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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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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我就听清楚了,恐怖的声音来自那口水井,水井死过人?
何药清当年带领抗日志士,在这里痛宰过日本人。
水井里真死了人的话,何再清是不会喝水井里的水的,那么水井里的恐怖声音是如何发出的?听来就让我毛骨悚然,但我现在与鬼为伍了,还是鬼王的未婚妻,我用不着怕鬼的。
斗胆上山侵犯我的李鑫这会一定给吓傻了,他不再叫喊了,我沉沉的睡到了天亮。
第22章 鬼王寻托身
第二天天刚亮不久,何再清先起来了。
他给李鑫松了绑,还给了李鑫吃的。
李鑫跪地相求,要何再清给他治病。何再清说他没病,用不着治。
“我这里有问题。”李鑫指了指他的命根子,说他是因了命根子不听话,才上山找了我。
“这不算病,你回去就好了。”何再清给了李鑫水喝。
“我不喝,你这水有毒。”李鑫不敢再找我,穿上衣服,对何再清拱手作揖,匆匆而去。
我穿上衣服,去院子里问何再清:“何师傅,李鑫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何再清说了刚才李鑫跟他说的事,原来,鬼王昨晚捏着李鑫的命根子,要阉了他。
李鑫怕得要命,说他是一时冲动,鬼王却说李鑫第三次对我图谋不轨了。李鑫问鬼王是怎么知道的?鬼王说他天天跟着我周紫瑜,李鑫对我做的事,包括李鑫六年前偷看我洗澡他都知道,李鑫对我再有不轨行为的话,这第四次必死无疑。
“李鑫他信了鬼王的话了?”我非常奇怪鬼王是如何跟李鑫说的。
鬼王跟我“说”事其实都是我问他“答”,而他的“答”,是通过他“亲”我而完成的。
“当然了,鬼王不也跟你说过话了?你用不着怀疑这事的。”何再清告诉我,以鬼王的修行,他可以上一切人的肉身的,只要他愿意。
但是象李鑫这种人,何再清就无法判断鬼王是否愿意上他的身了。毕竟,每个人的修养是不一样的。而李鑫,他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修养,我相信,鬼王是不会上他的身的。
李鑫这一趟上山,我直觉有些诡异,难不成,鬼王选中了李鑫做他的新托身?如果是这样,我不是要嫁给李鑫?我不爱李鑫,我怎么嫁?可鬼王一旦托了身,我就得嫁给他。
这么想来,我心里立即又抗拒起来。
李鑫人模狗样,一点修行都没有?鬼王你就不要找他托身了,我求你了。
“再清师傅,你确定鬼王不找你托身了吗?”我不希望鬼王乱找托身。
“确定呀!你不觉得我今天的精神头更足?”何再清今天是无托一身轻了,虽然白发一头,却大变样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我说,“你怀疑鬼王找了李鑫托身?”
“呃,我刚从京城回来才两天,李鑫就寻到这里来了,你不觉得是鬼王带的路吗?如果真是鬼王给带的路,鬼王想托李鑫的身也不奇怪呀?”
在我看来,李鑫也是迷恋我的一个男人,而且他比我大两、三岁而己,如果鬼王托他的身而娶我,这也是符合我对鬼王提出的“找个年轻人”托身的要求的。
“依我看,鬼王不会找李鑫这种人托身的。”何再清替我做了一个判断。
“为什么?”我似乎明知故问。
“因为李鑫缺少修为呀!他只想占有你,他不是爱你,就这一点,你没看出来吗?难不成,你会喜欢他这种类型?”何再清反而这么问我。
“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我喜欢他的话,我昨晚就不会抗拒他了,你不也看到了?”我昨晚拼死面对李鑫的侵犯。
李鑫几年前偷看我洗澡时,我给吓得尖叫,叫了我父亲周茂才,而这一回,我遵照七叔公的吩咐,叫了鬼王,虽然鬼王没有出现,何再清却以“鬼王”的面目,吓了李鑫半死。
第23章 鬼王择身上
“阿紫,也许鬼王在试探你对他的真诚哟!你可得好好对他,不许三心两意的。只要他在你身边,你不用担心阮丽江索命的。”何再清说了他对李鑫的到来的判断。
“但愿如此吧!”我也希望这事是鬼王或者他的前世对我的一个试探。
何再清颠着身子去后山练功后,我自己做早餐。
从我的角度讲,我只能接受嫁给鬼王的托身,而非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摸也摸不着的鬼王或者他的前世,而鬼王的托身必须是我喜欢的男人。
在追我的一些男生中,李鑫是第一个淘汰品,而曾经追过我的大学同学骆今生,也已经有女朋友了。相比之下,现在只有桂明一人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不过他现在的女友肖萍是我的好友,我不可能再回身找桂明了。
吃过早餐,我接到桂明的信息,他问我是否在家?他已经到我家楼下了。
我说我在很远的地方,并不在家。
桂明说他昨天回到高雷了,问我是不是在骗他?
