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叶仙追美记(gl)-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花容止故意挑衅:“武松打蛇么?”小样儿,倒是很会狡辩嘛。
  阮若男别扭道:“不打……是打虎的……”愚蠢,没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么?
  一旁“嘀嗒嘀嗒”的声音打断了俩人的对话,原来是屋顶漏水了,不偏不正正好滴在阮若男苦力搭建的简易“床”上,“床”板湿了一大片……
  阮若男傻眼了,急忙走过去站在“床”前显得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庙里除了神像前那张摆放贡品的桌子外,根本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搭床板。
  要想不淋雨,她必须把“床”移到贡品桌右边儿,去借助那边儿的桌腿搭上一搭。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右边儿放着花容止的“床铺”。如果把两张“床铺”并在一起,也能放下,只是会十分拥挤,这……
  花容止自顾自的走到案几前,将衫摆往两边轻轻一拨,优雅的坐了下去,不动声色的朝案几旁边的桌腿上瞟了一眼,抬眼看着阮若男,说了句废话:“你非要晚上睡觉么?”
  阮若男正愁得满心毛躁,听的此言纯属屁话,马上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口气冲冲道:“下那么大的雨,天又黑,不睡还能干吗?”真会说风凉话,敢情淋的不是她的“床”。
  被阮若男呛了一句,花容止好像也不生气,故作严肃打趣道:“能干的事儿可多了,越是下雨天,林子里那些狼啊,兔啊之类的小崽子越容易迷路,也许……你可以帮它们找到回家的路呢……”
  阮若男心眼儿再实,也听的出这话是在讽刺她,狠狠朝似笑非笑的花容止剜了一眼,决定不再和那个无聊的女人搭话,一边放眼四处搜刮着,希望能搜刮到可以利用的东西。
  “别做梦了,这巴掌大的地儿,能用的东西全都给你翻遍了。除了这边儿的桌子腿,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能帮到你了。”花容止说着,站起身来用脚尖儿把案几往后面推了推。很明显,在给她让地儿。
  阮若男怔了一下,吱吱唔唔:“这……好像……不太……好吧……”刚刚还觉得人家无聊,现在人家真诚“相邀”,阮若男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花容止冷眼一瞥,道:“既然不肯到这边儿来睡,那你还是淋着雨睡吧……”说罢,作势要把案几拉回原位。
  阮若男马上大步走过去,双手按在案几面儿上,笑的一脸下作,低三下气道:“我睡……”
  花容止秀眉微皱,斜眼瞟着她道:“先去把衣服换了!”
  阮若男立刻绷紧脸颊,正经道:“那你得保证不让人拿马鞭抽我先!也不许用水泼我先!”
  花容止娇容一冷,恐吓道:“再废话抓你去喂老虎!”
  阮若男被吓到了,立马应道:“好,我换,等我先把‘床’移过来搭好马上就换。”比起被老虎活活撕碎,还是挨马鞭“舒服”些。
  搬搬抬抬,担担挑挑,锤锤敲敲之类的体力会神马的,对阮若男来说简直就是最小的小菜,跟玩儿似的。上辈子体力活她可没少干,加上这辈子的她原本就是樵夫,这良好的“底子”可在那摆着呢。
  没一会儿功夫,阮若男就把“床”搭好了,和案几紧挤在一起,两者合二为一,还没有一米五的席梦思宽敞,而且,还短,以阮若男现在一米七多的长度,今晚别想伸开腿睡觉。
  阮若男穿着一身全新的蓝绸全衫,一言不发的站在“床”前,神色极不自在的一会儿扭头瞟瞟神像,一会儿低头看看刚换上的墨黑新靴,左右瞟了几百次,就是不敢正眼看侧身躺在“床”上的花容止。
  “抬起头来……”花容止懒懒地道。
  阮若男小声“哦”了一下,才别别扭扭的抬起头来,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飘忽不定,左右瞟视。
  “啧啧~好身材,好布料,却被那糟糕的发型糟蹋了,若是稍作修整,猛一看,倒是有种贵家女子的风范……”
  花容止赤|裸|裸的“夸奖”,让阮若男越发别扭,原本飘忽不定的一双凤眼儿,更是不知该往哪里看。
  “靴子,合脚么?”花容止问。
  阮若男连声应道:“合脚,合脚,跟量身定做的一样……”又软又轻,真的很舒服,和自己的玉足很般配。
  花容止邪恶一笑,挑眉懒懒道:“那你……准备拿什么来报答本阁主呢?”
