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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尸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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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安静更像是死静,好像所有的生物突然之间就失去了生命。
我从床上翻起来,心里除了强烈的不安,还有些难过。如果何超群真的找到这里,那安童和蒋安然就。。。
而且何超群想要的除了小虞手里的鬼蛊,应该就是媳妇姐姐。
这是我无法容忍的。
沈浩起身换上道袍,左手捏符右手横着桃木剑,像尊金刚一样站在门后,他打破沉默,“石头,杀人的不一定都是穷凶极恶,有时候也是为了自救。蒋安然的能力有限,只要我们逃过,半月内他都无法在找到我们!”
杀人等于自救,我念叨这句话,那么杀人也可能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我握紧刻刀,双手微微有些发抖。
夜,就像一只恶魔的眼睛俯视大地。突然房间里的灯光开始闪烁,然后毫无征兆的熄灭。
我只能透过窗外余光死死盯着房门,沈浩突然问,“白公主还在?”
“咕咚!”我吞了口吐沫,紧紧挨着阿蛮,“本体还在,灵体走了!”
“可惜!”沈浩叹气,“这次恐怕有些麻烦!”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能想象出来,空旷的走廊是上,黑暗中,哒哒声来回踱步,由远而近,在由近而远。
仿佛永远到不了门口,却一直在向门口走来,永远在给人压迫。
阿蛮捏着四根银针,紧紧的挨着我,脸上面无表情。
“石头,等会我开了门,你和阿蛮就往外面跑!跑到人多的地方!”
我手心全是冷汗,外面的脚步每一下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口。
突然,脚步在门口停下,沈浩贴到门上的符“嘭”的一声烧了起来,冒出红色火焰,沈浩连退数步。
就这时,门被“人”轻轻推开,酸涩的吱呀声仿佛一把催命的利剑,悬在我的心口。
沈浩桃木剑一指,左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半圆,左手的符打了出去。
看似轻盈的符,打在门上却如同有万钧之力,发出沉闷的击打声。
即便如此,门依旧纹丝未动,并且直接打开,我怕沈浩有闪失,冲上去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当门全开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傻眼了,“媳妇姐姐!”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媳妇姐姐,她双脚离地,身穿白色长裙,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刚喊完,“媳妇姐姐”身形一闪,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修长的手从长袖中伸出,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而且她的手还在用力,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沈浩在一旁大惊失色,手里扣了好几张符就要朝“媳妇姐姐”扔来。
“别!”我挣扎着,嘶哑的喊了一声。
但阿蛮手里的银针直接飞了过来,细长的银针只是一闪而逝。“媳妇姐姐”手腕一转,用我挡在前面,银针全部插到我的屁股上。
封鬼金针术,只是对鬼有用,所以我只是感觉屁股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媳妇姐姐”朝着沈浩挥手,一股白雾瞬间朝着他扑了过去,沈浩连续退了两步,桃木剑横在胸前,咬破手指将血拉在剑身上。
瞬间,桃木剑变得通红,沈浩大喝一声,横档在胸前。
阿蛮也冲上来,双手各拿一张符,上面扎了根银针,符碰上白雾,瞬间升起红色火焰。但沈浩和阿蛮被白雾打飞出去,还好是落在床上。
此时,我被“媳妇姐姐”掐着脖子,喉咙里像塞了块木头一样生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呼吸越加困难,心脏像是要炸开一样。
媳妇姐姐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要杀我?我心里像是扎了把刀,大脑接近空白。
“石头,他不是白公主!”沈浩抹了把嘴角的血水,“你这个冒牌货!你要是伤了苏岩,白公主不会放过你。”
不是媳妇姐姐?我突然想起老家石场看到的最后一幕,原来是她。。。
知道不是媳妇姐姐,我用最后的力气抽出刻刀,反手就朝她脸上扎去。
“石头,别!”沈浩却突然出声阻止我,我脑袋因为缺氧有些发懵,但刻刀还是停在了半空。
沈浩咬牙说,“有话好说,你先放开苏岩!”
