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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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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
我心下想着,他该不会是在六界招摇撞骗的散仙吧?不然一般的得道高人哪有这么年轻的!
他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瞥了眼我肩上扛着的容忌,说道,“想必你肩上扛的就是仙界太子殿下了吧?”
看来有几分本事。
我点了点头,“正是。”
“再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小姑娘!”他眯着眼端详着我的脸,“百里项渊之女,模样俊俏,命犯桃花,命途多舛,前路荆棘遍布,生死未可知。”
他一口气说完,颇为得意地拍着胸脯,询问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老夫的厉害之处了?”
我冷淬了一口,“呸!刚见面就说我命途多舛,生死未可知,还指望我夸你呢?”
扛着容忌,果断调转了方向。
他揪着容忌的衣袖,硬是不让我离去,“你不打算救他了?”
我迟疑了片刻,转头问道,“你有法子救他?”
他颔首,大手往他屋里一指,“将他放榻上去,过会儿就能不药而愈。”
我照他的指示,将容忌放到榻上,自己也爬上了塌,窝着他的颈窝舒舒服服地躺下。
“百里歌!你给我滚下塌!”他气恼地将我拎下床,骂骂咧咧着,“自我来到此处,已经数百年没碰过女子。你说,你在我面前和人卿卿我我,合适吗?”
虽然他叫我百里歌也无错,若我随父君姓,我确实该叫百里歌。但之前从未我有人这样唤过我,我脑子还有些懵。
他将我拉至一旁,为我斟了杯酒,“尝尝,我自己酿的。”
我拿起藤条编的酒杯,浅尝辄止,“不错。”
“我叫与天齐。”
“哦,不认识。”
我打着哈欠,只想着爬上卧榻好好睡上一觉。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曾与焚天之神齐名,是神界第一剑圣,也是神界第一美男子。”他回忆着往事,自我陶醉着。
关于他的一切,我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一听到他也来自神界,我顿时来了几分精神,也许入他的梦境还能看到父君。
他单手脱着下巴,自说自话,“那时候的神界,十分热闹,祥和一片。只可惜,神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诅咒了,万神凋零。”
“为什么神界会被诅咒?”对此,我深感疑惑。
神界中,随随便便一个神,都有覆灭天下的实力,还有人敢诅咒他们?
与天齐耐心解释着,“你想啊,神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如果没有力量能掣肘神,六界早就只剩下神界了。”
我点了点头,遂又发问道,“那你也是因为神界的诅咒,而下落凡尘的么?”
与天齐喝着酒,颇为得意地说着,“老夫可是神界第一剑圣,诅咒都奈何不了我。我是因为救心仪的姑娘,自愿脱离神籍的。”
想不到,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他竟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我开始对他心仪的姑娘产生些好奇,问道,“你心仪的姑娘现在在何处?”
他更加得意地说道,“我钟意的姑娘很聪明,凭着实力已经成为神界至高无上的母神。”
与天齐拽着我出了屋子,指着西边的霞光遍布的天幕说道,“每每黄昏,我都会站在这,看看晚霞。我猜,她也一定在神界深情凝望着我。”
他的脸被霞光映照地通红,我看着他,又看看天,总觉得这一切全是他自作多情,斗姆元君如果爱他,又怎会不来找他?
“与天齐,你跟我说说我父君,好吗?”
他眯了眯眼,似是在努力回想着往事,“水神他就是个老好人,从不得罪人,也没见他与谁特别亲厚。他剑法了得,不过和我比起来,差了一大截,总爱拉着我比试,但每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他莫不是在开玩笑?父君心性淡然,哪有他说得这么糗!
我趁他不备,手结蛛网,将他笼罩其中,偷偷潜入他的梦境,一探究竟。
第145章 身中诅咒(四更)
拨开梦境迷雾,我一脚踏入了神界。
狂风吹散我的发髻,我双手环抱胸前,半眯着眼顶着风,艰难地往前挪着。
神界的风十分猖獗,导致此处的山水树木都在自由地四处游走。
一青葱少女从我眼前飞驰而过,速度堪比疾风。
与天齐紧跟少女身后,手持长剑,模样倒也俊朗。
能让与天齐这么上心的姑娘,应该就是母神斗姆元君了吧!
我好奇地跟上前,恰巧看到少女踮着脚尖,尝试着去轻吻与天齐的唇。
可惜,风太大,与天齐的头发狠狠地甩向少女的脸,少女就此作罢。
与天齐为此十分难过,将一头墨发高高束起后,又跑去寻那少女,“阿姆,这次换我吻你!”
