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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阶梯-幽幽弱水-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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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高大异常的身影走了进来,她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这个身材英挺到天地都快失色的男人走进。
  “艾伯特。。。”她声音是颤抖着的,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太好了,果然艾伯特没有死,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个有上百对鸟翅膀的加百列,看来并不是很坏,如果能活着回去,还是要谢谢她的。对了,她是生命过程相关的天使,复活、慈悲、启示。。。
  艾伯特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目光深邃:“好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
  “你也是。”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她对着艾伯特笑,也许很傻,但她很开心,艾伯特没有死,否则她会内疚很久很久。
  艾伯特也很激动,但他还是深吸了口气,稳定了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们的出现应该不是偶然。”
  是的,不是偶然。但真的要利用艾伯特吗?他现在是有钱有势,当然还有一个怀着其他男人孩子、怀胎六甲的老婆。
  她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正巧碰到,看看你。看你一切都好,这就够了。”
  艾伯特的目光里有着很多很多话,可他不是随意表达内心的人。只是一笑:“是吗,这次你和你的队友还会走吗?”
  她回答道:“完成任务就走。”
  “知道什么任务吗?”艾伯特的话依旧那么触动她的心:“也许我能帮忙。”
  犹豫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不,不能再麻烦你了,你有你的生活。”
  艾伯特深深看着她的样子,让她感觉到愧疚,如果时间没有重新开始,艾伯特就被她给杀了。可现在同样的,任务也没完成,与之相比起来,她无法判断,是艾伯特死了完成任务好,还是他没死又要重新来一遍的好。无法选择,也不想去考虑太多,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了,还能如何?
  “真的不要我帮忙?”艾伯特抬起了一只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脸侧,手心还是那么的烫,磁性的声音依旧低沉:“你知道,你只要说,我就会尽力去做。除了要我的命!”
  心中一沉,可艾伯特说得也是真话,他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宁可负天下,不可天下人负他类型。能杀了竞争对手,也能杀了曾经帮助过他事业,并且生了三个孩子的老婆。能做到对她却心甘情愿的帮忙,真的不容易。
  她吸了吸有点发酸的鼻子,笑着回复:“不用,太危险了。”
  艾伯特深蓝色眼睛中的黑色眼核微微缩紧后,猛然一笑,站了起来:“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就在楼顶。”
  她打定了主意:“我和我队友还是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
  “不用着急,好久没见,说什么也要聚聚。先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然后一起吃饭,这个酒店也算是五星级的,睡一晚上,休息好明天走,不是更好?”艾伯特的话让人无法拒绝。
  她下了床,跟着艾伯特走。
  关上门,走在走廊上,艾伯特侧头看了看她:“衣服很不错,至少上千美金,看来你过得不错。”
  显然并没有看出她身上穿的衣服来历,她也认下了:“是的,我过得很好。听说你也过得很好,相当的好。”
  “是呀,一家上市公司,一个老婆,三个孩子,老婆又怀孕了。只要知道我的人,都又羡慕又妒忌,这是我的全家福。”艾伯特一边走一边掏出了西装上衣口袋里的皮夹子,递给了她。
  打开真皮皮夹,还是那张照片,里面依旧装着厚厚一叠大钞。看着这照片上的女人,并没有带笑,哪怕身边所有人都在笑。
  当然笑不出来,拍照前几分钟,她和她的情人被艾伯特抓了个正着,还拍下了很多光照,情人写下保证书外加被痛扁一顿。这些不用艾伯特说,也都知道了。

☆、第786章 不大对劲

  “你孩子都很漂亮。”程千寻将钱包又还给了艾伯特。
  艾伯特没有立即去拿,电梯来了,站在电梯里对着她扬了扬眉:“里面有些现金,你拿一些去,或许用得上。”
  “不用了,如果没有钱,斯内德他们会去赚得。”她还是坚持将钱包原封不动地还了,还半开玩笑地道:“以他们的能力,赚钱并不难。”
  “是的!”艾伯特将钱包重新塞进了西装上衣内插袋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喜欢上一次的见面。哪怕她被绑架了,还吃了点苦头,可艾伯特见到她时那种神色和这次不同的。
  进了艾伯特顶层的办公室,里面的玻璃自然也完好如初,不用享受高空吹来的巨风了。
  都已经看过好多次了,但还是要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她走了进去,原地转了一圈,掐出欣喜的表情:“很漂亮,你果然很厉害,有了现在的成就。”
  艾伯特转身看着她:“来之前了解我多少?”
