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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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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我在银行呢,一会得休息一下。”李可说。

    我说:“那你现在转吧!账户信息准确无误的,请你转告我对他们的谢意,我会尽快跟我同学传递你们的爱心的,谢谢你,谢谢琳姐、你前女友,还有阿芝姐。”

    “不客气,先这样。”李可说完挂下电话。

    回到宿舍,李可的转账信发到了我手机上了,我一瞧,心里一喜,掀了徐英的被子,想跟她说说这事,徐英不在,再看张月,张月也出去了。

    我问余婕,余婕刚午休,她说:“她们刚才出去了,好象是邹利找她们的。”

    “是商量给阿霞家捐款的事吧?”我没想到邹利这么快就找了徐英。

    “是呀!我听徐英说,肝移植手术要三十几万,阿霞家里才筹到十来万,还差近二十万,阿霞才决定卖肾的。”余婕和小林都参与了这次对阿霞的救肾行动,但她们没有告诉我。

    由于很快就搞定了两万多捐款,我中午很是兴奋,一直也睡不着午觉。

    余婕和小林午休过后,两人一起出去了。

    下午三点多,我似乎睡了一会,却被老家的一个电话吵醒了。

    电话是华阳市民政局干事于全东打来的,他问我上次答应何副市长的事是否开始行动?我几乎忘了这事了。我说:“我现在没有时间,国庆节才有时间将木箱子送回紫金山道观,到时我会对紫金山道观做一些考察的,分析报告要请教相关方面专家,迟点才能做。”

    “领导更关心一个问题,就是上次你带走的木箱子,你打开了吗?”于全东问。

    “其实,我在六里镇时就意外打开了,只是我当时还不知道,回京城后,经高人指点,我锁上了。”我对于全东简而言之,毕竟,这是个“专业”问题,很难言传。

    “你当时就打开了?好象没打开呀!我当时也在场的。”于全东不解。

    “木箱子是在我无意间打开的,就是箱子上面的两个字,它是紫金山道观的一个叫蓝瑜的道姑的‘界’,‘界’就相当华阳市行政区划之类的意思,蓝瑜就是这个界的界主。”

    于全东接口问:“那里面装了什么了?何副市长希望你能将它带回鬼王庙呢,他前天又去了鬼王庙调研,跟市旅游局和我领导过问了这事。”

    “呃,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跟你说了,你知道就行了,可别跟何副市长说。”我在考虑这事是说、还是不说,毕竟,官方和绝大部分社会公众都是无神论者。

    于全东笑了几声说:“你说,我会择言汇报的,不会全部汇报。”

    “嗯,那我说了,木箱子里面其实装了三万三千多个鬼魂,而且大部分是当年参与南京大屠杀的小鬼子的魂,需要长时间超度,他们才有可能转世。我送回紫金山道观后,很难再送回大岭山的,除非大岭山真能得到开发,建成紫金山道观紫瑜分馆。”

    在我看来,鬼王庙还是小了点,是镇不住这些桀傲不驯的鬼的。我辈绝不能让东洋小鬼子对他们借尸还魂。

    “我听明白了,只是说到鬼魂,我还真不好跟领导汇报。这样吧!市里上周五修改了‘六祖居士’居的建设蓝图,我明天上班后发给你看看,供你做分析方案时参考,另外,何副市长的意思,你应当明白的,我们需要一个爱国教育基地,木箱子能送回来是再好不过了。”

    我说:“这个事我还没跟紫金山道观沟通,但我敢肯定,这个木箱子进了紫金山道观,它是不会在一、两年内回到大岭山的,据我所知,它原本就属于紫金山道观,至于它是如何到了我们高雷的大岭山,这事也许跟蔡优先生有关,等我有了相关线索,我会跟你们汇报的。”

    于全东说:“那好呀!还有一件事,特奇怪的,就是上次你赠送给市博物馆的鬼头刀,明明就是我们新打造的,可它前几天却‘显灵’了,一个人扛进去,一个人却扛不出来,你说怎么回事呀这是?大家都在议论这事。”

    “居然有这事?”我呵呵笑了两声说:“我要是说鬼王躺在刀上睡觉,你信吗?”

