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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罪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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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异响方向,拉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
利箭夹带着内力,呼啸而过,势如破竹。只听得‘咔嚓’一声,孟寨的大旗,应声而断。孟樊脸色绷紧,额上冷汗涔涔。此时,秋若言见一名玄色衣衫的男子在孟樊的耳边低语。随后,号角声响起,孟寨鸣金收兵。怪异的号角声再度吹响,象群也纷纷离去。天厉王朝的大军也退回了营地。
回到大帐之后,厉傲竣一直眉头紧锁,脸色紧绷,秋若言也没有去打搅他。见到外面天色渐暗,她便想去帮忙准备膳食。
出了大帐,刚走几步,便与吕青逸迎面撞见。小声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吕青逸恭敬地答道。秋若言示意他赶快起身,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见他想要出去营帐,秋若言便开口询问:“吕太医,要去何处?”
吕青逸不敢隐瞒,如实相告:“臣昨日得知,离此处不远,长有一位草药,对医治眼疾甚有用处。故而,臣想去找找。”
秋若言眼眸一亮,难掩兴奋道:“真的?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吕青逸面有难色,推诿道:“娘娘还是留在营地为好。那草药就长在附近,臣一人去找就好了。”抬头望了一眼天际,秋若言还是坚持说:“现在天色就快黑了,若是你一人找起来一定费时。我和你一起,总比一个人要快些吧!”
“这……”吕青逸也找不到言辞拒绝。秋若言见他动摇,便加重语气道:“别再推诿了,咱们早去早回。”随后秋若言走在前面,朝着营地外走去,吕青逸也来不及阻拦,只得大步跟上。
出了营地,便是树林。秋若言一路上听吕青逸将那药材的外貌,描述了一番,心里大概有了影像。细心地拨开一簇簇的杂草,一寸寸的查看着灌木深处的植物。时而会询问着吕青逸,他也耐心的讲解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色渐渐地黯沉下来,秋若言心里焦急不安起来。
手下加快了速度,步子也大了起来。兜兜转转的,找了好久,还是没有见到要找的草药,吕青逸本来想要劝她回去,可是她执意不肯,硬是要在找上一会儿。见天际还不是太黑,他也就没再强求,也加紧速度接续寻找。
不远处的树林中,一个人影隐匿于树干后面,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玄色的衣角滑过,垂落在一边,安静的等候着时机的到来。
渐行渐远,秋若言和吕青逸已经离营地有了一段距离。眼见一株植物有些相似,秋若言兴高采烈地摘下,拿到吕青逸的眼前给他查看。见他摇了摇头,原本雀跃的容颜也挂上了淡淡的失落,不过很快便平复,埋头继续寻找。
皇帝倚在銮椅中,阖目思索,有些烦躁的起身,随口叫道:“言儿。”许久,也没有听到有人应声,他又接着唤道:“言儿,过来。言儿……”见还是没有人回应,便蹙着眉头,对着帐外急唤:“林安。”听到皇帝的召唤,林安不敢耽搁,举步进到内里。
“看到皇后了吗?”他焦急的询问着,眉头深深地锁紧。林安看了皇帝一眼,察言观色道:“奴才刚才见到一个背影,和娘娘有几分相似。”
“嗯?什么时候,在哪里?”皇帝大步上前,站在林安地身前。林安老实的回道:“有一个时辰多了,好像是和吕太医一起,出了营地的。”
皇帝静默,林安赶快接着说:“下午的时候,奴才碰见过吕太医。听他提起,在营地附近有一味草药,可以医治眼疾。奴才想,娘娘大概是和吕太医,去寻草药了。”
听到他的话,皇帝的眉头蹙的更甚,沉声吩咐道:“去让南宫陨带人将他们寻回来,要快!”见皇帝脸色微沉,林安也不敢多言,连声应允,便赶快去传南宫陨寻人。
看着天色黑了下来,吕青逸瞥见他们离营地有了些距离,便上前叫住秋若言,劝她不要再找了,等到明天白天再来接着找。虽然心有不甘,可望着黑漆漆的四周,也只好作罢。两人,转身向着营地走去。
