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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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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这个镇海当初带着所谓使节团到大散关去拜访陛下,结果闹出几百人行刺陛下地事情,这次竟然还不知收敛,还敢上窜下跳,这样的人就是欠收拾。想到镇海被剃成光溜溜地样子,文贵就露出满意的笑容。

若说比被人强行剃成光头还难堪地事情,莫过于再次被人给剃成光头。无论镇海这次担负的使命如何,弄成这样,他肯定无法在大宋呆下去,至于对蒙古当权者的交代,那就要他自己去解释。

这不是文贵要考虑的事情,他已经成功的按照陛下的意思,让镇海和史天泽做了‘不经意’的接触,最妙的是,这件事情和大宋没有一点关系,完全是镇海自己跑过去的,估计他到现在都不清楚,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大宋给以他的方便。

也许一直到离开宋境,他都不会明白问题到底出在那!

文贵又看了看文告,然后递给一个将领吩咐道:“将这个文告印一千份,分发到行省州府张贴,务必要让我大宋上下都知晓,以后看到一个叫镇海的蒙古人出现,可以先杀后报!如果不想杀,剃光了须发送到州府也成。”说到这里,文贵自己到笑了起来。

这位将军忍住笑应了声是,拿过文告走出去,随即就听到外面传来响亮的笑声,让文贵也是开怀大笑。

多少年了,面对北方的异族使节,大宋都是诚惶诚恐,唯恐怠慢,那里有这次这么痛快淋漓?这让文贵感到胸中的闷气一扫而光,大感快慰,同时对皇宫中那位陛下地决断,更是感到佩服。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回皇宫将此事回禀一下!

走出使节馆,文贵回头看了看,脸上再度露出一抹笑容:这是自信的笑容,这是相信大宋可以面对一切强敌而不怯弱的笑容。

而这,都是皇宫那位陛下带来的!

从没有这一刻,文贵如此深的感受到这位陛下给宋国带来的变化,无论他做过什么,手段是好还是坏,但他都把变化带给大宋,让大宋官员能够自信,让大宋百姓能够感受到希望,做为皇帝,做到此点就已经足够,更何况,他做的还更多。

怀着近乎无限的敬仰,文贵迈步进入皇宫,差不多同时,尚懿也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皇宫。

一天后,被~|光了须发的镇海和诸多蒙古使节团成员被大宋骑兵押送着离境。

刚刚离开建康城,来到郊外的一个土坡,一个使节团成员无意中向那边扫了一眼,随即大声地用蒙古语喊起来,原本垂头丧气的使节团成员纷纷望了过去,也接着大叫起来,用斗篷遮住脸的镇海也忍不住的看过去,顿时也是一阵激动,大声的叫了起来:“公主,阿刺海别吉公主!”

纷乱的嘈杂让押送的官兵感到不耐烦,正要呵斥他们,却被身边的将领阻止,虽然不解,但还是看着这些蒙古使节团向着土坡策马而去,只是在身后远远监视。

身为前蒙古监国的阿刺海别吉坐在一匹小马上,静静停留在土坡下,气色比之当初要好地多,镇海甚至觉得她似乎比以前还胖了一些,看来宋国并没有虐待她。

这个想法让镇海的心思略微一宽,慢慢策马靠近阿刺海别吉,虽然他被~|光了须发,但他还是使节团的首脑,其他人只能让他先上前和敬爱的公主说话。

阿刺海别吉望着眼前这个戴着斗篷,却没有眉毛和胡须的镇海,心中微微带着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为了我的事,让你受累了!”

没有比

暖人心的话,饱受羞辱地镇海差点流出眼泪,好半激动,无奈而悲愤地说道:“宋国狡诈蛮横,镇海无能,不能为公主正名,反到让人羞辱,实在愧对先大汗的在天之灵!”

