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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十年代为地府服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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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手上的人命不比红山少; 要是她沦落到被送去地府,还不如直接让她魂飞魄散。
她低头,看到底下那两个小黑球; 害怕得原本就小的五官挤得更小了,她眉头一皱:“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你们都回来干什么?怎么不留一个跟着她?”
两个小黑球一愣,哭丧着脸互相对视一眼,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回……回大王; 我们忘了。”
“要你们有何用!”
女子努力安慰着自己不要气,这夜灵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它们蠢了。要不是它们跟踪比较厉害,不会被任何生物发现,她也不会养着这玩意。
夜灵是龙琊山独有的一种生物,生于黑夜。准确来说,它们就是一种气,只不过因为龙琊山灵气充足,这些夜里的污气逐渐产生了灵智。
不过就算有了灵智,因为它们本体的原因,也没多少智慧,但它们的本体也让它们拥有了最好的天赋,隐匿。
试想,谁会发现周围的一团空气有猫腻呢?
“大王您别生气,别生气,我们这就去找人。”
女子甩甩袖子让它们赶紧去,看着它们就心烦。
等夜灵离开,女子站起身,也消失在了原地。
***
送走了鬼王,阮荷回去后就查了功德簿,特别是功德簿最前面的排行榜,每月每季度每年的都有,还有总排行榜。
确定自己已经把第二名拉下了一大截,阮荷就决定先停停去山上。
她这次上山扫荡了一次,把四大鬼王之一直接抓走了一个,给龙琊山的众鬼会带来不小的动荡。
如果她再跑上去,万一剩下的鬼王联合起来怎么办?她可不会觉得自己修为高了就觉得自己无敌了。
能成为鬼王肯定有他们特殊的能力,要是她敌不过那就完蛋了。
而且去太勤了也很容易让鬼发现她的身份,那些鬼可没什么良心,会直接让她家人陷入危险。
阮荷暂时恢复了悠闲上学的日子,不过学校里的那个小女孩,她一直没放弃寻找,但除草之后,她就没再见过她。
当然,帮红依调查的事情她也没有忘。
只是她一个小孩子做这件事情太难了,现在的大背景也不允许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所以她就把自己的小纸人派出去了。
这些小纸人的工作就是每天找到附近村里最八卦的妇女大爷聚集地,看能不能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些消息。
要知道,知道消息最多的人,还是村里这些大娘大爷们,只要附近发生的大事,没他们不知道的,他们还特别喜欢讨论。
幸好小纸人有些灵智,可以帮她筛选信息,得出她最需要的,不然光是这项工作就能让她累死。
在阮荷忙着这两件事时,九月慢慢过去,到了月底,而秋季这个季度也要结束了,换句话说,地府季度优秀员工评比要开始了。
阮荷一直看着排行榜,她一直在季度第一上,所以并不担心她的优秀员工。
她悠哉悠哉到了十月一号,果然季度优秀员工有她的名字,工资和奖励也都准时发放给她了,连崔城隍的奖励也一并送到了她功德簿上。
看着功德簿上她增加的身家,阮荷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到晚上心情都很好。
晚上没什么娱乐,连电灯都没有,家家户户都睡得早。
阮荷也跟着主流走,早早爬上了床,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谢十八摇醒了她。
“小荷。”
“谢哥哥,范哥哥?什么事?”
阮荷揉着眼睛坐起来,疑惑地看向两人,季度优秀员工她已经得了,这深更半夜他们过来这里做什么?
“一殿阎王爷秦广王叫你去趟地府。你不是得了季度优秀员工吗?地府正举行季度优秀员工奖励大会,咱们归一殿管,王让你过去参加下这个大会。其实吧……”
谢十八凑近阮荷小声说:“王也是想让你给他长长脸面。”
阮荷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意,反倒是一脸为难:“去我没问题,但是多久能回来?我不能在地府耽误太久,天亮前我必须得回到家。”
谢十八连忙摆手:“这个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下半夜你就能回来了,不会让你家人发现的。”
阮荷这下没担心了,谢十八和范十五打开地府的门,她直接跟着进去。
三人并没有走平常带鬼入地府的路线,也就是传说中的黄泉路,那路太长了,也很浪费时间,阴官如果不送鬼,没有走的。
她们走的是阴官进地府特殊的路,抬脚进门,眨眼间就落在了地府的地上。
阮荷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地府是什么样。
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不时有阴官从她身旁经过,还拉着一串表情呆滞的鬼。
不远处的一座长桥上,规规矩矩排着一排看不到尽头的鬼,桥的最前方站着两个穿着荆钗布裙的年轻女子。
一个面无表情地在面前一口冒着咕噜噜泡的锅里不停搅着,一个笑容满面地从锅里盛出一碗碗汤递给过来的鬼。
“这便是地府了?”
