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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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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让位吗?
刚要爬起身,就被宁水月眼疾手快再压回原位。扬声对金宝儿霸气宣权,“今晚你这床就换个主人吧。”
金宝儿小脸气得胀红,自己的父王果真是这么不要脸的。就连他的小床都要占用。
“父王,你这样做有失颜面,影响了你在儿臣心中的分量。”急中生智,改变气炸脸,誓要与他剑拔弩张抗争到底的模式,变得软声软语,孩童般的稚嫩随着这种大气磅礴的劝说消失得荡然无存,不禁令纪以宁暗地里竖起大拇指,小样,倒是挺机智,识时务者为俊杰。硬的不行,总要换点软的,试试效果。
金宝儿低估了宁水月的无赖程度。
今晚,他势必是要与他这个小屁孩争床到底了。
“宝儿,父王和母后皆乏了,你就先行退下,自个儿找地休息吧!”
宁水月软硬不吃的特性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也发挥得不留余地,丝毫不予退步。
也难怪,他除了对纪以宁态度正常些之外,与她相处,分寸拿捏得当,懂得控制,其它人那里,他的姿势一直都是一片高傲和淡漠。
这是天生带来的,谁也比拟不上。
就连金宝儿也拿他没辙。
床幔被他施了封闭症,看样子,这床他是上不了的了。不管扯得有多大力,最终也只会徒劳无功,无半点收获。
一计不成,又一新的策略在脑中自动生成。
他是聪明的宝宝,方法有的是。金宝儿无比自信地想。
一个响指弹起,泪水说来就来,叭叭往下掉,透过若隐若现的纱幔,探询到纪以宁可能躺着的方向,直勾勾盯着她,脸上尽是委屈和无奈,可怜哭诉:“母妃,你答应过宝儿,要与宝儿一起睡的,你说到,却没有做到,你让宝儿情何以堪?怎么能受宝儿不受伤?哎哟……心,你怎么这么痛呀?”
这泪水是真的,纪以宁没有看错。
撇不开母爱的泛滥,再加上确实愧疚,一把推开宁水月欲加阻止的手,自作主张掀开床幔,向金宝儿招手示意,“来,到床上来。”
金宝儿确实是块演戏的好料,挂满泪水的脸,笑容就来就来,丝毫不违和,破泣为笑间,小小个儿尽是挤进了纪以宁和宁水月的中间,不忘以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面对她,“宝儿谢过母妃。”
小背无情地对着宁水月,身子侧躺,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却不忘穿过纪以宁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紧紧抱住,小脸靠在她丰盈有料的胸口,在她挺拔尖扰的肉团上拱呀拱,砰砰称奇,“母后好香啊,母后好软啊,母后好滑啊……”
这种语言刺激,被挤在床沿边上的宁水月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有了反应,又胀又痛。
却只能隐忍。
第377章 377 一夜无眠
而纪以宁则只能无奈睁眼,一动不动,盯着色彩斑斓的**板,一时无语。
这是自家儿子,他这么夸自己,用这样的内容这么夸他的母亲,怎么听起来,感觉味儿不对?
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纯属儿童戏言,纪以宁极力说服自己,不能太过于较真!
再看他的举动,能算是趁机揩油吃豆腐吗?纪以宁又只能极力说服自己,不能!
无奈一声叹,一切以默不作声收场,任他为之作罢。
金宝儿抓住机会,任意蹭呀蹭,拱呀拱,就像刚放出猪笼的小猎,撒开了爪子,尽情在她身子上撒欢,“母妃好香啊,母妃好软啊,母妃好滑啊……”
第一次呢,他第一次靠在母后的怀里睡觉,第一次在她怀里撒娇,第一次在她怀里腻歪,什么都是他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心里激动得……别提有多欢!
