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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封神直播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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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壤?”
下一刻; 他掩盖掉了息壤的气息。
息壤此物; 虽效用鸡肋; 但本身而言; 却是极为珍贵; 轻易不能外露; 否则定会引发一番争夺。
不过; 即使瑶闻掩盖的及时。
但对息壤极其熟悉的如霖和他的弟子太乙; 也就是给钟彩息壤的那位神秘算命人却是察觉了。
太乙皱了皱眉; 看向归无岛方向——
“为何息壤是为他人而用?”
他想起他们家族世代传下的嘱托。
“遇变数,赠息壤,可有一线生机。”
可这一线生机,却不知是谁的生机,抑或是……
太乙眼里划过一丝慌乱,赶紧制止了自己的深想。
那可不是他能妄论的东西。
***
等到钟彩将盒子塞至阿虞怀里时,事情已然成了定局。
瑶闻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但也黑成锅盔,他只定神看了一眼阿虞,沉默了一会,拂袖而去。
只是背影没有来时那么硬朗了。
钟彩没想到瑶闻真就不为难他们了,一时欣喜地还有些呆愣。
还是阿虞开口才让她回了神。
“恭喜你我达成所愿。”
侧脸正对上阿虞那双好看的星目。
钟彩不自觉也笑了笑。
是啊,她终是履行了诺言。
***
成为道子后的钟彩,当然不只是得了这个虚名和帮助古道派崛起。
还得了一堆宝物奖赏和三个“天机秘境”的名额。
“天机秘境”是金丹期修士的历练之境。
百年开启一次,其里宝物繁多,是金丹期修士最佳历练之境。
但却只容百人入内,所以名额极其珍贵。
要知一百年能造就出的金丹期修士,数不胜数。
所以,当钟彩听完阿雪介绍“天机秘境”,她亦是更看重这三个名额。
尤其“天机”二字,更引起了她的重视。
或许她自身的秘密,能从其中窥探一二。
不过,距离下一回“天机秘境”开启,还尚有许多年。
古道派的事情一了,清煜尊者也有意放钟彩出外历练,毕竟大道艰难,勤需磨砺,只一味闭门造车,终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于是,钟彩和阿虞便踏上了游历之路。
这也应了当年阿虞的梦想。
同钟彩看遍天下。
不过,他二人将去何处还没个头绪。
但钟彩却有提议,可循着“解魔毒”这个方向去走。
虽然阿虞带上了装着龙灵之气的息壤,但这到底不是个长久之计,而且也不知道那龙灵之气能维持多久。
这就仿佛是一把悬在钟彩心尖的尖刀,随时随地准备挥刀落下,让她心生不安。
只是二人还未行动,钟彩的院落倒是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竟是佛修南灯和羽丹派的太子爷羽旦。
南灯一来就是直抒胸臆。
原来他们佛修一脉在南修真域藏有一处“圣宝”,里面佛家珍藏无数。
开启之法,南灯亦是知道。
只是,开启之人,必须身具大功德。
而且功德越高,“圣宝”其里会展现的越完整。
说到这,饶是南灯皮厚,也不禁红上一红。
不用南灯说,众人也知道他为什么找上钟彩了。
本该身负功德的南灯是一身杀戮之光,而不是佛修的钟彩却身负大功德。
南灯担心钟彩不愿,又是游说道——
“其里不只有佛修可用之物,亦有你道修可用之物,届时,你我二一对半即可,而且……”
南灯看了一眼旁边的阿虞——
“传闻圣宝之中,有解世间万毒的“石茶”,或许可以帮到这位道友。”
“石茶”名字一出,阿雪和阿虞皆是一滞。
正如南灯所言,“石茶”确有解世间万毒之效,它是一种上古天然之奇石在盛了千年的积满信徒之心的功德油茶里精磨成粉而制。
乃是佛家的一门解毒至宝。
而且传闻,也确实解除过魔毒。
如此大的诱惑,对于钟彩和阿虞皆是难以抵抗。
阿雪将此事告知钟彩,她便是沉吟片刻,就同意了。
南灯此人虽性情乖张,手段残忍,到底不曾害她,还救了她好几回,她还记得在海家大能欲杀她时,南灯亦是出手用佛珠阻拦,公然站在了散仙的对立面。
这事,即使没有这个诱惑,她也理应帮南灯一次。
只是钟彩刚点完头,羽旦咋咋呼呼就从闯了进来,嚷嚷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阿彩姐姐,带我一起嘛。”
说完就是要去拉阿彩的衣袖,却被一旁的阿虞隔了开,羽旦不满地瞪了阿虞一眼,却换来了阿虞笑盈盈的星目。
“羽道友,男女授受不亲。”
笑得羽旦有些毛毛然,且让羽旦不服,那你还离阿彩姐姐那么近,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偷偷想牵阿彩姐姐的手好几回了!
