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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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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俺想吃了你

  阮若男醒来时,浑身又酸又痛,四肢僵硬像是被人绑在狭小的范围内,除了脖颈能自由活动以外,其他部位都非常受限。
  阮若男吃力地转动脖颈,看着周围枝叶茂盛的参天大树,它们根连根,枝叶缠,像是欲将整片森林遮挡的密不透风。
  在她左边的十几米处,有一座借着树干悬空搭起的小茅屋,小茅屋离地十尺简陋而宽敞。看似悬空,其实是把地基扎在了一棵直径一米多的老树干上。
  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斜射在阮若男的脸上,照的那双她细长的双眼不由得轻眯一了下,马上想起刚刚在悬崖边失足踩空,掉下深渊的一幕……
  天哪,我不会是误落到用树叶遮体野蛮的原始群族部落了吧?
  此念一出,吓得阮若男惊恐地扭动着身子,极力地挣扎着想要逃命,扭了几下,才发现原来自己卡在树杈中间了。
  阮若男咧嘴一笑,低头看着树下的那块巨石,暗道:善良的树杈,谢谢你,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助,本人就算摔不死也可能会破相,白白糟蹋了这么俊的一张小脸……
  阮若男如是想着,一边无力地抬起头,如果没记错,掉下悬崖的时候,她怀里貌似还揣着一只小狐狸,不知那小玩意儿有没有自己这么幸运,也能在落地儿之前卡在树杈上。
  阮若男刚一抬头,便迎上了一张比牛头马面还要令人毛骨悚然的“鬼”脸,爆炸头,污垢脸,青蛙王子的爆眼珠,千年僵尸的紫嘴唇,一身褴褛的破长衫,比街边乞讨的丐帮还要不堪……
  这样的环境,眼前突然出现这么个“怪物”,是谁都会被吓的魂不守舍,魂飞魄散,尖叫不已。
  不过,阮若男的表情异常安静,直盯盯地瞪着眼前两眼血红的“怪物”,无力且镇定地道:“你要干什么?”比起阎王殿那群死鬼,这个怪物根本就是最小的小菜,阮若男早免疫了。
  眼前的“怪物”毫不避讳地直言:“俺想吃了你!”说着,凶狠地咧着大嘴,露出一口蜡黄的脏牙,像好几辈子没刷过似的。
  迎面扑来一股子恶臭,阮若男被熏的不得不别过自己那张俊俏的瓜子脸,紧张地磕巴道:“我,我好几天没洗澡了……”初步断定,这货是人不是灵异,地上有她被太阳反照的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
  怪物将那张脏的分不出鼻子眼儿的五官慢慢贴近阮若男眼前,瞪着那双血红的青蛙眼,表情狰狞地抽抽道:“那俺就……剥了皮再吃……”
  阮若男急忙把脑袋瓜子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紧张道:“NONONO……不可以,你不可以吃我的……”MD,什么世道,2货都被她遇到了。
  怪物顿了一下,挑了挑横竖杂乱的白眉道:“给个理由先……”
  阮若男马上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撇着嘴巴可怜兮兮地道:“因为……因为我经常配着毒豆芽和新鲜的避孕黄瓜吃染色馒头,天天用地沟油炒黑心鸭来吃,而且睡觉时铺的盖的都是黑心被……”
  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偷偷瞟着一脸迷茫的怪物,继续道:“地沟油黑心鸭神马的都是小KS……还有,还有那些你和我脚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完的有毒食品和生活用品,从小一直伴随我长这么大……
  “各种毒性在我体内已经蕴藏十八年了,现在每天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巨毒在慢慢的扩散……诶哟哟~我现在胃疼、心疼、肺疼、阑尾疼也是疼,没有一个内脏是不疼的……诶哟哟~我现在毒性攻心,浑身的巨毒估计比鹤顶红还要毒啊……”想吃人肉?毒死你个2B货。
  阮若男本想吓唬吓唬这个想要吃她的怪物,谁知怪物听了这番话后,不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极其亢奋地伸手拍着她水水嫩嫩的小脸,语气极其变态地说道:“既然你活得这么辛苦,干嘛不爽快点让我剥了你呢?浪费这么多口水做什么?早一点死,对你反倒是一种解脱,你不是还能少受点罪么?”
