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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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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学成归海之后,她还经常忙里偷闲从北海飞到合海来与宁水月叙旧。刚开始宁水月还能与她频频玩甩,后来越长大越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也就不再怎么搭理她。
哪知乔乔公主从小善解人意、通情达理,长大后,本性不高,愈加乖巧懂事,对他的不理不踩不生气也不气恼,一有机会,就随在他身后,依旧不依不饶地做他背后的小跟班。
之轻观察了纪以宁好大一会,发现她依旧浅笑,黑眸晶亮得透彻,伸长脖子新朗、新娘官方式互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甚至她还把眼前的喜事当成一台好戏来观看,欣赏到尽情处,还与周边鱼龙混杂的观察一起起哄、嘻笑。
浑然未觉这是一场设计好的戏,演给不认识他们的其它观众看的。
新郎自我介绍,名叫龙归,是合海老龙王的第八十三位龙子今日有幸与乔乔公主喜结连理,这属荣幸之至。身材欣长挺拔,眉眼俊郎,侃侃而谈时,不自觉地眉飞色舞,很有派头。
成功点燃了宾客们的热情之火,宾客们拿出作妖、作仙的各种属性,狂欢、吹哨、笑闹,周围全陷入了喜庆的海洋,人声鼎沸。
新娘巧笑倩兮,好不羞涩。就是脸色显得苍白了些,与她的大红喜服格格不入。
第463章 463 闹剧
司仪一句隐含暧昧之情的“送入洞房”终于姗姗来迟,清晰吐字而出时,一阵嘈杂之声从远而近传过来。
一位同样穿着大红喜服的纤细女子不顾门卫的阻挡,强势闯入喜堂,造成原本热闹喜庆的场面发生了反常的混乱。
她泪湿满眶,眼含不甘和愤恨,直勾勾盯着喜堂上的新娘,哽咽着说:“你说你会娶我,左等右等,却等来你娶了别的女子的消息。”
高座上的龙须老者应是合海龙王,原本笑颜逐开,此时却生出威严的怒容望着门卫,质问:“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意思是连个纤弱的女子都拦不住。
老龙王一向亲和慈善,好不容易的一次勃然大怒显然吓到了门卫,呆头呆脑愣住了,支吾着说:“她持有龙族的族传信物,小的不敢强硬阻拦。”
循着门耳的视线,眼尖的纪以宁发现,以低姿态闯入的女子手上持着一枚与她放在袖筒里一模一样的精致珠钗,只不过,她的珠钗最光彩夺目的珍珠是紫灰色的,而陌生女子的则是银白色的。
颜色不同,意义相同。
纪以宁蓦然想起,曾经宁水月告诉他,这珠钗是信物,族传的订亲信物,而从小在合海龙宫长大的灵儿则告诉她,这是可以在合海中如入无人之境的通行物。
那么……
中庭的另一端,明显是内庭的地方,守卫森严,戒备严密,估计也能畅通无阻吧?
龙归急急赶到堂下女子的身旁,执起柔荑,欲言又止,神情哀伤,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激情昂扬、神采飞扬,取而代之的是有如一汪清泉的明眸宁宁,难掩眉眼间的深情款款,千方万语,辗转出口时,只有简单的一句“等我”,就转身上台,打横抱起新娘“进入洞房”。
闯堂女子泪洒当场,哀怨的黑眸随着他消失的身影而变得暗淡无光,千颗万颗无线的珠子从眼眶里奔涌而出,最终泣不成声,歇斯底里大吼,“龙归,你个王——八——蛋。”
这个被称为王八蛋的龙归当然不再听到她的歇斯底里,只道是美人在怀,良宵难得,哪顾旧人哭旧人伤?
纪以宁向她投去同情的一眼,还未往宁水月的身上想,反倒之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漠然盯着她,“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吗?”
