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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十年代为地府服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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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荷疑惑看着他:“嗯?”
  赵登笑了一下:“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阮荷跟着笑:“本来就是对的,多学习总没有坏处。”
  “嗯。”赵登应了声。
  赵军看看两人的神情,总觉得怪怪的,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回到熟悉的二层小楼里,阮荷洗了澡,收拾一下,和赵军和赵登说了一声,也不用他们送,直接坐公交车去了赵润生在的医院。
  这个时候,他在医院坐诊。
  赵润生是医院的牌子,来找他看病的人并不少。
  阮荷过去的时候,好几个老人在外面排队,她赶紧进去,换上白大褂,被赵润生叫过去帮忙。
  这一天都没有闲的空,但阮荷学到了很多实在救人的知识。对于赵润生救治病人的方法,开的药,她都记在心里,回家会回顾这些场景,记在本子上。
  这样的病历本,她记了好几个了。
  一直到晚上下班,赵润生看完最后一个病人,阮荷跟着他一起坐上小车回家,他才有空问阮荷这半年的学习情况。
  有些他在信上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就不再问,但有些信上说不清楚的,他就问得比较详细。特别是关于草药识别、炮制和治疗方面,问得最仔细。
  阮荷认真地一一回答,没有说错一点。
  赵润生满意地点点头,对于徒弟的学习进度,他已经惊讶过了,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草药你已经背会完了,药方也记得差不多了,从明天开始,你好好看我给你治病,晚上我回去教你针灸和推拿。
  “是,老师。”阮荷很小心,才没有露出开心的模样。
  赵润生拍拍她的头:“你学得太快了,但中医,需要接触真实的病例,每一个患者,就是同一种病,体质不同用药也不同,实际看病方面,你需要学得还有很多。”
  “我知道,老师,我一定会认真和你学的。”阮荷保证。
  “好。”赵润生看着她一脸斗志昂扬的模样,非常高兴,更加感觉,这个徒弟没有收错。
  第二天,阮荷跟着赵润生去医院,他再看病人的时候,就会让阮荷过去把把脉,说出她的治疗方案。
  阮荷说的对的地方,赵润生就点点头。说得不对,他就很严厉指出来
  ,让她记下来,以后不允许错。
  别人可以犯错,但医生不能犯,因为一个错误,可能就是条人命,一点马虎都不能有。
  阮荷的日子过得更忙了。
  白天学习记录,晚上整理背诵复习,这样忙碌的日子,都快让她忘了火车上遇到的人和事。
  还是申小虎带着祝芹回来,说已经把关解放和李翠儿送进了监狱,阮荷才拍了下头,想起来自己之前的安排。
  “他们都认罪了吗?”
  阮荷停下写字,转过椅子,让他们从窗户进来,看着他们问。
  申小虎点头,“罪已经全认了,包括当初杀祝芹的那块石头都找到了,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只不过李翠儿没杀人,只是知情不报,帮助关解放隐瞒,协助他逃离法律制裁,是从犯,不会判死刑。”
  祝芹脸上闪过愤恨:“便宜她了,这对贱。人都该死!”