  “不多,只知道你很有钱,还跨入了政坛。”她回答,还是装傻比较好,了解得越多,就要说得越多,反而给别人一种不信任感。
  “是的,这几年里,我的事业确实是突飞猛进的。”艾伯特走到了办公桌那里,坐了下来,对着对面的椅子做出请坐的手势。
  她坐了下来,跟前的艾伯特还和先前一样,但多了太多的冷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的活动有时是看心情的。桌上有办公常备的东西,电话、文件夹、分类架等等,就连那支签字的镶钻石金笔还是和原来一样。整个的一切。就象一场梦,到底原先是梦还是现在是梦,谁又能分得清楚?
  艾伯特的目光跟着她落在了那支金笔上面,这支笔确实太显眼了,他拿了起来,微微俯身放在了她跟前:“全球限量钻石金笔,喜欢的话拿去吧。”
  唯一没变的是艾伯特对她依旧很大方。她摇了摇头:“不用。任务完成后我就会消失,什么都拿不走,还是你留着吧。”
  “消失。又要看到你消失吗?”艾伯特呼出一口气,带着遗憾地问:“这次你为什么要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心中怀着感动,哪怕经历了很多。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事不关己的情况下,还无私地想要帮助。那么这个人确实是真正的朋友。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多久才能完成。我想我还是和队友一起走吧,如果有空,会回来看看你的。”
  看到她站了起来。艾伯特也站了起来:“不吃顿饭走?”
  “不用了。”她只想尽快离开,虽然知道艾伯特可以帮助他们做很多事情,但她不想因为此事再牵扯到艾伯特。如果他再死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幸运地重生。
  艾伯特先一步拦在了她的前面,诚恳地道:“哪怕不想住。也至少留下来吃一顿饭吧,我一直怀念和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她笑了起来:“天天提心吊胆,还相互打架的美好时间?”
  艾伯特终于笑了出来:“是的,不管怎么说,每每回想起来,那时还是挺有意思的,我很少能碰到那么多厉害的对手。留下一起吃饭吧,我叫人开一间包房,就巴伦、我们几个聚聚。”
  或许吃一顿饭并不拖延什么时间,不会让队友置身于危险吧。她想了想后,还是提醒着:“和我们这一类人吃饭,好象并不明智,应该离开得越远越好。”
  艾伯特笑得很自信:“难道怕你和你的队友再和我打打杀杀?”
  没有利益冲突,当然不会。于是她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同意留下来一起吃饭。
  艾伯特伸出了手,扶着她的肩膀,很随意地道:“来,我们到另外一个房间去等。”
  跟着艾伯特走,可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艾伯特带着她去的方向是文件柜。那里她知道,密室的入口,如果进入那里,有可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停了下来,她微微一笑:“我想去一次洗手间。”
  艾伯特却手指扶着她的肩膀继续往密室方向推:“我带你去。”
  “可那里是柜子。”她装傻着。
  感觉更不对劲了,艾伯特这次显得太过冷静。。。她转身要逃,但艾伯特速度比她更快,手指力度一加大,她也只能跟着对方的手腕转了过来。
  “轻点,好疼。”疼得她微微皱眉,以这些专业的人力量,将她的小身板分筋错骨是很简单的事情。
  艾伯特伸手在文件柜上的一个文件夹往下一扳,一个暗门就往里打开了,里面是装修成小型私人会所般的密室。
  被硬是推进了密室,艾伯特直接将她推倒在了一旁的柔软的沙发上,毫不怜惜地整个身体全都压了上来。
  “别,我,我透不过气来了。”她也只能装柔弱,心中暗暗叫苦。
  艾伯特深蓝色的目光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肃杀之气,这种目光当然她也有,只要想杀人、或者生气的时候,就会表露出来。捻起她的一小缕黑发,声音都和鲁道夫审讯时差不多:“最好老实回答我,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你应该明白,有很多种办法从人嘴里掏出来想要的东西。”
  点了点头,这是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部件。
  “很好。”艾伯特冷冷地问:“这次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她犹豫过后反问:“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一定会认为我说谎。可我真的不知道,这次任务简直象是猜谜。”
  艾伯特微微侧头想了想:“嗯,这个回答确实让我很不满意。那我换一个问题。。。”
  带着几分狰狞地,他恨恨问道:“为什么要开枪杀了我?”
