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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冥皇大人-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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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儿以为这件事刺激的皇后娘娘又犯病了,连忙使眼色让小宫女出去。

 第1864章 厂公太撩人(2)

    珍儿扶着云染卿躺下,“娘娘,您莫要多思多虑,太医说过,您的身体万万不能再折腾了。”

    云染卿顺势开口“都出去。”

    她的声音很嘶哑,就像已经很久没说过话,底气也不足。

    珍儿却不敢忤逆她的命令,带着宫女退出去,只自己守在门口。

    趁着没人,云染卿赶忙接收原主的记忆和主剧情。

    原主叫殷北笙,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

    镇国公常年驻守边关,抵御外敌,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将。边关不太平,

    新帝登基时,猜忌镇国公的衷心,换了自己提拔上来的将军统领全军,将镇国公换了回来。

    镇国公看出皇上的心思,没有一点怨言的同意了。

    皇上觉得愧疚,想要补偿镇国公府,正巧第一任皇后去了,后宫不能一直没有皇后,他便钦点原主为皇后。

    一时间镇国公府风光无限。

    镇国公却很担忧,叮嘱原主莫要娇纵,以皇上为天,不能耍小儿脾气。

    原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绪嫁给皇上,十里红妆,羡煞京城未婚女娘。

    然而只有原主自己知晓,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大婚当夜,皇上竟是没来她的寝宫,更没有和她圆房。

    不管原来幻想得多美好,现实以响亮的巴掌打得她认清现实。

    她成了后宫里的笑话。

    妃子们表面敬重她,北地里没少笑话她。

    原主没有气馁,反而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用雷霆手段拿下后宫的话语权,成功掌管风印。

    那些笑话她的人不敢再胡说八道,一个个侍奉巴结,只除了夏妃敢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处处和她对着干。

    她也的确有那个资本。

    皇上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天宿到她的寝宫,余下的十天,除去她的小日子,便是皇上并不想的时候。

    她霸占了独宠,凭借这一点,就算原主是皇后,也要避其锋芒。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因为大公主,成了仇敌。

    夏妃生下皇上第一个子嗣,虽然是个女娘,也令皇上龙心大悦。

    皇后不能当作不知道,自然是要去看望的。

    不成想,她看的时候,孩子还是好好的,等她走后,孩子竟是病了。

    太医诊脉,说是她中了毒。

    又从原主随身佩戴的香囊里找到了毒源。

    一时间皇上大怒,原主百口莫辩,只得被关入寝宫里。镇国公府受到她的牵连,被皇上随便找个由头贬为庶民。

    心灰意冷之下,原主的身子彻底跨了。

    在大公主救治不过来,彻底死了后,皇上也用慢性毒药将原主毒死了。

    原主没害过人,就算成了皇后,也没利用自己的权利害人。

    她怨恨好人为何没有好报,渴望重活一次,找到陷害自己的人,一一报复。

    原主来的时间点并不算好,大公主死了,皇上也要下手毒死她了。

    云染卿通过原主的记忆,察觉身边有人被收买了。只是这个奸细,直到她死也没找到。

    云染卿不想身边有个随时会陷害自己的人,自然要先将她找出来。

 第1865章 厂公太撩人(3)

    珍儿去而复返,慌得额头都冒出冷汗,“娘娘,皇上来了。”

    她扶着云染卿忧坐起身,恭敬地劝着“皇后娘娘,您就别和皇上呕气了,有什么话,说开不就好了,您是皇上的皇后,唯一的妻子,难道您说的话,皇上会不听您就放软了身子求求他吧。”

    云染卿看向珍儿。

    这宫女说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丫鬟。

    当初原主进宫,身边唯一能带的一个下人,便选了她。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有时候不像是主仆,反而是姐妹。

