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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十年代为地府服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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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许雅琴也收拾好了,两个大人只收拾了两个包袱,还有一个小提箱,大件的都没动。
出去的时候阮荷走在最后面,阮茂竹给她打掩护,在出去那一瞬间,她手一挥,爹娘屋里的东西也空了。
阮荷一家先到的堂屋,进去后阮老太已经坐在上面等着了,身旁只放着一个小包袱。
一群人在堂屋里等阮建功一家。
阮荷偷偷把灵力放出来溜进旁边阮老太的屋子里,把里面的东西也都收了。
等了几分钟,阮建功和王大花还是没过来,阮老太眉头一皱,看向阮建业:“去看看你大哥屋里是怎么回事,逃命的事还这么磨蹭!”
阮建业赶紧出去,一进到大房屋里就看到王大花慌慌张张地收拾东西,这也拿那也拿,没一点章程。
阮建业不看她,看向站在一边当门神的阮建功:“大哥,实在拿不了的就先扔下,先拿贵重的钱财,娘等急了,催你们呢,快点。”
阮建功眉毛一皱,看王大花那什么都舍不得的模样,直接拉开她:“小梅,你来收拾,只拿点夏天的衣服就行。”
钱财都在阮建功自己怀里揣着呢,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哎,那棉袄不能拿出来,回头哪有布和棉花再做!”
“那红布也不能拿出来,那是我陪嫁过来的东西!”
“死妮子,被子我刚卷好的,没被子回来冬天咋睡!”
被阮建功拉着,王大花还不死心,看到阮梅一件件往外拿东西,她心都快痛死了。
“娘,拿着这些走不动。”阮梅劝着王大花,手上的动作不停,没一分钟就收拾出来一个小包袱。
“行了,就这样。”阮建功扯过包袱:“小梅,去叫你哥哥弟弟妹妹出来,咱们走。”
阮建功一家,大的一人身上背着个包袱,小的被王大花抱着走出来。
他们一进来,阮老太瞪了一眼王大花,站起来说:“走吧。”
许雅琴赶紧过去扶住阮老太,被阮老太扒开了她的手:“我不用扶,你顾好你自己就行。”
阮老太和阮建业许雅琴王大花走前面,几个孩子走中间,阮建功走最后面。
这样的安排让阮荷没法偷偷把大房的东西收进玉佩,只能遗憾地想着,回头大房的东西重新再买吧,她也没办法了。
而且,她其实也不想收大房的东西,因为之后怎么把东西拿出来不好说。
阮老太是知道阮家祖上一些事的,也知道阮荷现在是阮家本事唯一的传人,所以阮荷有些本事把家里东西保下来,她不会怀疑。
而她爹娘,阮荷虽然一直瞒着他们自己修炼的事,但她根本没想着能长久瞒下来。这次洪水就是她坦白的契机。
阮荷拉着两个哥哥的手跟着走,时不时给他们送点灵气。
这雨太大了,她们刚出屋门没走多远身上就全湿了。
她还好,有灵力护着,大哥她也不担心,但是二哥的身体……阮荷从走出来眉毛就没松开过。
一直走到村口,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但是村里还是有好几户都没来,不是谁都有魄力放下家中财产逃命的。
到了规定时间,村长见还有人没来,他又拖了十分钟,但还是不见那几户的身影,他直接走到旁边等着的军人面前。
“同志,不等了,你们先走,后面的我再去做做工作。”
领头的军人拉住了村长的胳膊:“我们还有人留在大堤上,让我们的人去做工作,我先送你们走。”
“乡亲们,跟上我们,别掉队!”那军人一挥手走在最前面。
等所有村民跟上,后面才又跟上几个军人。
阮荷偷偷把灵识伸进玉佩里,在里面的那些小纸人上用灵力刻下防水的符篆,把那些纸人放了出去。
这些纸人一刻不停地飞向大堤的方向。
之前阮荷已经把她那五个小纸人派去大堤那里了,但是她怕不保险,所以把空间里的小纸人都放了出去。
第十九章
暴雨中不好赶路,雨打在脸上又凉又疼,脚下都是变成泥水的路,走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一不留神就摔了。
大人们背着行礼,小孩拉着大人们的衣角,虽说难走,但都是农村人,倒也没人吃不了这个苦。
就是阮茂竹觉得身上难受,也还一直坚持着。
“二哥,你还撑得住吗?”
