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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独宠新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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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得呀!市场营销跟旅游管理更接近一些。”我是说肖萍跟桂明更接近,不曾想,我首先掉进了我自己的话题陷阱之中。

    “嘿,你不打自招了吧?我呢,我希望柳柳的闪电马上消失,而你呢,你得加把劲。”

    肖萍这是要成我和桂明的好事,可鬼王并不认可,他两度将刘柳柳配给了桂明,桂明对刘柳柳也是真情相待。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桂明做我的学长和兄长。

    “加把劲?哼,鬼王都不认可的事,你就别在我面前磨叽了。”桂明在和肖萍拍拍时叫了我名字,就给了肖萍这么大的“伤害”?我有些不敢相信,肖萍真的放弃了桂明。

    桂明的商务车开在前面,他车上坐的人多,回到市区后,他先送了林红卫和陈苗,再送赵季雨和林娜回家,最后送的人是刘柳柳。

    那么,桂明和刘柳柳的后续关系如何,就发生在这段时间,但是此时,我们全都分开了。

    肖萍将我送回高雷化工集团宿舍一区,然后带着李鑫离开。

    从李鑫的奔驰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我心里满是失落,因为李鑫临时改了行程,他今天下午就回香港,至少,他有一段时间要离开我了。我回追桂明的话,我得面对刘柳柳,即使对骆今生有意,也得面对肖萍这个好友。两个女生,犹如两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回到家里,我先洗澡,再给鬼头刀上香,我对鬼王说:“王,你的安排,我不满意。”

    鬼王没有亲我,鬼王不理我,我找谁问去?

    回顾我的这次鬼王庙寻缘之旅,我其实是有收获的,首先,我因为爬山得了第一名,我的活动费全免了。另外,我从他们手中得到了两千两百元收入,加上女警察支援给我的两千元,我差不多补回周茂才被罚款的窟窿了。

    午后我去莲姐美容美体中心上班时,我接到华阳市民政局于干事电话,于干事告诉我,昨晚有人进入鬼王庙了,问我是否知情?我说我知道,进鬼王庙的人让我们赶出去了,庙里并没有被盗窃,并对民政局的后续管理提出了我个人意见。

    于干事说:“市里准备给何师傅办个追思会,就是他满‘三七’的时候,你有空参加吗?”

    “我有空参加呀!追思会是什么内容?是给何师傅办斋事吧?”我不想理解错了。

    “呃,是这样的,你上次不是同意出借何师傅的一些遗物给市博物馆展示了吗?市博物馆和市旅游局,还有我们局、文化局联合举办这次追思会,得你出面借捐。另外,鬼头刀虽然没有下落了,但是你记得鬼头刀的样子吗?”于干事问。

    “我记得呀!颜色、尺寸,轻重,你想知道什么?”官方的想法肯定是为了宣传“鬼王”何药清、何再清父子的事迹,我得问清楚他们的用意。

    于干事说了他个人想法之后,问我意见,我说:“你这么想,我能理解,鬼头刀的颜色、尺寸,轻重,我过两天就传相关资料给你,你们照着仿造就行了。”

    “那你得记好这事呀!周小姐,真相是不能说出去的,这事可不是小事,弄不好就成了政治问题。”于干事挂电话前又叮嘱了我一句。

 第76章 乱中可取胜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带上鬼头刀去照相馆拍了一些照片,并通过电脑做了一些处理,给了于干事一份有关鬼头刀的完整的资料。

    一把首先用于崭杀犯人,继而痛杀小鬼子的鬼头刀,经过仿造,成为爱国主义的象征和正能量、正义的化身,我极其佩服官方化腐朽为传奇的能力。

    月底,我结束莲姐美容美休中心的临时工作,拿到了莲姐发给我的两千五百元工资,我给肖萍拔了电话,看她是否还在高雷、想找她做伴,再跑一趟鬼王庙。

    肖萍说她下午四点已经坐上北去的列车,正在返校途中,我听到列车的“砸砸”声了。而她这段时间跟李鑫有联系吗?肖萍最后租了李鑫的车子吗?她租成的话,她和李鑫就肯定有联系了。肖萍爱李鑫的话,她干吗要躲着我呢?

    挂下肖萍电话,我试拔李鑫的手机,李鑫不在服务区,也许他在香港吧?

    我再拔桂明的手机,桂明说他刚到上海,他这不是明摆着吗?

