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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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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风的话,犹如一根定海神针,瞬间就将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官员坚定起来,不少人想站出来为叶谦求情。

见此情况,我摆摆手,望着叶谦,淡然说道:“叶谦,朕不是怀疑你。在朕当初势力微弱,被史弥远等奸贼苦苦逼迫的时候,多亏你几次周旋,方能保朕平安,这些功劳,朕不会忘记。只是你身为巡查院掌院,却不能洞彻奸贼阴谋于前,多少有些让朕失望。不过你能在最后时刻察觉到不妥,将情况告知司马总理,也算将功补过。这次朕不赏,也不罚,希望你今后能够克尽职守,为朕巡查不法,惩处奸人,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微臣惭愧,今后定当誓死以报陛下!”叶谦愧悔交集,连连谢恩。

我对叶谦轻描淡写的处理,让殿内各大臣明显松了一口气,紧张疑虑的气氛逐渐散去。望着我地目光多了几分敬畏和迷惑,显然不知道我下面将要做什么。

微微闭上眼睛,酝酿片刻,才睁开双眼,缓缓扫视群臣,然后用高昂肯定地语调说道:“司马风,传朕谕。通告天下………史嵩之,杨士德二人大逆不道,阴结外敌,出卖军机,煽动叛乱,惑乱天下。其罪当诛。现革去一切官职爵位,九族之属,皆要问罪,嫡系凌迟,旁系处死!二人所属同党,一律同罪,本人凌迟,嫡系家属皆不可免,男子一律处死,女子发配有功将士为奴。不得有误!”

此谕一下。满殿震惊。大宋开国以来,因为宽待士大夫,从未如此残酷杀戮,大肆株连过。大宋一朝,皇位争夺鲜有唐朝那般残酷无情,就算偶有王子争位,对于押错宝地大臣也是流放了事。像我这种大规模处决文臣武将。可谓大宋头一回!就算朝廷政争的失败者,也多是流放。很少被杀!以至这些人,对我这道谕旨,感到极度的不适应,所有人面面相觑,似乎想说什么,一时又说不上来。

安静片刻,还是司马风硬着头皮站出来,略微有些气弱的说道:“大宋自开国以来,一直以仁义治国,那些官员虽然有错,但那些家眷亲属无辜,还请陛下秉怀仁义之心,只诛首恶,不要大肆杀戮,以免百姓不安。”

我看着他,一直到他有些不安的回避了我的目光,我才移开视线,转向他人。我知道他为何求情,他不光是为这些人,更重要地是为整个士大夫阶层。因为过于宽松地政治环境,让这些士大夫们有些任意妄为,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特别是宋室南渡后,朝廷上下出现不少主和派,甚至是投降派,为了打击主战派,经常会将宋朝内部地情报泄露给金国,导致宋军在前线屡屡遭遇挫败。

最为著名的还是南宋初年,韩世忠镇守扬州期间。朝廷派魏良臣、王绘前去金营议和,路过扬州。这两人是典型的投降派,经常干些泄露军情的事情。韩世忠接待他们后,将计就计,设下圈套,让他们得知假地军情,以为韩世忠撤营离去。等他们到达金营后,果然将假地军情当作机密情报说出,让金人将领聂呼贝勒以为扬州空虚,点兵前去偷袭,结果遭到韩世忠迎头痛击,全军被歼。魏良臣和王绘也因此被大怒的金兀术给囚禁起来,后来又被诡异的放回。关于他们到底和金国达成什么协议,以及为什么放回他们,没有记载,不过这二人回来后,官职都得到晋升,成为地方大员。

这些情况绝非一人独有,在宋金战争期间,大宋内部的泄密事件经常发生,各种绝密军情总是会古怪而离奇的出现在金国将领手中,这种情况是导致大宋几次大规模战役失利的重要原因。

远在我和史弥远二人较量的时候,我就发现史弥远和金国有某种特殊的渠道联系,虽然没彻底弄清楚这条渠道,但我却肯定,史弥远和金国可以有效的私下联络。孟珙的父亲,孟宗政战死,就是一次内外勾结,谋害将领地案例。

这些投降派官员为何这么肆无忌惮地泄漏出卖军机,以至被将领用做反间计的人选,其原因是多方面,在我看来,对他们的惩处太过轻松,也是一大主因。当犯罪的收益大于惩罚的损失后,犯罪就不可避免。就是因为太过宽待这些人,所以他们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司马风为其求情,不是为了他们,而是看出我想借机改变宽待士大夫的国策,担心引发不测后果。

他看的很准,但我此刻却是决心已下,错事能够被原谅,但坏事,一定要接受惩罚,而且是大于坏事得到地收益处罚。

盯着司马风看了片刻,直到他不自然地躲开我眼神后,才低沉而肯定的问道:“总理大人,朕想问一句,天下是民户多,还是官户多?”