阮荷看着阮茂竹苍白的脸,担心得不行,真想直接把他背起来走。
阮茂林没阮荷的顾忌,直接蹲下来说:“小竹,上来,我背着你走。”
“不用。”阮茂竹抹了把脸拒绝:“我还能坚持,哥,你放心,我坚持不了不会逞能。”
阮建业看到了三个孩子的互动,走过来把手上的箱子递给阮茂林,然后看向阮茂竹:“上来,爹背你。”
阮建业这话不是商量,是通知,阮茂竹知道拗不过他爹,而且他身体也确实很难受,默默爬上了阮建业的背。
前面阮建功已经在扶着阮老太了,走了这么远,阮老太也知道自己体力不行,没有逞能。
阮荷走到她爹身旁,依旧拉住阮茂竹的手,这边还是阮茂林拉着她。
灵气她一直没断往两个哥哥身体里送,就怕他们撑不住。
许雅琴走在丈夫另一边,时不时帮着托一下阮茂竹,一家人沉默不语赶路,努力保存体力。
走到镇上,镇上的人也在往外撤。
虽然到处都是逃灾的人,但因为有军队和政。府组织,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一直快走进市里,在市郊区一处高地上,领头的军官才停了下来,安排着所有人安营扎寨。
“乡亲们!这里是专家算好的安全地带,洪水不会经过这里,只要待在这里,绝对没有洪水的危险,大家听从安排搭帐篷。条件简陋,都互相体谅下,熬过这场灾难!”
军官说得好听,但事无绝对,专家也不一定都是对的,所以她还是用五行八卦算了一下。
因为这个她只学了一点皮毛,整整算了五次,都是转危为安的结果,她才稍微放了点心,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阮建业帮着去搭帐篷,阮家妇女老幼坐在一起,身上地下都是一样的湿,坐着还轻松些,也没人在意太多。
阮荷摸着阮茂竹的额头,已经有些发烫了。
坐下来后阮荷就让阮茂竹靠在她身上,把挂在身上的水壶拿下来,喂到阮茂竹嘴边:“二哥,喝点水。”
这水是滴了灵泉水的,阮茂竹喝一些会舒服很多。但这只是一时的,还是得赶紧搭好帐篷,进去换了湿衣服,好好捂着,把汗捂出来才行。
许雅琴看着阮茂竹惨白的脸,蔫蔫的模样,又心疼又焦急。
见帐篷还在搭着,她四处张望,就想能不能看到一个她熟悉的医生。
“娘,你别急,我没事。”阮茂竹捏了捏抓着他手的许雅琴,语气虚弱地说。
许雅琴心疼他的懂事,更愧疚自己怀孕时胎没养好,害儿子受这苦难。
阮茂林伸手搂住许雅琴,他已经是半大孩子了,爹没在,他得撑起来。
“娘,赵医生的诊所离咱们村不远,附近村子的人都来了,赵医生肯定也在,你和弟弟妹妹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他。”
“我去。”许雅琴说着要站起来,被阮茂林拦住了。
“娘,弟弟妹妹还得你看着呢,离不了大人,我身子灵活,更容易找人。”
“雅琴,让小林去吧,在这雨里,你真没他跑得快。”阮老太在旁边说。
阮茂林得了奶奶的同意,没等许雅琴说话,就一溜烟窜远了。
“这孩子……”许雅琴摇摇头,眉头紧皱。
“娘,你喝点水。”阮荷把水递给她:“二哥不会有事的。”
许雅琴神思不属地喝了口水又把水壶给阮荷,守着兄妹两人愁眉不展。
也不知道阮茂林怎么找的,没多久他就把赵医生带过来了。
诊所的药他大部分都没带,身上只来得及拎上外出看病的医疗箱,就匆匆忙忙跟着军队过来逃难了。
他用手试了下阮茂竹的额头,在咯吱窝里给他夹上体温计,伸手给他把了把脉。
随即他眉头皱起来:“孩子情况不太好,他本来就体弱,需要好好养着,这大雨淋了那么久,能撑到这里都是奇迹。现在他需要好好休息,用药好好调养身体。但是我这里没药,药都在诊所。”
“医生,我这里有药,之前你给我哥哥开的药,我都拿着呢,在我包袱里,我用油纸包着,绝对都没湿。”
赵医生一拍手,脸上笑容轻松了些:“那就好,我去找人先把你们安排进帐篷。”
赵医生走出去,很快一个军人走过来,确定阮茂竹确实病很严重,立马把阮家人安排进刚刚搭好的帐篷里。