我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与天齐莫不是个傻子?竟然叫人家姑娘“阿姆”,听起来像喊娘一样。
少女转过头,刻意同与天齐保持着距离,“对不起,我爱的人是水神。你什么时候打得过他,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
斗姆元君少女时期的样子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爱应当是纯粹的,岂能因为强弱来辨别自己更爱谁!
可与天齐听斗姆元君如是说道,十分兴奋地提着剑,来到父君门口,叫嚣着。
“喂,百里项渊,出来和我打一架!”
父君抱着一团黑乎乎的肉球从屋内走出。我一眼便认出那团肉球就是还未长大的烛照。
我无比眷恋地看着父君和烛照,深怕错过这次机会,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们。
“你打不过我的。”父君淡淡开口,兀自低头,逗弄着胖嘟嘟的烛照。
与天齐不服气,提着剑朝着父君莽撞砍去。
父君清清淡淡瞥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用指尖夹着剑刃,“锋芒过盛剑气外泄,且出手太慢。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还能更快。”
与天齐怒吼道,“百里项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堂堂八尺男儿,持久,坚硬!什么时候快过?”
父君朗声笑着,“我是说,你的剑法,还可以更快!”
与天齐的怒火稍稍平息,突然朝着父君噗通一声跪下,抱着父君的腿言辞恳切,“百里大哥!求你让我赢一次!”
父君爱抚着与天齐的头,答道,“好。”
与天齐抬起头,欣喜地看着父君,不可置信地问道,“当真?”
父君并未答话,将烛照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自己也直挺挺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我心下想着,原来我性格里的跳脱,是从父君这继承的呢!
与天齐喜上眉梢,敲锣打鼓召集了神界众神,指着倒在地上装晕的父君得意洋洋地说着,“神界第一剑圣百里项渊败在我手上,从今往后,我就是第一剑圣!”
他胸缠彩绸,驾着祥云,顶着疾风,朝着斗姆元君走去。
“阿姆,我打败百里项渊了。”与天齐朝她伸出手,眼里的星光是希冀,也是狂喜。
斗姆元君却低下了头,不再看他,“其实,你打不打得过水神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爱你了,和你是谁,和你强弱与否没有丝毫的关系。”
听斗姆元君这么一说,我对她的好感倒是增了几分。
不过,与天齐的状况就不大好了,情窦初开的他,恨不得将一颗心掏出赠予斗姆元君。不成想,斗姆元君突然说不爱他了。
“为什么?”与天齐跪在地上,情绪低落。
斗姆元君指着不断随风飘逸的花草树木,说道,“我辗转反侧,思来想去,才明白我不爱你,只爱神界,只爱世人。神界疾风不曾停过,众神生存环境堪忧,我要用我的双手,为神界创造更辉煌的未来,更美好的明天!”
仅仅是在一旁看着,我都忍不住为斗姆元君助威呐喊。她心有乾坤,博爱天下,无暇顾及个人情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一手捏碎了与天齐的梦境,站在他身侧,看向西天晚霞,“你心仪的姑娘,她很不错。”
与天齐回过头,讶异地看向我,“想不到,你一个小姑娘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我的梦境!”
“我可是水神之女,自然不能给父君丢脸。”我颇为得意地扬着下巴,转而问他,“神界,为何总有疾风?”
“神界愈强,疾风愈盛。等神界步入最为鼎盛的时期,众神不约而同因诅咒殒世凋零,疾风骤止。阿姆耗尽毕生心力,也才勉强维持神界不倒。”
诅咒,真是可怕。
它看不见,摸不着,一旦出现,就好似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直到灰飞烟灭的那一刻。
与天齐怅然若失,“水神死于阴蚩尤族之手,但冥冥之中,谁能说这其中没有诅咒的推动?今日卒于西海岸的弱水汘,斗姆元君将他变成海怪,是想让他避过一劫,但他还是难逃诅咒,死于非命。”
他指着我眉心花瓣状的红色印记,十分沉重地说着,“很不幸,你继承了水神的神力,飞升成神。诅咒不会放过每一个上神,你也不例外。自然,还有屋里头躺着的那位。”
我摸着眉心的印记,眉头深锁。我原以为所有恩怨都会随着大师兄的离世烟消云散。现在突然冒出个与天齐,告诉我被诅咒缠身,大好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
难道,容忌突然晕厥也是因为神界的诅咒?
