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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真绝色(三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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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玩,好不好?”
    “柳柳,你笑起来比白白师父还好看哦!”铃若嫩生嫩气的说着,还一边伸手扯他的脸。
    柳莫离小的更加温柔,“只要铃若喜欢就好。”
    “我想吃密糕,串串还有杂面!”铃若鼓着脸,一口气说了三个她在墨城的夜市看到过的东西,大有全部吃遍的架势。
    “好,我们去吃。”柳莫离微笑着抱着她,转眼便消失在了仙界。
    今日的桃花没有开,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反倒是地上那盆菊花倒是开的艳丽多了。箫声回荡在小院中,张小花四处望去见没有人,便抬头望向房顶。果然,那个万年不变只穿白衣的男子正垂眸坐在上面。浑身上下除了乌黑的长发,就连雪白的靴子也是一尘不染。
    “师父,今天我真的可以一起去吗?”张小花站在地面上,一点也不懂得欣赏箫声的音律,而是叉着腰大大咧咧的问道。
    白染尘的好兴致全被她搅合没了,但似乎也习以为常,倒是面色没有多大的变化,他低头径自摆弄着自己的萧,轻声道:“怎么,你不想去?”
    “哎哟,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张小花竟然瞬间有种泪流满面,恨不得冲上去抱大腿的冲动,“师父啊,别说是宴会了,您就是带我下凡我都没意见啊!”
    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我去哪都行!
    不知为何,寒潭古所在的山和这小院虽是相连,但是两处山以外竟是绝崖峭壁,张小花两年间摸通了整个山,也没找到出去的道路。心知白染尘这是不想让自己出去,可她依旧不放弃能够出去走走的任何机会。
    “你这么说的,好像我虐待了你。”白染尘浅笑,轻轻瞥了她一眼。
    这本来就是虐待!就连铃若都比我去过的地方多好不好?!
    张小花心里这么想着,可是面上却不敢说什么,只好陪笑道:“哪能啊,我就是太闷了而已。”
    白染尘似乎听到了她心里所想,幽幽的盯着站在地上的张小花,目不转睛。过了许久,才笑道:“从今天起,我不会关你了,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张小花一愣,啊?
    这……什么意思?
    “师……师父,你……你不要我了?”

    38、第三十八章 徒弟,是贴身好基友! …

    作者有话要说:唉,为了这三章,拼老命了。
    还是老话,大家多提意见。
    屋顶上的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盯着他的脸;张小花总会回想到了第一次见面。因为无论怎么仔细看;这容貌依旧是那么惊心的完美。张小花曾想过;这个人应该是个受的,可是她错了。他笑时可以妖孽。他怒时冷若冰霜。他看不出喜怒时,就像现在;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的仿佛瞬间就没了人气儿,而张小花就怕这个。
    白染尘是个很奇怪的人,保留着二十几岁的容貌,而性格却时常在二十几岁与几百岁只见随时变换着。
    此时他清俊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二十多岁;还是几百岁。
    张小花皱眉,那这话该怎么理解?
    无论怎么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小花立即堆起傻笑,“嘿嘿,师父,你这话说的,我还能去哪啊?守着您这么一个美貌的绝色师父,每天看着都是享受,怎么会想离开啊!”
    尽管刚才他说的“想去哪就去哪”很有诱惑力,可是张小花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要在惹怒他的前提下进行的好。
    “呵,两年别的没什么长进,就贫嘴还和以前一样。”白染尘轻快地说着,张小花瞬间就松了口气。以她的推断,白染尘是和她开玩笑的了。
    “师父你这么说,我得多伤心!”张小花捧着脸,摇头。
    忽感耳边风起,鼻尖染香。知道是白染尘从房上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一直很喜欢房顶这个位置。
    “走吧,我带你去赴宴。”回头望去,人已经走出了大门。
    哎呀,听听,赴宴!多梦幻的词啊!
