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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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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握别何再清说:“我知道了,再清师傅,你保重,鬼头刀我就带走了。”

    何再清让我带走鬼头刀,他的目的是希望鬼王有一天能上我的身,也好让我直接跟鬼王“对话”,这样一来,我的童身真假就会水落石出了。他蹒跚着步子送我和七叔公下山,我没想到,我与何再清的这一别,竟是最后一次。

    从大岭山下来,我和七叔公打的回城。

    在车上,七叔公问我赎身时是否见到了那些神呀鬼的?我说见到了不少,但是不象书里和影视里的鬼那么差劲和吓人,有的甚至是和颜善色,并不青脸獠牙的。

    “你都看得清清楚楚?”七叔公有些不相信。

    “大部分吧!都看得挺清楚的,当然,也有些不清楚,尤其是脚和脸,可能跟他们的修行有关吧?”我猜想这些神鬼的影像清晰度必定与他们生前的修行有关,不然,我无法解释我看到的众神都是有脸有鼻的,而孤魂小鬼们,包括我母亲阮丽江,她的形象并不清晰,她抱我时也不象鬼王抱我时那么有力。

    “那你见到你妈了吗?她肯会到场的。”七叔公更关心阮丽江对我的态度,他问:“她这回有没有难为你?或者说你什么?”

    “没有。她那天也到场了,但是再清师傅不是给了她的很多钱了吗?三十亿,她说够她花了,她这会肯定还在数钱呢,怎会为难我?”我坚信阮丽江不会再找我麻烦,如果说她还要找我,那也是问我最后选择了谁做我的夫君。

    我自是不会选一个鬼做我夫君的,人鬼殊途,这就决定了这事是不可能的。

    不过,相比之下,我觉得李黑也许还是不会放过我。因为李黑不畏雷震子的雷霆之怒,非得娶我的童身,还说要跟鬼王决斗,可见他这个灵界小鬼是不畏权贵的。

    回到华阳市杨家镇,七叔公下车回他的老家去了,他下车前一再叮嘱,要我回家后就将鬼王的鬼头刀给供起来,清早的斋戒是必须的,我父亲周茂才也必须吃斋才行,不然,我们周家是请不动鬼王的,我跟鬼王的婚事就无法了结。

 第38章 父女起矛盾

    我遵照何再清和七叔公的吩咐,下午三点多到家后就将鬼头刀挂在了我的房间内。

    恰好周茂才回家找烟抽,他一瞧我这架势,说什么也不接受,还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我请的是一个鬼呢?神仙都保不了他,我却带一个鬼回家供着,指不定那一天服待不周,这个鬼就会兴风作浪,让我们全家都不得安宁。

    “但是鬼王,我已经请回来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周茂才的话是有道理的,可这事我答应何再清了,七叔公也认可,才反复叮嘱我做好这事,我哪能半途而废呢?

    “那你自己供它好了,我没有这个闲钱。”供神请鬼得有供品,周茂才舍不得花这点钱。

    “也就初一、十五供一供而己,买点肉,最后还不成了你的下酒菜?”我就不明了这事了,周茂才过去那么信鬼,将我许配给鬼王,他居然不同意这事,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买点肉就不用花钱了?那你知道我这些天拿什么下酒吗?”周茂才十天前就因为在岗喝酒一点事,他让高雷化工集团的物业服务公司给辞退了,已经摆了一个星期地摊了。

    “我哪里知道你拿什么下酒?”我在大岭山呆了二十四天了,这个月就剩一个星期了。我去厨房看个究竟,厨房里只剩一点米了,其他的食物都一概缺着,冰箱也是空的。

    我问周茂才:“你怎么回事?没下酒菜,那你干脆戒酒好了。”

    从周茂才的角度看,我今天一点都不体凉他,但我知道,是他将我养大成人的,尤其是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周茂才既当爸,又当妈的,现在又要供我读大学,非常不容易的。

