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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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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149 真有星光大道
严格说起来,凤凰之涅本就属于自己,理所当然要把它一并带走。
就算栀娘真是它五百年前的主人,那也是五百年前的事了。
她与唐青宇的私事未了,又岂能把信物拱手相让?这并不符合她的做事风格。
而且,她不认为,唐青宇花那么大价钱从南非那把它拍卖而来,会真单纯地只为与她求婚而已,没准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特殊的意义。
栀娘收回心绪,没有打招呼就抓过纪以宁高举于顶的纤细之手,继而用自己的手指尖似是无意实为有意地轻拂过光洁的戒面,停下拂动时,指尖刚好按在中间那颗光芒闪耀的黄钻上,于是她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按了按,缓缓地说,“凤凰之涅不只好看那么简单,我们栀家走上家破人亡的地步,皆因它深藏的秘密可救人亦能杀人,假若比阿吉能与我相见,到时定当让你知道。”
听到栀娘说凤凰之涅能救人和杀人,纪以宁就开始感兴趣了,心底兴奋无比,那么说,它还真是价值无限的宝贝?能与魔琴一同媲美?
纪以宁贼溜溜的眼珠子往眼前的壮丽河山扫了一圈,伸长敏感的鼻子往前嗅了一通,吸收到满腔令人心旷神怡的正能源,不禁心中暗喜:今天到此一游,算是有所收获。不枉费自己折腾了那么久。
话说,不但得了魔琴如此宝贝,还得知凤凰之涅深藏绝妙的秘密,虽说还未知是何等秘密,但从栀娘的严肃表情来看,似乎此秘密分量不小,再则居然得知了唐青宇的虚情假意,不再对他有所期待和盼望,也算真正死了心。
栀娘还真是倔强顽固之人,没有正面答应她的请求,她就总是设局挑话,话里话外都示意自己如果帮了她与比阿吉,她必当有会所相报。
栀娘,本小姐并不傻,聪明伶俐不说,还懂得察言观色,但也轮不到你来安排我下一步要走的路。就算你想拿秘密来作交换条件,我也不会接着你的话意往下应。
纪以宁只顾静默,真的没有回应栀娘的信誓旦旦,暗暗思量,就被栀娘的动作打断了思路--
只见栀娘抬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两指并拢伸于胸前两拳远之处,眯眼微念,就算口里振振有词,纪以宁还是没听清她念的是什么。
须臾,眼前打开一个拱形的传送门,这么大的空间拥有传送门并无稀奇,稀奇的是能容两人过的曲折长道上壁缀满小星星,密密麻林地排列在一起,黄灿灿的闪着亮光,照亮了要前行的道路,这种星光之美好像夜里圆月高挂时,上空布满星星的非凡银河。
站得笔直的纪以宁的没有动弹,对着眼前的景象张大嘴巴,怔怔愣了几秒,哆嗦着唇角,满脸满眼的不可思议,转过头问向早已睁开晶亮双眸的栀娘,“星光大道?”