  阮若男浑身一怔,紧张的揉捏着胯边儿质地柔软的衣服,手心冒汗,心如鼓敲:一个人懒懒的侧卧在床上,懒懒的让另一个人“报答”她,其意十分明了,傻子都知道,那不就是……床上地干活?!
  作者有话要说:谁替写写下一章?


☆、37一张床两个人

  花容止单手支着半边脑袋;侧卧在“床”上,双眸迷离;唇角含笑,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朝着一脸木讷的阮若男轻轻勾了勾,娇声嗔语道:“来嘛;难道……你还想让本阁主帮你宽衣解带么……”
  阮若男吓得一身冷汗;浑身打了个激灵,紧张道:“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会……”
  荒山野岭;孤女寡女共处一破庙;一张床;两个人,床上侧卧着的是浑身散发着妖孽般的魔力,就连每根头发丝儿都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而这个“妖孽”般的女子,有着比妖孽更要命的性格……变态!
  阮若男顶着一脑门儿细汗,偷偷向门外瞟了一眼,虽看不到外面,但门外的声音足以让她死心……想跑,没门儿!外面的雨,似乎没有要停息的意思,依然闪电雷雨风。
  床上的女人性格扭曲,若是逆了她的意思,很可能被她用各种残忍手段碎尸在这深山老林,这里埋一只脚,那里埋一条腿……几天后,必然是一出无头尸命案。
  这……若是顺着她,接下来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些,阮若男禁不住热汗合着冷汗冒。
  看来……只能得过且过,走一步说一步了。
  阮若男暗叹一口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低着头,将下唇咬的看不到一点儿血丝,两腿似有千斤重,一步一步,鬼使神差的向床边儿走去,不足三步远的距离,在她脚下,活生生跟过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般艰辛、艰巨。
  “磨磨蹭蹭的……还怕本阁主吃了你么?”花容止目光迷离,来回捕捉着阮若男僵硬的动作和飘忽紧张的眼神。
  “不,不是……”阮若男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偷偷拱了拱脚踝,感觉脚心儿都冒汗了。
  花容止柔媚一笑,双眸含情含俏,伸出一只玉指轻挑着自己的腰带,口吻暧昧富含挑逗:“那……是不是……嫌本阁主长的不够美呢……”
  “别,别,先别这样……”阮若男又是一惊,急忙伸手制止,心脏扑通乱跳,双颊通红,口舌打颤。不管怎么说,这也……忒直接了点儿。
  花容止弯唇一笑,媚眼儿挑逗道:“那你就快点儿上来嘛……”阮若男越紧张,花容止就越兴奋,越想逗一逗她。
  阮若男抚着微烫的双颊,“哦”了一声,两眼一闭,僵硬的在床边坐下,接着,僵硬的脱掉鞋子,僵硬的躺了下来,一切动作都僵硬的像机器人和僵尸的混合体。
  阮若男像僵尸一般直挺挺平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身体的僵硬程度甚比身下的木板,一动不动,胸口起起伏伏,低喘中带着丝许颤抖,像是……像是在等待人生的第一场……大劫。
  “转过来嘛……”花容止嗲声嗲气地又道了一声。
  阮若男浑身一抖,“哦”了一下,僵硬的侧过身,和花容止面对面,眼对眼,只不过人家单手支着脑袋,阮若男的脑袋贴着木板,二人形成了俯视和仰视的角度。