“这么说,父汗真的死了?”虽然早有所闻,但真地证实,阿刺海别吉还是忍不住留下痛苦的泪水,她那个坚强如铁,如同一座高山一样地父汗死了,从今天起,她就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还被敌人俘虏到首都地战利品,想起这些,她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酸痛。

“公主不要伤心,先大汗是被伟大的长生天召唤回去的,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骄傲。您身为伟大的成吉思汗之女,更应该坚强,不要让您的臣民看到你的泪水,这会让他们感到不安!”镇海努力的安慰着对方,“现在您母亲,就是儿帖大皇后监国,您的二哥窝阔台也即将继承汗位,只是镇海无能,辜负了大皇后和窝阔台大汗的期望,请您放心,镇海回到草原,就让大皇后和窝阔台大汗派出新的使节,一定要为公主在宋国这边争取到应有的地位。”

阿刺海别吉止住悲伤,摇摇头,轻轻对镇海说道:“你回去告诉母后和二哥,就说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不要对我挂念,让他们好好的治理草原,让我们蒙古子民更加兴旺,另外,请你转告二哥,在没有找到克制宋国火器的方法前,不要再和对方开战,切记这是父汗用生命换回来的教训!”

“我明白,公主你多保重,我一定会将您的话完整的带给大皇后和窝阔台大汗!”镇海眼角看到远处的宋兵对他们举了举手中弓弩,知道他们已经不耐烦了,只得忍住心中的悲痛,和阿刺海别吉告辞。其他人也纷纷涌上前,对着敬爱地公主献出自己的祝福。

阿刺海别吉一一和他们告别,她知道,这一别,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也许今生都不能再见。也许今后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辽阔的大草原,还有那风吹草低的牛羊和骏马!

双方泪眼婆娑,依依不舍的互相道了珍重,镇海带着使节团,万般无奈的踏上归途。虽然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次事情不好办,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落到被对方驱逐出境的下场,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沮丧,也对回到草原后的处境,感到一种茫然。

阿刺海别吉送走使节团,策马走向等候在一边地墨如兰,真心感谢道:“这次不是墨大人,我几乎就错过了和他们的见面,谢谢!”

墨如兰淡淡一笑:“我就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没什么谢与不谢。不过今后你可能要在大宋长住,若有机会,还是找个兴趣消磨消磨时间,也许你就不会感到那么难过!”

“不知墨大人有什么提议?”阿刺海别吉犹带泪痕的目光落到墨如兰身上。

沉默片刻,墨如兰突然说了一句:“也许学学我们汉人女子的手工女红,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阿刺海别吉既然能成为监国公主,负责成吉思汗西征后,蒙古本部和木华黎的中原军联络,其政治才略当然不容小视。虽然她现在仍然很悲伤,但还是领悟到,对方这是隐晦的告诉她:低调的隐藏自己,才是保身之道。

“就是不知手工女红好不好学,我这么笨,也许很难学会!”阿刺海别吉叹了一句,随即看向远方。

墨如兰没有说话,顺着她地目光望过去,那是北方!

阿刺海别吉回到建康不久,投靠大宋的史家兄弟被解除兵权,其麾下的骑兵和战马都被大宋军部接收,同时将他们任命为千骑长,并被送到神州军校学习。

重新以学员身份站到神州军校门前的史天泽有些感叹的说了一句:“真没想到,我如此年纪竟然还有重进学堂地机会!”

“学到老,活到老,这也没什么!”史天安在旁边淡然说了一句。

一旁的史天祥还是犹带不岔的说道:“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千辛万苦地从河北来投靠大宋,还带来这么多骑兵和战马,不说加官晋爵,但也不能降职使用吧?千骑长,我在河北地时候就指挥上万的人马,投了大宋反到成为千骑长,这实在让人想不通?”解除兵权是早就商量好的,史天祥无法反对两位哥哥地决定,但对自己等人只捞到一个千骑长,还是感到极为不理解,心中很是不满。

史天泽看了看史天安,发现他面色有些忧虑,顿时知道他是担心史天祥不懂事而坏了大事。

想了想,史天泽突然低声对史天祥说了一句:“此一千骑长,比之河北的万夫长要强地多,要仔细体会!”