  什么?虽然心中已有疑惑,艾伯特的表现太过冷静,可比起上次见面有点反常了。此时他的话,已经点明了一切,但依旧让她一时愣住了。。。艾伯特记得前面的事情?
  艾伯特好似非常的生气,抱着她的头,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从惊愕转为了冷静,可她没有了反抗了力气和理由,仍由艾伯特对她的唇舌肆虐着。。。她一枪打穿了人家的心脏,难道还不能让人家发泄一下气愤?
  这个吻够长的,不用说,艾伯特技巧很好,聪明的男人往往学得很快,还能举一反三,包括这类事情。可她不能等下去了,因为人家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硬是侧头避开了那悠长、富有霸占性的吻,她喘着气:“够了没有?”
  “不够!”艾伯特声音微带嘶哑,象赌气一般的开始骚扰她的脖颈和耳垂。
  那种酥麻的感觉很容易给女人产生错觉,认为身体上的反应就是爱情。她必须保持冷静,否则会一下走远。一失足成千古恨,作为亡灵,不能对任何场景里的人留下任何情。
  她喘着气大叫了起来:“难道我愿意杀你吗?雷格尔快死了,除了杀人,我没有其他办法。”
  艾伯特气得显然不轻,直起了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仿佛随时轻易撕开她的衣服。他赤目相对,阴鸷地压着嗓子质问:“所以你选择了他,而没选择我。他是你的队友,而我不是,对吗?”
  这个时候不要去欺骗,这种人能察觉一分一毫的谎言。她直言面对,大吼道:“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们就是要让我杀了你,看着你死。现在你知道了吗,我这种女人离得越远越好,否则早晚要么看到我消失,要么被我杀了。”
  没有一丝心虚的怒吼,反而让艾伯特愣住了。。。也许是死时她悲痛地大哭,也许是还留着那么一份爱,渐渐松开了手,但随之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就象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此消失不见一般的紧。
  再硬的心也会软,她慢慢地抬起了手臂,也抱住了对方,带着极度的无奈:“忘了我,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艾伯特的声音飘来,却没有他表现得那么绵绵、显得冷酷异常:“你知道我忘不了你,留下来,必须留下来。你再敢离开我;选择的不是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是命令了,不容选择,极有威慑效果。但艾伯特是有这样的心肠,他的心肠一直是非常硬。
  既然得不到,那么就毁了,枭雄均如此!她微微一笑,身体也随之一颤:“想杀就杀了吧,我早就累了,太累了。”
  “好吧!”艾伯特猛地将她又推倒在沙发上,有力的手铁箍一般握着相对来说她比较细幼的脖子:“死前还有什么遗言,说吧。”
  那样子不是开玩笑的,看着艾伯特含着愤怒的双眸,她并不害怕。面对死亡其实更加从容,此时发自内心地道:“我杀过很多人,杀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幸好你没死,我很高兴。你杀我是应该的,毕竟我也杀了你一次,杀了我,我们的债就抵消了。我只求你放过我的队友,让他们走。”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流泪了,但抱着艾伯特的尸体,终于又一次的哭了出来,可以说是嚎啕大哭。那种不舍和自责,几乎让她奔溃。
  艾伯特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了许多,但随之目光一洌,依旧掐着她的脖子,紧咬着牙关,生冷的声音从牙缝中逼出:“凭什么要放过他们?”

☆、第787章 重选目标

  不要说艾伯特会生气,那可是杀了他、夺了他命的血债。碰到死敌,没立即宰了,还问下遗言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凭什么我要放过他们?”艾伯特眼掐着她的脖子,气得好似随时手一用力,拧断了。
  程千寻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只要对他们说,是我因为意外失足摔死的,编一个好点的理由,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因为事实证明,你不是我们的目标。小心点鲁道夫,他不好糊弄。”
  如果杀了她,必定要对付那些专业精英们,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怕除了她之外,排名第二的雷格尔,他的力量和速度、耐力也是比普通人高很多的。又经历了那么多,已经处于时而也脑子开窍的水平,惹恼了他,说不定将以前学到的东西发挥出来,那潜能也是惊人的。
  其实她做得也算是到位的,艾伯特死时,她确实非常的痛苦。杀人也是迫不得已,难道为了一个场景中的人,而放弃队友?以后的路还是要走下去的,谁能陪到最后,自然就选择谁。这是任何一个明智的选择,再选择一次还是只有如此。
  艾伯特的气好似消了更多,慢慢地松开了手,但依旧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到底任务是什么。现在可以和我说明白了吗?”
