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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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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高富帅只差一点儿?鬼王的话我记下了。
我接着问他:“王,我不会再问你这个事了,李黑昨晚跟我说过,他投胎之前,他将他十年的修行都给了你,是真的吗?”
鬼王对我点点头说:“这事是真的,李黑因为忘不了你童身,他在我母亲的肚子里只呆了七个月不到就脱壳而走,让我母亲胎死腹中,他种下的这个恶果究竟是在我身上,还是由他本身带走了,我现在还不得而知。如果他带走了,我得感念他那十年修为;如果他没带走,那我得继续我的善业,填补李黑留下的恶业。我希望你理解我对李黑的感情。”
我贴着鬼王的胸膛说:“王,我爱你。”
“嗯。”鬼王亲了我一口说,“阿紫,我和李黑的关系,你现在知道了,你不想知道我后来是如何复活,到了人世,当刽子手吗?”
我抬眼看了鬼王一眼说,“我想知道呀!你能说吗?”
鬼王说:“我胎死腹中后,我父亲不顾年迈,不远万里请了一个高僧,给李黑这个死胎超度,还对我施以援手,给我引来另一个要转世投胎的前世,我母亲最后才生下了我。”
“那你知道你的另一个前世吗?”鬼王是由两个前世转世成为刽子手的,他或许传承了他的另一个前世的恶业,才成了人见人惧的刽子手的。
鬼王说:“我不知道,你师姐也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做的事特别多。”
“师姐刚才说你要找我的三生石,三生石不是在奈何桥边吗?用不着找呀?”我换了一个话题。鬼王的前世有两个,另一个前世哪一天让鬼王找到,都极有可能。
“凡人的三生石自然是在奈何桥边,但是你,如果你来自天庭,那你的三生石就不是在奈何桥边了。”鬼王对我坦白说,“我这次来京,其实是想知道另一个人的前世,如果他的前世没有太多恶业,那你嫁给他就成了定局了。”
“原来,他这次上京,全是为了我和他?”我如梦初醒,鬼王是为了我的现世幸福,才这么慎重,没有跟我说出我人间的爱人是谁的,我无不感念自己遇上了好鬼。
鬼王让我端端正正地坐到写字台边的椅子上,他久久地瞧着我,情意绵绵地说:“那当然了,谁让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呢?你是阿紫,我最爱最爱的阿紫。”
我也瞧着鬼王,笑着说:“你一眼就看上了我?你是哪一眼呢?是看见现在的我,还是看见我的前世童身?”我疑心鬼王只是看上了我的前世童身,就是他托身给何药清后,他在鬼王庙第一次看到自香港漂流到了高雷的我的前世童身。
“呃,两眼兼而有之,都让我爱入骨髓,非你不娶。”鬼王说完拉起我的手。
鬼王的手此时并不冷,我还能感觉到他将我的手抬高了。
正是这种真实感,让我对鬼王产生了真诚爱意,甚至想到我和鬼王之间的感情的确是因为前情未了所至。那么、我和鬼王的生死爱恋,也许并非发生在南京,而是发生在高雷。
“这个戒指,它离不开你的手,还有鬼头刀。”鬼王要教我如何用这个戒指护身了,他说,“戒指在你手上时,它就是你的护身符。你要是除下它,得放到鬼头刀的圆扣子中间去。”
我急问:“那它会消失吗?”
“会。”鬼王当即取了鬼头刀下来,给我试了一次。
我一时惊呆,因为戒指放进鬼头刀圆扣中间点时,它转眼就消失了。当鬼王伸出手指,戮向圆扣点中间时,戒指再次套在了他手上。
“让我试试?”我急叫着,拿过戒指,往鬼头刀的圆扣中间点一戮,可戒指并没有消失。
鬼王即时纠正了我,让我戴回中指,然后再戮。这一回,戒指消失了。
我再戮一次时,戒指自动套在了我的中指上,我惊叫一声说:“王,这个戒指太好玩了。”
“它才不好玩呢。”鬼王即时警告我说,“这个戒指一旦放回鬼头刀上,鬼头刀不能竖着摆放,一旦竖着,将给你招来雷震子或者天兵天将,所以你得记好了。”
“就这么一点要求吗?”我太激动了,并不在意鬼王的叮嘱。
“多着呢。”鬼王接着教了我如何用这个戒指护身。
等鬼王教过了这些,我说了我和我同学在鬼王庙露营时,肖萍如何让我穿上那条贞裤,护住我童身的事,鬼王听后笑得前府后仰。
我被鬼王逗笑了,说:“那条贞裤虽然老旧了点,但是它真的很管用的,骆今生他对我无可奈何,只好忍了。”
“是吗?那你知道肖萍这条贞裤是怎么来的吗?”鬼王饶有兴趣地问我。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呀!肖萍说她从床底下找到的,为了让我当晚就穿上,她还亲自替我洗了这条贞裤好久的,我想她也是为了我好,我就穿上了。”
鬼王一再狂笑,笑过之后,他说:“这个肖萍呀!她看上李鑫了,她爱骆今生是假。”
“不是了,她不爱骆今生,她干吗干涉我跟骆今生相好哟?我和骆今生,不是你指的缘吗?”我如晃隔世般看着鬼王,心想这是鬼王为了骗李黑吗?
