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帝怀里那朵白莲花-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思茅松这个因为自家媳妇半道插。进这个团体的就赶紧闭了嘴。
“你们也不要太急,老大在信上说今天会到,就一定能到,咱们就等着,不管如何样了,老大还活着就好!”胡萝卜精说。
“嗯嗯,对!只要老大还活着就好!缺、缺胳膊断腿也……也没关系,今后我们养她!!”
大白菜精挺起胸脯说,不知道为什么,这货坚定地认为流筝会混得很凄惨,蜜汁悲观。
他这句话刚说完,看见远边的天空飞来一只红毛大鸟,大鸟背上被一个墨青色长衫男人抱着的那朵白莲花在拼命地给他们招花爪。
那熟悉的花影,那熟悉的男人,不,应该说那熟悉的鬼修,正朝他们飞来,仿佛跨越了山和大海,仿佛越过了沟壑湖泊,一下子,将他们的眼睛击出泪水,鼻头打酸。
曾经在这个地方,是她来接他们进城,如今,是他们来这里,接她回家。
“老大!!”小妖精们一窝蜂奔跑过去,几个胖一些的被挤得变形。
…
等飞近了,流筝拍拍火鸟的脑袋,让它落地,它在魏煊怀里扭了扭,准备变成人形跳下去,一根戳得人有点儿疼的松条突然扫过来,将她卷下地。
刚落地还没开口,两片白菜叶将她捧了起来,嘶吼出声:“老大!你、你你竟然连人形都变不了了!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流筝:“…………”
我成什么样子了?我哪里变不了人形了?
她抬起头,看见小妖精们因了大白菜精的话,脸都皱成一团,尤其是大白菜精,眼睛通红一片。
“……”
流筝缓了缓,心想她是犯了事才离开的,雷休君虽然死了,但曾经给小妖精们造成的担忧和恐惧却或许还未消去。
她亡命天涯的这些日子,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为她挂心。
怕暴露行踪,也怕连累他们,雷休君死之前她一直忍住没给他们写过一封信,也就是说,直到半个月前在过去那几个月里,他们或许每天都在担心她随时死在雷休君手里,如今再相见,怎么能不泪眼汪汪。
一下子,流筝花眸也泛了湿意。
她赶紧从大白菜精的菜叶上跳下地,变成人形,对着大家转了个圈儿。
“……”小妖精们看着她,长大嘴巴。
“老大,你、你没有……”缺胳膊断腿这句话,大白菜精怎么也冒不出来了,悲怆的脸瞬间点燃亮光。
“你们放心,我好着呢,半点事也没有,你们呢,你们都好不好?雷休君来蓝湖邺的时候,没为难你们吧?”流筝说。
“没有没有!我们也好着呢!!”
小龙王从魏煊衣裳里钻出来,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有点儿害羞,又把头缩回去。
水兽打了个哈欠,继续趴在火鸟鸟头上睡,火鸟略略扭了扭头,看见那两只孔雀停在不远处,红了鸟脸,却装作不知情地转回头。
流筝被一群小妖精簇拥着进了城,魏煊带着三只小兽做尾巴跟在后面,看流筝跟她那些妖怪朋友重逢聊得那么开心,面具下的脸柔了几分,唇角牵了牵。
“流筝!”