    也因此,珍儿敢说旁人不敢说的话。

    原主从未怀疑过她。

    云染卿却是一个近身的性子。

    在不能排除可能时,皇宫里的这些人,她没法全信。

    毕竟原主此时的身份太危险了,随意的相信,只会送命。

    珍儿说了半天,也没听到云染卿回答,心里微微叹气,知道不管自己说多少,按照皇后的性子,还是不肯向皇帝低头的。

    可这后宫里就是皇上的天下,她若不低头,等待的会是什么,珍儿根本不敢想。

    她心乱如麻,却聪明地没有再多言语,乖巧的退到一旁去。

    “皇上驾到。”内侍拖长的音调,在安静的大殿内,异常的刺耳。

    云染卿看到地上跪了一片人,按照这个朝代的律例,她身为皇后,是不用跪的。

    因此,她连床榻都没下,病怏怏地瘫软着,甚至没去看门口大步而入的男人。

    他长得刚正威严,不怒自威,偏偏一双剑眉下,生了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若不是故意板着脸,周身的冷气让人不敢多看,否则一定发现他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多情,暗含着风';流。

    也正和了这双眼睛,云染卿光凭脚步声,断定他绵软无力,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一时间,云染卿到对那夏妃有些好奇了。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是能巴结着帝王,让他舍不得放手,放弃后宫三千,夜夜宿在她的寝宫。

    “贱人,你还有脸坐在这里。朕唯一的女儿去了,你可还满意”

    皇上眼见皇后看都不看自己,像是没有他这个人一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盛。

    来时在心里不断闪现要好好谈一谈的念头,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要咆哮,想要这个女人露出怯懦惶恐的姿态,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把他当作空气。

    皇上开始时不肯临幸原主,纯粹想敲打镇国公府,怕他们又大了心思。

    却不想,这女人入宫后,没有被嘲讽打压,反而用了手腕,站稳脚跟。

    皇上气得和原主较劲,故意不临幸她,甚至连她寝宫都不去,就想看到她求饶。

    谁想到,原主手腕高超,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竟是逐渐有压下他的架势。

    这下子,皇上觉得威严被挑战。

    就在他想要敲打她时,大公主出事,他在愤怒之下对镇国公府出手,虽然没有换来她的服软,却令这个骄傲的女人彻底病倒。

    他本来是得意的,可大公主的死,让他动了杀心。

 第1866章 厂公太撩人(4)

    皇上并未穿龙袍,一身红衣,玄纹云袖,衣摆飘飘,竟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气质。

    只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为他添了几分轻浮。

    云染卿看着他,原主还没压抑下去的恨意翻涌而起,令她恨不得扑上来生吃他的血肉。

    她敛下眼帘,挡住眸子里的冷然,淡淡启唇“大公主去了,本宫也万分悲伤。可是事情已经发生,皇上还是节哀顺变的好,你和夏妃还年轻,再生就是。”

    皇上一愣,总觉得她的语气怪怪的。

    乍一听还以为她吃味了,故意拿话酸他。

    可细品之后,又觉得里面蕴含了古怪。

    皇上危险的眯起双眼,既然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

    他冷哼“你还有脸说,大公主之所以中毒,都是你这恶妇做下的。”

    “你可有证据”云染卿猛地抬头,目光深邃,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乍然与这样的目光对上,皇上心中一跳,升起一股怯意,竟有种调头就走的冲动。

    然而,皇帝的威仪令他不能干出逃走的荒唐事。

    他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在你身上找到了带毒的荷包,这还不算证据”

    云染卿打量着他,那目光稀奇的,好似在看二傻子。

    “皇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那毒剧烈,大人沾染上性命都不能幸免。我是傻子吗把毒带在自己身上,顺便毒死自己”

    云染卿这话充满了讽刺,眼神剜了他几下,目光里的不屑,根本不加以掩饰。

    皇上满腔怒火翻涌而出。

    堂堂的皇帝,竟被一个女人嫌弃,好似把他订到了耻辱柱上。

    脑子里叫嚣着想将云染卿处理掉,可又有一个堪称理智的声音,不断提醒他,皇后说的并不做假。

    能从众多皇子中上位,成为了皇帝,当今虽不太聪明,可也并不蠢笨如猪。

    他能察觉,大公主的死,皇后下毒,看似证据确凿,实则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而云染卿的话,正是将他想不明白的地方说通了。

    可他并不想承认,好似点头后,他就比皇后低一等了。

    “狡辩你以为你的三言两语,朕便会信你”