纪以宁撇撇嘴,愉悦地重新啜起茶,低低半哼着好听的嗓音,语带难掩的笑意,“有什么好蹊跷的,不过是新人笑旧人哭的戏而已。”许是经历得太多,她已能平静对待这样寻常见的情变,同情归同情,她于己而言,终究是个陌生人。
合海老龙王果真威严有望,一番简单的致歉后,里三层外三层就直接忽视了哽咽低泣的女子,乐呵呵喝起喜酒来。
陌生女子跌坐于堂中,于熙熙攘攘、鼎沸喧哗的人声中,就是个十足的笑话,最多用来伴酒同庆,无人上前安慰半字半语。
最终,还是坐在堂上端庄雅致的妇女向一旁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蹭蹭跑下,跑得妙俏,来到女子身旁,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女子总算收起满脸的泪水,随她进入内庭。
第464章 464 剖胸掏心
纪以宁压低纤细的身子,圆润的****难免挨到邻桌的宾客,吸气声与抽气时断时续,她完全不在乎。
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窜出,直奔内庭的入口。
今天,她可是来寻人,喝喜酒这事,完全没在行程内。
正如她所料,内庭的守卫要与中庭严了许多,由外往内望去,笔直走廊每隔十米处就站在一名守卫,手持金枪杆,面无表情,肃穆专注。
直觉告诉她,想必每个拐角、转弯处还派有守卫,认真把守。
在他们带着疑惑的探视、审视目光中,纪以宁毫不犹豫从宽大的袖筒里拿出与之前闹堂女子只有颜色之差的珠钗,高举头顶,大摇大摆步入了内庭口。
深怕引起盘问,一直高举,不曾拿下。
珍珠珠钗果真意义非凡,功能强大,她这样大胆的私闯名宅,因为拥有信物,并没有惹来他们的质疑。
一双双疑惑的眼睛紧紧盯了她好远,却始终没有阻拦。
待转到无人角落,纪以宁轻倚汉玉白石墙,猛抚被心脏突突撞击个不停的小胸口,为莽撞的行为捏了把汗。
人生地不熟,这样的行为,她当然心虚。
万一真有人察觉出她的诡异而抓住了她,怎么办?
假若无害的行为轰动了中庭的宾客与此宫的主人,她该如何辩解与逃脱。
好在,一切假设、假如都没有发生。
带着这样的担忧,也在内庭中拐了又拐,转了又转,终于来到一间最为奢华的房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宁水月的“喜”字笔锋有劲,刚韧有力,这难道是所谓的新人洞房之房?
一阵难咽的低泣声传来,震了她敏感的耳膜,这个低柔的嗓音很熟悉,纪以宁马上就想到闯堂的女子。
猫身上前,倚在贴着素白窗纸的窗台下,贴近耳朵聆听,听见女子问道:“你为何出尔反尔,弃我于不顾,与乔乔公主结婚?”
只见一道低醇好听的男声答道:“银铃,我兄剖胸取心,不愿与乔乔公主成婚,父王令我顶替,撑住场面,合海龙族荣誉至上,作为龙子龙孙,龙归义不容辞,望你谅解。”
银铃总算收起哀伤,不知为何,嘤咛了一声,再而娇滴滴低斥,“讨厌。”
纪以宁听得一阵脸红耳臊,最算没什么人看到她的偷窥行为,亦感尴尬,不好意思再听,刚要退身,就听银铃似乎摆脱了龙归的纠缠,微喘道诉:“龙母娘娘命丫环,与我说,此事了,定当命你娶我,可为真?”
“已把你我送入了水月哥哥与乔乔姐姐的新房,你还质疑?”龙归低笑,从窗子的剪影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龙归早已按捺不住,就地俯身压在银铃的身上,压得紧紧。
纪以宁瞬间陷入怔愣中,呆若木鸡,内心却胆颤心惊,处于突发而来慌乱中。
宁水月剖胸掏心?何等壮烈……
不久,似曾相识的男女间交缠而生的不耐低吟微喘把她飘得老远的心神拉回现实,疯一般的奔跑起来,一边泪流满面,一边痛苦寻找,你在哪里?