刚走进城,听见一道少女音。
朱康弟从马车上跳下来,朝流筝跑过来,眼睛红红的。
朱希氚紧随在她后面步下马车。
流筝刚看清人,就被抱住,因为朱康弟太激动,她差点朝后栽去。
朱康弟抱着她哭了一通,弄得流筝感动之余,哭笑不得。
听见动静,小龙王又从魏煊衣裳里钻出来,瞅了瞅,又缩回去。
今天是
团宠·筝
害羞·龙
思茂松妖:媳妇的大老不能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往昔语1瓶喵了个咪1瓶;
么么哒(/ω\)
第59章 咒
之后一年的日子里,流筝时常在蓝湖邺和蓬莱学宫两个地方往返,不断有小妖精被她邀请到学宫里做客,小妖精们也没有想到蓬莱学宫这种高等修士才可踏足之地,有一天会时常成为他们暂居的旅游地。
而且他们的老大也没有吹牛,蓬莱学宫只要是个人,几乎每次碰见他们家老大,那眼睛都看直了,不棱不棱地亮,盈满崇拜。
一年过去,流筝的修为也突飞猛进,同时修三系法术,并在蓬莱学宫宫主多次的游说之下,格外抽出时间跟他学习剑术。
流筝跟宫主练了几次剑后,就混熟了,熟悉之后,她自然不再顾忌那般多,直接问了出来:“宫主,我越瞧您越觉得您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方长摸摸下颚上的胡须,“哦?”
脸上的笑容曾经怎么收也收不住,如今已经能自己控制住笑容,此时流筝那么一说,他又笑眯眯了起来。
“就是……宫主,我其实以前是开客栈的,而且……而且化名叫'流筝',而不是用真名'郑妞'。”
流筝还是不太敢说实话,虽然宫主很可能没怎么关注蓝湖邺一个名叫“刘针”的杀人犯的事儿。
她继续说:“有一日我客栈来了一个老头,不是,是一个老爷爷,这个老爷爷他说他想在我客栈说书,说书得到的赏钱跟我五五分,我心底好,自然答应了,等我去城里发展了,这个老爷爷都还在我客栈说书,后面才走掉的,这个老爷爷长得……长得跟您很像。”不,是一模一样。
“哈哈哈!”方长大笑了起来。
流筝看着他。
“不如……你再将本宫瞧清楚一些?看到底像还是不像。”方长用手里的折扇扇扇风。
流筝也不忸怩,大剌剌地瞅方长那张老脸,瞅了一会儿,她道:“还是像。”
方长“噗”地一声笑出来,“你这孩子啊。”
“本宫喜欢!”他把后面的话说完。
流筝嘴甜得很,立马接话道:“我也喜欢宫主呀。”
她又调皮道:“不过我更喜欢宫主送我的这把剑。”
方长差点没用指头戳一下她的脑门,只是捋捋胡须,“继续练剑罢,今日不把第十七招学会了,晚饭就免了。”
偶尔说说笑笑一下无伤大雅,但真要论起练剑来,方长不比流筝的师父风凝君客气多少,甚至更严格。
流筝才忽的意识到什么来,她追在方长后面:“宫主,您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方长没回头,等她追上去了,才捋着羊角须问她:“你哪里问过本宫问题?”
“我……”好像是没有!
不过从方长方才的反应,两者大概率就是有关系的,她便道:“那我现在问宫主,当初客栈的那个老爷爷,是您吗?”
“你说是就是咯。”方长笑。
流筝:“宫主,你这么一笑,更像了。”
“你这孩子,看来记性不错,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本宫。”方长翘了唇。
流筝:“……”
“所以,宫主您是承认了?”有些兴奋。
若是当时能知道那个笑眯眯老头其实是蓬莱宫宫主,那个时候她对他的态度肯定要尊敬许多,而且或许她那个时候就不会想着去抱魏煊大腿了,而是抱笑眯眯老头的大腿。
方长微微颔了一下首。
“那我当时真是失敬了!”流筝赶忙双手抱拳,弯下。身去。
方丈将她的胳膊扶起来,“哎,哪能怪得了你,当时本宫大晚上笑成那样,什么人见了都会觉得古怪,你戒备也是正常反应,也是应该的反应,谨慎是个好品质。”
流筝直起身来,“其实……我现在也很疑惑,每次见到宫主,您都是笑的,而且笑得……很夸张,但是这一两个月好多了,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吗?”