我第一次见沈浩服软,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这人太强,斗牛山的石场上,要不是媳妇姐姐,十个沈浩和我也不是她的对手。
突然,房间里出现一股红雾,白雾碰到后纷纷溃退,跟媳妇姐姐长得一样的白衣女人反手就将我扣到胸前,五指上的指甲瞬间伸长,刺进我脖子的肉里。
糟糕,她想用我要挟媳妇姐姐,我刚这样想,媳妇姐姐就出现在沈浩和阿蛮身前。
她依旧带着面纱,大红色喜袍给人庄重和压抑的感觉。
“你跟我走,还是现在我就杀了他?”白衣“女人”冷笑。
媳妇姐姐一言不发,身边的红雾尽数收拢,她摊开手,手心出现一只小巧的金雁。
金雁栩栩如生,仿佛只要媳妇姐姐一松手,它就会一飞冲天。
“两年之后,苏岩会亲自上斗牛山!”媳妇姐姐将金雁递上前,我虽然不知道金雁是什么东西,但媳妇姐姐用它来换我两年时间,想来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何姬!即便何家现在得到祭品,没有地图,还是没用!”媳妇姐姐清冷的道,已经算是服软,这都是因为我。
我背后的何姬好像动心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松了松,“大祭品呢?”
“我。。。”媳妇姐姐有些迷茫,“长生谁人不想,也该搏一搏了!我也会来!”
“那就好!”身后的白衣“女人”从我肩上伸出手讨要金雁。
这一刻,我脑袋里嗡嗡的,怎么都不敢相信媳妇姐姐会是祭品,那她的命运。。。我不敢想下去。而媳妇姐姐提到的长生。。。就连她也。。。
金雁从媳妇姐姐手中飞出,落到何姬手中。同时,我后背传来一股大力,整个人朝着媳妇姐姐扑去。
我只看到媳妇姐姐朝前一步,伸手将我搂住,回头时,何姬已经不见了。
看着媳妇姐姐,我满眼绝望,她竟然会是祭品。。。这一刻,我的天塌了。
媳妇姐姐将我扶住,然后离开我的身体,“两年,只有两年。。。”
沈浩这时走上来,“弟妹,何姬是何家先祖?”
“嗯!”媳妇姐姐不反感沈浩的称呼,又或许完全不在意,“两年内,何家后人不会在来,我能做的就这么多。”
何超群的祖先?我有些懵了,不过想想媳妇姐姐不也是。。。也就释然了。
但这样一来,安童姐妹还真的是。。。我没法在想下去,也无法去责备,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只是这一次,我真的是辞职了,否则和安童碰面,多的只是尴尬。
沈浩和阿蛮又开了个房间,媳妇姐姐也没有立刻回到血棺中,沈浩哥一走,我看着媳妇姐姐就有些想哭。
我不敢相信的问她,“你真的是祭品?”
但媳妇姐姐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不是!”
我一下就崩溃了,跑过去按着她的肩膀,“你骗我,你刚才都承认了!”
媳妇姐姐身形一闪,躲开我的手出现在我侧面,“我没有骗你,也没必要骗你!”
“我不信!”我固执道,“既然不是,你为什么要承认!”
“我愿意!”媳妇姐姐冷冷的说,身形渐渐暗淡,回到了血棺中。任我怎么问,她都不在理我。
媳妇姐姐的回答,让我心里好受了些。但现在她不理我,却让我有些抓狂了,早知道先问金雁的事。
第二天一早,沈浩就带着我进城,这次应该是见他提到过几次的人。
菊花村光明小区,我见到沈浩说的那个人,他是个老者,六十多岁的样子。
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在开口说话,因为一根绳子将他吊在屋顶的大灯上。
我慌张的掏出电话要报警,沈浩却将我拦下来,他掏出打火机朝着老人的尸体一点,火焰瞬间将他笼罩。
纸人。。。我傻眼了。沈浩走到房间的书桌,从上面拿起一本很老的书递给我,“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
我接过一看:秦朝秘闻!翻开封面,里面的文字全是手写,而且都是秦文。
“拿回去慢慢看!”沈浩捏起过火后留下的纸灰,“纸人张果然老奸巨猾!”
纸人,它多次出现,而且沈浩也会,难道他和纸人张有什么关系?进川的路上我们背上出现的纸人又是怎么回事?
