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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修仙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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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问不愿意了,“她又不是你们逸门的人,凭什么跟你们回去?”
“逸门有修炼室。”
方问道:“咱基地里也有。”
“我指的是存放剑意的修炼室。”
方问默了默后问,“她要背叛徐部长加入你们逸门了?”
易寒横了他一眼道:“别瞎说,她进阶太快,基础不牢,以后战斗很容易掉阶,若能去我们逸门受剑意打磨,基础应该能打牢一点。我们逸门和基地一向合作愉快,只要徐部长出面,我再从中调和,门内应该会答应的。”
方问就搓着手谄媚的笑道:“好兄弟,你看我让我爹出面和逸门的师叔们谈谈,你也从中调和,让我也去你们逸门的修炼室里待几天怎么样?”
易寒没理他,转身将一幅地图摆到桌面上,指着地图上的红点道:“这是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各地汇报上来的数据,除了江南,的确还有其他的地方有发生类似的意外事故。”
方问也不再插科打诨,上前扫了一眼后皱眉道:“范围这么广,只怕不是我们两个就能查得出来的。”
易寒点头,“而且这只是根据已知条件筛选出来的,具体的数据还得统计,而且谁也不知道那些没报案的有多少。”
“你们来前,徐部长刚和我通过电话,这事太大,只怕一时办不下来,我们需要各地的协调配合。”易寒道:“他的意思是我们先把江南的这几个案子作为个案了结,拿资料回去归档,全国再开始统计。”
“会不会打草惊蛇?”
“从我们动了他们的阵法开始就已经惊蛇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将我们抓到的人都灭口。”易寒对那些死去的人一点儿也不惋惜,冷淡的道:“所以我们不如动静闹大点,最好惊得它缩回洞里去,虽然更难查,却能给我们和既存的受害者提供更多的时间。再找新的受害者时也要小心犹豫几分。”
虽然这样一来犯罪嫌疑人更难抓了,可被害的人也会减少。
方问揉了揉额头,他最讨厌思考这些事了,“我全听你们的,所以我现在要做什么?”
“被灭口的道士和受益人尸体都在警察局的太平间里,你去看一看他们身上有什么异常,”易寒将案子的资料塞进他怀里,道:“苏怡康是目前唯一活着的受益者,我们怀疑有人除去了那些人在他身上留的东西,所以没能远程控制他的生死。”
“谁这么厉害?”
“应该是他奶奶找的人,可那人既然能除去他身上的东西,应该对那东西有了解,找到他。”
方问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把东西塞怀里,看到一旁默默地抱着水杯喝水的小绵,不由问:“我家小绵呢?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可不适合他。”
“那你带他来干什么?”易寒早就想问了,怼道:“你就算不能把钟师兄带来,好歹带个穆五也行啊。”
穆五是特聘部里除林清婉外最小的,仅仅比林清婉大两岁,在方问等人眼里,他还是个孩子。
修为也不高,主要是因为他孩子心性,家人觉得他这样不利于修行,于是丢下山来历练,至今为止没有出过基地执行任务。
因为方问和钟道长总是下意识的护着他。
没办法,那就是个孩子,一团的孩子气,比小绵还不如呢。
至少小绵听话,你让他坐着,他绝对不会站着,让他吃草,他绝对不会喝水。
穆五正好相反,那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前一刻叮嘱他的话,后一刻他就能丢到爪哇国去。
所以方问特怀疑的看着他,“你真愿意要穆五也不要小绵?”
易寒就将昨天周洲抓到的杀手和他说了,道“穆五好歹能打。”
这下方问看着小绵也忧愁起来了。
小绵软绵绵的保证道:“易大哥,方大哥,其实我也能打的,我的腿功特别好。”
第93章 清扫
虽然不放心,易寒和方问还是让小绵去保护苏怡康,好歹他也是特聘部的老人了。
方问叮嘱他道:“只要你感觉到对苏怡康有恶意的,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不要让他靠近苏怡康就可以了。”
小绵别的不行,胜在听话和五感灵敏。
食草动物对恶意的感受是很灵敏的,小绵更甚。
于是小绵到了苏怡康身边,此时不论是苏怡康还是梁莲都知道了他们的处境,易寒也不瞒着他们。
道:“我不知道你们身上有什么秘密,但显然他们不会让你活着,而我们是政府单位,于公于私我们都会保护你,也希望你们能够配合我们。”
不怪易寒这么说,梁莲在发现周洲盯着他们后就定了去美国的机票,要不是苏怡康不愿意,此时俩人估计已经在飞机上了。
苏怡康表示他会听话,也容许他们的人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边。
小绵来时,苏怡康面上闪过一丝怀疑,他真能保护他?别到最后还得他保护对方吧?