  花容止眉目含情,唇畔含笑,一根白皙的玉指在阮若男的脸颊上轻轻勾勒着,眉毛、眼睛、鼻梁、唇角……动作极为挑逗,表情极为暧昧……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动一下睫毛,都会令阮若男心脏一颤。
  阮若男呼吸短促,四肢发热,心如鼓敲,鼻腔里缭绕着一种不属于任何花香的香气,令她心口发紧,思维混沌,几次都有种想要把那种独属的女人香气……吞下去。
  尤其脸上那只极不老实软弱无骨的手,不停的到处“游爬”,更是让阮若男心里跟猫挠似的,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搬家”,从里到外燎燥到不行。
  阮若男很想……很想……逃,却又……欲罢不能。
  阮若男昏昏沉沉,直到感觉到脸上那只玉手滑到她的脖颈时,她才猛地一震,凤眼儿停滞,看着娇颜妩媚的花容止,低喘着拉住了脖颈上的那只手。
  “怎么?”花容止挑眉俯视道。
  阮若男一手抓着花容止的玉手,另一只手悄悄把自己的领口往一起拽了拽,下作的朝花容止高高隆起的胸部看了一眼,喉管上下滑动了下,磕巴道:“我……我们……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互相……了解一段时间……再……做吧……”
  这种感觉很奇妙,它能把人带到无我的境界,这是阮若男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和人“亲密接触”,可是……虽然很激动,却又很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阮若男说不出来。
  只是,当花容止的手滑到她脖子的时候,她心里突然很……排斥那种行为,不是排斥和女人接触,而是排斥……被人摸脖子,或者以下部位,这个,可能是天生的,所以她刚刚才会“悬崖勒马”,及时拉住花容止的手。
  阮若男虽然对性|经验还处于0概念,可是和被人调戏比起来,或许,她更喜欢调戏别人,就算她从未想过调戏别人,但绝不是刚刚那样,挺尸躺着任人抚摸,撩拨。
  不,绝不是那样的!她,真的很排斥被人俯视着抚摸!
  花容止双眸迷离俯视着阮若男,眉间微皱,道:“你……不喜欢本阁主?”
  “喜欢……”阮若男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回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花容止胸口一顿,眉峰上扬,抬眼看着布满蜘蛛网的屋顶,发出极为变态的爆笑“哈哈……哈哈哈……”
  阮若男一怔,自知上当,马上一鼓作劲儿从床上坐起来,勾头瞪着花容止,恼羞成怒憋了一字儿,“你……”
  花容止拿起身边儿的纸扇,“哗啦”一摇,轻轻摇摆着挑衅道:“怎地?想吃了我么?嗯?”
  “我……”阮若男脸红脖子粗又是一个字没了下文。
  花容止潇洒的将纸扇一合,用扇柄在床头敲了敲,抛了个极有杀伤力的媚眼儿,挑逗道:“躺下!”
  “不要!”阮若男气呼呼的将脸别过一边儿,生气了。
  “哈哈哈……”花容止笑的更变态了,转而脸色一沉,冷声道:“小样儿,从头到脚穿的都是本阁主赐予的,你这是在和谁摆脸色看呢?躺下!”
  阮若男腮帮子鼓了几鼓,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又勾头瞪了花容止几眼,无奈,穿人家气短,只得乖乖躺下,直挺挺,气呼呼,长气短气的盯着屋顶不说话。
  “胳膊伸出来!”花容止满是命令的口吻。
  阮若男顿了一下,老老实实的把胳膊伸了出去,一双凤眼儿依然盯着屋顶闹情绪,伸出去就伸出去,还想剁了我胳膊不成?
