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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冥皇大人-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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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卿蹲下身子,笑眯眯地与他视线持平,“说吧,见到我为什么害怕。”
水生快哭了,求救地看向老妇人,后者脸色也很难看。
“哼,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们走了。”云染卿起身,拉着寒未央要走。
水生见自家老母亲一脸的痛苦,孝心战胜了恐惧,“等等,别走,我说”
云染卿笑眯眯地回头看着他,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一个意外的故事。
“十多年前的战乱,我们这个小村子并未受到波及,全村人靠着三面环山,度过了当时的乱世。后来有一天,一个大户在村子外的深山里落户,大家都挺好奇的,毕竟我们这里穷,有钱人家压根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在这里久居了。
可那户人家就是住了下来,对待村里的人态度颇为和善,租给大家的利钱只要五成,大家都很喜欢他们。”
水生顿了顿,眼中流露出真心实意地欢喜,显然那一段的时光留给他很美好的回忆。
可接下来,他脸色一变,惊恐起来,“他们家的有两个小姐,大小姐出嫁那天夜里,前来迎亲的新郎官听闻大小姐要和表哥私奔,竟竟将那户人家全杀了”
云染卿一脸的诧异,“这怎么可能,没人管吗”
水生苦笑,“那时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谁会管这件事。再说,当时夜里迎亲,我们都睡着了,还是第二天去送粮食的发现尸体,哪里还找得到凶手。”
“你不是说新郎官杀的人”云染卿诧异地挑起双眉。
“不过是村里人的猜测,事实如何,谁又见到了。”水生明显是个很冷静的人,并未相信这些传言,哪怕村子里传是有鼻子有眼的,他也只相信自己见到的。
在一个深山的村落里,能有一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冷静,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事情。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第1831章 圣手舒九(12)
云染卿拨弄着手串上的珠子,有规律的清脆撞击声,配上那张漫不经心的脸,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味道。
水生的心又提溜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何看到我害怕,难不成我和那户人家有渊源”
水生脸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你你和大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云染卿摸了摸脸颊,狐疑地打量着他,“十多年前你有多大,见过大小姐”
“我当时七岁了,帮着她家放牛,有幸见过一面。”水生低着头,轻轻地回答着,双眼又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看着并不像撒谎。
云染卿来了兴趣,笑眯眯地看向李老,“叔叔,他说那大小姐和我长得像,难不成我和她真有渊源”
她不过是开玩笑的语气,却见到李老脸色白得没有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云染卿心里嘎登一下,原主的身世和前朝的皇族有关,难不成隐居在这里的大户人家真是她的亲人
“叔叔”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李老,手腕上戴着的檀香木珠串,随着动作往下滑,珠子之前互相撞击着,发出好听的声音。
李老猛地回神,冲着云染卿勉强笑了笑,“哪有什么渊源,你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哪能和大户人家的小姐相比。”
越是这样解释,反而越让人觉得不对劲。
云染卿却没有揭穿,语气异常的轻快“我想也是,要真有这样的靠山,我哪还用吃食发愁。好了,未央法师,你还是快救人吧。”
就算云染卿不开口,寒未央也已经蹲下身子,为老妇人查看病情。
