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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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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机里的录音是我在大岭山赎身时录的水井里“鬼叫”声,我没想到会吓着了李鑫。

    李鑫必死无疑,我能当没事吗?一条人命哟!李鑫追我追到了大岭山,那一次,他让鬼王吓了一回了,他居然还要追我?我没想到这是“李鑫”雇人攀爬我家窗户,对我示爱。

    过了一会,我不放心李鑫,穿上衣服,想下楼去看个究竟,周茂才将我挡在客厅里,他说:“你十点钟才回家,这会还要出去?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太恐怖了,不许你出去。”

    “好象,有人跳楼了。”我的声音小小的,因为我不好肯定李鑫是否死了。

    “有人跳楼了?”周茂才瞧着我问:“你看到的?”

    “呃,刚才好象有个影子掉下去了。”我只能莫棱两可的表述。

    “影子?是谁家的衣服让风吹下去了吧?”周茂才停了一下,继而自语说,“不对呀?东面没有阳台,很少有人晾衣服的,我下去看看。”周茂才说完换了鞋子下楼。

    我想跟着他下去看看,周茂才不让,他说:“都十一点了,我下去看看就行了,你早点休息,明天上班迟到了,可不好。”

    “好吧!”李鑫要是真死了,跟我有关系吗?

 第48章 两鬼互纠缠

    我家玻璃窗上写的七个大字极可能给我招来麻烦,我急忙回卧室找来抹布,并打开窗户,试图抹掉玻璃窗上的七个大字。可是字是用油漆喷上去的,我怎么抹都无法抹掉。

    完了,只要警察上来查看,必定给我招来嫌疑,怎么办?

    周茂才已经下楼去了,还是等他回来再说。

    我再次拉上窗帘,回客厅等着周茂才。

    周茂才没等着,我等来了警察和高雷化工集团保卫科的人,他们让我下楼协助调查。

    到了高雷化工集团保卫科,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他(她)们全是住在我家公寓楼里的住户,大多数是高雷化工集团公司的职工或家属,与我家相邻。

    警察让我描述坠楼事件发生时的情况,我一时竟有些紧张,一会定了神,才对警察说了。也许,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到了我放的手机录音吧?众口一词:先是楼上楼下出现鬼影,继而是一阵鬼叫声,接着有人“啊”的一声,坠楼了。

    坠楼的人是什么人?大家都不知道,也许只有我清楚,这个坠楼人,如果不是李鑫本人,必定是李鑫请来对我示爱的人。好在警察没有提出到我家勘查现场。

    高雷化工集团宿舍区闹鬼的事不是今天才有的,早在我出生的时候就闹了第一次了。

    那一次的情形,我也是听说的,当时我妈还没有生我,她只是感到肚子痛得要命,就在家里大叫骂周茂才下的是什么种?当晚,宿舍区里来了一队队鬼影,仿佛当年高雷被军国主义者侵占,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很多目击者也象今天一样,众口一词,说得跟真的似的。

    当时我母亲阮丽江忍痛临盆,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吵闹周茂才。

    她生了我之后,鬼影竟随着我家的一股子紫气,眨眼间就消逝了。

    第二次闹鬼,是阮丽江上吊之前的一个晚上,据我的邻居许琴描述,我家里有怪异之声,一开始,她怀疑有贼进了我家,可周茂才就睡在家里,却什么都不曾听到。第二天晚上,声音变得恐怖,阮丽江要周茂才马上搬走,不然,她死给他看。

    周茂才拧着劲不搬,只顾自己睡觉,阮丽江竟不顾我才四个月大,果然死给周茂才看,救都救不了,一如今天的这个为李鑫对我示爱的坠楼者。

    我是第二天才听说这个坠楼者经送医院抢救无效,已经死亡。听说死者姓赵,我如释负重。当天晚上,我找来天那水,将我家玻璃窗上的七个大字抹得干干净净。

    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七个大字,早就让人拍下来了。

    当我第三天中午午休时收到的快件是几张这样的照片,我意识到了事态极可能变得严重,可我又不敢跟别的人商量,只好给远在大岭山的何再清打电话。

    还好,何再清的电话打通了,何再清说:“阿紫,我知道你又碰上难题了。”

    “什么难题?”大岭山除了手机可跟外界联络外,在山里看不到外面的新闻,何再清能知道我什么事呢?我决意先不说我是因了什么事找他。

    “就前天晚上,有人死在你家楼下了,活该他。”何再清这回不说是我碰上难题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片惊叹,何再清真神了他。

    “看新闻嘛!高雷化工集团又闹鬼了。”何再清提醒我说,“你可别让人扯进这事。”

    “师傅,我已经让人扯进来了。”如果这个持有照片的人向公安局告发,我极可能因此而被调查,如果还有别的证据落在对方手里,没有第三者,我怎么说得清?