史天祥精神一震,连声追问:“三哥快说说,怎么个强法,喂,三哥,你等等我,还没说了!”

看着史天祥追着史天泽而去,史天安也抬头看了看神州军校的大门,冷峻地脸上也露出一线笑容,随即又恢复平静的走了进去。

史家兄弟在神州军校学习了一个月,随后就被委任新的职位,具体如何,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史家兄弟在一次赵昀公开露面的时候,站在赵身后的将领群中,而且靠赵昀的位置很近,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知道,史家兄弟已经成为宋国陛下的近身将领。

这份荣耀和信任,比之任何虚伪的赏赐要有效的多,也让更多的人知道,大宋对降将的态度。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影响,但将来总归是要显现出来的。

没多久,张柔等蒙古降将,郭仲元等金国降将都来到建康,对于他们,赵昀热情的召见了他们,并一一勉励后,全都送入神州军校学习,不过他们学习的时间为一年。

对这个决定,张柔,郭仲元等人当初不理解为何要这么长时间,但当他们接触到神州军校的知识后,就如同被海绵吸收到的水分,很快就变的不想离开,至于外面的事情,对他们这些矢志征战的将领们来说,暂时已经放到脑后。

而就在这些将领学习的时候,北方和火凤军团都发生了剧变!

第二十集 第十章 都有举动

神始三年,春节刚过,彩云分批召集火凤军团所有千人长以上的军官将领,宣布了对整个河北,辽东,东北的军事布防计划,并在此基础上,对火凤军团以及三地投降的部队进行整编。

在彩云的高超手腕,以及显赫威势的推动下,整编得以顺利推行下去,整个火凤军团保持十万人的编制,除了那些实在年纪太大,以及其他原因不适合当兵的人员被妥善安置外,多余人员分成三个方向分流,一部分战士成为地方守备部队,还有部分战士进入预备役军营,成为火凤军团的补充,最后一部分战士被彩云编成一个类似民兵的驻屯军。

驻屯军的任务很简单,就是防守火凤军团在东北草原上建立的屯堡。所谓屯堡就是一个用夯土垒成的圆形城堡,类似后世福建土楼。以石为基,以土为主要原料,分层交错夯筑,配以东北纤细坚韧的木藤为墙骨牵拉,交叉处则用木定型锚固,筑成一个环形结构。由外环和内院两个部分组成。外环通常以三五层围合形夯土楼为主体建筑,内院有水井和一些必要的环形建筑。

这种土楼所需材料几乎都可以在东北自给自足,而且工艺也不算太过复杂,在试验了几座小屯堡后,就锻炼出一大批的优秀工匠。

这些屯堡防御效果非常好,配上宋军的火器和弓弩后,对骑兵的杀伤能力极为强大。

最重要的是,这种屯堡易造,很多东西都可以就地取材,大大节省了开支。

彩云先沿着东北草原的几条河流方向,规划出几个战略地点,以俘虏的蒙古牧民和战士为劳力,修建屯堡。这几个屯堡建立后,对这几条河流形成一个交叉的防御,任何牧民要想让牲口到河里饮水,都要问过屯堡的弓弩和火器答应不答应。

在修建屯堡地同时,彩云也让驻屯军不断的深入草原,抢掠蒙古牧民,无论是人,还是牲口,甚至帐篷还是别的生活物资,都在抢掠范围内。并且下令,抢掠所得,百分之三十归公,百分之五十归个人,还有百分之二十将做为阵亡将士的抚恤,永远的保留下去。