    桂明真找刘柳柳,陪她返校去了,我和桂明的关系彻底歇菜,不可能进一步发展了。

    骆今生这会在干什么呢?他也返校了么?前天我打过他电话了,问他是否愿意陪我再跑一趟鬼王庙?骆今生说上一周才因为寻缘的事去了鬼王庙,这次再去的话,结果肯定是一样的,他不想去,除非他能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去,他才会去。

    我说肖萍已经“号”着他了,肖萍才是他的菜。

    骆今生说我乱点鸳鸯谱。

    我说即使我乱,鬼王是不会乱的。

    骆今生说肖萍那天篝火派对时戮到了他的酸处,他叫出了声,肖萍才确定了他,根本就不算是鬼王指定给他的缘份。而且,事情也不会凑巧到他和桂明一起双双对调女朋友,这种事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我知道骆今生是不会放弃我的,他和李鑫不同,跟桂明也不同。我之所以不同意他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参加何再清追思会活动,是因为鬼王没有给我明确的“指示”。

    在鬼王庙寻缘的时候,我和骆今生都跑了第一,这说明我和他是力争上游的,两人想到了一处,才有这个结果。但是第二次,肖萍却先摸着了他,才招来仨人间的“混乱”关系。

    诶,鬼王啊鬼王,你这是要乱中取胜吗?

    回到我家附近的一家银行,我去柜员机盘点我手中的钱,按我最近的收支,刚好够我下个学年的学杂费和路费,但是去银行柜员查询时,我却又多了一千元。

    这一千元会是谁给我呢?还是过去那个资助我读书的人么?只要我还没找着这个人,我就不能轻易明确我跟谁的关系,我没有贸然答应骆今生以我男朋友身份参加活动是对的。

    “何再清追思会”活动明天上午十点半举行,中午结束后回六里镇吃午饭。下午我再回鬼王庙,参与何再清斋事,晚上在鬼王庙过夜,第二天上午回高雷,接着便可返校了。

    可是回到家里,一早就在家里生我闷气的周茂才当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他双眼圆睁,满脸怒气地问我:“周紫瑜啊周紫瑜,你很有钱是吧?你有钱也得先顾着自己呀?”

    “我哪里没顾着自己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能足额拿到我一个月的薪水,让我的那些同事都羡慕不已。

    “这是什么?你没钱读书,你捐什么捐?你怎么不把我给捐了?给鬼王当苦力?”周茂才手里扬着华阳市民政局发给我的一个活动方案问我,“这个事你经我同意了吗?”

    “经你同意?周茂才先生,我正式告诉你,我成年了,我是何再清的继续人,我得按何师傅的遗愿办事,我干吗要问你意见?而且这事从头到尾,全是政府部门在策划,我只是配合他们,借与捐,我只是配合政府部门做宣传的权利人。”

    何再清在遗嘱上写得很清楚,他的四万元积蓄,一万元为鬼王庙维修基金,余下的三万元,全部捐给华阳市第三人民医院。为此,我还得为何再清寻找蔡冬季院长的后人。

    “你捐、你捐,我不反对,但是你全部捐了,你拿什么注册?如果你只捐一万元,余下的两万元,够你这两年读书的学费了呀?你怎么就不长脑子?”明天上午,我将代表已故的何再清将这三万元捐给华阳市第三人民医院,周茂才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了这事。

    “我捐多少钱,这事不是由我决定的,再清师傅有遗嘱,他早就交给市公证处,也想好这么做了,你吼我有什么用?我只是按他心愿,配合政府部门,你想不明白也得明白。”

    周茂才听后更来气了,说:“那你明天不要去了,你一个继承人,才得到他一千七百元。他这是黑你不懂事。政府这么做,那是做给社会看的,你去凑什么热闹?坐车不要钱了?”

    “这是我的事,你就不要罗嗦了,学费的事,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管你要一分钱的,你管好你自己,别又犯浑做傻事。”我被戮了周茂才的痛处。

    “我犯浑?你以为你就不犯浑了?你这浑一犯,就不见了三万,你知道吗?”

    周茂才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生意,所以才早早回家。看到何再清追思会活动方案,知道我明天要去捐赠,周茂才肺都气炸了,一连拔了我两次电话,刚好碰上我给肖萍和桂明他们打电话,他没有打通。

    “行了你,我给你打点酒还不行吗?”再过三天,我就又要北上了,周茂才无奈之下为我订的一门鬼亲也告一段落了,我得照顾一下他的情绪。

    “不喝。”周茂才还不知道他被罚款五千元的窟窿,我差不多补回来了。

    “你真的不喝?转性了?”我笑着问他。

    “你学费都不够了,我还喝?”周茂才愣了一下问我:“你跟李公子借钱了不是?”