“你们在鬼王庙时,这缘的确是我指的,李黑一定找月老核实这事的真实性的,但是月老未必会将全部情况告诉李黑,所以呀!你跟骆今生还得有来有往。”鬼王有些得意了这事。
“我跟骆今生还得有来有往?王,李黑看出你这一招了,他不相信你找的托身人会是骆今生,他将骆今生给排除出去了,我再跟骆今生往来,那不是误了人家骆今生的婚缘吗?这可是恶小,不可做的。”我对鬼王和盘托出。
“这不算恶小呀!你对骆今生又没真感情,难道不是这样吗?”鬼王要我跟骆今生继续保持一定的接触,即使李黑怀疑这事的真实性,那也得将戏继续演下去,直至李黑再次承认自己输了这第二回合决斗。
对此,我发出了疑问:“这第二回合决斗你赢了后,李黑会不会真收手了呢?”
“这个我还不好说,但是我敢保证,李黑在众神面前,他输得连底裤都没有了,他只能另找他所爱的童身。如果这个童身是肖萍,李黑托身于李鑫是注定的,如果这个童身另有其人,李黑还得找众神、还有月老周旋几回都未必成功。到时,他哪里还顾得上我和你?”
“但是,肖萍她不是童身上了,她跟桂明、还有李鑫都拍拍了,那天晚上还拍拍了六次,你忘了你在她印堂上打的六个印了?”我提醒了鬼王,想知道肖萍的那六个印记是真是假。
“诶,这个肖萍太不自爱了,她的确给自己做了孽了,但问题是李黑怎么看肖萍,如果肖萍非李鑫不嫁,那李黑就未必不接受她的。”鬼王的话,证实了肖萍当晚的做为。
肖萍那天晚上跟李鑫玩拍拍,我和骆今生都听到她的叫声了。她和李鑫一个晚上拍了六次,几乎玩了个通宵达旦,难怪李鑫一早没精没神的,失去了一个壮男应有的光华。
“当然了。”鬼王接着说了他的另一种担心,“李黑输了第二回合后,他就真输了。李黑肯定会无话可说,自己找自己的另一半去的。所以,你跟肖萍之间的事,必须在似与不似之间,肖萍才会对李鑫穷追不舍。如果肖萍真对李鑫穷追不舍,李黑对你们也许会恼羞成怒的,所以你又不能跟肖萍走得太近,那样的话,李黑迁怒于你也不一定。”
“我跟肖萍的关系,我会处理好的,现在,我有一个难缠的人,她是我的辅导老师娄柳,她因为陈啸宇到我们宿舍捉鬼的事,几次对我发难,让我难以招架。”
娄柳今天将我的舍友全招去喝茶了,她肯定会通过我的舍友了解我跟陈啸宇的事的。
“娄柳?就是你们叫她灭绝师太的女辅导员?”鬼王问得很仔细。
我说:“对,就是她,过去追过陈啸宇,让陈啸宇拒绝了,现在还不死心,想借题发挥。”
“呃,这个人嘛!我让春池替我和你对付她,怎么样?”鬼王提议由春池对付娄柳。
可娄柳是人,而春池是鬼,她的来世戴医士生前连婚都没结过,她们有斗争经验吗?娄柳可是博士在读生。
我对此发出了疑问:“春池她的来世生前都没结过婚,她也懂男女之情?”