很多问题堵在我心里,但现在我最感兴趣的却是手里的这本古书。
☆、第二十九章 媳妇姐姐不管我
沈浩和我都看不懂书里文字,最后沈浩将书分成数页,去找了云南大学和理工大的几位历史老师。
他的做法也很谨慎,毕竟我们不知道古书里的内容。
我本来要跟他去的,但翠湖边上房子手续办好了,催着过去接房,最后只好他去找人翻译,我和阿蛮过去打理房子。
家政公司的效率很高,或者说钱的效率很高,傍晚的时候房就打理得已经可以入住了。
但这毕竟是凶宅,我手艺不到家,还要沈浩来拿注意住不住。
沈浩回来后,带回的消息让我有些失望,他说,专家说文字虽然是秦文,但是涵盖了当时六国的文字,翻译完最少得三天。
三天,意味着又要多等上三天。直到这个时候,我都没料到,这本不起眼的古书不仅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同时也拉开了一个千古秘闻的大幕。
我和沈浩也猜测过,觉得书里可能记载了和长生有关的事,因为长生是秦朝从始至终最大的秘密。
当然,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来说,对长生没有太多的概念。毕竟历史已经证明,长生只不过是历代帝王的黄粱美梦。
但沈浩的看法跟我不同,他举例说,如果媳妇姐姐灵体合一,生活在现代社会,算不算长生?
不知道为什么,扯上媳妇姐姐,我就有些不安,不想让沈浩说下去,自己也不去想。
晚上吃过晚饭,我打算在附近开宾馆落脚。但沈浩说,“买了房不住,那是傻。逼行为”
我有些蒙圈,那可是凶宅,白天进去都感觉凉飕飕的,他不清理下谁敢住?
沈浩说:“小问题,你放心住就是,你不是还有个厉害的老婆吗?”
媳妇姐姐很强大,至少在我的童年还是最近的经历中,她给我的都是这个印象,但我不想什么都靠她,而且她说过不会在帮我。
这点入川路上我们被纸人附身就可以看出来。当然从昨晚的事我也看得出,真的到了危险的时候,媳妇姐姐也不会不管不顾。
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跟生好说,只是坚持住宾馆。沈浩猜出我的想法,“这里以后就是你家,你老想着敢不敢住,不如考虑下怎么还我钱!”
说起钱,我老脸通红,当然沈浩也只是跟我开玩笑,但这钱可是实实在在的欠了。
很少说话的阿蛮说,“在香港,我们碰到的凶宅也不少,但还没解决不了的。”
他两都坚持住,我也不好逃跑,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主卧是我跟媳妇姐姐的,不过睡觉的时候,看媳妇姐姐没从血棺出来,我就开始慌了,爬起来啃了爷爷留下的书,找到克鬼的方法。
但上面的记录让我崩溃了,碑镇术想要对付鬼和人,必须要有镇气,但我要修炼出镇气还不知猴年马月。
没办法,我只好跑去找沈浩,他和阿蛮还在大厅看电视,沈浩听后考虑我的安危,让阿蛮去厨房打了碗水。
水端上来,沈阳掏了张符,我还没看清他的动作,符就在他手上烧了起来,快成灰的时候,他将符灰放在水中搅了两下。
我心里嘀咕,这跟小说里的符水很像,他不会是要让我喝了吧?
这时,沈浩拿起茶几上筷子,手里掐了个诀,直接将筷子竖在碗里。
沈浩拍拍手,若无其事的说,“好了,你把碗放在房间东南角,要是有脏东西出现,我就会知道!”
这靠不靠谱?我有些怀疑,想了想还是跟他说,不如给我几张打鬼的符,比如雷符什么的。
但沈浩说,他的修为虽然比不上媳妇姐姐,但毕竟是道家正宗,我身上带着符对媳妇姐姐不利。
听他这样说,我也就没要符,打算先按他说的做。细细的想,其实沈浩还是很有实力的,斗牛山石场,他对付黑袍人也有些手段,只是受媳妇姐姐的影响,对他没多少信心。
回去的路上,我小心翼翼,生怕竖在水里的筷子倒了,但不管水怎么晃动,筷子也随着水上下起伏,就是不倒。
我也觉得惊奇,但各学各的,我羡慕也不会去让沈浩教我。
放好碗,我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躺在宽敞的大床上,我将血棺抱在胸前也睡不着。
“媳妇姐姐,你在么?”想到这别墅离奇死了不少人,我怎么都睡不着。
媳妇姐姐不理我,但我还是对着血棺问,“媳妇姐姐,你不修炼了吗?”
刚问完,媳妇姐姐的本体就出现在床的另一半,房间里那种压抑的不安瞬间消失。我立刻侧身挨了上去,但被一股力量推着,就是靠近不了媳妇姐姐。
我有些委屈,说了几句可伶话。媳妇姐姐这才闭着眼睛说,“你睡觉不老实,手乱摸!”