    “没有,学费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没有说周茂才捅的这个窟窿是如何补回来的。

    “我怎么不操心?诶!”周茂才显然想到自己不该去了风月场所,还让警察给逮着了。

    “那五千元,我差不多补回来了,所以你不用操心,今晚,你女儿我孝敬你几杯酒,你得喝得高高兴兴的,不许胡思乱想。”我说完就要出门给周茂才买酒。

    “补回来了?你真跟李公子借钱了?”周茂才忽然变得很高兴,好象我跟李鑫借了钱,将来就必定要嫁给他,让周茂才也跟着咸鱼翻身似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真没跟李公子借钱。”我换了鞋子准备出门。

    “你不借钱,你哪来钱注册?你犯浑了不是?”周茂才盯着我说,“你可别忘了,你至少有一半是鬼王的人。诶!”周茂才接着感叹了一声。

    自从将我许配给鬼王,周茂才不止一次自责过,鬼这东西,他有时特信的,有时却又不当回事。他刚才的意思是我不可以做有辱鬼王的事,除非我和鬼王完全解除了关系。

    “你叹什么气呢?五千元的窟窿,几个警察替我补了差不多一半,另一半嘛!也可以说是鬼王替我补回来的,我根本用不着找李公子借钱,就这么着,我去给你打酒。”我换了鞋子,下楼给周茂才买酒。

    周茂才还想问我什么?走到门口,见我已下楼,他转身回家炒菜去了。

    这个晚餐,周茂才又开始革命小酒天天醉了,其间,他忍不住问了我:“警察罚了我钱,接着就又捐给了你钱,一共两千块?嘿,这事太新奇了。”

    “是呀!那个女警察,我都不知道她名字,但她对我特别好,将来我得感谢她。”

    “有什么好感谢的?我是不进拘留所,不知道警察有多黑,进去的人,全部要交钱才能出来,我现在才想当初我怎么就不弄个警察当当?”周茂才一喝酒,就要胡吹乱侃,说他当年如何如何。

    “打住,你的故事全是老皇历了,你最好放眼未来。”

    “我有什么未来哟?”周茂才喝了一口酒,无不懊丧地说,“我的未来是你,可惜让我打了折了。”周茂才的意思是说他将我许配给鬼王,让高富帅们都怕着我的鬼王妻身份了。

    “打折就打折嘛!如果是一个亿打折,那你不是还有五千万?”我得让周茂才看到自己的希望,不然,他总是活在他自设的阴影之中。

    “你刚才说鬼王也帮你补了一半的窟窿,鬼王是怎么补的?”周茂才边喝酒边问。

    我将那天晚上我们十二人去鬼王庙比赛爬山寻缘的事跟周茂才说了一遍,周茂才听后放下酒碗惊问道:“鬼王最后将你配给谁了?”

    “配是配了,但是我不满意。”的确,鬼王真将我配给骆今生的话,我得找他论理论理。

    “配谁了?是李公子吗?他也去了呀?”周茂才最希望是这个结果了。

    “不是他。”我否认了。

    “那是谁哟!他家境怎么样?”周茂才这会最关注的是男方的家境了。

    说起来,骆今生的家境跟桂明的家境差不了多少,当然,我当初不答应骆今生,其实跟他本人的家境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因为鬼王的缘故。

    而肖萍放着高富帅李鑫不追,反而要追骆今生,是真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她说李鑫至少有两位数的女朋友,言下之意,李鑫的女朋友太多了,她争不过别人。

    “他呀!他家境一般,最重要的是鬼王的意见并不明确。”我如果真说我的直觉的话,周茂才也未必会信,我干脆说骆今生家境一般,也好让周茂才死了这条心。

 第77章 爬墙吓偷人

    “鬼王的意见不明确?鬼王都将他配给你了,怎么就不明确了?”周茂才非得要个结果。

    “呃,我们那天晚上一共搞了两轮游戏测试缘份,结果各有一个缘份对象,因为第二个对象有作弊嫌疑,所以不算。”我拿出肖萍的理由,跟周茂才解释。

    “我听说摇签准呢?你应当摇一次签,确定他是谁?”