  申小虎在旁边赶紧说:“没事没事。她爹也被抓了进去,等她出来,好日子没有了,坐过那么些年牢,像样的工作也没有,她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这比杀了她,还会让她难受。”
  祝芹想了想,觉得申小虎说得有道理,对于李翠儿的结果,勉强满意了。
  “现在你仇也报了,应该没什么未了的心愿了吧?”阮荷靠着椅子,抬头看着祝芹问。
  祝芹低下头,一时间没有说话。
  申小虎看看她,再看看阮荷,已经没他什么事了,他闪身进了御魂铃。
  阮荷敲着桌子,也不催她。
  “哒哒哒。”
  敲桌子的声音一声声传进祝芹的耳朵里,她终于想明白,抬起头点了下:“嗯,没了。”
  语气中带着低落。阮荷知道,她在想自己的家人,不过现在的她,也回不去了。她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
  “大人,您送我去地府吧。”
  “好。”阮荷没说什么,直接打开地府的门,负责京城的阴差瞬间出现。
  他们都认识阮荷了,还和她打招呼:“又来了啊。”
  “对啊,这两个月,多指教啊。”阮荷笑着说。
  “不敢不敢。不过要是有鬼魂,还请你多费心点。”两个阴差摆手。
  “自然,这个你们放心,我的职责我不会忘的,不管是不是我管辖的区域。”
  “多谢了,嘿,这个月的月绩成绩不会差了。”
  两个阴差高兴说着,冲阮荷挥挥手,用锁魂链拉着祝芹离开了,地府大门随之关闭。
  阮荷揉了揉眉心,站起来走到窗口,看了会外面的天空。
  今天月亮并不亮,满天星河,非常美。
  阮荷看着,脸上不自觉露出愉悦的笑容。这样的星空,她要趁着空气还好,多欣赏欣赏。不然以后空气污染严重了,城市里灯光明亮了,就看不到这么美的星河了。
  看了一会儿,阮荷觉得眼睛舒服了很多,关上窗户回来继续学习,今天的病例记录还没有写完呢。
  这样过了一个月,阮荷觉得自己都累瘦了,也她越发佩服医疗工作人员。
  赵润生越教,心里越满意,特别是有旁边两个和阮荷形成鲜明对比的学生,让他更加喜欢阮荷。只要她做得好,一点不吝啬地夸奖她。
  但因为阮荷常常被夸,还是顺带着贬低两个学生的夸,让赵润生带的两个徒弟,对阮荷却是越发的讨厌。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种讨厌,应验到现实中,就是时不时给阮荷找点事。不过他们使的小计谋阮荷能应付过去,也就没和她老师说。
  她只在京城待两个月就走了,这俩学生要一直跟着老师到毕业。如果他们没有做太过过分的事,阮荷不会和他们计较,毕竟她一告状,就毁容前途和人结仇了。
  但如果他们真害到她了,阮荷也不会客气。
  他们也没胆子做什么太恶毒的事,顶多就是老师吩咐的任务,他们偷点懒,推给阮荷做。
  很多都是照看病人的事,阮荷觉得这对自己学医有帮助,就顺势接下了。反正到最后学不到东西,吃亏的不是她。
  那俩学生在老师面前倒是挺勤快,还有眼色会说话,表现很好。他们见阮荷不搭理他们,老师也没发现,慢慢有点变本加厉的味道。
  随着他们的贪心,阮荷心里对他们越来越不喜,想着他们要是再过分点,就给他们个教训。
  但她没想到,这个教训会来得这么快。
  这天中午,她老师被一个病人叫去病房,因为那个病人一直是她在照顾,她了解情况。
  病人已经大好了,只是年纪有点大,想多从她老师嘴里问些养生之道,好好保养身体,所以阮荷就没跟着去,在病房里整理她记录的病例本。
  那两个学生会偷懒,见阮荷没去,更不会跟着去了,说是整理这几天的学习记录,但老师一走,他们就坐一边说话,偷懒得非常光明正大。
  说就说吧,还每句话都内涵着阮荷。阮荷沉迷学习,懒得浪费时间搭理他们。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对夫妻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进来。
  阮荷立马放下笔,要迎过去,但那个两个学生怕阮荷抢功,先走了过去。阮荷也就没着急过去,只站起来,看着他们。
  孩子看起来两三岁的模样,不知道哭了多久,脸上涨红一片,看着就要哭撅过去。
  那俩学生虽然对阮荷态度不行,但对病人他们不敢这样,态度亲和又友善地问:“孩子这是怎么了?”