  “你,你,你就不怕吃了我把你毒死吗?”阮若男害怕了,这货荤素不进啊。
  怪物一听,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扬起爆炸头哈哈大笑:“哦吼吼吼,蝎子蜈蚣竹叶青老妇我啥没吃过?鹤顶红、三步倒对我欧阳凤来说也只不过是嘴巴馋了用来调调口味而已……”
  天哪,这个怪物是欧阳凤?难道是老婆婆口中说的那个欧阳凤?
  天哪,那我这不是羊入虎口么?阮若男吓得急忙将双手护住胸前,紧张地磕巴道:“你,你,你就是欧阳凤?”既然答应了老婆婆,就一定会誓死守护这本书!
  阮若男的这个动作,引起了欧阳凤的注意,她双眼似血地瞪着阮若男的胸前,满口质疑:“里面有什么东西?拿出来给俺瞧瞧!”
  阮若男惊恐地摇摇头,胆怯且倔强地狡辩道:“没,没什么……”
  欧阳凤将臭烘烘的爆炸头慢慢贴近阮若男,神经兮兮地从她的脖颈闻到胸前,突然停下来翻着血红的眼珠子神经兮兮地道:“你和洪七婆那个老不死是一伙儿的!”
  阮若男被逼的双腿紧紧摽住树干,上身后仰反问道:“谁,谁是洪七婆?”难道是洪七公的相好?
  欧阳凤忽然一手捏住阮若男的脸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强行塞进她的锦囊,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将那本沾着血迹的《降凤神功》掏了出来。
  阮若男使劲反抗着,顾不上双颊快要被捏碎的疼痛,一边口齿不清地抗议着:“放开我……不许动我的东西……”她要守住那本书,要守住老婆婆的遗言。
  欧阳凤拿到那个《降凤神功》后,先是狠狠瞪了阮若男一眼后,才慢慢松了手,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翻看着手里的本子。
  阮若男趁欧阳凤分神之时,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从树杈里窜出来跳到地上,直接向她猛扑过去,拼了小命也要拿回那本《降凤神功》,死都不能让她抢走。
  阮若男这一扑,顿时,落叶起,树枝摇,欧阳凤也被她扑到了十几米外,一连向后倒退了几步稍一稳住脚步,便伸手指着阮若男脸色大变问道:“你,你会武功?”
  阮若男一脸茫然地看着被她推出十米开外的欧阳凤,又茫然地看看自己的双手,疑惑着对欧阳凤说:“我,我不会啊……”奇怪,怎么突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那你怎么会有如此了得的内功?”欧阳凤说着,一边就要过来。
  看到欧阳凤又要过来,阮若男马上左脚离地,展开双臂拳头下勾,大声喝道:“你,你别过来啊……”这个招数,几乎每部古装剧都会用到,叫“大鹏展翅”,虽然不会,但可以吓唬吓唬她。
  欧阳凤果真停下了脚步,直盯盯地看着阮若男盯了半天,神经兮兮迟疑道:“诶油?小鸡儿展翅呀?”