  花容止将香扇往腰间一插,直接把阮若男的胳膊拉过去,枕在脑后,侧身对着阮若男,懒懒道:“能给本阁主做枕头,你该偷笑了……”
  “谁,谁稀罕,切~”阮若男把脸往边儿扭了扭,语气结巴。
  花容止伸手轻轻将阮若男的脸扳过来,让她对着自己,双眸轻眯,挑眉道:“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阮若男原本心里很有气,可当她转过头来,迎上那一张俏媚的脸颊时,整个人又气短了,两人脸对脸,目对目,之间仅有一拳头的距离,花容止那温热的呼吸,夹杂着女人独有的体香,不时的灌进阮若男的鼻腔,令她心慌意乱。
  “我……”阮若男的呼吸又开始不均匀了,略微平息的心跳又开始噗通了。她不得不承认,花容止真的是妖孽,总能令人瞬间被她的美貌折服。
  花容止唇角上扬,露出天使与恶魔混杂的笑容,伸手捏着阮若男的下巴轻轻扯了扯,挑眉道:“乖~这就对了嘛,喜欢本阁主的人又岂止你一个,干嘛扭扭捏捏的……”
  阮若男被扯的一愣又一愣,羞涩的干笑着:“呵呵……呵呵呵……”除了傻笑,真不知说什么,想扯就扯吧,只要别再捉弄她就好,而且,这样的感觉好像……不烦人。
  阮若男正在傻笑着,花容止忽然躺下去,双手掂在脑后枕在她胳膊上,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你跟我吧!”
  “什么?”阮若男有些吃惊。
  “加入紫风阁,本阁主不会亏待你!”语气依然平静。
  阮若男犹豫了一下,简短回绝:“不行!”
  “你想得到什么,直言便是,紫风阁可以满足你任何意愿!”
  阮若男一手放在自己脑后,一手乖乖的伸直给花容止枕着,双眼迷茫的盯着屋顶,一声低叹,微微一笑,若有所思道:“谢谢你的好意,以紫风阁做为诱惑,实在令人心动。
  “可是本人有重任在身,金山银山也不能动摇,恐怕要辜负阁主的一片好心了。”说罢,扭头看着身旁的花容止,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正经的时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花容止也正好偏过头来,四目相撞,趁着微弱的灯光,对视了片刻,花容止问道:“能说来听听么?”双眸里,是少有的认真和真诚。
  对视着那双满是诚恳的双眸,有那么一刻,阮若男有过想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她,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和花仙的“孽缘”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更何况……天机不可泄露。
  还有很重要的一条,穿越的人最基本原则也是……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穿越的事情,哪怕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阮若男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又怕花容止会失望,继而用最柔和的目光和最温柔的语气回道:“对不起,恕我不能直言!”
  花容止柔柔一笑,双颊呈出一双好看的酒窝,回了一个最善解人意的眼神,轻轻点点头:“嗯,我不勉强你!”
  两人相对一笑,同时向对方道了一句:“晚安!”
  在花容止转过身子的一瞬间,阮若男柔声喊了声:“阁主……”
  “嗯?”花容止转过头来,柔柔的看着她。
  阮若男温柔一笑,柔声道:“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热烈祝贺我国神九发射并对接成功。
  然后热烈欢迎小夕送三位飞天英雄上太空后平安归回陆地!
  捡了一个外星人下来,不知是男的女的,纠结ing……


☆、38咱洗鸳鸯浴去

  “千黛城”城内;人来车往,热闹非凡;街边摊位上的商品五花八门,摊贩们的叫卖更是花样百出;叫声迭起,整个京城的每个角落;无一不充斥着一派熙攘繁荣的景象。
  阮若男虽这是第二次进城;可对这里的一切仍是充满了好奇,走在这古香古色的青砖街道上;总有一种两只眼睛都不够用的感觉。
  不管是街边的小鞋匠;还是横穿街道的豪华八抬大轿;都能令她禁不住感慨万千;啧啧连连;古董啊,货真价实的古董!
  只是她有个问题相当纠结,自打从进城起,花容止就再也没有和她说一句话,而且,一直轻纱遮面,躲躲闪闪,总刻意绕着人堆,像是有意在躲避着什么似的。
  阮若男忍不住往花容止身边儿靠近了下,轻轻碰了碰花容止的手臂,抬手掩在自己的唇边儿,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道:“我说……你,你是不是欠了别人的债,怕人认出啊……”
  花容止顿了一下,没吭声,继续低调向前走。
  阮若男马上跟了上去,贼兮兮的斜眼看着过往的人群,一边压低小声理论道:“我给你讲,你这种行为可是很不道德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你又不是没能力还,对不?”