    “我怎么回事?你爸我下岗了,这回一点收入都没有了。”周茂才几乎冲我吼了。

    “下岗了?”我是万万也没想到,周茂才之所以下岗,是因为我在大岭山斋戒时得罪了侵犯我的李鑫。李鑫为了得到我,他从大岭山回来后买通物业公司经理,先给周茂才下了套,然后借故将周茂才辞退了,才补两个月生活费,不到三千元。

    “对,下岗了,爸在大门口外面摆了个地摊,你回来时没看到?”周茂才以为我知道了这事。其实,我回家时坐了的士,没注意大门口外面。

    “我没看到呀!你卖什么了?”摆地摊算什么?早些年,京城里的教授还摆地摊卖鸡蛋呢。我没有告诉周茂才,我有时其实也用周末时间练摊的。

    “修单车。”周茂才说完红了脸,他一定觉得这事很丢人的。

    “修单车?现在还有人骑单车、修单车吗?”周茂才这脑子,他怎么赚钱养我?我也头痛,心想他要是有钱,也不罢弄这个营生了。

    “有,当然还有了,只是你学费,爸现在只有两千元在手。”周茂才想做维修电力车的生意,可是不够本钱,还有就是我下个学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这事愁死他了。

    “我去看看银行卡。”我忽然想起鬼王给我下聘礼的事。要是银行卡里又有了钱,何须周茂才担心这点事?我掏了钱包,拿了仅有的一百元给周茂才,让他买供品,今天必须将鬼头刀给供起来再说。

    “我又没钱给你,你去看银行卡,银行卡就有钱了?”周茂才有些迷惘地看着我,在他看来,我卡上的钱都是他给的,我不找他要钱,是我平时是省吃俭用,将书读下来的。

 第39章 为争存钱罐

    我笑了笑说:“我去瞧瞧嘛!没有的话,我就在家干一个月。”这个暑假还有三十五天。

    “你别干傻事哟!”周茂才的话意,我听出来了。

    我怎么会贱卖我自己呢?我说:“你才干傻事呢,我先去瞧瞧银行卡,你去买个鸡回来。”

    “你还真要供鬼王呀?”周茂才又跟我拧起来了。

    “我们必须供,马上去买,二、三十块而己。”我说完飞身出门。

    到了银行柜员机那里排队,我心里忽然变得惴惴不安,如果没有钱,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除了先借钱和赚职,我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前面取钱、存钱的人走后,我将银行卡插入,一查,银行卡上多了八千元整,加上过去的余额,是八千一百三十元。奇了怪了,难不成,鬼王真对我下聘礼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这笔钱还不够我下个学年的费用,但是,我足可以喘过这口气了。

    我从卡上取出一百元,心想这八千块钱正是我下个学年的学费呀!现在就差住宿费和我的生活费了,谁打给了我这笔钱呢?鬼王给我下的聘礼,这可能么?绝无可能。

    进大学时,由于手续不全,我的助学费一分钱也没能办下来。如果这三年的学费都不是我爸给的,这些学费一共是两万四千块,除此之外,哪些钱是周茂才给我的呢?