    “鬼王躺在刀上面睡觉?这怎么可能呢?你可别说笑,它是把新刀,鬼王何药清早过世了,他摸都没摸过它,他怎么会躺上面睡觉呢?”于全东也呵呵笑了,在他看来,这是把新刀,不可能有什么灵气的,跟鬼王更是不沾边的。

    “因为它是经过咱俩的手,打造出来的呀!要我说,鬼王喜欢上这把刀了,他当成他的了,当然,科学的解释,应当是博物馆内的磁场问题所至,你可别将我刚才说的话传出去。”

    鬼王上次就弄得我差点背不动鬼头刀。我记得我将鬼头刀从西客站接回来时,鬼五就曾经躺在上面睡觉。我生气了,他才帮我扛回宿舍。我要是跟于全东说了,他更不会相信。

    “嘿,刀是咱俩打造的,我怎么会传出去呢?我只是想听听你对这事的看法。你说得有道理,博物馆内的磁场肯定有问题,我也是这个看法。但是外界不相信,非得说鬼王显灵了什么的,还真当有那么回事了。”听得出,于全东也是无神论者。

    “那你就这么跟公众解释吧!我这边还有事,先这样了。”我听到开门声了,挂下于全东电话,匆匆下了床。

    徐英和张月两人累脱脱的回来了,我问她们干什么去了?

    徐英说她和张月被邹利抓了几个小时“公差”,她本人替余婕她们制作横幅去了。

    张月将娄柳上周五晚上送给我们五人的红酒拿去卖给一家小超市,老板管张月要发票,张月没有发票,说发票在别人手上,老板怕转受了假酒,让张月将红酒放在了那家小超市,等找到发票再说,红酒还没真正脱手。

    “那你找曲俊杰要发票去呀!曲俊杰买经手的红酒,他手上肯定有发票的。”没有发票,这事要是换成我,我也不敢买受的。

    张月有些委屈地说:“我刚才打电话问过曲俊杰了,他说发票的事,得经过灭绝师太同意,因为买酒的钱是灭绝师太支付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自做主张了。”

    “我们是为阿霞筹钱,即使红酒是灭绝师太买的,那也是她奖励给我们的,我们有权决定是喝了它,还是再卖出去。”张月的脑子太不好使了,一定是真话直说了。

    “呃,我刚才叫曲俊杰‘阿顾’了,他可能生气了。”张月说完就笑了。

    “他本来就是阿顾嘛!”我也笑开了,周五晚上,曲俊杰仿佛穿越了,硬说自己是阿顾。

    张月轻哼一声说:“可是我今天叫他阿顾,他问我怎么就这么叫他?还问我今天是不是见鬼了,怎么就给他起这么一个绰号,我去?他居然否认他说过他是阿顾,他周五晚上还死皮赖脸不肯离开我们宿舍呢,今天却完全正常了。”

    “这么说,曲俊杰记不得周五晚上的事了?”我有些惊骇地瞧着张月说,“你跟他说了周五晚上发生在我们宿舍的事了吗?”

    “我说了,他反而说我见鬼了,简直就是乱说话,他和他同座只负责送酒,根本就没有说过他叫阿顾的话,更不可能企图滞留在我们宿舍。”张月一时涨红了脸,惊问我说,“紫瑜,那只青蛙呢?还在吗?”