  爸爸抱着孩子还没说话,旁边的妈妈就满脸焦急说:“我们也不知道,从昨天夜里就开始哭,好不容易哄睡了,睡不了多久惊醒继续哭。我们去看医生,医生说孩子没问题,小孩子本来就爱哭,让我们多哄哄。但谁家小孩没事这样哭啊。我们觉得那医生没本事,就想换家医院。可其他医院医生也这么说,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孩子这样哭,嗓子都要哭坏了。我们打听到这家医院有个中医圣手,能治很多疑难杂症,就带着孩子来看看。你们谁是赵医生,快帮忙看看我家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学生立马说:“赵医生去查病房了,这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是赵医生带的学生,您要是相信我们,我们先给孩子把个脉看看。”
  那妈妈估计也是走投无路了,见这两个学生年纪也不小,想着反正赵医生没在,他带的学生应该有点本事,就让俩学生看了。
  如果这俩学生不行,不是还有赵医生的吗,总能看好自家孩子的病。
  谁知道这俩学生真的不行,两人给孩子把了很久的脉,还扒开孩子眼皮看看,什么都没看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一个想法,不能被阮荷看扁了。原本阮荷在老师眼里就很受重视,要是现在知道他们连个小孩啼哭的病都治不了,肯定更看不上他们。
  他们想了会儿,觉得小孩一直哭,很有可能是受到惊吓了,便询问孩子的妈妈,有没有什么吓到孩子的。
  妈妈思考了下,摇了摇头:“没有。孩子是夜里突然开始哭,我婆婆说白天好好的,没遇到什么事。”
  两个学生中,个子较高的李和说:“你们大人可能没注意,因为有些事在你们眼里是小事,但在小
  孩眼里就很可怕。我和我学弟两人给孩子看了,孩子没有发烧感冒,身体也很好,就是心神不宁,情绪紧绷,这很明显是受到了惊吓,我们给孩子开副安神药,他喝下去就能好了。”
  孩子爸爸和妈妈想了下,觉得李和说得挺有道理的,小孩子这个年纪,不就是很容易受到惊吓吗。
  他们正要点头,让两人开药,这时候阮荷却说话了。
  “孩子不是受到惊吓的原因,喝安神药不会有用。”
  “你?”孩子妈妈看向阮荷,见她年纪实在年轻,心中存在怀疑,想着医院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医生。
  李和转身瞪着阮荷:“你别仗着你是老师的徒弟就胡说八道,我和学弟两人可比你跟着老师的时间长,我们都认为孩子是受到了惊吓。你觉得不是就你对了吗?你中医都还没学清楚呢,就想学着看病,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旁边看着吧,别回头害了人让老师给你擦屁。股。”
  “老师给谁擦屁。股,还不一定呢。”
  阮荷皱眉,眼神凌厉地看了李和一眼,看得他忍不住移开视线,居然心里有点害怕阮荷。
  他想瞪回去,但阮荷已经移开了视线。
  “我是我老师的关门弟子,如果你们信我,就让我给孩子看一下。如果不信我,就等我老师回来,他很快就回来了。但我这两个学长,跟着老师虽然学习了快一年,但本事还没到家,你们还是别太相信的好,毕竟有些药,可能孩子吃了病会更严重。”
  阮荷语气温和地和孩子爸爸妈妈说。
  孩子爸爸妈妈很明显被她说得态度松动了,要说相信,他们还是最信阮荷的老师。只是现在老师不在,孩子还一直哭,他们才不得已让两个年轻人看一下。
  听到阮荷质疑他和师弟的话,李和一下子就炸了,他阴森森地看着阮荷:“学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们本事没到家,不说在学校,就在医院,我们跟着老师学了这么久,你当我们白学的?不要觉得你自己是老师亲传弟子,就瞧不起我们学校出来的!你也别因为看不上我们,就拿病人和我们置气。孩子可一直在哭呢,早点吃药,他也能早点舒服睡着。”
  阮荷听着这话,看着李和的目光更不善了:“这话我同样奉劝给学长,小孩子身体弱,药不能乱吃,吃错了对孩子身体影响很大,万一造成病更加严重无法治疗,到时候学长你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时候,阮荷的手贴在了小孩子的头上,给他输了一点点灵气,小孩感觉到了舒服,一直往她手上靠,也停止了哭泣。