  阮若男的右腿有点酸了,身子歪歪斜斜地含糊道:“是,是大鹏展翅……”大鹏和小鸡儿哪像了?没文化真口怕……
  欧阳凤一脸不耐烦地朝阮若男甩甩手说:“行了,把蹄子放下来吧,好好的功夫都被你糟蹋跟耍猴似的。你虽然内功不浅,但武功不力也是白搭,别摆把戏儿了,你打不过我的……”说着,把手里的那本《降凤神功》扔了过来。
  阮若男急忙放下脚,揉着胳膊向前接住,跟宝贝似的用袖子在书皮上擦了擦重新装好,满怀疑惑看着向她走来的欧阳凤,不知她要做什么。既然她把书还回来了,其他就不怕了。
  欧阳凤走过来伸手指着阮若男,阴阳怪气地问道:“洪七婆那个老鬼把毕生所学精华全部以内功传授与你,还将她宝贝了十五年的降龙掌托付于你,她是不是……”
  对于习武之人,一般死之前都会把自己的功力传给她最中意门生。欧阳凤也许意料到了什么,但还是想亲口证实。
  阮若男轻轻点了点头,心里不免有些难过:“恩……”虽然不知道传授内功是怎么一回事,但这本书的确是她托付给自己的,想必她就是洪七婆吧。很遗憾,当时情况危急,没能为她老人家下葬入土。
  “你亲眼看到的?”欧阳凤再一次确认。
  “恩!”又一次沉重地点了点头。
  整片森林顿时静寂,枝头上的鸟儿都不叫了,叶儿草儿风儿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五秒钟过后……
  欧阳凤突然失控了,捏紧拳头高高举过头顶,眼红似血地张开一口蜡黄的脏牙,甩着不规则的爆炸头对天爆发了:啊啊啊……枝头上的鸟儿飞了,浓密的叶儿落了,淡定的人儿吓傻了,头顶的视线明朗了。
  阮若男摇曳着淡薄的身子骨,捂住自己那双快要被震掉的小耳朵,惊恐地看着猛兽般暴怒的欧阳凤,浑身不停地发抖,不知下一步自己会不会被眼前这只情绪失控的“猛兽”给活剥了。
  欧阳凤那声震耳欲聋的吼叫持续了一分多钟后分贝渐渐减弱,只是那一粒不规则的爆炸头爆的比刚刚更夸张,更张扬了,那双血红的青蛙眼睛凸的比刚刚更有立体感了……
  阮若男抖抖索索放下双手,胆怯地望着欧阳凤唯唯诺诺的小声安抚道:“前,前辈……您,您冷静点儿,不,不然您的声带会受损的……”
  欧阳凤猛地用血红的眼睛瞪着阮若男,失控咆哮道:“我冷静个屁!洪七婆那个老鬼死了,老妇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木有追求,木有目标,木有理想,老妇该是多么的空虚,多么的寂寞啊,多么的郁闷啊……”说着,还张牙舞爪的表现出一幅很抓狂的样子。
  阮若男胆怯地看着欧阳凤咆哮,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和洪七婆不是对头么?既然一个死了,另一个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可是欧阳凤此刻的状态,好像一点都开心,反而很痛苦的样子。
  古代和现代人们的理念悬殊有这么大?阮若男茫然了,很好奇她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瓜葛。
  于是,她弱弱地问了一句:“前辈,您和洪前辈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恨还是……不恨啊……”没敢问是恨还是爱,怕触怒她。
  欧阳凤一下子沉默了,片刻,血红的眼睛再次瞪起,翻了阮若男一眼没好气道:“两个孤老婆子能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刚问了一半,就被欧阳凤抢了过去。
  “我和那个老鬼前世无缘,今世无份,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毫无瓜葛。可是……我就是想单纯的和她漂亮的打一架,比一比到底是她‘百花教’的无影连环掌厉害,还是我‘紫风阁’的无量神功厉害。
  “可是……可是她这个老鬼,到死都没给我这个机会。你说说,你说说她为什么那么固执?十五年前,她为了那本破书不惜放弃教主的位置四处流窜,让我不得不放弃阁主的身份,撵在她屁股后跟狗似的天涯海角地追……
  “这一晃,十五年就被我这么追过去了。刚刚眼看就要追上她了,却因我追的太猛,没把持住轻功力道,当即刹不住车,一下子窜到悬崖下来,又错过了和她比试的机会……
  “可是……可是没想到……洪七婆她这个死鬼,就这么与我阴阳隔世了……我欧阳凤一生两袖清风,别无所求,唯一的人生理想就想和她比个高低,可是她……”
  欧阳凤说到这里,情绪异常波动,血红的双眼翻着点点泪光,猛回头瞪着阮若男极其悲伤地道:“年轻人,你告诉我,洪七婆死了,我欧阳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阮若男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说实话,她真不觉得有什么好告诉的,人家死了,她可以再找别的目标去比试啊。
  见阮若男不吭声,欧阳凤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伸出那双无比粗糙的脏手,在她肩上瘦俏的肩膀上狠狠捏了两下,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问:“妞儿,想学武功么?”