    “在个屁,中午时我就没看到它了。”正在洗手间洗脸的徐英回答说。

    “周五晚上,我明明给它绑了绳子,昨天我还看到它,它今天居然逃走了?”张月将嘴啜成欧型,“见鬼,青蛙不见了,曲俊杰更不可能承认他周五晚上恶作剧了。”

    “张月,走,找曲俊杰要发票去,给阿霞筹钱要紧呀!”我这么叫着张月,心里却想青蛙意外逃走,太邪乎了,指不定曲俊杰周五晚上被鬼付身了呢。

 第121章 设计宰娄柳

    “等等我,我也去。”徐英在洗手间说。

    我出了门口,张月在宿舍里面,一会,她和徐英出来,我们仨一起来到曲俊杰宿舍楼下。

    徐英拔了曲俊杰的电话,说快到晚饭时间了,让曲俊杰下楼有事商量。

    曲俊杰下来后,我发现他的今天的精神头不够,问他说:“俊杰,你今天干吗了呢?我们中午时发起的对阿霞的‘救肾’行动,邹利没跟你说吗?”

    “邹利跟我说,我就得听他的吗?”曲俊杰站在不远处抬眼瞧了我们一眼,反问我说,“他既不是辅导员,又不是班长,我干吗要听他的?”

    娄柳接任辅导员后,曲俊杰跟得最紧,不似我们几个,一直保持着距离。

    “娄老师没空,阿霞又在医院,现在我来了,你是不是该听我的?发票呢?拿来。”副班长徐英向曲俊杰问要发票。我们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那箱红酒给卖了,能卖多少卖多少。

    曲俊杰犹如了一下说:“娄老师还没回我话呢,她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

    “我来担,一箱红酒,娄老师奖励给我们的,现在就差你手上的发票,我们就可以卖了它了。”我抢在张月说话的前头催促曲俊杰说,“你给不给?给句痛快话。”

    “哼,我给你们一句痛快话,我到时可能就不那么痛快了。你们知道那箱红酒多少钱吗?两千一百六十元。开发票的话,必须两千一百六十元,不开发票,只收两千元。”曲俊杰一时红了脖子,仿佛犯了重大错误。

    徐英瞪了他一眼说:“你绕来绕去,什么意思嘛?”

    “我没有任何意思,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手上没有你们想要的发票,那箱红酒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曲俊杰说完往宿舍走。

    我心里一气,抬手打开戒指菜单,点了“杀器”,对准曲俊杰一照,他果然被鬼付身了。

    那鬼影脱壳而去时,曲俊杰重重地跌倒在楼梯口的台阶上。

    “你们要发票就要发票嘛!犯得着下手推我吗?”曲俊杰傻了似的翻身坐在地上说。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发票吗?”一直没说上话的张月气鼓鼓地上前,要搜曲俊杰的身。

    曲俊杰抬眼瞧着张月,继而嬉笑一声说:“找什么找?发票在我手上呢。”

    “拿来。”张月气愤地抽过发票,走回我们身边,回头对曲俊杰说,“这回是你见鬼了。”

    “走,卖酒去。”徐英转身而走。

    我想刚才我们仨人怎么就没看到曲俊杰手上有发票呢?我们仨都被鬼摭眼了呀?但是这个鬼还是很怕我的“杀器”,刚才被我一照,竟立马脱壳遁去了。会是什么鬼呢?

    当我再次回头看曲俊杰时,他已经站起来了,他冲我大声说:“紫瑜,对阿霞救肾的事,你们得算上我的份哟!发票我已经给你们了。”

    “知道了。”我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追上徐英他们。

    曲俊杰一直都很阳光的,身材和体育委员林仲栩差不多,是我们班为数不多的向个高个男生,那鬼居然上了他的身?看来,这个鬼不一般,我得查一查他的来历。

    到了小超市,老板看过发票和红酒后,他只付给我们一千八百元。

    张月急忙抢回发票,说曲俊杰是两千元买来的,又是名酒,得原价买受买。

    老板瞪了张月一眼,不客气地对我们说:“我一千八百元买下,你以为我就能卖回两千元吗?你们要是不卖,拿别处去。”

    “卖,当然卖了。”我抢过张月手中的发票,给回老板的手中。

    徐英接了一千八百元,算是了结了一桩事。

    事后,我们三人回学校食堂吃晚饭,徐英拔了舍友余婕的手机,问现场筹款情况如何?我这才知道余婕和小林给派去街上卖唱筹款去了。

    徐英转述余婕说小林唱得太像卖花女了,她几次想哭,可就是没有眼泪掉下来。

    饭后,我们仨给余婕和小林送晚饭,可到了现场,余婕和小林被巡警驱走了。我打了余婕手机,才在一处地铁站找回了她们。余婕和小林两人从下午三点唱到傍晚六点半,三个半小时,筹得现金两千四百余元。徐英感叹一声说:“咱们对阿霞救肾,谈何容易?”