帐篷里还摆着六张行军床,床上放着简单的被褥,这些都是军队送卡车送过来的。
“快,把孩子衣服脱了放这里,我给他施针,你们去找炉子瓦罐熬药。”
许雅琴站起来要往外走,被阮荷拉住了:“娘,我去问问解放军叔叔有没有,你在这里陪着二哥吧。”
她飞快跑出去,没给许雅琴说话的机会。
炉子瓦罐甚至锅碗瓢盆,阮荷玉佩里都有,但是她怎么拿出来呢,外面眼睛那么多。她要是凭空拿出这些东西,绝对是不要命了。
没办法,她先跑去找了解放军叔叔,他们要是真没有,她也只能想法子把她玉佩里的东西拿出来。
幸好,这些解放军是上面派下来救灾的,考虑到受灾群众吃饭问题,虽然炉子数量不多,但还是有。
阮荷找到一个穿军装的大哥哥,和他说了哥哥的情况,那个大哥哥摸了摸她的头,温和地说:“小妹妹别急,我去找领导,肯定能给你拿来炉子和瓦罐。”
果然,大哥哥领着她找到领导,便拿到了一个酒精炉和一个瓦罐,另外还有干净的一桶水。
几个解放军哥哥帮她把东西拎到帐篷里,让原本就敬佩军人的阮荷,对军人的好感度瞬间爆棚。
赵医生在一旁给阮茂竹扎着针,阮荷蹲在炉子那里熬药。
幸好是酒精炉子,容易点燃,要是煤火炉子,得费老大劲才能把炉子烧起来。
熬药的水里,阮荷偷偷滴了一滴灵泉水,等她熬好药,那边赵医生也收了针。
把药给阮茂竹灌下去,用被子紧紧捂住他的身体,很快他就睡着了,面上好看了很多,没有像刚刚一样惨白得吓人。
这时候,全家人才松了一口气,才注意到所有人还穿着湿衣服。
就在她们想着把衣服烘干,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凭什么他们能进帐篷,我们就不能进!你们这是在搞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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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对!”
“我们也要进帐篷,”
“我们也要进帐篷,都是人民,不能搞特殊化,不然我们就去告你们。”
许雅琴在帐篷里面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孩子生病了,她不会搞特殊,帐篷进早进晚都可以。
可是外面那群人,居然拿这种理由去举报救他们的军人,让许雅琴恨不得出去扒开他们的皮看看,他们是有多心黑。
许雅琴转身就要出去,被阮荷给拉住了:“娘,别出去,他们会打你的。”
阮老太在一旁也拉住想要出去骂架的王大花。
“本来就是我们占便宜,这时候出去只会激化矛盾,让那群人越来越暴动。都在里面给我等着,解放军会处理好这些事。”
“娘!”王大花一脸愤怒:“我要出去骂死他们,你听听他们骂的,多难听,还要去告我们!你们能受了我可受不了!”
“听话。”阮老太拉着她不松手,王大花再气也只能待在帐篷里。
阮荷听到,外面有军人在解释了,而且告诉他们,帐篷很快就能全部搭好,到时候所有人都有地方住,不用急在这一时。
可是那群暴民根本不在听的,直接说:“他们小孩有病,我们这老人还病了。”
“就是,我家小孩才出生,你看看也发烧了,我们也得进去。”
“帐篷有搭好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
一群人推搡着,骂着,让军人们为难极了。
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说又说不通,真是为难死处理事的那个军人了。
阮荷偷偷钻出去,看到挡在外面的几个解放军大哥哥,知道这里没有他们管事的军官,几个政。府官员也都在另一边忙着搭帐篷,她从后面跑着去找人。
就在那群没有理智的村民要强行进来帐篷的时候,阮荷把一个军官拉了过来。
那军官黑着脸大吼了一声:“都干什么呢?”
