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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真绝色(三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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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只蝴蝶停在他的鼻尖上。
那只蝴蝶是冰蓝色的,带着白色的花纹,他一眨眼,那只蝴蝶就飞走了。于是他从石头上跳了下来,追着蝴蝶一跑就是好几天。终于他追累了,这才坐在一棵树上休息。他此时才发现,这个“地方”原来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开始一个人独自往南飞,一路上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就是大山,再没有一个人。而这场旅行终止于白海。
在独自飞行的路上,花司南发现了一个很新奇的事情,那就是他想什么,就会出现什么。当然除了人。
他饿了,张开手便能出现自己想吃的东西,闷了,想如果出现一只兔子就好了,一旁就会出现一只兔子。
感觉天热了,还未来得及让他抱怨就会忽然下起雨。
就这样他独自又是过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个破旧的楼阁,那是在离白海不远的地方。当他一脚踏入阁楼内部的同时,忽然间像是踩中了什么机关,瞬间阁楼内变得鲜明起来,干涸的鱼池瞬间被清泉覆盖,绿油油的荷叶撑在水面上,阁楼被一层红色重新渲染,凋零的花朵再次绽放,枯槁的枝叶再次生长。
他在回头,发现出口变得狭长了许多。那原本是一条荒芜的小路,就在此时,已然被遮天的树叶所笼罩。看到这里,花司南笑了,他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一转身,他发现之前那只蓝色的蝴蝶,就落在不远处的清池里。清池里有只很美的莲花,淡粉色,很清亮。
他伸手在池中拾起那只荷花,放在手中仅是一瞬,便变出了个娃娃,娃娃十分小,刚一睁眼便哇哇大哭。花司南侧过头,看着娃娃眨眨眼,随手又将他扔到了水中,转身就走。谁知哭声忽然消失了,花司南回头,见一个穿着淡色衣裳的少年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少年道,“你要去哪?”
花司南看着他又眨眨眼,“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东凌。”花司南指了指他。“以后你叫东凌。”说完他径自走进了阁楼,纤细的手指所摸之处皆是焕然一新,脚踩过的地方,也变成了干净的大理石板。“东凌,这里是什么地方?”
身后那个少年一直跟着他,少年回望,阁楼的外面被茂密的树林环成隧道,这里看去犹如洞口, “大概是叫洞华侯。”
之后东凌就一直跟随他,东凌本是莲花,是在他手中成了人形。那之后,这个名为洞华侯的四周,开始逐渐有了人烟。东凌和花司南四处游玩,寻找那些奇怪的地方,看那些奇怪的植物,有时会回到阁楼,有时干脆不回来,累了,二人就随意躺在一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只是一醒来,已不知过了多少年。
“我说过,我喜欢莲花吗?”花司南静静的抬起手,抚上白染尘的脖颈。
“从来没有。”白染尘摇头。
“小染尘,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花司南看着他,手上温度升起,随之白染尘的脖颈上绽开一朵莲花。
“所以你就……”
“这是我喜欢的人才能有的标志。”
“那天帝……”
“他是个很好的孩子。”花司南的手放下,再次握住杯子。“只可惜,他大限将至了。”
“花司南,你一直喜欢的人……”白染尘忽然想到了什么,若说这莲花只是个印记,那么真正属于这个印记意义的人,难不成就是……
“嘘。”花司南食指放在唇旁,随后东凌便从门外端着药走了过来。
“真是的,一个破汤也要我亲自去煮吗?师父您青春永驻啦已经,还要喝这东西做什么……”东凌极其嫌弃的把汤往桌上一放,抱着手臂盘腿坐到床上和熟睡的洛阳子挤了挤,“洛老兄,往里挤挤。”
白染尘看到那汤,问道,“是什么?”
“你可以尝尝。”花司南笑的跟朵花一样,笑嘻嘻的坐到桌子上掀开了盖子。
“清莲炖银耳。”东凌撇嘴,“嘁,这不是叫我残害同类么。”
白染尘有些纠结的看着那碗汤,“这个会好喝么……”
花司南转过头来,“这东西会让人变得年轻一些。”
东凌忽然凑过来对白染尘小声道,“别喝,会消除记忆的。”
白染尘一惊,道,“花司南,你这是何必?”
花司南听后耸肩,他用汤匙一勺一勺搅拌着汤,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忘记的。”
“我从来不阻止他,反正他也不听我的。”东凌耸肩,白染尘听后皱眉,“那你不怕他忘记你吗?”