    我急匆匆回家,想问个究竟,可周茂才出去了,也许去买鸡了。

    于是我再次下楼,去我四年前住过的那间平房,想寻回我过去的那个存钱罐。但是平房已经由高雷化工集团物业公司出租给别人了,正好女主人也在,我说明来意,要求进去瞧瞧。

    “都四年多了?这里还有你的存钱罐?你骗谁呢?”女主人不让我进去。

    我家从这间平房搬到十五幢的单身公寓时,我得的梦游症刚好不久。我现在才想起来,存钱罐里应当有两、三百元的,如果能找到,就够我和周茂才这个星期的生活费了。

    “你不相信?那你看着我嘛?我跟你说,我不乱动你家的东西的,就找我的存钱罐,它是猪红色。”我给租赁户女主人介绍了一下。

    “那也不行,我家正好也有一个锗红色存钱罐,你想讹我吗?”那女主人用话拦我,我一时傻了眼,我想我进去找到的话,两人也说不清呀?我的举动勾起了女主人的贪念。

    “我说的是真的。”我心想我真嘴笨,怎么就先说存钱罐是猪红色的呢。

    “让她进去找吧!我来替你们作证。”这时来了我的老邻居许琴阿姨。

    许琴和她的儿子林海扬一直住在这间平房的隔壁,过去与我是邻居,大家管她儿子叫阿扬,而我管她儿子林海扬叫阿扬哥哥。我读初中时,曾经好几次坐了阿扬哥哥的单车去上学。那时阿扬哥哥上高中,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退学了,出去打工了。

    “你作证?谁要你作证了?我家的存钱罐就是猪红色的。”女主人瞪了许琴一眼,不接受这个建议。这时,女主人的老公回来了,问我们是怎么回事?

    那女主人一一说了,男主人反而说他们家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存钱罐,让我进去找。

    “你疯了?老杨头,我们家明明就有个猪红色存钱罐,你居然让一个外人来搜?”

 第40章 几番较劲下

    “你才疯了呢?你告诉我,你的存钱罐是用什么做的?放在什么地方?”男主人的话,我听着就从心里感到欣慰,因为他太诚实了,或许他见过我的这个存钱罐。

    “对,你家的存钱罐是用什么做的?放在哪里?”许琴过去就见过我的存钱罐,女主人的老公反而要帮着我,我相信我是能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存钱罐的。

    “我家的存钱罐,当然是放在我家里了,你们管得着吗?”女主人显得有些理亏了。

    我要不是上学急用钱,我才不争这点钱的,心里有点想放弃了。

    “我问你具体放在哪里?”男主人极力帮我说,“是在床底下呢?还是衣柜里?”

    “我记不着了。”女主人嬉笑一声,她要耍赖了,说,“我的东西,我干吗要跟外人说?”

    “我是外人吗?”男主人忽然瞪着女主人,一点都不客气地说,“本该属于人家的东西,要是真忘在了我们家,我们也得还给人家。一个存钱罐,那怕它只有几块钱,你也不能因为它就坏了我杨家的家风。”

    “行了你,我的存钱罐放在床底下,你进去找吧!”女主人无奈之下,瞪了男主人一眼。

    “好,你看着你的床底下,琴姐,你去作个证。”男主人没有进来,我随女主人进去,许琴也进来了,还给我找了一只凳子,让我蹬高了找。

    我想了一会,蹬了上去,我记得我最后一次是蹬高了存放这只存钱罐的,女主人立即叫起来了,说,“哎哟!我差点忘了,我把我的存钱罐放高处去了。”

    “你真噜嗦,你说你的存钱罐是用什么做的?”许琴不奈烦地问了她一句。

    “当然是铝做的了,是个铝盒子。”女主人有些想当然了。

    这一回,我吸取了教训,没有先说我的存钱罐是用什么做的。

    女主人发现我的脸色不对,想了想,加了一句说,“也可能是泥做的。”

    “泥做的?是方?是圆?”我让这个女主人给气晕了,她居然猜出我的存钱罐是泥做的。

    “圆的?怎么样?”女主人冲我狡黯地笑了。

    “你的存钱罐真是圆的?”我一片失望之色。

    女主人仿佛取得了重大胜利,一时无比得意起来,她说,“我的存钱罐是泥做的,圆的。”

    “说定了吗?”许琴让女主人确定这一点。

    “当然了,我确定,替我找出来,免得我动手。”女主人说完得意地出去了。

    我蹬高从房梁下沿的里面取出存钱罐,因为存钱罐用一块抹布给包着,许琴让我不要打开,她接过去,等我下来了,才跟我一起出来。

    走到外面,许琴再次问女主人说:“你说你的存钱罐是泥做的,放在高处对吗?”

