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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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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无意改变过去几十年的定论,不然,他们的一切创作将悖离政府打造主旋律的既定框架。

    “只淡未来?你能做到吗?即使只谈未来,你也得谨慎,因为你身份不同别人,如果你是一个作家、专家,那自然是一家之言,但你是鬼王庙的主人,你说的话,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既成的事实。”蔡琪琪这番话说得有板有眼,显然经过了长时间思考。

    我也感觉到了蔡琪琪的真诚,她和于全东的观点是不一样的,我的一切言行,不仅关乎鬼王庙的未来,而且不可避免地涉及到鬼王庙的历史,历史是无法割裂的。我说:“大姐,未来是属于我们这一代的,凡事关过去,我会请示鬼王的,历史不容改变,是这样吗?”

    “当然了,只是你在南京,你能请示鬼王吗?”蔡琪琪问。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我没有告诉蔡琪琪,鬼头刀我一直带在身边,我可以随时请示。

    蔡琪琪疑惑了,又问:“你真能请示?”

    “我能,你放心。”我不这么肯定,她还会担心。

    蔡琪琪终于挂下电话,忙她的事去了。

    周五当天,我和李冬梅换班轮值,空出周五下午至周六上午的时间,以便接受采访,但是直至周五晚间,苏力才给我电话,说她虽然到南京了,但她暂时给俗务缠住了,明天一早再跟我见面,时间大约上午九点至十二点,有省文化部门领导一同见面。

    “还有领导?”苏力果然还有作陪采访的领导。

    “对,我们一共四人,不带媒体记者。”苏力的意图是不带当地媒体记者,她要做独家采访,一如上次在回程的车上采访我一样。

    挂下苏力电话,我如临大敌。显然,这次采访,我将不可避免地谈到鬼王庙的历史真相。那么真相会是怎么样的呢?我一直相信鬼王所说,这会不会悖离了历史真实?

    鬼王庙的历史焦点问题,一是何药清的抗战故事,二是蔡优老先生对大岭山老区的援助,他们俩的故事有史可查,是经过一再研讨论政过的。因为我的介入,又生出了第三个问题,那就是鬼王究竟是谁?是我说的何旭东呢,还是另有其人。

    如果将鬼王当成历史文化课题,那事必被追究下去;如果将鬼王当成精神层面的象征,会不会更适当呢?我曾经提醒过林家洪不要执迷于鬼王的真实性,但是林家洪显然钻进死胡同了,非得探讨其真实性,将我的观点当成要推翻过去几十年定论的企图。

    当晚,我再上戒指菜单,“请示”鬼王。

    鬼王这一次居然同意我接受采访,还说真相是要说的。

    我问为什么?鬼王说只要这次采访不纠缠于历史的真实性,他的凡身遗骸就不会招至发掘,相反,还能还他一个真面目,又能提高药王何药清的知名度,何乐而不为呢?

    “你怎么就知道这次采访不会纠缠于历名的真实性?造成鬼王真正的易名?”

    鬼王写道:没有易名呀!高雷那些人说得没错,鬼王就是何药清。

    我问:“那你是谁?”

    鬼王写道:我是何旭东,早就离开人世了,何药清也是今天的林海扬,你还没看出来?

    我呆住了,又问:“这么说,再清师傅是我前世童身所生了?”

    鬼王写道:再清和沅沅一样,他们都并非你和你前世童身所生,但他们又是你儿子。

    我再次呆住了,问:“这么说,我和药王曾对相恋了?”

    鬼王笑了,也默认了。

    我如梦初醒,原来七十几年前,我和何药清,还有鬼王的关系,一如我现在和林海扬,还有鬼王的关系一样。不同的是,我们过去是仙鬼、仙人之恋,现在是人鬼、人与人之恋。

    但是我的前世童身和何药清相爱的故事,我只记得他将我背上了大岭山,我那时就成仙了吗?不对,我当时还是个道姑,我记得我跟我弟子仪钰被台风卷进大海,是何药清救了我,我才得与鬼王一见钟情。

    我急问鬼王:“后来呢?我还生过别的孩子吗?”