纪以宁不敢多想,紧紧闭上双眼,催眠自己,“赶紧睡着,赶紧睡着……”
跟一个孩子较真,摸清真理,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宁水月可就没有那么舒服了,在金宝儿无休无止的夸赞中,忍受着身体本能之下的摧残,**无眠。
至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纪以宁好过了很多,无苦无痛,身体好像被打通了五督六脉,血流通畅,舒服得不得了。
这段时间是她自从她待在鬼界中,最为舒服的日子了。
春庭,春风习习,百草待长,花骨朵儿待开。
夏庭,芳花芳草疯长,一派繁荣景象,入眼之处尽是姹紫嫣红,鼻间尽是好闻的花香。
秋庭,是她无意间散步散到那的,感觉热了就总往那跑,往那躲,躲在里面看蓝天白云,和那布满蓝天的晚霞。
找不到她人,往那寻,准!
冬庭,这个故事,宁水月早与她讲过,曾经许她一个没有寒冷的下雪天,他做到了。
偶尔心血来潮了,会在那看看雪花,看看雪地里跳舞的小动物们,与他们自由自在载歌载舞,尽情挥洒美好心情。
其实,她这几日的开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再对她禁足,放令鬼界及四季庭,“王妃想去哪,就去哪,谁也不许拦她,不许跟踪她!”反正他总能寻到她的踪影。
而且,猎豹果真把她当成再生主人,就算还戴着那个丑丑的面具,不肯摘下来,着实碍眼得很,但它却把保护的责任说得振振有词,并且理由朗朗上口,非常充分“主人,星点爱主人,星点要保护主人,星点会在主人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跳出来保护您……”
还有很多,絮絮叨叨的一大箩筐,纪以宁头疼,不愿过多思虑,也就随了它一前一后在自己跟前蹦哒。
他讲的话与之轻在她面前说过的有些类似,纪以宁不甚在意,甚至有些自嘲,自私自己老碰到这么多虚情假意人的?动物也这么个模样!
对于猎豹对她的忠诚度,她是不大相信的。
但既然宁水月允许它跟着自己,自有他的理由,也就不想深究。
他做事,总是有他的理由。
第378章 378 人去楼空
宁水月反倒消失了几日,不知他是哪了?
那晚与金宝儿争**位没有成功,**无眠之后,第二天就尽是不满的取消了她禁足的指令,接着,人就不见了。
她问过猎豹,但猎豹总咧着大嘴,打起太极,“星点只管保护主人的安全,不问大王私事。”
问过多次,总答不到重点,最后也只能选择放弃,不在它身上寻找突破口。
金宝儿这几夜都与她同**共眠,探探口风,总是可以的吧?
哪知,她才刚一开口,原本在老扑腾在她身上寻找触感,寻找亲昵的他,“呼”的一声,马上睡着了。
呼呼声打得特响,搞得纪以宁自认无趣,只能乖乖闭嘴,不再追问。
那日,不巧在去冬庭的路上,遇见同样无聊出来天空中散步的孤脚鸦,与它打完招呼后,才一问:“你家大王去哪了?”
“呼”的一条白线闪现在她跟前,孤脚鸦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于了。
独留那条白线告诉纪以宁,它刚刚还在这里,来过了。
不然,纪以宁都差点怀疑自己眼花了,看错了。
并不是三日不见他,就如隔三秋;几日不相见,思念就泛滥成灾,不可收拾。
亦不是势必找到他,她才能快乐地活在每一天里。
她无忧无虑的脸上亦偷偷藏着很多事。
比如,那弘业后来怎么样了?该死的唐青宇流放到哪了?更重要的是,纪老伯和纪老娘是不是真如那杀千刀的唐青宇所说的,他们都在他师父的手上?
某日,因心中藏着这些事,憋不住了,跑到鬼府里寻找灵儿、月鸯,还有美丽优雅得有如姐妹花的莲仙儿和柳仙儿。
那个阳鸳,依纪以宁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作派,她继续留在鬼府的可能性不高,所以寻找的范围,并没有把她列入对象之一。
只是,待她兴高采烈寻找去时,鬼府却空无人气,乱糟糟得有如当初,要找的人一个也没有。就连虚幻的影子也不见。
就像一个人去楼空的死城!
