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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只鬼-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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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也就不用送了。”
这就是毫不客气地逐客了。
我失意地挽着水修跟他们道别。
一整个晚上,我都不开心,想到宫楠对贝贝那么看重的态度,还有,她对未来的不在乎,简直是自相矛盾。
我想不通,而且愤怒。
“真是的,为了出名,爱人不能公开承认。现在,连孩子都不要了!当明星干什么!“我发着脾气。
水修也一直皱着眉,好半晌,他才跟我说:“丢丢,贝贝身上不对劲,有阴气。”
什么?
我惊呆了,正在举着枕头狂砸的手停在了那里。
怎么会呢?贝贝是个活人,而且是,生机最旺的小孩子,她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次日,宫楠的美容沙龙准时在酒店举办,身为向广大女性展现了奇迹的主人公,宫楠一出现在酒店,就被带着各种目的的女性给围住了。
我看了看,她的女儿贝贝并没有被带在身边。
水修了然地呼叫了在监控室的刚子。
“师傅,师爹,那个贝贝,被保姆带着,在他们的房间里。”刚子的声音里充满笑意,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们乘机,赶紧去找贝贝。
这的确是个好机会。
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她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我想着贝贝可爱的面孔,还有她每次见到水修和我,那开心热情的小招呼,心里就一阵愤懑。
我绝不会允许有人,迫害这个孩子。
很快,我们到了宫楠住的总统套房门前。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宫楠带来的保安,我们以们酒店经理,过来照顾贝贝为借口,蒙混过去。
手指刚按上门铃,一股冰冷的寒气,如同电流,击穿了我的手指,蔓延到四肢百骸。
好冷。
整个人好像掉入数九寒天。
这很不正常。
我的心里越发狐疑。
“叮咚——”
“叮咚——”
小保姆应声而出:“谁呀?”
她做贼似的,从门内探了半个脑袋出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名片递过去:“我们是这个酒店的经理,和宮小姐是朋友,过来帮她照顾贝贝。”
我眺望着她的身后,贝贝似乎玩累了,她正歪躺在地上的玩具中间。
那个保姆却把门一合,堵住了我的视线:“谢谢,不过贝贝已经睡着了。”
奇怪,她怎么如此戒备?
她越是这样,却越让我觉得好奇。
第二卷灵魂碎片 第二百六十九章:贝贝被害
我假意微笑,暗中却是偷偷握了一下水修的手,示意他伺机行动:“好吧,那我们之后再来打扰了。”
保姆略显慌张的脸色,顿时沉静了下来,似是因为我的举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有问题!
我神色一凛,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水修趁其不备,一掌推开了房门。
一股冰森的寒气,随着房门的大开,扑面而来。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满是冷气的停尸房。
房间里,窗帘被拉上,只依稀从帘缝中透出一线阳光,自窗子顶端,一切而下,将房间,隔成灰茫茫的两半。
贝贝穿着可爱的白色泡泡袖羊毛连衣裙,安静地躺在玩具正中间。她的脸色青白,眉目间还有丝丝缕缕的黑气缠绕。
一只黧黑的童子鬼,趴在她的身边,将满是黄色尖牙的大嘴,凑在她的口鼻上方。
白色的阳气,从贝贝的鼻孔中冉冉升起,渡向童子鬼的口中。
它显然是在吸食贝贝的精气。
小小的小少女,身子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紧跟着嘤咛一声,抽搐地抖动着。
我浑身的血,一瞬间就被这个可怕的画面,给冻结住了。
童子鬼发现了我们的闯入,停下了吸食精气的举动,恶狠狠地朝我们龇起了满口利齿。
水修率先回过来深,他一个箭步跨过去,伸手就去捏童子鬼的脖子。
童子鬼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和水修打在了一起。
而被我扣住双腕的小保姆,却就像是嘴里被人突然被人塞进了一只尖叫鸡,一边尖叫起来,一边疯狂而张惶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攥紧了她的手,逼问道:“你问我想干什么?那你又想干什么?那个童子鬼哪里来的?”
“我,我……”小保姆被我的气势吓到,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说出来;“这个,不是我弄来的。我只是负责照顾它。”
“照顾它?只是?”
