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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只狐狸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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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刘嬷嬷缓缓道:“皇上念在老奴和香兰二人要伺候娘娘,所以特许我们二人在娘娘风寒痊愈后再去领罚。”
听到了缘由,花未忍不住扶额,这都什么事儿啊?
“汤药不是我倒的吗?”
怎么罚你们啊?
向来独来独往任性的花未第一次有了些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刘嬷嬷温声道:“是奴才们失职,没有督促娘娘喝药,皇上责罚也是罪有应得。”
看着刘嬷嬷依旧和善慈祥的面庞,连香兰这次都没有哭。
花未抿了抿唇,突然意识到原来当人和当狐狸的区别还很大。
“别去领罚了。”花未侧眸吩咐,“刘嬷嬷,瞧瞧我那还有多少钱财,都拿出来分了吧。”
当是补偿了。
毕竟是她的过错。
刘嬷嬷一愣,娘娘后面的话她能理解,可是前面的话……
“娘娘,皇上旨令已下,不可违抗圣旨啊!”
刘嬷嬷以为娘娘是公然抗旨,难免忧心。
花未知晓刘嬷嬷的意思,转身便往殿外走,“所以我现在去承乾宫找皇帝收回成命。”
刘嬷嬷一愣。
香兰跟了上去。
花未边走边叹了声气,原来常人所言的天子一怒浮尸万里是这个意思。
她今日算是有所体会了。
花未难得的没有乘坐仪架,而是选择了步行,一来是还得花时间消化此事,二来是得想对策。
待花未慢悠悠走到了承乾宫,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守在殿外的德子含笑道:“娘娘,里边请。”
花未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心里还揣着事儿,一路上难得安静。
待到了承乾宫内殿,却发现往日的殿内空无一人,花未愣了愣,往殿堂上瞧了过去,确实无人。
难不成不在?
可德子方才的反应不像啊。
花未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正思索着要不要先走了,等一个皇帝在的时候再来,身后便突然传来了声音。
“找朕?”
花未回眸,男子高大的身影近在咫尺,一张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身上的气息沉稳。
两日未见,花未今儿一见,竟有了几分新鲜感。
花未笑了笑,主动迎了上去,“来承乾宫自然是来找皇帝哥哥啊!”
邵宸睇她一眼,绕过她走了进去,花未亦步亦趋的跟着,听着身后传来的小碎步的声音,邵宸边走边道:“找朕何事?”
花未眨了眨眼,小跑到他身前,将他拦了下来。
“已经三日不曾见到皇帝哥哥了,我想皇帝哥哥了。”
所以就来找了。
邵宸黑眸依旧,不过掩饰在其深处却闪过了几丝波动,负手背在身后,睇着面前不过他胸膛高的女子,伸手拦着他的路,丝毫看不出规矩。
或许是来时走了路,此时的小脸微红,比起前几日他见的苍白,如今看着顺眼了不少。
邵宸的心情难得好了起来,“病好了?”
花未点头,“好了。”
“好了就磨墨。”
他丢下一句话便越过花未走去了御桌旁,花未一愣,随后跟了上去。
竟然什么话都没说,便拿起了墨条乖乖磨墨。
福顺看着皇后娘娘安静的磨墨,觉得皇后娘娘这一病倒是把人病乖了。
自然不是把花未病乖了,花未是在想该怎么开口。
殿内安静了下来,偶尔只听到皇上翻阅奏折的声音。
花未慢悠悠地磨着墨,脑海里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良久后,花未终于还是缓缓道:“皇帝哥哥。”
正在埋首处理政务的男子低声应了一声,“恩。”
听到他的回应,花未来了几分底气,“其实那日将药倒在花瓶里,是我自己所为,身边的人都不知情。”
花未的语气带着丝试探,小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今儿他的回应倒是挺快,不过却也依旧只道了一个字,“恩。”
恩?
不说点什么她该怎么继续下去啊?
花未想了想,委婉的道:“其实也没有全倒了,我还是喝了一半的。”
邵宸依旧未抬眸,只沉声应了一个字,“恩。”
依旧只有一个恩。
花未绞尽脑汁。
“恩,其实……”
皇后娘娘您究竟想说什么?
福顺都忍不住着急。
在花未的一番挣扎后,终于说了出口,“那个……所以皇帝哥哥可以不惩罚刘嬷嬷和香兰了么?”
