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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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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我,我不会高估自己。”我怼了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听我说吗?我承认我之前对你都是假的,可我也不讨厌你啊。我的魂魄不完整,又因为那个臭老道将我做成追魂骨的事情,导致我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那时候的我是很冷血的,我承认我可以做到看着你们死亡而袖手旁观,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安全而转身离去。但是,现在的我绝不会那么做了。”
事实证明,傅斯连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准确的。傅斯连曾多次警告过我,叫我不要相信虞非白,但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呵呵,我也是太天真了啊。
“你缠上我,只是想我帮你找齐魂魄和身体,顺便帮你报仇而已。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用怕我会恨你,你不值得我惦记。”我说完,便白了他一眼。“可以让我走了吗,虞先生?”
“别啊!”虞非白着急地扯住我,“念衣,你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凭什么相信你这次是真的?”我说。
“是,我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但至少你可以听我说完,好吗?”虞非白默默地从身后掏出了一条鞭子,说:“这是送给你的。”
我认得这个鞭子,那是他从那个道士的身上找出来的,还有一个听起来很威武的名字,叫挞灵鞭。这东西似乎威力不小,他真的舍得给我吗?
“我不是驯兽师,不需要鞭子。”我拒绝了。
“这不是一般的鞭子,它能抽打鬼魂。而且一旦认主,它会护主的,也不会容易弄丢。你用来防身,是最好不过的了。”虞非白的手更向前递了递,眼中洋溢着喜悦。“我一看到它,我就想到了你。”
“我一看到粑粑,我也会想到你。”我闷声回道。
虞非白笑了,还笑得很开心。“你原谅我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可能吗?”
他的皮肤还是高度烧伤的状态,但火焰已经熄灭了。他明明可以一秒钟让自己复原,却没有这么做,那是他故意给我看的。他想让我心疼,从而心软,事实上,我的确很不争气地有些可怜他了。
但转念一想,那可都是他自找的。阎王事先说过了,只要他不说话,真言池就不会伤害他。这都是虞非白的选择,他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是他自己找虐,我还心疼他干嘛?
这么在心里劝说了一会儿,我也勉强想通了。我收起了脸上刚现出的一点笑意,板着脸,说:“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我要是真的要在地府待着,那这挞灵鞭还是挺有用处的,要是碰到那些欺软怕硬的老鬼,我就能一鞭子给他们抽老实了。
虞非白将鞭子塞给我,说:“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拿了我的东西,是不是该听我说几句话?”
这个狡猾的家伙!
我暗骂了几句,说:“你还想说什么?”
“你就跟我回去吧,我之前在真言池那说谎,也是有我的苦衷。况且我不知道你也在场,我只是不想说太多的真话给那小子听而已。我发誓,出去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吗?”
“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补偿,也不要你再假惺惺地对待我了。离我远点,这就是你能做的最大的好事。”我不能再靠近他了,我对他心中还是有情,是不会在短时间内就忘掉的。我怕我再和他相处下去,我会失去了理智,原谅他对我做过的事。
可笑,曾经我还想着和他天长地久,可是这段一厢情愿的感情,又怎么能走到永久?
“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那个臭老道在这里的,也是上回我从李家带那些鬼魂下地府,让阎王收留的时候,无意中从别的小鬼那得知的消息。你也知道在那之前的我很混账,所以我下地府后没有第一时间找你,而是去找了我的大仇人。现在看到他的下场,我也算痛快了,至于报仇,我就不打算再做什么了,就让那笔账一笔勾销吧。”虞非白闷声道。
我没有吭声,他看了看我的脸色,继续说:“我不奢望我们的关系可以恢复到从前,我知道我混账。可是,你忘了傅斯连了吗?”
我心中一惊,是啊,我可以因为这件事而怀着怨恨留下来,但是傅斯连怎么办?