搅拌的手停了下来,东凌也愣了,道,“忘就忘了吧。”
花司南闻声低头缓缓喝起汤,“小染尘,天帝跟你讲过我的事吧?”
“说了一些。”白染尘淡声道。
“可有过害怕?”
“当时一瞬间会有,但是你是花司南,是我的朋友,是小花最喜欢的姐姐,是洞华侯的主人。是这天下……的主人。”白染尘看着他,花司南抬起眼来看了一眼他,翘翘嘴角,然后将汤饮尽。
“知道我要忘记什么吗?”花司南擦拭嘴角,抬起眼来,“我怕自己有一天会不受控制,毁掉这里我热爱的一切。”
“为什么不相信自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可以的。”东凌忽然问道,他微微皱着眉,“这种汤会消除记忆,常喝的话,你会变傻!”
“你不必管,我的身体我知道,活了这么久,我早就快成古董了。”花司南挥挥手,“只是你们还是要继续活着,这里不能因为我而毁灭。”
“今天我见到小花了,她的身体不好,需要时常用血莲。”白染尘皱着眉,“你知道什么办法让血莲的花期加速吗?”
花司南看着白染尘,“小花没有回来?”
“她想自己去阻止魔君。”
“一旦入魔,我也救不了她。如果真到那时,你会杀她?”
白染尘不言。
“你若敢动她,我便杀了你。”花司南摞下话,站起身来,“明日带我去养花的清池去。”
“你肯去凌霄殿?”白染尘有些惊讶的站起身来。
“为何不肯,只是多年不去,忘记了……”花司南叹了口气,缓缓走出沐兰殿“东凌,把剩下的草药磨完。”
“噢……”东凌懒懒的拾起桌上的工具,开始研磨。
白染尘望着他的背影,忽然问道,“这些药草,他若想要,只用想不就可以了吗?”
东凌摇头,“你以为他喝汤是为什么?他只是想忘记他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是陪他亲力亲为,尽量不动用法术,因为他怕自己太过随意的使用法术会酿成大祸。这可是曾经有过例子的,那时他因为一件小事和我生气,结果我们俩吵架,吵急了他就把我变没了。他可能从未将东西变消失过,所以一下子也懵了,听他说,那之后他就发了疯一样找我……”
白染尘皱眉,“他把你变没了?”
“实际上我是被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异层空间,后来我才发现,那里就是魔界。”东凌耸肩,手下依旧磨着药,“最后师父发现了那个空间,这才找到了我。自那以后,他决定再也不用法术了。”
“……”白染尘沉默许久,他现在知道了为何莲花对他的意义不同。
“你的原型是莲花?”
“怎么这个你都知道!”东凌厌恶的皱皱鼻子。
白染尘轻笑,“托你的福了……”说完他不禁摸了摸脖颈,起身走了出去。
月光到那里都是一样的,只是在魔界看不到而已。张小花站在窗前往外看,这里的气氛她很不喜欢,虽然有着巨大的灌木丛,但是天却总是阴着的,阴着就阴着吧,可是还不下雨。真是使人心里郁闷坏了。
行宫的房顶很凉,风也大,老远看到那人坐在房顶的边上里,恨不得一阵风吹来他就会掉下去一般,看得人都觉得惊心。张小花走过去,也坐了下来。魔君依旧望着远处,“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张小花托着下巴。
“我从未相信任何人。”魔君回过头来,刀削一般俊美的容貌让人惊心,张小花不自然的看着他,随后转移了目光,“刚在宫外见你坐在这里,在看什么?”
魔君抬手指向陆地以外的地方,“那片海。”
蔚蓝色的海面映着天空,和仙界的白海截然不同,这里更像是人间。
“你喜欢那里?”张小花抬头看向自己头顶这片天,缓缓道,“如果向往的话,为何还要呆在这阴霾之下?”
“我喜欢那里?……那里的确美得让人心往,但是当人一走到那里,就会被照亮的体无完肤。对于我这种人,那个地方太刺眼了。”魔君勾起嘴角,回身勾起张小花的脸,仔细的描摹,“你是个没有犯下过罪行的女人,你不懂。”
张小花眉毛一挑,微微扬起下巴,“所以?我以为你看着那片海域很喜欢的样子。”
“我只是在想……如何能把那里也变得和这里一样黑暗。”
魔君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张小花只感觉阵阵的心凉,随后冷笑,她真是笨蛋,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入魔太深,早就无可救药了。与他谈什么光明,无非是挑他怒火。
“你真是无药可救!”张小花低声道,看到她的表情变了,魔君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你以为你是来救我的吗?可惜,没人能救我啊!”