确定并无大碍后,他叫来云染卿“施针。”
云染卿玩味地接过他的银针,“你不怕我把人扎死”
她故意说的很恶毒,呲牙咧嘴露出凶恶像。
寒未央神色淡淡的,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温和,笃定道“你不会。”
“我自己都不能确定,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是一个好人。”
清清淡淡的语气,温润如玉的嗓音,令人如沐春风。
寒未央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道柔情,眼中带着轻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鼓励和宠溺。
云染卿眼睛像是烫到一般,竟不敢和这样的他对视,故意粗声粗气地开口“哼,别以为你说了好话,我就一定会做好人。”
说是这样说,她还是动作轻柔地为老妇人施针,一开始略微有一些生疏,到了后来,越发娴熟。
老妇人脸上的痛苦一点点消失,到最后一根针落下后,她狐疑地挑起双眉,“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云染卿熟练地开了一个方子,“将药汁熬得粘稠,贴在老妇人的背脊伤患处,再在床上静养半个月,应该就会好了。”
“应该”水生一脸焦急,“不能治好吗”
云染卿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养病,什么活都不干,就在炕上躺着哪里都不去,半个月必然好。要是闲不住,非要干活,再好的药也治不好。”
第1832章 圣手舒九(13)
越往长安的方向走,天气比之柳州,渐渐变冷。
马车一开始用的是透气的纱帘,离开村子后,换上水生送来的棉门帘。
寒未央在外面赶车,车内只有云染卿和李老两个人。
自从听了水生说的那户人家的惨案后,李老精神恍惚,目光深远,好似陷入了久远的记忆中。
云染卿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他。
见他不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竟是连眼睛都不眨,心脏暗暗地下沉。
李老这幅反应,无不证明原主和那户人家有关系。
可他在来这个村落之前,为何一点征兆都没有
就好像也是第一次来一样。
以他对原主身世的了解,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误会。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云染卿全凭主剧情和原主的记忆推测身世,有太多的不明白地方,而这世间了解情况的只有李老,这一次,她绝对不允许他出差错,更不允许原主的身世成为威胁她的把柄。
“叔叔,临走之前,我问过水生,他说那户人家也姓舒,你说巧不巧,不但长得像,姓氏也一样。”
啪嗒。
李老手中一滑,拿着的杯子摔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流的哪里都是,烫的他手背发红。
云染卿一阵后悔。
她只是想试探,并不想让李老受伤。
连忙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伤药,要给他上药。
李老任由她小心翼翼地在自己手背涂上凉凉的药膏,脸上闪过挣扎和伤心,最后咬了咬牙,艰涩开口“小九,你是想问我关于你父母的事吧”
“我没有父母。”云染卿语气淡淡的,将压';在原主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在我的心里,他们只是陌生人,你才是我的亲人。”
李老鼻子一酸,差点没哭出来。
他何德何能,竟是能被云染卿当作亲人。
对上少女专注而又纯净的眸子,积攒在内心的秘密,在这一刻只想倾诉。
“不是这样的,小九,你的父母还活着,当年因为一些事情,你才会从他们身边离开”
“什么事情能让父母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云染卿依旧淡淡的,语气就像再说一个陌生人,“我只记得,小时候要是没有你,我早就被难民当两脚羊吃掉了。”
闹饥荒的那几年,堪称原主幼小回忆中,最恐怖的几年。
李老带着她随时在死亡线上挣扎,不是饿死,就是被当作食物吃掉。
在那样艰苦的日子里,全凭他咬牙坚持下来,照顾年幼无知的原主。
原主也将他当作亲生父母般的亲近着,就算重活一次,她也要保护李老,报复伤害过她的那些人,却从未想过和亲生父母相认。
李老同样想起那段黑暗的记忆,叹口气“小九,等到了长安,我再把真相告诉你,你再决定要不要与他们相认。”
马车哒哒哒地前行着,不是一个适合说秘密的场所。
就算知道寒未央是个靠谱的人,可云染卿的身世太过于复杂,一招不慎甚至会给人招来杀身之祸。