    鬼王写道:你成仙之前只有养子何再清,当年为救何药清,你只身闯敌营,将何药清救了出来。你一夜成仙,却又恋着人间美事。何药清给你立庙,可你师姐不同意,几次搅了何药清的好事,何药清对此很不服气,改立鬼王庙后,他追你而去,最后牺牲了。是你师姐非得将你拉进止界,让你转世,你才成了阮丽江这个异国新娘的女儿。

    我问:“那再清师傅是何人所生?”

    鬼王写道:蔡冬季之姐蔡怡珍呀!她是何药清的初恋。

    我和仪钰是南京沦陷后的次年底流落到香港的,在蔡先生家呆了三年多。此时的蔡怡珍已成年,经常陪蔡先生外出谈生意。高雷当时正处在法国人手上,成了战时的避风港。如果说蔡怡珍和何药清发生恋情,那便是我离开香港前的前一年了。

    “六祖居士”居主人何再清是蔡怡珍和何药清无婚而生,一如今天的沅沅是肖萍与某人无婚而生。不同的是抗战胜利后,蔡怡珍这个亲生母亲再次以养母身份养育何再清成人。而后,她因那个“十年”磨难而精神崩溃了,被收进了她亲妹妹蔡冬季一手创办的大岭山医院,她的后半生与肖萍的余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那么,我和何药清相爱,是你拉的线吗?”我的前世童身被何药清救过来后,她和何药清相爱了,而我现在和林海扬相爱也是发生在他救醒我之后。

    鬼王写道:不是,是妙贞师祖和你师姐蓝瑜,她们都太宠爱你了,不想断了你人间情缘。

    我说:“也包括你吧?”

    鬼王所说为真的话,难怪李黑不服鬼王了,毕竟,李黑先爱上了我,也跟我纠缠了十几年。按先来后到的“原则”,我和鬼王的恋情发生在我和李黑的恋情之后,而且相隔了几十年,却因为李黑曾经投胎于鬼王的娘亲,鬼王和李黑才再次上演二鬼争妻的戏码。

    鬼王写道:还包括李黑。

    尽管鬼王道出了真相,可我的脑海里却没有一点丁我和何药清相爱的故事。

    这段空白,我现在要填写上去吗?高雷人说鬼王是何药清也不为过呀?先是我的前世童身救了何药清,然后才是何药清不顾一切的追随我而去,他牺牲前替我报仇了吗?

    抗战胜利的前夜,何药清英勇牺牲了,这是一段真实的历史,是不容改写的。

    周六上午一早,我如约提前去了南京大酒店,和苏力、省文化部门领导见面,时间刚好在九点。一同见面的是省文化部门陈主席,还有著名导演洪真,著名编剧苏昕。原来,苏昕是苏力的哥哥,他前几天和洪真在上海见过面了,兄妹两人对我讲的故事极感兴趣。

    一阵介绍、寒喧过后,陈主席让苏力切入正题。

    苏力说蔡老和何药清的故事人所共知,无须多说,要我重点讲述何旭东。他是不是鬼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故事的传奇性,还有他与蔡老、还有何药清的必然联系。

    我记忆的闸门被迅速打开了。我忘记了不说历史,只谈未来的原定思路,从南京紫金山道观说开去,“三瑜”的故事让他们听得津津有味,苏力、苏昕只记不提问。我讲述我的前世童身紫瑜带着仪钰流落香港的故事时,洪真也做了一些记录。

    我到香港后,因为遭到一伙浪人的追杀,慌乱之中和仪钰走进了死胡同。

    蔡优先生及时出手相救,我成了蔡家医馆的药童,而仪钰则成了厨娘。

    香港沦陷后,蔡先生继续凭着他留学东洋的优势,与各方商客往来不绝。蔡怡珍往返香港和高雷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和仪钰趁东江英雄刘黑仔袭击香港机场时逃离蔡家,不曾想,兜兜转转,我还是被蔡家大女儿蔡怡珍的情郎何药清救了。