保姆推诿责任的字眼,让我的怒火,更上了一层。
我拽住对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拖到孩子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你干得好事!”我强压着她的脖颈,让她正对着贝贝的脸孔,“你只是照顾鬼!你看看他把孩子还成什么样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孩子!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我强制性的把她的手放到孩子的脸上。因为失去了生气,贝贝的脸冷得就像死人一样。浓烈的气死让吓得保姆的手直哆嗦。
“你知道他的脸为什么这么冷吗?因为他的阳气都被吸走了,这是被你害的你知道吗?”
我拎着他的领口,冷森森的说着,向他肆意的释放着我的恶意。
小保姆果然承受不了的崩溃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害她!是宫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呜呜……”
宫楠?她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女儿?
我狐疑的看着保姆。水修我和童子鬼的战斗,已经进展到了尾声。童子鬼一个闪躲慢了
,就被水修用符咒困了起来。
一道道幽蓝的光芒从符咒中射出来,整一个正方形的光笼,然后缩到了水修的掌心。
童子鬼一抓护栏,与护栏接触的地方就被烫得吱吱作响。
他住在符咒牢里,穷凶恶极的朝我们,呲牙恐吓着。
我心里有气,反手对笼子就是一敲,仙威跟着朝他压过去,童子鬼立刻消停下来,噤若寒蝉地缩在笼子一角里。而后跟水修说:“水修,你快看看贝贝!有没有办法救她?”
水秀过来,抓起贝贝的手腕,探了探她的脉搏,然后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别担心,我们来的很及时,贝贝只是阳气失去的太多了。”
他慈爱地摸了摸贝贝的脑袋,抱起她,走过去把窗帘拉开,把她放在窗边的椅子里。炙热的阳光,落在了贝贝的身上,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
“丢丢!”水修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把小保姆绑了,这才走过去:“我能做什么?”
水修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这孩子被鬼气侵蚀了,身上阳气又非常弱,所以我身上的气不能再渡给他了。需要借你这些半仙之体,输一些阳气给她。”
他凑得很近,略带一点温暖的气息,直直的喷在我的脸上。要不是他黝黑的眼睛里,满是认真,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逗我了。
“好,可是我要怎么做?对她哈一口气?”
他略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贝贝只是平凡小孩,不会采气之术,所以要有我从你那里采过去,再渡给她。”
啊!?
水修不说我几乎都忘了,作为鬼,他也是会吸阳气的。
不过因为他一直修炼正道,而且平时一直都是做好事的,所以我从来没看过他使用,但凡是鬼都会的负面本能。
水修是在尴尬着点吧?
我大约能了解,男人嘛,总是希望自己是老婆的英雄。他不希望,在我眼中,留下任何负面印象。
“水修,一切为了救孩子。不就是些阳气,我hold得住。”我一语双关地说,双眼极力温柔的看着他。
水修点点头:“那我开始了,会有点不舒服。”
说着,他红唇微张,凑近了过来,在大概离我还有半拳的位置停了下来。
我能清晰的看见他闪着珠光的牙齿,柔软可爱的舌头,他口腔内的芬芳气息扑面而来,让我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然而不懂我有些什么旖旎的想法,水修原本有些温暖的气息,陡然一变,冷得就像一盆雪水,在三九寒天,兜头朝我泼了下来。激得我浑身打了个激灵。紧接着,我感觉到,四肢百骸里的暖气,汇成一股股细流,聚集到我的鼻口耳里,飞了出去。
它们像烟一样,在我的注视下,涌向了水修。
我的手脚越来越冰,连骨头,都冷得生出了密密的痛。哪里是一点不舒服,根本是要命。
我的鼻涕都快下来了。
为了不出洋相,我拼命的吸着,挽留着那些蠢蠢欲动的鼻涕。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影响了水修,他也用力起来,嘴里还说着:“丢丢,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然后……
然后……
幸亏他一向反应迅速,避开了那条晶亮之物。
那东西又拍回到我的脸上。我僵化在原地,尴尬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朝哪儿摆好了,只觉得眼泪都快委屈地掉下来了。
水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恼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幽怨的瞪着他。
他强忍着笑意,掏出餐巾纸,帮我擦了擦鼻涕。而后打量着我,片刻,还是没忍住,再次笑起来。我气的恨不能要上去咬他:“快救人!”