    我说:“大家尽力就行了,也忙了一天,一会回去,要好好休息。”

    回到宿舍,张月建议说:“要是明天下午开班会,我们是不是宰一下灭绝师太?”

    徐英嘘了一声说:“你可别说宰,太难听了,我赌灭绝师太这回最多也就两千元。”

    就目前看,我个人筹款还是最多的,但我不想现在就公布。我对徐英建议说:“我们要是在班里来一趟捐款竞赛,效果会不会好一些?同时还要发动同学的同学和老乡。”

    徐英说:“邹利也有此意,他也许跟陈老师联系了,他原定借助学生处的网络平台,将这个捐款竞赛直播出来,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打他电话看看。”我随手拔了邹利的手机。

    邹利一会才接我的电话,我问:“你那边怎么样了?陈老师有回应了吗?”

    “诶!别提了。”邹利无不失望地说,“陈老师极可能中毒了,阿不,他极可能中邪了。”

    “怎么回事?你没跟他说我们仨人今中午商量的结果吗?这岂止是一个救肾的活动?”

    邹利跟我痛陈陈啸宇进我们宿舍捉鬼的“后遗症”,说人在南京的陈啸宇指不定会出家,他似乎忘了我们了。邹利说了阿霞的事后,陈啸宇完全没有反应,反而跟邹利大谈特谈他在南京见鬼的奇闻怪事。

    “那怎么办哟?捐款竞赛的事没有陈老师配合,你的计划不就流产了?”邹利中午跟我和黎煜吃饭时,他将他的计划说得天花乱坠的,还说竞赛的结果极可能让娄柳大出血,捐出她两个月工资,简直就是扯谈。

    “陈老师都变成见鬼爱鬼的人了,我的计划不流产也得流产了,不过,这个事,你千万别跟徐英和张月她们说,不然,她们会极度失望、失去信心的。还有,我明天请假一天,你得跟徐英说,让灭绝师太将班会推迟到周二下午第二节课。”

    我还没有意识到邹利其实是另有计划,我说:“你这么说,这回陈老师连五百元都不会捐了?是这样吗?”筹不到十万元的款子,我们就无法救下阿霞的肾,看来是白忙活了。

    “呃,为了陈老师将来能回到我们中间,我想请我表哥以陈老师的名义,给阿霞捐上一、两千元,只是这样的话,很难挑起灭绝师太对他的征服欲,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邹利其实已经说了他的新计划的一半了,只是我没能听出他的中心意思。邹利的原计划是利用陈啸宇对班上的这次爱心大行动的热心支持,挑起娄柳对陈啸宇的征服欲,再鼓动娄柳捐款,谁知道陈啸宇去了南京不久就“见鬼爱鬼”,无心我们班上的事了。

    挂下邹利电话,徐英问:“怎么样?邹利的计划真流产了不是?”

    “差不多吧!不过,邹利会动员他表哥以陈老师的名义捐款,只是这样的话,灭绝师太的钱可不好弄,指不定,真如你所赌,她最多也就两千元。”我虽这么说,却期待着奇迹出现,能在周三之前完成我们筹捐十万元支持阿霞的目标。

    “邹利都没办法了,那就没办法了。”张月一时有些垂头丧气,却又恨不得咬娄柳一口,她说:“一想到她刚到班上上任就拿我们几个撒气,还弄得我们的男神陈老师丢了工作,我简直就想吃了她。”

    “张月,你后天还有机会呢,你得时刻准备着。”我接着对徐英说了邹利明天请假的事,希望她跟娄柳沟通一下,将班会推迟到周二下午。

    徐英惊问:“邹利是不是有新计划?他没说吗?”