    张小花咳了咳,平复了一下兴奋地心情,跟着也出了门。
    古松老道,盘桓而上。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次,张小花撇着嘴,感觉白染尘在坑自己。
    “师父,我们不会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吧?”张小花最耐不住性子了,道“这不是去寒潭谷的路吗?”
    白染尘回头看她,像是戏弄过了,便正经起来。“就是很久没走这里了,顺道过来看看。”
    我晕。张小花瞬间想飞踹过去。
    白染尘抬手在空中轻点五处,空中便犹如流水一般散发起金光,远了看去像是庙会的糖画儿。张小花张着嘴,心道这是要变戏法了吗?
    直到手指在空气中落下了最后一个印记,白染尘紧跟着轻声吹了口气,“苍澜!”
    光芒相互串联成一个印,正待看清是什么图,猛然从中吹出一股劲风,张小花伸手遮住风头,眯起眼看去,就见一团金色从中飞出,扶摇而上,展翅生风。竟是一只巨大的火凤凰!
    “这……这这这……”张小花不敢置信的仰头望去,那只名为苍澜的火凤回身飞来,近了那火红色竟是越加鲜艳,等它缓缓停下。翅膀落下时还吹来一股暖风,张小花的发梢被卷起,竟是呆了。
    白染尘伸手轻轻抚摸沧澜的羽毛,飞身侧坐了上去。然后低头看向张小花,“上来。”
    “呃……”张小花吞了吞口水,这才也跟着飞身坐了上去。
    苍澜很是温顺,二人坐上后便腾空而起,张小花没坐稳,也不知道这种“交通工具”该扶哪,生怕抓着它的羽毛手一哆嗦再把毛给拔下来。苍澜的速度极快,万里云霄侧身而过,一个转弯,张小花差点被甩出去。这才下意识的抱住了前面人的腰身,白染尘瞬间身子一僵。倒也没说什么。
    “师……师父……”
    “怎么?”白染尘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在哆嗦。
    “其实我不光晕船,也晕飞机……”张小花紧紧闭着眼,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
    白染尘皱眉,“飞机?”
    张小花道:“也是跟你的苍澜似的,只是人不在外面坐着。哎……这么高的距离,我脑袋晕啊!”
    白染尘虽然没听懂她说什么,但是已经知道了她坐这个不舒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
    “为什么不腾云去?”
    “苍澜的速度快,如果腾云去,那要次日才能到了。”
    张小花咬牙,尼玛这就是飞机与火车的差别了?!
    白染尘转身伸出手臂搭在张小花肩上,将她的脑袋向前拢去,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楼宇道:“你看。”
    张小花迷迷糊糊的睁眼,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目光触及的地方,琼台楼阁鳞次栉比,灯光辉映,楼宇上空飘着落花,粉色茫茫薄若回雪,不知源头。
    “这里是仙都,是仙界最繁华的地方。”白染尘悠然自得的说着,从身上取出了一样东西别在了小花的脑袋上。
    张小花眯着眼伸手摸了摸,“什么东西?”
    白染尘笑着叹息,目光放远到前方的仙都。“五彩花翎。”
    张小花“啊!”了一声,想要拿下来看看是什么样子,却被白染尘阻止了。
    “带上就不要拿下来了。”白染尘随手在她脑袋上绾了一个发髻,然后将花翎别好,“五彩花翎是仙物,只要你内心清净它的颜色便会清澈,你内心燥乱,它则会艳丽,这东西随心而定。你好好带着吧。”
    “恩。”张小花点头,“这个宴会很隆重吗?”
    “三天两头都会有,不必紧张。”白染尘轻笑,他才不会告诉张小花,这次是他第一次带徒弟来见人。平日被那些仙友逼的紧了,这才只好把她带出来。
    张小花当然不会知道,等二人落到地面,张小花立马找一个树坑开始狂吐。周边路过的人皆掩嘴轻笑,但当看到白染尘站在一旁,笑意又尽数化为了爱慕。
    见张小花脸色惨白的走了过来,白染尘眯着眼,“有那么严重么?”