    “你刚才都说我有一半身是鬼王的了,鬼王对这事都摇摆不定,摇签就更不靠谱了。”我不想跟周是否象我上大学时那样资助我一些钱。

    我上大学时,许琴资助我五百元,我说不要,周茂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接受了。上个月我给许琴送鸡腿,许琴给我三百元,我谢绝了。这事要是让周茂才知道,他肯定会说我犯浑,不拿白茂才扯这些,扯多了,反而把我给扯乱了。

    “那你后天回来,要马上走吗?”一支一滴香让周茂才喝着,他算是同意我参加明天的活动了,后天中午回来,下午返校是肯定的了。

    “中午得拜一下鬼头刀,你给我准备一只鸡,下午我就得返校了。”我先这么安排。

    “明、后天是不是有车接送你?”周茂才这会似乎开通了。

    “民政局给我派了专车,明天的事,报纸会报道出来,你别一有什么喜事就得意过头。”我提醒周茂才不要象我考上大学时那样不知轻重、胡搞一气。

    “既然这样,那你一会去看看琴姨,跟她说说话。”周茂才这是想让我返校前找找许琴,看老邻居许琴不拿。他似乎还不懂“出来混是要还的”的道理。

    “行,我洗过澡再去,这是后天返校的车票钱,你明天上午就要给我买。”我掏了五百元给周茂才,让他明天给我订后天的票。

    “是上铺?还是中、下铺?”回校两次了,我还没坐下铺。

    “上铺。”我说完回房收拾行李。

    箱子装不下鬼头刀和鬼王的画像,我只好将它留在家里了。

    收拾其他行李、并洗过澡之后,我去平房找许琴阿姨,跟她话别。

    许琴几年前也下岗了,在街边摆卖毛花毛巾短裤衩之类,她晚间从不摆卖,怕碰上****仔,回家后,一个人天一黑就关上门看电视,几乎天天如此,极少出门。

    因为小天井外的门还隔着一层门,我用力敲了许琴的房门。不久前跟我争存钱罐的隔壁女邻居正好出来了,她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朝我这边张望着,看我究竟在找谁?

    “许阿姨,是我,阿紫。”我在门外叫着门。

    “睡死了也不定哟!”女邻居向我跨了两步,说了一句。

    女邻居有三个女孩,大的上了一间野鸡大学,是跟我同一年考上的,老二去省城读技校,据说一边读书,一边赚了不少钱。小女是后来超生的,才四岁多,因为夫妻俩都做着各自的生意,全托了。看到我并非找她“寻事”,女邻居说完话转身回去了。

    许琴过了一会才给我开门,见来人是我,她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都二十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怕的?”我猜想许琴是怕鬼才天一黑就关门的。

    “不是,我最近又听到当初的那种声音了。”许琴这么说,其实是说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也就是当初我母亲走前的那种声音。

    “哪一种声音?”我让许琴给我描述一下。

    “哎哟!瞧我这嘴欠的,你一个姑娘家,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来看我,我就高兴了。”许琴没有对我描述她究竟听到了什么声音。如果是人扮鬼叫声,那我今晚就得抓抓这个鬼。

    “是吗?我两手空空的,你高兴,我更高兴。”我说时盯着林海扬的一张放大的照片问:“许阿姨,我好久没见着阿扬哥了,他电话多少,我想跟他联系、联系。”

    我打开手机,想录下林海扬手机号,许琴神色一暗说:“阿扬,嗨,阿扬他手机号早先是有的,但是我老打不通,我前段时间跟他联系时,都是打这个电话的。”

    “不管能否打通,你说。”我想记在手机上。

    “我找找看。”许琴没有手机,她有事时都去物业公司借打电话。

    许琴找了一会,找着了两个号码,一个是三年前林海离家前给我的,我上大学时打过几次,每次都是打通了没有人接,另一个号码是西南省会昌市的固话,我意识到林海扬极可能在会昌市的某处打工。

    三年前,林海扬和李鑫是双双从我的生活中消失的,因为他们俩都大了我几岁,不同的是,林海扬出去打工了,李鑫去了香港跟他哥哥做生意。

    李鑫最近都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林海扬也该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

    两人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告辞出来,让许琴不用送我,并说我拜过鬼王,鬼是不敢找我麻烦的,许琴只送到了小天井外门口就关上门回去了。

    从许琴家出来,我经不住隔壁异样声音的“诱惑”,在许琴家门前站了好久。

    需要介绍的是,这幢小平房一共有五个套间,全是自西向东一字排开,面东向开门的,但是入门天井实际很少,小的不足八个平方,但是都带了一个卫生间,所以入门常闻到臭气,只有经常冲洗的人家,才会少点异味的。