“白染清,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幼稚?”张小花声声不大,却刺入魔君心中。
魔君的眼角弯下,嫣然笑道,“你是第一个呢。”
说完忽然张小花面前一阵寒风袭来,魔君将她按在瓦片上,银灰色的带着强烈的杀气。手上的力度很大,恨不得要捏碎她。张小花不甘示弱的怒视着他,她的眸子太过清澈,魔君甚至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双眼,一双愤怒的双眼。
死死地盯着她许久,他很恼火那种清澈。一字一顿道, “来我寝殿。”
黑色的身影一阵风一般消失了,留下张小花静静地躺在那里望着天空,许久,松了一口气。
黑暗之中孟掣紧跟前面的黑色长袍,两人快步走在黑暗悠长的走廊上,“君上,这个女人不可信。”
“不用你来教我!”随手挥下,身后的人被摔出十米之外,紧跟着走廊的柱子也跟着粉碎。孟掣强忍着痛,半跪在地上,“属下知错!”
此时魔君的脸已经发黑,他重重的喘息着,发丝凌乱的挡在面前,“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君上,仙界已经部署周全!”琉璃站在魔君身后,魔君回头看到他,眯起双眼,“你的手臂?”
琉璃笑的妖异,“君上,你忘了我的真身?一只断臂而已,我要多少有多少呢……”
孟掣在远处看着琉璃,暗骂一声妖精。琉璃目光徘徊在孟掣身上一瞬,便转向魔君,“我们没有时间了。”
魔君向琉璃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去把那个人给我带来。”
“君上说哪个?”
“你说呢?”魔君笑了笑走回自己的寝殿,“孟掣,去把我养的那些宠物放去人间吧。”
“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快要开始人间大作战了。
60、第六十章 魔君背后的主人 …
巨大的洞穴内;碧蓝色的冰柱悬天而挂。花司南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仰望着洞穴深处;那个亦如几千年前一样的冰柱,满目苍桑。透过冰柱,依稀能看到里面的一个美丽的女子被碧绿的纱衣缠绕;双手交叠微微仰着头,皮肤晶莹剔透,美丽的银发长过脚踝。看上去似乎活生生的一个女子,实质已经被冻在这里长达数千年。
空气中渐渐飞起雪花;围绕在花司南四周;卷起了他的衣袍。今日他没有穿女装,而是一身淡紫色的长袍;素雅柔和,绝美的脸此时也恢复了一些阳刚之气。
“梦慈……”黑色的发丝垂在肩头,花司南将手放在冰上,隔着厚厚的冰,寒冷彻骨。
一霎那,白光四射,巨大的冰柱内,女子的眼睛仿佛缓缓睁开了。
“司南,你很久没来这里了。”冰柱中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在这洞穴中回响。
“……每当我来到寒冰洞,总有一个声音一直提醒着我的身份。”花司南的指尖一寸寸从冰上滑落,“这次是青竹,下次就会是白染尘。梦慈,我不想那个孩子也变成你的元魂。”
“这是惯例,所有列位的天帝,大限之日元魂都必须归我。”梦慈的声音柔柔的,但是带着绝对的威严。
花司南眯起眼,“于你又有什么好处?即使现在你已经有了无数元魂,你依旧无法从这里出来。”
“这是你我的约定,从三界创世开来,若想这天下太平,就必须有所付出。不要忘记,这创世的人,并非你一个。而是我们两个。”梦慈似乎带着笑意,让花司南猛的合上眼。越是不想承认的事实,越是会被她提起。这就是为何会有祭天仪式的原因,天地初开之始,有花司南和梦慈二人。一人创造了三界,一人创造了万物生灵。
只是梦慈在创造魔界的时候,被花司南封印了。两人本是互不相干,直到东凌被困在魔界,那是花司南第一次发怒。二人自知一旦相互大打出手,这三界必定毁灭,所以二人相约定,梦慈可以不离开寒冰洞,但是必须将每一位天帝的元魂献给她,以换来三界太平。
只是这些别人是不知道的,别人只当梦慈是神,却不知她才是一个恶魔。花司南深知这点,但又不得不眼看着仙界大张旗鼓的举办祭天仪式。
“他不会是下任天帝……”仿佛允诺一般,花司南消失在原地。
魔界。
行宫内。
魔君翘着腿倚在软榻上,目光在纱幔外后,伸出了手掌,随着一点点的光芒聚拢,掌心上缓缓出现一个光球。此时张小花就站在外面,看着魔君不知他要干什么。
“主人,你确定祭天的时候玉切会出现吗?”