第465章 465 感受你的存在
在哪里?
一间间房寻过去,一间间房找过去,不顾各个岗位上守卫诧异的目光,不管他们满是疑问的关注,极力寻找,宁水月,你到底在哪里?
一排排的房子,一间间的暗着灯,没有光线,依旧不依不饶地寻过去。
直觉告诉她,他就这附近,不会有错。
天幕降临,她没有发现。
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再也走不到了,才迫使自己走得飞快的脚步缓下速度来了。
额前满是细汗,一低下身子,就颗颗往下掉,惊觉身上穿的这紫红色衣袍太过于繁复和复琐,对于寻人来说,是极大的累赘和麻烦。
不禁想念起纪宅里,宁水月为她准备地棉质上睡衣和棉质连衣裙,轻巧、简便、又轻盈。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后悔。
暗暗抚着自己的左胸口,大力加了油会,遵从了内心的想法——不后悔。
来这之前,她已经做好所有心理准备,不管多苦多难多累,她都会扛过去,与其在纪宅苦苦等待,不知何日是归期,还不如主动出击,寻找答案。
许久,终于平复了心情,憋闷随着之前的寻找,散了许多,擦掉眼角未干的的泪痕,总算冷静了许多。
一个抬眼,发现这一排一排的房子古色苦香,雕龙刻凤自然不在话下,难得的是全是清一色的黑色檀木制作,雕功精美,作工精良,一眼就能看出此主人别有一番较常人的涵养,审美独特。
檀木?
纪以宁马上想到,宁水月似乎无时不刻都被檀木所吸引,不管是鬼府、还是四季宫,不管是门楣、还是窗棂,亦或数不胜数的睡床、桌、椅,均是檀木,那么,这会不会就是他的藏身之处?会不会他就在这些房中的其中一间?
一这么想,本已无力发软的腿脚又开始灵便起来,动力十足,走得带劲。
没走几步,发现寂静空廖一排房子,于右手边突然亮了一间。从素白窗纸摇曳的光影来看,这束不大且摇摇晃晃的光束似乎来自一盏并不大的油灯。
唉哟,纪以宁忍不住拍额哀呼,这要命的古色古香的世界哦,颇感无奈,心绪则飘忽了起来。
他不要有事了才好!
心性倔强、强硬于某一方面是好事,但纪以宁摸摸自己的左胸口,于情于爱而言,却不愿他真是为了一场并不愿意的婚礼而伤了自己的性命。
走了没多久,赶紧把走得飞快的速度刹下来,只见前方长得望不到心头的花廊处出现一位身穿湖绿色袄子的丫环,手端方正托盘,托盘上放着几块叠得整齐干净的纱布,依旧叠着的那几层来分析,使用者必是大面积受伤才需这么大的纱布。
“咚!”的一声,心底直敲警钟,原本停顿下来的脚步又加速了许多。
与宁水月离别后,她还没有这么心急火燎过。一时还有些无法适应。
当追上去,却见丫环拉开一条门缝钻了进去,她刚好从窄小的门缝里看到喜堂上的乔乔公主站在里面的某一处角落里。
第466章 466 你不出去,我出去!
再眯眼一瞥,居然在最后的那几秒里瞥见门缝里的一张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位身形清瘦的男子,由于距离远,看不清他的眉眼轮廓,更别说表情。
只是,从捕捉到的丝许信息来分析,乔乔公主似乎与男子正在神伤对峙中,谁不愿妥协就不得而知了。
兴许是她多想一回,总之并没有离去,寻着一层阶梯索性坐了下来,至于,要等她什么,她也还没弄清楚。
总之直觉告诉她,不要再继续找下去了。
那么,她就遵从了本心的呐喊。
人一静下来,心就烦了起来,意乱那是不在话下。
双手不停绞着衣角,耐心等待着些什么。
直到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神游得颠倒的心绪才蓦然回笼,紧张兮兮地拍拍衣裳爬起来。
粉绿色袄子的丫环终于走了出来,只是仍然手端托盘,干净洁白的纱布依然完好如初地躺在托盘上,何因未知。
神情哀怨,带有不甘,还有隐忍,更多的是落寞和无奈。硕大无比的眼眶上挂着两颗来不及掉落的泪珠,晶莹剔透,楚楚可怜,估计换了他人,见了都会万分怜惜。
只是,此时纪以宁走得近了些,从丫环推开的门缝里,纪以宁终于及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对,宁水月,他就在里面!