小绵虽然年纪不小了,但面容稚嫩,看着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白白嫩嫩,软乎乎的。
方问也很不放心,因此塞给他一个手机道:“要是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电省着点用,不许打游戏知道吗?”
小绵摸了摸手机,可怜巴巴的问,“就玩一个小时可以吗?”
方问心软,但想起易寒叮嘱的话,狠心道:“不行。”
见小绵一脸失望,他连忙补充道:“等回到基地我就把手机给你,到时候给你玩三天三夜。”
小绵眼睛一亮,握紧了手机道:“说话算话?”
“当然,你方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于是小绵就瞪着一双眼睛紧跟着苏怡康,哪怕他上厕所也不放过,绝对不允许他出现一点差错。
苏怡康一开始还有些烦,后来倒觉得好笑,这少年只盯着他,诸事不管,也不妨碍他。
于是苏怡康便当他不存在一样,先去火葬场火化了祖母,又将骨灰盒装好送回苏家的祖坟。
从头至尾,苏家都没有人出现,就连林肃也没露面。
苏怡康这两天正在翻奶奶的笔记,知道了许多以前他不知道的事,两边没人出现他都能够理解。
不说舅公,苏家那边,当年他们可是你死我活的架势,跟仇人不差什么了。
待苏怡康处理完奶奶的后事,便打算收拾东西跟易寒等人回京城去,他是诱饵,自然是要跟在钓鱼者身边,鱼上钩时才能把鱼抓住。
易寒和方问却借着苏怡康将引出来的小虾小鱼一网打尽,这次他们有了准备,抓到的人先封了经脉关进禁灵笼里,可就是这样还是在路上死了两个。
方问将人剖了也没查出问题在哪儿。
“只有蛊和灵禁能远程操控,如果是蛊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可如果是灵禁也得有媒介,我找了半天没找到。”
易寒对这方面不太擅长,蹙眉道:“关进禁灵笼里的人没事,说明得有灵力和灵气才能引动,我倒好奇苏怡康身上的东西是怎么除去的。”
“是啊,他怎么就没事呢?”方问摸着下巴道:“林师妹家这位姑婆可真够厉害的,一介凡人,竟然给她找到了破解的方法。”
易寒起身道:“先打扫一下周边几个城市吧,至少让他们近段时间缩着脖子不敢动作。”
“那报告怎么写,连我们都查不出来这些人死亡的原因,上头可对这些忌讳得很。”
易寒就揉了揉额头道:“我们回去翻翻典籍,实在不行,只能和徐部长提议,请前辈们出山了。”
俩人分头行动,这两天针对苏怡康的刺杀已经少了,他们以苏怡康为饵抓了不少人,估计短期内他们不敢再伸手。
易寒和方问干脆的离开苏州,顺着之前查出来的线索,以苏州为圆心向周围扩散,凡是涉及此事的,只要查出来就抓。
于是,江南一带突然严打起来,酒吧,旅馆,洗浴中心,一些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被公安们一一光顾。
一时间,安全教育工作成了江南的主题,连小学生们都觉得闯红灯的少了,走在路上安全了不少。
等林清婉闭关出来时,俩人已经把江南翻了个底朝天,抓到的人被分批次的送回京城。
林肃一直守在酒店里等孙女醒来,见她精神奕奕的开门出来就松了一口气,他笑道:“我总算明白修真无岁月这句话的意思了,你们这一闭关就是不吃不喝好几天,眼一闭一睁就是别人的好几天,可不就是修真无岁月?”
林清婉这才感觉腹中饥饿,“爷爷,我闭关几天了?”
“三天了,你再不开门出来,我就得叫医生来给你打营养针了,”林肃取笑了一句,起身道:“好了,先去用饭,我们过后再谈。”
林肃等她吃饱了才问,“这几天我也没问易寒,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苏怡康?”