“对。”谢十八看了下时间,拉着阮荷就往前跑:“快走,快走,开会时间要到了!”
阮荷跟着谢十八慌慌张张跑进一个大殿里,大殿中央整齐摆着无数黑色椅子,每张椅子后背上都用法术刻着名字。
最前方是用猩红色地毯铺就的台子,台子后面的黑红相间的大牌子上写着地府秋季季度优秀员工表彰大会。
阮荷还在盯着牌子看,谢十八已经快速拉着她找到了位置,就在他和范十五中间。
“终于赶上了,幸好没迟到。”
谢十八拍着胸口庆幸。
“要是迟到了会怎样?”阮荷好奇地看着周围坐满的阴官,和阳间开会一样,他们也会凑在一起低声讨论。
“会被批评。”谢十八想到那个场景,连忙摇摇头:“你想下,大会已经开始,你在所有人目光中进来,
还被坐在上面的阎王点名批评,能丢脸死。”
“而且地府没什么有趣的新闻,这种迟到事件,在地府能传半年,真是处处见到你都会和你说,你想下那场景吧。”
阮荷也跟着摇头:“太可怜了,你是不是迟到过?”
“对。”谢十八点头:“那半年我真是见到同事就躲,惨死了。”
“怪谁?谁让你同情心泛滥。”范十五在一旁冷冷插了一句。
“嗨!”提起这件事谢十八就一脸晦气:“那件事过后我不是都改了吗?”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免得再犯。”
阮荷好奇地看着两人,眼睛里充满了探知欲:“这事还有内情?能说吗?”
谢十八无所谓地摆手:“没什么不能说的,整个地府都知道。就是有一次开大会,路上看到一个阴官纠缠孟婆庄的小姑娘,我看那小姑娘都快哭了,就过去帮了下忙,还打了起来。谁知道那阴官是小姑娘的恋人,两人在闹别扭,见我把阴官打伤了,小姑娘直接哭哭啼啼告到了崔城隍那里,我落了一身的埋怨不说,大会还迟到了,沦为了地府整整半年的笑话。”
阮荷一脸同情地看着谢十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可怜,幸好都过去了。”
谢十八抹了把脸,摆手说:“没事,我脸皮厚,不怕丢脸,就是范十五和我做搭档,连累他也跟我一起被人看笑话。”
范十五耷拉下眼皮瞥了他一眼:“没事,我习惯了。”
阮荷捂住嘴笑。
“谢哥哥,我看这大会的设计,很现代啊。”
“对。”谢十八点头:“咱地府也是与时俱进的。咱们经常和西方冥界那群洋鬼子交流,可不能被嘲笑,他们有的咱们也得有。”
阮荷还是第一次听到西方的事情,她对于阳间修真界的认知很少,自然地府和仙界的就更少了。
“这么说来,西方的神也是存在的了?”
“当然。平时我们和他们也就私下里较劲,明面上的冲突并没有,要是真打起来,这个世界就毁了。”
阮荷正想细问西方的一些事,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静一静!都静一静!”
第三十八章
阮荷看向前方的高台; 最前面摆放着一排桌子,坐着十多个人; 容貌一个比一个美,身上的气势也一个比一个摄人。
谢十八偷偷凑到阮荷耳边; 压低声音说:“看到最中间坐的那个了吗; 那就是地府修为最高的阎王,也是咱们最高的领导——秦广王。”
阮荷顺着他说的看过去; 果然看到前面没人前面竖着的小牌子; 上面写着他们的在地府的官职,用真名的倒是没有。
“怎么没名字啊?”