栀娘看着她的傻样,轻笑几声,莫可奈何地伸出灵巧之手,帮忙把她微张的嫣然小嘴合上,才软软地说:“你从这走出去,不消多久就能到达大门,那是一人之高的银光之门,跨出去,还是你那屋,就算之前有人闯入,也不会发现这里的异常。”
第151章 150 洗去一身邋遢
纪以宁睁大双眼,更加不可思议:“栀娘,我书真的读得少,你就千万别再蒙我了。我记得可清楚,之前我来的可不是这条道,那道不像这条那么平和寂静,当时好像有股什么奇怪的吸引力一直吸着我,差点都要把我挤压扁掉了。”
栀娘倒也不再隐瞒,实话实说:“那是后门,你进来之前,我也不曾料到会有人闯入。如果一定要用一词来形容让你进来的那股力量,那只能是机缘引力。”
栀娘这么解释,纪以宁听着可就不乐意了,饱含责怪之意地说:“栀娘,我真是读书少,你就别再蒙我了。什么机缘引力?当我三岁小孩呀?你要实在不愿意说,就不要说,这词听起来多牵强。”
栀娘刚打开没有任何血色的双唇想加以解释,就被她摆手阻止,“好了,不与你唠唠叨叨了,我走了,你自己过得愉快。”说完,就抬起修长的双腿跨过同样爬满小星星的拱形门,走进了星光大道。
后来想起一事,赶紧折返回来,因脚步迈得太急,飞扬而起的银白色裙角擦过立于一旁的栀娘那紫色间蓝的裙摆,她才赶紧放慢脚步,待向一脸娴静的栀娘点了点头后才往前冲去,走到瀑布边,衣物没有脱,头饰没有拆,就“扑通”一下跳了进去,在里面迅速游了几圈后,就着倒映出影子的水面照了照,发现头发乱糟糟得没法收拾就随意捋了捋,全身湿漉漉地爬了出来,再经过栀娘身边时,倒是礼貌地朝她挥了挥手,“嘿嘿,栀娘,你家瀑布的水质就连阿嬷都夸奖,我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岂能浪费?现在可以再见了,当然,这一再见,可能就表示以后不再相见了。”
纪以宁觉得自己不但话说得潇洒,就连人走得也潇洒。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方面知道栀娘品性良好,不会在她背后伤她,一方面这瀑布带给她全身舒畅,质量真是杠杠的好,心情愉悦,自然也就不再稀罕栀娘对后门、正门的过多透露,还有什么机缘引力的官方解释。
但她没想到,自己走过星光大道后,出来的方式就不那么体面了。
万万没想到,跨出一人高的银光之门后,由于脚底打滑,往前冲去后,直接就摔在那只装满水但早已变得冰凉的浴桶,可恶的是还摔了个四脚朝天,双脚直挺挺的竖起来,连带着裙摆也被浸泡在水里,折腾得心里很不爽。
好在之前已经掉在无波湖里吃过一次亏,知道如何在水里闭气吸气,不然不是憋死在桶里,就是被水呛死。
当她费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把头从桶里掉转出来的时候,一抬眼看到就是双手抱胸站于三步远之处,嘴角正擒着一抹凉薄之笑,望着她自救的之轻。
她被水呛得要死,之轻倒是看得惬意,纪以宁不禁出口抱怨,“之轻,你死了?看我这么难受,也不帮忙拉一把?”
被骂的之轻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出来的理由差点把纪以宁呛死,“主人,您不知道,我这一出手就会拉到您那粉红色的大裤钗,一拉到您那粉红色的大裤钗,您就会被我看光光。难道您是想我早点对您不客气?假如主人这么迫不及待,之轻当然不介意现在就主动献身。”
纪以宁被之轻气得话都开始讲不清,“你……你……”
第152章 151 之轻,受伤吗
纪以宁被气得语无伦次,支吾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反倒便宜了一向口水多过茶的之轻,只见之轻毫无愧疚之感,甜言蜜语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哎哟,一会没见我家主人您,之轻可真是想死您了。主人,您可有想之轻?”
说完,就大胆地想往前跨过去,只不过还没跨满一步,就被纪以宁急急伸出手挡住,禁止他的进一步侵入。
之轻扭了下充满书卷气的躯体,翘起兰花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鼻子,娇着声音说:“难道之轻被那鬼王踢走那么长时间,主人就一点也不想之轻么?那就太伤之轻那幼小的心灵了。”
他尖细的嗓音里充满哀怨之情,表情又丰富得找不出一丝丝瑕疵,就好像古代待在深闺中等待有情郎君还没等到的待嫁闺女。
纪以宁懒理之轻故意表现出来的娇柔之样,他这模样与他的形象也太违和了,一时没忍住,对他翻了翻丰满的白眼,拍拍因气极和吓急而起伏不定的胸口,后来因一时没法快速顺好气,又拍了几拍,待情绪平复少许后才急不可耐地开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为何她有此一问?