然,才走出不远,便见一人站在不远处,阴冷的望着他们。一身玄色的衣衫,秋若言看的浑身一个激灵。那人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双紫色的瞳仁,衬着夜色更显妖娆诡异。心里一颤,秋若言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的眼睛……”吕青逸拉着秋若言一步步后退。那人却噙着一抹阴霾的笑意,步步紧Bi。下一刻,他便飞身而起,擒住秋若言的肩膀,大力一拉,便将她钳制在身前。见状,吕青逸一惊,矢口喊道:“皇后。”
那人半眯着眼眸,嘴角的笑意加大,冷冷的开口:“皇后?原来你是他的女人啊?”随后朗声大笑,接着说:“白天在战场上,看到他舍命救你。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怪异的嗜好呢?看来真是老天帮我,让他自己来送死!”来不及细想,秋若言便被他大力制住,随后那人自袖中甩出一封信函,丢到吕青逸的面前,阴鸷的说道:“回去告诉那个狗皇帝,想要这个女人活着,就按照信上说的做!”说完,飞身而起,带着秋若言快速的消失于夜色之中,再也寻不到半点踪迹。
须臾,吕青逸也跌跌撞撞的向着营地奔去。刚走了不远,便和迎面而来的南宫陨撞上,来不及喘息,他就断断续续的说:“皇后……被……坏人给掳走了。”
大力的扶着他的双肩,南宫陨吃惊的问道:“什么?你说清楚!”缓了口气,吕青逸急切的说道:“皇后被一名穿着玄色衣衫的坏人掳走了。”咻的,南宫陨沉下脸色,双目染上怒火说:“那人朝着哪个方向去了?”伸手一指,肯定的说道:“南,他们朝着南面去了。”说话间,南宫陨已经带着人马向着南面追去,吕青逸丝毫没有停留,继续大步赶回营地。
金HuangSe的大帐中,皇帝剧中而坐。自从李锦读了吕青逸带回来的那封信函后,他就一语不发。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周身散发的寒意,却深深地笼罩在他的周围。众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擅自出言。不久,南宫陨带着人马回来。无奈的向皇帝禀告,他带人追查了好远,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任何线索留下。
信函上清楚的写到,明日一早,让皇帝一个人前去南山赤峰岩。否则明日午时,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
“把南山的地形图拿来。”皇帝低声说道。众人皆是一惊,随后纷纷出言制止:“皇上,您不能前去,这分明就是敌军设下的陷进!”螓首,皇帝扫过众人。虽然知道他眼睛失明,但透过他的眼眸,众人还是感觉丝丝的寒意,不自觉的都禁了声,压低了脑袋,不敢再言。
李锦见皇帝脸色紧绷,也没有多言,取过一边的南山地图,放到桌上。随后将南山附近的地形详详细细的讲了出来。
待到众人都离去后,皇帝才一个人颓然的跌坐在銮椅中。双拳紧握,额上的青筋凸起。全身都是肃杀的气焰!
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蓦地,眼前一亮,秋若言不适应的别开眼睑。慢慢的适应后,才打量着四周。入眼的是一个诺大的山洞,山洞只有一个出口,深不见底。那身着玄色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她,见到他的紫色瞳仁,秋若言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人,阴冷的笑道,慢慢的走了过来。
本能的想要后退,可是手脚都被绑在了一起,只能拖着身体,缓缓地移动。直到后背抵上岩石,才停下。夜魍捏住秋若言的下巴,阴鸷的开口:“你们中了我哥哥的‘七日之咒’,竟然没有死?”听到他的话,秋若言微微战栗,咬牙道:“原来那个下咒的人,是你哥哥!你们是什么人?”加紧了手中的力道,男子冷笑后,开口:“你只要知道,我们是要杀了那个狗皇帝的人就行了,其他的没有必要告诉你!”拇指滑过她的下巴,摩挲着,秋若言厌恶的想要别开,却被他用力的攥紧。下巴处仿佛要被捏碎般的疼痛,秋若言冷冷的回视他,说:“你们就只会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吗?”