这条命令极大的刺激了这些驻屯军,在火凤军团精良的装备和后勤供应下,这些驻屯军不顾春寒,如同蝗虫一般的蜂拥进大草原,将所有能看见的一切都抢回来。凡是蒙古部族的壮年男子就作为奴隶工作,凡是年幼孩童就被集中到一起,让他们接受大宋地教育,至于女人,那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项战利品。不过在彩云的特别关照下,这些女人的境遇还不算太糟。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支驻屯军就相当于蒙古族的‘捉生军’,以俘获他族人口财物为目的,做为削弱敌方的一种常规手段。

当然,他们在抢掠的时候,还救回许多被蒙古人掳走的女真,汉族,契丹等诸多其他民族地人口,不过这些人回来后的待遇是不同的,汉族人将得到补偿,而其他民族的人将会成为新的监工,监视他们原来的主人干活,算是翻身奴隶当主人吧。

蒙古人在成吉思汗时期,对他族地抢掠和烧杀是一种惯例,但此刻在东北,形势却倒转过来,变成火凤军团支持大量的驻屯军,对蒙古部族进行抢掠烧杀,极大的削弱和打击了蒙古汗国在东北草原上地统治。

当然,蒙古汗国也不是没有组织反击,但都是一些小规模地,只对那些过于深入蒙古草原的驻屯军进行了伏击围杀,给驻屯军造成一定的损失,但从总体上来说,驻屯军得大于失,至少将蒙古部落逐渐赶出驻屯军地活动范围,到了后来,东北接近千里的草原上都没有蒙古部族放牧,造成大面积地无人区,以至驻屯军抢无可抢,发生了几起抢掠自己人的事件。

此事第一时间被报到东北军事最高长官,火凤大将军赵彩云地案头,同时那几支违纪的驻屯军也被火凤军团控制起来,等待赵彩云的处置。

而此刻的赵彩云正为赵昀新的命令感到头痛不已,正和梅在腹诽:“你看看,我这个表哥简直是个魔鬼,已经对草原实行了如此残酷的抢掠烧杀,现在还想出这么个办法,难道不知这么做,又将引起多少杀戮吗?”

梅知道这条命令,其实也没什么,赵昀只是命令彩云将东北的一些异族战士组织起来,比如东北的生女真等部落,让他们也参与到抢掠蒙古草原的活动中来,并与此为契机,将宋国的统治逐渐向东北延伸,最终达到控制的目的。

这个办法比起直接出兵占领,时间要长,但好处却是很明显,能够最大可能降低当地的反抗,让他们主动归附,不用耗费太大,就能得到东北的统治权。

要知道,此刻的辽东和东北虽然经过辽金几百年开发,但整体上还是地广人稀,大量的异族部落盘踞其中,如果全靠军事围剿的话,不知那年那月才能成功,但如果用赵这个办法,那最终受损的只是蒙古部族,而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大宋。当然,这个事情要操作的好才行,不好的话就可能引起大乱子。

不过梅相信彩云的能力做到此点毫无问题,这次屯堡计划推行的如此顺利,就是她的功劳。

想了想,梅认真的说道:“陛下的

明显,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蒙古人能来抢我们,能去抢他们?如果能以抢掠将其他异族收复,那对我大宋更是功大于过。我知彩云你是不忍那些对平民的杀戮,但若想想蒙古人在中原犯下的累累血债,我们这么做还是仁慈。更何况我觉得陛下这个办法极好,以蚕食之法逐渐稳固当地,以挑拨之法削弱敌人,真不知陛下是如何想到这些,实在让我好奇!”

彩云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知道表哥的方法是好,但我作来始终怪怪的,也许我的心肠还是没硬到那个地步来!”

“你是个将军不是个官僚,让你来做官僚的事情,地确有些为难,我想想!”梅低头走了两步,突然啊了一声,抬起头来:“我有个人选,此人也是出自河北,不过这个人需要你亲自去找陛下讨要!”

彩云想了一下,也点头道:“你是说史天泽吧?此人无论文材和武略都极为可观,最难得的是他心思明白,能够很好的体会上者心意,让他来做此事,的确不错。

只是他是否愿意还在两可之间!”