我心乱如麻,转身跑回茅草屋,紧握着容忌的手,心下想着他要是一睡不醒,那我就在此处,陪着他,直到他愿意转醒。
与天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他自你逃出幻境,就没合过眼,太累了而已,睡上几个时辰就会醒。你苦着脸跟生离死别一样干嘛?”
“当真?”我松了口气,还以为刚入神籍不久的容忌这么快就被诅咒缠身命不久矣,原来是一场误会。
他点了点头,戏谑地看着我,“我不是说了,让他躺几个时辰,不药而愈。”
“混蛋!”我低咒着,要不是容忌还躺他床上,我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说话只说一半,害我瞎着急一场。
第146章 天齐哀嚎(一更)
半晌,容忌悠悠转醒。
琥珀色的眸子里,血丝布满。
“歌儿,我们方才是不是从云端摔下来了?”容忌起身,将我抱起,捋起我的袖子,检查着我受伤与否。
他刚睡醒,还有点懵,但非要装作十分清醒的样子。
我暗自发笑,捧着他的脸,一阵掐,“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容忌板着脸,掐着我的我,抗议道,“不是跟你说过,不许说我可爱?”
“我不管,我就是爱死了你这傲娇的模样!”我将双手搁在他肩膀上,不自觉想靠他更近。
“咳咳…你们打算在我卧榻上做什么?”与天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容忌,指着他的卧榻一脸不满。
“滚出去。”容忌扫了他一眼,又补充了一句,“把门带上。”
与天齐来了气,搬来矮凳坐在我和容忌跟前,手撑着大腿,睁大了眼盯着我和容忌,一点要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容忌,你清减了不少!”我环抱着他,尽管他身披着厚重的铠甲,我还是发觉,他的腰围又小了一圈。
容忌将头靠在我肩上,唇角微微勾起,“歌儿身姿愈发迷人了。”
我颇为得意地说道,“可不是!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赶上香雪怜了!”
“你怎么张口闭口全是她?你再这样,我会吃醋!”容忌将我禁锢在怀中,双手越收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
与天齐气愤难当,企图将我和容忌分开,“你们走开!别在我地盘上卿卿我我!”
容忌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铠甲褪去,骨节分明的手煞是迷人。
与天齐涨红了脸,终于看不下去,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容忌一道掌风将门关上,嘴角噙着笑意,“歌儿,喜欢我吗?”
我点点头,“嗯……”
他指着我的唇,“是这里喜欢吗?”
这种问题羞死人了,但他总是乐此不疲地问着,我红着脸,不肯回答。
屋外,与天齐发出阵阵狼嚎,捶胸顿足。
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屋外有人又喊又闹,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无所谓与天齐在说什么了。
虽然我小腹上的伤疤好了许久,但他总不自觉地将手搁在我小腹之上,我稍有不适,他就以为我又牵扯到伤口。
我将头埋入他的肩颈,将滚烫的脸贴在他喉头上。
他没事,真好。
等到屋外蝉鸣顿起,与天齐一口老血喷溅在门上,砰然倒地。
听到动静,我以为与天齐惨遭不测,执意起身,披上衣物,走出了茅草屋。
容忌紧随其后,将我打横抱起,为我穿上鞋子,“夜里天凉,不穿鞋小心染了风寒。”
与天齐又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兄弟,你清醒一点!她不是凡人,是神啊!即便是在寒冬,她也冻不死!”
容忌冷眼看着他,薄唇轻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宠着。你管得着?”
与天齐这回总算没吐血,而是直接晕死过去。
我将头靠在容忌胸膛上,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似乎只要他在身边,我的心情就会不大好。
“歌儿,随我回去看看我们的孩儿,好吗?”
说起那三小只,怪想念的。不知道它们长多大了。
想着想着,我的口水啪嗒啪嗒往下掉,沿着容忌的衣襟,一路滴到他衣摆处。
倘若让九重天上的星官瞅见,又要惹出一堆闲话。
我可不愿节外生枝,用袖子悄然将他的衣襟上的水渍擦干。但容忌的神情愈发古怪,身体崩得也越来越紧,“别动!”
寻常男子都像他这样,稍稍一碰就星火燎原么?他总这么亢奋,不知道对身体会不会有影响。等我回了九重天,找机会一定要去问问太上老君。
容忌忽然停滞不前,我低头一看,竟发现与天齐趴在地上扯着容忌的裤脚,“你们也带我走吧!”