“呵,戴医士也许不懂,但是你别忘了,春池她是来自风月场的,对这种事,我相信她能处理,关键是你是否接受她替你摆平这个女辅导员。”鬼王看着我说。
我勉强一笑说:“这个春池嘛!我不是不接受她,我是担心她会弄巧成拙,就跟陈啸宇当初进我们宿舍捉鬼一样,给我招来麻烦,到时我就真成了见鬼的人了。”
如果鬼王刻意保护我和陈啸宇的关系,那么陈啸宇就必定是鬼王想找的托身人了。
“春池不会轻易在你们之中现形的,但是你可以通过这个戒指看到她的一些作为。”鬼王说完打开戒指上的菜单。
戒指上的菜单跟手机菜单相似,我一时看傻了眼。
第99章 避鬼竟进庙
鬼王先是指导我通过戒指菜单,如何寻找他所说的灰衣女鬼春池。
此时的春池正和黑衣女鬼正在南京城寻觅着,城内到处是小鬼子飞机轰炸过南京居民楼,有些地方还冒着不熄的烟火,跟影视里看到的一样。
被炸毁的居民楼间,瓦砾遍地,尸体成堆,无人收尸。唯有插着小鬼子的旗帜的地方,才有个别中国人在走动。
春池和黑衣女鬼似乎在寻找尚有生命迹象的人,细看却是在收取鬼魂。
我急问鬼王:“王,这好象是好几十前的事了呀?我要看现在的春池。”
“事是过去的,但是春池,还有你师姐她们其实是在一起的,就在你带进京的木箱子里头,你上次是如何给这只木箱子打上符盖的?”鬼王在何再清的“斋事”会上提醒过我。
“我回京后,是蓝瑜师姐给了我符咒,几天前就封上了。”
“诶!好在有蓝瑜师姐在,不然,这三万三千个鬼魂一出来,你这小小的宿舍可成人间地狱了。”鬼王一声感叹,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说,里面的鬼魂都是无法超度转世了?”木箱子里的秘密一定不少。
蓝瑜每超度一个恶鬼,她的业就会成几何积累。这是妙贞师傅过去跟我说过的。
“除了你师姐蓝瑜,谁愿意超度他们?你那个师姐红瑜说得比唱得好听,专门给蓝瑜无事找事,将小鬼子们的魂都收进来了,还说蓝瑜生前道行高,这些事非她莫属。如果我没猜错,这木箱子里鬼魂至少有一半是参与南京大屠杀的小鬼子。”
鬼王一说这事,就替蓝瑜打抱不平,说我的另一个师姐红瑜当年为了当上道观的主持,极可能对我师傅妙贞打诓了,这可是罪业。红瑜当年对小鬼子的鬼魂收而不管,她圆寂之前也许留有遗言,所以,鬼王一再要求我将木箱子送回紫金山道观。
“送木箱子的事,我过几个星期才有时间做,你也要进这个木箱子吗?”我想知道鬼王和蓝瑜师姐是不是在这个木箱子里认识的。
“我不进,刚才说的事,你愿意吗?”鬼王避开我的问话,回到刚才所说的事上去。
我和春池过去虽有交往,可戴医士我并不认识,我犹豫了一会说:“让春池对付我辅导老师的事,其实现在不用她做什么的,你决意留下她的话,你得将事情跟她交代清楚。”
“我不决意呀!要看你需要。”鬼王的回话让我有些意外。
虽然我现在有戒指护身了,用不着再穿那条贞裤,可问题是,我不能因为娄柳对我发难,就让戒指护身的秘密公诸于众,我想了想说,“那就留下她吧!”
我的这个“需要”会派上用场,能派上用场吗?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否做对了。
“只要你辅导老师是无理针对你和陈啸宇的,春池都会站在你的一边。”鬼王说完,提醒我看时间,快一个时辰了,鬼王是不能呆太久的。
我昨晚见李黑说事,也是快一个时辰,李黑就消失了。
“那我走了,阿紫,不抱抱吗?”鬼王对我张开双手。
“当然要抱了,还要亲亲。”我抱住鬼王,一踮脚跟,就亲了鬼王一口。
鬼王松开手,对我微微笑着,他很满足,向着门口退着走,就在门上消失了。
走了,鬼王就这么走了,他和我的第一次约会不到一个时辰。这个时间我记下了。
我上床看鬼头刀,再试了一次戒指的收放,一如刚才鬼王所演示,我自己也能放进去了。
取出戒指套上,我屈指对写字台一指,写字台台面立即飞起一道白光,再指地板砖,这道白光显得更宽,我向着白光上一跃而下,整个人仿佛飞将下来。
鬼王送的神器,太神奇了。
再摁戒指上的菜单,拔开回看,选择“现在”,我一眼就看到了鬼王和随他行动的那两个女鬼伴,他们此时已经走到长安街上去了。
他们的影像,比我透过雾霾,遥看京都的景色还要清晰。
两个女鬼伴一左一右,一个是黑衣女鬼,另一个是红衣女鬼。
而蓝瑜和春池,不用猜,她们仍留在那个木箱子里面。
此时已是上午十一点,徐英她们该在医院看阿霞的父亲了吧?