  小孩爸爸妈妈一看,天平立马倾斜到阮荷这里,但阮荷太小了,他们不放心,便说:“我们等赵医生回来,我们本来就是来找赵医生看病的。”
  孩子爸爸妈妈抱着孩子坐在那里,阮荷一离开孩子就要哭,他们便拜托阮荷让她不要把手离开孩子的头,还让阮荷试着把了下脉。
  反正后面还会让赵医生看,现在让他徒弟先看一下也没什么,总归治疗方案还是看赵医生的。
  阮荷把完脉并没有说什么病,她知道自己不受信任,只说:“现在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还是等我老师来了再看看吧。”
  她刚才用灵力看,就看到孩子脑部有米粒大小一块阴影压着孩子的神经,孩子哭是因为他头疼。
  但他这么小,还不会表达这种疼,只能用哭告诉爸妈他不舒服。
  不过现在脑部有东西很难看出来,特别是孩子脑子里的东西这么小,根本检查不出来,如果她说了,孩子爸妈肯定不会相信。
  但如果是她老师说的,孩子爸妈才会相信。
  李和被病人怀疑,又看到病人让阮荷去哄孩子,还同意她把脉,对阮荷插手他的事情非常生气。
  听到
  阮荷把完脉后这么说,他立马冷嘲热讽,对阮荷的语气非常不好说:“刚刚我们说小孩受惊讶你质疑我们,现在你连孩子的病症都没法确定,学妹,你学艺不精出来看病,岂不是更耽误病人。”
  “学长,别说了行吗,等老师过来自然会给孩子看病。”
  李和不,对阮荷的各种批判从他嘴里说出来,不止他说,他学弟跟着一起,简直把看诊室当成自己家,听得孩子爸妈都皱了眉头。
  阮荷非常无奈,如果不是她一直用灵力安抚着孩子,孩子就算没病,也会被他们吵得哭起来,就在阮荷忍无可忍想动手扔他们出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医院的规矩都忘了吗?你们去把医院规则一人给我抄一百遍,不抄完就别回来了。”
  “老师!”李和和他师弟看着赵润生,一脸不满:“你这是偏心!不公平!凭什么让我们抄,刚刚阮荷说的话那么难听,为什么只罚我们两个!”
  “不愿意抄就给我滚蛋。”赵润生才不惯他们呢,他当然偏心了。
  小徒弟又乖巧学习也努力,这两个学生明面上看着努力,但实际上就是应付他,他只是看他们还算听话,想着换过来的人也不会太好,勉强带着他们。
  现在他们对徒弟说话那样,还在诊室吵架,无视身为医生的职责,对病人没有同理心,这种医生,他可不想要。
  “滚就滚!学弟,我们走,这么偏心的老师,我们还不想要呢。”
  李和两人一怒之下,把白大褂一脱,气哄哄走出诊室。
  但刚走出去两人就后悔了。
  赵润生在学校和医院的地位极高,如果学校和医院知道他们是被赶出来的,以后可能毕业证都拿不了,工作也分配不了。
  但是事情已经是现在这样了,两人也没法后悔,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决定先下手为强。他们在学校,也是有看重他们的老师的,而且他们和校领导关系也好。
  不然跟着赵润生学习的名额那么紧张,也不会落在两人的头上。
  赵润生把两个吵闹的学生赶出去,看向病人爸妈,道了声歉:“对不起,我管教无方,吵到你们了。”
  “没事没事。”
  孩子爸妈看到赵润生,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忙抱着孩子过去。阮荷这时候松开手,孩子头又疼起来,立马大哭。
  孩子妈妈哀求地看着阮荷,阮荷只能又把手放上去。
  赵润生洗过手,认真给小孩把脉,看小孩的气色,越看,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凝重,让孩子爸妈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赵润生收回手,正思索着该怎么说,那边孩子妈妈就紧张开口问:“赵医生,我家孩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
  赵润生没说话,看向阮荷:“你来把把脉,说说你的看法。”
  “嗯?”孩子爸妈疑惑了。
  赵润生解释说:“我这徒弟现在跟着我,很多病症她也可以看出来,我只是考一下她。”
  阮荷没有把脉,和赵润生说:“老师,我刚刚看过了,孩子脑子里有东西。”
  赵润生笑着点头:“看来在把脉这里,你已经可以出师了。”
  阮荷谦虚摇头:“老师,我需要学习得还有很多。”
  “什么?孩子脑子里怎么会有东西?赵医生,会不会你们看错了?”