    “现在好多了……”张小花抚着胸前顺气,脸上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
    来来往往的人见这一对人立在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张小花脑袋上的花翎。白染尘放苍澜飞远,随后便带着张小花来到一个名为洞华侯的门内。
    红色的树叶布满林茵,抬眼望去,是一条长长的小径。回头再看,门外明明还是喧嚣的街道,而过了这洞华侯内却是进入了一片山区。好像穿越了一般,白染尘不理会张小花的疑惑,带着她继续往里走。
    小路幽静,忽然感觉到一阵清风拂面,迎面缓缓出现两个小童。
    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发髻。小童看似年龄十三四,长得是一个模样,似乎是双胞胎。
    “可是白公子?”
    “正是。”
    两个小童恭敬地自两侧退开,拿出手中的瓷瓶对着地面洒下水。“请进。”
    张小花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地面缓缓出现一条线,白染尘倒是熟门熟路,他拉着张小花踩过那条线,“扶好了我。”
    “啊?……啊!”张小花一愣,脚下立即踩空,竟是与白染尘一同坠落下去。白雾荡成了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凝了露水在鬓间。感觉脚下一阵虚浮,二人随即便踩上了云朵。
    “这是什么个进法啊!”张小花不满的嘟囔。
    白染尘淡笑:“怕不懂规矩的擅闯罢了。”
    直到面前云雾豁然散开,水袖飞舞,箜篌传响。抬头望去,远处隐约的朱楼上有人正倚着饮酒,楼下的石台前摆着长桌,一旁有人对弈,也有人跟着谈论乐器。
    “白公子到————”
    “小白!”离得很远一个白胡子老头便蹒跚跑了过来,掳着拖地的胡子,生怕自己踩着。“上次那盘棋还没下完你就跑了,这次要陪我下完啊!”
    白染尘不屑的越过他,“每次都是你输,我才不和你下。”
    “哎哎,别啊!”那老头竟是追了上去。张小花见他的白胡子上系了一根红绳,便知道了这就是白染尘曾提过的月老。他时常跟她将一些仙界的人和事,包括月老输棋的糗事。张小花偷笑着,一边环顾四周,一边也跟了上去。
    “哟!这不是白兄吗?”正围了一圈的人中有人看到了白染尘,赶紧打了个招呼。
    “你们在看什么?”白染尘挑眉,见这些人不知围着什么,竟是里三层外三层,就连饭桌都空了。
    张小花也好奇,正要跟着挤进去,却忽然听道一阵熟悉的乐曲从他们中响起,顿时愣住。琴音紧凑,劲道十足,曲子荡气回肠,竟是那多年未听过的《天降》!
    ‘这曲子名叫《天降》,平常人不会。’
    ‘你要学,我便教。’
    ‘仙凡殊途?我已经拜在洛阳子门下,又怎会与你殊途?’
    “师父!我有点不舒服!”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小花脸色顿时苍白。就连身子都有些发抖。她拼命赶走自己脑海里的声音,心道不可能,那个人不可能追到这里的。
    白染尘见她脸色变化,便皱起眉,“不舒服?”
    见她是听了琴音才会有此变化,于是转过身拨开人群,想要见见弹琴的人是谁。而手臂却被张小花死死拉住,她摇着头,恨不得要哭出来:“师父,我们走吧。”
    白染尘愣住,随后温柔的摸摸她的脑袋,“有我在,不怕。”
    就在此时,琴声断了。从人群里走出一个长袍男子,手上摆着浮尘,眉心一点红,双眉狭长,带着几丝笑意:“白兄!”
    “洛阳子?”白染尘眯眼看着他,“你不是出去云游了吗?”
    “我回来了啊。”洛阳子微微笑着,目光转到了他身后“这是你新收的弟子?”