我拔了徐英的手机。
徐英她们此时正在秀水市场购物,她接了电话问:“紫瑜,你要跟我们一起去看阿霞她爸吗?你去的话,得马上过来才行。”
我说:“这么远呀?我就不去了,昨晚说的给阿霞捐钱的事,你跟娄老师汇报了吗?”
徐英“哎呀”了一声说,“这事我们一早说是说了,但不是最重要的,你不过来的话,那你最好在宿舍等着我们,我们大约下午两点半左右才能回到的。”
阿霞的父亲究竟住院在哪一家医院,我并不清楚。
徐英她们一早是让娄柳请去喝茶的,她们这会却去了秀水市场,去那里干吗呢?
京都很大,我们很小。不管是从城南坐车去城北,还是从城西坐车去城东,只要你出门,总有一、两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呆在路上。
“你们两点半才回来?嗨,我得两点出门去东五环呢,有事晚上再说,可能比较迟的。”
“你上课要这么长时间吗?”徐英只知道我要当家教,并不知道我要上两科的课。
“是呀!下午两个小时,晚上两小时,中间还有晚饭,你不要计算路上的时间吗?”
“学生家长请你吃晚饭吗?”徐英希望我能早点回宿舍。
“我不知道呀!今下午我是第一次去,得花点时间跟家长沟通的,我迟点就迟点嘛!回来再说了。”我挂下徐英电话,下楼去食堂午餐。诸不如,徐英是有急事找我的,但是当着其同学的面,她不便在电话里跟我提及。
到了食堂,食堂的午餐刚刚开始,我得以排到前面。
午餐过后,我回宿舍午休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徐英又打了我手机,我就睡过头了。
徐英又要我在宿舍等着她,却不说是什么原因。
“我还等着你们?都快两点了,路上塞车的话,我怕我赶不上时间的。”时间上是有余的,我这是担心肖萍上完上午的课后就自行回自己学校去。
肖萍此时正陪着学生家长,所以她一直也没有打我的手机。
“那你去吧去吧!”徐英显得有些不奈烦地挂了我的电话。
我一阵收拾过后,拔了肖萍电话,肖萍不接,我只好先下楼去坐公车,按最不易塞车的线路走,我至少也得一个小时才能赶到东五环附近的公主坟。
上公车坐了近二十分钟,肖萍回拔电话过来了,问我出门了没有?
我说了我还在西四环,很快就能到北四环的,要她开车到东四环的公主坟站等着我。
肖萍有些不满地说:“我就知道你这个路盲要我当带路党的,我过半个小时再去公主坟。”
到了公主坟,只见肖萍,不见她的车子,我问:“你车子呢?要打车吗?”
“我车子在这里能停吗?”肖萍白了我一眼,似乎不是那么乐意给我当带路党。
这京都似乎什么都不缺,到处是人、是车、是房子。
我和肖萍就象是蚁族中的一员,只能向着肖萍停车的酒店走。
走了大约三分钟,肖萍的手机响了,她跑开了接听,显然,她不想让我听到她接的电话。
我在原地徘徊了一会,肖萍总算走过来了,说,“是我弟,我正穷着呢,他却管我要钱。”
“你弟弟居然管你要钱?”我有些不相信。
肖萍哼了一声说:“我中奖的事,让他知道了,硬说我身上还有大把钱。我还有大把钱的话,我还跟我舅借什么钱?他一说,就全是一些没脑子的事。”
本来,肖萍上完上午的课,她是可以接着就离开的,可我是第一次来,我请了她陪我去。
上了车,我问肖萍:“这个中午辛苦你等我了。”
“不辛苦呀!我刚才在车上躺了一个时辰了。”其实,肖萍上午上了一个小时的课后,她被学生“气”出来了,在车上睡到了十二点半才等回学生家长,一起吃过午饭。
“那一会你真的不陪我上下午课了?”我问。
“我还陪着你上课?姑奶奶,我今天好蓝瘦、香菇。”肖萍哭丧着脸,显得极不愉快。
我瞪了她一眼,奚落她说:“你车子新新的开着,你蓝瘦什么哟?”