第1833章 圣手舒九(14)
还是等到了长安再说吧。
希望到时一切还来得及。
李老惆怅地看着前方,随着长安越来越近,他的神色也越发的复杂和凝重。
云染卿没有打断他的怅然,默认了这件事。
反正,长安很快就到了。
新的王朝建立,长安恢复了生机,短短十年的光景,又复苏了活力。
西大门前,想要进城的老百姓排起长队。
寒未央是被大人物请来的重要法师,按理说可以优先进城。
可他向来低调,老老实实地排队。
可惜,他长得清风朗月,一身和尚的装扮与旁人格格不入,就算混在人群里,很快被人发现。
“咦,这位法师从何处而来,法号是什么”巡逻的侍卫看到他,想到上面人的叮嘱,忍不住问道。
寒未央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贫僧从柳州而来,法号未央。”
“原来是未央法师,韩王等候您多时,特意吩咐属下接您,还请您这边请。”
那侍卫双眼一亮,态度异常的恭敬,做出请的手势。
寒未央稍有迟疑,“贫僧还有两位朋友”
“法师的朋友,便是王爷的朋友,一同过来吧。”那侍卫地位明显不低,竟是能直接做出决定,同样邀请了云染卿和李老。
三人有了侍卫的带路,很快进入内城。
刚进了城门,几道马蹄声哒哒哒奔跑,所过之处,传来人群的惊呼。
为首之人见到这么多人排队,竟是丝毫不减速,招摇过市“统统让开,谁若敢拦路,死了不管。”
长安的百姓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纷纷向一旁躲。
可城门口有一个老大爷,岁数不小了,腿脚不利索,见到飞奔而来的骏马,吓得脚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竟是爬不起来了。
此起彼伏的尖叫纷纷响起,大家以为又会看到血溅当场的惨况,一道黑影闪身挡在老大爷的身前,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罪过,罪过。”
“哪里来的臭和尚,我这马可不认得人。”马上之人见到寒未央,双眼亮得惊人,不但没减速,反而冲着马屁';股又抽了一鞭子。
骏马嘶鸣一声,迈开四蹄,跑的更快。
寒未央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如水,缓慢出掌。
砰地一声。
看似轻飘飘的一掌落在骏马的脖子上,硬是将它一掌打倒,嘶鸣着甩掉背上的人,倒地不起。
这一幕在云染卿的眼里就像慢动作一般的播放着,她没错过任何一幕。
原本还担心寒未央,要下去帮忙的她,见证了那一掌后,重新坐回位置,勾着唇角,露出看好戏的笑。
男人狼狈地就地一滚,虽然卸掉不少的冲击,可到底伤到了胳膊,以诡异地角度弯着,疼得他嗷嗷直叫。
“哪里来的不长眼东西,竟敢伤害御林军,这人必定是鞑子派来的奸细,来人,将他抓起来”
与男人穿着同样衣服的男人翻身下马,气急败坏地吩咐着,随同一起来的侍卫,冲着寒未央走去。
韩王府的侍卫暗道不好,笑着拦在中间“误会,这都是误会。”
第1834章 圣手舒九(15)
“去你的误会,没看到我们的侍卫长都受伤了吗你是谁家的侍卫,看不见我们的麒麟记吗”
那人气急败坏地炫耀出手腕上的标记,得意洋洋的脸上带着一种骄傲,将狐假虎威的狗仗人势表现得淋漓尽致。
韩王府的侍卫正是因为认出那标记,才觉得不妙的。
他暗恼寒未央没脑子,来到长安难道不应该夹着尾巴低调做人,怎么还光明正大的和人正面冲突,他就不怕面前站着的强权,绝对不是他能挑战的吗
“兄弟别生气,这位是韩王从柳州特意请来的,看在韩王的面子上,咱们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等我们回去,我必然亲自去贵府道歉。”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韩王的狗,有我们兄弟几个尊贵”
那人压根不吃他这一套,说出的话异常的不留情面,好似一个大巴掌落在韩王府侍卫的脸上,他的表情顷刻间变得异常难看。
寒未央双手合十,“施主闹事招摇而过,不怕伤及无辜”
“我们身负重任,耽误了玉雪公主的事情,你担当的起吗”
玉雪公主。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云染卿猛地抬起头,从马车内看向那侍卫。
一开始,她只以为是个贵族强权的走狗,现在看来,那袖口上的麒麟图腾,正是玉雪公主的恶趣味之一。
玉雪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自小千般宠爱。
她自诩身份不同寻常,便组建了一个护卫,亲自为他们设计了衣服,还让每个人都戴上属于她亲卫的标记。
在主剧情里,没有人能挑战玉雪公主的强权。
甚至有人说过,若玉雪公主是个男子,这天下根本不会传位给太子,而是玉雪公主的。
就连太子自己,都要躲避玉雪公主的锋芒,足以证明这句话的正确性。