“那个蛊人怎么样了?傅斯连和白格没有受伤吧?”我忙追问道。
“他很后悔让你参与进来了这件事,他想来地府,可我拦住他了。”虞非白有些黯然,“你想听,我就跟你详细点儿说吧。”
我被蛊人捅了一刀后,虞非白几人并没有及时发现我的伤势。等到我失去了意识,虞非白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毕竟是僵尸,体质跟常人不同,所以反应得比较快一点。等虞非白蹲下身来探测我的脉搏时,才发觉我停止了心跳。
“她死了?”虞非白不禁出声说道。
听到他的话,白格和傅斯连都停了下来,看向我的尸体。
然而,白格只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别过视线,而傅斯连更是冷哼一声,说:“死得好,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也去死,让我清静一下。”
蛊人站在旁边没有开腔,虞非白偷瞄了他几眼,心中萌生了一个计谋。
正文 第265章 回到人间
第265章 回到人间
虞非白指着蛊人,说:“都怪你,拿出刀来做什么?在这里杀了她,我们还要处理她的尸体!”
“对!”白格醒悟过来,骂道:“臭小子,你这是想嫁祸在我们的身上吧?”
傅斯连也皱着眉头,“都是你的错,你没事跑来z城做什么?早知道就让你死在自己家里好了。”
让虞非白那么一说,其他两人就把矛头都指向了蛊人,蛊人分身乏术,虞非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扯出我身上的刀,狠狠地刺中了他。
虞非白的这一刀把握得很好,刺在了蛊人的心脏旁边,既能重伤他,也不会让他死去。蛊人受了这一刀,顿时就跪倒了。
说来也怪,当蛊人受伤后,在场的三人忽然浑身一震,恢复了意识。
傅斯连一看到地上的我,脸色便白了。他冲过来探过我的脉搏,试过我的心跳,发觉我早就回天乏术了。那时候,他的表情更加难看。
“混账!”白格醒悟过来,用力踢了蛊人一脚。“老子活了那么多年,不成想竟着了你的道!”
“这是怎么回事?”虞非白问白格。
白格气呼呼地说:“蛊人的血可以扰乱人的心神,让人们反目成仇,自相残杀。这个人不是陈添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蛊人顶替了。我疑心重,所以没有喝那味道重的豆浆,可没想到问题不在豆浆上。”
虞非白恍然大悟,难怪蛊人要给他们做早饭了,想必那血是下在了其中一份食物上。
况且蛊人的血液不是蛊虫,所以白格一时间也闻不出来,让大伙儿全部中招了。
他们围在我的尸体边叹气,傅斯连还想喊救护车来,带我去医院抢救一下,但虞非白发现,我的魂魄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虞非白将受伤的蛊人五花大绑起来,牢牢地绑在椅子上,还让白格来看护他。接着,他用了招魂术,想把我的魂魄给找回来。
他和傅斯连两个人轮流试了一次,都没有任何的效果。最后,他们明白,我的灵魂八成是被鬼差带走了。
傅斯连当即决定去地府将我的魂魄抢回来,让虞非白拒绝了。虞非白认为自己更有实力,所以最后来的人是他。
白格取了蛊人的血,加上自己的材料制作了解药,众人服下后,才算是清掉了体内的毒素。
回想起大伙儿那时候说的话和做的行为,他们都出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蛊人的血会有那么可怕的作用,让彼此说出了违心的话,做出了无法原谅的行为。
“我们抓到了蛊人,接下来要找到贺芹应该就很容易了。你也知道傅斯连那个性,你若是不回去,他就会把你这条命算在自己的头上。他可是要去复仇的人,你想一想,怀着这样的愧疚,他会不会做出些冲动的事情,反倒害死了他自己呢?”
虞非白的话真是要命,每一句都让我惴惴不安起来。他说得很夸张,可是也没有错,假如我不能放下对虞非白的怨恨,滞留在地府,最后反倒会害死傅斯连。这样一来,我又怎么能安心?
我权衡了很久,最终明白我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回到人世间去。其实,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留在地府,我还有亲人,还有朋友,我岂能为了一段失败的恋情而害了自己一生呢?
