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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幽莲空间-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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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别听这家伙的!”就在这时郝老爷子给跳了出来,虽说不是很明白对面那些个洋鬼子到底在忌讳些什么,可是以这老爷子的眼力,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来,现在这占上风的绝对是简儿没错。这对这位老爷子而言那可绝对是一个好消息,他简直巴不得简儿乘胜追击,当然了,最好还能给这些个洋鬼子点厉害瞧瞧。总之,他们老郝家的孩子绝对不能吃亏咯!尤其还是吃这些个洋鬼子的亏!
“郝老爷子,你……”
“小宋,你刻,可千万别听那个家伙胡诌诌!什么叫误会,什么叫不是故意的,那家伙这是在骗你呢!”郝老爷子一副激动样,生怕简儿年纪轻,抹不开脸,上了面前这个洋鬼子的当儿,“我跟你说啊,这事我可以说是从头看到尾,算是这最有发言劝的人之一,这回的事,绝对是那洋毛子理亏,而且他绝对是故意伤人。”
说话间,郝老爷子的嘴就跟那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的,三言两语就将当时的情况给交代了个清楚明白。当然了,作为卢修文这边的人,在郝老爷子的叙述中,难免会带着几分偏重,尤其重点强调了他们的好心,卢修文之前跟这位那绝对没有任何一丝恩怨,以及万利乌斯暴起伤时的突发性以及他对所伤之人目标的明确性。
最最重要的是,郝老爷子还不忘将之后尤利乌斯主教侮辱卢修文,说他是妖魔鬼怪的说辞给学了一遍,最后才给出了结论,这洋人小老头儿这会绝对是在睁眼说瞎话来着,让简儿可千万不要被这位给骗了那才是真!
“我并没有说谎,那个卢修文他……”尤利乌斯主教忍不住叫了起来。
“不管他如何,那卢修文都是我的人,尤利乌斯主教大人,您,不会故意忘了这一点吧?”简儿打断了尤利乌斯主教的话,冷声道,“别跟我说什么不知者不罪的道理。撇开这个不谈,我敢问主教大人一句,您之前见到卢修文时是个什么情况您没忘吧?”
尤利乌斯主教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那我代你说!你之所以见到修文,那是因为郝老爷子请你来参加修文的认亲宴!你可不要说,你认为修文会有自己的认亲宴上做什么,或者他已经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误会’,这才‘急着’出手‘救人’吧?”简儿证据中满满的尽是讽刺,说话时特意咬的那几个重音更是让尤利乌斯主教脸色一阵青白。
简儿这话一出,这明摆着就是说让这位主教大人别拿他们所谓的“正义”说事,虽然说卢修文属于异类修行者,可是人又不是准备要害人,相反,人家这还是跟普通人相亲相爱一家亲来着,碍你丫的什么事了?”
停顿了一下,简儿又补充了一句:“啊,对了,就算是主教大人您正文感暴棚,过于未雨绸缪,也请别忘了,这里可不是你们西方地界,我们东方人这边的人还没死绝呢!不需要外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回简儿算是指头尤利乌斯鼻子头在骂了。
“还有,按刚才郝老爷子的说法以,这一瓶水就直接将我家修文给放倒了……,不知我能不能请教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水,居然有如此威力?”
“这个,无可奉告!这个属于我教廷的机密!”尤利乌斯主教道。
“无可奉告?真当我稀罕吗?其实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那玩意儿是拉米亚斯*基努*克利莱尔那家伙给的吧?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们这些人的本事,别说泼一瓶了,你们做的那些玩意儿就是端出来拿来给修文游泳都不可能伤得了他半根毫毛。”
这话让尤利乌斯主教脸上一片愕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你,你怎能直呼大人的名讳?!而且居然还敢用‘那家伙’三字冠在大人头上!你,你放肆!!”
“我记得,我们是在讨论修文的事吧?”忍不住翻了一个小白眼儿,这家伙是被洗脑洗得太严重了呢,还是说话做事抓不着重点,更或这是在跟她装傻来着?
“你既然知道大人的名讳,那也必然知道大人的身份,既然如此,你又怎敢对大人如此无理,难道你就不怕大人降罪于你吗?”没有理会简儿的话茬,尤利乌斯主教依旧板着一张脸,自说自话地教训着。
吆喝!还跟她较上真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位是当真对那长了翅膀的鸟人有那么忠心,还是说,这是想借着那鸟人的势,想压她一头来着。如果他这是想借势,只怕他这势是借错人了!
