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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只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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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看黑龙,冲我和水修拱了拱手,波澜不惊的说:“在下龙一,这龙是我们的。”
“它不属于任何人,它是自由的。”我想到龙家人的残忍和不择手段,就知道,如果黑龙落到他们手里,那一定是试验品。
龙,是因为我才被放出来的,我绝对不能把它交给龙家人。
今日退一步,来日受害的,定是千万人。
龙一一副温文和气的样子,跟我解释起来:“这龙,是我们龙爷的先人,早在两千多年前,压在这里的。”
他的口气充满耐性,我却听出了十足的威胁之意。
关于昆明博物馆的传说,我并非没听过。
来这里追宝宝的时候,我们也曾在飞机上兴致盎然的,下载了很多当地的介绍。
其实,有一件事,就是关于昆明博物。
这里原来并没有博物馆,而是建着一座塔。
塔前有一块地砖,印着一个鹏硕无比的脚印。
建国以后,有人发现,这座塔底下是空的,就想拆来看看。
结果,听到了非常可怕的嘶吼声。
有人说,那是龙。
有人说,那是麒麟。
地面上的塔就是用来镇压地下的东西的。
不管是如何的猜测,再也没有人感动过这个塔的主意。
后来,民间谣传,为了保护塔,继续封印地下的生物,在地上扩建了一家博物馆。
“虽然,地上被建了属于国家的东西。但是,地下的这条龙,的确是我们龙家的无误。”
他语气柔和,态度强硬地说。
我一挑眉:“我不相信。真要是你们封印的,为什么设计我,骗我用血来帮你们解开他的封印。如果是你们封印的,你怎么会,解不开。”
“这是意外。”他叹了口气,“这两千年发展的太快了,尤其是现代。信仰崩塌,环境恶劣。一切仿佛进入了末法时代。灵气也稀缺的紧。”
之所以封印黑龙,就是要借地气,磨消它的傲气和强大,损耗它的灵气。按照两千年前,灵气在天地间的浓度来说,封印这么久,是没有问题的。
可谁知道,到了现代……
这一下封印的时间,便过多了。
黑龙吃不消长期的折磨,差点被活活困死。
本来,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恰好,前两年,他们发现了我。
所以,便放过我,回去调养身体,将状态达到最佳。然后设局用我的血,来挽救这条老黑龙。
血液,就是最好的灵药。
原来他们是设计我来救这条龙。
听到这个消息,我脸上越发阴沉了。
图谋两千多年,他们到底想拿这条龙做什么?
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不行,既然是用的我的血,救得他,那我便是他的救命恩人。照这个理,他的命就是我的!”
“啊,这位姑娘的意思,是要抢吗?”龙一轻轻叹了口气,说:“你的儿子还在我们手里。”
“无耻,黑龙是自由的。”我抓住水修的手,瞪着龙一。
抓宝宝威胁我们,本来就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他居然,还能用这个来跟我们谈条件?
龙家人,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哎,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龙爷的东西。”
我快要被他气笑了:“那我儿子可是我生的,按照你们的道理,你们应该立刻马上把儿子还我!”
“这……这……”他摸摸鼻子,露出不好意思地害羞,“这件事,的确是我们不妥。不过我们也是怕秦夫人你不肯配合。按说现在我们目的已经达成了,我们应该放了您的儿子。只是,当初和这位姑娘提出合作时,我们曾答应她,等我们拿到黑龙,这个孩子便归他们族里。”
个仙人板板的!
我真是忍不住骂起脏话来。我脾气再好,也不能跟这种胡搅蛮缠的家伙说下去了。
双手运起灵气,朝他攻了过去。
“既然你想抢,那我们就只能抢了,龙二,上。”龙一说完,直接就扑向了我们,紧接着,龙二也跟着攻了过来。
他俩甚至连武器都不用,徒手跟水修打了起来,两个对一个,又不用法术,水修渐渐就落了下风。
我心急如焚,不明白为什么水修宁可肉搏战,也不用水,这里有一口井啊,有无穷无尽的水可以用,为什么他不用!