这个发现,令她蠢蠢欲动,欣喜若狂!
待丫环走远,纪以宁才敢大着胆子,绕过支撑房子的梁柱,猫到一人高的窗子下方,趴耳贴近,静静聆听。
乔乔公主一改喜堂上的巧笑倩兮,可怜兮兮地说:“我是将亡之人,你就还跟我如此较真?”听得出来,一股沧桑感、无力感交杂掺杂其中,令纪以宁听了,都有些心酸。
这不对头的情绪,她没空细想,一心只想听到宁水月的声音,至于,他如何回答,并不重要。
“出去!”宁水月背过身子,冷漠地说。言简意骸,一点也不废话。
乔乔公主几不可闻叹了一声,“今天你我大婚,新房如今给了龙归与银铃,我还能去哪?”
听起来,好像是宁水月对她诸多刁难与排斥。 ,o
作为女子,如此委屈求全,他理应收敛些了吧?哪知宁水月毫不客气,依旧冷泠地说:“你不出去?我出去!”
悉悉声陡然而起,好像是宁水月不耐地想起身,却被乔乔公主马上阻拦,一通好言好语相劝,“你伤体未愈,不可过激,我先退出就是。你先静养,改明日再来看你。”
“吱呀!”门开声又起。
接着就是一步走一步停的脚步声,走得小心翼翼,却又诸多不舍,与之前出来的丫环不多,这脚步声还带着许多的犹豫和踌躇。
就连迟钝的纪以宁都听出来了,心细如针的宁水月不可能听不出来。
乔乔公主刚走,纪以宁还没有什么行动,就听宁水月清淡如水的嗓音突兀响起,“进来吧,门没关紧。”
换来纪以宁一阵惊诧,他可知道外面的人是谁?
第467章 467 早知她会来
轮到她好一顿纠结和踌躇,不敢前行。
如此清朗如昔的声音,低醇浓郁,醇得就像陈年老酒,只愿就此沉迷,浓得就像入喉的佳酿,只愿就此沉醉,不愿醒来,明明就是他。
明明很想见他,可为何又迟疑了呢?
宁水月屏息静听,等不到她的行动,拧眉催促,“宁宁,进来!”
好吧,她承认有点想退缩,大家这么久没见了,她推门而入时,第一句该说些什么?
而且,她还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他会不会是假冒伪劣产品,是为了试探她的擅闯名宅而凭空出现的?
好吧,这想法确实有点多了。
深吸一口气,抚抚突突跳的心口,纪以宁决定进去了。
推开半掩的门,一步一步稳稳的往背着自己的清瘦男子走去,待敏感的鼻翼闻到熟悉的冷冽男子气息,檀香之味挥之不去,她才敢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柔弱无骨的双手从他后面环过去,缓缓搂上他瘦了许多的腰肢,趴在他僵硬得就像一堵墙的背部,轻喃,“你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宁水月挣脱她的拥抱,急急转身,把她紧搂,眉清目秀,冷俊依然,“从哪听来的消息?”
纪以宁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终日惶惶的心在此刻宁静致远,如实相告,“他们说,你剖胸掏心,只为不婚。”
宁水月捧起她精致如初的下颌,尖削的脸上尽是好笑之情,星辰之眼眨得熠熠生辉,把化被动为主动趴在自己怀中的女子紧紧锁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纪以宁答非所问,心疼不已,“怎么瘦了这么多?”