方长道:“说来,也是个糟心事。”
流筝赶忙说:“那就不要跟学生说了,糟心事不提也罢,宫主,我不问了。”
方长笑道:“不打紧,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两颗变异灵根遭过严重损伤,到现在还未完全恢复,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知道的,听师兄师姐他们说,是一百年前,师父他同十三冥一战,被打伤了两颗灵根。”流筝道。
“不错,我脸上的笑容也是拜十三冥所赐。”方长眯眸。
即便一百年过去,他也忘不了十三冥来夺问洋珠时的场景,乌云密布天际,黑压压的,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十三冥负鬼桑之命前来,气势汹汹,为保问洋珠无虞,风凝君和他都被十三冥手中的毒咒袋所噬。
鬼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其修成了致阴之法——毒咒术,如果说魔族也会施咒术,但是其咒术与鬼桑的毒咒术较之,就是小巫见大巫。
鬼桑将毒咒装在袋中,交予十三冥带来,有他代为投咒,他们都无法抵抗,难以想象若是鬼桑亲自前来,会是怎样的可怕。
问洋珠成功保住,代价却是风凝君的灵根严重受损,毒咒一日不解除,他的灵根永远无法复原。这就是当初给了雷休君问鼎四君头首的机会,而他,中的是另一种咒,笑面瘫。
别人面瘫是没表情,他的面瘫便是灿烂又猥琐的笑容。
解这个毒咒的法子,就是他必须到各地讲满四百四十四场名人传奇,并且要以此得到足够多的赏钱,而且每去一处新的地方说书时,都要提前杀二十只鸡。
这即是为什么当时流筝第一次见到他时,会看见他脚上沾有血迹。
那其实不是流筝以为的人血,而是鸡血。
流筝听罢,抽了抽嘴角,说道:“可怜的咕咕。”
“……”方长手抖了一下,也叹道:“罪孽啊。”
片刻,他又说道:“但,本宫实在没有法子,那是解咒的唯一途径,换个角度想,很多人从来不杀鸡,可他们也吃鸡肉,为何有罪的却是屠夫,我每次杀完鸡,都会给养鸡户双倍的价钱。”
流筝:“……”咕咕更可怜了。
不过她自己好像也吃鸡肉来着,特别是炸鸡。
她想到什么,说道:“怪不得宫主您都不吃鸡肉的,还怕听鸡叫。”
每个大人物都有点小怪癖,平日里跟师兄们凑在一堆,师兄们跟她天南地北的聊,就调侃过宫主怕鸡的这事儿,当时她还笑喷了来着,没想到这背后,竟是这么心酸的一个原因。
“是啊。”方长难得老气横秋了一次。
流筝忽地皱起眉:“这么说,我师父也中了咒,这个咒如果解不了的话,他的灵根永远都修复不了?”
方长道:“自然。”
“那解咒的方法是什么?也像你的这个这么复杂吗??”
方长:“比本宫的可要复杂多了,当时十三冥打过来时,雷休君去北陆收拾邪妖军团,鑫淼君正在闭关修炼,不可中途破关,问洋只有风凝君和森垚君以及本宫镇守。”
“若是平日,远远足够,可来的是十三冥,他手中有两个毒咒袋,一个抛在了本宫身上,另一只则抛在了风凝君身上,森垚君守在后方,幸运躲过。而本宫中的那咒也未伤及内里,功法不受影响,但你师父就不同了,那毒咒太猛,落在他身上,直接侵进神海,束缚住他的灵根,说是灵根受损,可其实是你师父的灵根被毒咒附身,毒咒不解,难以使灵根自由,这种对灵根下咒的阴险之术,最为致命,解除方法自然也是难上加难。”
“那这么说,鬼桑可以用毒咒术轻易束缚中一个人的灵根?”流筝头皮紧了一下。
“是也。”
“可怕!”这回流筝的脸也皱了起来,好心疼自己的师父。
“那解咒方法到底是什么?宫主可以告诉我吗?”
方长摸摸胡须,道:“告诉你也无妨。”
“您说您说!”