    “信不信,你的事,做没做,我的事。就算你不信,我没做就是没做。”云染卿音量不高,甚至带着病气,强大得却让人无法小觑。

    皇上心口狂跳着。

    他从未正眼看过这个皇后。

    哪怕对方狼狈的得到皇后的实权,他也当作自己手缝里漏下的,看她可怜没有收回来。

    可现在,看到她这幅模样,他突然不确定了。

    这个女人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皇上突然不知如何和她相对,薄唇抿着又松开,“朕不会根据你的只言片语,断定你没有害人。朕一定会为大公主报仇,你若有证据,向朕证明你没有犯错。”

    云染卿差点气笑了。

    他算什么东西,值得她去找证据巴结

    心里不屑,表面上她却没显露什么,不顾皇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淡漠地由着他离去。

 第1867章 厂公太撩人(5)

    原主的身体被气坏的。

    云染卿好吃好喝的养着,加上放宽了心,心口的郁气消散,她很快就能下床了。

    珍儿在一旁伺候,眼看着云染卿恢复身体,没有比她更欢喜的。

    “娘娘,今儿天气好,奴婢扶您去园子里看看景吧。”

    云染卿看向窗外,皇宫里的景色很好,哪怕原主不受宠,皇后的院子还是不错的。

    簇簇拥拥的海棠花,在阳光下开的茂盛,灿烂的颜色,美好得让人想坐在花丛中,享受阳光花海的舒适。

    云染卿在房间里呆的太久了,的确想出去看看,便同意了珍儿的提议。

    外面天气很好,珍儿还是怕云染卿的身体弱了,再受风冻了病,在她的宫装外,罩上一件粉白的披风。

    云染卿反抗无效,只得无奈由着她了。

    从窗外看,景色好,出来后,景色更好了。

    眼光暖洋洋地晒在身上,她每个细胞都觉得舒服。

    微微合着眼,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脆响。

    云染卿幽幽睁开眼,狐疑地看向珍儿,“那边怎么了”

    珍儿暗恼底下人不省心,皇后好不容易能出来晒太阳,他们非得做出让人不喜的事。

    “奴婢去看看。”

    云染卿并不是多好奇的人,可是听到那边的吵杂,夹带着内侍特有的尖叫,她心中一动,打算亲自去看看。

    伸出手,放在珍儿伸过来的手上,她淡淡地说“本宫去看看。”

    珍儿觉得这不是换购能去的地方,可架不住云染卿的坚持,只得由她了。

    两人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发生的地方走,离得进了,听到一个太监在那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教训你不对了是怎地你知道不知道这花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你打碎了还不敢承认”

    被训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垂着头,看不到脸,只见到他挺直的背脊,和总是弯着身子的下人格格不入。

    看到那个身影,花梨心跳加速,忍不住的想要亲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我和你说话呢,你还敢不吱声,我看你真是胆子肥了”内侍呼吸越来越快,气得不轻,恶毒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男人,好似要生吞了他。

    那个被训斥的男人终于开口,不同于太监的尖锐,他的粗哑得好似砂纸摩';擦。

    “不是我打碎的。”

    “不是你还有谁这地方只有你的一个人”

    “你不是人”

    男人声音嘲讽,看着内侍的视线好似在看傻子。

    内侍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伸手指着他的鼻尖,“你你好啊,真是好样的,做了错事,还敢诬陷到旁人的身上你随我去荣惩堂,看看到底谁是谁非”

    “这是怎么了”珍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内侍的气急败坏。

    内侍循声望去,他也不过是个小管事,并没有机会见到皇后,更没见过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宫女珍儿。

    不过,他眼睛厉,一看珍儿一身葱绿色的衣裳,看着便是大宫女才能穿的,他便知晓这人不好惹。

 第1868章 厂公太撩人(6)

    内侍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位姐姐是哪个殿的我这边不是故意要喧哗的,都怪这个人,打碎了花盆,扰了贵人。”

    珍儿作为下人,在皇宫里见过太多的隐私,并不相信这人的面片之词。

    按照她的想法,这种事情就不应该管才对。

    偏偏平时并不喜欢管闲事的云染卿,这次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是要她来看一看。

    珍儿便打算做做样子,看向那个沉默的太监,“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男人就像没听见珍儿的话,半垂着头,态度冷冷的。