“哈哈,想不到你还很伶牙俐齿嘛!”夜魍志在必得说:“不入流?明天就让你亲眼看着,狗皇帝是怎么死在这不入流的手段上的!”手上使力,秋若言被甩在了一边,急切的喊道:“你做了什么,什么意思?”
起身,朝着洞外走去,夜魍悠然道:“你说,他会不会用他自己来交换你呢?”阴霾的望着秋若言,夜魍再次肆意的大笑起来。秋若言额上渗出细汗,整颗心都惊颤不已。只是在心里默念:“竣,你别来,一定不要来!”
一夜无眠,皇帝一直蹙眉沉思。林安进到大帐中,见他靠在銮椅中,神色有些黯然。伺候他梳洗后,皇帝便早早的唤来南宫陨,又和他商讨了一会儿后,见时辰差不多了,不敢有片刻的耽误,便和南宫陨一起,带着几百精兵,向着南山出发。
到达南山后,望着四周险恶的山峰,南宫陨脸色微变,心头涌起一股不安。皇帝走到山脚下,南宫陨再次将周围的环境和地形细细的将给他听,他都一一的默记于心。随后飞身而起,按照心理默记的地形,摸索着,向着信函中约定的地方靠近。
山洞中依旧幽暗,四周点着火把,辨不出白昼。秋若言紧张的冒出细汗,一晚上没敢阖眼,不时的探查着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浓烈的不安和紧张,撞击着她的心门。她想着他若是真的只身前来,再想到他的眼睛……阖眼叹息,秋若言的心跳如捣鼓般,敲击着她的心房处,真的好怕!
夜魍居高临下的望着皇帝的一点点的向着山洞靠近,嘴角挂着阴狠的笑,低语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哥哥,我会给你报仇的!”随后,转身进了山洞,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不久后,秋若言焦急的屏气聆听。倏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绝望着的看着洞口处。夜魍蹲在她的身边,戏虐的说道:“马上你就会见到他了。只可惜,却是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死的?”脸上满是愤怒,秋若言暗自镇定,咬紧牙关说:“是么?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邪佞的勾起唇角,夜魍不屑的说:“哼,你马上就会看到了!”起身走到不远处。
一道身影渐行渐近,秋若言哽咽的望着洞口,直到那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眼角的泪珠也慢慢的跟着滚落。呜咽着,颤声说道:“竣,你……”颤抖的话语,哽咽在喉中。
“言儿,别哭,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厉傲竣沉声说道,视线直直的望着秋若言的方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秋若言只是拼命地点着头。
“想不到,你和还挺深情的嘛?”夜魍冷笑着出言讥讽。
循着声音,厉傲竣微微侧目,冷冽道:“你是什么人?”
缓缓地向着他的方向靠近,夜魍诡魅的低语:“你凭什么站着和我说话?跪下,否则我就先杀了你的女人!”厉傲竣浑身一僵,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收紧。
“不,不要,竣,你不能……”秋若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夜魍便飞身,狠狠地攫住她的下颚,警告道:“你再敢出声,我马上杀了他!”
须臾,他阴霾的望着厉傲竣,一字一语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数到三,你若是不跪,我就先砍了她的手!”见到皇帝额上的青筋凸起,夜魍的眼中闪过算计的得意,肆意的大笑:“听好了,一,二……”他故意把声音拉的很长。厉傲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双膝慢慢的弯曲下去。
第2卷 第11章 生死较量
厉傲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双膝慢慢的弯曲下去。背脊坚毅的挺起,神情还如往日的桀骜。‘嗵’的一声,膝盖砸在地面上。
泪水吧嗒吧嗒的滴落,秋若言死死地咬住唇瓣,直到微微渗出猩红来。
夜魍放声大笑,须臾,才狠狠地说道:“今日我一定要为哥哥报仇!”皇帝脸色微闪,随后便明了,沉声问道:“原来夜狄是你哥哥。”听到他提起夜狄,脸色瞬时僵硬,夜魍手里的力道也加大,秋若言闷哼一声。厉傲竣蹙紧眉头,不敢再言。
须臾,夜魍将秋若言往后一推,然后走到皇帝身前,压低身子,直视着他,阴冷的问道:“你说,该让你怎么死呢?”见到皇帝的双目无神,愣愣的望着前方,夜魍的眼眸闪过什么,诡异的一笑。抬手,在他眼前试探,果然看出破绽。“原来,你的眼睛瞎了!哈哈,厉傲竣,连老天都不帮你,你可怨不得别人了!”