…
见从宫主阁回来,流筝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吃饭的时候差点将菜夹进鼻孔,魏煊将她提过来抱到腿上。
也没问她“怎么了?”,就只是抱着她,抱了一会儿,就如预料的那般,流筝放下筷子跟他说了一通。
“需要淦水和龙血才能解咒?”魏煊笑了。
“嗯嗯!”
流筝不自禁将目光移到桌上那只盘成饼饼状、正在啃着翡翠手镯玩的小龙王。
这龙血倒是好办,她虽然不忍心让小龙王遭受皮肉之苦,但是宫主说只要一小滴龙血就够,那只用轻轻戳一下小龙王的肉肉就好,跟被蚊子叮一口似的,关系不大,但另一样就头疼了。
“淦水我们都在找呢,小龙王没有淦水没法升级,喷不了火,也生不了翼,可我们都找一年了也没找到,这个咒怕是解不了了。”流筝说。
魏煊还没说什么,流筝又道:“那个鬼桑好像很可怕的样子,宫主跟说我老龙王就是中了鬼桑的咒才丧命的,连龙族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说这人是不是比你前世更可怕?”
“有可能。”魏煊似笑非笑地说。
“你笑什么?我们明明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流筝瞅他。
“我笑你害怕的样子。”魏煊亲了一下流筝的鼻尖儿。
流筝:“……”
“我……没有害怕啊。”你到底哪里看出我!害怕!了!
好吧,我是有点儿害怕。
害怕鬼桑卷土重来。
魏煊夹了颗肉丸喂进流筝小嘴里,同她说:“找不着慢慢找,总会找到,你师父那里不必担心,他现在不是好好的?”
“也是,虽然灵根被束缚住了,但他还是很厉害的样子。”流筝点头。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魏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但流筝说完那话,他就问了出来,下意识的。
跟一个明显构不成威胁的已婚男人吃味,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理喻。
以为流筝想也不想就会回答“自然是你厉害”,谁知道她一张口就说:“你怎么能跟我师父比。”
魏煊脸黑在那。
很快,脸色由黑转冷。
或许这已经无关吃不吃味,攀不攀比了,而是一种地位之争,在流筝心里的地位之争,或者说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之后一整天下来,魏煊没同流筝说过一句话,无论流筝怎么哄他。
流筝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回答,会伤了魏煊的心窝子。
如果她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就罢了,或者带着点点故意逗弄的意味也行,偏偏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似乎就是觉得是这个样子。
其实流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在她心里,风凝君是问洋四君之一,身怀双变异灵根,又修为那么高,自然是魏煊一只鬼修不能比的,虽然在她已经知道魏煊前世好像能敌过魔族的情况下。
即便魏煊知道流筝不知道他真实身份这个大前提,可那句话他还是哽着,自己梳不通。
流筝哄他哄不好后也懒得哄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就……说了一句实话而已呀。
于是两个人就因为这一句话搞起了冷战。
就是你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跟你说话那种。
不过忌惮魔族的人会找来,流筝和魏煊冷战期间,都不敢靠双。腿来回宿居和学阁,而是全程骑火鸟,哪怕再短的距离。
因为这样魔族来了,她也可以逃命逃快一点。
几次去师门练功,她都想直接不回宿居了,跟着师兄师姐们在师门留宿,之前每天都要坚持回宿居,是因为想见到魏煊,不像异地恋,所以每次练完功,她都要坚持回宿居,而且那个时候魏煊几乎每天都会接送她,来回的路上几乎都有魏煊陪着,有时候魏煊还留在师门里看她练功,这会儿冷战,魏煊哪还会送她、接她。
可是流筝表面冷战,内心是想见到魏煊那张俊俏的小白脸的,也不想闹得太僵,到时候把魏煊给冷走了,就还是坚持每天回宿居。
这天上完课在回宿居的路上,果然遇见了她最不想遇见的状况。
魔族小魔头水光潋,竟然骑着魔兽来堵她。
流筝二话不说,一坨冰凝就砸过去,紧接着一卷狂风,再紧接着轰隆隆一道雷电劈过去。
水光潋:“……”
他刚躲过流筝泼辣的三连招,一个墨青色身影从天而降,手中运出的黑雾朝他打过来。
水光潋正要抵挡,一个指头大的小身影从他的衣领吭哧吭哧爬到他的脑袋顶,打出两团青雾出去。
青雾与黑雾撞在一起,两者皆散。
他爸在他头上对着对面的鬼修,应该说是至尊无上的天帝吼:“你莫紧脏!”