吼——
一直被电网击打着的黑龙突然吼叫起来,它的尾巴用力一扫,龙一和龙二,同时被打到了地上。
这一次,连龙一,都吐了一口血。
“丢丢,尽量不要用法术,镇龙的经幢坏了,这里的灵气已经不平衡,擅用法术会将四周的妖物引来。”水修落在我身边,低声说。
“好。”我重重的点头,才明白,龙一刚刚拦住龙三根本不是因为丢人,而是怕引来妖物。
黑龙只动了一下,就又安静了下来。
龙二连着被重击两次,趴在地上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龙三抱着宝宝,和白衣少女一起挡在龙二的前面,却也没有出手的意思。
龙一仰头看着黑龙,轻轻的笑了一声,说:“你不动,我差点都忘了,还没有处理你。”
第一卷我的老公是水鬼 第一百四十三章:困龙之枪
龙一踢了地上的龙二一脚,嫌弃地说:“你们两个做事太不让我放心了,居然没有先处理龙。”
说完,他对着门拍了四下手,接着,就从正门涌进来一队穿着生化服的人。
这种打扮我在省城基地的时候就见过,但是这一次,他们的衣服看着更加的厚重,而且,手上还多了一把枪。
“发射啊,等什么?”龙一冲着黑龙挥挥手,那一队人的枪就指向了黑龙。
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针剂一样的东西,针头坚硬的可怕,居然能刺穿龙鳞,稳稳地扎在黑龙的身上。
黑龙几乎横据了二层的全部位置,这么大的目标,我和水修再努力也顾及不到全部。
何况,我又怕把针剂弹开可能会伤到秦中宝,更不敢妄动了。
很快,一直漂浮在空中的黑龙虚弱的嘶吼一声,硕大的身体坠落瘫软在地上,连地面都颤抖了起来。
“丢丢。”水修拉住我的手,我才发现,为了保护黑龙,他手臂上,居然也被针剂刺中。
意外的,这针对于他居然也有效果。他疲软的身体靠在我肩膀,小声说:“你我帮你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抢了秦中宝就跑,别管我。”
我愣住了,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
“龙是我们的了,你们还有异议么?”龙一走到黑龙前面,摸了摸它的鳞片。
我扶着水修,不敢贸然向前。
“爸爸!!”宝宝拼命的哭喊着,张开嘴,又想去咬龙三。
“不许咬!”我冲着他大吼,这是第一次,我吼他。
宝宝傻眼了,委屈的看着我,眼泪凝在眼眶里。
“宝宝,你要乖,你要乖好吗?”我扶着水修,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哄着宝宝,说:“妈妈,会救你的,一定会的。你乖乖的,不要反抗叔叔们,好吗?”
我打不过他们,龙家的三个人,这个少女,还有这队穿着生化服的人,我打不过。
现在贸然去打,就只是送死,如果水修落入他们手里,我凭自己,也救不出来他。现在除了撤退,别无他法。
“妈妈……”秦中宝哭着对我伸出手,说:“妈妈不要我了吗?”
“要,我要,我怎么会不要宝宝!”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深吸了几口气,说:“宝宝,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来救你的。”
我逼着自己扭过头,不去看他,在心里默默的把咒念完。
在龙三扑向我的前一秒,带着水修离开了展厅。
我跟水修,站在了酒店的假山后面,我扶着他往房间里走。
天已经快亮了,很多准备赶火车的人已经醒了,酒店的大堂里,已经有人在走动。
我扶着水修,低着头一步步的挪动着。心里的难过像巨石一样压着我,我眼前一直浮现着,宝宝那张难过的脸。
我会治好水修,救出宝宝的,一定会!
“小姑娘,你男人这是怎么了?”
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只看到一双藏蓝色的布鞋和宽阔的布裤腿。我绕到旁边去,继续往前走。
我甚至不想抬头去看看,是谁在问。我心里难受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想快点带水修回房间。我很后悔,临走时随手扔下的符,不在房间里。
“小姑娘,你男人是怎么了?”