    “怎么扯?你说说当时的情形。”何再清聆着耳听我“汇报”案情。

    我将当晚发生的事跟何再清说了。何再清过了一会才回答我说,“这事要是这样,扯不上你呀?死者不是死了么?他们有照片又怎么样?这些照片只能说明李鑫请了姓赵的对你示爱,你就当姓赵的扮鬼吓你,千万别提你手机录音的事。”

    “可是我担心呢。”我有鬼王,不怕李鑫扮鬼吓我,逼我就范,就怕给缠上人命官司。

    何再清嘿嘿笑了两声说:“照片你就收着,警察查的话,就说是别人寄给你,想勒索你的。至于想勒索你什么,那七个字,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你是说我不会因此吃官司吗?可姓赵的,他真的死了。”报纸上登出来了,不会有假。

    “当然了,要说吃官司,李鑫他得首先吃官司,所谓爱之深,恨之深,李鑫往后还会变着戏法找你麻烦,直至你跟他牵手的,这一点,你得让鬼王帮你,他会有办法的。”

    “鬼王有什么办法哟?李鑫是人又不是鬼,鬼王最多吓吓他而己。”人命官司可没崭鬼那么简单,更何况,鬼王管的是灵界的事。

    “姓赵的不是死了吗?鬼王要是找到姓赵的鬼魂,替姓赵的告发李鑫,李鑫的日子可不比你好过。”何再清几乎点明了我,因为姓赵的之所以攀爬高楼,替李鑫对我示爱,最后导致他坠楼而死,那他肯定是受李鑫雇用的,李鑫至少要负民事责任。

    “再清师傅,我明白了,谢谢您。”我如梦初醒一般。

    “你明白什么了?”何再清担心我遇事再犯糊涂。

    “我呀!嘿,你不是说鬼王能帮我吗?你的意思是告诉我,姓赵的一死,这可就是鬼事,而不仅仅是人事了,只是,鬼王这些天忙别的事去了,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我还听出了何再清的另一层意思:李鑫之所以缠着我,极可能是鬼王的前世李黑在缠着我,是他将李鑫和赵姓“支”到我这里来的。既然是鬼事,就得通过鬼的办法了结。

    “鬼王他上你身了?”何再清还是想知道鬼王会不会上了我的身。

    “没有。哎呀!再清师傅,我跟鬼王,我们有我们的沟通方式,总之,我不会轻易让他上我身的。”我和鬼王的沟通方式已有一定默契,用不着让他上我身的。

    “那你记好了,鬼王和李黑,他们约好每年上你两次身,也就是他们一年一共四次,你不可以让他们超额上身的,因为你身子太弱了,还有,每次最好不要超过一个时辰。”何再清挂电话前,他又事无巨细地叮嘱了我一句。

    “我知道了,再清师傅,我回来两天就找到工作了,每天都要上班的,没有时间去看你,你要好好的,不用担心我噢,鬼王会保护我的。”我意犹未尽,不想先挂他电话。

    何再清挂电话后,我关上手机午休,直到下午上班也不开机。

    晚上九点半我下班后,先上公车回家。到了终点站,我用今天上午做销售得到三十元提成,给周茂才买了一份椒盐鸭下巴和炒面,还有一瓶啤酒。

    周茂才也是刚收摊回家不久,他盯着我带回的宵夜问:“你上班才十天不到,老板马上就发你工资了不是?”

    存钱罐里的零钞和硬币,周茂才拿去银行换成了两百元大钞,他以为我没有钱了。

    “不发工资,我就买不了这点宵夜了吗?我要是每天都有额外生意,你每天晚上都能吃上我带回的宵夜的。”我将宵夜递给周茂才,回我卧室。

    周茂才追进来问:“什么生意?你说清楚点。”周茂才疑心我跟我客户的关系了。

    我瞪了周茂才一眼,“什么生意?美容护肤品推销呀!销售一百元,可以得十五元提成。”

    周茂才哦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洗过澡,我走回客厅,周茂才正在津津有味地啜着我买回的啤酒。

    我挨他坐下,问他手上还有多少钱?