  阮若男被拍的斜着身子,揉着被捏的酸痛的肩膀,胆怯地摇着头道:“不想……”
  “好,很好,就冲你这句话,老妇我非教不可!”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阮若男的臂膀上。


☆、10白狐变黑记

  “我……”阮若男正要拒绝,刚吐了一个‘我’字,只见欧阳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将自己的那只粗糙的脏手扣在阮若男的后背,掌心朝下,直击阮若男的后心。
  阮若男顿时没了抗拒之力,双腿不停使唤蹲坐在地上,细长的双眼慢慢合上,脑袋不自觉地向上微扬,胸口起起伏伏,豆大的汗珠开始一粒一粒滚下双颊,流进脖子打湿了领口。
  与此同时,欧阳凤已在阮若男身边盘起而坐,双目紧闭,扣在阮若男后心上的那只手,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双颊通红,额头也渗出星点汗珠,两鬓连到脖颈青筋乱蹦。
  渐渐地,细散的烟雾从阮若男后背慢慢袅起……
  半柱香以后……
  欧阳凤收回扣在阮若男后背的那只手,双手掌心向下慢慢降至丹田,缓缓地睁开双眼,缓缓地吐出一口细气,缓缓地问:“感觉如何……”
  阮若男慢慢睁开双眼,脸色惨白气短力弱地回道:“热……很热……像烈火在燃烧……”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瘫软。
  欧阳凤轻轻点了点头,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嘴黄牙道:“我刚刚帮你打通了全身一百九十五个经脉,你觉得热就对了。半柱香后,自然会恢复到正常体温……”
  阮若男无力地点了点头,无力地抬起袖筒擦拭着双颊及额头上的汗珠,又无力地问了一句:“前辈,您有没有看见和我一起掉下来的小狐狸,白色的……”
  欧阳凤将爆炸头稍稍往旁边扭了扭,伸手指着刚刚卡住阮若男那棵大树下面的巨石:“是不是它……”话还没说完,只见小狐狸畏畏缩缩地从巨石下钻出来了。
  小狐狸钻出来以后,先抖了抖被石缝挤卷曲了的绒毛,尔后迈着沉稳且轻巧地步子来到阮若男面前,骄傲地扬起小脑袋,漫声道:“想我了?”
  小狐狸的话只有阮若男听得懂,传到欧阳凤耳朵里却是“叽叽叽”的声音。不过它骄傲的姿态,欧阳凤还是能看到的。再说,她对这个小狐狸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它以前是跟着洪七婆的。
  于是,欧阳凤神经兮兮地凑近阮若男,单手掩着半边脸小声嘀咕着:“这个小狐狸精你以后多留点心儿,别对它太好,危难关头它只会躲起来看戏,刚刚我们吵架的时候,我看见它钻进石缝里吓尿了……”
  说着,还故意用手指头戳了戳阮若男的勒骨:“你看,它那两只后腿上还湿着呐……”
  阮若男闻声不自觉地去看小狐狸的两腿中间,果然后腿内侧还往下滴着“水”……
  小狐狸看到阮若男和欧阳凤在偷窥它的□,马上愤怒地四肢一夹,伸着尖长的狐狸嘴尖叫:“不要脸,臭牛虻,我讨厌你们……”骂完,狠狠甩了甩狐狸尾巴,调头就往森林深处跑。
  欧阳凤见势,一边嘀咕着“小东西给我回来……”一边将自己的右手向前一伸,手臂立马变得五六米那么长,不费吹灰之力就捏住了小狐狸的后脑勺,像捡了片儿树叶似的把它拽了回来。