    何药清身上的藿香味让我至今难忘,是他将我背上了大岭山施救,我才得以生还。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竟是鬼王何旭东,我不知道他是个鬼,一鬼一人,一见钟情。鬼王托身何药清后,我们才得以建立夫妻关系,并与他们并肩战斗。

    那一年,我在我师傅和师姐的助战下,从小鬼子手上救出何药清,而我的前世童身却牺牲了,何药清肝肠寸断,给我立庙祭祀,可是建庙时,庙梁被大风吹走三次,何药清一怒之下,就地一插鬼头刀,立下重誓:不为紫瑜报仇,他誓不还山。

    何药清因我牺牲而牺牲,鬼王庙自此才得已建成。

    为何药清生下儿子何再清的蔡怡珍返回香港时,她和她父亲蔡先生都被拘禁了,蔡先生在香港光复前遭到屠杀,蔡怡珍没有供出蔡家收藏的木箱子的下落,直至香港光复,她才回到高雷,而此时,何药清和我都先后走了。蔡怡珍从此定居鬼王庙,还将她妹妹蔡冬季接到了大岭山,两人行医济世度日。

    故事讲述结束,我对苏力她们提出要求,最好不要写鬼王何旭东的故事,有迷信之嫌。

    导演洪真首先表态,他说他们不会直接写谁是鬼王,以免引起谁才是鬼王之争,而是借影还魂,给观众一个真实的药王何药清,他和他手上的鬼头刀一样传奇。

 第210章 鬼王高在上

    这次采访,苏力没有做任何报道,原来,她和她哥哥苏昕是为寻找抗战故事蓝本而来的,她们并不纠缠于谁才是鬼王。从历史实现上看,何药清用何旭东的鬼头刀痛宰小鬼子。鬼头刀在他手上出神入化,高雷人口口相传,根深蒂固,是很难再改变的。

    我是不是太过偏爱鬼王何旭东了呢?何药清和我的前世童身的爱情是短暂而激烈的,他和她两度孤身深入敌阵,营救彼此,他和她真诚付出,最后魂断高雷人民的抗战事业。我不应当企图为何旭东正名,一如鬼王所说,我这么做是毫无意义的。

    就让何旭东和何药清长眠地下吧!

    我期待着苏力、苏昕兄妹俩写出更理想的鬼王的故事。

    次年国庆节前夕,沅沅两岁两个月时,苏家兄妹的剧本还在创作,我带沅沅和林海扬回到高雷,给沅沅认第二个干妈,这个干妈是蔡琪琪。

    在过去的一年里,紫金山道观的理顺两度抽水,都无法找到井下的蔡家木箱子,之后改用灌水办法,一样无法凑效。理顺为找这个木箱子,他是否还有别的办法?现在还不得而知。

    李鑫一年前兼并的马坡矿务公司三个月后开始赢利,现在已赚得盆满钵满。他这一年的多半时间都奔走在香港、会昌和上海三地,偶尔去去京城和回高雷老家,大都是一个人飞来飞去,还没有他最后娶谁的消息。

    肖萍的魂被关进打上一千个灵符的她的纸别墅,张月的魂成了她的看守。

    蓝瑜还在超度仪瑾,给她收魂聚魄。我期待有奇迹出现。

    鬼王机会适当时,他偶尔上林海扬的身,和我做人鬼夫妻。

    我和林海扬也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并约定春节前两天在老家结婚。同时结婚的还有桂明和沅沅的干妈刘柳柳,我们两对新人都将婚礼搬回了高雷。

    沅沅是第五次回高雷了,见到蔡琪琪,“干妈”的叫喊声叫得脆响。

    蔡琪琪是何再清小姨蔡冬季的义女,现大岭山医院院长,四十八岁了,仍孑然一身。过去几十年,她虽然不曾在鬼王庙呆过一天,但是做为年轻时曾经在鬼王庙呆过的蔡冬季的义女,她也将鬼王庙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还将认亲仪式搬到了鬼王庙。