  信任也是需要基石才能建立起来,她全盘托出了:“这次的主题是救赎堕落的人,但没有说明是谁。你的照片满大街到处都是,以前我们又碰到过,所以认为是你。我们也不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救赎?”艾伯特也带着疑问。
  她很分析了所有能想到的:“救赎可能是让人改邪归正,也有可能是杀了某人,这次实在太古怪。以前杀死的人就死了,可你却复活了,而且时间重新倒流回来。至于下一次是不是还是如此,我也不知道。没人知道。只希望能完成任务。我和我队友就能离开这里。”
  “去哪里?”艾伯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她深吸了口气:“你真想知道?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以前场景中的人知道了后,结局就是死亡。”
  艾伯特冷嗤了一声:“包括你以前的情人?”
  “没错!”她以冰冷的口吻道:“他已经不在了。所以不要和一个死人去争什么,更何况他是为了我牺牲了自己。”
  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首先艾伯特一定不会,哪怕再喜欢,终究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艾伯特当然听出了这意思。但他的心虚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又要恢复到曹操一般的枭雄本色。
  她提醒着:“准参议员先生。我能不能坐坐好了?你还是有妻子的有妇之夫,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
  艾伯特猛地一笑,放开了她,微微蹲起。让她坐了起来,随后坐在了她身边。
  坐在那里也最好不要冷场,她用平静地口吻。如同老友聊天一般道:“不是我是木头,也不是我不动心。哪怕我只是一个亡灵,该有的感情都有。可我不能和场景里任何一个男人动感情,一个死了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看到死第二个,我也不想自己彻底的死亡。只做做朋友其实也好,请不要再让我动心了。”
  艾伯特是个骄傲的人,先要承认对他的感情,然后告诉他利弊,聪明人一定会明白,其实这样对大家都好。
  房间里一片安静,很多话在首次呆这里时都说过了,所以也不用再重复。要说的话,也应该是有用的。
  “我知道了。”艾伯特侧头而笑,此时又恢复到轻松的气氛:“还是一起吃饭吧,哪怕我不是目标,但也绝对有可能相关,一起讨论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发现的。”
  在一间包房内,这房间既可以当会议室也可以当用餐地。队友们被全部叫来了,大家坐在了一起。
  “我叫巴伦办事去了,今天就吃中餐吧。”艾伯特透开了餐布,放在了白色的磁碟骨盆下:“我也开门见山,我记得一切,已经死过一回了,巴伦没有记忆。除了我之外,谁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下就连鲁道夫都有点吃惊了,直接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是的,他记得一切。”
  雷格尔嘴巴快,惊愕地问:“难道说是因为你杀了他?”立即被坐在旁边的戈登推了一把,示意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也许!但很显然,我可能和这件事情脱离不了关系,所以我会尽力帮你们的。你们尽管把我当做自己人,在这里好好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艾伯特将桌面上的菜单直接塞给了她:“你负责点菜,中英文对照菜单。”
  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但这样做很有魅力,不是女人不给男人做事,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有个依靠,是男人做事不让人放心罢了。
  她苦笑了一下,打开了菜单,开始看菜单。
  除了点菜和上菜时暂停讨论,队友确实把艾伯特当做了自己人,毕竟人家为了团队死过了一回,还不计前嫌地帮助他们。
  “报纸上翻了个遍,除了你和可怜的科鲁兹,实在看不到哪个人比你们两个更加显眼了。”雷格尔将报纸传给了艾伯特。
  艾伯特翻开报纸,前后左右飞快地看了一遍后,满意地摸着下巴看着头版头条他的照片:“我还是很上照的吧?我果然是帅。”
  这种西式幽默,大家哪怕习惯了,也忍不住偷笑。
  鲁道夫说得也比较恭维:“说得也是实话,照片拍得也好。”
  “那当然,请了最好的摄影师,花了不少钱,再不好会砸他牌子的。”艾伯特将报纸折叠好扔在了桌面上:“既然这份报纸找不到线索,我会将今晚和明天的报纸全部叫人买过来,希望能发现什么。”
  戈登点了点头:“二天的报纸应该够了,如果再找不到,那么应该从其他途径继续。”
  显得有点沉默寡言的斯内德插了句:“再找不到,我们就等着排队死吧。”
  “嗯,我会尽力帮忙的,但是如果要死的话,麻烦你们先死,程最后一个。”艾伯特一点都不避讳。看着斯内德瞪着眼看着他,不急不忙地道:“当然希望交情越浅的先死,我不是被程打死了一回,心脏被打穿,是很疼的。”
  她带着几分歉意:“对不起。。。”
  “不用再道歉了。”艾伯特拿起了勺子,去舀菜:“你怎么不打我脑袋,还让我痛心了好一阵子。”
  她也不隐瞒:“因为打脑袋会破相,记者会来拍照,而且。。。”
  艾伯特嘴角牵起:“而且葬礼时让人看到我的脸帅气又体面吧?”