    “小花,来见过洛公子。”白染尘挑眉轻声说着。
    “见过洛公……哎?刚才是你在弹琴?”张小花见他身后的琴旁根本没有了人,惊讶的看向洛阳子。
    “献丑了,比起你师父的箫声,还差着一大截呢。”洛阳子呵呵笑着,挥动着浮尘走向长桌。四周围着的人也就无趣的散了。
    可是刚才……
    那么熟悉的声音,等等,难道萧兰陌真的拜他为师了?不然那曲子洛阳子怎么会弹?!
    洛阳子倒是豪爽,虽然个人说是在修行,可这酒是断不了的,“多年未见,先干为敬!”
    “干!”白染尘也不客气,仰头干了一杯千年佳酿。放下酒杯,白染尘问道:“怎么以前不见你会弹琴了?”
    “这不是新收了个徒弟,所以学了一些。”洛阳子淡然一笑。
    “哪有徒弟教你的理?那你收的是徒弟还是师父啊?”一旁有人过来拍肩,张小花扫过去一眼,竟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男子。
    “这个是卫芝公子。”白染尘轻声介绍着,张小花点头。
    卫芝也注意到了张小花,回头看来倒是惊讶非常,“咦?白兄,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人儿?”
    张小花满脸黑线,“他是我师父。”
    “哦哦!原来是徒弟啊!”卫芝笑的一脸暧昧,“有徒弟好,有徒弟好啊……师父的贴心小棉袄。”
    噗!敢问哥们儿你也是穿来的的吗?
    这词儿太广告太现代范儿了!
    张小花憋笑,但是着实对这个人有了些好感,以前听人说过,说话没遛儿的主各个性子都是极好地。如今看来的确是。
    “你这话说的,我收了个男弟子,难道也是棉袄吗?”洛阳子拂尘挥了过去,淡淡的道。
    “贴身好基友嘛……”张小花不由自主接了一句。
    众人皆愣,唯有白染尘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两年下来,这些词儿他白染尘可没少听过,从她脑袋里灌输的知识恨不得都要出书了。
    “小花,去那边玩。”白染尘一声令下,张小花擦着冷汗赶紧逃离的现场。
    尼玛说漏嘴了……

    39、第三十九章 洞华侯的晚宴 …

    这洞华侯可谓是张小花所见过的最美最清幽的地方了;四面绿意盎然;一侧清池中;金鱼窜动于荷叶间;池上飘荡着薄薄的雾气,愈见朦胧。
    回头望去,白染尘正与那些根本叫不上名来的仙友喝酒。轻颦浅笑间;竟是全然无视了自己的存在。张小花只得一仰头,轻哼一声,心道说什么宴会,除了这个地方还不错以外;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盛大嘛!
    于是她四处打量一番;看到阁楼上也有不少人,便转身走了进去。
    “小叽;别跑!”就听一声轻叱,正在张小花左顾右盼之际,突然迎面飞来一团黄色。她低头一看,那黄色小绒球迷迷糊糊的撞在自己身上,随后竟直直的掉在了地上连着翻滚了几圈,倆脚朝天,仰在那翻不过身子来。
    张小花好奇的蹲下身看去,伸手戳了戳,就见那嫩黄色小绒球儿竟是露出一双圆圆的小眼睛来,看到张小花时,瞬间吓得双眼泪花汪汪。
    “哎?这不是小鸡嘛?”张小花拎起它,上下打量一番。
    “你也认识小叽?”此时的不远处跑来一位少年,脆声道:“这是我的仙宠。”
    噗!仙宠?!