纪以宁总算真正急了,原来她不是被放足,而是被放逐!
她娘的,自己可能被抛弃了,抛在这无来日无未来的鬼界中。
一阵阵悲凉,马上就淹没了她所有的好心情。无精打采,好像没有魂魄的鬼人,在暗无天日的鬼府附近晃晃荡荡,倒是来个人呀!
她还有那么多事没有解决,怎能永久被困在这里,尤其是,纪老伯和纪老娘生死未知,她怎么能心安度日?
漫无目的之下,居然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无波湖。
稍一抬眼,一向平静无波的无波湖里此时被冰冻成坚不可催的冰湖。
双眼蓦地收紧,黑不见底的瞳孔紧急收缩,一下子变来了精神。
清澈透明的湖里赫然发现了阳鸳的身影,直挺挺竖立在冰湖中,双眼紧闭,身形僵硬,一动不可动。
纪以宁一向聪明绝顶,一下子就看出了原委……她被冻在了湖底。
那种滋味估计不好受吧?
这种惩罚,太过于惨烈!
想起惨痛的过往,纪以宁又冷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种滋味她受过,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第379章 379 可能有了特异功能
话说,她瞧见一向傲娇,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的阳鸳如今落得个半死不活,无比难堪狼狈的境地,亦小小心疼了一把。
如若不是爱着爱她的那个男人,她何需落到此重不可收拾,脸面尽失的田地?
咎由自取也好,自取其辱也罢,在身不由己的爱情面前,最先掏出心,爱着他人的那个始终处于劣势,显得卑微渺小。
说来也怪,唐青宇作为曾经许身托付之人,把她害得那么惨不说,再见面又赏了把迷魂香给她,试图把她掳走,她居然没有感到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还很理智的与他推心置腹聊了下天,这个与她有仇必记,有恨必叠加记住的性格完全不同。
可能——
以前爱得不够深,劫后再遇,才没有那么痛!
或者说——
她与他相识的那四天,只是喜欢过,并没有真正爱过!
“阳鸳,能听到我说话吗?”纪以宁不顾刺骨的寒冷,整个人匍匐在冰面上,害怕她听不见,还倾身趴在上面,双手握拳,“呯呯”敲击冰面,“如果你能听到,就睁眼或眨睫毛,你任何细微的反应我都能看得见。”
阳鸳不知是真听不见,还是假装听不见,反正对她的关心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很失望。
如果记忆没有错的话,无波湖上面就算被冻成光滑无痕的冰面,但至少在玻璃般透明的冰面下,理应是极寒的水液才对。
正常的水,人在里面忍住寒冷,是能伸展四肢,自由游弋的。
水性好的,甚至能把无波湖当成自家后花园诺大的游泳池,尽情游泳!
当然,纪以宁承认刚来鬼界那会,她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极阴极寒的无波湖里翻了天的。
但今日与彼时不同,如今的她,想斗胆试试。
试试能不能凭一己之力,掀了这无波湖?
当初这湖侵蚀了她娇弱的身体,害她受过极大的肉痛骨寒,说她对它没有恨和厌恶,那是假的。
假若,最后成功了,她也算凭自己的能力为自己报了仇。
再说,今日一试,没准还能把正在经受痛苦的阳鸳顺便救下来,远离这蚀骨之寒。
救人一命,功德无量哦。
至于,才过了几日而已,她为何敢放胆一搏了?与她刚刚的发现有关。
她发现,自己是在极速之间挪动了个体,来到了鬼府。
四季庭,四季分明,凉爽热冷得有棱有角,毫不含糊,而鬼界则阴暗潮湿,暗无天日。
这两个地方被区分得那么明显,阴明有别,自然除了与宁水月的能力有关之外,还和地域辽阔,两者之间离得远有关系。
两个距离遥远的地方,她秒速到达,这不是新发现的能力,会是什么?