  阮若男本来想笑小狐狸思想不纯洁,还没笑出来,就被那只巨长的手臂吓了一跳,跟见鬼似立刻跳了起来,特意和那只诡异的胳膊拉开距离。
  此时,欧阳凤的胳膊已恢复“原型”将小狐狸扔给阮若男,哈哈一笑道:“瞅见没?老妇刚刚那一招便是不着形相、无迹可寻的‘无量神功’。
  “你千万别以为它只不过是一门小小的无相招数,其实这里面可蕴藏着般若掌、摩诃指、大金刚拳等超无敌招数。只要身具此功,便可以模仿别人的绝学甚至胜于原版,来将自己的功力提高到无色无形的最高境界……”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小狐狸放到地面上,一边走过来双手抱拳膜拜道:“厉害厉害,晚辈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无量神功,今日一见,甚是佩服。
  欧阳凤得意一笑,呲着满嘴黄牙伸手拍拍身边的树桩,示意阮若男一起坐。
  阮若男刚一坐下,欧阳凤便神经兮兮地拉着她的手亢奋道:“孩子,你就像我人生的另一盏启明灯,照亮了老妇后半截的人生……”
  阮若男身子向一旁一趔,挣脱着疑惑道:“此话怎讲?”早知道练武之人思维偏移,没想到会偏离的如此没谱。
  欧阳凤再次一把握住她的手,两眼放光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么,刚刚老妇为你打通经脉的时候,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洪七婆那个老鬼的气息,那感觉,就像她的魂魄附在你体内一样真切。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激动么?你知道我有多兴奋么?我终于可以零距离地和她碰触了。我一激动,就以内功的方式,和她在你体内痛快地干了一架。只可惜……”说到这里,失望地顿住了。
  阮若男马上好奇地问道:“可惜什么?”既然眼前的是疯子,就和她一起疯疯吧。
  欧阳凤失望地将她的手松开,目眺前方,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道:“只可惜……你太嫩了点儿,搁不住我肆无忌惮地折腾……”
  “我本来就很嫩,刚满十八岁……”阮若男说着,还故意摸摸自己那张瓜子脸,对欧阳凤调皮地眨巴眨巴眼儿。以为这样,欧阳凤就会放了她,虽然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那也好过和疯子在一起。
  欧阳凤轻叹一声,用那双满是落寞的青蛙眼盯着阮若男看了片刻,忽然在大腿上一拍道:“我决定了,我要继续活下去,既然你身上有那老鬼的气息,我为什么还要随她去死呢?
  “不如等你大器晚成,到时再和你决一死战,一比高低。反正那老鬼将自己的内功都传给你了,现在你就是她的替身,我和你比不是一样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么?”
  阮若男吓得连连摆手拒绝:“不不不,我那套小鸡儿展翅怎么能和您的无相神功比呢?您还是……”‘您还是去死吧’话到嘴边,想了想没敢说出来。
  见阮若男连声拒绝,欧阳凤火了,一把抓住她的双臂,眼红似血怒道:“死孩子,再敢说一个‘不’字,小心老妇我剥了你!”