“思你,念你,想你!”宁水月难得浪漫了一回。
纪以宁心头一软,本能埋头低低笑了,狭长的凤眼闪着钻石般闪亮的亮光,躲开了他视线的追逐,小手从他胸前的肌肉曲线蜿蜒而上,滑动至他还是没有什么温度的左胸口处,感受着他咕咕而跳的心脏,隔着衣裳摩挲,“可有什么事?” △△,
如今才知,大喜之日,他依旧着平日里喜好的素白之衫,量身订做的大喜之服被他扔在脚跟处,上面不只沾染了许多灰尘,甚至还被无趣的不知道的谁踩了几脚,偌大的脚印在上面非常显眼。
等不到他的回答,只有好奇一问:“你踩的?”
明知故问的意图显而易见,但她就是没忍住,最终问了。
“嗯!”宁水月不动声色,淡淡地说。
坐下来,把轻得没有什么重量的纪以宁放到腿上,深怕她消失不见,炙热的视线锁得极牢,“之轻带你来的?”
纪以宁诧异,猛地抬头,定定望了他好一会,把他看了个里外全透,才幽幽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会来了。”那他不婚,是故意的吗?
仿佛洞察了她的小小心思,宁水月尖尖的下巴抵着她发出淡淡清香的头顶,很有耐心地解释,“按照人间的时间,之轻似乎对我的情况调查了将近一个月。”想了一会,继续往下说:“画了一幅你的画像,给过龙归看过,让他留意。”伸手一指,刚好是位于大厅另一侧的书桌后,颇为得意,“瞧,她在那!”
第468章 468 不行?试试!
循着他的视线,再从骨节分明的手指端望过去,就见精雕小屏风上赫然印着她穿着紫红衣袍的雅致模样,眼大瞳黑,眉长睫密,鼻高唇红,有如凡间仙人,清新脱俗,养眼讨喜自然不在话下。
纪以宁与他再次相见的不知所措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喜上眉档,活里活气,“你除了字,果真画画也不错。”
此男子文武双全,世间少有。
她由衷的夸赞对宁水月起到的动用非常大,本就虚弱的心脏荡出一圈圈温柔的光圈,往外一圈圈渲染,萦绕整个心间,出奇地温暖。
之前精壮的腿根处如今瘦得好像只剩下个层皮包骨,纪以宁秀眉一拧,不放心地再问,“你到底行不行?”
刚刚摸到他皮裳底下的心脏还在有力的跳动,她才放心了些。但才一个月没见,就突然瘦了那么多,难逃病态一说,再三思虑后,她决意问清楚好些。
放松不久的嗓子眼又提了上来,卡在喉咙最高处,很不舒适。
瞧她紧张不安的神情,宁水月被乔乔公主搅得不欢的心情意外变得极好,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调侃,“难道没人告诉你,永远不要问男人行不行的吗?现在咱就试试。”
“啊!”惊呼声刚起,人已被他轻松横抱于臂弯中,径自往内间走去。
一个愰惚,背部就挨到垫着柔暖的床铺的床板,极尽轻巧把她放下,不消一会,就见宁水月双手撑着床板,位于她上方,与她鼻观眼,眼观心,视线灼灼,星眸璀璨,似乎要把她融化,恰巧纪以宁觉得再这么被他看下去,就要被烫坏了。
“有什么事你就说呗!”别这么看着她,眨也不眨。只是开了口,才发现嗓子沙得厉害,喉内口干舌躁,接下话要说的话在嘴边辗转了好几回,最终又跑回肚子里了。
她想,估计是在喜堂那里喝的茶水太多了,如今口渴。
艰难地望了他好几回,他还是静静地,不说话,此时整个世界都静寂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咚咚”地跳得有力笃定。
浓黑的眼眸在黑暗的内间里显得闪耀灼亮,她的影子出奇倒映在他的眸光里,出奇的清秀美雅,娴静而又安然。
她提在喉眼处的心一点一点安全着陆,干干地说:“你没事就好。”
在寻找的路上,当时愰然间一个念头想过,假若他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办?
她寻到这里来,找到的是某方面不全的,有什么意义?她要如何说服自己平静对待?