看见魔帝的那一瞬,魏煊也收了掌。
适才他是怕水光潋伤及流筝,才朝他出手,不过力道不重,能护住他的小姑娘足矣,并不想伤及水光潋。
他自然而然地飞落到流筝身后,也落座火鸟背上,并将流筝抱住。
流筝:“……”
不冷战了?吼吼吼真好!!
“幺儿,快把东西拿出来!交给他,我们就躲……就回魔域!”
魔帝怕自己的声音太小,水光潋会听不见,扯着嗓门吼,其实他这会儿又不被关在血红色圆珠里了,不必那么大声水光潋也听得见,以是听起来像是奔命一样,流筝都被震了一下耳膜。
见自己父亲怂成那样,水光潋脸部肌肉抽了抽,依言从灵囊掏出他父亲咬破手指头写出的那卷书帛,朝对面之人丢去。
“小心,暗器——”
流筝立马挺起胸脯想将魏煊挡住,并极快地甩出一卷狂风。
那卷书帛就这么被流筝甩出的狂风吹了回去,拍打在魔帝的小脸蛋儿上。
魔帝:“……”
水光潋:“……”
好在魔帝功力深厚,不然得被自己写的书帛给打飞了出去不可。
“流筝,你莫害怕,这不是啥子暗器,这是投——这是好东西!还请你身后的道友收下!”
魔帝这回没将书帛再抛过去,而是甩飞到自己的头顶定住,让魏煊自己来拿,然后用小爪爪拍拍自己儿子的头,对他吼:“幺儿,快跑——快走!”
吼到“跑”字的时候,他急刹车该成“快走”,不然得多丢脸。
等大魔头和小魔头飞走了,流筝愣在那。
“他们……他们似乎误以为你还是很厉害的样子,不过那个指头小人是谁?他为什么叫水光潋'幺儿'?还有,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而且是真名!”流筝头顶三个问号。
魏煊没回答他。
流筝立马扭过头去看他:“你——”
你竟然还想和我闹冷战吗?我都主动开口了!
谁想到魏煊似乎根本没把方才的事当回事儿,也不在乎她问那些个问题,而是像什么情绪一下子宣泄了出来一样,扣住她的头就吻了过来。
脚轻轻一踢,火鸟朝前飞,魏煊从后面圈着她吻,牙齿咬住她的唇瓣又松开,撬开她的檀口,仿佛要一下子索取什么,有些贪婪。
飞过那卷被定在空中的书帛时,他顺手拿了那卷书帛,丢进流筝的乾坤袋里。
“唔……你、你等一下……那个……”流筝想说水光潋要给他们的东西他们还没拿。
魏煊说“拿了”,又堵过来。
火鸟扑腾着翅膀往前飞,想快点将背上秀恩爱的两个人载回宿居。
流筝睁了一下眼睛,看魏煊还吻得那么忘我,她只能又闭上眼睛。
妈咦,她这是被小白脸鸟背咚了吗。
男猪估计是想把冷战这几天的亲亲都补上
不,我乱说的!高冷帅逼男主不会这么幼稚!
第60章 哄
亲亲了一通,所有的不愉快就烟消云散了,流筝这时候已经被魏煊从鸟背上,抱到宿居的那颗老魁树上,树干扭曲宽阔,延伸至她的那间小厢房的窗户,踩着树干走到头,可以跳进厢房里。
流筝指头在魏煊脸颊上画圈圈,看着他,脸蛋红扑扑地说:“我们那啥吧。”
魏煊:?