    有人养猫有人养狗,这会儿竟还有养鸡的,这仙界真是越来越无厘头了。
    张小花抬头望向那说话的少年,愣了一下,见这人和自己年龄相仿,眉目清秀,倒是有些稚气未脱。但是她又忽然想到自己是在仙界,眼前这位未必年龄和相貌相符,瞬间汗颜。这一点光看白染尘就知道了。
    她只好微笑着将“小球”还给他,扯着嘴角称赞道:“你的鸡真特别。”
    那少年看到张小花笑了,脸上明显一红,低声嘟囔道:“才不是鸡呢。”
    “不是鸡?”张小花一愣,这不是鸡是啥?鸭子?怎么没看它的嘴有那么扁呢?张小花于是好奇的凑过去仔细打量,但是再怎么看也和鸡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不同。
    “它名叫小叽,其实是一只凤雏。”那少年解释着,眼睛瞥到了张小花的头上瞬间呆住。
    张小花点头,她算明白了,要么说白染尘刚才御着苍澜而来呢,感情这地方盛行养凤凰!唉,虽然她晕飞机,可是一想到刚才那只无比威武的火红丹凤,她就羡慕的不得了。
    “想不到那么霸气外漏的凤凰小时候竟是这么可爱,啧啧……”
    那少年目光怪异,上下打量一番张小花。心说这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这洞华侯也不是普通仙家能入足的,唯有她发髻上那惹人注目的五彩花翎让他推测,这个女孩应该就是白染尘的徒弟了。
    真想不到竟是一个看起来如此……傻的人,竟然连凤雏都不认识,还说是鸡?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曾在这里见过你呢。”少年干咳一声,一脸友善的问。
    张小花站起身子,哈哈傻笑着挠头:“嘿嘿,我叫张小花,今天是跟我师父来的。我师父是白染尘,他说经常来这里,你应该认识吧?”
    果然啊果然,那个神出鬼没,站在众仙之中却唯独他显得鹤立鸡群的人,就连个徒弟都收的这么有特色。少年暗自撇嘴角。
    “当然当然,你师父可是这里的名人呢!我叫东凌,住在洞华侯里。”东凌也同样露出无害的笑容,据他所知,白染尘为人挑剔的很,第一喜静,第二做事需要顺心如意。但当看到张小花时,他心底下却由衷好奇起来,到底张小花是以什么能力当上白染尘徒弟的。美貌?这里的仙子成千上万,随便扒拉一个也不比她差啊。
    张小花可是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到底在想什么,还依旧笑呵呵的道:“我刚到仙界就一直闭关在寒潭谷,还不太清楚仙界的一些事情。”
    “咦,白公子对待徒弟竟是如此严格吗?”
    “严格?”
    东凌没想到白染尘竟然能把她关在寒潭谷,要是他早就疯了。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女孩儿有些刮目相看了。毕竟闭关修炼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坚持下来的,就连他也一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天四处游玩,根本没有心思修行。
    “我们所知道的,白公子不像是个严师,毕竟从未听说过他会收弟子。”东凌一边抚摸着手里的小叽,一边道。
    张小花有点惊讶,她也不知道大家对白染尘的印象是如何,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样子,为什么白染尘不能严格?对于张小花来说,那位大佛简直比自己上司还难伺候,每次练习法术有一点失误都会被狠狠地训斥一顿,背那些心诀都快比上大学毛概了。
    “东凌!晚宴要开始了!”突然楼上传来霸气一声,是个女人的声音,吓得张小花一哆嗦,连忙顺着楼梯向上看去。
    “这就来!”东凌应了一声,对张小花道:“随我上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些朋友。”
    “辛苦了。”张小花抬起头望去,就见二楼走廊转角一抹绿色纱衣被风吹拂,流云鬓发,眉若柳丝。随着脚下步伐的加快,那侧脸便越来越清晰。
    迈上了最后一节台阶,那女子轻轻回眸,竟是将张小花的心虚瞬间轻柔的化了秋水。仙界竟然有如此柔美的女人,张小花好不叹息,一晃间的愣神,那女子已经转过了身来。见张小花一直在看她,便翘起嘴角,水眸带了笑意,“这个可是传说中小染尘的徒弟?”
    传说中……
    张小花嘴角一抽,自己原来这么有名了。而且这女子看似年轻温柔,可声音却着实粗犷霸气,而且她竟然叫白染尘为小染尘?!