但这一连串的吐槽,却憋在了阿虞的笑眼里。
天不怕地不怕的羽旦,竟然莫名有些怕阿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了怪了。
其实不只是羽旦,南灯亦有所感。
虽然阿虞体弱,修为也不太高,但他那双星目似乎总有一股凌驾于众人的气势,让他没来由地有丝胆颤。
所以,即使是有“魔刹佛”凶名的南灯亦是对待阿虞客客气气。
这除了钟彩,还是头一人。
钟彩虽被羽旦拉扯,但羽旦的话她却是听到了,她眼里有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
羽旦还是小孩子心性。
不过这事她可做不了主,遂是回道——
“羽道友,且问问南灯道友的意见。”
羽旦听完,嘴角先是一泯,皱了皱眉道——
“阿彩姐姐,你怎么还叫我羽道友,都说了叫我小旦,旦旦都行。”
钟彩唇角一僵。
小蛋,蛋蛋?
呵呵,已经被科普些许成人知识的钟彩真心叫不住口。
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装作未闻,羽旦却也没注意,转而趾高气扬地同南灯道。
“喂,胖和尚,我也要去。”
口气之差,钟彩都为羽旦捏了把冷汗,南灯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儿,羽旦居然还这么不给他面子。
但南灯也是出人意料,竟是没有生气。
反而笑盈盈地应承了下来。
“好啊。”
而后来,钟彩才知道南灯为什么要带上羽旦。
鉴于这回是帮南灯的忙,钟彩也没多往外告知,只同师尊和元正长老说了自己同阿虞要去南修真域游历。
等到第二日,辗转反侧终于想明白了“不能放弃钟彩,即使只要待在钟彩身边也好的”段和景赶到之时,钟彩的大部队早已人去楼空。
幸好这回大家是在中枢岛,能各自从岛上乘船回到各个修真域,也不用再去东修真域兜一圈。
六人便选择了去往南修真域的码头。
为什么是六人呢?
南灯看向羽旦身后的两位护卫笑意渐深——
“听闻去往南修真域的船只分为上中下三等,下等船只又慢又漏风,还是大通铺得同旁人挤上一挤,那环境嗤嗤嗤,中等只强上一些,不过,上等确实不错,有单独房间不说,听闻还有歌舞表演,曼妙舞姿,也是着实难得。”
羽旦一听,金丝镶边的袖口抬手就往前一指,同身后两位护卫道——
“去,给我买四张上等船票,不对,六张,把你们两人的也买了。”
一旁的南灯手拂佛珠,脸上笑意越发加深。
看来此行,甚是舒坦。
第216章 出师不利
当然; 钟彩一行六人; 最后坐上了上等船。
上等船自是舒适,六人均是分别得了一间房,还是视野开阔的顶层船舱房。
钟彩推开自己所在房间的窗户; 看向波涛的海面; 深深吸了一口气。
彼时扬帆; 正式启航。
而她旁边的窗户亦是推了开来。
是阿虞。
他先是将眼神落在了正在闭目享受海风的钟彩身上; 又瞄向了中枢岛。
他; 终是能离开此地了。
另一厢——
瑶歌面露正色地站在瑶闻身后; 两人正望着去往南修真域的那艘船只。
“父亲; 您真就这么放虞弟走了?”