“他会的!”梅说的很肯定,“史天泽最让人诟病的地方就是他和蒙古的关系,现在大宋上下谁不知道大宋和蒙古必将有一战?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就要早早表现,等将来大战的时候,他才能担任重职,以获取功勋,而这个职位就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好办法。只是我听说陛下也对他很看重,甚至亲自和他讨论政略军事,并委派了好几项困难任务,磨砺他地才干。这些任务他完成的都很出色,让陛下很满意,近日我打听到,陛下有意将他派到宋金前线,估计是想在灭金之时,让他担任一路主将。”说到这里,梅停下来,看向彩云。

“也好,表哥给我安排了如此为难的任务,我要求个助手也不为过吧?”彩云站起身来,写了一份军奏递给梅,“帮我发给表哥,另外让他催催军部,我要的耐寒火炮为何还没有送来!”

梅无奈的摇摇头,接过军奏,指指那份请示,问了一句:“那些人怎么办?”

“此例不能开,此事不可纵,将他们公开明正典刑,让那些受害人亲自参与监刑,并通报整个东北!”彩云的声音透出一股冷冽。

“你看看,什么都明白,却偏偏还拉我来诉苦,真搞不懂你!”梅不满的瘪瘪嘴,转身离去。

彩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苦笑:除了表哥,谁又能真正明白我?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一抹深沉的苦涩和落寞浮现在彩云脸上,让她感到一种难于表达地孤独和无奈。

赵彩云,这个外人眼中威风凛凛的火凤大将军,战无不胜的绝代名将,她内心的苦楚也许真的只有赵昀才明白。

……

……

彩云的军奏很快被送到建康,与此同时,我也接到蒙古在下半年要召开库里台大会,而窝阔台将要登上汗位。

这个消息和彩云军奏一起放到面前,让我抚摸再三,终于叹了一口气,让人将史天泽叫来。

“末将见过陛下!”史天泽精神不错,穿着一身大宋军服,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

“不用多礼!”我看了看他,沉吟片刻,突然说道:“你归宋已经快半年了吧?”

“五个月十三天!”史天泽回答地利落干脆。

“对大宋,嗯,换个问法,你认为大宋能够吞并金夏蒙三国,统一天下吗?”我紧紧盯着史天泽,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史天泽微微犹豫片刻,很肯定的说道:“末将认为,在陛下的领导下,大宋统一之势不可避免,唯一需要考虑地是蒙古草原广大,击败蒙古不难,但若想歼灭吞并,恐怕不太可能!”

我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走到史天泽身边,狠狠地拍了他两下:“别人都说你史天泽心思明白,能够体会为上者心,朕还要加上两句,识时断事,了然大局。不错,不错!”

史天泽连称不敢,逊谢不已!

我走了两步,突然停住,望着他,淡淡说道:“朕现在有两个职位给你,一是让你担任两淮翼骑兵统领,等将来大宋兴师灭金,你为一路主帅,相信功劳是少不了你的,凭借灭金功劳,你这一生荣华富贵可期。但对大宋来说,灭金只是收复故土,而朕新定下铁规,非开疆之功,子孙不得袭爵,也就是说,你的爵位到你为止,若你后人不肖,朝廷也许会看在你地功劳份上看顾一二,但若想更进一步,却是很难。朕这么说,你可明白?”

史天泽沉默片刻,肯定的说道:“末将明白,末将若去两淮,则今生地成就可能仅止于此,虽然也有可能享受荣华富贵,但却不能惠及子孙和家族。”

“就是如此吧!”我点点头,直接说道,“你和张柔他们不一样,很多人说过你和蒙古关系暧昧,甚至说你是蒙古人最信任的汉将,让朕在使用你地时候要做一些提防……你不用急着解释!”