他吧唧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而后对准贝贝的口鼻,将阳气传了过去。
随着阳气的涌入,贝贝苍白的小脸开始有了血色,胸口也有了明显的起伏。
我抱着手脚,捧着一卷卷子,一边抽着溜溜的鼻涕,一边满心感动。
满室都是小女孩小小而平稳的呼吸声。
让我不由想起了宝宝。
宝宝睡着了,也是这个样子。
我正在想宝宝,门突然被打开了,一阵喧哗,同时涌了进来。
“柳姐,今天……啊——,贝贝!”
宫楠和经纪人的商谈,嘎然而止在她发现我们的尖叫声中。
经纪人柳姐反应很快,她迅速的关上门,将保镖拦在了门外。
她这个举动,让我心里又是一沉。
正常情况下,很多人乍见此刻客房里的场景,应该都会怀疑,水袖和我图谋不轨。毕竟,保姆可是货真价实被绑着呢!
可是这个经纪人的第一举动,竟然是关门。这说明,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放了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东西。
这里除了那个童子鬼,还有什么,让他们不能见人的呢!
我冷笑一声,擤了把鼻涕,冷眼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的吵闹声惊醒了贝贝。
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水修,小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无限灿烂的笑容,亲昵地喊道:“水修叔叔!”
宫楠大步走过来,拨开水修,紧张地抱起贝贝,检查了一遍,确认她没事之后,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狮一样跟我们怒吼:“你们闯进我的房间,对我的女儿想干什么?!”
那个姓柳的经纪人,一边帮保姆解着绳索,一边声色俱厉地说:“你们还绑了小赵,是想威胁恐吓我们吗?你们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我们会发出通告,并将贵酒店告上法庭。”
说着,她又伸手,想去揭掉困住小鬼的符咒。只是这个哪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她的手指刚挨上符咒,只见一条细小的电蔓从笼子上一跃而起,朝她直扑过去。
要不是我看着她朝笼子走过去,就提前准备了结界,看准时机施放过去,她一准变成烧烤。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斜睨着她,语气比她们还不友善。
看宫楠也是十分紧张贝贝,可是,她为什么就没发现,自己养的小鬼,一直在吸食贝贝的阳气呢?
作为母亲,怎么可以失职到如此地步?!
水修走过去,将笼子和小鬼收起来,团吧团吧,变成一个光点,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宫楠和柳小姐,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害人的厉鬼,对于你们十分危险,我带走了。”水修说。
她们张大嘴巴瞪着水修,好半晌,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柳经纪人一脸厉色地斥责水修:“我看是你们想侵占这个小鬼吧!这是我们的小鬼,把小鬼还给我们。”
第二卷灵魂碎片 第二百七十章:他看了我
我真是,再也忍不下了。
“你们的小鬼?侵占?呵呵!”我上前一步,直视着宫楠的双眸;“你看看贝贝印堂,还有她无神的眼睛!你知不知道,贝贝今天差点就被这个小鬼,吸干了精气而亡。”
童子鬼,在泰国,被称为古曼童。它擅长给供奉它的人带来一些财运。
但是,它同时也是一种占有欲最强的小鬼。
在给主人带来好运的同时,它相对的,也会要求主人独占性的宠爱。作为早夭甚至不能出生的孩子,最嫉妒的就是活着的孩子,尤其是供奉它们的主人孩子。
贝贝是宫楠的亲身女儿,童子鬼怎么会不吃醋。这种事情,肯定以后还会发生。
宫楠故作镇定地回应着我的目光,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在胆怯,心慌。
我哪里肯放过她,继续上前一步:“如果不是我们来得及时!如果不是我们输了阳气给她!你是怎么当妈妈的?”
一声声的质问中,宫楠的脸色变得惨白。
贝贝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惶恐,她挥舞着小手,推开我:“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这是我的妈妈!丢丢阿姨坏!”
她像个小骑士一样,张开手臂,气势汹汹地保护着母亲。
我看到心疼和眼泪,在宫楠凝视着贝贝的眸子里流转。
可是,等了许久,她却仰起头,用一种坚定而无悔的眼神,跟我们说:“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女儿。我不会起诉你们,合作继续,可是,这个小鬼我必须留下!”