光球内依稀穿越了冰雪,巨大的冰住清晰的出现在里面,望着寒冰洞外走远的人,魔君的目光落在冰柱内的女子身上。而魔君所说的主人,正是梦慈。
“我不需要对你隐瞒。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拿到玉切,统领三界。”
“他在对谁说话?”张小花皱起眉,眯眼往里看,可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啊。
“是梦慈。”婆煞血红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小花,这个魔君不简单。”
“梦慈?哪个梦慈?”张小花一愣,思维停滞一会儿后,忽然抬起头来盯着纱幔之后,倒退了几步,“梦慈祭天的梦慈?!”
“是的……”婆煞血红的声音十分沉重,因为她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光靠一个张小花,就算加上婆煞血红,想对抗梦慈都是天方夜谭。“小花,快离开这里。”
“现在怎么能离开,我还什么都……”张小花摇头。
“笨蛋!对方不是魔君一个人,他身后有梦慈!这件事要尽快告诉洞华侯的花司南,不然事情就严重了。”婆煞血红的声音在张小花的神识里回荡着,可是事实上张小花知道,偌大的一个行宫,怎么可能是她想逃就逃的?
他不会让我离开行宫的……
张小花这么想着,忽然面前的纱幔被卷起,魔君那双眸子带着笑意,与之前那种暴戾一点也不一样,“进来。”
张小花吞了吞口水,一步一步向软榻迈去。
“服过血莲后,感觉如何?”魔君的声音虽然很柔,但却带着了冷意。他一把拉过张小花的腰身,让她坐在榻上,手指缠上她的发丝,一点点的轻轻抚摸起来。
“还好。”张小花知道他不会杀自己,因为自己还有用。但是此时,她忽然想知道魔君到底想怎么用自己。替他杀人?可是到现在除了洛阳子一个人,他还未给她下达过命令。
“既然恢复的不错,那么是时候让我见见婆煞血红了……”张小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忽然胸前的衣襟一紧,张小花马上就被魔君拎到了面前。那双银色的眸子美得不像话,几乎让人感觉像是一个假的眼睛。
就在张小花胡思乱想的时候,魔君瞬间就将唇附了上去。一股寒意从张小花的口中侵入,她瞪大了双眼,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口中渡到了体内,寒气贯彻全身。让她感觉皮肤都颤栗起来。
那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魔君紧紧盯张小花的双眸,直到那双眼睛渐渐失去神采,这才知道他已经成功侵入她的神识了。
小路通向一朵巨大的血红色莲花,四周都是火焰,这个空间很让魔君新奇。他静静地走向莲花,花中的女子似乎并不害怕。只是她身侧还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失去意识的张小花。
婆煞血红看到魔君,冷笑,“这不是魔君大人。怎么,入侵一个小女孩的身体,像话吗?”
魔君一步一步低着头,环顾着四周的环境,悠然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哈哈,你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即使想,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婆煞血红勾起嘴角,忽然魔君伸手挥向婆煞血红,巨大的火焰如同巨龙一般从她坐着的地方燃烧起来,婆煞血红托着下巴,随手一挥那火焰便消失了。魔界挑眉,倒也没再做什么。
“我只想知道无相虚境的弱点。”魔君仰首,婆煞血红不置可否的点头“我该猜到你要问这个问题的。不过,我是由无相虚境衍生的,若要问无相虚境的弱点,我以为和婆煞血红的弱点应该是互通的。”
“所以你想说你不知道吗?”魔君双眼带着笑意看着她。
“不好意思。”婆煞血红摇着头伸手送客。
“你如果知道,还是早些告诉我的好,不然这小花可要受苦了。”魔君的笑容依旧,只是眼底的寒意确实让人一冷。婆煞血红皱着眉看着他离开,狠狠地吐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沉睡的张小花。
等恢复意识的时候,张小花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一个柱子上。再一抬头,看着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的魔君,不禁奇怪,怎么自己被绑住了?
“小花,我最近很好奇婆煞血红的弱点到底是什么,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哦……”说完魔君随手一挥。一旁的下属举着火把往这边走来,张小花还没回过神来,忽然一把熊熊烈火便从脚下燃烧起来。火舌舔到她的衣服开始发出烧焦的味道。
张小花开始挣扎,“我的确有婆煞血红,但是也不代表我不怕火啊混蛋!”