所以,纪以宁开始相信,她在悄然间拥有了某种特异功能,并且在她需要的时候,能信手拈来,毫无阻碍的使用。
至于,要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特异功能,纪以宁暂时还未在脑中形成概念。
所以,只好不费力气去深究。
“阳鸳,待我一指劈开这可恶的大冰面,还你自由!”
第380章 380 能量增强
此言一出,未待透明冰层下的阳鸳作出任何回应,一个闪身跃起,跃得老高,竖起一指,集中精神,把所有精、气、神全输往竖起指天的那根手指,眯起眼,念念有词,“成功!成功!”
随着那念咒般的声音,在一股暗流的作用下,直挺挺的人儿缓缓调转了方向,顺着时针,变成头朝下,手指尖朝冰面,两脚朝天的姿势,来不及惊诧,脑中响起早被她缩小收至袖筒中的魔琴的清脆弹奏声,无形琴谱上的字符一个一个蹦出来,一字排开,整齐有序的顺序,径自伴随着魔琴的有条不紊的弹奏而专业地跳跃起来,以无法拒绝的速度,与魔琴配合得天衣无缝。
前音、高潮、后音,随着所有自动生成的步骤的排比,纪以宁体内凝聚的能量越来越强,好像“吡吡”响的交流电和直流电的交流碰撞,刹那间就让她充满了力量,大脑才浮出“一指破冰”的字符,倒挂在半空中的人儿就直挺挺往坚不可摧的冰面冲击而去。
迅雷不有掩耳的速度,整个人紧绷,四肢并拢,好像“一”字形的大雕,迅速冲向冰层。
“吡……裂……”
一阵响亮的破冰之声响起,冰层上延伸出一条条显而易见的裂缝,向前方和远方无限延伸,直达纪以宁看不清的更远处。
蹦哒一下,人已经完全着陆,无毫发损失。
甚至,郁闷的心情开朗了许多,早前积聚的不快快速消散。
纪以宁不禁双掌对击,拍拍双手,脸上带着事成之后的骄傲,啊呼,自己真的变强了!
完美!脚跟站稳,人也跟着站稳。
只是,“吡……裂……”的声音又响起,脚底下跟着一阵阵摇晃起来,放眼望去,所有坚硬的冰层此时亦变得摇晃不稳,有那种要把还在洋洋自得的纪以宁整个人摇进无波湖的趋势。
危险!
一有了此意识,纪以宁顷刻间就撒开腿跑起来,跳得比猎豹的速度还快猛!
呜……
不要,再也不要再被这严寒的无波湖吞噬在这里。
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后能有所安身之处。
这无波湖……
纪以宁慌里抬首瞄了眼辽阔的无波湖,浮起一抹抹看得明显的嫌弃,这鬼地方?摇摇头,还是免了吧!
实在不喜欢这里!
以前,还有那个宁水月作为一界之王罩着她,怎么玩也不会被玩死,如今这鬼界空无一人,虚无一鬼,看起来就是一久无人气的死城,难保此时掉进无波湖,就会像阳鸳那样,被冻住了。
而且,没有什么贵人来施以援手,不是径自等死,等被泡烂,是什么?
飞一般地跑起来,好在就差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失足掉下。
冰层破裂的速度,妙不可言。
就像为了作弄她那样,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假如,再慢那么一点点,就会裂到她的脚底下,想躲想跑都来不及了。
“这运气真tm的好,好得刚刚好!”