厉傲竣微微勾唇,朗声回道:“即使朕看不到,杀你也是绰绰有余!”蓦地,夜魍止住笑意,眼里滑过一丝动容,说:“那就看看今日鹿死谁手吧!”语毕,掌风便袭来。
厉傲竣侧耳,听到异响,微微侧身,巧妙地躲过了他迎面而来的掌风。夜魍见他身形灵活,心中有些讶然。随后,出手更加狠戾。抽出佩刀,右手一沉,运气内力,直直的向着皇帝的要害刺去。秋若言见势不妙,焦急的大喊:“小心右面。”夜魍听见她的叫喊,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皇帝虽然眼不能见,听力却异常灵敏,听声辩位的本领不差毫厘,心中早有定夺,竟然倾身向着右侧而上。秋若言大惊,矢口喊道:“竣……”
尖刀在半空中顺势一转,反倒向着皇帝的左侧攻去。夜魍没有想到自己的攻击竟然被他识破,想要反手已然迟了,旋身,皇帝轻松地躲过了他的直击。夜魍见势,心中气恼不已,手下更加毒辣。凝气发力,尖刀再次攻去,皇帝听声辩位,只得连连后退,身子抵着岩石,无路可退。提气,皇帝凌空倒翻了一个筋斗,顺势沿着岩石攀走,落于夜魍的身后。左手运气,猛然击中他的左肩。夜魍吃痛,嘴角微有血丝淌下,尖刀也随着内力被抛出。
夜魍气急败坏,自袖中抛出锥型的暗器,速度奇快。皇帝蹙眉,刚要后退,不想却被脚下的石头绊住,身形一晃,那暗器转眼已到身前,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挥掌,掌风打落两枚暗器,还有一枚直直的Bi近。‘撕啦’一声,皇帝的衣衫被划开一道口子,索性没有伤到皮肉,秋若言才虚惊一场。
可夜魍见暗器没有伤到他,心中怒气更甚,眼神瞟到秋若言后,勾唇冷笑。当下同时击出四枚暗器,向着秋若言的方向急急的袭去。皇帝听到异响,辨出方位是秋若言所在的位置后,足下轻点,赶忙飞身而起,扑了过去。顺势捡起地上的石子,将暗器击落了两枚。秋若言被眼前的景象,怔住。来不及细想,便被扑倒在地。皇帝在一次压在她的身上,将她裹紧怀中。
‘哧’皮肉撕裂的声响,皇帝闷哼一声。秋若言感觉到他全身一颤,跟着温热的液体流下,滴在了她的脸颊上。扶起他,便见他肩胛处没入两枚暗器。因为力道巨大,以至于锥形的暗器尽然全部埋入皮肉里,只是隐约可见两处黑点。鲜血潺潺而出,沁湿了大片的衣衫。
见皇帝受伤,夜魍满脸的欣喜,丝毫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倾身攻来。将秋若言护在身后,厉傲竣接着全力应战。两个人招式皆是步步紧Bi,随着手中的动作,皇帝的伤口不时的淌出鲜血,洒落在地面上,开出朵朵殷红的妖娆。
渐渐地,两人都有些吃力。皇帝额上冒出细汗,夜魍也不敢怠慢,心下暗暗吃惊。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小看他了,没有想到他受了伤,却还能坚持如此之久。
皇帝手下急攻,掌风直直的Bi近夜魍。夜魍脚下见乱,气息也微微不稳。蓦地,他再次攻向秋若言,将她一把拽起,挡在身前,向着皇帝直直的Bi来。感应到他的靠近,碍于秋若言在他手中,皇帝只能和他周旋,不敢出掌。见皇帝处于劣势,秋若言心急如焚,却挣扎不开,只能被他牵制着。
倏地,眼神触及到四周的火把,秋若言心生一念,对着皇帝大喊:“火把!”