  “猛兽”瞬间现形,阮若男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忍着快被捏断的手脖子,抖抖索索地小声道:“可是……可是晚辈真的不会武功……拿什么和您比咧……”
  欧阳凤蛙眼一眯,若有所思地道:“言之有理!虽说你现在有着惊人的内力和绝世武功,可你却并没有实战的经验,除了力气大,箭步如飞以外,你的确没资格与老妇比试。
  “不过,老妇可以帮你走捷径……”说着,把手伸进油腻腻的进囊中摸了一会儿,摸出一本污渍斑斑的破书,强行塞给阮若男继续道:“拿着,这并不是一本童趣连环画,而是一本汇聚天下绝世武功的招式分解图。
  “以你现在的内功,配合着这上面的招式每一天练上十招八招,练到最后一页时,便是我欧阳凤与你决战之日。这个过程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大概一年吧,一年后,我们狮头山见……”
  听她自说自话把期限都排好了,阮若男马上打断她道:“前辈,谢谢您这么抬举我。可是……实不相瞒,晚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恐怕是没有时间练武。您的心意晚辈领了,这书……还是您自己留着慢慢练吧……”阮若男没有忘记,她的任务是要早点找到花仙和《玄天舞谱》,可不能跟着疯子鬼扯。
  欧阳凤立刻怒颜吼道:“小小年纪哪有什么重要的屁事做?我警告你,再推来推去,小心我用排山倒海排酥你!”说着举起手来,作势要在阮若男的头上往下拍。
  阮若男吓得急忙往后一趔,站起身来跳出一米多远,抱起地上抖成一团的小狐狸,看着猛兽般地欧阳凤堆笑道:“前辈息怒,这书……我,我练就是了……”我练你个爆炸头,一会儿就撕了它。
  “很好,我会不定期不定时地出现在你面前,无时无刻地盯梢你有没有撕我的书,敢让我发现它少半个角,我就……”说着,咬牙切齿地把拳头捏的咯吱响。
  “不会的,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不会让它少一片儿纸……”奶奶个胸,吓死个人了,这个疯子竟然能看穿她在想什么。
  欧阳凤这才松开拳头,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阮若男面前,伸手道:“拿来。”
  “什么?”阮若男问。
  “它。”说着,没等阮若男反应过来,就把她怀里的小狐狸夺了过去。
  小狐狸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欧阳凤伸手从自己油腻腻的进囊中摸出一坨黄豆大小的黑色小丸子,捏住小狐狸的两个腮帮子,把小丸子从狐狸嘴里塞了进去。塞进去后,还帮它顺了顺胸前的绒毛,锤了捶窄小的后脑勺。
  小狐狸两眼迷茫地看了看那只黑手,又迷茫地看着阮若男,呆滞地问:“她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阮若男也很好奇,马上把小狐狸的意思转达给欧阳凤:“前辈,您刚刚往它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欧阳凤慢吞吞地把小狐狸递给阮若男,诡异一笑道:“变色丸……”
  小狐狸一听,小三角眼咕噜咕噜转了三圈,“咕咚”咽了口唾液。片刻,伸出小粉舌在鼻尖上舔了几下,上面依稀还能嗅到欧阳凤身上的臭味,也顾不上问“变色丸”是什么东西了,一下子跳到地上,飞快的跑到巨石下,伸着脖子一阵好吐……
  阮若男看着呕吐不止的小狐狸,不免有些担心地问欧阳凤:“前辈,那颗变色丸到底什么功效,为何让小狐狸吐成那样?”毕竟是洪七婆死前托付她的,它的死活,阮若男还是很在意的。
  欧阳凤伸出那只脏手轻轻向下一压,示意阮若男不必担心,看着呕吐不止的小狐狸嘿嘿一笑道:“变色丸能把黑的变白,白的变黑,也可以把白的变成黑白两色……”
  “啊?”阮若男诧异地细眼圆睁,回头再看小狐狸时,它那身雪白蓬松的绒毛,不知何时已变了,黑,真他妈的黑,墨汁般的黑,锅底般的黑,煤炭般的黑。这药效,比霸王染发剂来的都快……
  与此同时,小狐狸也慢慢的抬起那颗无比僵硬的小脑袋,转动着无比僵硬的小身板,缓缓背过身来,四只小短腿时而颤抖,时而僵硬地支撑着一身乌黑发亮的身子骨,尖且长的嘴巴不停地磕碰道:“ 我,我,我白么?”