什么意思?我不解,但很快就想到,那天晚上梦里好像摸软软的东西,难道是媳妇姐姐的。。。
我偷偷看了眼她高高隆起的雪峰,心里暗暗得意。
但就在这时,媳妇姐姐的身上的气息有些变化,我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但她明明白白的睡在床上。
而刚刚消失的不安又回来,我立刻就明白,这并不是我的心里作用,而是这房里真的有东西。
我赶紧下床拿来刻刀压在枕头下,身子也拼命的往媳妇姐姐身边靠。
媳妇姐姐收敛了气息,好像目的已经达到,那股抗拒我的力量也消失了。
紧挨着媳妇姐姐,我也镇定了不少,安慰自己有媳妇姐姐在,不会有事。但她收敛气息,就是在告诉我,今晚要我自己去面对。
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让我在不断的接触中进步。
躺了一会,实在是睡不着,只要眼睛一闭上,就感觉房间里全是人。
无聊的我轻轻碰了下媳妇姐姐的面纱,她没反应,又或者懒得理会我的无聊。
这让我胆子更大了,其实我打心里都就不怕媳妇姐姐。而以前我对她的恐惧,都是来源于十岁那年她逼走沈浩,我害怕的是她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但现在媳妇姐姐变了,也让我对她最后的怕也打消了。我有些调皮,偷偷摸摸的把她的面纱取了。
绝美的容颜,小巧而红润的嘴唇,还有那如玉的小鼻子,我忍不住想恶作剧,伸手要去捏她的鼻子。
媳妇姐姐终于动了,面纱凭空飞起依旧遮住了容颜,我的手腕也被她扣住。
不过这次没用力,把我的手挡开后,媳妇姐姐又要把手收回小腹,我不等她的手落到小腹,快速将她的手拉住。
“你到底想怎么样?”媳妇姐姐终于生气了,冷冰冰的问我。
见她真的生气,我也不敢动了,松开她的手,有些委屈的侧过身,用被子将脑袋包住。
“幼稚!”媳妇姐姐哼了声就没动静了。我明白她的底线,也不敢再去逗她,免得吃苦头。
头包在被子里,也包住了恐惧。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房间里有人走动。
迷糊的状态下,我想可能是媳妇姐姐,于是就接着睡。但阴冷却透过被子,瞬间就让我惊醒,睡意全无。
我害怕的时候都习惯用被子包着脑袋,拿东西就伸手去摸,这次也一样,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摸刻刀。
但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这下我也有些急了,不留神手就摸出了枕头。
突然暴露在外面,刺骨的冷立刻从五指上传来,我慌慌张张的要把手收回来,突然就碰到一样东西。
我以为是刻刀,就用手去摸,但是这一摸,魂都差点飞出来。
脚。。。我能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只脚,冰冷的脚。
“啊!”我大叫一声收回手,下意识就往媳妇姐姐身边靠。
这时,我潜意识里,媳妇姐姐就睡着我旁边。
但是,当我用手去摸的时候,摸到的还是一只脚。
沈浩,你大爷的,你那破碗有用吗?