因为通过之轻的装模作样,她开始相信之轻之前是被宁水月的到来给吓跑的。
宁水月进来后随手在屋内打了结界,她自己想跑都跑不了,他只是大袖一挥,就又在结界内种上了她三天三夜躺于床上,啥事也不干也不可能数得完的星星,如今星星还亮于结界的上方,看上去,好像一颗也没有少,那就说明宁水月打出的结界仍在,以他高深得无法估量的功法,加上之轻之前表现得那么胆小,那么无用,她实在想不出之轻到底是以何种能力何种方式进来的?
看尽了她走出了平镜后的狼狈不说,还差点把她的娇躯看光光,她当然得先警惕起来,现在就询问他的进来之道,免得到时真正脱光光时,想躲都来不及。谁知道那个变态的鬼王,还会让她住在这屋多久?环顾四周一圈,发现在此住了几天,之前深深郁结于心中的排斥感越来越小了。不禁感叹,人真是感性的动物,就连在一地方住久了,都会与它发生感情。
之轻轻蔑地望了四周一圈,大言不惭地说:“主人,您也太小看之轻了,之轻想进的地方还有进不来的?”
纪以宁再次无奈地对他翻了翻白眼,没忘记自己还塞在浴桶里,不顾全身上下的湿漉漉,双手往桶边一撑就跳下桶沿,走到之前被撞得头痛的结界边,握紧拳头,“砰砰”敲了起来,而后走到之轻的身边,双手插腰,相当无语地解释,“你不知道这是不可破的结界吗?说,你是不是没被踢走,而是知道那鬼王要进来,故意先躲了起来?如果是,那么你就是自导自演编戏给我看。”
她开始怀疑之轻说会把她带离鬼界的承诺了。如此无用之人,怎能成大事?如果他的逃跑只是他隐藏能力的障眼法,那此人非奸即诈,并非能合作之人。
之轻没料到自己一会没见她,纪以宁对他的态度就变得这么快,甚至眼底满是狐疑之意,压下心头的怒气,望着她的眼底意味未明,但却深深拧起镶嵌在深邃脸庞上的秀长双眉,艳红的嘴唇微张,“主人,您怀疑之轻?”
第153章 152 金丝缕衣之雅
且不说之轻问得有些云淡风轻,就算他表情装得再过于凝重严肃,把话说得再重如泰山压顶,纪以宁还是撇不开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当然怀疑他,现在不仅怀疑他的能力,连带着把品性也一起怀疑了。
喜欢兜圈的男人,她觉得真实感不够,亦不够有安全感,尤其眼前的之轻生得一张妩媚丛生,时而书卷气横生的脸,不仅随时随地变幻无穷,还因他的波光流转似乎能倾倒众生,从栀娘的净化空间里出来后,她突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煞气,尤其是当她从浴桶抬起脸来,看到他抱胸嘴角扬着凉薄之笑时,邪魅之气更是悄然扑面而来,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
所以,这次学乖了,不再那么心直口快,不再那么急不可耐,就算明明全身被湿得直哆嗦,她还是不急不躁地轻启唇齿:“之轻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吐气如兰,欲语还休,媚眼如丝,绽春送波,只为看他如何接话。
她发现自己愈发与鬼王一样,变得诡计多端,变得喜怒无常了,一会风一会雨的,没个定性,令人难以捉摸。
之轻反倒对她那反常的表现没有什么讶异,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底仍旧意味不明,使了招隔空取物,用白皙得与纪以宁能一起比美的双手巧妙地变出一件流光溢彩的金丝缕衣,在纪以宁还没反应时就向她走近几步,把它披在依旧保持着插腰姿势,有如母夜叉骂街的她身上,轻吐一口气,嘴角轻扬,嬉笑着说:“主人,你这俏丽可人的模样,这样饥渴难耐的表现,很像是与奸夫捉奸在床后,迫不得以骂街了一样。”
纪以宁注意到了,他好像很随意地轻笑起来时,真的轻吐了口气,不知是为何?