纪以宁气急败坏,加上跑得气喘吁吁,就像快要累死的犁田小黄牛,心里颇为委屈,忍不住破口大骂。
第381章 381 驾驭飞天术
“母妃,你这姿势跑得不太优雅,有失你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尊贵气场。”
头顶不远处传来金宝儿恬躁的愉快窃笑。
她跑得脚下生风,原本糟得不能再糟的头发,此时因为速度的影响,一根根竖起来,竖得老高。
瘦削的小脸全然暴露在刮风中,极寒极冷。
无波湖寒本是阴寒之糊,此时寒冷,实属正常。
就是被冰追着跑的囧境实在太丢人了。
突现救命草,纪以宁相信满脑子装着捉弄人的鬼点子的金宝儿绝对有办法,为了脱离这种优雅之态尽失的囧境,赶紧拉下那张偶露傲气的脸,急忙向他求救,“宝……儿……,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我,太累人了!”
作为自己的母后,纪以宁累成这样,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敢停下来歇会儿,金宝儿是真有些心疼,“母妃,那你跟着宝儿练习怎么吸气、呼气、吸气,等下就能飞起来了。”
听到光靠吸气和呼气就能顺利飞起来的,颓丧得很想气馁的纪以宁刹那间就来了精神,“是吗?能飞的?那赶紧曝法子呀!”气不喘,人也累了,顺畅得多了。
“那你跟着宝儿一步一步来,吸气……”金宝儿飞到她眼前,浮在半空中,鼓起小小的腮帮子,大力吸气!
纪以宁憋紧肚皮,聚精会神,全身一收,鼻子跟着一收,呼气。学得有模有样。
从侧面看,两人的五官轮廓,在侧颜中,像极了。
听到冰层破裂的声音,宁水月赶紧赶回来。
无波湖出事了。
刚在远处停下脚步,就看到无波湖上发生的这一幕,灰蒙的空间中,大个子和小个子的背影显得特别像。
母子俩一上一下,两副身影从某处角度看来,好像交叠在一起,竟毫不违和。
他们天生的就是一副相同的身形。
就连金宝儿的身子架都好像是缩小版的纪以宁。
“吸气……”金宝儿又向她示范了新的动作。
纪以宁憋紧的肚皮一下子松懈出去,鼓得老高,舒服地长嘤了口气,“啊呜,舒服呀!”
“再接再励。”金宝儿并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又教她如何正确的吸气,正确的呼气,“就像你们充汽球那样,一直不停,那个汽球才能被充起来,并且达到飞起来的目的。对,就是这样,继续,不能松懈。”
小小年纪的金宝儿教得有模有样,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耳边传来纪以宁炸开了的欢呼声,“耶!还真飞起来哦!”身子就像被充满了氢气那样,轻轻飘飘地,就飞了起来。
原来,飞,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比那弘来使用的那个飞天符还简单,效率更高!
兴许,还不会失败。
金宝儿趁热打铁,与她追逐,并且认真指导,“母妃,你就像宝儿这样,整个人放松,就像在海里游泳那般,毫无压力和紧张地张开双手,闭上双眼,幻想着自己就在海里游泳,靠触觉感觉周围气流的改变,从而达到轻松驾驭飞天术的目的,对,就像这样,想去哪,就去哪,想往左就往左,想往右就往右。对……就像这样,一切随心所欲,毫无阻碍。”
第382章 282 等待投怀送抱
金宝儿用还保留在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吸引着她,让她把他的声音作为辨别的方向,往他不断移动的方向飞,增强劲力。
而纪以宁则认真地撑开双臂,双眼紧闭,如金宝儿所说的,靠着灵敏的触觉和感觉,感受周围的变化,从而及时调整方向和姿势。
“呃,父……”
还没叫完,就被看得精彩的宁水月扬手打断。
金宝儿识趣地立于一旁,没有出声。
突然没有了他的声音,纪以宁挑挑眉,脑中闪过狐疑,但想到他可能是想当场考量她的进步,故而故弄玄乎,也就没有生疑,仍然紧闭双眼,仔细聆听,从耳边飞过的风中,感受气流的缓缓改变。
宁水月饶有兴趣看着亦步亦趋,每步都飞得小心翼翼地她,展开双臂,以宽大的胸怀,准备迎接她。
以她这么笨的人,估计是会撞进他怀里的吧?