听到她的话,两人都是一怔。随后,厉傲竣会意的浅笑,运气内力,双掌齐发。呼啸的掌风,扫过四周,摇曳的火把被熄灭。瞬时,一片幽黑。夜魍心下大惊,一个闪神,便被厉傲竣逮到机会,连连发掌向着他Bi近。为了自保,他便将秋若言送出。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举动,故而,皇帝的掌风只是形式,并没有夹杂过多的内力,听到他推出秋若言,皇帝手腕一转,顺势将她拉回自己的怀中。
夜魍见自己上当,脸色铁青,气的牙根痒痒。四周幽暗,他看不清事物,心里忽然涌起不好的念头。随后拼劲全力,喝道:“我要杀了你!”随后,便全力进攻,招招致命。皇帝将秋若言推到一侧,全心应战。
皇帝这些日子失明,故而在黑暗中已经适应,所以应对自如。夜魍确是疲于应付,处处受制。见他在黑暗中,身形更加矫健,夜魍顿时失了理智,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向着皇帝袭击,手中藏有暗器,直直的攻向皇帝的心口处。听到异响,皇帝便知不妙,稳住心神,他杵在原地没有动,心里默数着,等待最后的一击。见状,夜魍还以为,皇帝被不敌而被惊呆,也没有细想,便全力击出。
然,就在他欺近皇帝身侧时,手中的暗器还来不及发出,便见眼前白光一闪,皇帝自手腕中,抽出一把软剑,剑身软如绸缎,却削铁如泥。凌空抖动,那剑身迅速直挺,霎时坚硬如磐石,锋利无比。
夜魍想要收势,已经来不及了。手下不在迟疑,皇帝运气十足的内力,稳稳地刺出,剑身咻的刺进夜魍的咽喉处,一击致命。随着内力,他整个人被抛出很远,剑身连带着夜魍的身体,直直的飞出。剑身嵌入岩石上,夜魍瞪大着眼睛,被整个人钉在山洞的石壁上,脑袋一歪,便咽了气。
看着夜魍的惨象,秋若言还是不忍的别开了眼睑。起身,走到皇帝身边。顺势将她揽入怀中,皇帝低语:“没事了!”想起刚才的惊心,秋若言红了眼眶,使劲的点着头。触到他的伤口,鲜血还是在溢出,不敢耽搁,两人便迅速的向着山洞外走去。
脚下一个踉跄,秋若言差点被石头绊倒,适时的扶着她,皇帝沉声道:“小心石头。”秋若言稳住身体,接着迈步。才走了两三步,秋若言身形一滞,小嘴微张,激动地看着皇帝。
厉傲竣回头,不解的看着她。秋若言上前,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口,颤着声音问道:“竣,你……看的到了,是么?”猛然回神,厉傲竣才意识到自己的变化,缓缓地伸出手,抹掉她的泪水,柔声道:“别哭,哪有‘男人’流眼泪的?”稍稍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穿的是男装,眼中闪过欣喜的精光,扑倒他的怀里,竟然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说:“你能看的到了,能看到了!”牢牢地抱着她,厉傲竣也雀跃的说道:“对,看到了。”两个人互相抚慰着,紧紧地抱在一起。
出了山洞后,厉傲竣带着秋若言沿着原路而下,向着山下走去。不一会儿,南宫陨便见到皇帝和秋若言向着他们走来。视线死死地停留在秋若言的身上,见她无恙才缓了神色。眼神不期然的看到她和皇帝紧握的双手,瞬时,南宫陨便阴沉了脸色。看着他们笑望着,一步步的走进,他竟然有种想要强行分开他们的冲动。
强自按下心神,南宫陨强迫自己别开视线,稳住心神,大步上前。见到皇帝的伤势,他蹙眉问道:“怎么样了?皇上受伤了!”皇帝微微侧目,扫了他一眼,说:“没事,回去吧!”