    “是呀!泥做的,还是个圆形存钱罐。”女主人扬着脑袋,无不得意。

    “好,我告诉你,阿紫她家里的存钱罐是方的,你的圆形存钱罐我们没有找到,只找到阿紫家的。”许琴这么说时,她还是没有将抹布打开。

    “哎哟,这个都忘了,我家的存钱罐就是方的,你快打开,还给我。”女主人急了。

    “还什么还?你家的方的存钱罐藏在床底下。”男主人看不下去,也生气了,骂了他女人一句说,“你丢人丢到家了,还得意,丢你老母,浪。”

    “我浪什么浪?她们分明就是抢?”女主人还在耍赖。

 第41章 鬼王再出手

    “那你最后确定一下,是泥做?还是铝做的?是方?是圆?”男主人再次主持公道。

    “泥做的,是方的。”女主人盯着许琴手里的存钱罐。

    我一个大学生跟一个没有文化的女人争这么一个存钱罐,尽管它是我的,我都觉得丢人。

    “打开。”男主人让许琴打开抹布。

    许琴将抹布打开,存钱罐是圆的,女主人一时傻眼,摊在了地上,她大骂她男人说,“老杨头,就你实在,穷鬼相。这么一点钱都争不着。”

    “争什么争?它本来就不属于你,你想抢它不是?”男主人怒视着女主人。

    “我就抢了,放在我家的东西,它就是我的。”女主人说完,一个鱼跃站起来,要抢过许琴手里的存钱罐。

    “你还真抢呀?”许琴一个后退,竟因地面不平,跌了一跤。

    泥做的存钱罐因而给摔了个粉碎,存在里面的硬币和零钞一时散了一地。

    那女主人一愣,立即弯腰疯抢了起来。这些零钱,都是我自小学时节俭下来存进去的。

    许琴阿姨也抢,还有男主人老杨头,但他们都将抢到的零钱给了我。

    那女人一瞧她老公将零钱还给了我,她怒视着她男人说:“老杨头,你疯了不是?这是我的零钱?快还给我?”

    就在这个女人向我扑来时,我轻轻闪了一下,她居然扑倒在地,许琴哈哈大笑,那女人怒骂:“谁推我?没公理,抢我的钱还推我?”

    “谁推你了?没有谁推你。”许琴阿姨一边拾着溜得远远的几个硬币,一边回答说。

    “没人推我?我怎么就跌了一跤?”那女人有些傻眼的站起来。

    我想一定是鬼王出手了,不然,那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重重的跌了一跤的。

    “是鬼推你了,你瞧你做的缺德事。”老杨头极不客气,又将找到的几个硬币还给了我。

    “你还给她?你是真疯了。”那女人一边骂她老公,一边扑向最后一只硬币。

    说来也怪,那只硬币就象被小朋友投向远处似的,一直往臭水沟边窜,那女人竟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眼看就追上了,硬币一窜,掉臭水沟里去了。

    那女人双手扑进了臭水沟,竟摸到了对面楼楼上冲下的粪便,双手臭薰薰的抓着那只硬币。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还说不是你们推我?你们才缺德。”

    “我站这么远,我怎么推你?”许琴阿姨这时走向我,将她最后拾到的钱给了我。

    我不敢笑,因为我知道鬼王在捉弄这个贪心的女主人。

    老杨头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走近我说:“阿紫,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过去住过这里,这钱肯定是你的。不够的话,我晚上补给你,你说你存了多少?”

    “杨叔,也没多少的,你都还给我了,不用补我钱的,真的,谢你了。”我说完就走。

    不料,那女人象是疯了似的,张着一双臭不可闻的手,找我要钱。

    我笑着说:“钱是我的,我要是让给你,就等于我纵容你做缺德事。我走了,谢了。”

    “你别走,你抢了我钱,还说便宜话。”那女人为了几个钱,居然再次扑向我,但是这一次,她同样被鬼王绊倒了,而且双手着地,磕出了血。

    我回头看那女人时,许琴阿姨回她屋里去了,平房前面的空地上只有这个女主人和她老公老杨头,老杨头警告他女人说:“让你还给人家,你死拾几个零钱,你撞鬼了吧?”