“主教大人何出此言呢?不管他打哪来的,可别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咱这里可是东方地界!教训我?!他敢将手伸得那么长么?真当我们这边的人都死了啊!只要他承受得起那严重的后果,我,欢迎!!”简儿的脸跟着一沉,也跟着冷下了声音。
丫丫的,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是由着他耍着玩的傻子了是吧?降罪于自己,先别说自己身后有着地府这么一座大靠山,真论起来,自己的身份比那鸟人只高不低的,这所谓的以下犯上是谁犯的谁还不好说呢!
就算是自己是一身微位卑的小屁民,世俗人间界那是所有上界的基础,不可轻犯,这是三界共识。操纵自己势力在下界的人手打打架儿那倒还好说,但如果换成是上界人物对下界之人出手,就算是同为东方修行者的上界修行者都不敢轻犯,没有充分的理由,那鸟人敢在东方地界儿伸爪子看看!跺不死他!
“你,你……”颤抖着手指,指着简儿,尤利乌斯主教一副被气得似乎快厥过去的样子,可是此时在他心底却是心惊已的。开始那会,简儿知道那炽天使的名讳,尤利乌斯还以为是这位意外知道的,然后想挥着这小鸡毛吓唬自己而已,毕竟如果简儿当真背景深厚的话,他到Z国的时候不可能没人提醒他一下,所以并未真当一回事,之前收手也更多也只是出于谨慎原则而已。
可是现在看来,这事情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样子!知道这么多“暗世界”的顶级势力才可能知道的隐密,这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厉害点的小人物?!
该死!他不是中计了,是不是他的对手故意算计他,让他得罪这位的?!
其实这回尤利乌斯还真是冤了人了,简儿的事这段时间在教廷那头可是头条话题,毕竟这么多年人,教廷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给逼得“割地赔款”的。可惜这位主教大人这刚出关,还没来得急整理一下最新情报就被教皇给派到Z国来了,而到了Z国呢,这边的以却又以为这位主教大人早就知道了……
这么一来,误会就产生了!
不过,不管真相如何,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对于现在的尤利乌斯主教来说,他最关心的是,他该如何全身而退……
第1863章 最好选择
全身而退,这四字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如果说只是言语冲突,那倒还没什么,这问题是,他现在可是将人给伤了啊!没有人能比尤利乌斯主教更清楚,那出自于上界天使,而且还是上位炽天使之手,带着浓郁光明之力的圣水,对于像卢修远那样的黑暗生物(魂修者这样的属阴性修行者,在这西方人眼中都属于黑暗生物)有多大的杀伤力。尤其是他刚才可没吝啬,为了能一击成功,他可是满满一瓶子圣水一滴不漏的给直接给泼到人身上啊。
该死的,自己还是还过于想当然了,只看着那个东方黑暗生物周围都只是一些普通人,就以为他只是运气好得了那具身体,想要将之捕获,然后献给炽天使大人以谋求更大的利益,却不曾想……
哎~,自己怎么就忘了呢,这些东方修行者跟他们是完全不同的,相对于西方更重利益,东方修行者最讲究的就是人情了。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得罪某一个看似很弱小的东方修行者,就很可能造成拔出萝卜带出泥(小海:这词放这合适吗?)的效果,得罪上一串很不弱小或很不简单的人或势力来,就像现在这样……
他该如何解除现在这困境?!尤利乌斯主教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
将错就错,将面前这对男女一起收拾了!不行,不妥!这想法刚一浮现于脑海,就被尤利乌斯主教给一枪枪毙了。
收拾这对男女倒是容易(小海:容易?也不怕大风吹跑了你的舌头,这真打起来是谁收拾了谁还不好说呢。),可是这里这些村民呢?这人怎么办?总不可能一起给收拾了吧!如果他敢这样做,这动静可就大了,说不得东方“暗世界”的那些个老家伙都得跳出来,直接将自己撕巴啦赔命,就算是教廷想护都护不了!当然了,如果当真到了那地步,以他对教廷的了解,他们会不会护着他那还是一回事呢,说不得为了平息这东方“暗世界”的怒火,他们说不得还会帮着将自己给拿下还不定!