  说得是真的,这也是她考虑的,才往心脏那里打。壮起胆子,她道:“我也想让你死得少点痛苦,但总不能让你张开嘴吧?”将枪伸进嘴里开枪,子弹在口腔里穿过,打爆脑袋,脸却还是完整的。很多要体面的人,往往选择这样的自杀方法。
  “其实殡葬师哪怕没有脑袋也能按照照片捏一个出来,以后还是让我死得痛快点,记者会由巴伦挡住的。”艾伯特说话的方法是大家都愿意听的,风趣又幽默:“等到洞给补上后,我会漂漂亮亮、光彩照人地躺在棺材里,任由拍照。”
  他想了想:“难道说怎么样死,鬼魂也是什么样的?”
  雷格尔回答道:“还是生前的样子,只不过身体成了烟雾一般的虚影,需要。。。”
  “需要奇迹才能成为我们这样的。”鲁道夫打断了,拿起了筷子:“吃菜,这菜不错。”
  有些事情不能让场景中的人知道,否则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最有可能的是就是死亡。
  艾伯特会意地笑笑,拿起了筷子试试,但没夹住:“嗯,这两根小棍子以后我也练练。”
  他又改用的勺子,舀了一勺搁嘴里:“这味道很好,豆腐?”
  队友们都憋着笑,这是她的最爱,猪脑。
  斯内德终于笑了起来,笑得那个灿烂呀:“好吃就多吃一点,不要问是什么做的,中餐很多东西都是不能说的。”
  “是吗,就跟有些事情不能问清楚,知道得越清楚就越感觉丑陋,那就不问了。”艾伯特又连舀了两勺吃了,他想了想后道:“我想起一个人,也许符合你们的目标。”
  这下让大家一下提起了精神,戈登问:“是谁?”
  艾伯特看着他们,眸中带着少有的极度冰冷:“我妻子。”
  一下噎住,雷格尔苦笑了起来:“你怀孕的妻子?”这反问的话也是提醒。
  “是的。”艾伯特继续毫无情感地道:“一个怀着其他男人孩子的妻子。”
  这点好象挺对题的,艾伯特的妻子确实红杏出墙,后来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感觉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斯内德几乎失声要叫出来了:“难道你要我们杀了她?”

☆、第788章 再过一遍

  对于这个女人,艾伯特显然早就没任何感情:“那你们想一个符合要求的出来。当然,为了救赎她,你们也可以想办法劝她为了家庭打掉孩子,修身养性,从此当上模范母亲。”
  好象是那么一回事,除了凯瑟琳还有谁是属于堕落的呢?可问题还是存在着,鲁道夫一个冷笑:“早晚要宰了的女人,让我们来解决,还能省了钱。”
  斯内德当然不愿意去杀一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她怀孕了,哪怕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但按照道德和人权主义来说,孩子是无辜的。”
  艾伯特抬了抬眉:“只是给个建议,我可没说什么解决她的话。反正等到她孩子生出来,以鉴定报告也能让我和她离婚,种种恶行孩子一定会判给我。你们可以穿上道袍,拿着经书,去感化她,让她忏悔。”
  这种也好象不大可能,可还有其他人吗?