    周茂才说高雷化工集团补给他的两个月工资,他用了一半了,到我回学校的月底,他最多能支持我一千块钱,还问我前些天去看了银行卡,银行卡上是否有钱?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今天一早上班前,我又查了一下银行卡,卡上又多了八百元。周茂才不给我存钱的话,这笔钱必定还是鬼王借那个人的手存进去的,上个月一次八千,这个月一次八百,可鬼王却“说”他下的聘礼是天机不可泄露的事。

    “嘿,你卡上还真有钱呀?”周茂才一脸惊讶,屁股仿佛被针头扎了一下。

    “没钱——”我担心我一说有钱,周茂才就会乱花钱,直接否认了。

    “我就说嘛!我又没给你钱。你卡上哪会有钱呢?诶!”周茂才显得有些失望。过了一会,他有些神秘地对我说:“今天下午,我碰到李公子了。”

    “李公子,哪个李公子?”我一时想不起李鑫。

    “嗨,还不是李总的二儿子李鑫,他呀!你问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我说我不知道。”

    “他找你麻烦了?”其实,李鑫早就找了周茂才的麻烦了,只是我不知情而己。

    我疑心周茂才会不会将我的银行卡号告诉了李鑫。

    “没有,他找我麻烦干吗?我一个修单车的,他是找我帮他瞧瞧他的山地车。”周茂才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不过,他还问了,他问我,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你怎么说?”我希望周茂才说我有男朋友了,让李鑫死了那条心。

    “我说你没有男朋友。”周茂才说完,抬眼着我。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明明就知道我有男朋友。”我很不客气地对周茂才说,“我跟鬼王的婚约,还是你前些年亲口对何六祖下的,这事你忘了吗?我跟你说,你下的这个承诺,即使我赎过身,都无法解开,你以后不可以对任何人承诺我婚事的。”

 第49章 鬼岂可忽悠

    “我没承诺他什么呀!李鑫就问问而己,又不是找我提亲。”周茂才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找你提亲?你还想将我嫁第二次吗?你别害了人家李鑫。”我警告周茂才说,“我的结婚对象,将来不管是谁,都必须事先征得鬼王同意,鬼王不同意的话,你提了也没有用。”

    “鬼王是吧?哼,你见过他吗?要我说,你跟他就是玩儿。”

    周茂才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他连鬼都敢忽悠,我是真得让鬼王给他一些颜色看看才好,不然,他乱承诺,非给我招来是非不可。给何六祖和鬼王的承诺就是他乱中出的错。

    “之前我也认为是玩儿,可是经过赎身的事,我不这么认为了,鬼王他,我真见过,你不觉得这事可怕吗?”我不说这事,周茂才是不会认为自己早前犯了错误的。

    “你真见过鬼王?是你自己编故事吧?”周茂才还是不相信。

    “我当然见过了,跟他的画像差不多。”我说。

    “你等等,你见过?跟他画像差不多,我见过他画像吗?”周茂才微闭着眼冥想了一下。

    “你当然也见过他画像了,我们第一次上大岭山的时候,何六祖问我是否认识他父亲?我说我不认识,你当时捅了我,我才说认识,何六祖这才让我们都跪下。”

    之后,何六祖提出打发阮丽江的办法:就是我嫁给鬼王为妻。现在,鬼王借何再清给我赎身之事,真的打发了阮丽江,该我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呃,我有点印象了,但是总想不出具体是怎么样了。”周茂才还在冥想着鬼王的模样,不一会,他补充说,“我想起来了,他有胡子,样子非常威严,是这样吗?阿紫。”

    “对,你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这个模样。跟我赎身时看到的鬼王差不多。”我跟许琴说了我见过鬼王和我母亲阮丽江的事,并托许琴有空时跟周茂才转述。

    也许因为忙的缘故吧,许琴还没有将这事告诉周茂才。

    “这么说,即使你有了喜欢的对象,你也不能再嫁了?必须跟鬼王过一辈子了?”周茂才意识到这是他当初犯下的错误了,忙对我解释说,“阿紫,爸当时不是没办法了吗?让你跟一个鬼结婚,原本就是被逼无奈的决定,要不是你妈让你得了梦游症,你爸我也不会对鬼王下这样的承诺了。”

    “爸,这个事,我不怪你,因为你下的这个承诺,也许是对的。你想想,我的梦游症在你下了这个承诺之后就好得一干二净了,不然,我上不了名校,所以,你以后不许说我跟鬼王的婚事是玩儿,你可以忽悠某个人,唯独不可以忽悠一个鬼,那怕他是个小鬼。”