  小狐狸有洁癖,一闻到自己鼻尖上残留的臭味时,顿时头昏脑胀快要疯掉,如不一吐为快,它估计会被臭味熏的窒息死掉。在它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费吐干净时,无意听到欧阳凤的话,浑身立刻就僵了。本来吐的浑身僵,现在更僵了。
  阮若男不敢直言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池塘,满怀同情地道:“那边儿有水,你去照照……”
  十秒钟后,只听得池塘边传来彻人心肺的尖叫:“欧阳凤你个老混蛋,我XX你祖宗十八代,把我白毛还给我,把我的白毛还给我啊啊啊啊啊……”
  欧阳凤双眼轻眯,抬头看着小狐狸围着池塘边狂跑着,还不时地发出叽叽叽的嘶叫声,挑眉一笑,回头对阮若男说:“那小玩意儿可贼着呢,估计能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
  阮若男忍住笑,伸手指着向这边狂奔着的小狐狸问欧阳凤:“前辈,您这么玩儿是不是太那啥了,它再贼也不过是一只不会说话的畜生,您玩玩儿就算了,为何要把它搞的如此不堪呢……”小白狐,瞬间成了小黑狐,黑狐?有人见过米?噗哈哈,把天下人的下巴都快笑脱臼了……
  欧阳凤轻轻摇了摇头,双手背后语气缓慢道:“别看它是一只畜生,可祸害着呢。以前洪七婆把它带在身边时,不知道跟它载了多少跟斗。
  “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官府朝廷,到处都在赏重金活捉它呢,连种地的庄稼汉都知道,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降凤神功》和小白狐有着密切的关系。一传十,十传百,时间长了,大家都认定了只要能捉到小白狐,就能找到《降凤神功》……
  “我之所以把它变黑,是不想你跟着它惹麻烦,不然你一天到晚只顾逃命了,哪有功夫练功,那我一年后找谁比试去?”
  阮若男总算明白了,小狐狸到底有多贼,她不敢断定。但眼前这只老狐狸的贼,才是真的贼。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现在自己“骑虎难下”,除了乖乖顺之,别无他路。练就练吧,万一真的练成了一身绝世武功,倒也不吃亏。毕竟,前路漫漫江湖险恶,有武功在身,也好以防不备只需。
  阮若男在心里如是悱恻着,小狐狸已跑到了她身边,猛地跳到她怀里,抬起一只贼黑的前爪在她左右脸颊猛抽两耳光,呲牙咧嘴咆哮道:“愣着做甚么,快问那个老不死要解药啊,我最讨厌黑色了!!!!”
  阮若男被抽的如梦初醒,浑身一颤急忙把小狐狸的意思传达给欧阳凤:“前辈,您能不能给它换个颜色……”刚一说完,脸上就出现了三条血痕,被小狐狸抓的。
  看阮若男被小狐狸欺负,欧阳凤也有点心疼了,眯起双眼微微一笑,点头道:“行。”说着,从锦囊里又摸出一坨黑乎乎的小丸子,强行塞进小狐狸嘴里。
  尔后,轻轻拍了拍小狐狸的后脑勺,亲切地道:“小东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听她这么一说,小狐狸马上和阮若男对视一眼,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爪子。
  然后,在他们兴奋不已、满怀期待的目光下,小狐狸那身乌黑发亮的绒毛,开始一点一点在变化着……
  变化着,变化着,这里一撮黑,那边一片白,如果毛在短一些,那么,它就是一只活脱脱地斑点狗!!!
  小狐狸疯了,小狐狸失控了,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子,疯狂地撞击着阮若男的脸。为了表示同情,阮若男没有躲开,任由鲜红的鼻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欧阳凤仰头一阵狂笑后,忽然,伸手在阮若男肩上重重一拍,表情十分以及非常严肃地道:“妞儿,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一年后华山论剑,等你哦……” 言罢,猛地飞起一脚踢在阮若男的屁股上。
  随着一脚飞起,阮若男和小狐狸立刻冲上“云霄”,瞬间成了“九霄云外”的两个小黑点儿……


☆、11妖孽出浴

  喧闹繁华的青砖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街道两旁古香古色的纯木楼阁,起起伏伏一直连绵至十几公里以外的城门。
  绚烂的阳光懒懒地普洒在城内放眼遍是红砖绿瓦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店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国泰民安的繁荣气象更是无处不在。
  此城半边环海,半边接陆,气候适宜四季如春,常年满城绿树丛幽,遍地鸟语花香。如此如诗如画般的城市,便是坐落于黄女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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