谢十八小声和她解释着:“地府的阴官; 除了常驻阳间的是人修; 其余都是死后进入地府的鬼修。人死了,前世的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包括名字。而且很多鬼修时间太长生前记忆都忘了; 所以很多阴官都是按数字排; 姓都是随意跟着上面的判官走。阎王爷和判官们也是一样,他们也只用个姓,名字除了他们自己; 估计没人知道。”
上面陆判官一脸严肃说着无聊的季度总结,下面阮荷弓着腰小声问着谢十八各种不懂的问题。
两人正说着起兴,忽然范十五拽了拽阮荷的衣服,阮荷立马坐正看向前方,就看到秦广王正笑着看着她; 没有责怪,反倒眼里带着些对小孩的包容。
阮荷不好意思地脸一红,身子坐得更直了,绷着一张小脸听崔判官不带一丝起伏的话,像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一样,再没有比她更认真的了。
秦广王看着她这模样,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阮荷用余光瞄了瞄谢十八,他也收回了平时玩闹的状态,变得一本正经。
听着听着,阮荷又跑神了,盯着十个阎王,四个判官的脸看来看去。
这些地府的高级领导,颜值真的很高,而且每个人帅的方面都不一样,气质也不同,在上面坐成一排,蛮赏心悦目的。
就是陆判官说话让人觉得很无聊,气势威严,但他的脸也是五官端正。
不止这些人,地府的阴官也没长得丑的,颜值最低的也就是清秀了,谢十八和范十五也是。
只看地府的人,阮荷就知道,仙界那些仙人颜值肯定也不会低。
陆判官也没讲多久,总结完就到了奖励季度优秀员工的环节,阮荷被叫到名字要上去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说的阮处长是谁?
还是谢十八拽了拽她的衣服,她才突然惊醒:地府驻人间办事处阮处长不就是她吗?
她赶紧站起来,拉拉衣服,挺。胸收腹抬头,非常端正地走到了台上。
等十位季度优秀员工上来,十位阎王爷分别给每位优秀员工颁发奖励,一人一瓶极品凝神丹。
凝神丹是蕴养神魂的,神魂的修炼的时候用它,可以让神魂更加凝固,也更强大。极品丹药,无论在哪里都是难得的东西。
给阮荷送丹药的,就是秦广王,他笑着走到阮荷面前,蹲下来把丹药放进她手里,抬手摸了摸她脑袋:“表现不错,以后继续努力。”
“嗯。”阮荷抿唇点头。
秦广王又轻轻拍了拍她:“等会儿大会结束后,让谢十八带你来我这儿。”
“嗯?”
阮荷瞪大眼睛,既惊讶又疑惑,秦广王叫她过去做什么?难道是再夸夸她?还是说她工作有哪里做得不好?
阮荷想不出来,秦广王也没有解释,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颁发完奖励,每个季度员工又说了些感言,也就是自己怎么怎么努力,得了什么好处,苦心不负有心人之类的,鼓励底下的地府员工也朝着他们的方向努力。
然后大会就结束了。
阮荷把极品凝神丹放进玉
佩里,下了高台,正四处望着找谢十八,他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嘿,小荷,找什么呢?”
阮荷转身抓住他的胳膊,面带着急地说:“找你呢,秦广王刚刚和我说,让你带我去找他?去哪里找啊?”
“呀!”谢十八惊诧一声,然后就一脸兴奋:“王要私下里见你,王对你抱以厚望啊,以后你升官发财,可别忘了哥。”
阮荷拍着他的胳膊:“安啦安啦。不过现在还不知道王找我什么事呢?说不定我工作哪里有问题呢?哎呀!”
阮荷拍了下脑袋,突然想起来:“会不会是我们刚才大会的时候,偷偷在底下说话,他要批评我。”
“不会。”谢十八立马摆手:“王没那么严格。再说了,要批评怎么只叫你不叫我,别担心,肯定是好事,快走,快走。”
谢十八一手拉上范十五,一手拉着阮荷,往秦广王在的第一殿跑。
到第一殿大门口,谢十八停在那里,推了推阮荷:“王没叫我们,我和十五不能进去你自己进去吧。王平时办公休息都在这里,你进去就能看到。”
“嗯。”阮荷看着面前庄严的大殿,有些紧张地抿抿嘴唇,抬脚走了进去。
刚走了一步,两个身高两米以上,面容凶恶的阴官一人拿着长柄大刀,一人拿着斧钺,往阮荷面前交叉一拦:“不许擅闯第一殿!”
秦广王正坐在上面处理事情,听到声音看过去,见是阮荷,招手说:“让她进来,你们去外面守着。”
“是!”
高大的阴官躬身走出去,阮荷走进来,一直走到距离正上方几米远的位置,停下来抱拳弯腰:“见过王。”
秦广王看着她这模样,笑着从上面走下来,一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小小年纪,怎么那么死板?别像那些判官阴官一样,一点都不好玩。”
阮荷没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正逗着她的秦广王,眨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一殿阎王的性格。
“怎么?吓到了?”