“报告排长,这些群众要住帐篷。”
“对,凭什么那家人能住我们不能住,我们也要住。”
一群人吵吵嚷嚷,排长被吵得脑子都大了,当然事情他也明白了。
“行了,别吵了。李国柱!”
“到!”
“你带着你们班的人请赵医生过来,真生病的就把他们先安排进帐篷,至于没病的,老弱病残孕妇先安排,剩下的就先耐心等下,帐篷搭出来肯定大家都有住的地。”
“你们在这里吵也没用,帐篷搭不出来都住不进去,还耽误时间,有这个体力吵,还不如过去帮着一起搭,早搭好早进去。”
“各村的村长呢,过来管理自己村的村民,谁闹事就哪个村最后安排!”
一阵雷厉风行的命令下去,这群要闹事的村民被镇住了,主要是排长的威胁够厉害,拿住他们的点了,谁都不想因为自己闹得得罪一个村的人,所以即便有不服气的,也都消停下来了。
***
夜里,周围帐篷都变得静悄悄,阮荷看了看她们帐篷里的人,确定都睡熟了,她偷偷把大哥的手拿开,静悄悄下了床。
外面还在下着雨,阮荷手轻轻一动,好像凭空捏着一根线,她扯了扯线,没多久申小虎就出现在帐篷外面。
阮荷走出帐篷,周围一圈灵力散出,在阮荷四周形成一个屏障,落下来的雨全被挡在外面,她身上不沾一滴。
“大堤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不好,可能撑不到明天,夜里就会决堤。”申小虎一脸凝重。
阮荷皱眉:“那……那些军人呢?”
“他们还在往堆泥沙袋。”申小虎以前也是军人,知道军人的使命,就算知道有生命危险,他们也是永远冲在第一线的人。
“如果大堤决堤,是不是他们都会被冲走。”
申小虎点头又摇头:“会冲走人,但不会冲走所有人。不过……”
“有话你就说。”
“我发现河里不平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但是我又不是很确定。”
“我去看看。”
阮荷把玉佩中她雕好的一个木偶人拿出来,在上面施法,立马,那木偶人变得和阮荷一模一样。
阮荷把木偶人放在床上,让大哥搂住它。
这木偶人里面有她一滴血,施法过后除了没有生命特征,其余和她一模一样,包括皮肤和体表温度。
有这个木偶人在,只要她在天亮前赶回来,她就不担心会被家人发现什么不对。
再次走出帐篷,阮荷拿出阮老大给她的飞行法器,云行叶,就是一片叶子,到空中可以自动放大。
“我们走。”
申小虎跟在云行叶后面,两人飞速朝大堤赶去。
原本步行十来个小时的路程,云行叶只花了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阮荷避开军人救灾的地方,往上游飞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雨水哗啦啦地下,河里波涛汹涌,不断冲刷着大堤,不管什么落进去,都会瞬间被河水吞没,不见任何踪影。
阮荷放出神识往河里探去,刚一接触到水面,便被弹了出来,她因为神识被撞了一下,疼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主人!”申小虎赶紧扶住她。
“底下有东西,而且那东西我打不过。这雨应该也和这东西有点关系。”
“主人,那怎么办?”