不过,没多久,这个念头就被她掐死在茫茫的脑海中,深藏于某个不被人拾起的角落的,不可能的!他那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理所应当会保护自己,维护自己的权益,保有周全。
如今与他同处一床,他虽不言不语,却呼吸顺畅,心跳有力,并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胸口被剖了,心不在了,虽说脸色苍白,肉感尽失,但至少身体健全,没有损伤。
第469章 469 别怎样?
“唔!”撑在上方的灰影欺近,纪以宁一个惊颤,宁水月灵巧的舌尖已撬开她因惊呼而下意识打开的贝齿,如入无人之境,闯得更深。
与她极尽邀请,想要的更多,试图挑起身体深处最深最强最烈的欲望。
至于挑起的是她的,还是他的,只有当事人才能深切感受。
淡香清雅的气息围绕在两人周围,鼻翼所触之处,他闻到的是她的馨香,她闻到的是他的檀香,四周静默得只能听到他们的微喘的呼吸声,大有越来越促的趋势。
纪以宁双眸紧阖,长长的睫毛轻颤,双颊早已绯红一片,眉眼柔和得散发着淡淡的光环,宁水月原本是双眸轻开,半眯望她,待她在他怀中软得全身仿若无骨,毫无撑力,微微紧绷的背部线条全面舒展,胸前丰满一起一伏,无法自抑抖得厉害,才紧紧闭上星辰般的眸眼,与她一同沉沦在这无声胜有声的世界。
直至纪以宁难抵强势攻击,身体发现强烈的预警,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潮即将把她风卷云淹,淹没在最深处,纪以宁才双手置于他胸口上,急急推开他,喘着粗气,紧张而言,“不——行,要断——气了!”
宁水月轻笑出声,呼吸同样不紊,只是自控力明显比纪以宁略胜一筹,没她那么娇喘。
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纪以宁终于相信kiss也是能死人的。
一阵清风轻吹纱幔,掀起一小小波浪,纪以宁略感唇上微痛,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告诉她,估计是肿了。
他这次下嘴可真狠,与他亲密了这么多次,就这次肿了。
“怎么样?为夫吻技可有提升?”宁水月眼角带笑,在夜色中愈发耀眼闪光,纪以宁一眼望去,他还是撑在自己的上方,但看起来没那么瘦削轻飘了。
有重量了许多。
兴许,这就是某些男人看起来精瘦,爆发力越十足的原因。
此话在纪以宁耳中听来却不大乐意了,红肿的唇下意识稍稍堵起,眼含委屈地与他对视,毫无退让、闪躲,“你这一个月找人练了?”
宁水月放荡不羁,眉眼尽是一派喜乐,一扫与乔乔公主处在一室的冷眉冷眼,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俊秀气了,“喏,跟她练了!”
循着他的视线,纪以宁马上就顿悟,他指的是屏风上新作的画像,不禁火烧红脸,嗔怪,“整日把人甩着玩。”
这羞里带气的轻撩之语撩得宁水月稍稍平复的心情又起涟漪,一个低俯,又至纪以宁跟前,星光闪闪,眸眼含笑,偌大的龙眼尽显暧昧之光,“嗯——哼,还怀疑行不行?没有感悟,咱在往下?”稍一低头,就来到了她的脖子处,在白皙滑润的肌肤上轻触。
而后,放缓速度,尤其高耸的鼻翼有意无意在颈窝处轻触,引发了纪以宁新一轮的轻颤,她颤声轻求:“别!”
宁水月不答反笑,愉悦的嗓音从喉腔最深处溢出,“别怎么样?”明知故问,相当可恶。
第470章 470 别再往下了
“别再往下了。”纪以宁纠结得可深了,。
哪知,宁水月根本不是按她的想法在操作,双方语音方落,其早已伸出湿滑之舌,往下一步一步挪,一步一步轻滑,来到她胸前的敏感之处,邪肆打起圈圈,唇边还扬着浅浅的邪魅之笑。
突然而至的一阵凉意引起纪以宁的后知后觉,忍着又要掀起的一波波轻颤,猛地掀开了他压在上方的身躯,瞠大双眼,紧紧盯着他,他什么时候把双方身上穿得繁琐的衣物都褪了个干净都不知道。
这速度也太惊人了!惊心胆破间,她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叹!这都是什么人?