那双布鞋又一次挡在了我的面前,这一次,我看着他的腿慢慢弯曲,看着他蹲在我面前,看到了帮我祛除虫蛊的老人家。
“老人家……”我看到他这张熟悉的脸,眼泪再也止不住,拼命的往下落。
老人家一把抓住水修,放到自己肩头,抽出汗巾递给我,说:“莫哭,莫哭,先去我屋里头。”
老人家的力气很大,健步如飞,很快就到了他的房门口,开了门。
我以为会看到一些特别的东西,但房间里,却正常不能再正常。
老人家小心翼翼的把水修放在床上,碰了碰他手臂上的针剂,不作声。
“老人家,您见多识广,求您看看我丈夫这是怎么了。”说着,我就想往地上跪。
“受不起,受不起。”老人家一把拉住我,硬是把我给拽了起来。
他拉到了椅子旁边让我坐下,从他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瓶水递给我,说:“遇事莫慌,一慌,事儿就坏了一半了,你坐着静静,我仔细看看。”
我看着他先是翻着水修的手指捏了捏,然后拉着他的长发在之间揉了揉,再后来,又翻了翻水修的眼皮,紧张的,连握着水瓶的手都在发抖。
“小姑娘,你这丈夫……”老人家欲言又止,走进浴室去,拿了两个浴巾给我,说:“去把窗帘拉好,来,把这俩浴巾也挂上去,遮得严实一点。”
遮好以后,我看着陷入昏迷的水修,坐在了他的旁边,拉起他的手轻轻的握住。
“咳。”老人家干咳一声,走到我面前,把我放在桌上的水瓶拿起来,举高,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点儿,才递给我,说:“喝吧,先静下来。”
我尴尬的接过水瓶,想说我没有怀疑他下毒的意思,但是这个时候说出来,似乎会更尴尬。
就也仰起头,一口气喝完了这瓶水。
是清水,但是水很凉,从喉咙一直冰到了胃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居然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失去秦中宝,水修受伤,我一路隐忍的绝望,到了这会儿都变成了泪水和哭喊声。
心里压着的石头虽然没有消失,但却好受了很多很多。
老人家一直看着我,直到不再哭,才递给我一张纸巾,但是,仍然什么都没说。
“老人家,我丈夫被针剂射中,中了毒,您知道是什么毒吗?”我问。
“我不认得。”老人家摇了摇头,从裤腰带里抽出旱烟管,刚准备点,看了一眼水修,又了回去。
他想了一会儿,说:“我只知道这东西,是拿来阻断灵力运作的。小姑娘,你们的对手,唉……”
老人家意味深长的叹气,让我心揪了起来,眼泪又一次凝在眼眶。我带着哭腔,说:“求求您,救救我丈夫吧!”
“这事我是不乐意插手的。但是是看你没了儿子,丈夫又被打成这样,唉。一个,我是觉得你可怜,再一个,我不想有人在我们滇南做坏事,坏了我们的规矩。”
老人家看了看我的腹部,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年轻,不会用啊。”
说完,他并没有给我留下说话的余地,掏出一部老人手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开始打电话。
连着打了三个电话,老人家坐在了椅子上,打量着我,一言不发。
我心里还是难受,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水修的手。
时间静静地游走,屋外渐渐喧闹起来,而水修,却还是躺着一动不动,我怕的要命,却没有再哭。
我的秦中宝还在他们手里,我不能崩溃,我必须坚强,等照顾好水修,我们还要一起去救我的儿子,我一定要坚强。
咚咚,咚咚咚,咚。
暗号一样的敲门声响起。
“小姑娘,过来,跟我一起开门。”老人家冲我挥挥手,等我站到门后,才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三位老人家。
两个老爷爷,一个老奶奶。
他们和帮我的老人家一样,都穿着同样滚边花纹的长裤,带着彩色的头巾。
其中一个老爷爷鹤发童颜,面色红润,他看来我一眼,撇了撇嘴,直接就进屋去了。
另外两位老人,和帮我的老人家用他们的语言聊了几句,才进了屋。
鹤发童颜的老爷爷一看我们进屋,就指着水修,不满地说:“牛老汉,你这弄了个难事啊,这是个水鬼,你让我咋子救。”
“不让你救,让你看看是什么毒,你看的出来么,看不出来就走。”帮我的牛爷爷不耐烦的冲着他摆了摆手。
鹤发童颜的老爷爷轻哼一声,说:“这世上还没有我毒老九看不出的毒。”
老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说:“小姑娘啊,想哭就哭,我们白族四个长老都在这里了,你放心吧。”
通过老婆婆的讲述,我才知道,帮助我的老人家叫做牛明,是当地白族的长老,他最擅长的是巫术。