牵过一匹马,便要骑上。南宫陨急忙道:“皇上,你的眼睛……”笑着看了看他,说:“好了!”南宫陨一脸惊讶,怔怔的看了半天。皇帝将秋若言带上马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便策马而去,见皇帝已经策马前行,南宫陨才回过思绪。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光芒,随即隐去,不敢耽搁,也带着众人直奔回营地。
吕青逸疾步匆匆来到帐中,见皇帝的肩胛处一片血肉模糊,便细细诊脉。确认那暗器没有毒性后,才松了一口气,暗器没入太深,想要取出却也不容易。秋若言紧张的在一边寸步不离。
皇帝将内衫褪到腰际,露出健硕的背脊,吕青逸将一排尖利的小刀,在火上一一烤过。望着那些器具,秋若言额上的冷汗不断,柔荑紧紧地握住厉傲竣的大掌。感受到她冰凉的手掌,厉傲竣大掌摩挲着她的脸颊,柔声道:“言儿,去外面等着朕。”坚定地摇着头,秋若言红着眼眶说:“不,我不离开。”
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厉傲竣低语:“你在这里,朕会分心的!”沉默了片刻,秋若言才抬起头,心疼的说道:“那好吧!我就在帐外等着你!”挂了一下她的鼻子,戏虐到:“你敢再去其他地方试试?”对着扯唇一笑,秋若言掩下担忧,笑笑的说道:“是,再也不敢了。”随后,起身朝着帐外走去。经过林安身边的时候,看了看他,林安会意,低语道:“娘娘放心,有奴才守着呢!”略微缓了脸色,秋若言颔首离开。
直到她走出帐外,皇帝才敛下神色,对着吕青逸说:“开始吧!”吕青逸托着药箱。走到皇帝身侧,脸色紧绷道:“臣要把暗器取出,会很疼的。皇上……您要忍着点!”瞟了他一眼,厉傲竣微微颔首,全身都慢慢的放松下来。
猛然间,尖刀刺入肌肤,钻心的疼痛袭来。厉傲竣微微蹙眉,大掌瞬时收紧。吕青逸凝了皇帝一眼,见他额上冒出细汗,手下也不敢耽误,动作加快起来。小刀先将周围的皮肉划开,然后撑住两边的皮肉,用镊勾,勾住暗器,使力往外拔出。然,暗器没入的太深,竟然嵌在骨头里。吕青逸额上也溢满汗珠,加大手劲‘哧’的一声,厉傲竣也跟着一声闷哼,锥形的暗器,才被拔出体外。肩胛处淌下的鲜血,染湿了一片片的纱布。见皇帝只是脸色苍白,却没有一丝退缩,林安心有不忍,将头别到一边。吕青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声说:“皇上,你在忍一下,还有一枚,马上就好了。”随后,便再次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秋若言在帐外来回徘徊,时不时的向着里面张望。见里面丝毫动静也没有,才略略安心。回身之际,撞上大步而来的南宫陨,险些摔倒。伸手扶住她,南宫陨细细的瞧着她,直到秋若言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他才回神,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一切都好么?”退开两步,秋若言柔声道:“没事,我很好。”而后,对着他淡笑。
须臾,依旧焦急的望着帐中。南宫陨见她满腹心思都在大帐中,神情慢慢的转冷,垂落的双手也跟着攥紧。秋若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紧绷,出言问道:“你怎么了?”还不等南宫陨开口,便见大帐的门帘被挑起,随侍的太监,端着一盆殷红的血水走出来。秋若言霎时僵在原地,红了眼眶,下一刻,便急切的跑进大帐中。望着她匆匆的脚步和殷切的情意,南宫陨眉头紧锁,双目直直的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好久,才愤然转身离去。
等到秋若言进到大帐后,吕青逸已经将皇帝的伤口包扎好了。望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秋若言整颗心也跟着纠紧,缓缓地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厉傲竣睁开双目,神情自若的看着她,对着她展颜一笑。其他人都悄悄地退了出去,大帐中只留下他们二人。
轻轻的抚着他的伤口,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滴滴滚落。将她揽入怀中,厉傲竣有些沙哑的低语:“怎么又哭了?”大掌温柔的拭去她的泪水。窝在他的心口处,秋若言喃喃低语:“下次,不要你救我!”微微使力,厉傲竣略有不悦道:“你休想,这辈子,你都只能在我的羽翼下,知道么?”