对,虞非白固然可恶,但我也不能连累自己。我若不走,将来会连肠子都悔青的。
我打定了主意,说:“我跟你回去就是,但是你给我记住了。第一,我已经甩了你你了,你不要再胡搅蛮缠。第二,我没有原谅你,你别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第三,不许再跟我解释,我什么都不想听。”
听到我的答复,虞非白很是高兴,虽然他还有点失落,但是我的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和他去见阎王,打算好好道谢,并说出我的想法。谁知阎王没有见我们,而是让白无常跟我们传话。
“阎王说了,你若是要回去,那就让我带着你出去就是。”白无常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还有怨,你是过不去那道门的。”
“多谢,我愿意一试。”我诚恳地点头。
“好,来这边吧。”白无常领着我们,走上了一条羊肠小道。
在道路的最尽头,是一扇古色古香的门。白无常轻轻推开,说:“从这里出去,就能直接回到你死亡的地方。顾小姐,多多保重。”
“你也是,谢谢了。”
客套完后,我定定地看着那扇门,心中不断地说服着自己。
“要不我先来吧。”虞非白怕我紧张,赶紧给我示范了一下。
他大步流星地踏出了那扇门,身上没有受到半点的阻碍。过去后,他朝我伸出手,殷切地说:“来,念衣。”
他亲密的举动反而引起了我的反感,我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情绪差点就要翻涌起来了。我马上转移注意力,想一想人间好吃的酸菜鱼麻辣香锅寿司等等,再想一想我辛辛苦苦练级的游戏,最后想想傅斯连的情况,心里平静了不少。
最后,我不断在脑海里想着我在吃香辣烤鱼的情景,带着对美食的垂涎,毅然跨了出去。
我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我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天花板了。
这还魂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只是不知道我身上的伤怎么办?
我郁闷地坐了起来,低头一看,得,我的伤口还在,只不过没有流血而已。
“你……”
傅斯连吓了一跳,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睛有些红肿,怎么看都像是哭过的模样。我愣了一下,说:“你哭了?”
他不自然地低了低头,说:“你是活过来了吗?”
我点点头,“嗯,我觉得我还是放不下人间的食物啊。几点了,能叫个外卖吗?”
他居然笑了一下,还有些无奈。“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地府的东西不好吃才决定还阳的。”
我撇了撇嘴,“我倒是想知道鬼在地府能不能吃东西,可惜阎王不给我花钱呀。”
说完后,我大笑了起来,明明我们的对话没有任何的笑点,可我就是觉得很有趣。
等到我笑完了,我深深呼吸了一下这边的空气,活着真是太好了。
“怎样,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虞非白也醒了过来,关切地问我。
一看到他,我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嗯,还好。”
虞非白不介意自己热脸贴冷屁股,还给我拿了酒精和凡士林纱布来,让我贴在伤口上。
我侧过身去,撩起衣服,将纱布紧紧地贴好。虞非白告诉我,我不用担心这个致命的伤口,现下我已复活,只要好好护理伤口,它过几天就会自然痊愈了。
我比较担心的是,我这儿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毕竟伤口看上去还挺长的。
处理好伤口后,我来到了白格的房间。蛊人坐在中央的椅子上,身上绑着好几条绳子,胸口血迹未干,但看得出经过了简单的包扎,至少蛊人是不会血尽而亡了。他低着头,似乎正在昏迷的状态里。而白格站在他旁边用帕子擦拭着一把刀子,手上的碗装了不少的鲜血。
看到我后,白格高兴地说:“妹子,你可算是活了。你听我说,我们之前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我觉得你很有天赋,从来没有觉得你差。”
“没事的,虞非白都跟我说了,我那时候也说了点重话,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说道。
“好了,都不要放在心上了。”虞非白笑了笑,说:“老白,你东西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白格敲了敲碗的边缘,不屑地说:“也没取这小子多少血,这就晕过去了,真没用。”
“你们这是打算要做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在做材料,用他的血和其他东西混合,再喂给蛊虫,然后喂给它,就能带我们找到你们要找的人了。”白格用一根一次性木块搅拌着碗里的东西,时不时往边上的几个小碗里抓起一定分量的药粉,做成了一团类似于面团的东西。
“它?”我听得一头雾水,那个它是什么?
“汪汪!”