剩下的三位,也同样是长老,但老婆婆,并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姓名。
我觉得我很幸运,居然能得到白族长老们的帮助。
“你到底看得出不?看不出就让开。”牛爷爷过去,用烟袋锅敲了敲刘老家的大腿。
“你这人!急什么。这两个娃娃你认得?这么急火火。”毒老牛把烟袋锅推开,说。
“不认得。我是不喜欢有人在这里害人,又是蛊毒又是毒药,这人是要坏了我们滇南的规矩啊。”
“牛老汉,你莫急,这事怕不是咱们当地人做的。”一直没出声的老爷爷站了出来,他直接把水修针剂拔了,往自己手上蹭了一点儿,在指尖上蹭开。
然后,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有递给毒老九闻了闻,才说:“这毒我没闻过,恐怕不是咱们的老方子。”
“他们是用枪支把药剂射出来的。”我想到这一点,觉得好像很重要,马上就说了。
但我,还是隐藏了黑龙这件事。
龙在中国文华中的地位之高,让我心里很忌惮。
何况,这条龙很可能是镇守当地的,我不敢随便说。
第一卷我的老公是水鬼 第一百四十四章:卖花姑娘
“依我看,这是西医凝练提取药材的法子。”老婆婆结果针剂对着光照了照,把针剂递给我说:“小姑娘,我们白族擅长中医,帮不上你。”
“各位长老能这样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接过针剂,冲他们鞠躬道谢,用卫生纸把针剂包好放进了口袋。
“姑娘,你有认识的西医,就问问。”老婆婆又说。
“好。”我点点头,准备去扶水修离开,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还有事想请教各位。”我拿起床头柜上用来写意见的纸笔,画出那个少女的衣着,递给牛长老,问:“您知道这是哪一支民族的服饰吗?”
纸在他们手里转了一圈儿,但四位长老都说,她的打扮、头冠和衣服上的花纹,并不属于云南任何一个少数民族。
跟他们再次道谢后,我扶起水修准备回去。
“你个女娃娃家,哪里来的力气。”牛长老扯下浴巾盖在水修身上,把他抗在背上,说:“把那个浴巾也拿上,遮好你男人,走。”
房间里仍旧是一片凌乱,酒店并没有帮我们整理。
牛长老把水修轻轻的放在床上,在屋里走动着四下看看。
“这窗户很大啊。”他的目光落在窗户上,走过去探出头往想看了看。
啪!
极其用力的摔上了窗口,落下了反扣,看着我,说:“来来,阳光都遮了。”
说完,他先把地上扔着的浴巾夹在窗户上遮好,又拉上了窗帘。
我们把窗户遮好后,牛长老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这种情形,一般就是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话,所以我恭恭敬敬的站着,等他开口。
但他却只是走过来,举起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但却又放下去,干咳了一声,说:“叫人来打扫一下,姑娘啊,人这一生没有过不去的槛,什么事儿都会过去的,莫怕。”
说完,他把手背在身后,走出了房门。
我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上,看着满屋的狼藉,捡起离我最近的毛巾,慢慢的收拾着房间。
先从简单的事情开始梳理,把这些事情都做完,我才能好好的计划,下一步该做什么。
何况,有点儿事做,我心里才不会太慌。
直到我收拾好房间,整理好行李,洗完了脏衣服,水修还是没有醒来。
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盯着手里的针剂发呆。
西医么?
我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我认识万文玉。
他能研究出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针剂对于他来说,不难吧?
“丢丢,我们,回酒店了?”水修沙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对啊,回来了。”我看着他把头转来转去的打量了一会儿,看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他眉头紧紧皱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是在找宝宝吧?我要告诉他,只有我和他回来了吗?
“水修,你还记得帮我解开蛊毒的老人家吗?他叫牛明,是白族的长老。”我赶紧找话题,和他聊天:“他研究过这个针剂,说是西药。我想联系万文玉,让他想想办法,行吗?”