“没有。”阮荷忙摇头,回过神便别扭地扭着身子,一脸尴尬地说:“王,能不能放我下来。”
“你这小孩不可爱。”秦广王扯了扯她的头发,还是把她放了下来:“你在我眼里就一娃娃,别扭什么。”
秦广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在他眼里,地府所有的阴官都是小辈。
阮荷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都得罪人。
“好了,好了,别板着张脸,我又没怪你。好不容易碰到个不怕我的,要是吓到你了,都没人陪我好好说话了。”
“为什么要怕你?”阮荷抬头去看他,被秦广王拉着坐到他的阎王椅子上,他直接坐到办公的桌案上。
“没办法,谁让我是阎王呢,就像古代的帝王,有几个不怕的大臣?其实我又不像那些帝王动不动就杀人,都不明白有什么可怕的。”
秦广王不满地抱怨,整个地府除了另外九殿的阎王,没人能自在地和他说话,在地府上千年了,他快无聊死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平时的气势很迫人?也不能怪他们怕你,你修为高,气势盛,又是地府最高领导之一,往那一站,普通鬼差不瑟瑟发抖就算好的了。”
或许是因为生活在现代,秦广王在她心里,一直以来都是以传说出现,所以她对于秦广王,是好奇大过害怕。
秦广王叹了口气,甩甩头:“这就没办法了,我也不能减了我的修为。对了,你为什么不怕我?”
他抬手又扯了扯她的头发,放在手里搓着,小孩子的头发又软又细还带点微微的金黄色,摸着
很舒服。
阮荷摇头:“不知道,大概潜意识里就觉得,你不会伤害我吧。”
“小孩有眼光。”秦广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摸了把阮荷的头:“我听谢十八叫你小荷,我也这样叫你好不好?”
“好啊~你叫我小孩,我就觉得自己好小。”
秦广王哈哈大笑,扯了扯她的脸蛋:“你本来就很小,你看看你才几岁。”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前世成年了的。”
秦广王:“在我眼里依旧很小,连我年龄的零头都不到。”
“在你没来地府之前,我一直好奇你,这个新加入地府的阴官怎么这么猛?业绩比很多老阴官都强,我总想着见见你。今天见到了,让我大吃一惊,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居然捉鬼这么厉害,真让我惊讶。”
阮荷冲他笑笑,谦虚地摆手:“还好啦,还好啦。”
“那个极品凝神丹不够好,我喜欢你,我再送你样东西。”
阮荷一愣:怎么说着说着就要送她东西了?
“诺,这个。”秦广王伸出手,一个小型阵法浮现在他手里。
“这是九天封魔阵,入了这阵法的人神鬼妖,只要你不放出来,就绝无可能出阵。你拿着,平时你捉鬼比较危险,万一遇到比你厉害的鬼,直接用这阵法。”
这阵法很珍贵,但在一个阎王的眼里还不算什么,阮荷并没有客气,谢过秦广王便收下了。
秦广王并没有留她太久,和她说了些话,鼓励她继续努力工作,阮荷说自己该回去了,他便放她走了。
第二天阮荷起得比较晚,刚起来就听到村里一个劲爆的大消息。
之前被她和二哥撞破奸。情的阮建国,他前几天退了亲,而被他退亲的女孩,昨天跳河自杀了!