  赵润生摇头:“不会,孩子啼哭不止,是因为生出来的囊肿正好压住了他的一条神经,让他头痛不已,才会如此。”
  “可之前孩子没这样哭啊。”
  “因为之前囊肿没压住神经。”
  “那怎么办?”孩子妈妈焦急地问。
  赵润生看向阮荷,阮荷立马明白,
  和孩子爸妈说:“孩子脑部的囊肿并不大。但小孩这样小,囊肿也小,现在脑部手术还不成熟,手术成功的几率有点小。不过也幸好只是囊肿,不是肿瘤,不然就真难办了。囊肿比肿瘤容易治疗些,也不像恶性肿瘤那样,会容易扩散复发。”
  听阮荷这样说,孩子爸妈松了口气,因为他们听出来,孩子这病能治。
  “西医手术不保险,我建议是你们用中医保守治疗。我老师就可以治这种病,用针灸辅助中药,孩子脑部的囊肿,一个月就可以消下去。”
  赵润生点点头,又让阮荷说了下针灸要在脑部哪些穴位,用什么中药疗方治疗,两人还讨论出了一个最合理的治疗方案。
  听完两人的话,孩子爸妈对赵润生有信心了很多。而且孩子这样啼哭不止也不是办法,今天就决定让赵润生治。
  孩子被抱去针灸室,他爸妈在旁边抱着孩子,固定住他的手脚,让他不要动,阮荷在病床旁帮忙。
  赵润生针灸一下,就让阮荷在模型人头上相同穴位扎一下。
  那个模型人头,是阮荷自己用木头加橡胶做的,很像人,但不是人。
  等针灸完,赵润生出了一额头的汗,阮荷赶紧过去递给他块擦汗巾,让他擦汗。
  针灸不疼,但这刚开始,也止不了疼,所以孩子还是哭,想胡乱抓。
  赵润生和孩子爸妈说:“按着孩子,别让他动到针,扎在头上的针,不小心动到会伤到脑子,等一小时后,我会来取针。”
  孩子爸妈一听,抱孩子更紧了,生怕他会动到针。
  一小时后,赵润生去取针,顺带把开的药方给他们,让他们去拿药,按照药方上说的给孩子喝药。
  等后天这时候再带孩子来扎针,两天一次。
  第二天,阮荷正在医院帮着她老师给病人看病,李和和他师弟被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走进来。
  男人肚子有点大,面相上看着很具有亲和力,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好相处。但他走进来的时候,却是气冲冲的。
  “赵教授。”
  赵润生头都没往他那里转一下,眼睛一直放在自己病人身上,嘴里只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等我给病人看完病再说。”
  这句话就像把手,掐住了男人的喉咙,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生气地往旁边一坐,眼带怒气盯着赵润生和阮荷。
  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赵润生完全没感觉,阮荷帮着老师,就是感觉到,也无视了。
  终于给所有病人看完,男人把诊室的门一关,走到赵润生面前,阴阳怪气说:“赵教授真威风,为了自己徒弟,我的学生说赶走就赶走,你还有没有一点做老师的样子了,这样偏心不公平!”