云染卿来到长安,为的就是找到玉雪公主和君清苑报仇。
现在对上她的走狗,云染卿自然没有站在后方的道理。
她灵活地从马车上跃下,勾唇深意一笑“真没想到,初来长安,便让我见证了这样一番有意思的场景。我到是想问问你,你是谁人的收下,为何能如此不可一世难不成你的身份比韩王还要尊贵”
这话可谓诛心。
韩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也是已去太后拼劲生命产下的孩子。
当时正是动乱之时,高祖死于战场,当今圣上将韩王带在身边,当作亲儿子一样抚养长大。
两人既是兄弟,又情同父子,彼此关系绝对不是一个小小侍卫能挑战的。
他脸色一变,想到这言词后背的暗示,血色尽数失去,慌忙辩解“哪里来的土包子,休得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说过比韩王尊贵了韩王殿下是什么身份,我又算什么”
“原来你还记得你不算什么,那为何公然阻拦韩王殿下的马车,你这表里不如一的态度,明明不将韩王放在眼里”
云染卿一声比一声高,眸子微微眯起,迸发出的神采,明亮得令人无法直视。
第1835章 圣手舒九(16)
侍卫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嘴';巴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
云染卿双手交握于身后,冷笑“还是说,你的主子受益你藐视韩王威严要不然你怎么敢公然挑战”
这次的声音越来越轻,可在安静的城门内,所有围观人尽数听得清楚。
联想到玉雪公主比太子还要威严,还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那句话,她的人不将韩王放在眼里,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的事。
侍卫身形摇晃一下,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玉雪公主和韩王摆在对立面上,等玉雪公主了解到发生的事情,必定会要他死。
反正自己也没法活了,侍卫恶狠狠地瞪着云染卿。
若不是这个干巴巴的乡巴佬胡说八道,他又怎能陷入此种陷阱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挑拨玉雪公主和韩王的关系,来人,将她抓起来,交给公主,凌迟处死。”
云染卿轻蔑一笑,“说你心大,你到毫不吝啬地展露自己的野心。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替公主做主。看来不是公主有那个心思,都是你们这群败类替公主犯下不好的名声我看真正应该被抓起来的是你们,要不是你们公主又怎会落下不好的污名”
她直接将诬陷公主的话重新拿回来,微微昂起的下巴,带着洞察一切的锐利,好似已经看穿这些侍卫的打算。
人群被她笃定的语气感染,一个个中肯地点头。
一名读书人冲着皇宫的方向抱拳,“我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上次玉雪公主出现在祭祀大典,对所有人亲切有佳,颇为温柔,又哪里是强取豪夺的恶人,一定是这些侍卫以下犯上,污了公主威仪”
“这位兄台说的有道理,我也早就看这些侍卫不顺眼了。天天招摇过市,公主一定不知他们的恶性。”
“对,我们应该揭发他们的丑恶用心,还公主一个好名声”
越来越多符合的声音,侍卫们惊慌地聚集在一起,纷纷清楚他们这次是真的完了。
不敢再拿公主的威仪压迫云染卿等人,扶起受伤的同伴,他们灰溜溜地逃走了。
云染卿目送他们离开,一双眼似笑非笑的,闪烁着暗芒。
韩王府的侍卫惊讶地看着她,这名瘦瘦小小的少年,曾经压根没吸引过他的注意力,却不想,小小的身躯里蕴含着强大的能力,光凭三言两语,便将局势扭转
若是这样的人能成为韩王身边的门客,韩王的能力将会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侍卫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心潮澎湃,对待云染卿等人的态度越发恭敬起来。
云染卿从默默无闻走到台前,抿着红';唇,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坦然的态度更透露出一股大家之风,令人无法小觑。
李老颇为欣慰。
他还担心这么多年在小镇子里隐居,会磨灭了她身上的气度。
现在看来,不过是他瞎操心。
注定身份不同寻常的人,哪怕深处陋室,也不会掩盖住身上凤凰的光芒。
她注定会站在最高的王座上,没人能阻拦。
第1836章 圣手舒九(17)
长安,韩王府。