我说我真在很远的地方,桂明拔了我手机,手机信号不太好。
桂明干吗要找我呢?他跟肖萍的感情亮红灯了?我听清楚了,桂明说的事是同学聚会。
我说我参加不了,除非下个月中旬,否则我不会参加。
桂明听到我说的话了吗?电话一片忙音时,我意识到桂明无奈挂电话了。
我昨天跟肖萍通电话,手机信号蛮好的,这会跟桂明通话却时断时续?为何呢?我抬眼看天,天也就院子那么大,但天气不象昨天了,昨天是有浓雾的,今天却是个阴天。
回房找《鬼王相亲》出来看,第十一章写鬼王和肖姑娘相亲的事,肖姑娘不象周姑娘,将鬼王拒诸千里之外,她对鬼王的哑巴托身特别热情。
但是这一回,鬼王的态度却相反,说他不配跟肖姑娘攀亲,自己主动退出相亲。
怎么回事呢?鬼王不是要找个女人结婚吗?怎么就主动放弃肖姑娘?
我继续往下看,原来,肖姑娘是怀着找鬼王乐子的心情跟鬼王的哑巴托身交往的,肖姑娘太不尊重鬼王了,以为他的哑巴托身的自尊心是可以忽略的。
鬼王怎么就托身给一个哑巴呢?他托身给一个高富帅,他想娶哪个女人都不成问题的。
也许,这是鬼王的宿命吧?
午餐过后,我回房休息,鬼王来了,他总是一阵冷风似的掠过我的脸颊。
我问鬼王说我是真童身,还是假童身?鬼王不回答我问话,只围着我转了一圈。
“你不说,那我问你另一件事,昨晚的李鑫是你给指的路吗?”我站在房间中央问了他。
鬼王很快就亲了我,承认是他将李鑫带上山的。
“你干吗给他带路哟?他就是个浑蛋,你差点就让他得逞了,你自己不后悔吗?”我不得不表示“生气”,看鬼王是何态度。
鬼王亲了我的嘴唇。鬼王这是表示歉意。
我继续“审问”鬼王:“你是上了李鑫的身,才让他感到害怕,不敢再找我麻烦吗?”
鬼王这次“亲”了我额头,而且“亲”了我三次,我的额头仿佛被冰块三次击中似的。
“那你也上我的身吧!我想知道更多事情,包括你将来找怎样托身,如何娶我。”我想跟鬼王直接对话了,对他提出要求。
因为鬼王不再托何六祖而上何再清的身了,何再清也无法弄清楚我是真童身,还是假童身?我得替何再清问清楚此事。
第24章 竟是真童身
鬼王绕着我转了三圈,然后“亲”了我的嘴唇,但他却不肯上我的身。
我想了想问:“是因为我的童身是真的吗?”我猜想何再清对我的真童身无可奈何的话,鬼王对我的真童身也许一样的无可奈何。
鬼王即时亲了我。
原来我是真童身?那么我是哪里的真童呢?除了鬼王,我恐怕找不着谁问这事了。
我抖了抖精神头问:“我是神仙们身边的真童吗?”
鬼王不做回应,过了一会,他再次迎脸给了我一阵冷风。
我说:“我不是神仙们身边的真童,而是番桃园里守桃的童女?”
鬼王一再“亲”我时,我一片惊讶!因为鬼王一而再、再而三地“亲”我时,是对我的慧根的一种肯定。原来我是番桃园里的童女,因为犯戒,给贬到凡间,经受一系列苦难。
“可是昨天,你不是说你的前世在道观里碰上了童女吗?”
鬼王这一回没有回应了。我没有想到,是我的问话让鬼王无法做出回答。
等了一会,鬼王冷了我全身,我不明其意,问鬼王想干什么?诸不知,鬼王这是想上我的身。他已经很努力了,而且这是第三次尝试,却还是无法上我的身。
鬼王再次绕我三圈,从门隙间遁去时,我意识到我和鬼王的这次“对话”结束了。
虽然,鬼王告诉了我是真童身的事,但是鬼王的前世是如何跟童女相识的?这事他还没有跟我说,我和鬼王的下一次“对话”会在什么时候呢?