低头认错,表示自己愿意赔偿损失?本能地暗暗摇头,这同样也不是一个好主意,想想之前教廷给这位的那些巨额赔偿,算了吧,尤利乌斯主教可不认为自己能出得起那么一份巨额赔偿来,尤其是在自己将自己毕生绝大部分积蓄给拿去疏通渠道,以保证这圣经最后能落到自己手上了。
所以,现在的自己私库那叫一个空空如也,此时的自己全部身家加起来都还没有自己手下一个小牧师的财产多。赔偿,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拿得能让出面前这个东方女人心动的赔偿来。
杀人灭口行不通,赔偿自己给不起,那就只能——拖!
他记得这Z国有一句古语,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要错过了今天,拖到那个叫卢修远的家伙情况确定下来,再慢慢谈。这样一来,至少面前这个叫做宋简儿的东方女人火气不会那么大,到时自然会好说话很多。
什么?你说那个叫卢修远的情况会恶化,最后没救了那个叫宋简儿的东方女人火气会更大?你傻啊!如果那位当真不好了,面前这位还会跟自己在这里扯皮吗?估计这位早就跟着去顾那伤员去了!
啊?还有,是不是这位担心自己会跳路所以才留下来的?你猪啊!没听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自己在进入Z国的时候那可是在第九处报了备的,所以只要是“暗世界”圈内人,自己的身份只要一查就知道,根本就跑不掉的好不好!
因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叫卢修远的虽然被圣水伤得很重,但是对于这位来说,这种伤并非无解,不单如此,这样的伤对于这位而言甚至很可能并算不上是急症,回去用药后治愈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这位才会没那么急。虽说这样的结果对于迷信于上界天使的尤利乌斯主教来说算得上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可是同样的,万利乌斯主教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结果对他而言更加有利。
看似这位主教大人考虑得很多,可是这花费的时间却真心不算上,几乎可以说是只在几息之间,这位主教大人就已然定好了计,确定了使用“拖”字诀。毕竟这对他而言才目前而言最好的选择!
不得不说,这位主教大人当真是一个“行动派”,这一打好了主意,立马就付著于实践了。正好,自己这会不是被面前这位给气着了吗?既然被气着了,那么严重点,被气昏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不是吗?而且这事就算是被传回教廷也不怕,自己这不是因为炽天使大人被辱才会被气昏的。
瞧瞧,瞧瞧,多忠心啊,到时别说朝他问责了,就自己这忠心范儿,该好好嘉奖那才是真的!
于是乎……
眼一翻,脚一软,那只指着简儿的手指头垂下,尤利乌斯主教大人就这么直愣愣地倒地上去了,这还好他身后的人反应还挺快,否则指不定这位很可能就这么一脑门子给磕地上了。
瞬间,简儿黑线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该夸这位,还是该鄙视这位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位还真是有够狠的……,简儿自己是学的医,哪里看不出别人是真昏还是假昏!面前这位主教大人这一昏,那绝对是昏得真真滴,真得比24K真金还要真!
为什么说这位狠?很简单,这位能昏得如此迅速,且如此恰到好处,那是因为他调动自身的力量暗中给自己来了那么一下,说白了,这位就是运用自己能力自残给整昏的!
明明知道自己与对方是敌对,自己阵营不稳(还有纳肯这个危险因素在)居然能如此狠得下心,完全放弃抵抗,冒着极大风险让自己在对手面前给昏个完全不醒人事,以此为赌注,这种狠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宋女士!主教大人因为您刚才……,啊是主教大人心绪激动,一时失控,已经昏迷不醒。如果您还有什么问题,可否等主教大人,清醒过来,养好了身体再做计较?毕竟您也看到了,到底主教大人人事已高了,比不得您这样的年轻人……”最先扶住尤利乌斯主教的,那个看起来十分沉稳的中年人抬起了头,将自己的身体稍稍一偏,让简儿看清尤利乌斯主教那张苍白的脸,然后道。
果然不愧是被这位主教大人带在身边的心腹之人,虽然没有沟通过,但是尤利乌斯主教这一倒,这一位立马就十分心有灵犀地做出了这位主教大人期待的反应。
眼睛微微一眯,好利的一张嘴!瞧这些话说得,从明面上看似没有明着指责她,可是这仔细一想,却言言句句都在责怪简儿的不是。
瞧他这第一句虽然说了一半就收了话尾,但是只要是长脑的人从这前半句话就已经听出这位到底是想说的什么了,这尤利乌斯主教是因为她才,才怎么样?看这位主教大人现在的这样子,谁不知道这位要说的是这位主教大人这是因为她才昏倒的!