我心里骂着沈浩,行动却像是偷窥的小偷,轻轻将被子掀开一角,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第三十章 吓我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了,但被子掀开一个小口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像是受到惊吓的猫,一下从被子了跳了起来。
卧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但有光,好像月光一样是银白色的。
当我掀开被子的瞬间,看到的是一双脚,淡青色,仿佛包裹着一层寒霜,脚趾甲上涂着红色的甲油。
我从床上蹦起来,媳妇姐姐也不见了,眼前的景象却把我吓傻了,头顶全是脚,而且是一只只的脚。
就像农村挂在堂屋里的腊肉,银白色的光下,轻轻的晃悠。
站在床上,我有些崩溃了,前后左右,包括床上都是脚。
好在这些脚只是挂着,忍了几十秒也没见动,我逐渐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爷爷以前教过的东西此刻都没用,而刚从书里看的没有镇气也没用。就在这时,那些脚突然动了,全部朝我晃悠晃悠的过来。
每只脚上都出现一条结扣的麻绳,朝我的脖子套来。这时不跑已经没办法了,我在床上一个翻滚,压底身子往床尾滚。
但刚刚落地,对面就现两个小孩儿,脸上全是尸斑,脖子断了一样歪在一边。
我还是第一次单独面对这种情况,也没人分担恐惧。但心想着只要跑下楼,找到沈浩问题就解决了。
但刚要迈腿,却发现双脚被抓住了,低头看是两只断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脚踝,根本动不了,手臂断口出,还有流血蠕动的肌肉组织。
突然,脖子上一紧,有条腿上的麻绳套到了脖子上,正往上使劲提。
“媳妇姐姐,我快要死了!”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脖子就被勒紧。
但喊了几声,媳妇姐姐根本不理我。
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竟然连反抗都没有就被制服了。
别怕,千万别怕,只要媳妇姐姐在她不会看着我出事的,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但随着呼吸的困难,这种自我安慰越发的无力,我感觉就要死了,但媳妇姐姐还不出手。
缺氧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突然小腹就温热起来,感觉有股气要撑开肚子一样。
“平心静气,感受镇气走动的方向,并引导它!”媳妇姐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中。
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刚刚感觉到的那股气又瞬间消失。
“苏岩,这次你只能靠自己,否则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救你!”媳妇姐姐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沉寂下去。
我双手抓着麻绳,努力的想将头子往上升,就像缺氧的鱼。但脚被抓住,两只断手力气极大,像是绞刑时吊在脚上的沙袋,让我根本没法使劲。
这时,小腹的那股气又出现了,这次我不敢大意,更不敢分神。那股气流也开始动流动,我努力的忘掉肺部火辣的痛感,按照媳妇姐姐说的开始引导它。
它不像斗牛山那次,找不到宣泄口,到处乱撞,而是在我的引导下,顺着小腹直接到达胸口,然后流入双手。
感觉到气流已经到达双手,我大吼一声,双手朝着头顶拍去。
但上面消无声息,我正在怀疑是不是没用,脖子上的麻绳突然就松开了。
掉落到地上,那股气还没完全消失,但是少了不少,我赶紧引导,这次终于看到镇气是什么样子了。
它从我指间喷出,淡金色。我不敢迟疑,脑袋里想着书中的符纹,用镇气凌空刻画起来。
但金色的符文只是显化了几秒,还没等我控制就消散了。
“啪!”突然东南角的碗炸开,沈浩竖在水里筷子也倒了,头顶的大灯闪了几下亮了起来。
那些脚还是“人”也都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凌乱的大床。这时房门被推开,沈浩笑眯眯的进来,“不错啊石头,看来还是白公主了解你。”
我有些懵了,沈浩接着说了,我才搞明白,原来这是媳妇姐姐找沈浩安排的。
沈浩说房内原有的厉鬼早被媳妇姐姐吓跑了,刚才是他故意布置出来的。
我阴着脸,谁被这么来一下心头都不会爽,更坑的是,这一切都是那破碗折腾出来的,还搞得我拿它宝。
沈浩还给我做了总结,说我不够独立,单独碰到事的时候不够冷静。
我反驳说,“这种事怎么能跟独立扯关系,遇到这种事,多个人心里要踏实些。”
沈浩也不跟我扯,告诉我对付鬼魂,不是爆发小宇宙就能解决的。没有那本事,就是牙咬碎了也没用。
我觉得这是有道理的,兜里没钱进餐厅,不是靠志气就能混吃的,没那本事,说话都没底气。
等我冷静下来,他和阿蛮就走了,到门口还回头跟我说他们买了夜宵,让我等会下去吃。
收拾了下房间,我就下楼了,对偶然出现的镇气也感觉好奇,准备好好问问。
沈浩不仅仅买了烧烤,还有啤酒,喝了一会我才问起镇气的事。
“你现在能感觉到镇气,在有几次,它就能稳定下来,储存在丹田!”沈浩说。
我忙说,“你可别像今晚这样搞了,要不然镇气没出来,我就被你吓死了!”
“我还没工夫天天陪你折腾,等过几天我带你出趟活,让你亲身经历一下!”沈浩说着就要去拿鸡腿。
我赶紧将他拦住,这可是我留给媳妇姐姐的。他也反应过来,装作不满,“啥好处都没我的份。镇气虽然出自道家,但却比真气厉害不少,以后你就能体会到!”
沈浩四处看了看,突然压低声音悄悄问我:“你媳妇儿在不在?”