下午四点半,七叔公周启用终于上山来了,他找了一个开摩托车的人,让他将他和粮食什么的都送上了山。他不仅带来足够我们三人食用一个月的粮油和账篷,还带来了我的佩玉。
我母亲阮丽江留下的佩玉形似一块小鹅卵石,因为佩带不方便的缘故,我一直也没带在身上。是经阮丽江昨晚给我父亲托梦,才让七叔公带给我的。
何再清从后山回来时,七叔公对何再清的突然变身感到非常惊奇。
我给七叔公做了一番解说,七叔公这才释然,问何再清说鬼王不再付他身了,何六祖也走了,或许转世投胎去了,给我赎身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前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给阿紫赎身的事不难,现在的关键在于弄清楚阿紫的童身真假,这事弄清楚了,就好办了。”何再清依然相信他能给我赎回真身。
“那你弄清楚阿紫的童身真假了吗?”七叔公最关心的也是这个事了。
“呃,这事你问阿紫。”何再清说完,借故走开了。
七叔公不知道他离开“六祖居士”居后,我和鬼王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他一片茫然,问我说:“阿紫,怎么回事?六祖师傅他让我问你呢?”
“七叔公,六祖师傅他现在是再清师傅了,他此前的确还不知道我的童身真假?你老问他这事,这不是让他下面子吗?”我真想一口告诉七叔公我是真童身,我们这一趟上山赎身的事变得更复杂了,但是我开不了这个口,怕七叔公为我担心。
“我让他下面子了吗?六祖他,不,再清师傅他收了我们的钱了,虽然只有三千块,但是那也是你爸东挪西借来的钱,我们都用在这事上面了,下个学期,你到哪里找钱注册去?”七叔公说的问题太实现了。
第25章 得还上世债
“呃,我下学期注册的事,肯定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在我看来,只要鬼王想娶我,他必定会继续对我下聘礼的,不愁找不到钱注册。
“我哪能不担心呢?赎身的事得尽早了结了。”七叔公想早点了结给我赎身的事。
“诶,七叔公,我要是说我是真童身,再清师傅他现在无法给我赎身,你会怎么想?”我做了一个假设,没有直接说我就是真童身。
七叔公听后的第一反应是惊讶,他继而问我:“那你确定你是真童身吗?谁告诉你的?”
“哎呀!你甭管是谁告诉我的,我只问你,如果我是真童身,再清师傅赎不了我的真身,你对给我赎身的事和再清师傅是什么态度?”我得完美解决我请再清师傅给我赎身的事。
七叔公一听,瞪着我说:“再清师傅他不能给你赎身的话,那他得马上退给你钱,完后我们下山找满姑,让她给你赎身,这事就得这么办。”
几年前,七叔公和我父亲因为我得梦游症的事,带着我去找过一次满姑,满姑当时变身我母亲阮丽江,将我拉入她怀中,不忍我离她而去,可我父亲却认为阮丽江找我索命,带着我落荒而逃,找了鬼王和何六祖的托身何再清问话,我的病情从此好转,并奇迹般考上名校。
“找满姑给我赎身?七叔公,你忘了上次的事了吗?”我提醒七叔公说,“要是满姑又借我妈的嘴,找我索命,让我又象上次那样,你怎么办?”