接下来更清楚了,说尤利斯主教心绪激动,一时失控,这到底是什么事才能让这位失控,又是什么事才能让一位在教庭身居高位,修养颇深的主教失控到昏倒呢?这还不是让人给刺激的嘛,这又是谁刺激的?舍简儿其谁!
还有,什么叫还有什么问题等主教大人清醒过来再做计较?这根本就是在说简儿仗势欺人,而且这都已经将人给气昏了还在不依不饶。而且担心简儿受了他这番挤兑,当真一气之下转头就找上门去,所以还不忘加了一个定语要等尤利乌斯主教清醒了不算,还得再养好了身体后才会见她。这么一来,哪怕简儿当真找上了门来,一句主教大人身体这才没养好呢就可以挡了简儿的驾。
跟着的话其心就更是可诛了。一个主教大人年事已高,一句不比简儿这样的年轻人,就是在明指简儿不尊老,不守礼了!如果这话放到西方那头并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咱Z国人,这却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毕竟这尊老爱幼的观念深入人心。这话传将出去,给不知情人的听到了,简儿的声名可就坏了!
想清了其中机关,简儿的眉瞬间就皱紧了,这位可真是“会说话”啊!简单的一句话不给她埋了一堆的坑……,这是在倚老卖老,是在逼她!计较了是她不守礼,如果不计较,那就成了她宋简儿软弱可欺,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真真儿好算计啊!
只不过……,简儿的唇间突然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只不过很可惜,这位千帆算尽却依旧漏了一点呢,他们漏算的那一点是——自己懂医!再次庆幸,古人说的艺多不压身那果然是一句金玉良言,看看,现在自己可不就用上了吗?而且……,有些意味深长的望了那倒地昏迷不醒的尤利乌斯主教一眼,她会叫这位主教大人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伤了自己的人,现在还挤兑着自己,真当自己好欺负,由着他圆的扁的捏巴么!
“宋女士,您这是想干什么?!”小心地将护在怀中的尤利乌斯主教往身后人后中一放,那个稳重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挡住了简儿的去路。
别怪他如此敏感,实在是简儿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神色太过明显,现在他家主教大人可还昏着呢,完全自保之力,如果一个不小心被面前这位给伤着了,到时就是砍了他脑袋那也不够赔的!
虽说面前这姑娘看着柔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可这东方修行者很是擅长隐藏,而且这诡异的手段众多,让人防不胜防的,别说简儿这还是成年人呢,就是一三岁小儿,都不一定是等闲人等惹得起的。
让这已经将“不怀好意”四字给写在脸上的人靠近主教大人,他哪敢啊!
“我想干什么?啊,我忘了说了,你也看到了,我体质纤弱,学不来那些个刀枪剑棍的,所以蒙师尊不弃,干脆就专心于医道及丹道上了,这尤利乌斯主教大人不是昏过去了吗?我这不是想给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吗?”简儿将眼中的算计一敛,大大的杏眼一眨巴,摆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道。
“不……”
“不用跟我客气的,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尤利乌斯主教大人到底年事已高了,毕竟这年纪大的人身体到底比不得我们这些年轻人,这可大意不得!你看,我们之前只不过是说话了几句话的功夫而已,既不动手,又没动脚,更没磕着碰着,这突然间就这么倒下了……”简儿脸上闪过一股怜悯之色,“可别是旧疾发作了吧……”
抬起头,简儿一脸诚意地望着那中年男子:“不知道尤利乌斯主教大人平素可有做身体检查?有高血压吗?有糖尿病吗?是不是经常吸烟酗酒?可别是因此引发了脑出血了,你知道的,如果当真如此那可严重了,一个不小小心很可能会危及性命的,就算是治好了,这留个后遗症,比如瘫痪了,偏瘫了,四脚不灵了,脑子不清醒了……,等等,等等,这都是很有可能的!这越早确诊,越早治疗,才对尤利乌斯主教大人越好。”