螓首,望着如往日般炯炯有神的墨眸,秋若言缓缓地说道:“霸道!”听到她的话,厉傲竣扯唇,勾起一抹笑意。忽的,贴近她,额头相抵,说:“朕一直就这么霸道的,你才知道么?”
低低的溢出浅笑,秋若言柔声道:“对啊,一直都这么霸道!”甜笑着伏在他的心口处。
下巴磨蹭着她的额头,柔柔的抬起她的下颚,直直的望着她。好久,才低声软语道:“以后都不许哭了!本来就不好看,在哭就更难看了!”咬着唇畔,秋若言脸色微微起伏,努着小嘴,气恼的看着他。看她一张小脸气的鼓鼓的,厉傲竣只觉得心间很暖,暖的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慢慢的压低俊颜,指腹抚着她的红唇,眼神越见深邃起来。紧紧地附上她的唇瓣,轻轻的啃咬。秋若言微微的张开小嘴,便被他灵活的火舌窜了进去。尽情的吸允挑勾着她的小舌,每一寸都不肯放过。直到她也怯怯的伸出小舌回吻着他,他才更加猛烈地吻着她,渐渐地,他的口中溢满了她的甜美滋味。
感到她的异样后,才稍稍的退开。两个人都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她布满红晕的脸颊,厉傲竣将她揉进怀里,拼命地隐忍。
感觉到他的隐忍,秋若言更加羞红了脸颊,微微挣扎起来,却换来男子的急声低语:“别动!再动,朕就吃了你!”他的话,让秋若言一怔,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妄动。
低头望着她粉Nen的脸颊,厉傲竣深深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低喃道:“你这个小坏蛋,总是能轻易地就撩拨朕的心!”听着他的低喃软语,秋若言伸手环住他的腰间。
这一刻,她觉得他们的心,是如此的贴近,没有一丝地间隙。心中盈满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第2卷 第12章 训责皇帝
皇帝的伤势不是很重,休养了几日已经无碍。自从那日和孟寨交兵后,对方曾两次前来挑衅,都被皇帝给压下。苦于无法破解对方的象群攻击,皇帝迟迟不敢应战。
看着他总是眉头紧蹙,秋若言也是愁眉不展。这几日,她脑中总是在盘旋着那日在战场上看到的一幕幕,细细的回想着象群出没时的情景。猛然间,想起象群出没时,总会伴着怪异的号角声。慢慢的勾起一抹笑意。随后,大步来到皇帝身前,将她的想法全盘托出。原本紧绷的俊颜,渐渐地缓和下来,眼中尽是赞许的光芒!
听了秋若言的话后,皇帝茅塞顿开,心下大喜。与众将商讨后,便决定明日发兵,征讨孟寨。翌日,天亮后,三军整发,向着孟寨Bi近。皇帝不准秋若言再去战场,无奈,她只得在大帐中等待。
兵将对峙,双方都丝毫没有退让。孟樊气定神闲,一派神色悠然,有恃无恐。厉傲竣一身金色铠甲,气宇轩昂,骑在白马之上,周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霸气。一声号令,大军攻向敌人,厮杀声,响彻云霄!
双方将士,都在奋力拼杀,互补相让。顿时,鲜血染满大地,片片猩红,连绵不绝。厮杀、拼打了几个来回,孟寨的人马开始不支,纷纷倒地。孟樊见状,赶忙使了一个眼色。他的手下将领,会意后,手中举起一支火红色的令旗,双臂齐齐摆动。不久,对面的山头上,也有人打出火红的令旗,做着相同的动作。
厉傲竣瞅到互相挥舞的令旗,眼中闪着精光。对着李锦微笑,随后也打了一个手势。李锦策马往大军后面赶去。不久,怪异的号角声响起,孟寨的兵马纷纷撤退。大地再次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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