司马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民户多。”

“哦,那应该以何者为重?”

“自古有言,得民心者得天下,当然应以民户为重。”

“说地很好,那是朕的将士多,还是这些犯官家眷多?”

司马风脸上露出迟疑,好半晌才无奈的说道:“是将士多。”

“那这些人出卖军机给蒙古,让我众多将士无辜丧命,勾结蒙古刺杀朕,险些让朕回不来,弃我大宋民众如草芥,又该如何定罪?”

司马风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司马风!”我突然大喝一声,让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答道:“微臣在!”

“朕命你为行刑官,将这些国贼处决,并将其罪行公告天下。”

司马风露出挣扎为难的表情,好半晌,才泄气的说道:“微臣遵旨!”

我点点头,扬声道:“因为朕不在京中,这些犯官又阴谋攻打皇宫,劫持皇后,事情危急,所以国安院才紧急动手,将这些官员秘密拘押,以至造成诸位臣工的不安。朕在这里可以保证,只要诸位臣工能够谨守本分,不要胡作非为,这样的事情就不会落到你们身上。诸位可明白?”

“微臣明白!”

底下群臣齐齐恭身,表情自然一片赤胆忠诚,万死不辞。

对这些表情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我到不会太过在意,只要他们明白,有所戒忌,我的的目的就达到了。

目光扫视两遍,突然一笑:“诸位也不用如此紧张,今日乃是朕得胜还朝,应是举国欢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还是不要多谈……朕听说,皇家大剧院安排了一场大戏庆祝,今天游街,诸位臣工也累了,回家休息休息,晚上陪朕一起去看看大戏,放松一下!”

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被我这话冲淡了不少,众多大臣说了一些套话后,我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将要走进后殿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道目光投注到我身上,循着感觉望过去,一双黑白分明,清澈深邃的眸子出现在我视野中…………是墨如兰,建康的民事大臣!

微笑点点头,转身隐入后殿!

第十八集 第二章 其乐融融

回到寝宫眠月宫的时候,姿儿,念雪,小筠,竹已经等候在门口,见我归来,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一阵莺声燕语的责怪和怨怼,让我好一阵解释,才算过关。

经过上午的游街,中午的问政,此刻已经是下午时分,这期间,我是水米未进。也许是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我并没感觉到多少饥饿之感…………在见到正厅的饭菜前。

一进正厅,我就先闻到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让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举目向桌上看去。

洁白的瓷盘配上美丽的菜肴,色泽鲜艳,香味飘溢,就像美丽的艺术品,让人看着就舒服。

不等她们开口,我就坐到桌旁,招呼她们坐下用膳。姿儿靠坐在我左边,念雪坐在我右边,小筠和竹两人站在我身后,我有些不悦的看了她们两眼,才让她们勉强坐到我对面。

“好久没吃到念雪弄的饭菜!”我吃了一口青菜,细细体会那种熟悉美味,良久才感叹出声,望着念雪,柔声说道,“朕自从离京后,虽说不上风餐露宿,但也是粗粮随口,颇不习惯……念雪,你知道朕那个时候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念雪没有说话,只是用泛红的目光柔柔的看着我,就像最幽深美丽的月光,轻轻的,带着不可抗拒的幽怨和思念,直沁入心,让我怜意大生,抓住她的小手,温和专注的说道:“那个时候,朕最后悔就是没带上念雪给朕做的零食,让朕好生后悔!”

“陛下,陛下……”念雪再度激动起来。一把扑到我怀中,嘤嘤痛哭起来。

我轻轻的抱住她,心中极为歉疚。虽然同为岳家子女,但念雪和岳风、望雪、梦雪、岳雨四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甚至可说背道而驰。岳风他们身上,有一种执着地信仰和坚韧不屈的精神,也许他们的性格在外在表现上不一样。但其内在核心却是惊人的相似,也许这是他们岳家深入血脉的传承。

念雪也有信仰和坚持,但她本性却是多愁善感,甚至可说就是一个小女人。心地善良,对人和气,但对居家过日子。却十分在意和精打细算。甚至可说斤斤计较,这和她哥哥姐姐的性格截然相反。她少了岳家特有的刚强,却多了几分女人地柔弱。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每当我想起这些,总是对她越发怜爱。

在我心中,她就是一朵藏在荷叶中的莲花,清丽淡素,洁白可心,但却经受不了多少风吹雨打。这次亲征前,和她没说几句话。就匆匆而去。连她为我准备的零食都没带上,以她柔弱的性子,不知会委屈成什么样?