林清婉淡淡的道:“姑婆做的事他并不知情,所以特殊部无权收押他,不过他身上有他们的秘密,那些人是怎么攫取功德用于他的身上,又将功德转换走的,这都得研究。”
“我听易寒说起过,现在我们破坏他们的阵法简单粗暴,就是把阵法捏碎而已,但随着阵法越发高深,需要的修为也越高,给我,我是破坏不了那阵法的。”
“而且捏碎阵法给对方的反噬有限,所以我们还是得研究如何破解阵法,”林清婉喝了一口水道:“而且其他受益者都死了,姑婆是怎么去掉那些人控制苏怡康的东西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了以免类似的事再发生,这个我们也得弄清楚。”
而现在苏怡康是他们唯一的范本。
“所以我提议还是把苏怡康带回京城,”林清婉浅笑道:“爷爷放心,我们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只要他留在京城,让我们方便保护他就好。”
至于他的病,林肃不提,林清婉自然也不会提。
林肃这两天隐约听了一耳朵,蹙眉道:“你表伯母好像订了去美国的机票,只怕她不愿意留在国内。”
林清婉浅笑,“她留不留无所谓,只要苏怡康留下就好了。”
秘密都在苏怡康身上呢。
而此时,小绵正挡在苏怡康面前,瞪着梁莲道:“出去,不许靠近他!”
第94章 戳破
梁莲本来挤出来的笑容瞬间消失,她不悦的看着小绵道:“这是我儿子,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见?”
梁莲委屈的看向苏怡康,眼含泪水叫道:“小康。”
“小绵,”苏怡康就要拨开小绵过去,小绵却推开他的手,稳稳的站在俩人中间道:“方大哥说了,凡是对你有恶意的东西都不准靠近你,她对你有恶意,所以她不许靠近你。”
梁莲和苏怡康同时脸色一变。
苏怡康是惊疑不定的看着母亲,梁莲却是尖叫道:“你胡说些什么,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恶意?”
小绵得意洋洋的道:“我是不会感觉错的,我虽然打架不行,但五感灵敏得很,我早知道你不喜欢你儿子了,所以我一直留意着呢。”
梁莲第一次碰到这样说话不过脑也没有顾忌的人,气了个倒仰。
她咬牙切齿的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位小同志,你能对你说过的话负责吗?”
“当然能,”小绵都不带思考的,自傲道:“你的恶意都快溢出来了,我怎么可能感知错误?”
梁莲这下是真的被气得够呛,胸中怒意勃发,冲得大脑一混,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她委屈的看着苏怡康问,“小康,你就这么看着妈妈被人冤枉?天底下就没有母亲是不愿意儿子好的!”
“那可不一定,”小绵接口道:“我看过不少为情为财杀子害子的,甚至还有心情不好,单纯拿孩子出气虐杀孩子的母亲,谁说天下的母亲就一定是好的?”
“你!”梁莲被戳中心中最隐秘的黑暗,一时又气又恨,手都微微发抖起来。
苏怡康垂下眼眸,温声安抚道:“妈,你先上楼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也行。”
“不行,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梁莲知道,今天这事要是不掰扯清楚,那她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就固定了,以后他必定疑她。
所以她咬牙看向小绵,眼中盛着怒火问,“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要害小康?你不能仅靠一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就下这样的定论,那我还说你想对小康图谋不轨呢,毕竟你们是林家派来的,而我们苏家和林家可是有仇在先,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想离间我们母子,然后再一一害我们?”
小绵双眼迷茫,“林家?我不是林家派来的呀,我是方大哥和易大哥派来的,林家是谁家?”
梁莲切齿道:“林肃家,林清婉家!”
小绵双眼一亮,笑道:“原来你说的是林师妹啊,我这次来没碰见她,不过我们的确是一个部门的。”
小绵说到这里一顿,微微歪头道:“你刚才说你们跟林师妹有仇?”