她没注意的是,缱绻衣虽着于身上显现于人前时为银白之色,原本并无特殊之象,但毕竟材质特殊,由水帘洞的冰泉精制而成,自然薄如蝉翼,尤其在泡了水后更显水液的透明本色,所以,之轻帮她披上金丝缕衣是必须之事。
而且,一门心思把注意力专注于流光溢彩,奢华无比的金缕衣之上,反而没注意到之轻望向她全身时原本清澈的眼底已悄悄蒙现出暗黑之色。
一向对流光溢彩的物体有特殊爱好的纪以宁把金丝缕衣紧紧披实之后,旋转起轻盈的娇躯在之轻面前转了一圈才停下脚步,喜着说:“好漂亮啊!你哪弄来的?”
之前听了之轻暗里把她形容为母夜叉时脸上还挂着些许不悦,此时却眉开眼笑,本就充满晶光的凤眼变得璀璨无比,其亮度堪比结界上方高挂的小星星。
之轻见她高兴,精、神、气全被金丝缕衣吸引,美人不自觉眉眼间流露出来的美就近在眼前,心神一时荡漾,大着胆子搂过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得逞后嘴角上扬得有如星空嵌顿的上弦月,“之轻会弄到许多主人想要的东西,区区金丝缕衣何需道明来处?”继而在她毫无赘肉的柳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并附在她耳边轻语:“之轻好像越来越主人了。”
“啊?你说什么?”
纪以宁低下头之时刚好被缕衣上的金丝扣吸引了,一时没听清他说的话,追问了一句。
第154章 153 之轻的变幻无常
纪以宁的追问,之轻倒是坦荡得毫不避讳,直言直答:“我说,之轻越来越喜欢主人了。“他说完后还故意瞪大爽朗的双眼看向仿似恍然大悟的纪以宁。
纪以宁身形一扭,后退两步,算是一把扭开了被他搂得太紧实的腰肢。
踮起修长的双腿,挥动握紧成拳的一只手,当面挥了过去,“之轻,你居然趁本小姐不注意吃上豆腐了,也不看你骨头有没有这么硬,抵得这把硬实的拳头?“
眼看挥出的此拳就要碰上之轻笔挺的鼻梁,砸了个血花四溅,谁知他灵巧转身,转眼间就躲开了纪以宁的真拳袭击,继而欺身上前,又把她一手搂过,温香软玉被他抱了个满怀,一手捏住她的小掌,“之轻想提醒的是,您这手脚全动,又把缕衣扯开了,之轻看到肉肉了。“转而“嘿嘿“而笑,摆明了取笑她的蛮行,也不怕她的一方拳头。
可以说,他是完全不把好动的她看在眼里。这种小儿科的警告对他来说只是小孩子甩了脾性,逗逗就好了的那种类型。
纪以宁迫于上半身被禁锢得无法动弹,下身一摆,就出脚重了些,刚好踩得之轻跳了开去,痛得龇牙咧嘴的他委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主人,您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下脚这么重!“
纪以宁无视他的扁嘴苦脸,对他的乍然变幻也习以为常,不再深究,对他的抱怨毫不留情赏了个锋利的眼刀子过去,“本小姐正式警告你,别别对我轻易动手动脚。不然对你不客气。“话里的警告之味浓郁得显而易见。
能把之轻摆弄得他脸色红一阵紫一阵再加粉红一面,纪以宁心中暗喜,搞不明自己的功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轻易摆脱一个书生的禁锢,还反送了他一脚,相当于是她一个柔弱女子一个回转身再加下脚就轻而易举把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摆平,这种事太让她有成就感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因为进了净化空间吗?还是魔琴帮她打通了血脉的缘故?亦或在无波湖里就已经种下契机?
不知,她能不能把鬼王也这么容易的整残了?