  花容止狠狠瞪了她一眼,顿下脚步低吼道:“我警告你,再叽里呱啦个没完,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斑斑。”
  阮若男一愣,顿时有点儿恼火,她最烦无缘无故被人威胁,斑斑本来就是暂时寄放在她那里的,凭神马不让见?
  还有,她上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欠钱不还的人,尤其像花容止这种有钱不还的人,和旅行社那个千杀的经理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阮若男就来气儿,一股子无名火在体内窜上窜下,如果不马上泄泄火儿,她会爆炸的。
  再抬眼,花容止已凌凌然然的向前走去,阮若男自知打不过她,也说服不动她,看来,只能来点儿狠的了,凤眼儿一眯,心里暗道“阁主,那就对不住了!”。
  只见阮若男先是深吸一口热气,若有所思的向旁边儿的人群扫了一眼,接着,抬起一只修长的玉手对花容止的背影,无比凄惨的喊道:“花阁主,求求您,求求您把上个月的工钱给小的结了吧……给小的结了吧……”
  下一秒,人群静止!万物静止!全城静止!
  花容止那俏丽的身姿明显一顿,一震,一僵,片刻,慢慢的扭动脖颈转过头来,一双充满煞气的眸子眯了又眯,蒙在脸上的面纱不时的动荡几下,像是……气的不轻。
  当一切静止,阮若男一边窃喜着瞟眼偷瞄着周边的人群,想看看那些人都什么表情。岂料,那些表情很是复杂,有惊愕,有诧异,有质疑,还有……蠢蠢欲动。
  效果不错!阵容强大!甚至影响到了街边儿店铺内的小男子,个个放下手中的活儿,拿着菜叶子烂黄瓜前来一探究竟!
  嘿嘿……看来这招蛮管用,还怕那些被花容止欠了银子的人认不出她么?
  阮若男心里雀跃地高呼着“哦也”,继而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伸手对花容止继续哭瘪瘪,凄惨惨地喊道:“花阁主,您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小的吧,就请您把上个月,上上个月,上上上个月的工钱都给小的结清吧,求您了,小的给您磕头了……”
  在阮若男双腿弯曲,刚要屈膝下跪之时,只听得人群中喊了一声“是花阁主……真的是花阁主……”
  接着,人群乱成一团,女的靠边儿,男的雀跃而上,手拿青菜鸡蛋豆腐,瞬间把花容止围的水泄不通,插翅难逃。
  看着花容止被菜叶子,青黄瓜砸的面无全非时,阮若男一下子懵了,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好心”,却给花容止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害。更让她吃惊的是,这里的人实在是……太野蛮,太暴力了。
  阮若男站在原地不知愣了多久,尔后,急忙上前“解救”花容止,她使劲拨开那群野蛮的男子,钻进人群一把拉起花容止的手,“快跑!”,喊着,拔腿就跑。
  岂料,她们“人少势单”,怎是疯狂“暴民”的对手?没跑出几步,便被“气势汹汹”阵容庞大的人群冲散了。
  那些人刚开始只是追花容止,后来连阮若男一起追,阮若男死命的跑,身后的男人就死命的追,跟她有仇似的,还拿东西砸她,表情还极为诡异,说怒不怒,说喜不喜。
  阮若男被追的快要断气,一边跑一边为自己感到不值,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被那些人当成驴肝肺,对她反掳一耙,早知道就不该帮他们揭示花容止的身份。
  “咣当~”,阮若男正跑着,“咣当”一声被脚下的石头绊翻了,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趴在地上,满脸灰,嘴唇儿也磕流血了,整齐的门牙差点磕掉。
  阮若男快要疯掉了,“噗”一下使劲吐掉嘴里咸咸的血渍,一手支着身子,猛地回过头对身后那些人怒声咆哮:“看清楚,我不是花阁主,你们追错人了,烦死了!讨厌!走开!”