原来是为了此事。
福顺可算是听到皇后娘娘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埋首在御桌处理政务的男子终于抬起了头,黑眸睇着花未,薄唇轻启,“所以你知自己错哪了?”
语气听不出态度,像是随口的询问,丝毫不见威严。
只有福顺知晓,往往这种时候,才是最需要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思索着该如何回应,因为稍不注意,便是另一种结果。
花未不知他为何突然询问她是否知错了,她明明不是问的这个问题,不过此时他是老大,花未只好道:“知道了。”
闻言,邵宸缓缓道:“错哪了?”
他的嗓音又轻又缓,像是漫不经心,却又让人不自觉的警惕起来。
花未拿着手里的墨条戳了戳砚台里浓稠的墨汁,待思索了一瞬后,花未便抬眸认真道:“我错在不该浪费。”
闻言,福顺被皇后娘娘的言语惊呆了。
邵宸眉眼一沉,脸色以显而易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见状,花未一慌,难不成她回答错了?
花未连忙弥补,“我还错在不该将药倒在花瓶里。”
花瓶多精贵啊!
福顺忍不住了,站在一旁使劲的给皇后娘娘使眼色。
娘娘,您长点心吧。
不过此时的花未只关注着皇帝的脸色,哪里注意他了。
而在她方才那话一出,面前这个皇帝的脸色瞬间比方才还黑了三个度。
显然她的回答不合他意。
花未观察着他的脸色,反复思索,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了?
可待深思后,花未又觉得她的反思面面俱到,她能想到的方面都包含进去了。
邵宸被她说的话气狠了,怒极反笑,“那你该倒在哪?”
不该倒在花瓶里,那该倒在哪里?
花未一愣,听他这么一问,才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她说的似乎真的有点问题。
毕竟倒在哪里都不对,她最开始便说了不能浪费。
所以关键还是在于浪费啊!
花未理清了思绪,这次足够胸有陈竹,娇声道:“我方才说错了,不是不该倒在花瓶里,而是我不该因为浪费汤药,还毁了一个花瓶。”
……
殿内持久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突然听到皇上冷笑了一声,这笑声吓得花未小心脏颤颤的。
“皇后说的很好。”
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花未等着他说下一句话,可是一等二等,也不见他说下一句话了,随后便见他又埋首处理政务。
花未一愣,所以她究竟是过关了还是没有过关?
“那个……”
花未出声,但刚出两个字,便被打断了。
“朕不需要皇后磨墨了。”
花未一愣,紧接着便听他道:“担心浪费。”
花未僵硬的笑了笑,为自己辩解,“怎么会呢?”
她这么小心。
闻言,邵宸抬眸睇向她,黑眸里带着薄怒,一字一句道:“看来皇后还不够有自知之明。”
一句话落下,花未便悻悻然回了凤鸾宫,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
脑海里反复回想着他方才说的最后一句话,“皇后还是回去想清楚究竟错在哪了再来磨墨。”
第41章
花未愁眉苦脸的回了凤鸾宫,刘嬷嬷瞧见了,以为皇后娘娘是因为她们求情被皇上责骂了。
“娘娘,您怎么了?”
提着心,惊怕听到娘娘被责罚的消息。
花未一路上也想不明白,此时见到刘嬷嬷了,索性便问了出来。
“嬷嬷,皇帝说不需要我磨墨,因为担心浪费,你说他是什么意思?他还说我没有自知之明。”
香兰是一路都跟着花未的,承乾宫里发生的事儿自然清楚,刘嬷嬷此时也听不懂花未嘴里的话,遂看向了香兰。
香兰将方才在承乾宫内皇上与皇后娘娘的交谈一五一十交代了,刘嬷嬷听完了后才恍然大悟。
随后便忍不住为皇后娘娘担忧。
娘娘怎么病了一场后越来越糊涂了呢?
刘嬷嬷道:“娘娘,皇上问您错哪了,您应该回答的是您错在不顾身子,不吃药,而不是浪费。”
听到刘嬷嬷这么一说,花未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有些不太明白。
“两种回应有什么不同吗?”