她和我们对峙着,一场无声的厮杀,在我们彼此间的空气里沸腾。
她寸步不让。
我却不能因为一时相争,而让她离开我们酒店,失去对她的监控。只能把小鬼交还给她,而后郁郁地离开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将贝贝视作生命的她,却在明知道会伤害到贝贝的情况下,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难道,一切都是她在演戏?她根本不爱贝贝,只是,贝贝对她有别的用途?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想一个母亲的行为,但是对于她,我实在无法不用我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我们走到门口,我还是没忍住,回头喊了一声宫楠:“宮小姐。”
她戒备地瞅着我。
“这种小鬼,真的很危险。如果你爱贝贝的话,请务必将她们隔离开来。”我郑重地说。顿下,又补充说;“贝贝的脸上已经有些死气了,即使你能控制着小鬼不再害她,可是小鬼身上的阴气,也会无法避免的侵蚀贝贝……”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片刻,说了一句:“劳你费心了。”
我叹了口气,和水修一起,无奈地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的眼角,似乎瞥到,宫楠低头亲吻贝贝额头的瞬间,她的眼里似是有泪滑了下来。
只是,不等我确认,门就被关上了。
水修和我一路无话。一直走到我们自己的房间门口,水修才跟我说道:“或许,她是有什么苦衷吧。”
我浅浅地笑,靠在了他的身上。
心里,怎么也无法认同。
孩子之于男人,与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怀胎十月,我们将自己的血肉,生命,青春,供奉与之。他们是我们骨血里的骨血,比我们自己更珍贵。
回到房间后没有多久,我们收到刚子的通知。
宫楠刚知会我们,十七楼开始进行封锁。
沙龙要正式开始了。
水修在房间里盘腿坐下,闭目感受,我们之前派人在宫楠于本市的别墅里安下的传送门的术法波动。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告诉我,一共是二十几个人。
看这些人的打扮,非富即贵。也不知道,龙爷的人在不在里面。
可惜,因为宫楠在走廊里摆放的花草型灵能监控器,我们不能侵入十七层,及时知道,龙爷究竟要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进行阻止。
我焦急地在楼下等待着,一想到,他们很有可能,被心中的希望所驱使,跟龙爷做了极度危险的交易,我就按捺不住了。
“水修,我们直接打过去吧!”
我蠢蠢欲动。
水修极力安抚我:“别担心,我做过了的手脚,这些人,我们回头都会进行跟踪。”
可是,如果在沙龙举办期间,他们做出了某些无可挽回的事情怎么办?
“我们现在上去,阻止沙龙的举办,这些人,并没有看到,龙爷会给他们带来的坏处。他们只会视我们为阻挡他们获得利益的敌人。而且现在去,我们也不知道,他还准备了什么新的招数,来害人……”
他上前,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满城灯火:“丢丢,你看!这满城百姓忙忙碌碌,却各自有各自的幸福。我不会让龙爷继续破坏下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无数鬼魂显现在我们的房间里。
有我们秦家庄的,也有鬼山镇的。
他们纷纷跟我打着招呼。
“相信我。”他按住我的肩膀,“我们一定会抓住这次机会,挖出龙爷来。”
我沉下气,做回沙发,看他戴上耳机,在酒店内外,还有宫楠的公寓那里,布控埋伏。龙爷想到了,利用不明真相的公众舆论,来迫使我们寸步难行。
但是,他也忘了,我们是修行者,是鬼,既然有我们自己的做法。
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沙龙一直到凌晨一点过去,才结束。
参与沙龙的人一离开,我们这边的鬼魂,就跟了过去。
我让刚子借送宵夜的机会,用障眼法换了一块珊瑚礁过来。
小珊瑚在水里,一张一合,随水流摇摆着。
我嘿嘿笑着,凑了过去,利用龙王的天赋,和它做着精神沟通。
随着咒语的念诵,我的眼前黑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在慷慨激昂的人声中,我的世界又变得清楚起来,只是,眼前,似有一层透明的罩子,将我和他们隔开,而且,画面一直在不停地摇摆。
晃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这应该就是小珊瑚所看到的世界。
昏黄的灯光里,金色的佛点头燃着暗红的光,浓稠的檀烟如雾,弥漫了整个房间。
和上次在贫民窟所看到的不同,这里的人西装革履,他们语笑嫣然,彼此畅谈。只是晃动的画面,让他们看起来,充满了一种光怪陆离的可怕感。
恍恍惚惚中,一个穿着白炮的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挽着他的手的人,从衣服看,应该是宫楠,那么另外一个穿着女装的,应该就是柳经纪人。他的身边,还跟一个看起来身材并不高大的男人。
是谁呢?