 第42章 恶人鬼不帮

    “我撞鬼了,明明就是有人绊我嘛!”那女人一时傻愣了一下。

    我转过身,只听她男人说:“绊你的人呢?你倒地时我站这么远,你不觉得你撞鬼了吗?”

    “我真撞鬼了?哎哟!那是我的钱,鬼凭什么就帮她?”那女人仍不肯罢休。

    我回头对她说:“少做缺德事,鬼才会帮你,不然,走着瞧。”

    “听到阿紫说什么没有?回去。”老杨头吆喝着他女人。

    我慢慢走回家。心想刚才一定是鬼王帮了我。那女人跌了三次,绝不是偶然的。

    回到家里,周茂才已经杀了鸡,拔了毛,去了内脏,等着我回去处理。

    我说:“内脏给你做下酒菜,这个整鸡我得先供鬼王,当然,最后也是你的下酒菜。”我在大岭山斋戒了二十四天了,今天才有机会吃上一点鸡肉,我也嘴馋了。

    “阿紫,你瘦了。”周茂才看着我,也无不心疼。

    “瘦就瘦呗,回了学校就胖回来了。”我让周茂才先煮鸡,一会洗澡,我得加上香草酱。

    周茂才按我意思煮鸡时,我回我房间。先前挂在我梳妆台墙上的鬼头刀,是它自己下来的?还是周茂才动手将它放下来了?我惊问周茂才,周茂才说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鬼头刀。

    难道我根本就没挂上去?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挂上鬼头刀,站着问鬼王:“王,我知道你是洪山马崭鬼大元帅,再清师傅也这么称呼你,但是,我还是叫你王,因为你是我的王,你在吗?你要是在,你得亲我一下。”

    闭上眼,等着鬼王亲我时,我想我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跟鬼王沟通了。

    鬼王果然在我身边,他亲了我的额头。

    “王,谢你刚才帮了我,但是老杨头他老婆也不是什么坏人,你别伤了人家哟!钱,我取回大半了,那点钱,你就不要找人家麻烦了,这种事,得适可而止。”

    我刚说完这话,鬼王就亲了我额头三次,鬼王对我的赞许,通常都用三次表示。

    现在,最可惜的事,就是再清师傅即使给我赎过了身,但是他并没有完全将我的童女身赎出来,我的前世童女身还在我身上,但是,我母亲阮丽江对我的纠缠应当给解决了。为求确证,我问鬼王:“王,阮丽江说不缠着我了,你觉得呢?”

    鬼王听后,很快就亲了我的嘴。

    我轻打他一下说:“以后,在我爸面前,你别亲我嘴了,要么是脸,要么是额头。”

    鬼王亲了我额头。

    不一会就要供鬼头刀了,我先去洗了澡,完后抹上一些香草酱,我说:“王,香吗?”

    鬼王居然又亲了我的嘴。

    “一会你就满嘴油腻了,还有你的胡子,不许亲嘴。”鬼王亲我嘴时,我能感觉到他的胡子对我的撩拔,这种感觉既让我动心,又让我喜欢,就是着迷的那种感觉,我担心自己终有一天恋上我的鬼王。但是人鬼殊途,我不能总是跟一种感觉过日子的,我还必须有我人间的爱人,他和我,还有鬼王必须是默契的一仨。

    鬼王再次亲我额头时,周茂才将煮熟的鸡捧进来了。

    要供着鬼王了。我让鬼王就这么进了我家,我做对了吗?诶!我回不去了。

    香鸡捧上,还有供酒、纸钱、香烛,周茂才都拿来了。今下午,他一共花了六十元了。

 第43章 专心供鬼王

    我点上香,跪谢鬼王,我说:“洪山马崭鬼大元帅在上,赤子周紫瑜今日良时拜请鬼王上座,略备簿酒微情相供,请给予保佑全家平平安安,身体健康,生意兴隆。”