他退后一步,左看看,右看看,想了一会儿果断后退一步,挥手道:“那你害他吧,我好把你抓起来,这样林师妹都不用费力就报仇了。”
梁莲;苏怡康:“……”
小绵等了好一会儿,见梁莲没动,就皱了皱眉道:“你快害他呀。”
梁莲气得转身就走。
小绵眨巴着眼看她上楼离开,嘟嘴道:“真是的,给你机会了又不害。”
苏怡康揉了揉额头,仔细的打量小绵的神色,他是装的,装得这么像也是够恐怖的。
可要不是装的……
苏怡康问,“你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吃草长大的。”小绵一本正经的回道。
苏怡康只以为他在玩笑,也不深究,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收拾东西吧,我妈妈那里我会解决的。”
这两天梁莲正瞒着他和一些经理人联系,可她不知道,除了两个经理人外,其他人都在她走后打了电话过来暗示。
而那两个没告密的经理人身边也有奶奶留下的人,所以他同样知道了。
奶奶给他留下的保险柜里有本笔记,里面记了许多东西。
其中就有一段话是关于他母亲的。
他母亲有外心是在他十五岁那年被发现的,那时候他父亲已经去世三年,他的身体不好,奶奶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所以把公司交给母亲打理。
奶奶说,她是无意中发现母亲在转移家中的财产,所以她才会以给他治病为由,让母亲带他回国寻找医生。
就在他们母子离开的那段时间,奶奶以雷霆手段收回公司的管理权,又找了信誉好的经理人托管,这才让他们母子回家。
而从那以后,梁莲再也接触不到家中的产业。
奶奶曾经提出让她改嫁,但母亲拒绝了,说一辈子都要替父亲守着。
以前苏怡康是相信的,所以既心疼母亲,又羡慕父母的感情,可是现在……
林老太太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苏家的产业,除非苏怡康破产,不然绝对不能变卖。
但她也在笔记中留下话,苏怡康要孝敬母亲她不反对,但只需用分红部分,谁也不能动不动产和交给经理人打理的资产。
显然是在给苏怡康留后路。
苏怡康不笨,虽然觉得束手束脚,但却能感受到祖母的疼爱之情。
所以苏怡康一直不理会母亲的暗示,她要回美国他不拦着,也会分她一半的分红,但想动家中的产业就是不行。
梁莲被小绵气得够呛,一回房间就打电话,与美国那边的人联系,“……他不愿意走,老太婆留下了话,谁也不准动那些产业,小康很听她的话,我这两天磨破了嘴皮子他都没答应让我代管。”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梁莲气急道:“你以为我不想吗?这种日子我过够了,好不容易老太婆死了……”
梁莲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可小康不开口我有什么办法?他现在是成年人了,我根本做不了他的主儿。”
“我没想到老太婆会那么防备我,四十多年呐,她竟然舍得一分钱都不给我留。”
梁莲慢慢沉静下来,听着电话那头的叮嘱,她目光幽深的盯着门口道:“他的身体没彻底好,再等几年应该……可我等不下去了,我都等了十多年了,你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去?”
小绵将镜子收起来,看着面色青白交错的苏怡康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既然你们要证据,那我就给你们证据。”
“能把镜子给我看看吗?”苏怡康伸手。
小绵就把镜子递给他,里面,他母亲还在通电话,一字一句都似要扎在他的心里。
苏怡康捧着镜子,眼睛通红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一早,梁莲收拾好心情笑容满面的下楼,却见家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她蹙了蹙眉,转身上楼去敲儿子的门,“小康,该起床了。”
门内半天没动静,梁莲心中不安,直觉不对,转动门把手就进去。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床上的被子铺好,显然是打扫过了。
梁莲疾走两步拉开衣柜,就发现里面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她脸色变得惨白,后退两步碰到了床头柜。
她低下头去,这才发现柜子上放着一封信。
梁莲颤着手拿起来拆开。
母亲:
苏怡康很少这么正式的称呼她,都是叫的妈妈,妈妈,特别是小时候,最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着叫妈妈,撒着娇让她抱。
不论是奶奶接触的大师,还是林表妹他们这些人,皆不是常理能度之。
我已经在局中,想要脱身是不可能的了,但您应该是安全的,所以您回美国去吧。
您更熟悉那边,那里有房子,车子,也有佣人,我每个季度的分红都会分一半给您,这些足够您很好的生活了。
在我未脱离危险前,您不要回国了。
父亲已经去世十五年,您年纪却不大,大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论将来您要嫁给谁,组建怎样的家庭,我都会抱以支持。
该我尽的赡养义务我也不会推辞的。
望您能理解,目前苏家的这些产业皆是祖母所留,我们苏家这一辈作孽甚多,哪怕是为了祖父母和父亲的来世,我也要多做善事的。
所以我会立下遗嘱,一旦我走了,那家中的产业都捐给慈善机构,能助一人是一人。
所以母亲,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此一去可能多年都未必能再见,希望您珍重!