    珍儿在后宫里可算数一数二的,就算皇后病重,不在管事,也没人敢给她排头吃。

    这个太监敢无视她,真是让人不爽。

    内侍看出珍儿的不痛快,冲着男人呵斥“没用的狗东西,这位姐姐能问你话,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不快回答”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对,连忙补充,“你是不是怕了哼,明明就是你打翻的花盆,早点承认姐姐宽宏大量,没准能饶了你一条狗命。”

    这人面对上级曲意逢迎,对待下人恶语相向,看着便让人觉得厌烦。

    云染卿远远听着,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看着便不悦。

    跟在她身后的裴公公看得分明,小声问着“娘娘,不如奴婢去将他处理了”

    云染卿意味深长地盯着那男子的背影,问道“他是何人乾清宫的太监”

    裴公公掌管着乾清宫的大事小情,可不是光摆着架子,不管实情的。

    他皱着眉毛,认真地盯着那人的背影,又换了一个角度,看着他的侧脸,总算认出他是谁来。

    “回娘娘的话,他叫墨杄,是乾清宫的养花小内侍,来了已经快一年了。”

    竟真的是内侍。

    云染卿一阵失落,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难道光凭一个背影,便觉得他像沛流吗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异样,一直低垂着头的墨杄似有所感,看了过去,一下子便和云染卿对上。

    男人长得很精致,如画的俊脸上,五官深邃,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光潋滟,灿如星子。

    云染卿大脑一片空白,总觉得这男人长得很像一个人,一时间却没想起是谁。

    墨杄飞快地垂下视线,又低下头,掩盖住他的好相貌,仿佛刚刚的抬头,不过是错觉。

    “娘娘”裴公公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云染卿的冥思。

    她真觉得自己太奇怪,忍不住摇了摇头,“放了他,不过一个花盆,又不是什么大事。”

    裴公公心里觉得好奇,皇后娘娘喜爱花草,视为生命,怎么这会反而不在乎了

    不过,这都不是他能干预的。

    作为下人,最先学会的就是懂事听话。

    内侍不认识珍儿,却是认识裴公公,在听闻皇后娘娘亲自开口放了墨杄后,他又惊又怕,却也不敢说什么,跪地谢恩后,带着墨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墨杄回头看向那道长长的仪仗,内侍拍了他一把,“看什么看,皇后娘娘那么金贵的人物,也是你这双狗眼乱看的”

 第1869章 厂公太撩人(7)

    灿烂的阳光将云染卿的背影勾勒出美得惊心动魄的线条。

    她纤细的背脊,显得有些单薄,可镀上的一层金光,又让她显得金光闪闪。

    墨杄抿着薄唇,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最后收回了视线,恢复低眉顺眼的模样向下人房走。

    内侍奇怪的睨着他,只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墨杄越来越奇怪了,到没再多想。

    回到乾清宫,珍儿觉得经过这几天的休整,皇后的心情好了很多,一直在她心里合计的话,终于压抑不住的说了出来。

    “娘娘,你就听奴婢一句劝吧皇上不是已经说的清楚,想让您拿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吗大公主明明不是您害得,您为何不向皇上说明白,证明您的冤屈您现在是皇后,不能一直和皇上较劲儿,该软和还是要软和的。”

    眼见云染卿没说话,珍儿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到她心坎去,越发的胆战心惊。

    她觉得自从皇后病愈后,她根本看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以前两人经常会说一些心里话,现在皇后也不肯跟她说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她也说不好,只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珍儿有时候,不敢再用原来的态度对待皇后。

    “本宫心里有数,你不用再多言。”云染卿声音淡淡的。

    她是皇后,是这后宫之中最尊贵的女人,就算没有皇上的宠爱又如何,他想要换了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算她没有镇国公府做靠山,可朝廷上的那些文官,也不允许皇上随便废后。