    “姐姐好,我是张小花。”张小花感觉这女子不简单,赶紧往年轻了拍,尽管知道这人肯定是奶奶级别的大姐大,可是面子上却着实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东凌听张小花如此拍马,顿时脸色青白,说了一句去把小叽放回窝里,就迅速离开了。
    “小嘴儿倒是甜,来,让我看看。”女子一笑倾城,把张小花荡地都快不知东南西北了吗,她连忙应声走了过去。
    “我是这洞华侯的主人,花司南。”那女子挽着嘴角,伸手摸了摸张小花的脸“啧,还是个小美人呢,小染尘倒还知道不亏待自己。”
    “呃,其实师父比我好看多了。”张小花干笑。
    “哦?你这么认为?”花司南挑眉,柳眉弯下,美眸一片星光“那你师父和我比呢?”
    啊?这怎么比啊?张小花心里打鼓,心说这不能得罪主人,也不能得罪师父啊。
    “哈哈,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比呢,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子。我师父是我见过最美得师父。”张小花巧妙地避开了雷区,听得花司南笑的如花颤,张小花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答的还算可以。
    谁知花司南突然停止笑声,盯着张小花,侧过头低声道:“虽然很高兴,可是把我和女人相比,可还真是有些伤感呢。”
    ……
    “姐姐您说啥?我没听清楚。”张小花笑容僵住。
    “你还叫姐姐?”花司南纤细画了淡色的指甲流连在张小花的脸颊,轻轻地抚了一下,随后粲然一笑“和你开个玩笑。”
    “呃,这玩笑不好开啊,吓死我了。”张小花冷汗都下来了,心说姐姐您不能玩这套啊。张小花突然一眯眼,心道,这女的不会真是男的吧?自己看的耽美小说里可有过类似情节呢。
    “呵呵,姐姐带你去外面。”说着就拉起张小花向阁楼外的天台走去。
    “咦,就要开宴了吗?”
    “其实每次所谓的宴会都不过是个幌子,最近仙界可是不太平了呢。”花司南叹息着,眉目间流转着淡淡的忧愁。
    张小花一听便来了兴趣,“不太平?仙界会不太平?”
    花司南笑道:“就因为是在仙界,所以才不太平呢。”
    此时天台已经备好酒宴,从上面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白染尘他们在谈笑。白染尘下意识抬头,整看到张小花被花司南拉着,眯着眼,一抹危险之色划过眼眸,随后又恢复了笑意。只是举着酒盏之间,目光总会留意上面。
    卫芝叹了口气,道:“白兄,听说七十七日后梦慈祭天时,魔君会有动作,你说我们要不要……”
    “不要。”白染尘清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大有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
    洛阳子感觉到了白染尘的情绪不对,立即抬头往天台看去,这一看便了然,依旧淡淡的道:“阿芝你不必理会他的话,我看魔君是憋不住了,若能在七十七日梦慈祭天时出手,不光能把祭天大会搅乱,还能浑水摸鱼,将玉切夺取。”
    天色暗下,四周灯火亮起。
    就连清池中都亮起了花灯,不远处的草芒之中还有许多萤火虫穿梭在空中。洞华侯的夜景,是美而安静的。
    花司南叹气道:“玉切是仙界被四大长老守护的神物,谁若得到那个东西就有了控制仙界的能力,而那个魔君,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似乎整个世界都被张小花想的太简单了,她以为顶多这里只会出现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情节。一听到魔君这个似乎很厉害的词,张小花眼前一亮问道:“魔君很厉害吗?”
    “厉害。”花司南低头看着依旧坐在下面静静喝酒的白染尘。“整个仙界能与他抗衡的人……”
    张小花好奇,“是谁?”