瑶闻威严的面容有丝发苦; 最后归为一声叹息。
“你且放心。”
***
南修真域要中枢岛的距离要比东修真域到中枢岛的距离远一些; 约莫是一天一夜。
来时大家踌躇满志,而归途时众人的心情又各不相同。
好些败者是有些垂头丧气; 本想在此修真域大比上一战成名,却未曾想是成了别人的名。
但也有些意犹未尽的,这一回的修真域大比,不同往常,简直精彩纷呈; 堪称历年最佳。
而对于钟彩而言。
“低调”是首要的两个字。
她可不想出门就被人挑战; 虽然不惧; 但前仆后继亦是麻烦; 毕竟她现在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光环; 是个扬名的利器。
所以; 当夜,羽旦邀她去看歌舞都是没去。
钟彩不去,阿虞本也不打算去的,只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所以,钟彩在房内专心修炼,阿虞跟着羽旦还有南灯一起去欣赏歌舞去了。
等到他们回来时,差不多已经是半夜。
没出钟彩所料,南灯作为十位上君之一,在南修真域风光无两,他本该收到一堆战帖的,但南灯在南修真域是有些名头的,大家碍于他的残忍手段,也不敢太过冒进。
只有几个对自身极为自信的,同南灯下了战书。
船舱内禁止打斗,南灯都是笑盈盈应承了下来,只等上岸开打。
于此,钟彩的愁容渐盛。
阿虞是个通透人儿,联想到南灯的遭遇,眼里划过一丝了然——
“阿彩,可是担心路途挑战过多,耽误进程?”
挑战的人多了,这一路就不得安宁了。
钟彩叹了口气,点点头。
所以说,人太出名也不好。
“这有什么的,伪装一下就好了。”羽旦大咧咧道。
钟彩浅笑,戳了戳羽旦的额头——
“说得轻巧,当这是凡间域,只要改变打扮装束,旁人就认不得你了?”
本来她还有个黑玉戒掩饰,但现在“云仲”和“钟彩”的两副面孔都暴露了,黑玉戒有等同于无。
羽旦有些不服气——
“可真的就是这样啊!”
说完,还怕钟彩不信,从储物袋里快速取出一件女装和一副面纱,递给钟彩。
“喏,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
等到钟彩换上那一身浅紫衣裙,在配上同色系面纱时,由外人而看,只觉眼前少女,虽似美貌,但却十分朦胧,转眼而过,便是遗忘。
钟彩自己看不得明白,但南灯和羽旦均有所感。
甚至于,南灯还跟羽旦聊上了——
“羽道友,这个伪装法宝可有男款?”
“当然有!”羽旦一脸得意。
他之前溜下山偷玩的时候,没少借助这些法宝。
“羽道友,也赠我一个吧,你看我方才被围攻的,要这么一路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圣宝’所在之地。”
南灯脸上也堆起了几丝愁容,但看向羽旦的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谄媚。
而这丝谄媚,羽旦最为受用了,当下豪爽大方道——
“别怕,有我呢。”
刷刷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浅紫色的玉佩递给南灯。
南灯笑着接了过去,眼里藏着一丝精光。
他要是没看错,光这块玉佩就值好几百个上品灵石,更别说上面还有伪装阵法禁制。
南灯开了口,羽旦想着不如大家一起,也顺手给了阿虞一个,那架势跟散财的土财主一样。
这下,钟彩的愁容才是解了。
等到三人出去时,阿虞又是慢了两步。
转过身,脸上有些凝重道——
“阿彩,今日我看见雨画生了。”
雨画生,正是阿虞决心去看歌舞的原因。
钟彩不知,阿虞一开始就没骗她。
他的眼睛,可看穿世间万物,说是能看透人心也不为过。
虽然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自出生以来便是如此。
而且他观他的父母,亦没有这项神通。
所以,早慧的他,并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只怕被当成妖异。
钟彩的女性身份,他当年早已知晓,所以在名字上才会起了疑心。
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男性化的名字?