我阻止了史天泽地辩解:“朕如果不信任你,怎么能让你担任一路主将?但有些事情,不是朕信任就能解决,比如说,你和蒙古人的关系始终萦绕在朕心头。你也看的出来,大宋和蒙古迟早有一

你不能在此之前让大宋上下都放心,若大宋和蒙你只能被闲置。朕不瞒你,若宋蒙真有大战,朕不会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毕竟你的过往,让朕很难完全相信你和蒙古能够完全断绝来往。”

停了一下,见史天泽正在认真倾听,并无任何不满或愤慨的表示,让我暗暗点头:“何况正如你所说,西夏和金国都不是大宋的对手,大宋真正的对手是蒙古。金国一灭,大宋的主要敌人就是蒙古,将来将士的功勋也需要从蒙古获得,你不能参与此事,获得功勋也就无从谈起。无功就无赏,所以朕说你若灭金,成就也就仅此。”

“还请陛下明示另外一条路!”史天泽估计也明白过来,很果断的说道,“就算让天泽去对付蒙古人,天泽也不推辞!”

我考虑了一下措词,缓缓说道:“不光是对付蒙古人问题,还有为大宋开疆地功劳。”说到这里,我略微停了一下,史天泽的呼吸明显停顿了一下,才恢复平静,显然动心了。

暗暗一笑,我接着说道:“你知道,朕现在让彩云在东北推行了多项措施,彩云本来做的很好,只是最近她觉得自己要整编训练火凤军团,防范窝阔台登基后的可能报复,所以她向朕要人协助。这是她的军奏,你看看!”我将彩云送来的军奏递给他。

史天泽接过军奏,匆匆浏览了一遍,神色明显一呆,好半天才惊讶的说道:“彩云公主竟然如此器重天泽,实在愧不敢当!”

“你不用妄自菲薄,成吉思汗,木华黎,拖雷,都是目光如炬,善于识人之辈,你能被他们看重,本身就能说明问题,另外,朕和彩云也不是目盲之人,何人才能如何也是心中有素。此一职位你确能胜任,同时也可以解决你自身的一大难题,让我大宋上下相信你的忠诚,对你地未来成就以及子孙后代都有莫大好处。要走那条路,你自己选择吧!”

我坐回软椅,静静的看着他。

史天泽几乎没多做考虑,很快就说道:“末将愿去东北!”

“你可要想好,一去东北,十年内将很难回来!”

“末将想好,末将此生既然托付给大宋,理当为大宋开疆拓土,建立百世基业!”

“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你!这是朕对东北的整体计划,你仔细看看,若有什么不懂,你可以问朕。

等到了东北,你结合实际,将这些东西一一实施,只要顺利,不出十年,东北就将是我大宋的东北!”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北计划递给他。

史天泽恭敬的接过,仔细观看起来,越看脸色越吃惊,到了后来简直是惊诧莫名,好半天才抬起头问了一句:“敢问这可是陛下地手笔?”

“是啊,朕这么做可有错漏?”我其实对这个计划也不是很有信心,毕竟这是我依照后世殖民模式,加上一些历史经验综合而成,到底成效如何,还很难说。

“计划大胆卓绝,想人所不想,言人所不言,天泽自问,在整个大宋,除了陛下,也无人可以做出如此计划!”

“不用夸奖朕,你只管说这个计划到底能不能实行?”

史天泽沉思片刻,很肯定的说道:“陛下的这个计划操作性极强,不过末将对东北地情况还不了解,所以不敢妄下推断,就目前来说,天泽认为,最难地部分就是陛下说的移风易俗,让所有异族说汉话,穿汗服,通汉俗。那些异族都是野蛮不逊之辈,若用刀枪反到好说,但若要慢慢教化,实在很难。”

“你看的不错,要想永久将东北收归中原大地,就要让那里生活地异族认同华夏。自古以来,开疆拓土,一是杀戮,二是教化。杀戮快捷便利,但容易反复,教化烦琐耗时,但却能收拢人心,可谓各有利弊。至于这个问题,朕也不能给出具体答案,可以讲个故事给你听。