一声雄浑的狗叫震得我跳了起来,转身一看,原来角落旁还绑着一只可爱的小黄狗。
“喏,就是它了。”白格说。
“你是要给它下蛊吗?”我蹲下来看着小狗,心里很不舍。
“你不用担心,这种蛊虫对它来说是无害的,事后立即给它吃药粉,它就会把蛊虫给吐出来了。我给它吃,是因为狗的嗅觉很灵敏,它能带你们找到那个人的位置。”白格从容不迫地将做好的药捏碎,撒进他备好的蛊虫盒子里,等候它们吃完。
“这是哪来的狗,你们买的吗?”我看那小狗有点脏兮兮的,没准儿是街边的流浪狗。
傅斯连的回答直接肯定了我的想法,“我在楼下看到的,它被几个小孩追着打,也没有东西吃,我就买了点吃的把它拐上来了。”
在小狗的旁边放着一个一次性的碗,装着不少吃剩的骨头碎渣,看来它还受到了极其隆重的款待。
听到傅斯连说话,小狗对着他不断地摇尾巴,他愣了一下,伸手去摸了摸狗的头。
“好了。”白格捧起蛊虫,用薄薄的牛肉片将蛊虫包裹在里面,丢给了小狗。
小狗脖子一仰,囫囵吞枣地将肉吞进了肚子里,过了一会儿,它就急躁地在房屋里转起了圈来。
“你们快去找吧,我就不去了。”白格说。
正文 第266章 现成的租客
第266章 现成的租客
“为什么?”听到白格说他不去,我惊讶了一下。
白格解开了狗身上的绳子,淡淡地说:“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已经为你们做了很多了。况且,我也不想再和任何蛊族的人见面了。”
他说得很对,这件事本来就与白格无关,他帮我们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
“谢谢你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诚恳地道了谢,提起小狗身上的绳子,出门找贺芹去了。
我们做好了要打一场硬仗的准备,身上都带着不少对付蛊毒的药物和法器。傅斯连的面上虽没有什么起伏,但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快得连小狗都赶不上他的步伐。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这次,坚决不可以让贺芹再跑掉了。
狗始终表现得很急躁,一路上不断地嗅着路边,还会追在行人的脚后辨别他们的味道。然而,我们始终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走了约十分钟左右,狗忽然停了下来,在草地里不断地转圈,我和傅斯连刹住脚步,警惕地盯着它,还以为它是闻到贺芹的味道了。
结果,两秒后,它找到了喜欢的地方,两腿靠拢,屁股高高撅起,旁若无人地拉起了粑粑。
要命的是,它的屁股是朝着人行道的,路过的人无不捂着鼻子,对我们投来鄙视的目光。
它倒是拉得畅快了,这可是苦了我们了。我们没有养狗的经验,不知道它之前的动作是要排泄,这下地上留着一摊还在散发着味道的屎,我们作为它的临时主人,势必是要捡起来的。
我颤抖着摸出口袋的一包纸巾,说:“不如……我们来猜拳?”
傅斯连立刻摇头,“我才不要捡狗屎,再多的纸巾都会沾上细菌。”
我又看向了虞非白,但我没有开口跟他说话。我知道,只要我开腔,他一定会为我代劳的,可是这样一来就像是我占了他的便宜,我才不要这么做。
我把狗绳塞给傅斯连,这没义气的家伙竟然还嫌弃地缩了缩手。
我真是要气死了,低下头不去理会行人的眼神,用半包纸巾摊开垫着,飞快地捡起了那一坨狗屎。
狗屎还是热乎乎的,我的指尖碰到的触感很柔软,我几乎都要吐出来了。我连忙跑到最近的垃圾桶,咻地一下丢了进去,又扯出好几张纸巾来擦手。
转头一看,傅斯连离我好几步远,他离狗的距离也是足够远。而虞非白则看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太逗了你们,至于吗?”
我剜了他一眼,说:“再笑我就把狗屎丢你脸上!”