流筝指头从魏煊的脸颊滑至他的胸膛,点了点,不害臊地又说:“你每次亲完我,都不想进一步操作吗?”
“……”
再直男,魏煊也似懂非懂流筝的意思,不过他还是纯。情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般问道:“你什……什么意思。”
流筝揪到魏煊耳朵上,搓了搓,用软音说:“就是那个意思嘛!”
“……”魏煊差点没掉到树下去,那嗲的不行的声音他几分承受不住。
流筝脸蛋愈发红了,可一双花眸依旧盯着魏煊的眼睛看,魏煊偏开头,她手捧上去又将他的脑袋捧正。
这一年多,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问题,而且也不是没有动。情过,可每次她认为亲到浓烈处会发生什么之时魏煊都会很理智地停下来,次数多了,她都有点怀疑魏煊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这会儿见魏煊红着耳朵在那不说话,也仿佛一副良家妇女被她调。戏了的样子,流筝抽抽嘴角,脑海中那意乱。情。迷散去,被魏煊那张俊俏小白脸勾去的魂也收回,她道:“你不会不行吧?”
魏煊:“…………”
他很想立马就证明他到底行不行,甚至想让眼前这朵娇艳艳的小花妖哭出来,可……
冷白俊逸的脸变幻了几种情绪,最后为了不被流筝产生可笑的误会,魏煊实话道:“你修为太低,还不能跟我双修。”
流筝:“……”
她听过性别歧视、种族歧视、年龄歧视、身高歧视等等等,还从未听到过这种歧视。
双修还要要求对方的修为高低?
都说修为低者与修为高者双修,可在双修的过程中得到对方的灵气滋养,从而如走了捷径一般提高修炼速度。
她跟魏煊提出这事的时候,倒未想那般多,就是单纯地想跟他那啥而已,没想到魏煊迟迟不动情,是因为……因为嫌弃她。
可魏煊怎会是这样的人?
若是嫌弃她,早离开了,而且她都还没嫌弃他呢。
流筝撑着树干,往上挪了挪,没再葛优瘫,嘟起嘴:“哪还有这种道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也别愿意了。”
她说完就站起来,从魏煊曲着的膝盖跨过去,往自己厢房的窗户走。
魏煊大掌握住她的脚踝,“我不是不愿意。”
他又说:“是你修为太低。”
流筝:“……”
说来说去,就是!嫌弃!我!
流筝蹲下身去,揪魏煊的衣领,“我问你,你这件衣裳是谁给你买的?”
魏煊微愣,不知流筝为何突然说这个,他答:“你。”
流筝呲啦一声,撕开魏煊的外袍,嗯,露出的是他那件如画般似乎还带有空间的墨青色长衫。
她舍不得弄坏这件衣裳,轻轻扒开衣襟,不顾魏煊黑掉的脸和略微窘惑的神色,指头戳到里面那件里衣上,“这件衣裳又是谁给你买的?”
这次魏煊没回答她,不过也没推开她,任她胡作非为,就盯着她看。
他不回答,流筝自己回答:“是我给你买的!”
她丢开魏煊的衣裳,又戳到魏煊头顶的束冠上,“还有这个!”又戳到别处,比如说魏煊腰上那块腰封,“还有这个这个,还有你脚上那双锦靴,全部都是我给你买的!”
她气啾啾地说:“我都不嫌弃你穷,你还嫌弃我修为低?!”
魏煊:“……”
原来她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流筝说完,推开魏煊,站起身来,继续往自己的厢房走,踩着树干走到窗户边,她变成白莲花原形跳进房里,并“啪当”一声,将窗户关上。
魏煊:“……”
…
要说流筝生气,她也没有多生气,等雄赳赳气吼吼关上窗户那一瞬间,她就有些后悔。
同魏煊闹了这么多日的冷战,这好不容易被魏煊霸王。硬。上弓来了一通亲亲都已经和好了的,她这么一闹,不又得冷战?