花未蹙眉,刘嬷嬷叹了声气,“娘娘,皇上是在担心您的身子。”
这么一说,花未便似乎开窍了,随后忍不住回想,怪不得她方才瞧着皇帝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刘嬷嬷想着皇后娘娘后来说的话,忍不住叹气,怪不得皇上说娘娘没有自知之明,有时候,娘娘还真挺迷糊的。
花未想清楚了,当即便转身道:“那我们现在再去一趟承乾宫。”
刘嬷嬷的脑回路还跟不上娘娘的步子,便见娘娘已经转身离去,刘嬷嬷只好多番叮嘱香兰,香兰自然点头应道。
不过这次花未却没有选择走路,而是坐了仪架。所以这一路来花未倒是节省了不少体力。
待仪架缓缓到了承乾宫后,德子远远瞧见了,不敢置信地反复揉了揉眼,确认仪架上的确是皇后娘娘后才转身进入殿内通报。
“皇上,皇后娘娘又来了。”
德子在禀报时也不由自主的加上了又字。
比起德子的震惊,邵宸似乎并无惊讶,只是沉眉思索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轻笑出声,薄唇缓缓道:“让她进来。”
闻言,德子走了出去。
花未慢悠悠地上了台阶,便刚巧见德子走了出来。
德子一脸笑意,点头哈腰,面色毫无惊异,躬身道:“皇后娘娘,请进。”
花未点了点头,提步走了进去。
这是花未今日第二次进承乾宫了,还是在一个时辰内,花未倒是步履悠闲、毫无尴尬,不过承乾宫内的宫人们也都低眉顺眼、毫无异色。
见状,香兰的那一点儿小心思也都散去。
到了承乾宫内殿,花未踏了进去,抬眸便见他依旧在处理政务。
花未忍不住回忆,好像每次见他都是在处理政务。
从不曾见他休息过。
花未注视着御桌旁的男子,见他执笔落下,动作行云流水,大气恢宏,大手骨节分明,面无表情,削薄的嘴唇微微抿起,不见波澜。
花未想,当皇帝可真累,天天批阅奏折,就算脑袋不看昏,眼睛也得看瞎。
当了一回人,花未决定收回小时候的梦想了,她不想当皇帝了,她觉得当个皇后挺不错的。
至少衣食无忧,还不用处理政务。
邵宸虽是埋首,可余光却观察着她,一直在等她说话,却见她进来后便站在殿中央发起了呆,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还变化多端。
良久后,邵宸率先抬眸,看向了她。
对上他的视线,花未回神笑了笑,一字一句道:“皇帝哥哥,你方才所言,我想明白了。”
知她来定然是说方才的事,邵宸并不意外,微微颔首,好整以暇,“说说看。”
花未走上前了几步,她不喜欢在距离他这么远的地方说话,都不能观察他的脸色了。
待能清晰的瞧见他的面庞后,花未才停了下来,缓缓道:“我知道自己错哪了。”
花未看着他,抿了抿唇,“我不该在受了风寒后不喝药,还偷偷摸摸将药倒了。”
她似乎真的有所悔悟,小脸上都带有几分愧疚,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里处的波澜似乎能轻轻地挑动着他的心弦,让其缓缓的沉溺其中。
这次的回应邵宸听起来心头总算是舒服了,眉眼也缓和了下来,低声道:“恩。”
听他回应,花未眉开眼笑,这次总算是过了。
见他面色难得的温和,花未当即便道:“那我身边的宫人是不是可以不用领罚了?”
花未笑盈盈地看着他,见她笑的灿烂,邵宸难得的也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见他笑了,花未还以为自己稍有胜算,可随后便听他一字一句道:“朕金口玉言。”
意思是哪能收回成命呢?
语气十分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花未的笑容一僵。
反复观察了他的脸色后,见其不似说假,花未便也不想站着了,本来就累,身体上能少受点折磨就少受点吧!
当即便走去御桌旁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仰起头看着他,“皇帝哥哥所言极是。”
闻言,邵宸意外,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花未笑道:“既然如此那皇帝哥哥可否给我一个特权?”
邵宸挑眉,知她定然不会有什么好话,却还是颔首道:“说来听听?”
她要什么特权?
花未依旧笑着,极其无害温柔,“抗旨不遵也不必受罚的特权。”
……
福顺觉得这话也只有皇后娘娘敢说了。
他听的都一身汗。
殿内安静了下来。
皇上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声低笑。
邵宸嗤笑一声,缓缓道:“你想得美。”
花未挑眉,“我自然想的美。”
邵宸依旧笑着,睇着花未的眸色里看不出喜怒。
花未微微俯身,小手撑着头趴在御桌上,小脑袋抬起望着他,嬉笑一声,“怎么办,突然好想亲皇帝哥哥啊。”
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薄唇,言语奔放,动作直接。
福顺咽了咽口水,这是询问吗?