“不,不劳烦您了。”中年男子脸皮猛地抽动着,几欲抓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主教大人是个什么情况,自家主教大人之所以会昏倒那根本就是自己做的,要真说起来那只是伤而绝对不可能是病!而且瞧这位说的那些致命原因,前两个倒还好说,这后两个……,这要传出去了,主教大人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啊!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而且这事情不单如此,还有更重要的……
第1864章 心慌&难以拒绝
那中年男子面上看着因沉稳,敦厚,可是这私底下却是最细心不过。不管是不是简儿有意,但是这位对简儿刚才所言,可是悟出了好几层意思呢。
如果那前头一句是还了他之前暗讽,那么后面的话可就让人深思了!简儿说自己懂医,长于药理丹术,这对于中年男子来说并不算意外,毕竟之于这“暗世界”的人来说,简儿看着确实弱鸡了点。如果能只凭这么菜鸟级的战斗力却能在东方“暗世界”站稳脚根,那么她自必然有其独到之处。而医道显然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切入点。
医道,更或说这丹道高手算得上是东方“暗世界”里非常特殊的一个存在,最弱鸡,但却也是最招惹不得!捅了这些人,尤其是些人中的顶尖人物,那后果比捅了那马蜂窝更为可怕!这么说来,这之前这位有那么大本事逼着教廷拿了那么多东西出来也就不奇怪了,就算简儿这再弱,只要她身后势力够强,教廷就不得不顾及一二。
这样一个人,如果当真是好心给自家主教大人治病的话,那简直是再好不过,可是如果这位要是有了什么坏心,那却也是防不胜防!没听简儿报的那一串后遗症吗?瘫痪啦,偏瘫啦,四脚不灵啦,脑子不清醒啦……,这些词儿听着就让人觉得全身发毛。
这中年男子别的不怕,怕就怕在自家主教大人本来好好的,等到这位经手这一治,说不得还真出了这些个“后遗症”来了,到那时他能找谁哭去?!
别说没这可能,要知道这可能性可大发了!
这尤利乌斯主教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倒是心知肚明来着,可是这问题是别人不知道啊!同样的他更是不能说!而这里懂医的,明显就简儿一个,到是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了,现在这也不能排除此时此刻对方确实是好心这一可能性,可是如果当真让这位给自家主教大人给查检了,让这位发现了真像,那这位还能不能这么“好心”还是一回事,至少如果换成是他,就绝对不会忍下这口子气来!说不得等到了那时,结果还是一样,直接“被”“后遗症”将依旧是自家主教大人的命数!
别跟他说什么等到时候被查出来,简儿会没好果子吃这此,以这些东方修行者那诡异的手面,以这西医的手段先不说能不能查得出问题来,就算是当真查出了问题,你又能有保证教廷那边会愿意为了一个已经被废了的主教来找这位的麻烦?到于让Z医帮忙查……
算了吧,如果是一般世俗界的普通Z医,结果估计也只会跟他们西医一样,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去找“暗世界”里的其它通于医理的修行者,那更没戏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哪怕发现不对,这些东方“暗世界”里的医道修行者也不可能会帮着一个素昧平生的西方教廷主教而开罪于自家人,说不得他们不单会帮着瞒,顺带描补一番着不说,甚至还可能会顺势踩上一脚,那才真是完了。
尤其是如果对方想踩一脚你还不能发现得了!一句病情发展了就已经可以将一切粉饰太平……
这越想这心就越慌,这越不想去想,可之前简儿那不怀好意的小眼神儿却在他眼前越来明晰,握着拳的手心已经开始变湿,不单如此,中年男子感觉自己的背心也已然湿漉漉一片,脸色也开始不受控制微微泛白,斗大的汗珠儿顺着额际往下滑……
“怎么了?阁下这脸色看着可不大好呢。还有,瞧瞧您这满头大汗的……”简儿轻轻扯了扯嘴角,啧啧了两声,“这尤利乌斯主教大人这才倒下,阁下可得保重自己,否则这一次‘救’两个人我可实在是有点分身乏术呢。”
“我,我没事。”中年男子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头,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
“没事?没事就好!”说话间,简儿脚下一抬,再次朝着尤利乌斯主教的方向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中年男子忍不住本能地伸手一拦。
“我想干什么?医者父母心,我这自然是想帮尤利乌斯主教大人‘好好’查检一下啊。”简儿有些奇怪地望了这位一眼,这位这是得了健忘症了吗?自己这刚说的话连话音都没落地上呢,这位就给忘光光了啊?!