“救人。”阮荷担心地看向大堤:“我感受到了河底的阵法,那东西应该是被封印在阵法里。其实如果不是南方过来的气流给它提供了充足的雨水,那东西不可能让雨一直下,它拦住了往北的气流,如果气流不走,雨不会停。
它想借助暴雨产生洪涝,到时候死的人就会变成它的养分,死的人越多,它养分越充足,能力越强,也就越容易突破阵法出来,被镇压的邪物都喜欢用这个方法破阵。”
“有人来了。”
阮荷正和申小虎解释着,就感觉到有六个人奔着河边而来,她连忙用御魂铃遮住自己的气息,躲在后面的密林里。
只见两个老者带着四个年轻人轻巧地从飞剑上下来,站在河边一个个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是和她一样的修炼者,也不知是敌是友。
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阮荷都不会跑过去认亲。
第二十一章
阮荷躲在后面,偷偷看着他们。
不知道是御魂铃的隐匿功能太强大还是那六个人太专心检查河水的情况,硬是没发现她的偷看。
不过阮荷把他们的话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头发花白的那个老者在河里扔了个八卦罗盘,罗盘悬浮在河水上方,诡异的是那罗盘上方的五行八卦图疯狂转动。
两个老者皱眉看着罗盘,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封印果然松动了,我就知道这场暴雨不正常。”
“若是让那东西出来,对整个华夏都是一场灾难。刚刚安稳下来的华夏又是一阵动荡。”
“幸好咱们发现及时,还不是不可挽回。只是这几十年封印松动得太频繁了,我真担心。”
另外一个梳着整洁道髻的老者摇摇头:“战争给它提供了养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希望以后国家永远安稳,他就找不到钻空子的方法了。”
“难啊。”头发花白老者想起现在的形势,城市里疯狂的学生和年轻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别说了。”道髻老者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咱们下去吧。”
随后他对身后跟着四个年轻人说:“你们四人很紧我们,不要冲动,在河底无论见到什么都别叫出声,不然惊动了那东西,就不好动手了。”
“是,师父。”四人恭敬应是,随后跟着两个老者跳入了河里。
等了一会儿,看那六人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阮荷这才从身后的密林里出来,看着那依旧汹涌的河水神色不明。
“我们去下面大堤那里。”
那几个师徒能不能加固封印还不一定,而且就算能加固,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河水该凶猛还是凶猛。
阮荷往自己身上贴了个隐身符,混迹到了正热火朝天往大堤上堆泥沙的军人里。
大堤对面的河水不停往大堤上冲撞着,好像不把大堤冲破不罢休,阮荷看着已经出现裂痕的大堤,神色冷凝。
夜里黑,人又多,阮荷和原本守在大堤的纸人帮着一起堆泥沙,也没人发现不对。
只是在大自然面前,人力还是太渺小了。
阮荷耳朵尖,只听到细细麻麻的“咔嚓”“咔嚓”声不断响起,她身子一顿,眼睛立马看向大堤。
就算是深夜依旧不能遮挡她的好视力,她看到从河水冲刷处不断往外延伸的密密麻麻的裂缝。
阮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焦急地大喊了一声:“快跑啊!河水要冲破大堤了!”
幸好之前她预想到这种情况,提前改变了自己的声音,这时候喊起来就像是二十来岁的男军人喊出来的,没人发现不对。
她喊的时候还加了灵力,让所有军人都听到了她的喊声。
军人们搬泥沙的动作一顿,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大堤。
就算他们的视力不如阮荷,但是在夜里行动久了,也能看到大堤的那些裂缝,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谁在扰乱军心!”一个生气的怒吼在哗啦哗啦的河水声中格外清晰。
没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跑,这些军人只脚步停顿了一下,就又继续扛着泥沙袋子往大堤上放。
“我们是什么人?”指挥的军官又开始喊。
一群人大声应和:“军人!”
“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保护国家和人民安全!”
“大堤在,我们在!”军官高喊一声。
“大堤在,我们在!”
“大堤在,我们在!”
底下所有的军人跟着大喊,就算立马决堤,他们被冲入洪水,这一刻他们也是心甘情愿。
阮荷看着这群军人,眼里的泪都要出来了,心中跟着他们的吼声升起无限豪情。
她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大堤,下定决心,绝不让这里的一个军人被洪水冲走,她一定要救下他们所有人!
“轰隆!”就在军人们气势正高的时候,大堤终于经受不住洪水的冲刷,一下子崩塌了。
往常平静的河水,此时变成了无情的夺命恶兽,朝还在大堤上的军人扑过去,许多军人根本来不及跑,直接掉落河中。
阮荷一道灵力打过去,抵挡住扑过来的洪水,手中的灵力变成无数道长鞭,裹住在河水中挣扎的军人,一个用力,将他们都甩上岸。
确定把所有军人都救了上来,阮荷松了口气。
但是被她挡住的洪水,却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如果不是她灵力抵挡,这些洪水,早就冲破防线流往外流了。
被救的军人早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在河里的时候已经绝望了,知道一旦掉下去,面对这么湍急的河水,一下子就会被冲走,游泳技能再好,这时候也爬不上来。
可是就在他们努力挣扎的时候,一道无形的力量缠住了他们的腰,把他们带到了岸上。
而且看着被抵挡住的洪水,这些一向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军人们,全都瞪大了眼睛,之前的唯物主义信仰,面对眼前的场景,瞬间崩塌。
有的兵,被救上来就拉着同伴大喊:“是我眼花了吗?”