    “没说,不过,我猜想邹利请假肯定跟我们对阿霞救肾的事有关,所以我们都得时刻准备着,必须让灭绝师太知道,她虽然当了我们班的辅导员,但在我们心中,这个辅导员是陈啸宇,这样一来,灭绝师太肯会想着压陈老师一头。”这话是邹利中午时跟我和黎煜说的。

    “对了,我们能不能将余婕她们筹来的钱,说是陈老师捐的?还有我们卖酒的钱?”张月的脑子这回不笨,她很快就想到如何剌激娄柳捐出更多的钱。

    “好主意呀!”解过手的余婕出来说,“只是刚才我们让巡警驱走时,他们好象知道我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了,这事要是让灭绝师太知道,她会不会批评我们?”

    “批评什么?你又不是诳骗,阿霞高中时代的同学和老师都在为她筹款,实有其事,巡警知道又怎么样?灭绝师太要是因为这事批评你们,我就跟她理论。”张月放了一个响屁说。

    大家一阵哄笑过后,徐英对我们嘘了一声,接着拔了娄柳的手机,跟她说了邹利明天要请假的事,建议娄柳将班会推到周二下午,娄柳说了什么,大家都没有听到。

    一会,徐英挂下娄柳的电话对我们说:“灭绝师太不同意邹利请假呢,邹利即使有新计划,恐怕也不好实施,哎呀!我们要是输给阿霞高中时代的同学,我都觉得没面子。”

    张月问:“你还没说明天的班会开不开呢?不开的话,我们如何宰得了灭绝师太?”

    徐英卖了一下关子说:“明天的班会开不开,这事明天才有答案。”

 第122章 女鬼再出手

    “灭绝师太到底要什么时候开嘛?”张月再次放了一个响屁。

    “班会推迟到周二下午,你还有响屁的话,得留着在班会上放,哈、哈、哈。”徐英笑过后,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我拔了阿霞的手机,跟她通报我们的捐款有五位数了,阿霞说她母校那边也有五位数了,非常感谢,我说:“我们周二下午还有一个大计划,你不许那么快就卖了肾。”

    “还没找到合适买家,暂时还不会卖的,大家都有心了,联系陈老师了吗?”

    “联系了,不过,你明天回学校再说。”我挂下阿霞的电话,张月凑过来问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有五位数了?你今天跟黎煜出去筹到钱了?”

    “呃,我筹到了一点,不过,我想在周二的班会上再宣布,让灭绝师太也听听我这个响屁有多响。”张月放的两次响屁都让我忍不住笑了。

    徐英从洗手间出来后,先是张月,后是余婕和小林,我最后一个进入洗手间。

    我戴在手上的戒指除了放回鬼头刀上的“需要”,一般都不会脱下来的,不过,洗澡时,我习惯将它脱下来,放在摆放沐浴液的架子上,而不是放在洗手盆边。

    但是今晚,戒指两次从摆放沐浴液的架子上掉了下来,我只好戴着它洗澡。这一戴,我竟听到一个绕着我脑际的声音,她说:“阿紫,我知道那个上你同学曲俊杰的身的鬼是谁了。”

    “是谁?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谁?”我急问这个鬼。

    “我是谁?我是春池呀,你老公的前妻,一直在你身边。”春池自报名号。

    “那,那个鬼是谁呢?他为什么要上曲俊杰的身?”我再次急问。

    “他呀!他就是阿顾呀!曾经跟你老公、我前夫在一起过,他是因为贪酒才上了曲俊杰的身,好在你们把那酒卖了,不然,你们喝了那酒,指不定真成了我的姐妹们。”春池对我一一道来。