他眼睁睁见着皇上的脸色变了,不过却不像是怒意,倒像是……
邵宸的笑意敛了下来,扳着脸,尽量无视她的眼神,沉声道:“放肆!”
花未起身,缓缓走近他的身后,小手抚上他的宽肩,嗓音又轻又缓。
“皇帝哥哥这是拒绝我吗?”
邵宸感受着她一边说话一边俯身靠近,直到脖颈处传来她温热的呼吸,鼻息间也充盈着她身上的气息,邵宸咬牙,“你……”
只说了一个字,便戛然而止。
花未的小脸一转,原本还靠在他肩上的小脸突然向一侧转去,准确无误的堵住了他的薄唇,莹亮里带着丝媚意的双眸直视着他的黑眸,就那么看着他,咬住他的唇,随后娇唇里的舌。尖探了出来。
邵宸明显感觉唇瓣似乎被什么舔了舔。
浑身一怔,一股电流袭击而来,邵宸感受着她一下又一下的挑逗,大胆又放肆,却偏偏他的心底竟然毫无排斥,黑眸也渐渐被欲望充斥。
花未舔了舔,随后又咬了咬,动作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娇唇里时不时呼出热气,像是一道勾子轻轻地勾住他的心神,花未看着他眼底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猛然,腰身似乎被搂住了。
花未一怔,身子突然天旋地转,原本趴在他肩上的人落入了怀里。
邵宸揽过她的腰身,黑眸里的情绪翻滚,在花未几分惊慌失措的眼神下,猛然低首反咬上了她的唇。
花未一愣,忍不住哼唧出声。
“嗯……”
女子的娇声像是一剂猛。药,顷刻间便摧毁了邵宸的理智,动作放肆了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花未下意识挣扎了两下,纹丝不动,娇唇被牢牢禁锢着,花未有一瞬呼吸凝滞。
随后便缓和过来,花未对上他的视线,感受他的几分粗鲁的撕咬,眼眸里的得意与媚意呼之欲出。
邵宸一怔,猛然察觉出他失控上了她的当。
不过此时却也收不回来了。
良久后,在花未的小脸已经憋到通红了之后,邵宸才缓缓松开,忽略了心头的一丝莫名的情绪。
垂眸看去,女子本就樱红的娇唇此时越发娇艳。
花未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喘着气儿。
良久后,花未缓缓勾唇,贴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他,“皇帝哥哥,你的心跳真快。”
一边说还一边拿起小手去摸了摸他心跳的地方,随后疑惑道:“噫,怎么没了?”
皇上没了心跳?
殿内的宫人们虽然早就低下了头,可此时听到皇后娘娘的话,还是惊吓一跳。
福顺正想抬头看去,便听皇上低哑道:“你摸错了。”
花未一愣,便听他继续道:“心在左边。”
花未笑了笑,“我是在左边啊。”
两人面对着,花未的左边便是他的右边。
闻言,邵宸一堵,方才旖旎的心思也被她的插曲打断了,一双小手在胸。膛处不停地乱动,邵宸一把握住她的手,沙哑道:“别乱动。”
花未眨了眨眼,娇声道:“给我摸摸嘛。”
福顺一怔,这话他怎么听着这么怪异。
邵宸闻声一怔,睇着她的小脸,心底缓缓地叹了声气。
花未见他没有说话,小手突然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待真摸上心跳的地方后,花未惊喜道:“原来在这。”
随后花未抬眸,“皇帝哥哥可要摸摸我的?”
福顺此时已经给身后的宫人们使了眼色,示意他们悄悄退出去。
都到了这一步了,福顺觉得他也可以出去了。
邵宸闻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突然热了起来。
偏生怀里的女子还疑惑道:“噫,皇帝哥哥你的耳朵又红了。”
正往外走的宫人们一怔,随后步子迈的更快了些。
花未转移了注意力,小手摸上了他发红滚。烫的双耳,慢条斯理地捏了捏,随后状似漫不经心的询问:“皇帝哥哥怎么办啊?”
一语落下,花未缓缓移开目光,对上了他的黑眸,嗓音又轻又缓,“我抗旨不遵了。”
四目相对,花未率先笑了出声,嗓音娇。媚,“皇帝哥哥方才咬的人家嘴好痛哦……”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邵宸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去了她的娇唇。良久后,邵宸叹了声气,猛然抓着她的小手,将她从怀里提了出去。
见她刚站起来便又要往下倒,邵宸出声,“站好。”
花未一顿,瞧着他僵着脸道:“朕可以收回成命,不过皇后需要安安分分的在承乾宫磨一下午墨。”
花未眨了眨眼,天真道:“怎么安分?”