    毕竟这后宫里不是只有一个夏妃,还有很多朝廷大臣的女儿,都受着空闺之苦。

    她们看似是女子,却代表着前面朝廷父兄的权益。

    说白了,皇上自己办事不地道,惹得朝臣们一致抱团,在后位的事情上,绝对愿意云染卿来坐,而不是将皇上迷得团团转,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夏妃。

    冲着大臣们的这些心理,云染卿只要利用得当,便能成为自己的助力。

    她想得清楚,捻起石桌上精致的茶点,放入唇中细细品尝。

    皇上气呼呼的来,在宫殿内扑空,听闻下人说皇后在花园,来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情景。

    披着粉白色披风的女子一身素气,如墨的云髻上只佩戴了一根玉簪,简单的装扮,应当是寡淡的,偏偏女子美貌惊人,双眉微蹙着,沾染上些许愁绪,透着病弱的美感。

    皇上就喜欢柔弱的女人,见到放下防备,卸下皇后端方的云染卿,反而被她纯净的美惊';艳了。

    他忘记前来的目的,傻乎乎地钉在原地,目光灼灼地钉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

    跟在他身后的内侍见状不妙,他早就被夏妃收买,专门防备着有别的妃子动用手腕将皇上吸引走。

    尤其是皇后,被视为夏妃的头号劲敌,否则也不会动用了那些手段。

    内侍收了好多好处,夏妃能上位对他只有好,没有坏,当即出声打断皇上的出神“陛下,皇后娘娘在那边呢,用奴才先过去吗”

 第1870章 厂公太撩人(8)

    “不用了。”皇上向前迈出一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反而转身离去。

    骤然的变故,内侍吓了一跳。

    明明皇上这次受了夏妃的挑拨,故意来找皇后麻烦的。

    皇上来的时候愤怒异常,怎么突然看了一眼改变了主意

    内侍意味深长地看了云染卿方向一眼。

    他是个阉人,却也明白皇上看皇后眼神的含义,毕竟这样的目光,他在皇上身上看过很多次,只是都落在夏妃身上的。

    难不成一直不受宠的皇后,终于有机会翻身了

    内侍不敢想。

    他已经被夏妃收买,若是最后上位的皇后,他的日子可以想象。

    内侍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却不能再掩盖下去,便按照约定的方法,向夏妃传递了消息。

    夏妃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一头直发飘逸,未扎未束,还带着一点点的水汽。

    白皙的肌肤如凝脂,身子圆润,凹凸有致,举手投足透着娇媚,眉梢眼角妩媚的勾人,一看便是世间尤物。

    “掉入坑里的猎物,扑腾着还想翻身,真是恬不知耻。”

    正如人一样,她的声音也妩媚动听,透着那么股子勾人的狐媚。

    “娘娘,皇后不足为惧,早晚都得死,娘娘可千万别为了这种人伤了心神。”

    一名宫女凑趣地站在夏妃身后,拿着蒲扇,为她小心翼翼地扇风。

    夏妃得意的笑了,娇滴滴的目光落在小宫女身上,“就你会说话。”

    哪怕刚出月子,她的身体也不像生过孩子,反而比以前更加傲人。

    整个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比之以前更诱';人了。

    都说夏妃如何受宠,没见过她的人只会想一个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可见过她之后,众人无不惊为天人,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会长得如此勾人,堪称天生的尤物。

    小宫女被看得脸颊红红,对于夏妃的魅力,她这个做女人的也是受不了的。

    “这些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死就以为自己永远有翻身的机会,谁知晓这命数早就写好了,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夏妃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娇滴滴的,更漂亮了。

    皇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夏妃。

    他心头一热,被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刚刚阳光下,见到皇后时的惊为天人

    “爱妃,今日可还好”

    皇上大步走到榻旁,压下夏妃要见礼的举动。

    夏妃红了眼眶,眼泪打着转,可怜兮兮地开口“皇上,都是妾身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每每想到她那么小的人,连长大的机会都没有,妾身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得不行。”

    她捧着胸口,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就连哭都美得让人心悸。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

    穿着月牙白长裙的夏妃,只戴了一根翠玉的簪子,整个人却美得不可思议。

    皇上被勾得双眼发红。

    自打夏妃怀孕,他便没满足过,偏偏夏妃手段高,勾得他又不想去别的妃子房里,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他也不用忍了