“都别说了,狗都要跑了。”傅斯连明显连狗都不想牵了,只要他的视线一移到狗屁股上,他就会飞快地掉过头去。
经过了这一场小小的插曲,我们继续追着狗去找贺芹。跑到一个小区门口时,小狗再次停下,焦躁不安地朝里面跑去。
傅斯连没有想到它会突然狂奔起来,手上的绳子也没有握紧,那一条红色的狗绳便嗖地一下从他指尖脱离,和狗一道跑远了。
“快追!”我喊道。
还好狗没有挑隐蔽的地方跑,我们盯紧了它的动向,追到了一栋楼的草地前。
狗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头对着前面的楼,呜咽地叫着。
“它不会要给草地施肥吧?”傅斯连一看这架势,连草地都不敢踏上去了。
“不对,它有发现了。”我抬头看去,那是第12栋建筑,难道贺芹住在这里吗?
“上啊,小狗。”虞非白小声地给狗打气。
狗抬起后腿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挠痒痒,等到舒服了,这才站起来,走向第12栋居民楼。
我们屏气凝神,跟着它踏上了楼梯。小狗的腿很短,爬楼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是滑稽可爱。明明是该紧张的气氛,我却被它逗得好几次都笑出声来。
爬到三楼后,小狗不动了,它停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对着靠边的一扇门发出了呜咽。
它的叫声很奇怪,听起来又轻又诡异,跟哭声差不多。再一看它的腿,居然抖得跟筛糠似的。
“这就是贺芹所在的地方了。”傅斯连肯定地说。
我们慌忙带着小狗下楼,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待着。我从包里掏出了白格给我的解药,均匀地撒在煮熟的牛肉片上,再喂给小狗吃掉。它囫囵吞枣地吞了下去,没过几秒,就低下了头。
它的躯体一拱一拱的,喉咙发出“咳咳”的声音,接着,它就从嘴里吐出了一团虫子来。
那些虫子是白色的,乍一看就像是一团打湿的毛线球,它们在地面上微微滚动着,我看得一阵反胃。
要命的是,我体内的血蛊居然动了,它居然想要尝一尝这些蛊虫的滋味。我来不及阻止它,它就钻了出来,飞快地冲散了那团虫子球。
我背过身去,告诉自己坚决不能再看了,不然等到血蛊回来,我哪里还敢靠近它?
吐出蛊虫后,小狗就变得活蹦乱跳的了,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大碍。傅斯连联系了一家自发组织的流浪动物收养协会的人来,让他们带走小狗,给它一个家。
过来的人是个妹子,还是刚读大一的学生。一看到牵着狗的傅斯连,她的脸马上就红了,说话时都不敢抬起头来。
“谢谢,你,你真有爱心。”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傅斯连面无表情地把绳子给她。
“要不你留个微信吧,以后小狗狗的动向你都可以了解的。”女生说。
“不用了,你们照顾好它就行。”女生摆明了是在跟他要联系方式,然而傅斯连一口就拒绝了。
女生吃了个闭门羹,更加觉得害羞起来。到最后话都没说完整,就抱着小狗走了。
“你看,又是一个没眼光的。”虞非白指着自己,说:“明明更帅的站在这里呢,她怎么没跟我要电话?”
“只能说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傅斯连没好气地说。
虞非白没有理他,头还偏向他那边,但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瞟向我这边。
唤作从前,我定是要损他几句的,但我现在不想理他,也没心情跟他开这些玩笑。
等了一会儿,虞非白不见我接腔,也觉得没意思了,说:“我知道这片小区,算是老城区了,现在房价炒得很高,如果有人要卖,那可是特别抢手的。那个贺芹不是才买了一套房子吗,难道她有钱到这种地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在这儿又买了个房子了?”
“我找到贺芹时,她身边还有一个帮手,可能这就是那个帮手的家。”傅斯连说。
“那要不你就先躲着吧,我和念衣假扮物业去试探一下。你手机保持开机,等着我们的信号。”
虞非白的提议不错,贺芹没见过我们两个,就算我们过去她也认不出来,可我并不想跟他单独行动。
“那你自己去吧,两个人也太可疑了。你那么能说,别人不会怀疑你的。”我摆了摆手。
虞非白有点失望,但他也没法反驳我的话。“那我先去了。”
他走得很慢,我不想看他的背影,就拿出手机刷起了朋友圈来。等到他走远了,我才收起手机,用手掌给自己扇风。
傅斯连出声道:“你和他怎么了?闹别扭了?”