所以,他才能为钟彩制作“对手分析册”。
只是,他却踢到了铁板。
在雨画生身上。
他并没有看出“雨七”就是“雨画生”。
一开始,他只当是修为原因,只当看不穿元婴期修士的伪装。
可今日,船舱歌舞之时,他却有不一样的观感。
雨画生同行的元婴期长老,他皆是能看出一二。
偏偏就是雨画生。
他什么都看不到,像一团迷雾一般。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雨画生身上。
这些,阿虞对钟彩并未隐瞒。
钟彩心下一咯噔,她明白阿虞的顾虑,一个看不穿的修士,还是对她很感兴趣的修士,亦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修士。
再者,南修真域是散人盟的地盘,而雨画生则是散人盟的左护法,同盟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难免会让二人有些担心。
阿虞又是接着道。
“总之,到了南修真域后,尽量小心,尽量远离雨画生。”
阿虞说完就准备回房间。
但此时,钟彩似乎想到了什么——
“阿虞,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阿虞脸上表情一滞。
两人似乎陷入了当年同寝的一夜。
翌日。
除了南灯和羽旦的两个护卫,其他人都是做了伪装。
毕竟一个道子,一个魔修和散仙之子。
羽旦纯属是凑热闹玩的,大家都伪装了,我也要玩伪装游戏。
南灯则是因为还有应承下来的战书,等打完这一波,再作伪装不迟。
所以,下船之后,南灯亦是同几人分着走,为了以后更好的潜藏。
同南灯约战那几位,亦是南修真域的佼佼者。
只是或因各种原因,败给了其他修真域的人。
所以,他们才敢挑战南灯。
出于自信,无知无畏。
几人找了一处人烟稀少的郊外野林的中心地带,定为比斗场。
而钟彩几人,则隐藏在森林之中。
等候南灯,顺便观战。
修真域的挑战自也不是白战,多少有些彩头。
尤其是在南修真域以“资源掠夺”著称的一方土地。
南灯也没客气,开口就是要对方一半身家。
赌得起就打,赌不起就自己麻溜滚蛋。
那几人或许太想成名了,又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还真就同意了。
结果呢,可想而知。
南灯的凶残不是盖的。
但就在南灯笑嘻嘻像挑走他们的储物袋时,变故又一次发生。
原来其中一人,突然跟发了疯一样,死死护住储物袋,不让南灯碰。
跟受了刺激一般,脸色瞬变凶狠同同伴道。
“此地,就哥几个,南灯不过一人,我们只要联合起来,不怕端不过他一个南灯,届时,我们既得了名,还不用损失财物,还能得南灯的好东西。”
突然的变故,让同行者都是一愣,但听到那人的话,几个同行者,眼神也是变了变。
那人见他们还在犹豫,那人先是同南灯交手缠斗,不让他跑了,然后边打边说道。
“大家可别忘了,南灯先前掠杀了多少修士,他的宝贝可不少,而且他还有佛家宝贝,指不定身上还有藏宝图呢。”
同行者不知是被哪句煽着了风点着了火,大抵不过财帛,他们终究是动了,但打着的名头却是——
“你不说我都忘了,南灯手上可有不少人命,死不足惜,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一句话,让偷偷围观的钟彩等人,都快气笑了!
去你妹的替天行道!
初出茅庐的羽旦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从小是个小霸王的他,可也没有如此颠倒黑白,视人命如儿戏!
这群人,枉许自己为正道修士!!!
今日,是钟彩等人来到南修真域的第一日。
亦是被此地正道修士的标榜震惊三观的第一日。
话不多说,南灯既是同伴,钟彩等人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当下,手起刀飞。
群战南灯的几个大汉只见,南灯身后突兀出现一位面覆薄纱的紫衣女子。
曼妙身姿,仙姿绰约。
只是同仙姿不同的是,手上那柄蹭亮开锋的大刀。
此时,见那少女将那大刀扛过肩头,一字一句冷肃道——
“想死吗?”
第217章 伪装
斑驳的树影也挡不住刀身蹭亮; 十四颗极品灵石剔透晶莹映衬着少女的秀发黑亮黑亮。
但此刻却是无人欣赏。
刚刚参加完“修真域大比”的修士;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七星刀,是道子的标识。
眼前这朦胧的紫衣少女,竟是道子; 钟彩!
围攻南灯的几人当下表情一变; 一个南灯,他们尚且还有胜算。
可遇上筑基期第一人!
还是感悟了道念的万年不遇的奇葩天才!
他们哪还有争斗之心。
当下,有几个人就是想撤退!
可方才还受困,神色狼狈的南灯却突然发力,脸上是怒极反笑——
“想走,没那么容易!”
想他南灯恶了这么些年; 还是头一回被人给欺着,他是低估了这几个人的胆子。
呵; 那就得付出代价!
一时; 佛光; 刀光; 闪烁其里。
阿虞摸了摸手腕上的黑绳,微微去往钟彩身后,虽他不能多用灵力; 但亦可用禁制帮阿彩制敌。
可他刚一行动,一道猖狂却有爽朗的笑声; 从他身侧划过——
“竟敢当着小爷的面; 恃强凌弱; 是不把你羽爷爷放在眼里了吗?!”