    我对周茂才的警告是严重的,毕竟,他还不知道我身上其实不止一个鬼王,而且还有更难缠的鬼王的前世李黑。李黑要是找来李鑫托身,然后让李鑫追我,我到时可能逃无可逃,连鬼王都无可奈何,最后我嫁谁、谁倒霉,我可不想害了李鑫和我最爱的人。

    “这么严重呀?”周茂才忽然对我一笑,显得不太相信真有此事。

    “你还笑?你也想得梦游症吗?”我不能让周茂才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不笑还不行吗?”周茂才埋头喝酒,似乎信了我的话。

    “李鑫下午找你还说什么吗?”我不能由着周茂才对李鑫泄露我和鬼王的事。

    “他今天下午跟他朋友骑山地车玩儿,车链子有点松,找我修了一下,顺嘴问了你一下而己,我不会跟他乱说你什么的。”周茂才对我许诺说,“他就是个公子哥儿,又有钱,到哪找不到女朋友呢?我不会对他许诺什么的。”

    “我要你发誓。”李鑫在追我,我不能让他得逞,我宁愿得罪鬼王的前世李黑,也无法得罪爱我的鬼王,我和鬼王只须找到他的托身,就可以了结我和他的关系。

    “我发誓什么哟?”周茂才不解。

    “我要你发誓不对李鑫承诺任何事,至于其他人,你也必须事先征求我意见,才能承诺。我今晚就得跟你说好了,不然,你再乱承诺一次,你女儿我这辈子读再多的书,也没有幸福可言。”我不说重一点,过去一直很再乎我终身大事的周茂才是不会重视我意见的。

    “嘿,阿紫,我知道你今晚为什么给我带宵夜了。原来,你是真不喜欢李鑫,你心里装着别人了,我说得没错吧?那我发誓,我女儿阿紫的婚事,由阿紫自己做主,我绝不对任何人,包括对李鑫做出婚姻承诺。”周茂才说完,看了我一眼。

    “行,我信了你,我睡了。”我起身回我卧室,周茂才继续在外厅当“厅长”。

    当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母亲阮丽江托梦要我嫁给李鑫,不然,她就用她的三十亿,包了李鑫这个小鲜肉。

    我在梦中对阮丽江吼叫:不——

    阮丽江却依然故我,对我极尽巧言令色之功,说什么香港可是人间天堂,只要我嫁给李鑫,我不久就可以迁居香港了,现世的女人,没有谁不想嫁入豪门的。还问我是不是让周茂才给洗脑了?非得跟鬼王纠缠不清?

    梦醒时刻,我神情恍惚,不敢下床,昏昏的睡到了天亮。

    阮丽江怎么就入了我的梦呢?长这么大,我还不曾梦见过阮丽江。赎身时看到的阮丽江,一如梦中,当然,当时的情景,要比今天的梦清晰一些。

    到了莲姐美容美体中心,因为上班时间还没到,我打了何再清的电话,何再清过了好久才接电话,他说阮丽江还滞留在奈何桥边,不愿意喝孟婆汤。

    “她不愿意喝孟婆汤?这事能由着她吗?”我惊问何再清。

    “诶,她现在不是有三十亿了吗?买通了好多孤魂野鬼,都快成奈何桥边的鬼大了。”何再清原以为用高额赎身费替我赎身,就能摆平阮丽江这个小鬼,没想到阮丽江鬼心不足蛇吞象,还要在奈何桥边称王称霸。

    “她要当鬼大?再清师傅,你上次请的诸神和法坛教主都治不了她吗?”我心想完了,阮丽江有了钱就任性,即使做鬼,也要做鬼大,她这是要跟鬼王平起平坐吗?

    “这事你问我,还不如问鬼王呢。”何再清为了我,他早就得罪阮丽江这个小鬼了,他不想再给我支招了,怕自己死后过不了奈何桥、投不了胎。

    “那我梦见阮丽江的事,也不能问你意见吗?”我猜测何再清也有他自己的难处,但我还是将梦里的事跟何再清一一说了。

    “呃,梦是相反的,阮丽江要你嫁给李鑫,表面上看是为了你好,但是她不也说了吗?要是你不嫁,那她就包了李鑫,阮丽江也没将话死了呀?再说了,你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肯定不会狠心割自己肉的,除非她又象过去那样欠了巨额赌债。”虽然何再清只是就事论事,却解开了我心中的疙瘩。

    不错,阮丽江生前是我的母亲,她嫁给周茂才之前,她被人贩子卖了两次,第一次还跟姓林的生下了我的异父哥哥林小伟,她生前非常不开心,如今做鬼却因为我的童身而暴富,她是该好好享受了呀?嘿,我得让她包了李鑫才好。

    挂下何再清电话之前,我又多嘴问了他一句:“再清师傅,我每次打你电话,你好象都预知我想跟你说什么似的?是不是鬼王,或者六祖师傅又找你了?”