  声音刚落,那些人不但没有“知错”走开,反而更加离谱的向前靠近着,有人还竟然说:“咦~这个女主长的可是不错呢,咱们京城啥时候来了这么一位‘稀客’呀……”
  “是呀是呀,虽没有花阁主漂亮,可是别有另翻味道呢……”
  “啧啧啧~这激灵的单凤眼儿长的真是……令弟弟我心动呢……”
  “肩宽,腰细,腿长,要是能被她抱着搂着,一定很……嘿嘿……嘿嘿嘿……”
  阮若男整个身子半仰在地上,双手发抖勉强支撑着上身的重心,下意识的往后蹭着,惊恐的看着那些浓妆艳抹,骚首弄姿,越靠越近的小男子,当下……浑身软掉了。
  这时,一个胖乎乎,圆润润的小男子更是不知廉耻的伸手去摸阮若男的小脸,表情十分**到非常。
  阮若男此时已被逼到了墙根儿,再无后路可退,眼看那只“咸猪手”就要碰到她的脸颊时,一个青葱般翠绿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在众人没来得及回神儿之时,不由分说拉起阮若男腾空而起,“咻”的一声飞上屋檐,瞬间没了踪迹。
  阮若男被带到一个幽静的湖边儿停了下来,两脚刚一站稳,急忙对眼前一身翠绿轻纱的女人欠身抱拳道:“多谢女侠及时出手相救,本人才逃过一劫……”
  绿衣女人爽朗一笑,小手一摆,仗义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转而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阮若男身上扫了一眼,问道:“阁下刚进城没多久吧?”
  阮若男规规矩矩地回道:“是的。”
  绿衣女子眼睛诡异一转,突然凑近阮若男神秘道:“你是怎么落入我那小师妹手中的?”
  “小师妹?”阮若男疑惑道,禁不住盯着眼前这位青葱般娇嫩的女人多看了一眼,只见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调皮地眨巴着,吓得阮若男赶紧转开视线。
  “本人姓花名恋蝶,是花阁主的二师姐,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阮若男恍然大悟,忙抱拳回道:“本人阮若男,幸会!”
  花恋蝶调皮一笑,嘟起性感的红唇,扭了下苗条的身段儿,嬉笑道:“本小姐不喜欢文邹邹的,你放松点儿嘛……”
  阮若男尴尬一笑,乖乖的把手放下,羞涩的“呃……哦……”着,也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好。有一眼没一眼的偷瞟着花恋蝶,看着那张有着天使般的纯净脸颊,禁不住悱恻道:紫风阁的姑娘,怎么个个都长的如此好看?
  常年流连与各方青馆儿“圣地”的花恋蝶,一下子被阮若男这般青涩的样子逗乐了,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好似珠帘落地,清脆,幽婉,动听,干净。
  笑声虽悦耳,可也莫名其妙,听的阮若男浑身不自在,为了舒缓情绪,她只能故作轻松,抬起胳膊伸过头顶,随便撇了一根柳枝拿在手中摆弄着,抬眼看着湖面上一对悠哉的鸳鸯,一声不吭。
  花恋蝶往湖面上瞟了一眼,又一次突然凑近阮若男,将修长的手臂往她肩上随意一环,性感的红唇凑在她的耳边,语气神秘且肯定:“你在羡慕它们!”
  阮若男吓了一跳,忙转过头来,愣愣地与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对视了几秒,愣愣地摇了摇头,“没有……”
  花恋蝶臂弯一紧,死死环住阮若男的肩膀,坏坏一笑,“你有!”
  阮若男哭笑不得,咽了下口水,很是无语,怎么紫风阁的女子都这么自以为是啊,好像全世界都在她们掌控一样。
  阮若男无语的摇了摇头,低叹一声,没所谓道:“你说有就有吧……”一边伸手试图掰开死环在她肩膀上的那只胳膊。
  岂料,花恋蝶将臂弯又是一紧,红唇贴近在阮若男的耳垂边神秘道:“走,本小姐带你去个地方,到那儿以后,保准你以后不会再羡慕那些河里的野鸭子。”
  阮若男马上正色纠正:“是鸳鸯,y u an y ang鸳鸯,不是野鸭子!”