想起这些,我就感到无比的愧疚和怜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感受着怀中地起伏,一种不可遏制地满足感滚过全身,让我感到全身发烫。难以自抑。抬眼望去,姿儿她们全都痴痴的看着我。就像要把我的样子篆刻到眼底,又似乎直到今天,还没看清我的相貌,需要再度确认和铭记,那眼中透露出来的深情,差点把我融化。

我不知道满足和幸福到底如何区别?击败铁木真,我感到兴奋,感到骄傲,更感到轻松,但我却没有如今的充实,更没有这种全身心的投入,没有算计,没有比较,只有接受和包容。或许这就是幸福,和心爱的女人坐在一起,说说家长,拉拉里短,笑中带喜,喜中有酸,感受快乐,明悟生活,这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真希望活在这种幸福中,永远不会改变!

怀抱着念雪,我感到一种深深的依恋,姿儿她们无声地爱意眼神,让我充实无比,感到真实确切地幸福。这种幸福让我满足依恋的同时,也让我有种淡淡的不真实。心底开始隐隐担心这种幸福不会长久,最终只是人生一段浅浅的历程,就像一个美妙的梦,梦醒后,什么都不会留下。

难道幸福对我而言,真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经历吗?或者,我真的不配得到幸福吗?这种想法让我感到深深不安和愤怒:

就算这种幸福是我生命中地过客,我也要让她留在我身边,就算这种快乐只是稍纵即逝地美梦,我也愿意常睡不醒。如果过客终归要离去,美梦始终要清醒,我愿意是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也许这个世间真有心灵相通,默默地祈祷还没结束,念雪突然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却倔强的抬起头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念雪愿意一辈子陪着陛下!”

我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温声说道:“那是肯定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以至无穷远的将来,你都会被我预定,谁也抢不走……不信你问竹去。”

一具柔软温热的女体靠在我背上,是姿儿,我反手将她拉到身前,肯定的说道:“你也一样!”随即我抬起头,望着小筠和竹,霸道无比的吼了一声:“你们都一样,谁都不准离开!”

吼声中,我抱着念雪猛然站了起来,肯定坚决的说道:“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双臂将永远为你们遮风挡雨,我的胸膛将永远是你们最安全的港湾,我的肩膀将永远为你们承担一切艰难威胁……直到我们年华老去。我会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的爱护你们,会像珍惜自己身体一样的珍惜你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们会和朕一起,见证一个伟大帝国的诞生,我也会和你们一起,完整一个和谐家庭的生活……我们将来要一起踏遍山河,赏遍美景,我们要去北地无垠的大草原,要去南方无尽的大森林,还要去东边看海,西边看山。一直到永远,永远……”

我轻轻低下头,却看见念雪媚眼如丝,爱意绵绵的望着我,身躯竟然不安的扭动起来,双眼渐渐蒙上一层雾气,水汪汪的勾人。让我心头一热,再也忍不住,对竹使了个眼神,双手一使劲,将念雪横抱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

一脚踢开房门。将满脸红霞地念雪轻轻放到床上。还未有所动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挣扎讨饶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一脸坏笑的竹将小筠拖了进来,后边还跟着脸带羞色,垂头不语的姿儿!

&Qī&我哈哈大笑,长身而起,将小筠一把抱住,也放到床上时,眼角却瞥到竹想逃。不容分说。大手一伸,也将她拉上床。开始她还想挣扎逃离,却被心怀不岔的小筠一把拉住,两人一阵纠缠,反滚进床里,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挣扎不起。

&shū&转过身去。将脸如飞霞。进退不得的姿儿拥抱入怀。看着她布满红晕,鲜嫩诱人地双颊。我轻轻用额头碰住她,温柔无比的说道:“姿儿,我好想你!”

&ωǎng&姿儿娇哼一声,身躯一软,瘫在我怀中,浑身竟然如同没半分力气一般,绵软如棉,让我心头一荡,将她轻轻抱起,大步走上床榻……

寝宫的床榻是特制的,虽然上面躺了四人,但却不显得拥挤,还多有盈余。我没有急吼吼的爬上床,而是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们,这是我地女人,这是我可以放纵自己地感情,卸掉一切伪装的港湾。

男人和女人,自亘古以来的缠绵纠葛,不是从我开始,也不会至我结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床上的女人,将是和我共度一生的爱人和伴侣,我和她们实为一体,分开任何一方,都将产生难于忍受的疼痛。

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体香扑面而来,醇美诱人,沁人肺腑!