结果相当令人期待,尤其想到等会就要去见他,顺便把实验进行到底,心底更加激动万分。
鉴于之轻的不可靠,再加上自己的自信心突然爆棚,她反而不急着要逃走了,急着逃离这把一切不可变成可能的鬼界了。
换作普通人来说,假若这个地方赋予了你所有以前怎么想也不敢想甚至不会去想的特殊能量,好像能让你变得无所不能,任谁也不舍得在自己还没完全修成正果的时候就提前离开了。
纪以宁就是这个普通人,此时带着满心的欢喜,时时刻刻相信自己下一秒就能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了。
所以,当她陷入全身心的想象中无法自拔时,就又完全忽略了站在其身后偷偷发笑的之轻,也许是笑她功力修得还不够精厚,才会如马“失蹄“而不自知。
第155章 154 变色的夹竹桃
之轻确实是笑她的功力尚浅,收敛起自己显得不太正常的笑态,再次好心提醒,“主人,您是想让之轻再看到您的肉肉?“如果她再听不出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来,那他也没办法了。
肉肉?纪以宁发现这词之轻已经说过两次了,细细体味,发现随着语调轻飘出来的轻薄之意很明显,后知后觉想起他之前说的缕衣被扯开了,禁不住狐疑地低下头查看……
“啊……“大喊一声,手忙脚乱将滑至肩胛骨处的缕衣拉起,纠正,穿好,又把之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的金丝扣扣上,当扣完最后一颗金丝扣后,手指就不知不觉地摩擦起金丝扣上浮雕的夹竹桃花,始料不及的是,当指腹摸着活灵活现仿若具有生命力的夹竹桃花时,一丝丝冰冷之感绵绵不绝输送到她的体内,甚至直达那安然跳动的心房,莫名引起慌乱,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漫向全身。
她赶紧伸开手指,看到那原本粉红色的夹竹桃花变成黑色后,很诧异地转过身问之轻:“之轻,怎么会这样?“
站于她身后的之轻因她指腹摸上夹竹桃花时的目光就已变得深沉莫明,待她转过身,已悄然变得与正常无异,有些好笑的来了几句:“它叫夹竹桃花,难道见多识广的主人不曾见过?“
纪以宁走过去,目不转睛地静静瞧了他几眼,发现他眼底的无辜和坦然后才没好气地说:“我当然知道它是夹竹桃花,我的是意思是为什么它会从之前的黑色变成粉红色?“
之轻说:“可能是因为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脸红了吧。“说完还故意努了努最为艳红的嘴唇,望了望纪以宁之前缕衣滑落而无法遮掩的性感胸线,炙热的眼光再停在她那傲然挺立的胸器上,不舍得离开,看着看着,居然邪邪地笑了,笑得纪以宁莫名其妙,如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后来想到他是在调戏自己,气不过,踮起脚,一巴掌拍在他来不及躲闪的脑壳上,把他梳得光整的书生发髻都打歪了,发带顺带歪向他前额,遮住了他真实的目光。
他看起来被纪以宁的一巴掌打得很狡猾不堪,但纪以宁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她都有超能力了,随时随地都能把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修理得哭爹喊娘的,她还有什么好忌惮,好畏缩的?
敢调戏她?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看他有没有这个肥胆?
事实这么自己的嚣张是非常有分量的,只见被打了脑壳的之轻反而收敛起他的邪门儿,正儿八经地朝她鞠了个躬,正色道:“之轻对主人实在不敬,还请主人原谅这轻的不知天高地厚。“
乐得纪以宁“呵呵“而笑,凤眼弯得有如月牙儿,心情大好,一下子就原谅了之轻的轻佻,大度地说:“之轻,只要你不要对我动手却脚,不要出言不逊,好生伺候本小姐,本小姐必当待你不薄。“这大话说得之轻差点听不下去,他倒是高兴自己成功转移了她对夹竹桃花的关注。
第156章 155 较量虚情假意
门外轻扣声迟缓地响起,良久,响起灵儿的细声细语,“王妃,大王又派八官来催促,让您赶紧过去冬庭呢。”听起来似乎有些心惊,有些胆怯。
那感觉就好像门后藏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随时随地能把他们杀个屁滚尿流。这让纪以宁觉得相当好笑,之轻只不过是附在她身上吓了她们一回,就把她们吓尿了。
仙们和妖们也不过如此!