画面太晃了,我很难捕捉清楚。——做个珊瑚真不容易。
我只能瞪大了眼睛,拼命看。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穿着白袍突然笑着,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画面瞬间定格。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这是上次那个“天道教”逃亡掉的骗子神使,还有假李牧。
神使眯着眼,发黄的瞳孔里绽着精光。他身边的假李牧,也朝我玩起了嘴唇。
就好像,他们知道,我在透过珊瑚看他们一样。
不,他们是的确料到了!
可是,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要留下这么清晰的把柄留下来呢?
不怕我破坏他们的传道吗?
就在这时,一只由灵气构成的老虎,从神使的眸子里咆哮着,扑了过来。
“啊——”我想躲开,可是珊瑚却是固定在岩石上的,我立刻尖叫起来。
“丢丢!”
水修的声音,破开喧闹直达我的心底。
我心思顿时清明起来。紧接着,我的世界又再度恢复了黑色。——小珊瑚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攻击,所以后面的内容,它都没有记忆保存。
我现在,非常肯定,他们是知道,我会利用珊瑚来记录他们的聚会,却还是故意放过了珊瑚。
不,从一开始,他们选择我们酒店,就有问题。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靠在水修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水修替我顺着背。
我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水修,他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不过他也猜不透,他们想干什么?
“总归是逃不掉,是冲着我们来的。”水修说,“不管他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嗯。”我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就那样,在他的怀抱里,我慢慢沉入了梦想。
醒来的时候,水修派出去的鬼魂都回来了。
负责跟着那个神使和假李牧的两个鬼魂受了重伤,已经被妥善安置好。他们并没有跟踪到这两个人的最后去向。
但是,还算幸运,其他的鬼魂回来后,都报告说,被跟踪的那些与会的人,表现都很正常,看起来,昨晚他们只是在观察,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交易来。
这让我大为放松。
另一方面,胡叔云给我们留了口信,说是比赛的某个以舞名动天下的评委——金老师,在看完上次的比赛后,专门给宫楠排了舞。
宫楠在练习的时候,他看了一下,感觉有点说不出去来的奇怪,让我们过去一趟。
我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唇,只感觉龙爷貌似在挖什么大的陷阱,等水修和我来跳。
“我们去吗?”
“嗯,去看看。”水修点头,“我们不能错过任何线索。哪怕是陷阱,只要是他铺下来的,就一定会留下东西,直指向,他们自己。”
第二卷灵魂碎片 第二百七十一章:告白少年
电视台的练功房内。
水修和我借助胡叔云的关系,在一旁观看者宫楠的舞蹈。
“水修哥,丢丢姐,你们看她的动作!”胡叔云压低了嗓音跟我们说,脸上,却是保持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在赞赏宫楠。这家伙,果然是天生该吃娱乐饭的演技派。
“舞蹈是什么呢?舞蹈是出于对万物崇拜,是一种美化过的模仿,每一个动作,都有自己的含义。比如,祭祀用的舞蹈来自于对天地和神明的崇拜,就包含很多象征天地神灵和臣服的动作。还有交际舞,它们最早是源于鸟类的求偶行为。”
胡叔云的一番解释,让我对舞蹈这个活动肃然起敬,对宫楠的观察也就更加仔细起来。
坦白说,我并不懂跳舞,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象征着什么含义。
只是感觉到,宫楠跳的……嗯,的确是有些奇怪。她的动作拆开看,连一片指甲倾斜的角度,都很美。可是连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胡叔云这样跳舞的行家都看不出来,我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水修,你看出来了吗?”我问。
水修神色凝重地盯着宫楠,摇摇头。
“哎呀,水修哥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胡叔云欠打地,大笑起来。
我无语地看着他。这话说的,我们家水修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水修不满地斜了他一眼。
胡叔云立刻噤了声。
这胆儿怂的。
我有仇报仇,刚张开嘴巴想要嘲笑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个音,一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被捅到了我们三人中间。
送花的是个美少年,眉目清秀如少女,穿着驼色的风衣,一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一路飞奔过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地觉得他的脸有些眼熟。
不过人家既然是来给偶像献爱心的,我们还是暂时闪开比较好。
水修和我默默地往旁边让了让。
谁知,少年却一把拽住了水修的衣袖。
他还抬头瞪了我一眼,才十分激动地跟水修说:“水,水修大人!请你攻了胡殿吧……不,不是,是攻了我吧!”