冷战多没意思,她可想每天跟魏煊腻歪了。
可她总不能现在就将窗户打开,吼一句“我没生气,你进来,咱们再好好谈谈吧!”,这窗户才刚刚关上……
算了,等一会吧。
或许是潜意识中已经把魏煊那句话往心里去了,流筝在房中踱步片刻,就地盘腿打坐。
不是嫌弃她修为低吗,那她就……好好修炼。
为了这么一个不可描述的理由加紧修炼,流筝不由觉得有些滑稽,所以她立马在心中矫正道:不,她努力修炼才不是为了跟某只鬼双修,而是让自己能快点飞升成仙,成为飘逸绝美的小仙女,成为天地间第一朵修炼成仙的白莲花。
神海里三颗灵根如藤蔓盘踞在那,已经从小根尖逐渐茁壮成绚烂的长藤,最右边的那颗伴着冰雪跳舞,第二根萦绕着刺目的雷电,第三根看似寻常,可凑进了能听见呼呼呼啸的风声。
三颗变异灵根之外,流筝还有一颗灵根。
那第四颗灵根也在生长着,只不过速度明显最慢,与其他三颗成长起来的灵根较之,矮小无比,像个丑小鸭一般,在最左边占着一小块位置。
流筝跑过去瞅了一眼它,发现它好像……生虫了?因为灵根根茎似乎沾了些小黑点。
她惊了一下,挖了挖灵根周围的土,想把那些小虫子弄掉,可等挖开一些手摸上去,发现那些黑乎乎的小点似乎不是虫,而是灵根的一部分,是它自己长出来的。
“不会养坏了吧?”
不少修士能长出灵根,可却养不好,把灵根养得畸形或者灵根发育不良的例子多的是,流筝一下子多了三颗灵根的缘故,自诩在养灵根上肯定比谁都有经验,前三颗灵根她也养得很成功,怎么这最后一颗就……
可惜了。
流筝将土瓮回去,把灵根的根茎捂好,摸了一下它,“别怕,我明天放学后去学宫的藏书阁找书研究研究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些黑点有点丑,我得想办法让你变美。”
而后,她摒掉这些杂念,双手展开,平稳落于膝盖上,不多时手心冒出水雾,那缭缭水雾结成几片雪花,雪花又凝结成冰凝,未几,冰凝又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雕刻打磨,变成两只锋利的冰刃,若是此时有什么刺客袭来,她手中的冰刃飞出来,绝对是重量级武器。
修炼了一会儿,流筝遽然想起水光潋和那指头小人的事。
他们不是拿了一样东西给她和魏煊吗?
不对,好像是给魏煊,而不是给他们。因为她记得当时那指头小人用一口纯正的四川口音说:“这是好东西!还请你身后的道友收下!”
会是什么呢?
正好,就借着这事儿出去找魏煊再一次和好吧,她可不想再冷战了。
可她不知道,她这边自愈能力一流,不怎么把那些小吵小闹一直耿耿于怀,但是落到魏煊眼里,她似乎是头一次生气成这样,得好好哄一哄的那种生气。
于是她刚站起来,还没走到厢房门口,就听见紧闭的窗户响来“咚咚咚”的敲窗声。
流筝挑眉,哟,这只鬼竟然主动来找她,而且刚才她打坐修炼的那一会功夫,他都一直呆在树上没下来过?
流筝唇角翘了起来,有些嘚瑟起来,手负到后面抬起下巴,大摇大摆地走到窗户前,她握拳到嘴边干咳了一声,打开窗户。
可窗户打开,根本不见人,只见窗户门口那颗宽大粗壮的树干上,放了一只小木桶。
左右看看,并没有魏煊的身影。
流筝瞅了瞅那小木桶,越瞅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