我无比温柔的看着床上诸女:念雪脸色羞红,双眼紧闭,额头上还布满一层香汗,几点洁白轻咬娇艳欲滴的红唇,若含羞的兰花,清香动人;小筠双目湿润,如怨似怪,欲说还休,见我望来,娇羞地偏过头去,不敢看我,健美挺拔地香躯不自觉的发出微微颤抖,如躲进沙堆的鸵鸟,娇俏可爱;竹的眉眼之间春色浓浓,红艳艳的俏脸上少了以往的文静秀美,多了一些含蓄柔媚,秀目半合中,透出丝丝火热,如泣如诉,情意连连,让我不克自制,心荡神摇。

强自按奈住冲动,转眼看向姿儿,却蓦然发现,她正深情无限的看着我,没有躲避,没有退缩,就这样直视着我,带着丝丝缠绵,带着浓浓春情,就像一根根荡气回肠地情丝,轻轻柔柔,飘飘荡荡,编织成一张巨大地网,让我心甘情愿的投进去,不想挣扎,也不想躲避,只想静静地呆在网里,过此一生……

看着各具风情媚态的四具美体,我终于心防失陷,不再忍耐,翻身上床,在一片片娇哼喘息中,剥开层层花瓣,露出美妙玲珑的花蕊……声声动人心魄的轻吟让我魂骨俱消,心神荡漾……不可自持中,属于春天的激情终于弥漫整个寝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满足的长出一口气,多日积聚的欲火一扫而空,一股舒爽的疲惫让我有些倦怠的躺倒在床上,紧挨着我的姿儿轻轻的抱住我,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躯体,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快乐,幸福的感觉溢满全身。

或许是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我还没从慵懒中恢复过来,外面的女官已经隔门提醒:皇家大剧院的节目就要开演,若还不出发,可能会迟到。

这个声音让我们全都发出不悦的哼声,随即互相看了一眼,顿时又大笑起来,小筠有些埋怨的说道:“也真是,陛下才刚回来,难道这些大臣们就不体谅体谅陛下!竹突然轻笑一声,望着一脸幽怨的小筠坏笑道:“哦,你也知道陛下才回来,那刚才又是谁紧紧缠住陛下……啊,我不说啦,放过我吧……咯咯……好痒……雪贵妃,啊……雪贵妃救命……”

竹眼见被小筠抓住软肋,全面落入下风。只好向念雪求救,念雪平素同竹和小筠的关系都极好,左右为难下,只好捂住耳朵,将头埋入枕头,装没听见,让我看的好笑。

“陛下。今日大剧场的表演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景,陛下若错过,可不要后悔哦!”就在二人笑闹中,紧挨着我的姿儿在我耳边轻声淡语,热热地气流轻轻抚过脸颊,让我麻痒痒的很是舒服。一时眯缝着眼睛。专心享受起来,没听清她说什么。

眼见我没反应,姿儿又说了一遍,才让我清醒过来,想起这场表演是姿儿安排的,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到底有什么稀奇的,先说说看。”

没想一向百依百顺的姿儿却罕有的卖了个关子,神秘地笑道:“陛下去了不就知道,妾身要是先说,就没意思了!”

我还从来没见过姿儿如此神秘的做一件事情。不觉兴趣大增。对剧场的表演感到一种期待!

“起来吧,不要闹啦,要不要陪朕去看戏?”

“陛下,我看还是先沐浴一番再去吧!”姿儿有些羞涩的轻轻建议道。

看看身上的汗水痕迹,轻轻一笑,不再多言,吩咐宫女去放热水!