    同去鬼王庙的还有我父亲周茂才和林海扬母亲许琴,六人挤在了蔡琪琪的车子上。

    车到华阳地界,转任华阳市旅游局副局长的于全东打了我电话。我说我到了华阳地界了,让他先准备其他事。于全东说今年国庆节因了鬼王庙通车之故,来的人比去年春节时还多。

    我说是好事情,也摆不得人气旺旺的,一会到了再说正事。

    于全东挂电话后,我跟蔡琪琪说了一年前苏力采访我的事,其实我将鬼王庙的历史全抖出来了,蔡琪琪甚是吃惊,问:“你全说了?苏总没报道哟!怎么回事?”

    “呃,苏总是为了寻找抗战故事蓝本采访我的,她也不想介入谁才是鬼王的纷争,她掌握的鬼王庙的故事资料不比高雷本土作家少。我更希望她和她哥写出满意的作品。”我无意说高雷本地作家想象力有限,也不想说苏力她们对鬼王庙更有研究。

    “我听说林老他们也在写一个关于鬼王的剧本呢。苏总她们也在写?还没脱稿?”蔡琪琪和林家洪的私交究竟如何?我不想深究。

    在我看来,林家洪他们不外乎也就写写何药清如何抗日的故事,是不可能大手笔运营的。我说:“是呀!快一年了,初稿都还没定下来,洪导让她们先改着。”

    蔡琪琪说:“我听说林老他们的稿子在市里过审了,现在正做导演本修改,说不定春节前就能定下来呢,苏总她们的速度这么慢,到时会不会撞本了?”

    “不会吧!苏总是慢工出细活,剧本写得好,导演本所需时间就不多,相反,剧本写得不好,导演本指不定要推倒重写,如果还没确定投资人,那也未必就快的。”我前不久问苏力时,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蔡琪琪又重复了一下:“都写鬼王,会不会撞本?”

    “撞本也好呀!对鬼王庙而言,哪怕还有别的作家在写,也都是对鬼王庙的宣传,所以我们得趁势而上,先筹备一下‘鬼王庙理事会’,一旦两个剧本开拍,我们得马上到民政局注册,你别跟我说你不当副理事长哟!你是沅沅的干妈。”

    蔡琪琪笑了笑说:“这个副理事长我当就是了。”

    “既然林老已经退下来了,他剧本写得差不多了,你得跟他沟通、沟通,看他能不能当个副理事长,名誉理事长我想请紫金山道观的永洁来当,如果理顺不同意,那就请永清来当。”副理事长设三到四个就够了,理事可以多几个。

    “于局对鬼王庙的事一直都很热心的,让他当第一副理事长。”蔡琪琪工作任务比较重,她不想参与过多具体事务。

    “让于局当第一副理事长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果我们也将徐局拉进来,我们就不能这么考虑,徐局可是正处,而且排名得放在于局前面才好。”徐正玉是主管领导,哪能将他摆偏了位置?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当第一副理事长了?”蔡琪琪看出我的想法了。

    我说:“大姐,不行吗?具体事有于局在管呢,大不了,让于局兼秘书长,林涛当个副秘书长,将来鬼王庙的开发有他们两人办具体事也就够了。”

    “第一副理事长你是不二人选,我可没赶鸭子上架,你知道吗?你家木箱子过去一直存放在鬼王庙,虽然它现在还在南京,但是总有一天会回到鬼王庙的。”我想在鬼王庙还有蔡琪琪替我监管着,我真的可以当个甩手掌柜的。