“是哟!”七叔公摸了摸后脑勺,问我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给我赎身的事,我们还得请再清师傅帮忙,因为你先付了这笔钱了,我们不这么干,反而找再清师傅退我们这笔钱,会让他下不了台面的。再说了,我的童身真假,我说了算,你不许再问是真是假。”
在我看来,如果鬼王所“说”是真的,我有真童身,一般的鬼是奈我不何的,至于阮丽江,她当初是如何缠上我的?我也许真得再找满姑打探个究竟,但我得“请示”鬼王。
“我为什么不能问?你是我侄孙女,除了你爸,就你跟我最亲了。”七叔公停了一下,又回到钱的事上,他说:“你就这么让再清师傅给你赎身,有意义吗?要不,我让他给你打个折吧?少收一点钱。”
“七叔公,不可以这样。”七叔公听明白我的用意了,我继续让何再清给我赎身,完全是为了何再清的面子,不再是为了我,他想找何再清打折收费是可以理解的。
“为什么?”七叔公不解。
“因为呀!给再清师傅的这笔钱,是我前世欠他的,我得替她还。还了,我跟再清师傅就两清了。你平时不也这么教导我吗?做人得公道。”我咬牙骗了七叔公。
“是鬼王说的这事?你必须还?”七叔公有些不相信。
“对,这钱咱们必须还。”我认真地对七叔公说,“所以,你必须跟再清师傅说,我是道观里的童女,是可以赎身的,让再清师傅按他的想法,发送我的童女身就行了。”
“诶,你这孩子,太诚实了。”七叔公叹了一口气,起身去何再清的起居屋找何再清。
我埋头给我们仨人做晚餐,更得意自己的这个临时决定,诸不知,我的这个决定反而害了曾经帮过我大忙的何六祖的转世人何再清。
第26章 雷震子到访
得知我是个“假”童身,最高兴的人竟是何再清。
当天傍晚吃过晚饭,何再清又和我七叔公去后山查看地形什么的。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蹒跚着离开,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期待赎身之前不要发生什么意外之事。
第二天天还没全亮,天就开始下起了秋雨。七叔公说今天立秋了,也该下雨,让闷热的城里人喘口气了。何再清今天没有去后山练功,他起床后就在他的起居室里打坐。
早餐做好时,七叔公让我去正屋叫何再清师傅过来一起吃早餐,我说再清师傅昨天一早没吃早餐就去了后山练功,他好象不吃早餐的。
七叔公立即训了我,说我请何再清吃早餐是我应当做的事,他吃与不吃是他自己的事。
我于是打着伞去何再清的起居屋,他此时仍在打坐,眼睛微闭,我叫了一声“再清师傅。”
何再清仿佛没有听到我叫他似的,连一声“嗯”的声音也没有。
我直觉何再清在闭气练功,不然,他刚才会有反应的。
“再清师傅,该吃早餐了。”我一边进屋,一边叫了他。
“劈里啪啦啦——”一声雷响,我给吓了一跳,而何再清仍然一动不动。
再清师傅会不会圆寂了呀?我悄声走近他,仔细端详着他,他红光满脸,不象是圆寂了呀?雷声此时还在响着,闷闷的绕着大岭山的主峰。
过了一会,又一个巨响的雷照着“六祖居士”居劈了下来。
何再清迅速抬手,然后缓缓的放下来,放在膝盖上问我:“阿紫,刚才雷震子叫得这么响,你有感应吗?”何再清这是疑心我的童身真假。
在他看来,雷震子突然到访,必定与鬼王或者我本人有关。
我瞧着何再清说:“感应?没有呀!我就是有点害怕而己。”
高雷多雷,打雷之时,只要不靠近高物,是不用怕的,但我刚才的确有些怕了。
“跟你平时听到雷声一样?还是有所不同?”何再清问得很细。
我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跟平时一样了。”我一时想不出何再清为何问这些。
“我不吃早餐,你七叔公人呢?”何再清放下脚,我给他拿了布鞋,放到他脚下,他很利索的,只一会就趿上了。
“他在吃早餐,让我过来叫你,你好歹也吃一点嘛!”我顺手给何再清拿了他的草帽。
从何六祖到何再清,何再清过去其实也就是何六祖,也就是说,他通阴时是何六祖,他不通阴时是何再清。那么何六祖离开他肉身之后,何再清就纯粹是他本人了。
何再清接过他的草帽戴上,也不顾院外正下着大雨,他走到院子外,立时冲我叫了一声:“阿紫,不好了,老榕树断枝了。”
“是吗?”我打着雨伞,追出院外,院子中央位置最老的一棵榕树或许遭到雷击了。我刚才进何再清的正屋时,外面的榕树都还好好的,这会儿老榕树却倒下了一边大树枝。
何再清原以为雷震子是冲着我来的,看到老榕树折了一支最大的树枝,他有些郁闷地对我说:“阿紫,鬼王他或许受伤了。”
“这棵老榕是鬼王?”我愣住了。心想,鬼王找不到人托身的话,我岂不是要嫁给这棵老榕树为妻?永永远远的守在这深山里?完了我。
第27章 夫婿将残疾
院子里一共有三棵榕树,最老的一棵长于晚清,较老的一棵长于清末,最小的一棵长于新中国。两棵老榕树,高雷市文保部门都给打了年代标签了。据何再清介绍,最老的一棵是鬼王,比较老的这棵是何六祖,最小的一棵就是何再清他本人了。
我抬眼看了看断下的树枝,是从老榕树的第三个分支枝头折断而下的。地下的细枝和叶子散了一地,绿绿的,嫩嫩的。
何再清也看了一会,才摇头叹息说:“阿紫,如果鬼王将来找到人托身,这个托身人极可能是个残疾人,你得有心里准备。”
“残疾人?是很残的那种人?还是聋哑人?净眼瞎?”我一听,不禁悲从中来,我怎么就这命苦?嫁个鬼王,还一点的选择余地都没有?