    “是何六祖昨晚找我了。”何再清说。

    “六祖师傅不是投胎轮回了吗?”我惊问何再清。

    “还没呢。”何再清没有告诉我,正是因为阮丽江这个小鬼花钱从中作梗的缘故,何六祖竟几次投胎不成,成了鬼王最近的一个累赘。

    “那六祖师傅跟你说什么了?他为什么不能投胎哟?都一百多年了。他还嫌自己积的福不够多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得上班了,急得连声催问。

    “他这次是特意找的我,他跟我说了,阿紫你的童身只需证明是真的,一般的鬼都得敬着你,但是你也许要经历一些苦难,这好比玄藏西天取经,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当然,你不会有那么多苦难的。至于六祖师傅为什么不能投胎?我相信鬼王,你也得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鬼王了,我的童身真假,鬼王还没想办法证明吗?”我急问道。

    “六祖师傅说了,鬼王还在找你的三生石,找到了,真假就会水落石出了。现在,就看鬼王和他前世诗人李黑如何面对你的童身真假了,这个事你可记好了,我给你的书,你看过了吗?”何再清在我不久前离开大岭山时,他送了我一些书籍,我还来不及看。

    “呃,再清师傅,对不起,我回来不是急着找工作吗?没时间呢,我迟点再看。”我也要上班了。别的同事在排队、准备做早课了。

    “你一定要看,我得守住丹田了,不说了。”何再清挂下电话时,我急忙关上手机。

    此后的三天里,我还是没有时间看何再清送给我的书籍,而是将时间用在了美容护肤品推销上,我现时最急的事是完成我下个学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筹措。

    两天后,也就是我在莲姐美容美体中心上班两周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上午,我终于打开了何再清送给我的几本书籍。

    放在纸盒子上面的是老子的《道德经》,是一本线装旧版,纸质发黄,夹在中间的是一张经华阳市公证处公证过的“六祖居士”居产权赠与和授权书副本。

    怎么回事啊这是?

 第50章 何再清圆寂

    何再清未经我同意,就将“六祖居士”居的权属赠送给我一个******,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细看赠与和授权书副本,里面不仅有华阳市公证处的盖章,还有华阳市公安、民政和房产部门的盖章,赠与和授权内容包括“六祖居士”居的房产权属和附属物遗产。公证时间是去年初秋,也即我第二次见过何再清之后的第二个月。

    我记得何再清当时问要过我的身份证,不久他就还给了我。那天晚上,我们曾经促膝长谈,关于过去的“鬼王”庙的焚毁,关于“六祖居士”居的重建,关于他父母亲的往事。

    何再清的父亲何药清是抗战有功人士,牺牲于抗战胜利前夜。何再清从始成了烈属,他是由他母亲蔡怡珍抚养长大的。蔡怡珍在那个残酷的“十年”里被斗得死去活来,她故去时留下遗言,要何再清设法娶亲,给何家延续香火,可何再清却没有做到。

    不久,国家政策开放,何再清将他领到的烈属抚恤金,在大岭山重修“鬼王”庙。为避免将来被再次焚毁,他将“鬼王”庙易名“六祖居士”居,并得到当时华阳县政府的批准。我和何再清非亲非故,之所以认识,全完是因为我母亲阮丽江之故。

    我急打何再清手机,手机通了,可是没人接听,我想何再清可能忘了带手机了。

    等到快中午,我再次拔打他手机,接听电话的人却是一个陌生男子,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问道:“你是谁?再清师傅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再清师傅呢?”

    “呃,我是华阳市民政局的小于,你是说六祖师傅吧?他三天前走了,你是周小姐吗?”外界几乎忘了“何六祖”原名叫何再清了,而我要找的是何再清本人。

    “我叫周紫瑜,再清师傅就是六祖师傅,他走了?你说的是真的?”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你说的再清师傅,他三天前走了,我们刚替他办完后事。”

    “走了?他五天前才跟我通电话。”我不敢相信,何再清就这么走了,一时竟噎住了,停了一会才问:“于先生,你确定他是自己走的吗?”