有个人走在路上,他身上穿着一件棉祅,很是笨重。风和太阳打赌,风说他能吹下这个人的棉祅,于是他使劲地吹,结果这个人感到冷,就死命的抓住棉祅,无论风有多大劲,甚至把这个人都吹起来,这个人还是没有脱掉他地棉祅。无奈下,风对太阳认输,并说他肯定也不能脱下这个人的棉祅。太阳笑而不答,只是不断的将阳光射到这个人身上,不到半天,这个人就热的受不了,将棉祅脱下。这个故事能否给你什么启发?”

估计史天泽很少听过寓言故事,足足想了一刻钟,才恍然大悟:“异族野蛮而重利,与其用刀枪逼服,不如用厚利诱使其按照我方设想而动,只要时日一久,自然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陛下圣明,有老庄之智!”

我满意的点点头:“老庄寓言虽然精妙,道理深奥,但过于消极,对世人无益,我等凡俗之人,皆有名利之心,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只要明白这点,就没什么可怕的。”

史天泽心悦诚服的说道:“陛下高才,末将佩服,末将略做安排,就动身去东北!”

彩云催的很急,我也不好故做拖延,想了想,很干脆地说道:“朕特准你们三兄弟同去东北,另外,军部当初接收你的那些部下,经过汰弱留强,更换翼骑兵装备,重新训练后,合格的

万八千人,你将他们都带去,毕竟都是熟悉的部下,用的也顺手。不过,朕要提醒你一点,虽然这些人换了翼骑兵装备,但在作战上却受蒙古骑射影响太深,朕觉得你可以找到两种战法的长处,让这些骑兵的战力更能发挥。毕竟蒙古的骑射在很多方面还是不错的。”

史天泽一一记下,最后谢恩离开!

解决完彩云地麻烦,我又看了看草原上来的情报。

窝阔台和拖雷两人绝对不可能相安无事,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窝阔台也奈何不了拖雷,甚至就算他当上了大汗,也无法正大光明的处置拖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拖雷派出草原,让他的统治能够顺利深入草原,获得所有部族地承认。

而将拖雷支出草原的最好办法莫过于派他去征战,而此刻蒙古攻击方向有三处,一是西夏,二是东北,三就是辽阔的西方。有成吉思汗地遗言在,加上拖雷这个内患,窝阔台不大可能出兵西夏和东北,最大地可能就是西征。

蒙古的勋臣宿将死的差不多,也地确需要个威名足够的大将统兵才能让那些蒙古贵族放心,拖雷就是最佳人选,而且他和术赤关系很不错,就算术赤死了,拔都也要认他这个四叔。最重要地是西征是成吉思汗遗言提到过的,靠这个遗言上台地窝阔台肯定要拼死维护成吉思汗的遗言,就算拖雷反对,他也会想方设法将此事变成现实。

只要拖雷率军西征,无论胜负,他都难逃一死,区别只在于窝阔台想怎么弄死他。拖雷如果死在窝阔台手上,若再轻轻挑拨推动,那草原的内乱就将不可避免。

但若要达成这个目的,最关键的是窝阔台身死后的汗位问题……嗯,有意思,有意思。

我冷冷一笑,提笔用密码写了一封密文,通过秘密渠道送走。

神始三年,十月初的时候,蒙古汗国在斡难河边举行了库里台大会,宗亲,贵戚,勋臣,以及各部千户首领都出席了这次大会。

在这次大会中,有来自东北的部落指责窝阔台放任宋国劫掠草原,并以蒙古传统置窝阔台汗位是否合法的问题。监国大妃儿帖驳斥了这个说法,并拿出成吉思汗让众人所立下的字据为证,表明窝阔台继承汗位的合法性,同时竭力辩说蒙古现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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