“我不蓝瘦?哼,不跟你说。”肖萍将车子开进一个联排别墅区,在第二排第三间停下。
“哇,大户人家呢。”下了车,我随肖萍走近学生家门。
肖萍摁了门铃,将我介绍给学生家的保姆说:“阿芝姐,这是给李可上英语和数学课的周老师,这是她个人资料,你一会交给李可,其他事,我已经跟李总说过了。”
“好的,请进。”阿芝姐开了门,我侧身而进。
肖萍跟我说了一声“拜拜”,就走向了她的车子。
我回头关门时,门外的肖萍腿一跨,进了她的车子。
才三点十五分,肖萍就这么急地要回去,这不象她呀?
也许,买了车,她也有压力了。
走进学生家的大客厅,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这一生进过的最豪华的一个客厅,与京都里的某个豪华大吧厅差不多。学生有这么好的环境,他的学习成绩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当我看到学生李可的一张放大的合影照片中有李鑫时,我呆住了。
不管李可是李鑫的什么人,他跟李鑫肯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么想来,我马上想到这会不会是肖萍和李鑫一起对我做的一个局?
我问自己,我非得入这个局吗?我今天避鬼进了庙了呀?
第100章 被拒之门外
此时,李可还在睡午觉,是阿芝姐上二楼后下来告诉我,李可还有十分钟才会下来的。
我问阿芝姐,李可有什么嗜好?
阿芝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李可有什么嗜好?你是指他是否迷恋网游?泡吧之类?”
“呃,差不多这个意思。”肖萍将李可的德育课交给我,我想多了解一下李可个人生活。
阿芝对我摇了摇头说:“周老师,你学习方面,肯定没得说才上了名校的,但是李可他,他心都不在学习上,你怎么教他?我看你还是先想想办法,跟李可如何沟通吧?”
我惊问阿芝道:“李可心不在学习上?那他的心在哪呢?”
李可的德育课,我必须从生活方面入手。
在我看来,一个富家子弟不想学习,要么因为他有不良嗜好,要么养尊处优、不思进取。李可家这么有钱,他不思进取是正常的,问题的根子也许出在他的不良嗜好上。
阿芝有些奇怪地打量着我,反问我说,“你是他的家教老师,却问我他心在哪?我要是知道,我给他当老师了,还用得着请你们当家教?”
“阿芝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跟李可的接触不少,你其实也可以当他老师的,因为他不想学习,根源也许出在他的不良嗜好上,你还没跟我说他的不良嗜好呢。”
虽然我没有当过家教老师,但我知道这些富二代心里通常会想些什么,不出意外,李可也许会迷恋网游或者喜欢泡吧之类。
“他呀!他也就周五晚上至周日下午才会在家,李总没给他请家教前,他就呆在他房间里,具体做什么,我不清楚,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哪里不良嗜好。”阿芝介绍说。
“那你和他的一日三餐是在哪里吃的呢?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我问。
人与人之间,只要有接触,肯定有蛛丝马迹留下,李可不可能在自己房间吃饭吧?在他房间内吃饭的话,那就是因为玩游戏、没时间出来吃饭了。
“吃饭?当然是在家里的餐厅了,不过有时,焦秘书会过来接他出去吃饭。”阿芝说。
李可不在自己房间吃饭,那就不是因为迷恋网游了,一定另有原因,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否则李可的德育课无法上,于是我问:“焦秘书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你?”阿芝有些怪异地看着我问。
我笑了笑问:“焦秘书年轻漂亮吗?”
“年轻?漂亮?当然年轻漂亮了。”在阿芝看来,李蒙请的秘书,能不年轻漂亮吗?