    “没了?”见我不再开腔要求鬼王别的什么,周茂才急急地说,“阿紫,你再过一个来月就上京城读书了,你应当让鬼王跟着你、保佑你,僻除相遇坏人,好人才相见,还有,得求他宽宥你犯错什么的。”

    “哎呀!我哪里想得了这些?鬼王会心里有数的。”我没有求过神灵,求鬼也是第一次。

    但是,以我和鬼王的的多次接触,我是不用求他的,鬼王刚才就很听我的话,我相信,我指东,鬼王不会往西,我说回家恩爱,鬼王绝不会继续在外面鬼混。

    “那你再求一下鬼王,让他往后都跟着你,这一点很重要的。”周茂才还是不放心,将鬼王当我的贴身保镖待了。

    “哎呀!鬼王他可是元帅身份,他是有公务的,哪会无时不刻的跟着我呢?”我说完举起酒杯,请鬼王喝了这杯酒。

    周茂才忽然哈哈大笑说:“他一个鬼,即使是元帅,他有什么公务哟?”

    “周茂才先生,请你严肃点,鬼王他真有公务的,别以为人间才有公务,鬼王他得管那些不听话的鬼,要是犯了灵界的戒律,是要给打个魂飞魄散的。”我对周茂才简而言之。

    “鬼王跟你说的?”周茂才对我瞪着空洞的眼睛。

    “你以为呢?”我咬着周茂才的耳朵,小声警告他说,“在鬼王面前,你以后说话别那么大声,他全听到的,他有四只眼盯着你。”

    “他有四只眼?你见过鬼王他了?这么恐怖。”周茂才越发惊异,却不敢再看鬼头刀,仿佛那鬼头刀就要飞将下来,要了他的命似的。

    “对,因为鬼王跟他的前世有时也在一起,所以你在家里说话得小心。”我有意吓了周茂才。

    “原来,你真见到他了?”周茂才说完立马跪下,拜了起来。嘴里喋喋不休地念着,“鬼王,还有前世,得罪了,请宽宥不才周茂才无礼。”

    “行了爸,有人敲门来了,去应付一下。”我听到敲门声了。

    周茂才去客厅开门时,我烧了纸钱,最后再拜。供奉结束。

    这时,周茂才踅进来了说:“阿紫,找你呢。”

    “谁呀?”我收起香鸡,让周茂才拿去厨房。

    “是住我们家原来那间平房的老杨,说是找你的。”周茂才没有按我吩咐,端鸡出去。

    “是杨叔来了。”我快步出来,对老杨头说,“叔,你太客气了,这钱你留着。”

    “不,这是你的钱,刚才是我家那个疯婆子做得不对,你点一下。”

    “不用点。”我觉得老杨头人不错,给他留了十个硬币说,“杨叔,阿姨刚才跌了三次,伤了手,这十块钱你拿回去给她买点药,真的,你不要怪她。”

    “我不怪她?她太过火了,连鬼都看她不顺了,她还不自知。”老杨头还气愤难平。

    “呃,她是一时糊涂嘛!再说了,有杨叔你,她坏不到哪里去的,真的,十块钱,你必须拿着。”我将十个硬币硬塞到老杨头手里,刚才的一幕再次重现我脑际。这十个硬币如果放在京城的某处,恐怕没有多少人多瞧一眼的。

 第44章 老爸有新欢

    老杨头走后,周茂才问我说:“怎么回事?阿紫,你怎么平白无故的给他钱?”