“恩,的确。那么就用你的本是逃出来吧。”魔君点点头,随手端起起一个一杯酒慢慢品了起来。
那双眼睛带着笑意的以及冰冷,张小花到吸一口气,咬牙开启了自己的神识。
小红,怎么办?!
“调整呼吸,震开铁锁逃出去!魔君想通过我的弱点找到无相虚境的弱点!”婆煞血红正坐在莲花之中,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这个魔君,竟然用这么狠毒办法!
张小花听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怎么会让魔君知道白染尘的弱点?
魔君本在悠然的喝着小酒,忽然间空地中央的火焰越来越盛,不禁眯起眼,仔细一看,那火焰竟然是从张小花体内散发出来的。魔君皱起眉,感觉甚是蹊跷,这时,从张小花身上缓缓出现了一个巨大火焰,随着慢慢扩大,那火焰竟是如同盛开的花苞一般四处飞散开来。噼啪一声,绑住张小花的锁链应声而断,众人皆是一呆,还未反应,就见火焰中心的人向空中直飞了出去。
魔君握着的酒杯就地而碎,黑色的人影立即化作一道影子追了上去。
“去海边。”强忍着全身灼热的疼痛,张小花听从婆煞血红的指引往海边跑去。
张小花毕竟脚力不比魔君,加上身上有伤,还没飞多久就被人从后面拎起了她的衣服领子。张小花在空中蹬腿,魔君俊美的笑脸浮现在面前。
“你还会玩这手?恩?”魔君拎着她,只是她的衣服还处于高温之中,虽然没烧光,但闻起来还是有股焦味。见离海边近,魔君一点也不怜惜的将她扔进了海里,“先降降温。”
被海水侵入的一刹那,张小花浑身皮肤开始疼痛起来,现在她身上应该有很多伤吧……泡进海里虽然会降温,但是海水的盐度……
张小花挣扎着被水呛了几口,但是还是没从水中站起来,见差不多了,魔君才伸手将她从海水中拎起到眼前,“看来火对你没太大作用,罢了,换个方式吧。比如你亲口说出来,你就少些罪受,你说呢?”
“你休想!”张小花瞪他。
说完,张小花被他抱了起来,大摇大摆的往行宫的方向走去。张小花咬着牙,望着越来越近的行宫,心知自己这次逃不出去了。回想她刚刚引用真气与周围的火焰碰撞时,竟没想到那一瞬间火焰会倒吸皮肤,真是失算啊!
刚一回到门口,见孟掣正站在那里等候,孟掣看这满身残破的张小花如同刚被扔进火坑里的烧鸡,再看抱着“烧鸡”的魔君,竟是面无波澜,“君上,血蝗已经放出去了。”
“人间?”魔君片刻没停,抱着张小花走进行宫,孟掣紧随其后。
“是。”孟掣声音冰冷。张小花猜疑着血蝗是什么,结果婆煞血红一句话就让她震惊了。
血蝗,是专门吃人的巨型蝗虫。在仙界已经禁止饲养,因为那虫子在仙界和魔界都是小形态,一旦来到人间就会变大几百倍,几乎和人等大。对于人间绝对是个威胁。三界是不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的宠物可是好久没有进食了呢,这一次去人间,终于可以开戒了。”魔君的声音轻柔,在张小花听去,却是一阵恶寒。
“白染清,为何要残害人间?”张小花的声音冰冷,甚至带着些颤抖。
魔君挥手让孟掣先退下,独自将张小花扔到了之前自己寝宫的那个笼子里,“残害?我只不过是在喂我的宠物罢了。”
再次来到同一个地方,张小花此时对魔君的憎恶已经可以用咬牙切齿来说了。少了第一次的害怕,更多的是想杀了他。
“啧,瞧瞧这眼神,真是要吃人的目光啊。”魔君笑着捏起她的下巴,紧盯着那双眼。
“我迟早会杀了你。”张小花今天才终于知道魔君根本不信任她,魔君只是从一开始想单纯利用她知道破解无相虚境的办法。因为七步成殇诀的创始者洛阳子已死,现在魔君心中唯一一个不放心的就是白染尘。
张小花现在知道很多事情,但她苦于逃不出去。这些事情她就无法告诉白染尘。光想到这个,张小花就一肚子的泄气,暗骂自己无能。
魔君扔下她,叫来一些侍女。轻声道,“给她沐浴,上过药后,换个衣服再带回这里。”
张小花冷漠的看着他安排,心里疑惑他怎么放心让只这些侍女看着自己,他不怕自己再次逃跑吗?还未多想,忽然魔君又捏起她的下巴,将那双瞳孔直直对进她的双眸中,那一瞬间,张小花知道了什么是离魂。
那种意识还在,可是身体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如同魂魄离体。
魔君的笑容还在眼前放大,“好了,带她去吧。”
“是,君上。”一群侍女应声后,面无表情的带着张小花向殿外走去。
此时人间还是中午,正在田中农作的人们擦着汗,抬头望向天空的太阳,都不禁头大。要说这好几天都不下雨了,地里要是再旱一天,庄稼可就受不住咯!