“不,不用了!”一听简儿再提这茬儿,中年男子差点没尖叫起来。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年轻怕我医术不行?”简儿眉一挑,然后伸手往随身的包包里摸了摸,掏出一个本本,打开往中年男子面前一晃,“放心吧,我这拿着的可是国家级的专家证书,这别的我不敢说,在这医道上我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对对对,没错!我就是受益者,同时也是最好的证明!”就在这时郝老爷子跟着跳了出来,衣服一撩,露出了自己之前在F国受伤的部位,“大家伙都知道,我前段时间到F国时出了车祸,当时我这老骨头都断了几截,就是小宋给治好的,不和手术,连钢板都不用打,看看,看看,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跟正常没受伤时一个样了!小宋的医术那绝对是这个……”说着郝老爷子还不忘朝简儿竖起了一个大拇哥儿,以示点赞!
“你放心,小宋最热心了,之前我跟小宋那还是素不相识的,她就施医赠药的,最最好心肠不过了。虽然你们跟小宋有点冲突,可是小宋刚才不是也已经说了吗?医者父母心,现在这情况,那当然是以病人为大,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怨,过后再算也是一样的!”郝老爷子做出一副热心肠的样子劝说起来。
人老成精,这郝老爷子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两边打的机锋,又怎会不知道倒地的那位身上绝对有猫腻儿,哼,想借机脱身,美得你们!
尤其是简儿那些话出时,配上那个中年男子骤变的脸色,郝老爷子只要脑子一转就知道这位话里的重点为何了,嘿嘿,要他说,这是该得!叫你无怨无仇却见面伤人,叫你明知理亏且见势不妙居然还想全身而退,叫你妄想全身而退不说倒还想着倒打一耙!不给你们这丫的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这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对,没错,到底各位是我们欣然山庄的客人,这突然发病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这样吧,刚子叔,你一会叫人另开一个房,捡个大间点的,然后赶紧儿将房间给收拾打扫一下,弄干净些,好一会小宋给人看病时好用!”郝老爷子精明,这一脉相承的郝仁那更加不傻,直接就叫你给收拾房间去了,整就一副这病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的架势。
“不,不用,我,我们已经叫救护车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中年男子的脸色变得更加僵硬了。
“那怎么成!”中年男子这话音刚一落,郝老爷子就叫了起来,“你还年轻不知道厉害,要知道这老年病,尤其是像这位这样疑是脑溢血的病人,最关键的就是时间了!这早一刻,不,哪怕是早一秒钟得到治疗,这后面结果就是大不一样呢!你叫了救护车,是没问题,可是这问题是咱村可没大医院,就一卫生所,帮你治治感冒,打打吊瓶什么的那倒勉强还成,可是像这位这情况这不到大医院那根本就没辙!可从这边到大医院那时间可不算短,哪怕那头接诊了立马派救护车还得不少时间呢,这位挨得到那时候?”
“这退一步说了,这位就算是挨过去了,到了医院被抢救了回来,只怕到时这后遗症就不好言了,别说我老头儿倚老卖老,嘴巴臭。经这么一拖,说不得到时明明只是只是脑子有点不清醒就直接变成植物人,明明可以只是四肢不灵便,却变成偏瘫,明明最严重不过是偏瘫最后却给整成了全身瘫痪啦……”
“对对对,没错!”一旁的郝仁点着头,顺着自己父亲的话头应和着。
须臾,郝仁突然眼睛一眯,一副怀疑的一样望着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一看自己儿子这副模样,郝老爷子立马十分默契地配合着自家儿子搭了个话梯子。
“我说,你是不是心怀不轨?!”郝仁突然脸一板,朝中年男子质问道。中年男子一呆,他心怀不轨,这话从何说起?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郝仁这话一出,这闻弦而知雅意,郝老爷子眼睛一亮,然后随际跟自个儿子一样,将那张原本一副热心肠,急人之所急的表情一收,脸也跟着板了起来,一副警惕之色地望向那中年男子。
“说,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明明有小宋这么好的医生在这里,而且人家也愿意不计前嫌地帮着急救了,你却还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如果你怀疑小宋的医术,我这活生生的大好例子还在这儿呢,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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