  男人一拍桌子,声音止不住变大。
  赵润生神色都没变一下,坐在椅子上,眼睛看了李和和他学弟一眼,又看向男人:“郑教授,这些话,都是李和他们和你说的?”
  “自然。我学生受了委屈,当然要找我这个老师来帮他们,不然以他们学生的身份,就是受了委屈,也不能讨回公道。”
  李和和他学弟,原本被赵润生看得心里有点害怕,但听到老师维护他们的话,脸上又带上了作为没错人的理所应当,还用隐晦的眼神挑衅阮荷。
  “他们和你说了昨天发生的事吗?”赵润生又问。
  “说了。我学生也没做错,你徒弟质疑我两个学生的医术和学习成果,还在病人面前说我学生不好的话,这不是抹黑我的学生,让他们以后都没法在医院工作吗?你徒弟这是何居心?就因为我让你帮忙带带两个学生,她就嫉妒得要赶走他们?”
  男人越说越生气,红着眼瞪了阮荷一眼,眼里带着对她的深深厌恶。
  赵润生揉了揉眉心:“郑教授,不要只听你学生的一面之词,你了解你的学生吗?”
  郑教授非常自信地说:“我学生我肯定了解,他们两个不管学习和品德,都是学校最优秀的,不然我也不会把他们挑出来送你这里学习。”
  “我看你是老眼昏花,是非不分!这样品行不端的学生你居然还认为他们品德好,我不知道是他们会哄,还是你太好骗。”赵润生冷下脸,连面子都不给郑教授了,直接出口讽刺。
  郑教授被赵润生说得一愣,随即火冒三丈,正要和赵润生吵起来,赵润生又说:“你先别说话,小荷,把昨天发生的事再和郑教授从头至尾说一遍。你听完我徒弟说的,想想再决定要不要帮你徒弟讨回公道。”
  赵润生看着郑教授,眼里就一个意思,如果他不听,就带着学生离开,他不乐意和他扯这些事,也不想和他吵。
  郑教授还是有点怕赵润生的,他“哼”了一声,往旁边椅子上一坐:“我就看看你们怎么说。”
  阮荷清了下喉咙,非常客观,不带任何主观色彩地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她记忆力好,一人分饰多角,把昨天的场景,活灵活现展示给郑教授看。
  听到自己学生骂的阮荷那些话,郑教授有点脸红,如果阮荷说的是真的,这两个学生,不能做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
  “事情就是这样。”说完,阮荷走回自己老师身旁站着,一脸微笑看着郑教授:“我没有夸张一点,刚刚说的都是事实。如果郑教授不相信,明天那个孩子的父母会带孩子来针灸,您可以明天来听听他们怎么说的。”
  赵润生这时看向郑教授,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看得郑教授直心虚。
  “郑教授,现在你还觉得我做的有错吗?”