话音一落; 羽旦抄起两粒雷爆丹,就往混战的人群中去。
这嚣张的声音,还真让围战一众愣了。
不是因为态度,而是因为内容。
几人看着自己处处挂彩的身体,心里是咆哮的委屈。
到底谁是强,谁是弱?
只是话还没问出口,就被雷爆丹炸得焦黑。
然这还不是结束,钟彩恐怖的攻击,南灯残忍的打法,羽旦砸灵石的架势,再辅以阿虞的加成禁制。
五六个人,不一会就全部放倒了。
速度之快,看着不像初次的合作。
看着昏厥的几人,钟彩笑了笑,拍了拍手道——
“搞定,上路吧。”
转身正欲离开。
却听见身后的南灯载笑载言——
“是该上路了。”
下一刻,却是听到了羽旦的惊呼声。
钟彩疑惑回头,然后惊诧。
却见方才昏厥的五六人,俨然已成了五六具面貌扭曲的尸体。
而南灯正在勤快地扒下他们的储物袋。
羽旦虽是个小霸王,可从未闹出过人命,养尊处优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血腥场面。
正所谓,小恶见大恶,小巫见大巫。
他现在总算有了一点,南灯是“魔刹佛”的感觉。
钟彩则是有些恍然,南灯从未对她下过狠招,还救了她好几回,笑面佛的模样让她差点忘了他的心性。
只是,钟彩虽不认同这种做法,但也没有圣母到谴责南灯。
这几人是招惹了南灯,理当由南灯处理。
因为诧异,无人注意到阿虞眼里的淡漠。
生命的存在和消亡,不论悲喜,他似乎皆无所感,仿若置身事外之人。
这个感觉,在南灯回身同他们对视时,似有所感,心下一凛。
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漂亮星目,南灯眉头微蹙。
但嘴里还是同他们解释道——
“南修真域虽也划分为正道阵营,但论其阴私,不落于魔修,若是今日放这几人走了,恐怕之后不得安宁。”
羽旦和钟彩显然阅历不高,好似没想到这茬,其后对南灯的行为,也算是可以理解。
之后,就到了分赃时刻。
南灯算是大方,钟彩、羽旦、阿虞也算是救了他,所以便让他三人先挑。
羽旦摆摆手,推脱不要,他眼界高着呢,看不上南修真域破落散修的东西。
阿虞则是都给钟彩,论其自身,好似也无需求之物。
所以,钟彩和南灯准备对半分。
财迷的钟彩,现实地选了所有灵石。
其余法宝、法器符箓丹药都给南灯。
没办法,谁让她又穷又需要灵石。
蚊子再小,也是肉。
解决完这几人后,六人又是一番伪装,终于踏上了路。
***
南修真域不若东修真域,城池割据,各统一方势力。
它统共都被“散人盟”管束,所以这里没有城池之分,只论盟号。
比如,钟彩他们要去的就是【右盟零零叁号】。
这日,天还未蒙蒙亮,【右盟零零叁号】的城墙附近。
六个身影悉悉索索的往城墙一角走。
一个是朦胧曼妙的覆纱紫衣女修。
一个是面目平凡的没有特色的路人脸。
一个是帅气翩翩美少年,身型有些偏瘦。
一个是高个硬朗的肌肉型修士,看着十分孔武有力。
另外还有两个大胡子修士。
此时,紫衣女修正同那美少年道——
“南道友,这儿真的有路能混进去吗?”