阿牛靠着锄头向天空望去,可这万里无云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下雨啊!他唉声叹气的正打算继续干活,忽然见那刺眼的光芒似乎被什么东西一晃而过,继而几个跑在田间的小孩子也停下了脚步。
“阿牛叔!你看那是什么!”小孩向田里喊着,站在田里的男人遮眼看了看,忽然惊恐的睁大眼睛,“小……小虎!快回村里!”
阿牛正说着,忽然感觉迎面扑来一阵带着血腥味的风,抬头看去,漫天黑色已经遮日。飞虫振翅的声音嗡嗡作响,他吓得急忙往后跑,但是刚后退两步就被一群黑压压的类似虫子的巨大怪物团团围住。顿时,无比凄惨的叫声从中传出,几个小孩见状吓坏了,哭喊着往家里跑。
“阿爹阿爹!救命啊!怪物飞下来吃人呐!”小虎带着几个孩子跑回村里,边喊边哭。“阿牛叔被吃了!阿牛叔被吃了!”村民听着心惊,都不约而同向不远处半空看去。
果不其然,那炙热的太阳下,已经被一群黑压压的东西布满,看到这一情景的人都吓一跳,也不管是什么,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家跑。没一个再敢出来。
而住在城里的人也一样看到了这一场景,摆在路口的算卦先生手指指着空中不禁颤抖,“那飞的……不是人间的东西!”
走在路上的梁少英猛然感觉脸上一凉,伸手一摸,竟是血。他还未抬起头,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他快步躲到了一旁的屋檐下。脚刚落地,只听身后噼噼啪啪的落雨声随之而至,只是落得不是雨,而是血块……
“是人的!是人的!”街上的人四处逃散,惊恐的往家赶。梁少英皱着眉头望向天空,一时之间,天空被黑压压的一群飞虫所覆盖,巨大的振翅声扰得人心慌,血腥味四溢。刹那间,人间犹如地狱。
“这是些什么东西……”梁少英眯着眼,望向天空那些奇怪形状的巨大飞虫,慢慢地从身侧拔出剑来。
紫云山此时全派的人都出动了,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外面,紫云道人漂浮在紫云大殿上方,看着这犹如灭世一般的巨虫怪物从天空压下。长袖一挥,一片虫子摔死在地上,只是怪物数量实在太多,一批掉下来,另一批又压了上来。
围在外面的弟子哪见过这种巨虫?光见其啃食人类,所到之处腥血横流,便都吓得向后退去。忽然一声惨叫,众人望去,不知何时一只巨虫飞入了他们之中,胸前长脚锋利如刀,一下就穿破了那个弟子的肚子。
那人面色发青,咬着牙,“……救……”
“时青!”身侧一个年长的紫云派弟子发现后,立即拔剑砍下那虫子的脚,随后两三下将巨虫砍死,一群人看的心惊,也都没了胆怯,知道不杀也是死,便一个个的往前冲去。
紫云道人见此面容严肃起来,他深知事态严重,对下面全派弟子道:“全派弟子听令,不许单独行动!全体立即撤离到后山的避难空洞中!”
“是!”全派弟子的声音贯彻天际,还在向前冲的弟子听到命令只边撤退边解决飞下来的虫子。
紫云道人挥去一批又一批飞禽,只是情势一点也没有好转,他忧心的望向天空,“师兄……”
61、第六十一章 杀气横生 …
“白公子;鹿言将军来报!人间不知为何被放了无数血蝗;现在人间已是横尸遍野了!”来报的侍卫跪在操练台;正在巡查天兵操练的白染尘闻言一愣;“血蝗?”
“正是。”侍卫艰难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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