“不!”容忌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字。
“与天齐,你该不会忘记怎么飞了吧?”我十分怀疑这位看上去很不靠谱的神界剑圣,是因为忘记怎么飞,才在深山中隐居了数百年。
与天齐面露尴尬,眼睛瞪得溜圆,“你怎么知道?”
“你性子和我师父了尘如出一辙,我也就依照着师父的性子揣摩着你,随便一猜,没想到竟猜中了。”
容忌颇有些吃味儿,“你就这么了解他?”
我赶紧摇了摇头,撇清和与天齐的关系,“一点也不了解,只是他无赖的样子和师父太过相像。”
容忌颔首,“是有些像,不过以后不许说师父无赖。再怎么样,他也疼了你那么多年。”
我点了点头,不敢再跟容忌理论,他似乎变得比我还关心师父,也会时常往仙界送去小卓爱看的排兵布阵的书籍。
与天齐抱着容忌的腿,回想了半天,终于忆起师父,喜笑颜开,“了尘老弟啊,我沦为堕仙这些年,一直想要寻他。只可惜我被困深山多年,又拉不下面子让土地公带我出去。”
容忌将斩天剑扔给他,“上剑。”
与天齐上了剑,不成想斩天剑刚一腾空,他就开始鬼哭狼嚎,“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我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第147章 怒怼雪怜(二更)
我捂着耳朵,看着一边吐一边嚎的与天齐,着实无语。若神界的上神都像他这般,大概崛起无望了吧!
好在斩天剑顷刻间便直蹿云霄,消失地无影无踪。
容忌从怀中掏出一颗璀璨的星子,“龙鳞链碎了,那我就送你一颗星吧。”
我接过只有拇指大小的星子,凑近鼻尖闻着,透着一股血腥气。再看星子的色泽,鲜红欲滴。
“这真是星子?”我狐疑地问着。
“这是我的心,所以你要保管好。”容忌指着自己的心口,果真上头还残留着血迹。
我捶打着他的胸口,又气又心疼,“我要你的心干嘛!”
他握住我的手,闷哼着,“心口疼,别捶了。”
他胸口的血迹晕染开来。
“容忌,我差点儿感动到想为你生个孩子。”我指着他的心口,一边用力,一边治愈。
容忌痴痴地看着我,似乎没听清我说了些什么,带着些结巴,问道,“你,你说什么?”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要为他生孩子,他居然没听清!我置着气,从他身上跳下,气鼓鼓地朝九重天飞去。
忽然间,周遭的星辰极速移动,将我包围至其中。我站在云端,环顾着四周矍铄的星子。
星子聚散离合,井然有序地找寻着自己的位置,站定之后,摆出一个永恒的姿势,将它们连起来就是就是一句话“歌儿,我爱你”。
我双手抱胸,手臂上已然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容忌肉麻起来,我都有点怕。
“喜欢吗?”容忌指着星辰问我。
我摇摇头,“我最喜欢的两颗星,两颗在你眼里。”
容忌面色发窘,一手扣住我的脖子,一手捂住我的口鼻,嘘声道,“星官们在听墙角呢,能给我留点面子,稍后等他们散了再调戏我?”
我屏息凝神,听闻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面色尴尬。
若知道暗处有这么多窃听者,我打死都说不出那么露骨的话,真真羞死人了!
“我就说太子妃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肯定是主动的那个!”
“殿下可是六界战神,战功赫赫,怎么会让女子在他面前撒野?”
“我们赌十年修为!”
……
仙官们胆子不小,竟敢将我和容忌之事,搬上台面聚众赌博。
我转身往仙官们窃窃私语的方向走去,掀开黑布,盯着角落处数十个围聚一团的仙官,说道,“我赌我在上,百年修为!”
仙观面面相觑,“太,太子妃!”
容忌毫不示弱,豪掷千年修为,“下注,我在上。”
“太子殿下!”仙官们吓得跪伏地上,将容忌扔下的修为,以及他们投注的修为尽数上交给容忌,“殿下英勇神武,不用下注也知道殿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容忌心安理得地将修为收下,揽着我往南天门走去。
“强盗,你还我百年修为!”我闷闷不乐地盯着容忌手中闪闪发光的布袋,对于自己方才掏出的修为十分心疼。
容忌将手高举过头顶,戏谑笑道,“看你表现。”
我趁四下无人,踮着脚尖在他耳边私语,“你最好了!”