再说,这里最大的杀人魔不应该是鬼王才对么?
灵儿也有委屈,八官都飞来春庭叫唤三回了,如果王妃再不作回应再不出来,阳鸳斗胆下了狠话,准备破门而入。她的理由是王妃长时间不出现,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不测?
所以,这次算是破门而入前的最后一次礼貌性扣门。
纪以宁嫌弃声音些许吵闹,作势用手指尖抠了抠耳内的聆耵,再把它们从手上弹去,大着嗓门喊道:“知道了,马上就好。”
门外总算消停下来,静得有如他们并不在外面守着一样。
她冷冷斜睨了站在一旁显得气定神闲从门声响起后就一直默不出声的之轻一眼,眼见自己就要去面见那位鬼界中唯一的霸主了,她居然还有闲暇心情调侃他,“我说之轻,你不是挺怕那鬼王的吗?扣门声刚起怎么就没见你慌张得消失成一个黑点?难道你猜得对不会是他?”
就他在鬼门推门而入时就秒消成一个黑点之事,她是不会忘记了。尤其在栀娘的净化空间出来后,无意间从他身上感受到的那些煞气,让她更加不能忘怀。
现在时不时就要提醒之轻曾经的“光荣伟迹”,让他时刻为自己的临阵脱逃而懊恼,他不是曾经信誓旦旦地跟她表过衷心,说他与她是一体的呢?后来,怎么样?她看到了,大家也看到了。
原来,背叛的上一秒与下一秒要发生的事有直接的关系--利益关系,生死关系。
谁与谁都不要太讲情义,尤其是跟相识不久的人,不然就会落得与她相同的下场,她就是太过于相信唐青宇才会走到“被卖”的地步。严格说起来,还得感谢栀娘的莫名出现,才让愚昧的她及时回头。
之轻对纪以宁的调侃再次是不置可否的态度,没有直面回答,反倒是昂起头,颇为自负地说:“就算是鬼王又能如何?之轻与他争锋未必就是之轻输,只是如今还不是碰面的最佳时机,只要把主人您带出去了,之轻说的话在您心中才能激起分量。您才会完全信任之轻。如今说多就是多,以后再说少许主人必当重视。”
呵,说的话倒是冠冕堂皇,不过看起来整个是书生的形象。
纪以宁冷笑一声,继续挖苦,“之轻,那现在你要如何证明你的忠心?”
她没有说“证明你对我的忠心?”而是说“证明你的忠心”,这种用词表明了她对他的戒备。之轻腹里墨水装得多,也是明白之人,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讽刺。
之轻想想,居然笑了,笑得有如轻风吹起水岸歌杨柳,丝毫没有压迫感,“主人,您觉得之轻要如何表明?”
第157章 156 阻拦是为何意
纪以宁拍开之轻悄悄靠近她颈边的温润如玉的脸蛋,咬牙切齿地警告他,“少找机会靠近我。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你就在猫着吧,本小姐去跟老霸王会会再回来与你详谈忠心之计。”说完,大摇大摆往外走。
男人真是改不了见到美人就挪不开脚步的坏习性。纪以宁摇摇头,表示很看不起。
待她双手揪着金丝缕衣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把闪着金属光泽的铂金门把拉开,就被之轻一手按住,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之轻有东西要给主人。”眼底意味不明的神光一闪而过。
纪以宁没来得及探清他眼底的意思,就被他手掌心里慢慢浮现的黑色之丸弄得不明所以,“这是何物?”
未等之轻回答,就好奇地捏过它闻了闻,忽地眼角瞥见之轻闭眼轻哼,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睁大水汪汪的双眼,狐疑地说:“你在做什么?”