    “他。”
    那纤纤玉指向前一点,落在了白染尘的方向。就这一点,点的张小花心惊。说真的,她那一瞬间并不觉得骄傲。
    “那么多仙人的法力,合起来都不行吗?”张小花有些害怕的轻声问。
    “只有你师父,与那人打过三十招。别人,去一个,死一个。”花司南的声音沉重,张小花突然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突然,白染尘竟然成了一个救世主。张小花轻笑:“姐姐,我不信这仙界只有我师父能打过他!那旁边的那个人也不行吗?”
    “你说洛阳子?”花司南挑眉,“他的七步成殇诀曾在仙界站到顶端,百年前他挑战魔君,却被被魔君打成重伤。自那以后,便再也不能用那个术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收徒?”
    为何要收徒……
    收徒……
    “因为他的徒弟会代替他。”东凌从后面走来,轻快地说着。“七步成殇诀可是很厉害的呢。”
    仿佛耳旁那个声音还在回荡,‘我已拜在洛阳子门下……’
    张小花瞬间瞳孔放大。

    40、第四十章 魔君 …

    东南极地;巨大的灌木冲天而上;灌木丛后;则是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坪。抬眼望去;那黑色犹如水晶般的宫殿变伫立在草坡之上。宫殿之外,盛开着白色不知名的小花。微风拂过,花瓣轻舞。
    而这里;正是魔君的行宫。
    一层一层的黑纱之后,一个男人慵懒的斜靠在床榻之上,塌旁是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跪在那里,手指轻缓的剥着葡萄;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的挑逗;最终晶莹的果肉被送到男人绝美的嘴旁,男人一张嘴;便咬住了她的手指。
    “哎呀,君上……”女子感觉到手指麻痒,立即娇声呼出。
    “呵,还没有动作么?”男人的舌尖揽过果肉,放过了那根手指。
    跪在黑纱之外的人静静地伏在那里,“是,他们即使知道您会有动作,也没有改变祭天的时间。”
    “他们就这么有把握,玉切不会落到我的手里?”男人依旧慵懒的靠在那里,笑声阴森。
    “这……”
    宫殿内的温度很低,与外面的温度是两个极差。跪在那里的人不语,魔君便伸手拉过塌旁的女子,嘴唇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间,轻咬着,女子发出一阵呻吟。
    “啊……”脖颈一阵痛感,血丝留出,魔君用舌尖卷起漏下的鲜血,一点点吸允着。
    “君、君上……”体会着快感与痛感并存的感觉,女子轻咬红唇。
    魔君的睫毛微动,缓缓落下,面色逐渐归回冷意。他不喜欢女人的呻吟音。
    他回手推开那女子,问道:“白染尘呢?”
    “据说……他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玩意,“那个木头会收徒弟?”
    “确实是,而且据说他师弟还送给他徒弟一只五彩花翎……”地上的人说着说着,便意识到什么似的,缓缓抬起头看向黑纱之后的男人,“君上,这是个好机会。”
    “哈哈哈哈!”魔君肆意大笑着坐起身子,他一只手支上优雅的下巴,黑色的发丝尽数落于肩上,浅灰色的眸子带着失真的妖异,他笑容收起,寒声道:“……把她带来。”
    **
    洞华侯内歌舞升平,女子翻飞于朱楼的栏杆间,在张小花看来如同杂技,看的人触目惊心,同时却又有着一种危险的美艳。
    “所以那个什么魔君是很有把握将玉切弄到手咯?”张小花伸筷子夹着平日很少见到的美味佳肴,口齿不清的问。
    白染尘也是同桌,他轻声道:“我不会让他这么有把握。”
    花司南也笑了起来,起身为张小花倒了杯酒,“小花要不要尝尝洞华侯的仙酿?”
    “好啊好啊!”张小花兴奋地接过酒杯,结果还未放到唇边就被人伸手夺取,一杯饮尽。
    张小花愣愣的看着手中空空如也,再转头看向白染尘,白染尘嘴角勾起,赞道:“不愧是洞华侯自己酿的酒,司南,平日都不见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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