“没有。”
“这难道是河神显灵?”有来自农村从小听老一辈讲民间传说的兵喃喃出声。
“团……团长,你看。”
团长看着那怎么用力都突破不了屏障的洪水,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对着手下的兵说:“既然没事,就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虽然大堤没了,但是河水往村庄这边是低洼处,团长便带着兵在洪水要过来的地方继续堆着泥沙带防线。
虽然洪水没过来,但那样玄而又玄的事情不靠谱,指不定什么撑不住洪水就又打过来了,还不如多设防线来抵抗呢,最起码心里踏实。
阮荷看着底下不顾刚刚经历过生死大关,继续冒着危险干活的军人,心中感情非常复杂。
她灵力有限,下暴雨的日子月华都被云挡住了,她吸收得也有限,这抵挡洪水的灵力迟早会没有,而且她也不可能在这里一直待着。
可是下面的军人不走,她这一放开,他们全都得被冲走。
阮荷也不敢再喊让他们跑了,刚刚那一句就被骂扰乱军心了,幸亏那团长没深究。
阮荷不断输着灵力,心中想着办法。
就在她思考着的时候,她发现雨开始变小了,河水也没那么奔腾了,好像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阮荷眉毛微皱,让一个小纸人下去看看,她不敢再往河底送神识了,怕被伤到,神识受伤了可不好养。
阮荷没等多久,小纸人就从河底飞了出来,非常高兴地和阮荷说。
“主人,主人,河底的恶兽被封印住了,它不能再控制气流了。”
阮荷听到这个好消息,一瞬间喜笑颜开,虽然现在洪水退不下去,但是她不用再担心上涨了。
“你们几个去那边挖沟渠,我把洪水引到村庄那里。”
虽然洪水不再涨,但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能退下去的,只能将这洪水引到相对来说受灾不那么严重的地方。
山里肯定不行,太高了引不上去,还容易造成泥石流,庄稼和村里本来就淹了,就算洪水不过去损失也造成了。
所以阮荷没任何心里负担把洪水引过去了,这是损失最少的办法,最起码没有人员伤亡,在她心里,生命最贵重。
小纸人们开的通道距离军人们堆泥沙的距离不远,不过也避开了他们,洪水过去完全不会让他们有危险。
引完洪水,阮荷确定那些军人平安无事,就把小纸人留下看着,以防万一,有人出事了还能帮忙救人,她就上了云行叶,转身往帐篷那边飞。
飞到一半,一道飞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阮荷立马控制住云行叶停下来。
“道友请留步。”
阮荷停下来,刚刚去固定封印的六个人驾着飞剑停在她面前,把她团团围住。
她的眉毛紧紧皱起来:“几位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道友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头发花白那个老者,笑得一脸慈祥:“我观道友小小年纪修为不低,还拥有一副慈悲心肠,想要问问道友师从何人,是否是我等认识的人?”
是敌是友还不清楚,阮荷并不想和他们多打交道,她一个人修炼也挺好,不需要找同类。
所以她看着他们满脸防备。
“我师父和我都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恐怕前辈并不认识。若是无事,请前辈放小辈离开,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家人会担心。”
“你这是什么态度?”跟在两位老者身后的同样梳着道髻的年轻男孩子听到阮荷这不卑不亢的话,有些愤愤不平地出声。
在他眼里师父是最厉害的,而且在整个修真界师父的地位都是比较高的,外人见了师父向来都是恭敬有加。
阮荷一个小孩子,虽然修为很高,但是对师父一个长辈这样的态度,让他很不高兴。
“我态度如何?”
没等他们说话,阮荷就自问自答:“我觉得很好。”
她上下扫视了道髻男孩一眼,啧啧出声:“是比不得你这样自视清高。”
“通儿,闭嘴。”道髻老者训斥了徒儿一句,但他心里也并不觉得徒儿做错了,阮荷年纪甚小,可是这态度,在他眼里确实是狂傲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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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飘飘 2瓶;男神赛巴斯蒂安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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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阮荷手缓缓放到御魂铃上,轻轻抚摸着,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看着面前的六个人不说话。
那个通儿对他师父的斥责看起来很不满,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因为是师父,所以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恨恨瞪了阮荷一眼退到了后面。
“道友,是我徒儿无礼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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