    “不是我确定,是市公安局刑事科确定,再清师傅的确是三天前圆寂的,但是巡山人昨天上午才发现,如果你今天下午有空,我和市两局领导下午四点就过去找你,再清师傅身上有三件遗物要交给你。你确定你方便吗?”

    “我下午方便,我家住在高雷化工集团第一宿舍区第15幢,你们到了给我电话。”我匆匆挂下电话,泪水早已滑个不停。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何再清是为我而活的。而三天前的一整天,我几乎都在外面陪着我老板跑销售。我怎么一点感应都没有?还是因为我突然间太忙的缘故?

    我趴在床上痛哭,直到周茂才午后回家吃饭,我还是没有止住我的泪水。

    周茂才得知我为何再清的故去而痛哭流涕,他非但没有安慰我,反而说我不该这么悲伤,我和何再清非亲非故的,真正认识,也就最近一个来月,掉点泪就够了。

    我说我是何再清的遗产继承人,他突然间走了,我能不悲伤吗?

    周茂才听后更是生气,说,“阿紫,你疯了?你是我女儿,你将来得继承我周茂才,谁让你继承他了?他一个寡佬,一辈子都没结过婚,还是个通阴人,不妥呀?”

    “通阴人怎么了?他还是个医生、烈属,政府每月发给他抚恤金,民政部门已经办了他后事了。”我盯着周茂才问他,“他没结过婚,那你结过婚吗?你领过结婚证吗?老家祠堂里有我妈的位置吗?我妈是你买来的,她走后被逼配了阴婚,你知道她走后的苦吗?”

    我连珠炮似的问周茂才,让周茂才立马哑了炮。

    “民政部门真办了他后事了?这是好事呀?”周茂才刚才的态度之所以那么恶劣,原来是因为担心我要给何再清办理后事,必须花钱之故。

    “再清师傅三天前就圆寂了,他的后事,今天上午就办了,华阳市民政领导下午就会到我们这里来,移交再清师傅的遗物。”我没有对周茂才出示何再清留给我的赠与和授权书副本,这是我继承何再清的“六祖居士”居的法律文书,周茂才看了也未必懂。

    “移交遗物?什么遗物?”周茂才此时眼睛发亮了。

    我抽纸巾抹了泪说:“究竟是什么遗物,我也不知道,民政局的于先生说了,一共有三件,他们下午就会带过来。”

    “什么?不是吧?”周茂才听后,对我瞪着一对空洞的眼睛,咋呼着说:“何药清父子两代人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才三件遗物留下给你这个继承人?哼,‘六祖居士’居我又不是没去过,是民政局趁你这个继承人不在场,都私吞了吧?”

    “你说什么呢?民政局说三件就三件,山上的房子,你能拆下来当遗物吗?”我呛了周茂才一句。在我看来,何再清已经将最有价值的鬼头刀送给我了,还有一箱典籍,其余有值钱的东西,不外乎何再清正屋里的一些木制家具和饰物。

    “山上的房子,当然不算什么了,你让我想想。”周茂才想了一会接着说,“对,再清师傅坐的太师椅,好象是花梨木做的,还有正屋里的木沙发、屏风,全是上等古木精制的。对,还有那个金光闪闪的洗手盆、大香炉,还有那三只瓶子,叫什么来着?总之,这些东西,都是值钱的古物。”周茂才这回记起的东西真不少,一件也没落下。

    “照你这么说,你得去大岭山把这些属于我的东西,抢回高雷才行了?”我没想到就这些“古物”,居然引起了周茂才的贪念。

    “再清师傅不是传给你的吗?我替你去大岭山拿回高雷,那也是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呀!哪能说是抢呢?你呀!就你周紫瑜诚实,再清师傅要是泉下有知,他是不会原谅你的。”为了何再清的这点遗产和不动产,周茂才毫不留情地训了我。

    我让周茂才抓紧时间吃午饭,不然,下午民政局的人来了,就误了他生意了。

    周茂才狡黯地笑了笑说:“你这个事才是大事,我那点小生意就是停两天也没关系的。”

    我给周茂才端了饭菜,他一瞧是一早做的,问我怎么就不加个菜?

    “加菜?你发财了不是?”我坐下,夹了一块咸鸡蛋送粥。

    “我发财?嘿,是你发财了,即使再清师傅的遗物现在不能当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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