梁莲坐倒在床上,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心里乱哄哄的,她知道,儿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他是不会写下这样一封信的,更不可能不告而别。
梁莲捂着眼睛,难受的哭出声来,既愧疚,又委屈,还有些怨恨。
如果只是为了这些,十二年前她为什么不顺着老太太的提议离开呢?
十五年啊,她整整守了十五年,结果什么都没有。
小绵带着苏怡康直奔机场,在那里见到了方问和周洲,他非常快乐的蹦上去,“方大哥,我完成任务了。”
方问欣慰的夸他,“小绵果然厉害。”
“咦,易大哥呢?”
“他重色轻友,带着林师妹先回去了。”
小绵就有些失望,他还想易寒也夸夸他呢。
周洲在一旁道:“方道长,你又编排我们队长,我还在这儿呢。”
“你可不许告密。”
“那你贿赂我吧,我满意了就不告密。”
方问惊呆了,“你竟然公然索贿!”
“就问你给不给!”
方问硬气的道:“不给!”
他现在穷得叮当响,哪有余钱行贿?
周洲转身就走。
第95章 开始
易寒和林清婉并没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先回了一趟林家老宅,将埋在祖坟里的阵法起出来。
阵法同样放在一个盒子里,但盒子却焦了,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已湮灭成灰。
易寒不由看向林清婉,“土不像是被人动过,看这盒子的痕迹,破阵的时间应该不久。”
易寒捻了捻盒子里的余灰,沉吟道:“看这湿度,应该不超一月,但也绝不是这几日,奇怪,这里的阵法怎么会被破?”
“苏怡康是三月十一号那天突然吐血昏迷住院的?”林清婉模糊记得调查苏怡康时有这个日期。
“对,应该是阵法反噬造成的,所以林老太太才转而启动了埋在苏家那边的阵法。”易寒疑惑,“三月十一号,阵法怎么会被破了呢?”
林清婉垂下眼眸,她知道为什么,因为那天晚上她从异世回来,林江用功德替她续命,她命格改变,之前对她命格有影响的东西自然也就改变了。
林清婉将盒子收起来包好,“这些事情不要告诉我爷爷。”
易寒看了她一眼,点头应下。
俩人将坑重新填回去,就回林家老宅。
林肃正在林家的小祠堂里发呆,看到孙女回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点燃了三炷香给插上,合上门落了锁。
林小妹是庶出,甚至连庶出都算不上。
当年林肃的父亲参军抗战,立了不少的战功,上峰将自己的一个姨娘送给他。
那就是林小妹的生母,她是戏子出身,先后跟过几位将领,但都不是自愿。
被人送来送去,直到跟了林肃的父亲才安定下来。
她怀孕后,林父就将她送回老家交给妻子,林肃的母亲虽有些怨恨,但也同情她,让人照顾她生下小妹,之后就一直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
或许是经历的磨难太多,她不太信任男人,相比丈夫,她更信任林母这个大婆,对林小妹也不是很喜欢。
用她的话说,女子生于这个时代就是冤孽,生死都低贱,所以她连名字都不给林小妹娶,只叫她小妹。
林肃比妹妹年长好几岁,当时正是上学的年纪,每天下学堂还有许多的玩伴,对家里多了一个妹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直到他父亲战死沙场,日本人打到了家乡这边,有人告密他们家是国军高级军官的家属,他们这才不得不南下投奔父亲的至交。
哪怕他们有钱,一路上到苏州去也艰难得很,更何况苏州也是敌占区。
可当时流言纷飞,都说他父亲虽是抗战的烈士,但私底下已经投靠了共党,国军那边正在找证据清算。
他们家惶恐不安,除了投靠林伯父也没别的出路了。
一路上,姨娘为了他们死了,母亲也病重,到苏州没多久也死了,家里一下就只剩下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他们兄妹二人经历过生死,他救过妹妹,妹妹也替他挡过灾祸,哪怕后来俩人渐行渐远,三观不合,他也没想过妹妹会害他。
当初林苏两家被清算时多难啊,闻战失陷在战场上,不知生死,闻安因跟同学起了冲突,被打成坏分子关在牢里,闻博才六岁,饿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她买通了往这边来的运输队,悄悄地给他们送来一小袋谷子,靠着那些,闻博才活下命来。
人心果然都是会变的,却还会变得模糊不清。
比如闻博,比如他。
林肃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来,对孙女展颜一笑道:“走吧,我们回家。”
林清婉轻轻地应了一声,扶着老人家上车去。
梅香园里的林家还是老模样,易寒送他们到楼下便离开了,他还得回去做汇报呢,他叮嘱林清婉,“明天早点去基地,我们可能要开会。”
林清婉应下。
祖孙俩才将屋子收拾一遍,林闻博便打了电话过来,“您回家了?外公那边还好吧?”