    “木箱子沉在水底有四年了吧?会不会早就烂了?”蔡琪琪的认知和永清一样。

    “你怎么就知道它会烂掉?”木箱子看上去象是花犁木,却又象是紫檀,是不可能这么快就烂了的,再说了,它一定漂移到有空隙之处了。

    “我估呀!有两、三斤重的,肯定不会老浮着。要是老浮着,她们道观早就打捞上来了。”蔡琪琪只看到木箱子的物理性能。

    “要是它漂走了呢?”我想肯漂在某处隙中。

    “漂走?怎么可能呢?四周都是井壁。”蔡琪琪不解。

    “井壁那么宽、那么深,有隙是可能的,再说了,四年时间,你都觉得它会烂掉,那么它也可能变小了,或者因为水温、水质的长期作用,它变成了别的形状,这完全有可能呀!”紫金山道观第二抽水后也没能找到木箱子,我当时就是这么跟永洁说的。

    永洁不关心这个,却从中窥视到木箱子对理顺的重要。过去,他当着我的面说木箱子是假的,是我想骗他的钱胡弄他,他现在信了,是紫金山道观蓝瑜道姑的灵物,可是他再也找不到了。那么理顺为什么非得找到这个木箱子呢?理顺不说其中原因,谁也甭想知道。

    蔡琪琪说:“按你的推测,这个木箱子八成是找不回了,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人家一说你弄个假货胡弄人家,你一急就投到了水井中,该不是这样吧?”

    “嘿,我是经高人指点,才丢到水井里的。”在我父亲和许琴、林海扬母子面前,我不想过多说鬼王的事,周茂才肯定想到这个高人是指鬼王,许琴、林海扬就未必想得到了。

    事实上,这个高人并非鬼王,而是蓝瑜。蓝瑜是因了她的需要,才让我这么做的。

    蔡琪琪一边开车,一边问:“是他吧?”

    “他?当然是了。”我莫棱两可地说。

    沅沅接口嚷道:“是我爸爸让我妈妈投进去的。”

    “沅沅,大人说话别插嘴。”林海扬坐在后厢,抱着沅沅。

    车到鬼王庙,看到现场这么热闹,我做梦都没想到,仅仅通车和在庙外加盖几间客房,鬼王庙就招来了这么多游客。当然了,今天是国庆节,附近的村民也都来了,还有不少大学生,他们一如几年前那样在山下搭账蓬,没有谁意图进入鬼王庙住宿。

    庙外客房已满,去年我和林涛、赵季雨他们植树的地方,又有义工植了树,都是自己买树上山加种的。庙内已有两个附近村的村民当义工,但于全东还是将小部分管理费拔了一些给她们当茶水费。她们平时吃用全是自家种的。

    我家七叔公因了与我的关系,他上山时就住庙内的客房。今天不是初一,但是听说我回来了,我父亲和许琴、林海扬都来了,他昨晚就上山打扫了几间客房。

    见到先我们而来的于全东,我们三人先进庙外办公室聊正事。

    于全东说他在局里只是其中一个副手,第一副理事长他绝不能当。我让他以副理事长身份兼任秘书长,再给他配上林涛当副秘书长,于全东同意了,并建议蔡琪琪当第一副理事长。

    敲定“鬼王庙理事会”正、副理事长,秘书长和副秘书长人选,并讨论过理事会章程、后续事务运行细节,我和蔡琪琪,还有我们一家子进鬼王庙进香。

    沅沅进庙后要下来。

    林海扬将他放下后,他自己找了香点着进香,做得有板有眼,还口中念念有词。

    许琴问他念什么了?沅沅说他要鬼王保佑他全家平平安安。

    我抱过沅沅,怕他又说了别的。

    沅沅附到我耳边,小声说:“妈妈,我看到爸爸了,他总是高高在上,不理咱们。”

 第211章 鬼王庙探秘

    我听后嘘了一声,让他不要声张,沅沅也嘘了一声。

    蔡琪琪摆上供品,一如去年柳柳认沅沅干儿子那样。我点上香火,跟鬼王说了,自此以后,沅沅就是蔡琪琪的干儿子了,南京一个,高雷一个。

    礼毕出来,蔡琪琪出庙外找于全东聊事,了解鬼王庙的经营情况。林海扬将我们的行李带进我们常住了客房,许琴跟着周茂才到处走,她是第一次来,两人在院子中央数客房。

    我带沅沅重回庙内,沅沅说:“妈妈,爸爸跑了,只有红和黑。”