    “诶!我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这事你不要多嘴。开饭。”我刚才就饿了。

    “我多嘴了吗?我还以为老杨头对我摆摊有意见呢。”周茂才一边摆饭,一边说。

    “杨叔对你有意见?他是干什么的?”我想知道周茂才和老杨头之间的矛盾。

    “跟我一样,摆摊修单车,哼,都干三年了,我抢得了他生意么?敢对我有意见。”周茂才轻哼一声,眼里满是某种不屑。我看出来了,周茂才和老杨头有生意竞争。

    “爸,你需要生意,人家也需要生意呀!就这事,你得顺其自然,人家客人愿意找谁就找谁?你可别无理取闹,要跟杨叔较劲,多大的生意哟!”

    “生意小就不争了?一分钱都得争。”周茂才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阐说他的观点。

    我盛了饭,说了我的看法:“你呢,平时少喝酒、少抽烟,生意嘛!你提高技术含量和服务态度,生意归你就归你,你不许对杨叔使坏招的。”我这么警告周茂才,是不是有点手指拗出、不拗入了?

    “你瞧你,你还没嫁人就向着外人?看来,我是真的把你嫁给鬼王才行。”周茂才说完,很响地啜了一口酒。我月初回来的那天晚上,周茂才没有喝酒,想来,我已有一年多没见到周茂才这么开心地喝酒了。

    一个鸡,让周茂才吃了大半,我一共才吃了两块和一个鸡腿。找着另一个鸡腿时,周茂才说:“阿紫,你不要找了,这个鸡腿我留给阿扬他妈妈了。”

    “留给许阿姨?”我一听,差点跌了眼镜,我爸失婚快二十一年了,他也不曾找过谁续婚,难不成,他暗恋许琴阿姨?我看着周茂才坏笑开了。

    “你笑什么笑?我跟你许阿姨是邻居,是邻居就得相互帮助嘛!你想哪里去了?”周茂才白了我一眼,笑了笑才说,“我有个女儿,许琴有个儿子,不同的是,她儿子打工几年了,我家阿紫还得两年才出来工作,但是将来呢?肯定是我家更好了,嘿嘿、嘿嘿。”

    周茂才的言外之意是他将来比许琴好,他犯不着找一个比他差的失婚女人续弦。

    “周茂才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的?”我对周茂才骨子里的某种傲慢踩了刹车说,“你必须改掉你一有什么事就翘尾巴的坏习性。”

    我大前年考上名校时,周茂才居然花了三千多块钱买鞭炮从老家烧到了华阳市车站,结果被华阳市公安局逮了进去,完后,七叔公再花三千多才将他给捞了出来。

    周茂才以为我是国家公召大学生,用不着交学费,毕业后还会包工作分配,竟许诺给老家的乡亲,说要宴请村里九族的族人,结果周茂才只请了七叔公和七叔公的两个女儿和女婿四人,我第一个学年的学费,全靠借钱才让我注了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我改就是。”周茂才说完,埋头喝酒。诸不知,周茂才是因为不久前丢了工作,也丢了面子,才变得好象要夹着尾巴做人似的。

    “那你一会要给许阿姨送鸡腿,对吗?”我看着周茂才再次坏笑,我疑心周茂才和许琴早就好上了,不然,他为什么要给她留下鸡腿,而不是全让我吃了?

 第45章 晚来鬼事多

    “我不送,得你送。”周茂才停下筷子问,“你这次回来,还没见着许琴阿姨吧?”

    我笑了笑,没有说刚才许琴替我主持公道的事,我“呃”了一声说:“一会我送就我送,但是我得说是我爸你要送给许阿姨的鸡腿,怎么样?我这么说不过分吧?”

    “不过分,你快点吃吧!你再不送,她得留明天吃,味道就不一样了。”周茂才催了我。

    我咽下嘴里的饭说:“你放在哪?我现在送。”

    “我放在厨房里,还有几块鸡脯肉。”周茂才说完又啜了一口酒。

    我进厨房拿了鸡腿和鸡脯肉放于一只碟盘中,装进了一只塑料袋,匆匆出了门。

    这时天已经暗下来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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