为免她们尴尬。我先起身走进浴池。

浴池很大。足够十几个人洗澡,此刻池中已经放满水。蒸腾腾的热气弥漫全屋。让人有种闷热地感觉。我喝退一边地宫女,用手试试水温,有点热,但却不烫手。将腿放进去,正好可以感受到一种滚滚的热气在身体中萦绕,又不觉得难于忍受。

见如此舒服,我干脆将整个身体都浸进水中,只将脸孔浮在水面上。

正在我舒爽无比的时刻,突有所感,睁开眼睛,身穿一件小亵衣的竹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没等我说话,竹就走下水池,抽过一条毛巾,细心的帮我擦拭起来。

玲珑秀美的躯体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摇晃,起伏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不时偶有泄露地春光,让我大饱眼福,不觉有些心摇神荡,伸出一只怪手,突然地穿进她的衣襟,握住胸前的绵软动人。

正专心致志为我清洗的竹突遭袭击,娇呼一声,浑身一颤,一个站立不稳,半软倒在我怀中,目光痴迷,小嘴娇喘,竟是动弹不得。

我心头大乐,正要上下其手的时候,小筠突然推门进来,走动的脚步声让竹突然清醒,娇嗔的斜了我一眼,双手按住我地肩膀,想要站起身来。刚站起一半,却是突然一个腿软,又倒进我怀中,此刻小筠已经来到水池边,若隐若现地水雾下,她并没看清楚竹的倒跌,却在模糊中见她坐在我怀中,顿时笑了起来。

这时念雪地声音也传了过来:“小筠,你在笑什么?”

小筠古怪的看了看正从我怀中挣扎站起的竹,突然捉弄似的说道:“有人在这里和陛下鸳鸯吸水,羡煞旁人啊!”

“啊……”边问边走进池边的念雪惊讶一声,有些古怪的看着池中,“不是要帮陛下清洗吗?怎么还鸳鸯……哎呀……”

没等她说完,我和竹就心有默契的一人一个,将她们全都抓进水中,一时水花四溅,欢笑嬉闹不绝于耳。等到姿儿懵懂的走进来,没等她开口询问,念雪也把她拖了进来,一时水波荡漾,惊声告饶响彻整个浴室……

这场香艳的洗澡让我刚刚有些恢复的精力,又被耗费一空。

我从浴池出来后,竹和小筠亲自帮我打理,将我从头到脚,细细的梳理一遍,让我整个人显得神采焕发,精神昂然。

等诸女也洗漱打扮后,我们一起来到外厅。此刻那些饭菜早已被重新热过,虽然比起先前有些逊色,但也是极为勾人肠胃。“念雪,这是你吩咐的吧?”我从桌上收回视线,看向有些娇弱无力的念雪。

“是啊,念雪见这些饭菜都没怎么动,浪费怪可惜的,所以就让人热了一下!”念雪睁着那双认真的大眼睛,很是坦然的说道。

姿儿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却被我安慰的拍拍小手,笑着说道:“念雪真是皇宫的好管家,大家坐下来吃,念雪做的,没的说!”我当先坐下,首先动筷。

其他人见我没生气,也没多说什么,陪我坐下来。吃饭间隙,我也没遵守食不语的戒条,不住的和姿儿她们说些笑话,念雪开始还在抗议,可当自己也被逗乐后,笑的比谁都欢。

一顿饭吃的笑语纷纷,其乐融融!

吃完饭后,我们稍微收拾一下,就准备出发。

刚走出眠月宫大门,就看到久违的菊,正满脸严肃的等候在一旁,见我出来上前一步行礼道:“见过陛下!”

我高兴的走过去,大声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朕怎么没见到你?”

菊严肃的脸上似乎有了些笑意,稍纵即逝,淡淡说了一句:“属下刚才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出宫去了。”看看四周,略带些冷然说道:“属下有些事情需要和陛下单独汇报,不知陛下是否有时间?”

皇宫之中,菊的地位虽然不显赫,但却是掌握外部所有情报的人,她既然要和我单独说,可见有些东西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看向姿儿,还没说话,她就体贴的拉住念雪她们,柔声说道:“念雪她们和妾身坐一辆车好啦!”

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让我还有何话可说,略带些歉意的笑了笑,转而对菊道:“你跟朕来!”话一说完,就走向前边不远处的马车!

第十八集 第三章 有所必为

马车内部的空间很宽大,各种装饰点缀也应有尽有,虽然不算华丽奢侈,但也算堂皇大气。

我斜坐在软椅上,望着对面的菊,微笑着说道:“要不要喝点饮料。”一边说,一边从手边的小柜中拿出一瓶果汁,橙黄色,是用橙桔压榨而成。

“陛下自用即可!”就算是两人独处,菊脸上的表情也没多轻松,还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显得严肃认真。

这就是她的性格,有正事的时候总是很严肃。

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口,酸甜酸甜的,很是爽口。赞了一声,望向菊,等待她的下文!

菊略微考虑一下,才缓缓说道:“陛下可知白女的最近作为?”