  郑教授下意识摇摇头,等意识到他自己做了什么,他脸立马涨得通红,神色慌忙一下站起来,带动的椅子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他脸更红了。
  他一脸窘迫,不敢看赵润生,只说一句:“对……对不起,我没搞清楚情况,赵教授,你继续忙,我先带这两个不像话的学生回去。”
  赵润生摆摆手,郑教授如蒙大赦,急匆匆带着李和两人离开,一出诊室,他愤怒的怒骂声传进了诊室里,阮荷“噗嗤”一声笑出来。
  “老师,郑教授还挺有趣。”
  赵润生摇了摇头说:“他就是耳朵根子软,容易受哄骗。不过在其他教授里面,他还算可以。”
  不然赵润生也不会接受他推荐过来的学生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阮荷没等到那个她和老师学生争执的孩子病治好,就离开了京城,她该回家上学去了。
  不过离开前每次小孩来她都关注他的病,给他把脉,小孩的病情已经控制住,等针灸结束,再吃一段时间的中药,就能彻底治愈。
  阮荷很放心地回家了,她相信以她老师的医术,这个小孩痊愈是迟早的事。
  阮荷回到家是八月份的尾末,家里靠近大山,虽然天气炎热,但她家里温度并没有太热。
  阮荷这次回来,照例带回了很多东西,北京时兴的衣服,小玩意。最高兴的就是阮茂松,他不喜欢衣服,但对那些小玩意,却是玩得爱不释手,到睡觉都不愿意放下。
  还是阮荷看不过去,把东西收了,让他去睡觉,明天才会给他。东西可以玩,但不能玩得把所有事都忘了,一心扑在这上面。
  阮茂松只能恋恋不舍把东西给阮荷。
  不过那些玩意,阮茂松玩几天,搞明白里面的设计,就失去了兴趣,重新回到修炼中去。相比较这些玩意,他对于修炼的兴趣才是一直都有。
  九月份才开学,开学前这几天,阮荷除了第一天在家陪爹娘陪奶奶,第二天就和两个哥哥还有阮茂松跑山上去了。
  家里现在已经不怎么缺吃的,但野味就比较少了,阮荷每次去山上,就拎回一只野鸡或者野兔。
  东西不多,也就够一家吃的,因为她打完这些东西就放空间,家里离村里远,倒也没人发现。
  这天清晨起来,天刚亮一些,太阳还没发挥它的热量,阮荷叫上阮茂松,两人抬着一盆子衣服来到河边。
  阮荷家距离河边挺近,走路也就几分钟的事。
  到了河边常洗衣服的大石头那里,阮荷就打发阮茂松去一边玩,她蹲在河边洗衣服。
  正洗着,一条鲤鱼甩着尾巴游过来,围着阮荷洗衣服的石板转,那条金色的鲤鱼尾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格外闪。
  鲤鱼还很不老实,时不时就用尾巴弄出些水洒在衣服上。
  阮荷刚开始没管她,也没搭理她。她就越来越过分,洒的水越来越多,让她都没法洗衣服了。
  阮荷忍无可忍,伸手提着鲤鱼尾巴,把她提了起来:“小锦,你是不是很闲?”
  “大人,饶命,饶命啊~”小锦的声音喊得一波三折,但显然并没有多少害怕,知道阮荷不会把她怎么地。
  阮荷被她这模样气笑了,捏着尾巴开始用力甩她,一圈又一圈,越来越快。
  小鲤鱼很快被甩得晕头转向,真情实意开始求饶,再转她就要晕过去了。
  阮荷没放过她,结结实实转了她几十圈,把她扔回河里,小鲤鱼躺在河面上不动了,脑袋一阵阵发懵。
  等她歇过来,控诉地看着阮荷:“大人,小锦只是和您开个玩笑,您真是太无情了。”
  “我不想开这个玩笑。”阮荷用肥皂搓着衣服,半点眼光没给小锦。
  小锦看了阮荷一会儿,见她都不看自己,鱼鳃鼓了鼓,游过去秀存在感:“大人,小锦帮您洗吧?”
  “不用。”阮荷十分干脆地拒绝,“你一身的鱼腥味,让你洗衣服,这些衣服就别想要了。”
  “大人!”小鲤鱼气急败坏,“我成精了,身上没鱼腥味了!”
  为了证明自己,她一个转身化形成人,把胳膊凑到阮荷鼻子下:“不信您闻,您闻,我特意用了荷花洗澡,身上都是荷花的香气,没鱼腥味!大人,您不能污蔑我!”
  “好好好,我的错。”阮荷用湿着的手推开她,她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荷花香,也确实没了鱼腥味。
  但就是这样,阮荷也不会让她帮着洗衣服。这样一个精怪,她根本不信她会洗衣服,让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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