    “我们喝了那酒,就会成了你的姐妹?你是指我们会象豆蔻、红菱、王小妹她们那样进入风月场?”我大吃一惊,却不好哂笑春池的风月出身。

    “是呀!你们不喝那红酒是对的,那箱红酒,小超市老板高价卖到星期八酒吧去了,你不想知道谁在喝那箱红酒吗?”春池提醒我说。

    “谁在喝?你快告诉我。”我不想再洗澡了,快速穿上衣服。

    “呃,你不是有个同学叫黎煜吗?她在星期八酒吧唱歌,让几个男生缠上了,她刚才喝了大半瓶了,再喝的话,她今晚可就麻烦了。”

    “黎煜在星期八酒吧?春池姐,你带我去找她。”我第一次这么叫春池,我叫对了吗?不错,她是我老公鬼王的前妻,我只能这么叫她。

    “好,我跟你一起去。”春池说完,似乎先出去了。

    我推开浴室的门,急叫徐英和张月说:“徐英、张月,黎煜在星期八酒吧唱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我们得出去找她回来。”

    “黎煜去了星期八酒吧唱歌?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手机在你床上呢。”张月似乎瞧出了什么,也并不想跟我一起出去找黎煜。

    “你们去不去?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我上床取了手机和包包就往宿舍外走。

    “你等等我。”徐英即时下了床说:“我陪你去。”

    两人下了楼,直奔学校南门找车,车来车往,一辆也没能截停。

    过了一会,终于等来了一辆空车。我坐副驾位,徐英坐我后面,我想女鬼春池既然说跟我一起去,她肯定也上了车子了,但是车子内很暖和。

    诸不知,女鬼春池已经先我们而到星期八酒吧了,黎煜正要喝的那杯酒被人下了起春药。好在春池及时赶到,推了附近的一个服务生一把,就将那杯酒打跌了。

    我和徐英赶到酒吧时,服务生正在大厅被酒吧经理训着。包厢里的黎煜光着脚丫,站到沙发上面起劲地唱着《高原红》,外套丢在沙发上,显然,她不仅喝醉了,而且被嗑了药了。

    四个男生都摇晃着脑袋,并没有注意到我和徐英的到来,他们给黎煜鼓气、拍掌,其中一个黑衣男生叫了黎煜说:“阿妹唱累了,就躺下。”

    “躺下就躺下。”黎煜说完将麦克风丢下,真躺下了。

    “躺什么躺?回去。”我用力拔开黑衣男生,拽了黎煜一把。

    “你谁呀!”黑衣男睁开双眼瞧着我:“哪来的妞?力气还蛮大嘛!她歌还没唱完呢,还有,这酒才喝两瓶。”

    “不喝了,不唱了。”我发现那酒还真是我们傍晚时卖给小超市的。

    “不喝了?哪能不喝呢,不喝了它,我分一钱都拿不到。”黎煜还不至于烂醉如泥。

    徐英也急了,说:“你唱歌就唱歌嘛!你跟他们斗什么酒?”

    黎煜的酒量太小了,一个男生都能喝醉她,何况是四个男生呢?

    “我没斗呀!我只是想多挣点钱,唱歌四首才四百,加上喝酒的话就两千,哪一个更好,你不会算吗?”黎煜醉薰薰的对徐英说。

    “是呀!酒不喝,你甭想拿到那一千六百元。”黑衣男生双手交叉,抱于胸前。

    我上前一步说:“喝酒是吧?我来跟你们喝,不过,得通过甩色子,大赢小输。甩输了,就得一瓶一瓶的喝。”至此,我也不得不为黎煜的那一千六百元着想,毕竟,酒箱里只有十瓶酒了,女鬼春池帮我的话,这十瓶酒根本用不着我喝。

    “拿色子来。”黑衣男生再次瞧我一眼,喜形于色说。

    “愿赌服输,一言为定,不许耍赖。”我让徐英扶着黎煜坐到一边。

    “好,有胆量,可惜你们三个女生,我们却是四个,一会不够分呀!哈、哈、哈。”黑衣男生的一个同伙忽然大笑开来。

    “留一个结账善后,咱们四人哥俩各一个。”黑衣男生似乎胜券在握。

    “谁先来?”我坐下问四个男生。

    黎煜说:“我先来。”