  “一个产前忧郁症的女人,问题不大,我去。”鲁道夫缓缓地喝了一口香槟酒。
  “你去还有她活命的机会?”程千寻也觉得有点漏洞:“再找找吧。”
  艾伯特拿起勺子,吃了几口,此时服务人员进来了。他指着吃得差不多的菜盘:“这个不错,再来一份。”
  雷格尔想到了什么:“那你老婆肚子里孩子的爹呢,他是不是算?”
  好拗口呀,听上去也让人哭笑不得。艾伯特看着其他人虽然没有笑出来,但气氛还是有点尴尬的:“我这个辈子大约最失败的就是这个女人。”
  她提醒道:“但没这个女人,哪里来三个那么漂亮的孩子?”
  想起孩子可爱的样子,艾伯特释怀。一个冷笑:“她就剩下这点功劳。”
  又寒暄了几句,住在哪里等事情。艾伯特提出建议:“你们就住在这里,不要担心什么费用,来去自由。”
  前一次鞍前马后的,雷格尔戏谑地问:“让我们继续当保镖?”
  艾伯特笑了起来:“应该不用了,既然事情朝着原本设定的发展,那么我就职前的这段时间就是安全的。你们尽管忙你们的。”
  看着斯内德看着的样子。他含笑道:“就少开一间房间,程和你住一起,现在是旺季。我也可以多赚一点钱。”
  斯内德这下放心了,客道的话也说了出来:“那么麻烦了。”
  服务员端着菜进来了,将艾伯特刚才点的菜放在了桌面上,很有礼貌地道:“您的猪脑来了。”
  “什么?”艾伯特一愣。看着盆里类似豆腐一般的东西。那有点古怪的表情,把队友们都逗乐了。程千寻就喜欢吃猪脑、大肠,而这些玩意西方人根本不愿意碰。
  门开了,巴伦走了进来。艾伯特招呼着:“辛苦了,快过来坐。”
  巴伦此时进来差不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他入座后,左右的雷格尔和斯内德和他闲聊着。其实聊天并不是她和鲁道夫擅长的,还要装出久别见面的样子。有点困难。举杯推盏的活还是让这两位仁兄解决吧。
  看着他们三个勾肩搭背,巴伦也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激动,松软的脸颊红红的,都笑得快唱起歌来了。
  “你们慢聊,我还有事。”艾伯特站了起来:“巴伦,难得今晚老友相聚,放你一晚上的假,明天的事情让秘书来做,你休息到中午。”
  巴伦原先是放下酒杯和艾伯特一起站起来的,一听到这话,高兴地答应了,又坐了下来。
  斯内德和雷格尔轮流和巴伦喝着,后来戈登也加入了。谁说西方人不会拼酒,他们四个喝得是热火朝天,烈酒就干了四瓶。
  “哈哈,见到你们太高兴了。。。”巴伦由斯内德和戈登左右扶着,摇摇晃晃地走着。
  “是呀,真高兴,太高兴了。。。”斯内德笑呵呵地跟着巴伦一起晃着,他看样子也喝了不少,比赛谁晃得更厉害。
  鲁道夫在前面喊着:“他的房间到了。”
  “啊哈,我,我的房间到了。”巴伦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门禁卡,对着门锁来来回回对了好几下,才把门禁给刷开。
  “没事吧?”戈登问了声。
  “没,没事,我先休息了,各位晚安。”巴伦晃着走进去。
  扶着斯内德往房间去,感觉好重,她不由地抱怨:“喝那么多。”
  进了房间后,刚关上门,斯内德的双腿站直了,自己不摇不晃地往里走。
  她看得一愣,随即苦笑了出来。不用说,雷格尔和戈登应该也是装醉了吧,这样鲁道夫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他们两个塞在一个房间,而他去“照顾”他们,为了也是可以在一起商量事情。
  斯内德走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这个家伙也真够会喝的,挡酒也厉害,这几年他没有少混。”
  “酒吧间还是市井场所?”她将毛巾递了过去。
  “都有,从他嘴里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斯内德拿着毛巾擦了擦脸,扔下毛巾走了出去,坐在沙发上大吐气,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吧:“要想混得好,自然两道都必须有来往。”
  她坐在了斯内德的身边:“现在我们怎么办?这该死的目标到底是谁。”
  “谁都不知道,看来我们还是跟着艾伯特一起,看着他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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