幸好有个休假回家的军人救了她,但因为在水里泡得有点久,救回来后她就一直昏迷着,送去卫生所,医生说她在河里碰到了脑袋,以后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
第三十九章
阮荷在上学路上听到林红和她说这个事; 嘴角张大,眉毛忍不住皱起:“退亲这事是建国叔做得不对; 但那姑娘也不能因此跳河啊,退亲而已; 又不是不能再找了; 何必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
林红撇着嘴摇头:“你不关心村里的事,你不知道; 你建国叔退亲时说的是女方手脚不干净; 品性不好。这名声砸到女方头上,十里八乡都知道; 以后说亲哪还能说得上好的; 她心里想不开跳河很正常。”
阮荷听完后,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建国叔……明明是他定了亲还和知青勾搭在一起,是他想退婚; 直接说不合适退了不留得了; 怎么还把脏水往人家姑娘身上泼。
姑娘叫王喜梅,定亲的时候她也见过,只看面相她就知道; 是个品性不错的姑娘,绝不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现在因为这事难得人姑娘闹自杀,也不知道阮建国和薛香儿心里有没有后悔。
不过既然他们都能黑心做出这事,估计这情绪也没有。
阮荷长叹一口气:“可怜那姑娘了。”
她只希望王喜梅能早点醒过来,至于阮建国; 阮荷摸着下巴沉思:她应该让小纸人帮着传传他做的事。
帮理不帮亲,她既然知道错在阮建国,就不能让人家姑娘白白背黑锅,甚至还差点搭上一条人命。
就在阮荷想着怎么帮王喜梅洗清身上的脏水时,阮茂竹在一边捏了捏她的手:“宝儿,别想了,这是大人该操心的事,你还是孩子,好好学习就行了。”
阮荷点头应着,但心里怎么想的除了她没人知道。
走到学校,阮茂竹照例把阮荷和林红送去班里才离开,还没上课,一年级的班里很吵闹,学生各种说话打闹的。
说实话,这时候的学校,努力学习的倒是异类,来学校大多数都是玩的,特别是农村小学,没几个学生能认真上下来甚至考上初中。
阮荷坐下,破旧的凳子晃晃悠悠,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撑不了她就得从家带凳子了。
刚坐下没多久,阮荷后面的小男孩就拽着她的小辫子往后拉,一扯一扯笑得非常开心。
“嘶!”阮荷头皮一紧,疼得呲牙咧嘴,忙用手护住头,另一只手摸到男孩的手用力一捏。
“啊!”痛苦的尖叫声在身后响起,阮荷皱眉揉了揉头皮,早上娘给她扎的漂亮的小辫子已经变形了。
“刘小栓!”林红看到阮荷疼得脸都皱一起的模样,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刘小栓就开始骂:“你手咋这么贱呢!天天揪我俩头发,信不信我叫小荷哥哥来揍你!”
林红冲着刘小栓挥了挥拳头。
刘小栓抱着还疼的手,一脸委屈:“阮荷捏得我的手更疼,你咋不说!哇!我要找我娘,让我娘打死你们!哇……”
说着说着他就在班里大哭起来。
“那也是你活该!”林红一点都不可怜他,听到他那话气得甚至想再打他一顿。
阮荷被他的哭声惊得身子一激灵,嫌弃地扭过头:“我被你揪头发都没哭,你哭什么?一有事就找你娘,你还没断奶吗?”
“哈哈哈!”阮荷这话一出来,周围因为刘小栓哭声围过来的学生全笑了。
“羞羞脸!没长大,遇到困难就找娘!”
“没断奶!没断奶!刘小栓,没断奶,哭着喊着叫娘来!”
……
一群小孩编着顺口溜嘲笑刘小栓,把他气得哭得更厉害了。
阮荷抿抿唇,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他这么一直哭真的很让人烦躁啊。
就在这时
,阮荷班主任进来了,看到围着的这么一圈人,有个小孩还哭了,她的心情瞬间变差,走到讲台重重敲了两下桌子,语气严厉地喊:“你们干什么呢?谁哭了?”
“老师,刘小栓哭了!”
有爱表现的同学,立马七嘴八舌把刚刚阮荷和刘小栓闹矛盾的过程说给班主任听。
“老师,阮荷打我!你看,她把我手都捏肿了。”
刘小栓恶人先告状,哭哭啼啼举起还疼着的手。
班主任皱眉走过来,对于刘小栓她心里并不喜欢,因为这孩子特别调皮捣蛋,经常捉弄班里的女孩子,班里闹事的大部分都是他。
阮荷能捏疼他,说实话班主任心里还挺爽,每次刘小栓犯错,她那个娘就在办公室里胡搅蛮缠,没一次能让刘小栓把她要罚的内容执行下去。
现在刘小栓遇到克星了,她只想说:真好,熊孩子终于有人治了。
“哪里,我看看?”
班主任凑过去,刘小栓给她指地方,她看了半天,手红一下都没有,更别说肿了。
“你这哪里肿了?手不是好好着吗?刘小栓,你又污蔑同学!”
“我没有,老师!”刘小栓这次真委屈了。
“行了,啥事没有,本来还是你先捉弄的同学,别在那哭了,影响上课!人女孩子都还没哭呢。”
班主任不管他,自顾自拿着书到讲台上去了,这种没啥事的小学生纠葛,老师也不会太当回事。
刘小栓还是怕班主任的,只能抽抽噎噎收回去手,心里想着,回家一定告诉他娘,让他娘替他报仇。
阮荷和刘小栓不一个村,但也知道他娘的威名,泼得没人敢惹,今天要是不收拾老实了刘小栓,回头他就得叫他娘去她家闹。
所以一下了课,阮荷和林红说一声,直接拽着刘小栓跑到了学校后面的树林里。
刘小栓根本不想去,但他敌不过阮荷力气,拼命挣扎着,还是被拖走了。
因为班里人都讨厌他,也没人管他,都希望阮荷能教育教育他。
等阮荷再次回来,刘小栓跟在她身后哆哆嗦嗦,吓得小脸惨白,看向阮荷的眼神里,全是恐惧。
林红一看这情形,立马拍着手快意地笑,等阮荷走过来,一把把她拉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小荷,你怎么做的,就这一会儿,他怎么这么怕你?”