    “你喝醉了,先歇着。”我不让黎煜喝。

    徐英有些担心我,问:“紫瑜,平时都不见你喝酒的,你别喝醉了。”

    “我平时跟我爸喝白酒三斤都醉不倒,这点酒算什么?来吧!”我瞪着黑衣男生说。

    黑衣男生也瞪着我问:“你喝白酒三斤都不醉?骗人吧!来就来。”

    色子甩开,我是三只六,黑衣男生输了,黎煜欣喜之余,大声叫着:“我女神来了,看你们还不快快给钱了事,想找死不是?”

    黑衣男不搭理黎煜,更不相信他会继续输下去,但事实是,他再次输了。

    两瓶红酒下肚,黑衣男叫了他的一个同伙说:“舅东,你来,一定喝死她们,全都躺下。”

    叫舅东的男生甩色子更不在行,同样输了两次,酒箱里的酒只剩六瓶了。我还滴酒未沾。

    “六良上,你刚才才喝了两杯。”黑衣男指示叫六良的男生上。

    同样的结果,六良两轮都输了,喝了两瓶。四个男生,只剩矮个男生没喝了。

    “只剩四瓶酒了,你们还喝不喝呢?不喝的话,给钱滚蛋。”黎煜说。

    “我来甩,你们看着,不能让她耍诈。”矮个男生站起先甩色子。

    另三个男生围着我,看我是否耍诈了。我却也站了起来,比矮个男生还高。

    三个男生确定我没有耍诈之后,守着矮个男生的色子叫着:“六六六,四五六。”

    “开。”我让矮个男生先开,矮个男生说:“这回是你先开。”

    “好,我开。”我打开色盖,再次平排“四五六”。

    黑衣男生嘟哝了一句:“今晚见鬼了,六回了,不是三个六,就是四五六。”

    矮个男生打开他的色盖,他终于也甩了一个四五六。

    黑衣男生于是嚷道:“重来,这回必须拿下她。”十瓶酒,我一滴酒不沾就赢了他们的话,也太神奇了,但我却想,这是春池的功劳。

    重甩色子,矮个男生两局都输了,喝完两瓶红酒,他就倒在了沙发上。

    黑衣男生强打精神说:“我再赌一局,不行的话,最后一局,舅东上,行不行呀?舅东。”

    “我去去洗手间就回来。”舅东说完跌跌撞撞的去了洗手间。

    黎煜的酒这时有些醒了,她凑近我问:“紫瑜,你请了高人来了?”

    我嘘了一声说:“没看到吗?我就是你说的高人。”

    “高人?你跟谁学了?”黑衣男生似乎听到了,有些迷惑地看着我问,“是周星驰吗?”

    “我叫周紫瑜,周星驰是我徒孙。”我说完站起来甩了色子按下说:“到你了,快点。”

    黑衣男生也站起来,很不甘心地学着我的样子,甩了色子按下,让我先开。

    我开了,三只“六”成品形紧贴着。

    黑衣男生一开,一二三,也成品形紧贴着。

    “你输了,喝。”黎煜拿过一瓶红酒,递给黑衣男生。

    黑衣男生忽然哭丧着脸说:“不喝了,今晚中邪了我们,才甩一次四五六,却让你们平了,丢脸丢到家了。”

    “不喝了?那你们快给钱呀?还磨叽什么呢?”黎煜穿上外套,问黑衣男生要钱。

    “钱?舅东,快给钱。”黑衣男生频频对六良使眼色扶起矮个男生时,我意识到他们想耍赖,便对春池说:“阿姐,堵住门口,一个都不能放走。”

    “舅东跑哪里去了?”黑衣男生才说完,舅东被春池逮回来了,他跌跌撞撞地从外面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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