大岭山的树王受伤了,残疾的却是鬼王的某个部位,何再清想到的问题比我快了一步呀?如果将这一枝断下的树枝扶起来,驳接好,鬼王的伤会不会就轻点呢?我急问何再清道:“再清师傅,我们能不能驳好断枝?或者请文保部门的人上来扶起它?”
“阿紫,你可别请文保部门的人上来,他们一上来,肯定马上锯掉这个断枝拉走,甚至还会将其他树枝给修理一遍的。你顺其自然吧!今天得看鬼王是否受伤了。”
何再清没有告诉我,以他的感应,刚才雷震子是代表天庭降临凡间警告鬼王的,如果鬼王固执己见,非得滞留人间不可,也许还会遭到更严重的惩罚的。
“那你有办法找到鬼王吗?”我得找到鬼王,只有问他才能知道他是否受伤。
“呃,一会雨停了,我去后山找些香草给你泡水洗澡,完后,鬼头刀我送你,你先供它三天香火看看。”何再清有何六祖付身时,他是用不着供鬼头刀就能找到鬼王的。但是何六祖从他身上脱壳而去后,他还没有尝试过供着鬼头刀找到鬼王。
“我知道了,只是雨不停的话,你不许出去。”我反过来关心何再清的安全。
毕竟,如果何再清也出了安全问题的话,我可就不知道找谁商量有关鬼王的事了。
“谢你哈,阿紫。”何再清回头冲我笑了笑,去了七叔公的厢房。
我打着雨伞,随后也去了七叔公的厢房,可七叔公却让我先回我房间呆着,他要跟何再清说话。说什么话?自然是不方便让我听到了。
回到我房间,我用毛巾抹了脸,等着七叔公过来叫我用餐。
等了近半个小时,七叔公过来了,他让我去他房间吃早餐,他自己随何再清去了何再清的正屋。两个老人要商量什么呢?我想,他们要说的事,必定是离不开给我赎身的,但是现在距离给我赎身还有十几天,他们或许只是做着某种准备。
吃过早餐,我不再去何再清的正屋,这时的雨反而下得更大了。雨水瓢泼似的,到处是水流的声音,从山上到“六祖居士”居,上上下下,无处不是“泊泊”而泄的声音。
春雨绵绵、夏雨急,秋雨凉爽、冬夹雪,这山上的秋雨就更充满凉意了。
我披着外套,站在窗前看着雨滴,院外的榕树正在经风雨。风雨不改,榕树青苍依旧,只是一支主枝被折断了。这是否预示着鬼王未来找的托生人是个缺了胳膊的小伙子呢?
第28章 真童多苦难
缺一只胳膊算什么呢?只要人长得帅,学历不低,心智、个性合适,价值观相近,单臂人其实是很聪明的一类人。难不成,鬼王未来的托身人会是个残疾运动员?
哎呀!我瞎猜什么呢?还没上山之前,我口口声说不跟鬼王成亲,这会儿,有关鬼王的一点点信息都让我上心,我是怎么回事?鬼迷心窃了么?
直到下午四点多,雨变小了,我通过窗户,看到何再清和七叔公戴着草帽一起出去了,可是他们过了不久就回来了,两人都两手空空的,并没有寻到香草。
晚饭时,我问何再清,刚才出去是否有收获?
何再清说:“外面到处都是水,路太滑了,香草不好找,明天雨停了再找。”
第二天,雨还在下着,虽然不象昨天那么大,但是山路太滑,何再清没有出去,只在他的正屋里打坐练功,我找了七叔公,问他昨天跟何再清说什么了?
七叔公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何再清其实非常怀疑我的童身真假,如果雷震子昨天是冲着我来的,那么鬼王肯定是因为救我而受伤了;如果雷震子是冲着鬼王来的,那么鬼王犯了什么错呢?让雷震子下凡惩戒一个崭鬼大王,这事可不是小事?
“可是昨天我没有太多感应呀?就跟平时一样。”身为高雷人,有谁怕过雷?