不愧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弟弟,在寸土寸金的长安城内,韩王府建造得富丽堂皇,每一处的精致,使人犹入丘壑,堆砌的假山,姿态玲珑,远看犹如美人,近看又似聚集在溪边的小鹿,奇特的造型,就算见识过大场面的云染卿,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这是韩王府最有名的美人溪,等贵客歇息后,可遣小厮带您四处游玩。”侍卫颇为恭敬,对韩王府的恢宏,也异常的自豪。
云染卿收回视线,轻轻一笑“带路吧。”
她想见见那位韩王,在主剧情里,他请寒未央来,为的是治病。
可原主当时心心念念着君清苑,哪里注意过这位韩王是何方神圣。
现在云染卿来了,送上门的金大';腿,她当然不能推拒出去,到想看看这位的本事了。
穿过一道幽深曲折的长廊,路过的侍女们打扮漂亮,穿着整齐的长裙,顾盼生姿的姣好模样,带着阵阵香气,从几人身旁走过。
云染卿目不斜视,漫不经心的模样,引得侍女们频频驻足。
有胆子大的,竟躲在假山后,对着云染卿和寒未央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这两位各有千秋的青年,哪个更好看。
云染卿下意识地看向身畔的寒未央。
他依旧一身道袍,背后的景色迤逦,衬得他俊秀的侧脸实在好看,配上那股独有的淡然气质,越发地引人侧目。
云染卿笑了,先不提她的女扮男装,就说两人一个内敛,一个不在低调遮掩,彻底外方自身的张扬,就算同为男子,也绝对是不同的两个个体。
当同样优秀的两人出现在大厅内,给韩王带来的视觉冲击,绝对是巨大的。
“一直听闻柳州的未央法师姿容不凡,气质内敛淡然,当属神仙一样的人物,却不想,在你身畔还有一个这般”韩王顿了顿,一时间没找到适合形容云染卿的词汇。
实在是,这个少年太特别了。
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裳,也无法掩饰她周身透露的光芒。
就算贵为皇族的韩王,见到她的那一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云染卿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能力,她这次来长安为的就是搞事情,低调做人不复合她复仇女神的人设。
“在下舒九,见过韩王殿下。”
云染卿不卑不亢,态度里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眸光潋滟,眼尾缀满桃花,竟勾得韩王心跳越来越快,有什么情绪就要蓬勃而出
他失态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张着,看着她的眼神复杂而又炙热。
随后却是压抑不住的可惜。
这般风姿卓越的人,竟是个少年,若是能穿上女装,该是如何的人物。
他似乎看到云染卿如勾人的小妖精,躺在床榻上冲着他勾手指。
咕咚。
他贪婪地吞了吞口水,眼神越发火';热,“舒九,好名字,不知你和未央法师什么关系”
云染卿恶劣笑了,眼神狡黠,懒洋洋地拖长音调“他当然是我亲、密、无、间的朋友。”
第1837章 圣手舒九(18)
亲密无间四个字,被云染卿故意压低了嗓音,用一种暧';昧的沙哑音调,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
韩王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万幸他现在坐着,否则身上的尴尬必定会暴露在几人的面前,对他皇族的脸面,可是一种玷污。
他即激动,又带着狐疑。
不过是第一眼见到的少年,为何会对他造成这般大的吸引。
再看寒未央,从进入室内,他一声不吭,双手合十,好似最虔诚的佛教徒,和那个与少年有染的花和尚格格不入。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韩王用一种很怪异又火';热的眼神打量云染卿,似乎在探究她言词背后的真实性。
云染卿轻轻一笑,“殿下将未央法师请来,绝对不是只想看看我们这么简单吧”
想到正事,韩王表情正色不少,“是这样的,我最近得了一个怪病,想请未央法师帮我看看。”
还真是他生病了。
云染卿诧异地挑起双眉,“观韩王面向,不似生病,不知可有什么症状”
韩王当着外人面说出自己有病那一刻就后悔了。
他本打算私下里请寒未央为自己诊断,到没发现云染卿也会看病。
“你也是医者”
“不才学过几天,会几个本领。”
云染卿很谦虚,看她坦然的模样,却绝对不是只会几个本领那般简单的。
韩王想起寒未央的盛名,能成为他朋友的人,显然也不会太差。
当即将自己的病情说了出来。
这韩王不知怎么了,从三年前开始,特别怕热,整个身子就像火炉一样,到了寒冷的冬天,仅穿一件薄薄的夹袄,便能御寒。
一开始,他并未将这反常的情况当回事,只以为自己的身体变好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性情大变,情绪经常会失控,前几个月更是失手掐死忤逆自己的小妾。