    “你爸他跑了?”沅沅说的红和黑是指红衣和黑衣,她们俩是鬼王的随扈。我不上戒指菜单的话,是很难看到她们的。

    我还来不及上戒指菜单,沅沅又说了一句:“红也跑了。”

    “红也跑了?”非特殊情况,红衣通常会随鬼王外出办差,那么黑衣是不会再跑了的。

    “对,只有黑,她不理咱们呢。”沅沅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没有当着黑衣的面上戒指菜单,我知道鬼王也是刚走的,因为他看到蔡琪琪认亲了。

    从庙内出来,我仔细看了沅沅的双眼,他的双眼酷似肖萍的,眼黑眼白都很均匀,并无异常,不可能有阴阳眼,可沅沅能一眼就看到鬼王和红衣、黑衣。他的通阴性要远远超过我,大前年初秋圆寂的何再清还没有这个本事呢。

    如果我没猜错,沅沅是曾经托身于何再清的何六祖的转世人无疑。何六祖是鬼王何旭东的儿子,也只有他才会叫何旭东爸爸,另外,何六祖的道行远远高于何再清,他才能托身于何再清,为鬼王延续鬼王庙的传奇。

    此时的春池应当还在南京,那么黑衣应当是留守在庙内的,不然,鬼王庙这里就成了“空庙”了。人世有于全东在管,灵界有黑衣看护,鬼王才这么放心的外出。

    回想过去,鬼王有一次曾经带着春池、红衣和黑衣三鬼一起找我,那时的鬼王庙会是“空庙吗?我问沅沅:“沅沅,你刚才还看到什么吗?”

    “没了呀!”沅沅回看了庙内一眼说。

    “真没了?”我拉着沅沅去解手间,他刚才下车就嚷着解手了。

    沅沅抬眼一指大门口说,“那边有两个。”

    “是黑还是红?”我想知道鬼王庙这里还有哪些上名号的鬼魂。

    “不黑不红。”沅沅答非所问。

    “没有颜色吗?”如果何六祖已经转世成了我儿子沅沅,何药清、何再清父子也转世,鬼王庙这里也许就鬼王和红衣、黑衣她们了。

    “看不清,手上有根棍子。”沅沅一岁多就很会描述他看到的事物了。

    “你再看看。”我抱起沅沅。

    “背着呢,他们往外看,帽子高高的有尾巴。”沅沅再次做出描述。

    “他们是看门的,沅沅,以后看到这些影,不许跟爸爸说。”我不想让林海扬知道得更多,毕竟,林海扬一个凡身,他面对这些会束手无策的,会吓着了他。

    “为什么?”沅沅瞪着双眼。

    “爸爸傻傻的,你讲了他也不会相信,不如不跟他说。”我阐述了我的理由。

    “爸爸才不傻呢,我手枪坏了,他一摸就弄好了。”沅沅夸林海扬会修玩具枪。

    “对,你爸爸不傻,但是你不能跟他说这些事,还有奶奶,姥爷、柳柳和琪琪干妈。你知道吗?对外人更不能说。说了就坏了你鬼王爸爸的事了。”一到鬼王庙,沅沅的行为和语言就出偏,这可不好。

    沅沅不出声,我想再要求他时,林海扬从客房出来了,他向我们这边走来,说:“沅沅,你刚才不是要尿尿吗?来,爸爸带你去,妈妈要去办事的。”林海扬知道我这次回来,除了给沅沅认干亲,另外的一件事是筹备“鬼王庙理事会”、并考察鬼王庙周围设施,而我还想知道骆今生去年所说的水井下的香气从何而来。

    林海扬抱沅沅去解手间解手时,于全东和蔡琪琪从外面进来了,他们刚才在外面走了走,蔡琪琪说志愿者植树是好事,但是不能太靠近鬼王庙,因为未来再建附加设施的话,这些树得全部移走,应当划出距离较远的地方,供志愿者还原。