语气有丝不确切。
更不确切的则是那个肌肉型修士,大咧咧就往地上一坐——
“太累了太累了,歇会歇会,都走了一晚上了。”
顺便指着那两个大胡子修士给他按按摩。
美少年先是同紫衣女修点了点头,又转头同肌肉型修士道——
“羽道友,再歇会,今日可就进不了城了。”
肌肉型修士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接着走。
这就是伪装的钟彩六人。
说是伪装,但除了钟彩和阿虞可没人贯彻伪装的第一要则——
“低调。”
胖和尚南灯,直接幻化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
引得阿虞挑眉,钟彩吐槽,忒装嫩了。
真的翩翩美少年羽旦,反而幻化成了一个肌肉型高个俊朗修士。
照他的原话讲,好不容易搞回伪装,可不就要把他的遗憾填满。
可当伪装六人组除了南灯外,看到城墙脚下那不大点的洞时,还是有些如鲠在喉。
“南道友,真的要钻……”一脸惊悚的钟彩还是没把剩下两个字说出口。
南灯摊了摊手,语气有些无可奈何——
“没办法,散人盟管束甚严,进城都要查验身份,好不容易伪装好,你们也不希望,一会进城就被堵城里走不了被人挑战到累趴下吧,别忘了,我们可是身负重任。”
钟彩想了想也是,特殊时期,不拘细节。
可娇惯长大的羽旦可不乐意了。
他这么金贵的身体,怎么能去钻狗洞了,当下就是撂摊子不干。
正不高兴地嚷嚷要走。
却忽然膝盖一痛,跪了在地,头半进了洞口。
同时,身后响起阿虞淡淡地声音——
“别吵,一会该来人了。”
羽旦怵阿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虽然原因不明,他刚起的反抗愤懑之心,在阿虞冷淡的声音里,压了下来。
嘤嘤嘤,没有理由的可怕真可怕。
于是,六人迅速地潜进了【右盟零零叁号】。
至于为什么六人的目的地是【右盟零零叁号】。
只因,南灯说,“圣宝”所在线索在【右盟零零叁号】。
不过,进城后,第一件事却不是找线索,而是找个落脚的地儿。
跟着羽旦,自然是去城中最好的酒楼。
只是,他们似乎忽略了天色。
所以一行人等,兴奋满满地赶到酒楼门口。
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
其间,南灯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溜溜转了一圈道——
“几位道友,且先在此等着,我去去一来。”
说罢,还未等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惹得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觑。
犹如被丢在异地他乡的找不到主人的大黄狗。
所幸,南灯不是真打算抛下他们,让他们自顾自南修真域一日游。
在酒楼开门之时,南灯也赶了回来。
六人直接找了个包厢落座,当然灵石羽旦付。
羽旦刚坐下就有些不满地问南灯——
“你大早上去哪了?我们可是来帮你忙的,这第一日,你就给我们晾着了?”
南灯却是脸上带着一丝神神秘秘,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六块木牌——
“喏,以后我们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这身份,自然指的是他们现在的伪装。
原来,南灯在南修真域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门路的,之后他们还要去好些地方,也不是次次都有狗洞给i钻,要个身份木牌还是很有必要的。
先前,他到此地时,才想起自己有位友人,干得就是这个勾当,而且还就在此地。
钟彩几人,之前也有构想,决定以兄妹相称,猜拳之下,套钟彩的姓。
大小按伪装的长相来。
羽旦是大哥,钟大。
阿虞是二哥,钟二。
钟彩排三,钟三。
南灯垫底,钟四。
不过四人在某些方面亦是难得的共同奇葩。
四个长相风格如此迥异的人,是兄妹?!
这个伪装,真就很呵呵了。
第218章 城主之争
几人各自收好自己的身份木牌; 然后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吃肉吃的正欢的南灯。
还是钟彩先开的口——
“南…四弟,一会我们去哪找线索?”
南灯说了,进了城后; 他们就要习惯伪装身份; 这习惯,当然就从称呼开始。
南灯还是自顾自地闷头吃,只是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吐了一个字。
“灯?凳?噔?”
其余三人脸上莫名。
却见南灯擦了擦满嘴的油光,同他俊秀的外表极其不符合地又是打了个饱嗝,才道——
“等!”
起初钟彩等人只以为是等一两个时辰; 谁知这一等就等了七日。
七日内。
羽旦将【右盟零零叁号】逛了十四遍。
阿虞连羽旦侍卫的木雕都快刻好了。
钟彩擦了不下百遍的刀,现在锃光瓦亮,都能当镜子照了。
而南灯……
吃了七日的叫花鸡。
再加上那副惹眼的外貌; 出名到整个【右盟零零叁号】都知道城内最大的酒楼,有个美少年在那天天吃/鸡。
就在三人快忍不住爆发之时,南灯伸出了他的油爪; 将三人聚集到了他吃/鸡的酒楼。
别说; 不过七日。
吃/鸡的南灯竟然有了粉丝!?
钟彩看着场外拉着的横幅; 以及少女们娇羞地踱步,和她收到的眼刀子。
她不禁想翻个白眼; 下意识离南灯远了些。
显然; 酒楼老板也跟南灯混熟了。
南灯一来; 就准备带他去他常去的靠窗位置。
但这回南灯却是摆了摆手——
“老板; 要个包厢。”
***
要了包厢的南灯; 今日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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