宁水月又是一阵邪肆的低笑,似乎看到她的反应特别开心愉悦。要说,也是她陷在迷懵中无法自拔,才会对他那明显的动作无所觉。
这个发现令宁水月心胸中溢满自豪和骄傲,看来他们在床第之间越来越有默契了。
她才会,连被脱了都不知道。假以时日,可能吃干抹净都听不到她的轻叹,只有愉悦的沉沦。
纪以宁屈膝坐起,性感漂亮的****尽展宁水月眸中,心中那根绷得紧紧的弦差点就要绷断了。
握紧双拳重新爬起来,因为隐忍,一颗颗斗大的汗珠迅速从额前冒出,他为冷血之族,这种冒汗的现象很少出现。
除非事情在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双手撑床,往她坐着的方向靠近,一点一点越靠近,汗越冒越多,从俊秀的两颊边滑落得越快,眸色就越深,纪以宁只顾喘气平复紧张激动的心情,未发现异样,只是简单地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怎么——一副吃人的样子?
就像野生动物世界里,强者捕捉弱者的姿势。
意识到不对时,要躲已来不及,一个飞身,宁水月扑在她身上,紧紧压住,毫无缝隙。
两具活力的躯体发现诱惑的光芒,宁水月危险眯眼,自知失态了,却不忍放手,只想压得更深。
某处叫嚣,极想冲破屏障,直达最快乐的天堂。
柔软的触感,紧绷的曲线,此时于他而言,无不是最诱人的邀请。
一番推脱,仍强推不开他稳如泰山的身子,大力分开她本能紧闭的双腿,硬如棍棒的硬物直抵不知何时早已湿了的****,轻吻纪以宁咬紧的下唇,“别动,痛……很快就能过去!”
他是清醒的。纪以宁马上意识到。
一个激灵,就想掀开早已做好准备的男性之躯,哪知,微痛袭满全身,睁大双眼惊问:“你进了?”
瞧她紧张又可爱的神色,宁水月不知为何放松了许多,咬牙解释,“你再动,就真进了。”
听闻此言,纪以宁马上停下挣扎,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这样的姿势……男上女下……真的好么?
好吧,只能拿出撒手锏了,纪以宁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她是蔓莲,不是我。”
不是不想给,只是不适合。
说实话,她也想。
这种情潮萌动的感觉又刺激又汹涌,她都要死了。
被吻就能断气,陷得多深,可想而知。
第471章 471 再次作罢
“心是你的。即可。”宁水月笑着回答。
头一低,纪以宁敏感的身上又起一层层皮粒,他那灵巧的唇舌稍显湿润,此时正换着法子在她的上半身尽情挑逗。不过,没有再往下移动。
纪以宁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很想舒服地舒展开来,微曲的双脚刚要伸直,又碰到宁水月特有的象征还抵在她身下,硬梆梆的,顿时烧红了脸,不敢再动。
他刚刚才说,再动,就真进去了。
对于男女床第间调情的陌生之事,纪以宁没有经验,不知他说的是恐吓还是玩笑,所以在摸不清正确答案的情况下,只好规规矩矩。
听话就是!所以身子挺得直直的,被他压得牢牢,只是经刚刚的发现一吓,双膝还是下意识微曲着。
宁水月好似没发现她的羞恼,伏在她身上,低低发出愉悦的感叹声,“宁宁,太美!”
是她身体美还是某个展现在他面前的部位美?纪以宁不敢问。
纪以宁偷眼瞄上,只看到伏在他身上默默耕耘的他黑得如墨的长发随意散在白皙的后背上,称得线条流畅、曲线诱人。
艰难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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