    许琴家住最中间的一套,天井最大,大约有十平米,所以她一住就住了三十几年,是住得最久的老职工。最北面的一间据说二十几年前住过一个姓戴女大学生,是在集团公司医院工作的,非常不幸,这个戴医士还没结婚就因得白血病走了。

    因此,高雷化工集团的职工都不愿意住这间套房,物业公司便出租给外来工,后来据说是闹鬼,租都租不出去。

    我家原来就住在这间闹鬼的平房和许琴的套房之间,这间平房现在已经租给老杨头了。

    前些年,我闹梦游症时还听说了,说我妈走前的几个月,高雷化工集团为了出租这套房子给外来工,他们特意请了道士进来驱鬼,不久我妈阮丽江说鬼没驱走,全赶到我家来了,几乎天天都闹着周茂才,要他向物业公司申请换房。

    可周茂才就是不干,直至阮丽江自行走了,才传出那个戴医士故去多年后给配了阴婚,而且“嫁”得风风光光的,让阮丽江生前都羡慕极了。

    周茂才说阮丽江你这么羡慕别人死了配阴婚,她怎么不死了呢?

    阮丽江也不相让,说死了配阴婚也比她嫁给周茂才强。

    周茂才说阮丽江不可救药,没想到阮丽江一语成薤,死后被盗尸配了阴婚,还被迫嫁给了一个酒鬼,欠上了黄泉路上的小鬼们的巨额赌债。

    老杨头是我家搬到十五幢后就搬进来的,他搬进来之前,他先改装了卫生间,将面东的窗给封死了,变得洗澡时不易被偷窥了。

    据他后来说,他的两个女儿都那么大了,卫生间的窗太矮,很容易滋生桃色之事。

    尽管如此,小天井外墙还是原先那么高,我一跳就能摸到墙顶。

    翻墙进去,我心里不免有些贼,怦怦的跳个不停,过了一会才没那么紧张。

    我干吗要翻墙哟?我又不是李鑫那种人,可是我不进来都进来了,我得有点收获才能回去,于是我藏到了卫生间旁的一个角落,听着女邻居房内的动静。

    女邻居似乎开着电视,由于此时就她一个人,外人又极少到这个闹鬼的地方,我呆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听到什么,正想开门出去,里屋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男人,可他不是女邻居的老公老杨头,而是一个我听不出声音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进卫间方便,说他这趟来,两人得好好干,不干出一点快乐,他不会回去的。

    “那你快点呀!”女邻居在时里屋催着这个陌生男人。

    “我快不了,一会有你爽的。”陌生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也许藏在女邻居家里好久了。

    陌生男人进去后,女邻居关了电视,两人开始浪笑。

    一会,那陌生男人问:“你确定你老公今晚不回了吗?”

    “哎呀!你要是怕,就不要来,来了就不要怕,要好好干,不干老娘爽爽的,你不许回。”

    两人偷上了?我怎么就赶上这种事?

    我惦起脚跟,先悄悄打开外房门,以利一会顺利逃走,一会才趴到窗沿边往里面窥看。

    哎呀!窥看别人这事,太不道德了,可是女邻居背着她老公老杨头偷陌生男人,这事才是极大的不道德,我既然进来了,就得让这个女邻居和那个陌生男人有点教训才好。

    我寻了一会,才找到了条小隙往里面偷看,这一看,吓了我一跳,那陌生男人和女邻居已解净了一切,都仿佛初生之婴似的纠缠在一起。仅过一会,就响起了“拍拍”声。

    这就是许琴刚才跟我说的那种声音吗?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声音让她不齿,不好意思对我说。我更不敢相信,我母亲阮丽江生前是否也有过似类这个女邻居的事?

    这对狗男狗女,居然背着善良的老杨头干这种事?我去开了小天井的门,然后走到里屋的门外打开手机,找出当初在鬼王庙录下的鬼叫声,并调小了声音,才对着门隙打开录音。

    我相信,能听到这个鬼叫声的人也许只有我和他们。

    果然,那陌生男人先发出了疑问:“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恐怖?”