他这样问,我就知道他要使坏,刚才房间里差点没被他吓死,想着捉弄他一下,就说,“本体和灵体都在房间修炼呢!”
沈浩这才放了心,喝了口啤酒,我感觉他快把自己弄醉了,“等你镇气到了顶,就可以镇住白公主了!”
“我镇她做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到时候你想做啥就做啥呗,难不成你还想做一辈子小处。男?”沈浩贼笑的说,“到时候生个小尸娃。。。。”
“啪啪!”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客厅就传来两声响亮的耳光声,沈浩脸上立刻出现两个巴掌印。
他还没回过神,我拿了鸡腿就往楼上跑,心里都快笑疯了。
这一夜虽然受到了惊吓,但知道房里的东西被媳妇姐姐吓跑了,睡得就特别踏实。
第二天,九点起床,我接到单位的电话,告知我被辞退了。
虽然这是我自愿的,但念了十几年的学,花了功夫才考上这个岗位,如今工作半年多就没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讽刺。
中午的时候,沈浩接到个电话,然后说纸人张的古书有两页翻译出来了,他这就去拿。
沈浩走后,我坐立不安的等着,但却接到了安童的电话。
她约我见面。
我都快把她忘记了,毕竟发生了那种事,彼此不要见面才是最好的。
电话里,我还是没忍住,问她何超群有没有为难她。
问出来我就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我知道的都是从沈浩口中听来的,我和她之间那层纸还没被捅破。现在问她这个问题,等于是告诉她我都知道了。
安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尴尬,她笑着说,“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没有我想的那么恐怖!”
我想想也是,杀人毕竟是电视里塑造出来的,就算是真的黑。社会,杀人和逼迫人也得有个理由。
何况何超群也是有社会地位的,安童的身份也特殊。
简单的聊了两句,我也没主动去说那个尴尬话题,约好在青年路的咖啡厅见面,我也就挂了电话。
随后我给沈浩打电话,他以为我催他,才接通就说,“一个小时候就回来!”
我问的也就是这个事,知道后也就挂了电话,急匆匆的出门,心里盘算着和安童的约会时间,希望尽量控制在一个小时内。
☆、第三十一章 金雁由来
我到的时候,安童早就到了,咖啡厅有大排的落地窗,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黑色连衣裙,发呆的盯着面前的咖啡。
短短几天,她憔悴了许多,双眼有些红肿,应该是哭过,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看了一会,也有些心痛,我转身走进店里,音响里正在播放一首老歌:《秋天不回来》。
也许是触景生情,我有些感慨,曾经的日子恐怕真的回不去了。
我走过去,她晃神的发现我,立刻打起了精神,“坐!”
“嗯!”我应了一声,坐在对面。我本以为她说对不起之类的话,但她搅动着咖啡,轻咬着粉色的唇。
难道是蒋安然出事了?我这样想,等了一会她都没说话。我只好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蒋安然还好吧?”
“嗯!安然还好!”安童说着打起精神,但无论她如何掩饰,都掩饰不了眼神中的无助。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拉着她的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帮的就一定帮!”
刚碰到她的手,胸口的血棺就突然变冷,但现在也无法顾忌媳妇姐姐的感受,因为眼前的安童太让人心疼了!
短暂的接触,安童就收回手,“我父亲的病情有些恶化。”
病情恶化?安贵山的腿我见过,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想说我没那个能力,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如果我能帮上什么忙,你尽管开口!”
安童听到这句话,猛的抬头,从她的眼里,我又看到了希望,好像那个爱打官腔、果决,但做事毛手毛脚的安童又回来了。
“唉!”她叹了口气,那种错觉瞬间消失,“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被她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岔开话道:“安童,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父亲金针已经失效了,半截身体开始腐烂。。。”
我皱了下眉,“上次我们见到你父亲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吗?”
“就那几天恶化的。”安童搅动着咖啡,突然想起什么,“你想喝什么?”
“不用!”我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安童留意到我的动作,有些失望,“你忙的话,就先走吧,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想看看你!”
我是真的惦记沈浩那边的结果,但看到安童的神情,心里一软,只好叫了杯咖啡。
但是气氛也变得尴尬,我觉得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喝咖啡讲究的是过程,但我不会享受,一口喝了一半,杯底上的也不好意思喝干,学着安童的样子用勺子不停的搅。
沉默了很久,安童才有些为难的开口,“我想你妻子应该能治疗我爸的腿,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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