之轻愉悦地“呵呵”两笑,此笑不达眼底,反倒显得怪异,纪以宁再次追问,“你这么淫的表情到底所为何事?”再低头望下自己的衣着,并无其它不妥之处,才稍有些放心。
“淫”字一出,之轻笑得更加忘怀,更加肆意,“看来主人还是通晓人性之理的。”话刚起,就用自己的指尖刮起纪以宁微张的掌心,“因为主人碰了之轻,之轻高兴。”
这些动作,再加上他丰富的表情,一切已经明了,气得纪以宁又向他伸过去一脚,一张嘴就骂开了,“老是趁机揩油,真是狗改不了喜欢吃狗粮,怎么说你都没用。”伸过去的脚刚好踢在他的膝盖上,看他好像痛得不轻,算是解了气,才又把视线放到药丸上,“这到底是什么东东?”
看起来很像中药制品,不像是鬼界会有的不寻常之物,又见之轻把它掖得这么神秘,不是关键时刻不出场,当然要小心为上,别防不胜防就被他毒死了。
有了唐青宇的前车之鉴,现在除了那为了她可能已经葬了命的那弘业之外,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当然,纪老伯和纪老娘是她亲生的父母,掏心掏肺把她养大,自己不可能会费心神去怀疑,就算栀娘跟她说过自己是空白之人,根本没有过去,也就是没有小时候,她也不能把他们列入怀疑的范围。
之轻见她警惕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二话不说夺过她手心的药丸,一举手就塞进了自己大张的嘴里,磨动牙齿,用力嚼了嚼,一边嚼一边桀骜不驯的斜眼盯着纪以宁,最后才把嚼碎了的它们吞下去,“怎么样?相信我了吧?它没有毒,只不过是一点点泻药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不安吗?”而后又禁不住心痒,手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娇俏的鼻尖,充满难得一见的柔情好笑地说:“主人生得貌美如花,之轻怎舍得轻易让您殒命?那不是可惜了之轻?”
之轻说的这话纪以宁听不懂,完全当他是脑壳坏掉在正在说胡话呢,所以不予以理踩,生怕灵儿耐不住性子又来催促,抬腿就又要往外走。
之轻一把拉住她,“等等。”
第158章 157 泻药是为防身
纪以宁甩开被他紧拉的手,满脸的不耐烦,“到底有什么事?你最好一次性讲清楚。”她的脾气真的很差,以前纪老伯就不只一次告诫她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柔美之样,才能深得男人之心。
但她总觉得他的说词太过于老套,太过于迂腐,所以总扮不来他所要求的那种娴雅安默。
卷袖挽肘与他学纪家祖传制糖之法也就算了,还有模有样的与他学了多年的纪氏太极,尽管现在还没正式派上用场,却也让她离淑女的方向越来越远,越来越触不可及。
之轻正了正脸色,出现他时至今日还没出现过的正经,“有样东西给你。“语毕,厚实的手掌中又浮出一颗与之前同样颜色的药丸,要把它塞到她手中。
纪以宁并不接过,缩回了手,不屑地瘪起嘴,眉心微皱,搞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不还是泻药吗?“
他要给她泻药,就算自己收下了,又有何用?这里都妖和仙,统统都身怀绝技,心怀鬼胎,她有什么能耐药谁去?话说,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有什么必要吗?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还是少使,以免掉了自己的身价。
之轻不理她的拒绝,轻轻拉过她的袖筒,“你好生收着,假若鬼王想对你有什么不轨行为,你就给他吃下,必然放了你。“径直把泻药放入了袖筒中,而后双手扶上其双肩,双眼深深望进了她清澈的眼底,认真地再次嘱咐,“记住了,把它给他吃下,你就自由了。“
纪以宁好像受他蛊惑一样,思绪有些混乱,只是重复着他说的话,“把它给他吃下。“然后挣脱之轻的掌控,打开门,怔怔往外走。
守在门口的灵儿见自家王妃在千呼万唤中终于走出来,喜出望外,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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