    “鬼叫?妈呀!鬼来了。”女邻居听到我的鬼叫录音,一时大惊失色,说一定是隔壁的那个白血病“女鬼”回来了。

 第78章 鬼王点迷津

    那陌生男人更是慌乱,哆哆嗦嗦地忙了一会才下床找到自己的衣物。还没穿上时,我看到那个陌生男人最丑陋的地方了,还有这个女邻居拱来拱去的白白的腚……

    从女邻居家回来,我想她绝对想不到是我周紫瑜在吓他们、坏他们好事,而是隔壁的那个故去二十几年的白血病女鬼又回来了。如果女邻居善于掩饰,老杨头八成给蒙在鼓里。

    那么之前,所有人听到的鬼叫声或许也是似类于刚才的女邻居的“拍拍”声了。如此想来,过去的那个“鬼叫声”,会不会是阮丽江一手制造出来的呢?

    许琴刚才欲言又止,还说她嘴太欠,不该在我这个姑娘家面前说这些。其实,许琴早在二十几年前就知道我家“鬼叫声”是怎么回事了。

    阮丽江出轨在先,周茂才却装聋作哑,周茂才还是周茂才吗?

    为掩盖真相,阮丽江借隔壁闹鬼和家里的“鬼叫声”,乱了所有人的视线。

    阮丽江啊阮丽江,你怎么就出了轨?还生了我出来?那个男人真的就那么值得你出轨吗?可是阮丽江死了,我无法问她生前的那个男人是死是活了。

    按鬼王的说法,阮丽江极可能是为了等到她爱的那个男人,与她双双过奈何桥投胎,她才买通孟婆,让她在黄泉路边给彼岸花锄草了。

    我真想问问周茂才,是他无能看住阮丽江呢?还是阮丽江生性如此。如果阮丽江嫁给周茂才之前就有了某个相好的男人,那么周茂才未必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呀?

    回到家里,周茂才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连续剧,我找了个椅子坐下问他:“爸,我也长这么大了,要是鬼王找到我喜欢的人托身,我真嫁了哟!”

    “嫁嘛!我说过不让你嫁人了吗?鬼王这门亲还是我给你订的呢?我呀!就希望鬼王能鬼眼通天,给你找到一个有钱人,这样的话,你不负鬼王,你又有你个人生活。多好呀这事!”

    我往周茂才这边挪了一下椅子问:“那你能不能说说我妈嫁你之前,她给卖了多少次?”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妈都走了二十年有余了,上次你赎身,她得了三十个亿,我周茂才对得起她了,不管她是否给配了阴婚,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周茂才提醒我说,“你明天不是要起早床吗?快点去睡,别问这些。”

    “我好奇而己。”我搬开椅子,放到一边,回我房间。

    其实,我用不着问周茂才,我赎身的时候,何再清跟我说阮丽江给卖了三次,第一次替人家生了个儿子,第二次没有生养,第三次就是她被人贩子卖给周茂才了。

    周茂才因为阮丽江身份特殊,他和阮丽江结婚时不敢登记,只摆了喜宴了事。

    阮丽江虽是异国新娘,可她能讲高雷话,所以我猜想阮丽江第一次给卖的人家一定是高雷人,而且家境要稍好一些。这个人家姓林,阮丽江为我生下了的异父哥哥林小伟。我赎身时,阮丽江要我替她寻找这个哥哥,将他带到她坟头,给她磕头。

    而阮丽江第二次被卖,是她自己逃婚自卖的呢?还是人贩子骗她而为?这个第二次买阮丽江的男人,周茂才会认识吗?周茂才认识却不肯说出真相的话,这个男人就不好寻找了。而这个男人极可能就是阮丽江念念不忘的男人。

    第二天七点半,华阳市民政局于干事亲自开车过来接我,于干事大约二十八、九岁,还是个未婚青年,全名叫于全东,我从此叫他东哥。

    上午十点,我们赶到六里镇,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华阳市政府为了开发大岭山“六祖居士”居附近山区的旅游资源,不仅铺设了一条通往鬼王庙的临时通道,而且对附近山区做了新的规划。尽管只是一个设想,蓝图,我还是特别高兴。

    到了鬼王庙,“何再清追思会”活动还没开始,我被招去参加华阳市旅游局、文化局和民政局联合召开的一个临时会议。在会上,主持会议的何副市长谈了市里的设想,“六祖居士”居和鬼王庙原建设不变,市里近期将牵头兴建“何药清、蔡优纪念馆”,这里将是华阳市的一个重要的名符其实的爱国教育基地。

    市文化局征求我意见时,我先谈了何再清师傅的遗愿,希望市里将“六祖居士”居建成一个祈神消灾的道观,如果可行,再易名紫金山道观六祖居士分观,或者紫瑜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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