我想了想问:“焦秘书有男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除了焦秘书和你,李可还跟什么人有接触吗?比如焦秘书的同学之类。”肖萍此前跟我说过,李可曾经早恋,对象是他的一个富家女同学,我想知道阿芝是否了解这些。
“呃,去年底吧!有个女同学开了一辆车子过来接他出去玩,让李总知道了,这才给他派了焦秘书接送他上学,至于平时他跟什么人接触,我是真不知道。”
“他平时对你的态度怎么样?”阿芝当保姆,她跟李可的接触也许仅限于周末。
“一般般吧!有钱少爷对人能好到哪里去?我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可别说是我跟你讲的,不然,他会对我出言不逊的。”阿芝的话也告诉了我,一个保姆在李可家的地位。
“他当着你的面接听过电话吗?”我问。
李可的秘密在哪里呢?他不敢当着阿芝的面接听电话,那他肯定还在恋着他那个女同学,初中没读完,就跟同学谈恋爱,过着成年人的生活,他哪里还有心读书?他早就进入成人社会了,这样一个学生,他还能回去吗?
“没有。”阿芝继而说,“让我想想,有一次,他好象跟什么人要钱,开口就要三万。”
“要成了吗?”我问。
以我的判断,李可一次肯定不敢跟他父亲要这么多钱。那么李可在跟谁要钱呢?是李鑫吗?李可跟李鑫是什么关系?李鑫对他的钱看得比较严的,肯定不会给。
李可手里有钱的话,他会干些什么呢?是自己偷着创业?还是跟他那个早恋女同学花天酒地?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回到了李可的家庭关系当中。
“听他的口气,肯定没要着。”阿芝肯定地说。
“以你估计,对方会是李总吗?还是李可的什么人?”我问。
“肯定不是李总,也许是他奶奶,也许是他叔叔。”阿芝接着介绍说,“就我所知,李可平时联系比较多的人,加上我和焦秘书,也就这么十个、八个。”
“阿芝姐,谢谢您!”二楼走下李可,我看到他的下半个身影了,让阿芝不要再说了。
李可刚才显然听到了我和阿芝在谈论他,他有些不满地站在二楼楼梯中间,没有下来。
阿芝扭头一瞧,对我乍了一下舌头,示意我注意。
李可向下走了几步,对阿芝说:“阿芝姐,回你房间去,我不叫你,不许出来。”
“我还是去厨房呆着吧!也三点半了,该准备晚餐了。”阿芝说完去了厨房。
李可一步步的走下来了。我抬眼看着他,却没有认出他,我的这个小学低年级同学,他居然成了我的学生。但李可认出了我,他走到客厅,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来。
“李可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家教老师周紫瑜,今天下午由我给你上英语课。”我对李可做了一个开场。
李可一转身,面对我说:“紫瑜同学,打住?你不是教我数学吗?”
“Math,English?Twofamiliestogethertoteach。”我用英文回答李可问话说数学、英语两科一起教。
李可脸一沉,不客气地说:“紫瑜同学,请你别用鸡语跟我说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没想到,我一来“上课”,就让李可“极不适应”,但他并没有用他对肖萍的态度来对我,是因为我曾经是他小学同学,他给我留了情面了,可我并不知情。
的的确确,我完全地忘记了他这个跟我一起上过一、二年级的小学同学了。
看上去,李可的个头不小,接近一米八的样子,他的语言表达和行为一点都不象一个初三学生,反而更象我的大学同学,甚至说他是个社会青年都不为过。
“呃,我是你家教老师,而不是你同学。”我否认李可的“同学”说。
李可跟我较劲说:“但是你首先是我小学同学,然后才是我初中老师。”
“我是你小学同学?这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上下打量着李可,还是没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我和李可都太小了,还过了这么多年,哪里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
“怎么不可能?这事千真万确。你家过去住在一区九幢的一间闹鬼的平房里,我们家住对你家的对面楼,小时候,我跟在我叔的身后,在楼下跟你玩过呢,可现在,你却是我的家教老师,这事太滑稽了不是?”李可似乎在考虑是否接受我这个小学同学教他英语和数学。
“你家住在我家对面楼?难道说,你真是李鑫的侄子?”如果不是事先看到李可和李鑫等家人的合影,我是真不敢相信,李可曾经跟我小学同学过。
“是呀!怎么了你?你就记得我那个花心小叔,却记不得我了?”李可的眼里充满着某种不满的神情,过了一会,他有些郁闷地自我介绍说,“我小学就念了十年,除了一、二年级没留级,年年留级,你没想到吧?哼,全是李蒙给害的。”
李可直呼他父亲李蒙的名字,看来他和李蒙有些“不和”,或者李家家庭文化本就如此。
诶,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这兜来转去的,我还是跟高雷化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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