我哼了一声,“我跟他分手了。”
“噢?”傅斯连转过身来,好像很感兴趣这个话题。“为什么?”
“我现在才知道你说的是对的,所以,为了止损,我及时抛出了呗。”我不想跟他说太多虞非白的坏话,免得破坏了他们两个人勉强平和的关系。更何况,我也不想当那种逢人就吐苦水的怨妇。
“你要是早点听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傅斯连没有追问下去,但他就算是不问,也会猜到个大概。
他不问还好,话题一旦挑起,我的内心就忍不住地去回想起来。我越想越生气,虞非白知道何时走了回来,我一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而我那时候的眼神充满了愤怒,还有几分伤心。
虞非白愣住了,他的嘴巴微张,是准备说话的动作,却忘了自己要说的是什么。我慌忙别开视线,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多伤心,那感觉就像是我褪下了身上坚硬的盔甲,让他看到我最柔软的情绪。他骗了我,我干嘛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实感受呢?
后来,还是傅斯连打破了僵局。“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虞非白定了定神,说:“我去敲门了,可是没有人来开门,应该是不在。刚好隔壁有人出来,我问了问,他说在这儿住的是个年轻的女人,昨天家里好像来了亲戚,今天一大早两人就出门了。”
“年轻的女人?那不会是贺芹培养出来的又一个蛊人吧?”傅斯连皱着眉说。
“应该不是,移花蛊的条件很苛刻,我听白格说,一般能培养出来的都是男性。”我否认了他的想法。
“我还有个消息,那家人的女儿结婚了,最近买了新房子,要让他们搬去住。所以,他们的房子空出来了,打算招租。”虞非白眨了眨眼,说:“我们这三个人可不就是现成的租客了么?”
“不错,我们可以先住下来,看她们什么时候回来。”傅斯连立刻表示赞成。
我想了想,说:“也好。”
正文 第267章 送错的外卖
第267章 送错的外卖
由虞非白来带头,我们向房东表达了要租房的意愿。房东是个中年大妈,丈夫早逝,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带大,如今女儿生活条件好了,便打算接她过去一起享福。
也不知虞非白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再看到他时,大妈热情得就像看到老朋友一样。
“你们要租啊?行啊,我这儿家具都齐全呢,留了挺多东西在的。我女儿啊给我购置了所有的东西,我直接拎包就能入住了。”在和我们介绍房屋情况时,大妈总是会露出幸福的笑容。
正好房东的女儿也在,两人让我们进屋,看一看房子的环境。我们假装很认真地看着,其实条件好歹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影响,我们就是需要一个最靠近的地方来等候贺芹而已。
“我们这可干净了,你看,一尘不染呢。”大妈还真的用手指擦了擦茶几给我们看。
看到她的动作,我想起来我在路边捡狗屎后还没有认真地洗过手,忙问:“不好意思,我借用一下卫生间可以吗?”
“没事,去吧。”大妈挥了挥手,“纸巾就放在马桶旁边的架子上啊。”
“哎,好的。”我应了一声,进了卫生间后关上门,先上了个厕所,再挤了点洗手台上放置的洗手液给我的手消毒。
洗手液是清新的橙子味,我打开水龙头后,鼻子里闻到的都是香喷喷的香精味。我不放心地再用清水洗了几次,忽然发觉水的味道好像有点怪。
我低下头来,凑近洗手盆仔细地闻了一会儿。这水似乎不是很干净,也可能是厕所的气味问题,总之有点儿怪味。
我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从卫生间出来,恰好碰到他们几个人走来。
大妈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我们家的厕所也挺不错的吧?那个淋浴头啊是我女儿以前买的,说是什么进口货,有过滤功能,开出来的水还能美容养肤呢。”
我和她客套了几句,说话时还是忍不住闻闻自己的手,大妈的女儿见状,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水有味道?”
“我是闻到了一点怪味。”我说。
那味道太轻了,我说不准是什么味,但我在学校时也遇到过几次,可能是水管老化的缘故。
“我女儿总说这水有味道,可我们这栋楼的居民都用了几十年了,也不见有什么问题呀。”大妈满不在乎地说,“她出嫁了,最近都没回来过几次,肯定是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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