宁水月勾唇浅笑,以一副极为风骚的姿势等待着纪以宁的自动送上“门”。
他可是非常期待!
距离没多远,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纪以宁感觉不对,好像有一股刻意被压抑的檀香味,隐隐约约和着风,钻进了她的鼻间。
极轻极淡。
不仔细玩味,很难察觉。
急忙刹住双臂,选择直着身子悬浮于宁水月跟前,歪着脑袋,问:“宝儿?”似乎……不是。
静静的,没有回答。
只有从耳侧吹过的寒风,稍微弄出些许声响。
由于静止不动,热量下降,她露在衣衫外的那一节玉藕被吹起一层层疙瘩。
冷!
使劲搓了搓,感到暖了些,才再次询问:“是宝儿吗?”
立于一旁的金宝儿很想回答,自从知道她是他的亲生母亲之后,似乎见不得她被甩被玩,慑于自家父王的威严的眼神警示,只能选择静默。
母后,对不起,不是儿臣不帮你,是我的父王太坏!
迟迟等不到她主动送入怀中,宁水月决定亲自动手,丰衣足食,一解思念之苦。
衣袍飞往一边,已把她熟悉的身子纳入怀中,把头按在自己带着极低温度的胸口,捋顺被风飞得极乱的黑发,好笑调侃,“等你那么久,你就是不到怀里来,难道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纪以宁在他怀里,无比好看的眉头直皱,扭怩着身子,想从那熟悉的怀抱里挣开,仍旧闭着眼睛,赌气不说话。
难怪这周围会有淡淡的檀香味。
什么嘛?
想来就来,想把她遗弃就遗弃,想出现就出现,想抱就抱,还真当她是邻家养的小狗,那么好调戏啊?
她抗议,非常不服!
宁水月加大手劲,抱得更紧,附在她耳边,小声询问:“怎么不真空了?你那好摸的肉感一向令我着迷!”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宁水月很怀念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饱满厚实,不失温暖。
此时抱住她,莫名地令人心安。
低首闻见她发间的香味,心胸一畅,好奇问道:“你洗了澡?”
纪以宁倏尔睁开双眼,狭长的凤眼睁得贼亮贼亮的,从他怀中挣扎着抬头,向他翻起无数个丰满的白眼,“本小姐是自来香,自然香,天生香,你不服?”
第383章 383 被虐待狂吗?
说来也是,确实几天没洗澡了。
不知道,他闻起来是不是很难闻,甚至还有臭味,所以故意说反话来逗着她玩?
假若回答说是,那就上当受骗了,免不了又得受好一顿奚落。
所以,纪以宁决意抗争到底,借此机会发泄内心的不满。
他走了这么多天,连个消息也没有,事前要走,居然也没吭一声,这是心里有她的人会做的事吗?
互相尊重,他都不懂,还与她谈什么恋,谈什么爱呀?
冒着浓浓粉红色的双唇嘟得老高,生气之下自然流露的媚态在宁水月面前暴露无遗,更显娇艳!
就连无波湖底土生土长的其它开得正艳的花儿们都自叹形惭,无颜相对,纷纷低下头,没在水中,不敢摇曳。
冰层被纪以宁的“一指击冰”击得破碎,所有碎片沉入湖底,早已化成无形的湖水,透彻见底,清晰无比。
倒映在湖面紧紧相拥的两人,随即刺激了刚刚醒过来,刚刚睁眼的阳鸳,睁着一双血红之眼,愤恨地盯着上方一片能杀人的风景。
为什么?
她不懂,自己在他眼里,就连渺小的灰尘都比不上!她那曼妙的娇躯,在他清亮的眸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合影。
不甘心!大写的不甘心!