林肃兴致不是很高的应了一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闻博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城北新开了一个楼盘,我和乔梦去看过了,地理位置和户型都不错,我们想给清俊定下一套来。”
林肃幽幽一叹,开始扒拉起楼上的藏品有几样是值钱的,正要说话电话就被人接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就见林清婉含着笑意问:“首付还差多少钱?”
对面显然没料到突然换成了林清婉,一时沉默不语。
林清婉就轻柔的道:“我是清俊的姐姐,理当照顾一下弟弟的,您尽管说,我看我能拿出多少来。”
林闻博就道:“那片楼盘是拆迁后重新规划,正在商圈里,所以房价不低。我和你乔阿姨之前准备的钱差得有点远儿,大概还需要两百万左右,我是想着如果你爷爷这边能出一百万,我和你乔阿姨再想办法借一百万就差不多了。”
“现在钱哪有那么好借的?”林清婉一副为他们着想的口气道:“我和爷爷凑凑应该能拿出一百万来,可你们那边和谁借这么多钱?清俊的舅舅家吗?”
林闻博想到岳母一家,微微蹙眉。
“与其和乔家借,看人家的脸色,还不如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变卖,说不定能凑一些。”林清婉提议道
“家里什么东西能卖?”
“我记得奶奶有几样旧东西在你那儿吧?”林清婉也没避着林肃,拿着电话踱步到窗前,轻笑道:“正好,我最近在找工作,认识了几位爱画的老板,奶奶的画虽然不是名品,但很有意境,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卖出去。”
林闻博大概是小时候苦日子过多了,对吃的尤为执着,反而对父母都喜欢的琴棋书画不是很感冒,家里的确挂有母亲作的几幅画,但他并不知道价值多少。
所以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问道:“大概能值多少钱?”
“这个得看那位老板的品味了,正对他的胃口,百来万他不会嫌贵,不对他的胃口,一两万他都不会买,当代人的画作就是这点不好,您应该是知道的。”林清婉道:“不过您放心,我会尽量卖高一点,不行再和方叔借一些,总比和乔家借的好。”
林清婉很感性的说道:“清俊怎么说也是我弟弟。”
林闻博“嗯”了一声,同意了,“你有空就过来拿一下吧。”
林清婉挂了电话,回头去看林肃。
林肃无奈的笑道:“你这孩子啊,你现在手上有这么多钱吗?”
林肃本来就是收藏界里的名人,当然知道妻子的画作价值几何。
可他是宁愿卖自己的藏品,也不愿意卖妻子的画作的。
她留下的画并不多,多是兴致而做,每一幅都很珍贵。
“有的,”林清婉笑着抛了抛手机,“爷爷放心,两百万而已,孙女还是拿得出来的。”
林肃不知道孙女什么时候这么豪气了,好笑问,“你这是发大财了?”
“差不多。”林清婉乐道:“我发现修道来钱还挺快的,尤其是在这个世界有妖魔鬼怪的情况下。”
林肃就意味深长的道:“你奶奶的那几幅画,现在可不止两百万纳。”
林清婉装傻,“嗯,在我心里,那是无价之宝。”
林肃摇头失笑,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思。
画留在儿子手上,的确不如留在孙女手上。
现在画还能保存完好,那是因为林闻博和乔梦都不知道那些画的价值,一旦他们知道,那两个不懂欣赏的只怕都会卖了换钱。
林清婉开始扒拉自己的私房钱,和方问分的钱,不多不少,刚好两百万。
等别墅出手,她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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