一听事情牵涉到白女,原本还有些悠闲的表情瞬间转为严肃,放下手中的果汁,冷然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白女在陛下未回京的时候,指使郭风将军私下杀戮,连魏了翁都被其秘密处死。属下不知她想干什么,故而前去调查一番,发现许多不同寻常的事情!”菊拿出一份密档递过来。

我有些不解的接过密档,翻开一看,上面的记录比白女呈送给我的要详细的多,不再是大略的数字,而是实实在在的涉案人员名单。

在夜来的秘密行动中,白女指挥郭风,以叛国,谋逆,通敌,渎职等等诸多罪名。将建康三百多家官员贵胄悉数抓捕,还有二百多家官员豪门因为各种各样的怀疑而被抄家,家产全都充公,缴归国库!还有十多个为祸地方的恶势力被连根拔起,无一遗漏。

这只是建康上层的一次人员变动,对普通百姓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影响,所以我对此到没多少担心。何况这里面有些人。从临安时代起,就做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有些人,根本就是金国和西夏地间谍,处理掉他们,算是为大宋除了一大祸害。

在这份密档上。就写有不少百姓对这次行动拍手称快。特别是对那些恶势力的处理,更是让他们叫好不已。

根据初步估计,建康的官员至少缩水五分之一,虽然因为爆发时间还短,司马风等人采取紧急补救措施,暂时还没有影响朝廷的正常运作,但这样的情况不能长久。不过我对此早有安排,一直负责培养新官吏的梅已经到各地去视察手下那帮人的工作地情况,等她回来,相信会带回一大批朝气蓬勃。肯拼肯冲的年轻官员。就算他们因为年轻。阅历浅,没有多少经验,但大宋现在最怕的不是官员没经验,反到是经验太多,导致改革难于推行!

现在不怕官员在改革中犯错误,就怕官员因循守旧,导致内政改革失败。

我虽然在议政殿上要求对那些人凌迟。族灭。但在实际行动,我并没有放任杀戮。估计会被直接族灭的不过十三家。因为这些人要么是出卖过重大机密,要么本身就是叛徒奸细,相比于他们造成的损失,族灭都算便宜他们。

其他那些人,因为跟着为首之人,多少做过一些损害国家,出卖民众,贪赃枉法的事情。我相信这其中不少人都不明白他们做地那些事情会造成什么样地后果,但这并不能减轻他们的罪行。比如有个后勤部门的军官,他也算是从两淮时代跟随我的老人,因为收受了贿赂,将一些来历不明的货商安排进后勤部门的运输船队中,后来查明这些货商是蒙古奸细!

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锒铛入狱的官员还有很多,就算受诛的只是本人和嫡系亲属,其处决人数也将接近一千多人,被流放的更是达到数千人,绝对称地上建康政坛地一次地震。

就算有这么多人,我也没多少不忍之心,因为他们的行为,随便就可以造成数万甚至数十万百姓的流离失所,大批将士战死沙场,有些严重的,甚至可以让某些军事行动失败,导致丧地辱国,那损失,就不是简单死多少人能够算出来的。

他们现在很可怜,可当初他们做下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因他们受害的百姓和将士有多么可怜,有多么无辜?

放下密档,我有些不解地看向菊:“这上面地事情大多数朕都知道,就算没这么详细,但主要人员的罪行都清楚。白女地作为并没什么错误,为何你会感到疑惑?”

“难道陛下不认为,就这样处死魏了翁是否太过?毕竟他是当代理学大师,门下学生无数,若因此惹的民众骚乱,只怕不妙。”

“魏了翁?”我哼了一声,“此人虽没有实际的卖国行为,但池静心叛变,主要是因为他,而池静心胡乱散播谣言,差点导致西北前线出现兵变,引起严重后果,如此行为,实在是罪不容赦!仅杀他一人,实在是便宜他。”

菊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陛下所说,也是事实,但魏了翁毕竟在朝廷内外,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就这样秘密处死,若被人知道,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我冷笑道:“这么做是不妥,让朕说,应该将他的罪行公布出来,让天下人看看,这个所谓的道德宗师到底做过些什么。菊,此人的影响才干的确是有,但因为他,差点导致西北大战失败。既然此事的源头是他,无论过程发生如何改变,他都脱不开关系。无论为国还是为人,朕都不可能放过他,白女很清楚此点。”

菊严肃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遗憾,无奈的说道:“就算魏了翁罪不容赦,但真德秀也被白女拘禁,难道陛下也不肯通融一下?”

魏了翁和真德秀两人都是理学大师,换句话说,和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而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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