宁水月被纪以宁那可餐的秀色诱得心痒痒,手脚跟着不老实起来,在她挺直的背脊上一步步摸索着爬升,就像原始森林深处的野生动物捕捉到心仪的动物那般,锢得极紧。
最终,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低首,随即往她唇上任意啄起,贴紧其性感的唇边,情不自禁呢喃,“几日不见,想死我了!”
他说的是实话,可纪以宁并不相信。
想她,为何不露面相见?为何要消失那么几日无消无息?为何消息得这么坦然?难道就没想过她也会担心,也会惊慌的吗?
呃,好吧,她承认,他消失的这几天,心里有一点点慌,总感觉空空的,心里的某个地方空空的,没有了安全感。
兴许,这是他的地盘,她不能做到如在纪宅里那般自由自在吧。
不顾她的意愿,翘开她的贝齿,直往深处探,直想在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听孤脚鸦和猎豹反馈给他的信息,这几日,她没有他,似乎过得也不赖,偶尔春庭里赏花,偶尔夏庭里乘凉,偶尔秋庭里摘果,偶尔冬庭里看雪,与小动物们跳舞,过得不亦乐乎。
他在不在,对她就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
这种效果,他并不喜欢。
想看到她焦急寻找他的样子。怀里的她,淡淡的态度,令他很不爽。此时吻得用了些许劲,算是对她这几日的逍遥变相惩罚。
“唔……”
纪以宁猛地躲开他肆意在唇上的侵袭,大口大口呼着气,气咧咧,“你……干……吗?咬那么重,会……痛的也!”伸手抹一抹唇边被咬痛的地方,看着手指上出现的血丝,不禁怒得瞪向他,“你有病呀?出血了!”
哪有吻人家,还用咬的?
咬就算了,还要咬得那么大力?
虐待狂还是当她是被虐待狂?
第384章 384 眼里没有她
看着她抹在手指上的血丝,宁水月并不感到心疼,反而语带威胁,出声恐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我不在的时候过得那么逍遥?”
对于喜欢无理取闹,无任何道理可讲的人,纪以宁当下决意不再理他。
懒得瞥他,径自在他的怀抱里挣脱,继而熟练撑开双臂飞离他掌控的范围,最好离他越远越好。
跟个疯子相处,再多待一分钟,怀疑自己也会疯掉。
金宝儿觉得没什么好戏可以看了,早已遁身消失。
没想到,在母后的面前,自己的父王疯狂得毫无教养,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个尊贵得能秒杀一切的大王范儿。
大有骂街大王,强抢民女的风范。
这是不是,就叫一物降一物,一人克一人?
谁遇见谁,谁能保证不是在劫难逃呢?
哎哟,我还这么小,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干什么?很容易老的。不要,不要……
纪以宁离开,宁水月并没有继续追逐,不过,她那自认熟练,实则还笨拙得别扭的飞姿却令他本能哑然失笑,呵呵,这宁宁……
想到此处还有另一人,就在秒速间恢复出那副高冷得好像冰冻的态度,双手环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情再现,看都没看无波湖下的人儿一眼,冷漠地说:“出来吧!”
本不想令他人看到他与纪以宁之间毫无缝隙的亲密,还有那动人好听的调情之语,但分开了几日,实在太过于想她,且她也诱人得可怕,最终没忍住,还是对她既动了手又动了脚。
宁宁,一碰到你,就只想把你锢在怀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阳鸳缓缓从水底冒出来,面色苍白,就连唇上也无任何血色,看起来既憔悴又难堪。
不知道这副失落的样子,能不能获得他一点点怜惜,稍稍把她看进眼里,赏点好脸色看?
真想抚平他眉间那蹙起的皱褶,那是因为见到她,难掩厌恶才起的吗?
她就那么不讨喜?
眸中血红之色掩去,再把多日凝聚的戾气收敛,悠悠出声,“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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