“嗯,大声点?”容忌勾着唇角,若隐若现的梨涡悄然绽放。
“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我蹦跳着,夺下他手中装着满满当当修为的布袋,一手将修为掏出,囫囵吞下。
容忌拍着我的背,为我顺着气,“慢点,本来就是要给你的,紧张什么?”
他突然将我举过头顶,让我坐在他肩膀上,扶着我大张旗鼓地进了南天门。
这还是我头一回坐上容忌的肩膀,两只手紧紧地按在他脸上,“你可小心些,别摔着我!”
“我怎么舍得摔着你?我只是想让所有嚼舌根的仙官知晓,你不仅可以在我面前撒野,还能爬上我的头顶撒野。”
容忌还挺会说话,我心里甜滋滋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九重天上一圈又一圈地晃悠着。
远处,走来一身姿袅娜的女子,她身后跟着四位仙娥,看阵仗十分气派。
我瞥了一眼衣着暴露,身材姣好的香雪怜,刻意转开视线,不想同她正面交锋。
毕竟天帝天后喜欢她,我也不能公然给香雪怜难堪不是,不然天后还要怪我心眼甚小。
“容忌,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殿下,姐姐请留步!”香雪怜见容忌正欲转身离开,扭着细腰走来。
我两只手按在容忌眼上,自己却盯着香雪怜的身体移不开眼,“香雪公主有何指教?”
香雪怜捂嘴笑道,“天后娘娘心疼殿下这段时间忙于政事,不眠不休,亲手为殿下熬了鸡汤,特命我送来。”
鸡汤!这是在膈应我生不出孩子,只能养三只鸡当孩子?
容忌脸色阴沉,但碍于是天后亲手熬的,才忍着没有发作。
“你留着自己喝吧!”
香雪怜并不气馁,从仙娥手中接过鸡汤,挡在容忌身前,眼送秋波,“殿下,如果你腾不开手,不妨让我喂你?”
“滚。”
容忌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脸上就差写上生人勿近四字。
香雪怜端着鸡汤,在微风中颤颤巍巍哭泣着,“殿下怎可辜负天后娘娘一片心意?”
“天后一片心意,我和夫君十分感动。但夫君刚刚已被我喂饱,怕是喝不下鸡汤了。”我弯下腰间对着容忌的嘴,浅浅啄了一下,意在宣誓主权。
香雪怜鼻孔微翕,气息明显紊乱,但面色依旧未变,“依姐姐看,该如何处置这鸡汤?”
我上下打量着她,颇为认真地提议道,“更深露重,香雪公主衣着单薄,冻着胸就不好了。鸡汤你自己留着喝,多长出些鸡毛,以后即便不穿衣物,我也不会担心你被冻哭了。”
“你!”香雪怜恼羞成怒,但她身后仙娥还在,容忌也在她身前站着,终是没有发作。
“我怎么了?关心一下你也不行了么?”我挑着眉,嘴角噙笑。
香雪怜忍气吞声,稍稍福身,“谢姐姐关心,雪怜受宠若惊。”
“跪安吧。”我愉快地摆了摆手,抱紧了容忌的脖子随着他回了且试天下。
第148章 他生气了(三更)
我原以为且试天下边上,还矗立着香雪怜的寝宫璧玉堂,走近了才发现,璧玉堂已经被移为一片平地。
我好奇地问容忌,“你让人将璧玉堂拆了?”
“嗯,我命人将璧玉堂拆到锁妖塔边上。”容忌指着眼前一片空地,“这片地是留给且大娶媳妇用的。”
且大娶媳妇?容忌考虑得也太多了吧!不过他命人将璧玉堂移到锁妖塔边上,也算是用心良苦。
香雪怜品行不端,哪日若再生歹念同锁妖塔里的妖魔暗通款曲,她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踏入且试天下后,香雪怜的气息却越发浓烈。
我狐疑地扫视着空荡荡的前厅,询问者若雪,“香雪怜可有来过?”
若雪如是答道,“昨儿个陪着天后来做了一下午,将殿下的衣物全拿去洗了一遍。”
“我夫君洁癖很严重的呀,她拿去洗?莫不是抱着一团衣物自我安慰吧?”我扬高了语调,对于香雪怜的做法,十分不满。
“为何不阻拦她?”