  花恋蝶弯眼一笑,扬起小手摆了摆,语气好不痛快:“好吧好吧,鸳鸯就鸳鸯,人生苦短,咱不纠结这个,走着……”
  阮若男磨蹭着挣扎了下,也不好太明显拒绝,吱唔着道:“去哪儿?”这个人咋回事,征求人家的意愿了吗?
  花恋蝶趁阮若男不注意,伸手在她屁屁上捏了下,又在她肩膀上暧昧地撞了一下,大眼睛眨巴眨巴,“去洗鸳鸯浴呀……”
  说罢,根本不管阮若男乐不乐意,直接拉起她的手腕就走,两人刚一转身,差点和花容止撞个满怀。
  花恋蝶微证,接着,笑的满面梨花,伸出一只小手在花容止胸前轻轻一推,风情万种道:“哎呀,我亲爱的小师妹,你咋总是掂着脚尖儿走路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吓死人了啦……”
  花容止摇着香扇,一手背后,凛然翩翩,象征性微微一笑,道:“二师姐,好久不见哦~”


☆、39二女争女

  花恋蝶笑的一脸灿烂;翘着一双兰花指捋着自己双鬓垂耷而下的两绺秀发,腰肢轻摆;浪声浪气道:“小亲爱的,多日不见;你看姐姐我是不是……更有女人味儿了?”一边飞去一记电力十足的媚眼儿。
  花容止微微一笑,见惯不怪道:“当然是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姐姐您更有女人味儿呢?您……可一直都是冠军呢。”
  花恋蝶仰头咯咯一笑,声音极为浪|荡;接着;手臂伸展;衣袂飘飘;千般妖娆;万般妩媚的向花容止飞扑过去。
  花容止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往旁边挪了一步,慢吞吞的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在花恋蝶眼前轻轻一绕,慢声诱惑道:“姐姐,您已多时没回府拿银子了,手头也不宽裕了吧?”
  花恋蝶扑了个空,原本打算扑住花容止好好谄媚一番,哄点儿银子出来,可没想到花容止觉悟挺高,主动就把银票拿出来了。
  花恋蝶不缺男人,不缺女人,不缺美食,唯独缺的就是……大量的银子。
  看到银票,花恋蝶不由得两眼一亮,伸手就想把银票夺过去,花容止略微一躲,轻松的银票换在另一只手中,勾唇浅笑,笑容诡异,道:“姐姐,我们谈个条件怎么样?”
  花恋蝶一脸无趣,嘟起红唇,柳眉轻挑,满心不悦:“什么条件?”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瞟了阮若男一眼,转而笑眼对花恋蝶道:“放了那个人,这一万两银票归你。”
  花恋蝶眉头轻锁思量了片刻,脸上呈现出少有的正经,果断拒绝:“不行,你用这种手段来和我交换条件,我会非常被动,不如……换个方式,咱们来赌一把如何?”
  花容止眉梢轻挑,一口应下:“好,姐姐想怎么赌,妹妹我都奉陪!”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衣袂飘飘,殷柔万千的粉衣美男子,花恋蝶对那美男子阴邪一笑,转眼对花容止弯唇道:“赌他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底裤!”
  花容止微证,粉唇轻张,迟疑道:“这……”
  花恋蝶快言快语道:“爽快点儿,别这这那那了,一会儿人都走了”
  花容止吱唔了片刻,难为情道:“那就……粉色吧……”抬眼看着花恋蝶问:“你……赌什么颜色?”
  花恋蝶抬起小手,在自己的下唇边沿狠狠擦了一把,性感的双唇间发出“吸溜儿”一声,嘿嘿道:“妹妹你输定了,他压根儿就没穿底裤。”
  “你怎么知道?”花容止疑惑不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