邵宸看了她一眼,咬牙道:“不准说话。”
花未闭上了嘴,但身子却往他那边靠了靠,便听他又道:“身子不许歪,站直。”
闻言,花未哭诉道:“站不直。”
因为方才的一番情。动,花未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摊泥,腰肢儿东倒西歪,眼眸里还带着一丝媚意,此时微微嘟着唇哭诉,十足十的惹人怜爱。
邵宸:“……”
“坐着磨吧。”
闻声,花未乖乖坐了下去,此时竟然听话的不得了。
见她真如此听话,邵宸难得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轻松小甜文日常向,如果想看宫斗权谋的就弃文吧,弃文也不必告诉我,因为不论哪个作者看到了心情都会不好。
我很抱歉,不能写出大家都喜欢的文,写文的时间不长,也不会水不会坑,故事的剧情都是根据心里所想写出来的,能得到各位支持是我的荣幸,如果不喜欢的,我很惭愧,只能希望什么时候能写出你喜欢的文了。
再稍微提一下男女主感情线的问题,如果觉得男女主要互诉心意了之后才算感情线明朗,那估计要等到最后了,因为男主是皇帝,喜欢可以,宠可以,吃醋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都可以,但要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女主了,爱上女主了,要坦诚心意了,就目前来说还不到时机。
综上,本人还在成长,承蒙各位支持,感激不尽~
第42章
接近黄昏,一下午的时间才算是过了,花未揉了揉早已有些酸涩的手腕,起身站了起来,有气没力的说道:“皇帝哥哥,我回宫了。”
她饿了。
邵宸抬眸看去,便见她微蹙着眉,纤细白嫩的手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小手慢慢地揉着,眉眼几分困倦。
虽是与他说话,可眼神却并未看向他。
良久,邵宸才低声回应了一声,“恩。”
语气虽是漫不经心,眼神却定定地注视着她。
闻言,花未点了点头,却依旧并未看向他,转身便往外走。
邵宸睇着她的背影,见她毫不犹豫走的干脆,黑眸微沉,薄唇也抿了起来,心底隐隐的升起了一丝烦闷。
竟然有种想要起身将她拉回来的冲动。
花未慢吞吞地往外挪动,边走边放松已经紧绷了一下午的身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某人的脸色,不过待走了一段后花未却突然停了下来。
见她停了下来,邵宸握紧的拳微松,黑眸直视着她。
花未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回眸,小脸难得带了笑容,“皇帝哥哥,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
自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两名宫人不受惩罚的承诺。
闻言,邵宸方才心底的一丝莫名紧张因她这话烟消云散,脸色难掩不悦,薄唇紧抿,直视着她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良久后才垂眸别扭的回应了一声,“恩。”
闻言,花未笑意扩散,这才转身离去,走的毫无压力,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某人的异常。
听着耳边轻盈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邵宸突然又缓缓抬眸,黑眸注视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
————
夜里,寒风刺骨,呼啸着深冬的威严,凤鸾宫的窗扇被吹的呼呼作响。
香兰连忙关了好几扇窗,这才转身走近殿内,瞧着此时正仰在贵妃椅上笑的咯咯不停的花未,劝道:“娘娘,夜已深,您该休息了。”
花未侧眸看去,烛火下的香兰面容雪白,身姿亭亭玉立,花未冲着她招了招手,一边继续对着小海道:“你继续讲。”
小海又想了一个往日里听的趣闻讲给花未。
香兰见花未招手,便提步走近,哪知娘娘却只是捏了捏她的脸,还弄得香兰小脸绯红。
香兰抬眸看去,顿时便瞧见娘娘脸上的笑意扩散开来,香兰跺了跺脚,竟有几分羞涩。
“娘娘……”
花未眨了眨眼,拉着香兰在身侧坐了下来,懒洋洋的道:“来,一起听呗,小海肚子里的墨水可比你的多。”
墨水?
香兰瘪嘴,讲些趣闻罢了,这哪里是什么墨水啊。
不过娘娘就欢喜听这些趣味。
特别是关于狐狸精的话本故事。
小海这会儿刚巧想到了一个,“娘娘,奴才这有一个狐狸精去农户家偷鸡,却与农夫相爱的故事。”
花未眸色一亮,连连点头,“那你快讲讲。”
这她可得学着,偷鸡啊,此等技能她若是早就学会了,那以前当狐狸的时候哪还用每日辛辛苦苦的抓鸡?