等冷静下来的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奈何找了好多御医,也不能看出他的病状。
听闻寒未央的盛名,他打算将人请来试一试。
云染卿一听,来了兴趣。
这还是她第一次学医,只从原主的脑子里感受到学医的妙处,还没真的试验过。
有现成的人送到面前,她当然不会错过机会。
坐到韩王旁边的太师椅上,她示意他伸出手臂,到了一声冒犯,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号脉。
韩王的脉搏明显比正常人强劲很多。
若是一般人看到,只会觉得他身体很好,可落在云染卿的手里,结合她将灵气侵入他体内转了一圈,早就发现事态的严重性。
“殿下,你中毒了。”
韩王脸色一变,“什么严重吗有没有解药”
云染卿神色凝重,表情挣扎,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韩王一看,心都凉了半截,咬牙道“你尽管说,我不会怪罪你,赦你无罪。”
云染卿抱歉地拱手,“殿下这毒中了五年,毒气已经侵入内脏,实属凶险,就算找到解药,也未必能”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韩王已经知晓代表的含义。
第1838章 圣手舒九(19)
韩王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愣愣地呆坐在太师椅上,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云染卿一脸的惋惜“殿下可还记得五年前发生过什么不对劲的事”
“你确定是五年前,不是三年前”韩王挣扎着,“我三年前才显现出体热的症状。”
“这毒有一定的潜伏期,开始的两年只是在你的身体里沉积,到了第三年才开始爆发。”云染卿目露怜悯,“你最好回忆一下,五年前身边出现了谁,或者谁有了异状。既然已经有了决心要害你,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被身边信任的人欺骗了五年,已经是够响亮的一巴掌。
若是已经知道中毒,还找不到下毒之人,他这个王爷也不用再当下去了。
“彻查”他红着眼睛,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限你们三天的时间,必须找到凶手”
侍卫背脊窜起一抹冷意,躬身领命而退。
韩王努力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没心情再关注云染卿,“还请三位休息,就把韩王府当作诸位的家,自由行动,不用拘束。”
云染卿起身,笑道“韩王赏识在下,在下也不能将自己知道的隐瞒。因为不确定韩王身边谁出了问题,我才故意说出不能救的话。其实只要找到几样稀世药材,加上针灸,你的毒不是不能解。”
“真的”韩王双眼一亮,从知道濒死的绝望之人,又重新得到活下去的勇气。
“出家人不打诳语。”云染卿双手合十,学着寒未央的语气念了一声佛号。
进入室内,从始至终低眉垂目的寒未央双眉一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云染卿飞快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模样说不出的俏皮。
寒未央收回视线,重新陷入佛法之中。
感受到活下去希望的韩王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派人将云染卿等人好生安顿,对于找到凶手也越发的兴致勃勃。
这一次,他万分谨慎,对于难得的活下来机会颇为珍惜。
回到厢房内,寻了借口将小厮支开,李老担忧地开口“小九,韩王真的中毒了”
云染卿慢悠悠地坐下,端起杯子悠闲地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点头,“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难道你还没确定”李老不淡定了。
看云染卿笃定的态度,谁都相信韩王已经中毒,难不成过了这半天,并没有
她这算不算欺君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云染卿淡淡地说“叔叔稍安勿躁,韩王的确中毒,只是并没有我形容的那般严重。”
李老松口气,可还是不放心,“你为何要骗他”
不骗他,哪里能得到她想要的。
云染卿在心中嘀咕着,可真正的打算并不想让李老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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