雷神雷震子来了又怎么样?他虽是天神,可我是凡胎,根本就不搭界的,不过,如果我的前世真是个真童身,而且是仙桃园里的童女,那就搭界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寒而怵,难不成,雷震子是想逮我回天庭?鬼王真出手救我了?
“诶,我昨天差点儿就说你其实是真童身了,雷震子极可能是冲你来的,好在再清师傅没有问下去。不然,他就可能要退我们钱了。”七叔公还是想让何再清退我们钱。
在七叔公看来,我还有两年才大学毕业,如果考研,那还得呆上四、五年,我的学费什么的,都得麻烦我父亲,他是心疼他的侄子周茂才了。
“七叔公,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的童身真假,你真的不可以乱说的,尤其是在再清师傅面前,他这人可认真了,再说了,我如果是个假童身,你却说是真的,这不是害了我白忙活吗?我斋戒四天了,还有十六天就可以赎出童身了,你不要让我分心了,该干吗干吗去。”
我下这个决心,就是为了了结我和鬼王的关系,不然,我找不到更好的机会,只能嫁给鬼王做老婆了。
七叔公不再烦我,他建议我这几天先跟何再清学打坐。
我说我得用香草泡水洗身,先供起鬼头刀,问清楚鬼王是否受伤了,当然,如果可以,我想知道我的前世童身和鬼王的前身究竟是什么关系。在我的认知里,他们必定是关系密切的,也许是恋人?也许是夫妻。总之,前世缘不了,今世缘更难了。
但是,上天似乎在跟我做对似的,一连下了七天的雨,到了第八天,何再清终于给我寻来一些香草。全都交给了我,我问:“再清师傅,这香草都叫什么名字?”
何再清点着香草说:“这是艾蒿、这是薰衣草,这是迷迭香,还有薄荷,柠檬香蜂草、牛至、百里香、罗勒、苹果天竺葵、鼠尾草、洋甘菊。找不到第十二种,只好用萱草代替了。”
“为什么要用萱草代替这第十二种香草?”我只记得萱草其实就是黄花菜,我吃过。
第29章 鬼王终归来
何再清冲我神秘一笑道:“因为萱草又叫忘忧草呀!它的花语是‘爱的忘却’,你一个大学生,应当知道我用意的。到了给你赎身前一天,我还要给你泡制萱草酱,供你洗澡呢。”
就这样,我用何再清给我采配的香草煮水沐浴了三天,第三天当晚,何再清正儿八经的将鬼头刀“请”进了我的房间,还教给了我一套供奉鬼头刀的说辞。
我供了三天鬼头刀,不见鬼王找我,又供了三天,但是在这些天里,鬼王并没有因为我供了鬼头刀就出现。我住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冷风吹进来,即使我开着门,鬼王也不曾造访。
鬼王到哪里去了呢?没有鬼王的生活,让我心里有些落空。
何再清也很奇怪,说鬼王和何六祖说走就走,也不解释清楚原因,真让人担心。为此,何再清自我猜测说最大的可能是鬼王受伤了,他肯定躲在了某处疗伤去了,让我不要挂怀。
为此,我天天去院子里看那枝折下的树枝。
如果老榕树就是鬼王的话,那么这枝折下的树枝就是鬼王的一只胳膊什么的了。
经过几天的日晒雨淋,树叶子几乎掉光了。七叔公将这些树叶子堆在了一起。
但是,折下的树枝的细枝并没有因此而枯掉,相反,在我斋戒十六天的时候,折枝下沿有树皮相连的地方首先长出了嫩芽,仅过两天,就又冒出了一些小嫩叶。
我一高兴,叫了何再清,指给他看。
何再清一瞧,欣喜地对我说:“阿紫,好兆头呢,还有三天就给你赎身,说不定,鬼王会赶在我给你赎身之前回来见你呢。”
“希望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确很期待鬼王能回到我身边,理顺我和他的关系。
鬼王是躲起来疗伤了呢?还是让雷震子给逮走了?距离给我赎身只有两天的时候,我坐不住了,更加挂念鬼王。如果鬼王让雷震子给逮走了,他一时半载是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我请何再清给我赎出童身的事将更加流于形式。
但是,也就两天时间,斋戒期就期满了,我得还了何再清这个人情。
这天晚上,我睡得更早了,迷迷糊糊的想着鬼王不辞而别的事。
鬼王会不辞而别吗?他不再恋我,可他的前世对我的童身那么执着,我又不敢相信鬼王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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