容忌看向趴在角落里有气无力的黑龙,眼里闪过一丝不赞同。
黑龙抬起眸子,神情恍惚,“天后娘娘在,属下不敢拦着,怕加深太子妃和天后娘娘间的误会。”
自绿莺死后,黑龙一直神情恍惚,看向我的眼神总闪过怨怼。我知他是怪我害死了绿莺,无法释怀。
“也罢,不就是几身衣物,送给她也无妨!”我大手一挥,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心里已经狂风大作。
回了房,我拎着容忌的耳朵一顿牢骚,“成天拈花惹草,现在好了吧!野花都找这儿来了,是不是我再不回来,香雪怜就要取代我了?”
“放手。”容忌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我现在就将她杀了!”
我感觉挡在门前,不让容忌出门。我心里虽然十分膈应香雪怜总对容忌纠缠不休,但她已经获封香雪公主,贸然杀之,定会惹人非议。
容忌将我推向一边,踹门而出,“只有她死了,你才能真正舒心。”
我没料到容忌会推我,虽然她下手很轻,但我还是因为重心不稳往地上摔去,“你可千万别去,不然母后要记恨我的。”
容忌回头,见我倒地,遂又折返将我抱起,平稳放置卧榻之上,替我掖好被角,转身出了屋子。
“容忌,你可千万别去!”
他顿住脚步,声音里透着一股怒气,“不去。你管自己睡吧!”
我躲在被窝里静静反思着,他好像在生我的气。仔细一想,确实是我太过任性了。
这一晚上,他不仅对我掏心掏肺,面对香雪怜时,都没正眼瞧过她,我却总因为香雪怜的事同他置气。
等了大半个时辰,容忌还没回来,我心里越发内疚。
要不,我去找他致歉吧。
我如是想着,利索下了榻,却又有些退缩,万一我道歉他也不理我,那多尴尬呀!
不如,我也给他洗次衣服吧。思及此,我将衣柜里叠放地整整齐齐的衣服搬了出来。
追风正要敲门,没想到我也正开门出来,手指在我额头上扣了扣,发现是我,飞快地收回手,“太子妃,我来取殿下的被褥。”
“他是不是觉得,要被我榨干了不敢和我一起睡?”我有些失落地问道,心里其实清楚得很,他肯定是生气了。
追风摸了摸鼻子,侧身进了屋里抱走了容忌的被褥。
我看着灯火通明的书房,料想他应当在书房中。于是我捧着一大堆他的衣物,蹲在书房门口,施了个唤雨诀将衣物打湿。
“可怜的小白菜在洗夫君的衣服,一件,两件,三件,四件,五件…”
我认真地数着衣物,数着数着突然犯困,倒在雨中,沉沉睡去。
“起来。”容忌撑着伞,蹲在我边上,眉头深锁。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容忌已经从书房走出,喜上眉梢,赶紧好好表现。
“乖乖,你就别跟我生气了吧?”我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朝他撒娇。
他把我手中冰冷的衣物扔至一边,将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处,“不是让你自己睡?大晚上还唤雨洗衣服,弄得小手冰凉,浑身湿透,可怜兮兮的。”
“你不在我睡不着。偌大的仙界,所有人都看你的脸色,你要是不理我,就没人敢跟我说话了。”我将冰凉的手伸进他衣襟中,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容忌将我淌着水的碎发撩向耳后,“走,回去睡觉。”
他抱着我,大步往回走去。我靠他胸膛上,嘴角微微勾起,看来容忌很吃这套,下次要是再惹他生气了,我还去他书房前洗衣服。
“容忌。”
“嗯?”容忌低头看着我,不明所以。
我支支吾吾道,“对不起。”
他用吻封住我的唇,柔软的舌头汲取着我口中的津液,“小狐狸,苦肉计用上瘾了?”
我矢口否认道,“道歉我是认真的,不过下次还敢。”
他将我放至床上,我赶紧伸出被雨水泡红的双手,在他面前晃悠,“你生我气,摆臭脸,还推我。也就我,全然不计较,还将你的衣物全都洗了一遍,手都红了。”
他握着我的手,再度封住我的唇,直接以嘴渡给我一千年的修为。
我睁大了眼,想不到跟他道个歉就收获了一千年的修为。
“方才,我只是想出门一个人静静,失手推了你,你别放心上。”容忌解释着,又舔了舔我的唇,“快睡吧。”
我意犹未尽地将整个人缩在被褥之中,原以为他会留下来陪我。没想到,他吹灭了蜡烛又走向了屋外。
他今晚是怎么了?温香暖玉都不要!
自回了且试天下之后,情绪就不太对。难道,是遇上棘手的事了?
如是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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