阮荷不想吓到林红,所以只是一笑:“秘密。”
其他什么都没说。
其实很简单,小孩子再大胆,也怕鬼,阮荷就使了个小法术吓了他一下,说自己能见鬼,他要是再找她的事,以后天天晚上让鬼去吓他。
刘小栓立马被吓住了,看着她的目光像看怪物,她一靠近就发抖。
这样吓刘小栓阮荷也是有考虑的,当时就她们两个人,一个小孩子说她能见鬼,大人只会当他发癔症了,她只要装不知道,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刘小栓的话。
中午放学,回家的时候林红就特别热情地把今天阮荷和刘小栓的事说给阮茂竹听,还用着一副非常为阮荷骄傲的语气。
“现在刘小栓根本不敢惹我和小荷了,看到我俩就害怕。”
阮茂竹低头看了眼阮荷,看得她默默低下了头。
二哥怪她了,怪她没把刘小栓的事告诉他,还自己偷偷解决。他还知道,自己肯定用的不是什么正常的方法。
旁边跟着的阮茂旗张开嘴巴“哇”一声,惊奇地围着阮荷转了一圈:“小荷,你用的什么法子吓的他?快和我说说,刘小栓他哥就在我们班,也可烦人了,你告诉我,我也去吓
吓他哥。”
“呃……”阮荷眼睛左顾右看,揉揉头发说:“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我力气大,捏碎一根树枝他就被吓到了。”
“啊?”阮茂旗失望地撇撇嘴:“我力气不大,这个我不行。”
阮茂竹捏捏阮荷的手,转移了话题,之后没人再提刘小栓了。
十来分钟后,几人走进村里。还没进村多久,阮荷一行人就看到阮建国家门前围了一大堆人,有一个悲痛的女人在里面哭着,痛诉着阮建国家的没良心。
“我家闺女我知道,平时路上捡到一分钱都会交到大队里。我们村里人也都知道,我家姑娘心眼好,还勤快,没有不喜欢她的!怎么到你们阮家嘴里,我家闺女就人品不行了?”
“你们要退亲我们也不会死缠烂打,至于这么污蔑我家姑娘吗?要不是你们这么黑心肝,我闺女能被你们家逼得跳河吗?现在我闺女还生死未卜,你们要是不还我闺女一个清白,我天天在这里闹!”
林红喜欢凑热闹,听着里面的话,拉着阮荷就从大人堆里钻了进去,根本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婶子,你可不能这么说。王喜梅偷我们村知青的东西,是很多人看到的,人赃并获,你这红口白牙就说我们污蔑人,泼脏水,我们可不认。”
“再说了,知道人品不行这十里八乡哪家不会退亲,王喜梅自己做了错事还想不开,可不能推到我家身上,这锅我们不背。你闹吧,反正越闹你闺女的事就传得越远,到时候还是你闺女吃亏,何苦呢?”
卧槽!阮荷听到这不要脸的话,心里直接骂出了脏话,这阮建国脸皮真的太厚了,因为他一条人命差点都没了,居然还能说出威胁苦主的话,真是有够狼心狗肺的。
坐在地上的妇女一愣,随即抱住脸痛哭起来:“喜梅没有偷知青的东西,明明是那个知青给喜梅的,你们故意设套陷害她!阮建国,你不是人!你说那些话亏不亏心!”
“娘,别哭了,娘,你快起来。”
阮荷听到声音看过去,发现了不对劲。
中年妇女身旁站着一个穿一身绿军装的女孩,样貌秀美,气质温婉。
但此时她也跟着妇女哭着,一直弯腰去拉妇女,想让她起来,可是每次她的手都穿过妇女的身体。
第四十章
女孩就是王喜梅; 但让阮荷奇怪的是,王喜梅明明没有死; 魂魄怎么离体了?她现在就是生魂。
如果王喜梅的魂魄一直回不去身体,她永远也醒不过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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