次奥,什么情况?
我瞠圆了双目,瞪着这个家伙。
水修也低头看着他,神色依旧是招牌式的一脸冰霜。只有我,才看的出来,他的眼里有一丝茫然。——不看小说的他,虽然因为给胡叔云搞后援会的缘故,知道了什么是“基友”,但是,“攻了谁”是什么鬼,他完全就没听过。
少年见水修没有反应,大着胆子,又吼了一句:“我,我喜欢你!”
这回水修听懂了。
他皱着眉推开少年的花:“请不要把你们的想象,强加在我身上,我只爱秦丢丢。”
他冷眉冷眼,口气十分严酷。
我觉得这孩子一定会泪奔出去,可谁知道,少年他又瞪了我一眼。
是的,又瞪了我一眼哦!
还跟我发脾气:“你这个丑女!我不会让水修大人一直被你迷惑的!”
哦,是吗?
我眯起眼,挂起了“迷之笑容”,施施然地抱住了水修的胳膊:“少年郎,这个男人,是我的老公唷!做人,三观要正!不要看人家的老公好,就想抢。真羡慕,自己去培养一个。姐姐我呢,不歧视因为真爱而结合在一起的同性。但是,我歧视以真爱为名的小三。”
我本来不想跟他计较,可是这熊孩子太欠收拾了。
“你……”少年被我的话,堵得面红耳赤,指着我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围一些娱乐精神过旺的明星粉丝们,纷纷拿起手机,拍起了这一幕。
我暗中运气灵气,分布在我们三人的脸上。肉眼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差别,但是,相机却会反应出,我们的脸是一片白色光晕。
看似张狂的少年,想来也就是只纸老虎,被众人当作调剂品一围观,也待不下去了,灰溜溜地跑了。
被这事一闹,加上发现宫楠没有带贝贝出来,我担心那个孩子,于是水修和我也打算回酒店了。
坐着电梯到楼下,我们突然接到一个,我们最意想不到的电话——柳经纪人。
“秦先生,秦小姐,请你们救救宫楠,还有贝贝。”她的声音十分恳切。
水修和我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明白起事儿来了。不过还是照她说的,开着车,到她指定的一家,非常偏僻的咖啡碰面。
柳经纪人坐在咖啡馆里,神色仓皇地搅拌着杯里的咖啡。我们一踏入咖啡厅,她就发现了我们的到来,激动的刷一下站起来,向我们招手示意,完全没有平时的女王模样。
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即使上了厚厚的妆,充满疲惫的眼睛,还是自粉底透了出来一抹淡黑。
我有些诧异,她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惊吓成这样。可是大家不是说,那些参与沙龙的人,身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吗?
“秦先生被人告白的时候,我也在现场。”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
气氛有些尴尬。
可是她随之而来的话,之简直石破天惊:“秦小姐,你知道吗?今天告白的那个孩子,其实是女生。”
女扮男装?
我了然了,难怪他长得像女孩子。
“不,他是男生。但是在今天之前,她一直都是女生。直到昨晚的沙龙,白大师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把他变成了男孩子。”柳经纪人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不知联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十分可怕。
什么?
女变男?
“你确定他是真的从女孩子变成了男孩子?”一种荒谬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水修也有些动容。
“我非常确认。从外到内,那个孩子都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我还是无法相信。白大师又不是太二真人,啊,不,太乙真人,怎么可能说重塑人身就重塑人身?
就算是我,拥有仙格神姿,还有避水珠全部的神力,我也没法办到这件事儿啊!
有心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是一提到这事儿,柳经纪人居然当场张嘴欲吐。她趴在桌子边上,对着脚下的垃圾桶干呕了好一阵,才抬起头,痛苦的恳求我们不要再追问这件事。
“我真希望我没参加这个沙龙!”她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珠子恨不得都要瞪出来了,泪花在她的眼眶里闪烁。
水修沉默地看着她,片刻,问:“他们是利用别人的身体,重新给他拼的身体吧?”
什么?
我想象着那个烟雾渺然的昏暗房间里,一群人,围绕着一个如花少女,还有一堆断肢残垣。像做娃娃一样,砍掉女孩的手脚,换上别人的肢体、器官,于鲜血淋淋的恐怖中,把她拼成了一个少年。
“呃……”我也干呕起来。我只是想一下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柳经纪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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