 第1871章 厂公太撩人(9)

    夏妃嘴唇微微地扬起,眼中透着得意。

    伸手欲迎还拒地落在皇上的胸口,娇滴滴地开口“皇上,不是妾身不想服侍你,实在是”

    她顿了顿,声音染上哭腔“妾身一想到苦命的女儿,便没了任何心情”

    皇上箭在弦上,早就憋不住了。

    他霸道地把人压';在榻上,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爱妃想要朕做什么”

    夏妃眸子闪了闪,抓住他的大手,用一种崇拜而又信任的语气说“还请皇上为妾身和那苦命的女儿做主”

    “好,朕答应你,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朕”

    “皇上想做什么,妾身都以您。”

    云染卿视线冷冷地扫过一个方向,那目光太奇怪,引得珍儿也看了过去,却只见到几个内侍走了,并未看到皇上。

    她没想太多,柔声劝着“娘娘,起风了”

    云染卿的衣摆被风吹得微微飘起,周身那股子难得的气韵,显得更加飘逸,好似随时会随风而去。

    她看到了皇上,也看到他转身就走。

    她没心情去研究这个男人想什么。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色痞,只是用道貌盎然挡住了他的卑劣。

    “娘娘,您真的不打算将事情的真相说给皇上听皇上已经给了您机会,正是您表现的时候。没准皇上觉得您做的好,不会再冷咳咳,一定会敬重您的。”

    珍儿差点将冷落两个字说出来。

    她已经跟在云染卿身边,说了不少的劝说。

    云染卿每次都懒洋洋的听着,并不搭话。

    珍儿的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总觉得现在的皇后越来越难以看懂,不是她一个下人能干预的。

    可不能干预,有些话她也不得不说。

    只有皇后生活好了,她这个做宫女的,在皇宫里才能更好过一点。

    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眼见皇后失宠,这段时间越发的放肆,送来的东西也越来越糟糕。

    珍儿不怕受苦,却舍不得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皇后,也过这样的日子。

    她和内侍们闹过,却没有得到好的结果,反而变本加厉,对皇后这边越来越放肆了。

    珍儿气不过,才再次提起这件事。

    云染卿看着珍儿。

    在原主记忆里,向来光鲜破烂的丫鬟,竟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宫女服,双眉惯性地微蹙,带着一股清愁,眼神里的担忧更是掩也掩饰不住。

    通过连日的观察,云染卿断定珍儿应该是个忠心的。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珍儿透露几分决定。

    “你以为本宫拿出证据,皇上就能向着本宫了”

    “难道不是”珍儿狐疑地问着,“您是皇后,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承认的正统,皇上不可能永远和您较劲儿。”

    云染卿叹口气“傻瓜,皇后又如何,死了还能换一个,难道你忘了前面那位了”

    珍儿吓得脸色一白。

    每一任皇后都住在乾清宫。

    原主搬过来时,一开始并未发现什么。

    可某一日,珍儿为皇后打理床铺时,无意间发现床板上有一处暗格。

 第1872章 厂公太撩人(10)

    好奇之下,珍儿打开,里面竟是放了一封信。

    心知不对劲,她不敢将信封拆开,转而交给了原主。

    原主一看,才发现了一件惊天的秘密。

    这封信,竟是前任皇后的绝笔

    上面交代了她并不是病死,而是中了毒,被夏妃害死的,提醒后来的皇后一定要万般小心,不要被这恶毒的女人陷害。

    还在信的末尾补充,若是夏妃坐上皇后,看到她留下的这封信,她诅咒她不得好死。

    原主吓了一跳,看完就把信烧掉了。

    可每一个独守空闺的夜晚,她总会想起那封信,想去夏妃的心狠手辣。

    原主曾让珍儿去找过上一任皇后身边的旧人,自然是了解此事的。

    此时被云染卿提起,她脸色一白,紧张地双手交握,“毕竟没有证据,也许是假的呢”

    云染卿笑了,“本宫被按上谋害大公主的罪名,你还觉得是假的”

    珍儿表情呆呆的,随即失去了血色,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娘娘是说大公主是是”

    余下的话,她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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