忙忙往瑞雪崖赶去,平时他们很少四个人都聚在一起,又是那么慌忙,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心里“咯噔”一声,虽然他拒绝了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关心,轻咬唇瓣,算了,去看看吧,要是没事的话走得也安心。
院子里还是那么寂静,奇怪,大厅里怎么没有人,突然,卧室传来一声压抑住的轻哼,那是墨隐的声音,一下子她的心就揪了起来。
屋子里的人都太过于专注,根本就没发现外面偷听的她。
殇和易忘尘满头大汗地给床上那人输送灵力,璃渊又是喂药又是扎针,小心看过去,床上那不是墨隐是谁!
这……这还是那个像天神般不可撼动的人吗?
他盘膝而坐,银发微乱,还有一些垂在前面,竟是有些狼狈,面色惨白,双眼紧闭,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滚落,退了衣衫的身上前前后后插满金针,胸口上碗大的伤口血肉模糊,那血竟是怎么都止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止不住血啊,再流下去即使他是修者也撑不下去啊!
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她不知道,除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中了毒,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他,在穆天歌眼中,墨隐就是巍峨的高山,根本没有难住他的事情,可是,现在怎么……
听着屋内破碎的呻吟声,这是有多痛苦连他都忍不住。
“不行,必须先止住血才行,可是唉,现在这种情况只有针叶藤了,可……”
屋内璃渊焦急的声音传来,惊醒了穆天歌,针叶藤吗,好,她去采。
针叶藤只生长在迷踪森林里的一座悬崖上离地面两千千米的地方,叶如针般锋利,轻易就能割伤皮肤,可它还有最讨人厌的两样特性,一是能屏蔽掉灵力,也就是说在一定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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