凤鸾宫里热闹,别的地儿今晚也热闹。
明儿便是一月一日,年岁了。
每年三元节的前一晚,宫里都极其热闹,因为娴妃娘娘每年的这晚都将出宫省亲。
今年也不例外。
刚过子时,福顺便低着头往承乾宫内殿走去。
比起这宫里其他地儿那一丝微弱的光芒,承乾宫此时却烛火明亮,通体亮堂。
因为皇上还在处理政务。
福顺低首道:“皇上,娴妃娘娘来了。”
深夜,或许是这冬日的夜里寒凉,邵宸的脸色远不如白日里那般温和,瞧着多有几分冷漠,连嗓音也多了几分冰冷。
“何事?”
福顺回应,“皇上,明儿便是三元节了,娴妃娘娘按照惯例今晚该出宫省亲,所以此时是特意来禀告皇上的。”
闻言,邵宸微微皱眉,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宇间略显疲倦,嗓音沙哑,“不必了。”
娴妃娘娘每年三元节的头一晚都会出宫省亲,这是皇上特许的,缘由是什么,福顺清楚的很。
闻言,皇上的答复是在福顺意料之内的,毫无惊异,便转身退了出去。
————
一月一日,华岁。
三元节。
昨晚又落了大雪,晨起,凤鸾宫内便有宫人们清扫地面的积雪,或许是因为天有些冷,清扫的宫人们各个儿都低眉顺眼,十分安静。
日头初升,宫墙上的雪渐渐融化,空气明明又冷了几分,不过凤鸾宫内却隐隐能听到宫人们交谈的声音。
“听说了吗?昨晚娴妃娘娘出宫省亲了。”
“我听昭阳宫的姐妹们谈论,昨晚娴妃出宫那阵仗可大了。”
“是吗?”
“那可不是,这能出宫省亲是多大的荣耀啊!”
另一旁的宫女连连点头,娴妃娘娘能每年都有此荣誉,也算是这宫里的头一份了。
“也不知咱们娘娘什么时候也能出宫省亲。”
此话一出,一旁的宫女面露急色,连忙打断,“嘘。”
说话的宫女一愣,不明所以,“怎么了?”
另一个宫女走近,低声说道:“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听说……”
宫女的话还未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厉声。
“你们在干什么?”
吓得宫女们一颤,连忙闭嘴,转身埋首请安。
“刘嬷嬷。”
刘嬷嬷一向仁慈,不过今日却第一次面露厉色,又重复了一次方才的话,“你们在说什么?”
“奴婢……”
一个宫女正欲说些什么,一旁的宫女突然拉住了她,紧接着跪了下去,求饶道:“求嬷嬷恕罪,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刘嬷嬷紧抿着唇,明显不悦,看着几人的眉眼凌厉,良久后才冷声道:“主子的事还容不得你们擅自谈论,若是再让我听到,凤鸾宫也容不下你们了。”
闻言,宫女们面露喜色,连连俯身回应,“奴婢再也不敢了。”
刘嬷嬷这才转身离去。
假山后,香兰遇上了她,方才的一番话她也听到了,瞧着刘嬷嬷面色难看,香兰劝道:“嬷嬷,小心别气坏了身子。”
见到是香兰,刘嬷嬷的脸色稍微缓和,顾不上自个儿的身子,只是担忧,“这几日可小心些,莫要让此事传入娘娘耳里。”
香兰点头,“是。”
若是娘娘知晓了此事,必然会想起太傅,难免会因此伤神难过,娘娘如今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若再因此一蹶不振,可大不妙。
她们的担忧不无道理。
娘娘可不能再重回以前,什么都不管的缩在凤鸾宫,逃避现实。
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刘嬷嬷只是没想到,这事儿会传的如此快,她竟然刚一出来便撞上了。
难免担心娘娘听到了,刘嬷嬷询问:“娘娘可起了?”
香兰道:“还没呢。”
娘娘昨夜睡得晚,此时还正睡着呢。
闻言,刘嬷嬷点头,不过瞧着天色,随后还是道:“再等半个时辰便唤娘娘起来吧。”
花未睡得沉,现在深冬,被窝里又暖和,花未蒙着被褥,整个殿内十分静谧,所以她一觉便睡到了刘嬷嬷来唤的时候。
埋在被窝里的人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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