    “这样的话,原规划得改了才行,不然,我们私下改了,卫星一扫,上面会干预的。”于全东熟知政府部门的相关运作,他提醒了我和蔡琪琪。

    鬼王庙这里,原则上只庙内占地及地上建筑才属于我本人,如果政府开发建设何药清纪念馆,那是属于政府的,但是纪念馆只有规划和图纸,如果有人投资兴建,那权属就是政府和投资方共有的了。

    按规划,何药清纪念馆位于鬼王庙右上方,占地面积要大三分之一多,鬼王庙周围的小道、植被和附加设施将会有一些变化,这事我想留给政府做,但是于全东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说硬底化道路不是我牵头的话,政府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于全东瞧到了招待所建设的利润,因为上山的人都无不想留在山上过一夜的,假设每个上山人的都留宿,再建五十个客房也会有人住,尤其是夏天有雨的时候,晚上住帐篷,根本就无异于远足探险,再说了,人人怕鬼,却又人人想知道鬼是个什么东东,这是民间的一些人的探险想法,比鬼王指缘更具吸引力。

    我原来想政府有钱,也有相关部门支持的话,何药清纪念馆就肯定能建成,哪想到,鬼王庙沾了个鬼字,政府官员顾左右而言他,并不想来真的,于全东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点利润,他也是不会这么积极的。

    走到庙外,我们三人一起往山上走,山上的名树不少,樟、棉、荔、榕,犁、柏、荷、杉,甚至乌榄、毒箭木、相思红豆等等,此外,何再清过去给我寻的十二种香草更是不少,大部分打了标签,光这个项目就能吸引中小学生前来学习的。

    从山上下来,于全东建议尽快注册“鬼王庙理事会”,有了理事会,旅游、文化和民政部门的管理才会回归正常,不然,几个部门相互推一推,事情总是不了了之。

    “那你迟点找林涛,政府不方便做的事,我们先易后难,一件件来。”我讲了一个原则。

    于全东说:“副理事长要能增加就增加,具体事我和林涛,还有蔡院长来做。”

    “理事会成立时我再回来,你看能不能在元旦时搞定这事?”我给了于全东一个任务。

    “还有三个月,应当没问题的。”于全东说完,打了林涛的手机,跟他聊这事去了。

    中午,我们就在鬼王庙吃午饭,因为时间紧,我让林海扬带沅沅在外面的临时客房午休,蔡琪琪、于全东他们也都在外面的车子上休息。周茂才和许琴找我七叔公聊天说事去了。

    中午的庙内人不多,还愿的人进内庙也就一会就出去了。如果是农历初一和十五,院内的人就很多了,庙外还不时地响起鞭炮声。院内的水井我是无法下的,但我还是很认真的往下看了一会,旁边的砖一如骆今生所说,很坚固的,不是那种青石,有隙可寻。

    进客房查看,房间墙壁是后来加建的,全是另一类火砖,与水井边的“砖”完全不同,因为它不是何药清为紫瑜仙姑和鬼王立庙时的原建,但是地面铺设似乎跟外面的水井一样,由此我判定原来是有建筑的,只因战事,房子给毁了。

    骆今生是如何发现其中秘密的?骆今生学考古,他自有他的办法。

    如果说鬼王庙还有什么秘密?那就是何再清过去的卧室了。

    我走出客房,去庙外找林海扬。

    沅沅睡着了,我让他将沅沅抱给许琴,说一会就要回高雷了,要他替我敲一间门。

    “敲庙内的门?”林海扬有些疑或地问,“可以这样吗?”

    “试试看,没事。”我进庙内,给鬼王烧了香,因为黑衣在上面打坐,我得跟她说一声。

    “可以了吗?”林海扬刚才随我进来时,他找了一把锤子。

    我让林海扬先关上内庙的门,走何再清过去的卧室门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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