“好。”水修话不多。
“哪里不舒服吗?”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额头,他却反握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说:“丢丢,我不会有事,我绝不会抛下你和宝宝不管,别怕。”
他的手冰凉,手指微微的发抖,脸色惨白,额头、鼻尖上满是汗珠。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反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说:“我不怕,我马上去联系万文玉,让他帮你找解药。”
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说:“宝宝是他们的把柄,不会死。你要相信,以咱们儿子的聪明,不会让自己吃亏。”
说完,他松开我的手,吃力的从怀里掏出地图,递给我,说:“他们可能让符咒失灵,你尽快看清楚他们的动向,和尸王一起分析他们的路线。”
我接过地图,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又和我说了几句安慰我的话,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那张早已经没有红点的地图,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站起来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大台,借了电脑后,又跑回房间里。
水修仍旧睡着,没有什么不正常。
我登录上企鹅号后,直接和万文玉视频,让他看清楚水修昏睡的模样,和那支针剂。
“对龙也有效吗?”万文玉那边凑近了摄像头,努力看着我手里的针剂。
我把针剂举得更近,说:“对,本来是对付龙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水修也有效。”
“我现在看也看不出来,这样,你把针剂给我寄来。”万文玉往后退着,推了推眼镜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去联络师兄师姐们,试试看做出解药来。”
“如果你需要人来做实验,找我,我来做实验品。”我说。
万文玉挑挑眉头,错愕的看着我,说:“实验室里有白鼠,要你有什么用,你离得这么远做了实验也不能分析。行了行了,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你去寄快递吧。”
说完,他先一步关上了视频。
我确认好门窗后,抱着电脑还给前台,在那儿找了快递,按万文玉给的地址,邮了过去。
这些都弄完,也差不多快十二点了。
我把水修那张地图平摊在地上,席地而坐,静静地看着,期待着表示宝宝的红点出现。
“唔……”
床上昏睡的水修,突然有了动静,他的头拼命的扭动着,四肢抽搐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嘶吼。
“水修!”我跳起来扑到他面前,又想按住他的手臂,又想按住他的头,手忙脚乱的,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
而他的皮肤,突然就变得烫手。
我拿出房间里所有的毛巾、浴巾,浸湿后贴在他额头上。
他仍旧不停的扭动,低声的嘶吼着。
但我却只能把冰毛巾敷在他露出的皮肤上,试图用水汽让他好受一些。
这些毛巾不仅没有变干,反而因为他的汗水,湿的更厉害。
床上很快就布满了水渍,我用被子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又打开了空调,希望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儿。
但,仍旧没有用。
我不知道找谁帮忙好,师傅?就算联系上,师傅那半瓶,并没有用。
赵老板?我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他。
“小姑娘,开门,开门。”牛长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犹豫的看了一眼水修,过去,把门开了一个缝。
“牛长老,怎么了吗?”我探头去看了看,只有一个人站在我门口。
他眨了眨眼睛,抽出烟袋锅,砸在了我的头上,一把推开门,吼:“你这个丫头,我牛老汉你也怕不成!”
牛长老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扶着墙才站稳。
我看着大敞着的房门,赶紧关上,又反锁住,才松了口气,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有点不方便。”
“正午阳气盛,水鬼体弱,压不住毒性,是么?”老人家直接走到水修身边,把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在桌上。
牛长老撕开水修的衣服,用手蘸了蘸瓶子里黑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上画着符咒,说:“我不晓得那是什么毒,但我让他鬼气更旺,不这么痛苦。”
符咒所过之处,那些黑黄变成了青蓝色,等到水修的胸膛被画满,他的嘶吼声,也小了很多。
“谢谢,谢谢,谢谢。”我口拙,不知道怎样道谢,才更有诚意。
“你真要谢我,就把闹事的人,处理喽。”老人家把瓶子盖好,收起来,才说:“我年纪大了,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年轻的时候,这一片,没谁敢这样闹。”
“爷爷,我下午想去打听那个少女的来历,您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丈夫吗?”我求他帮忙,出去花市这么长时间,我不放心把水修独自留在酒店里。
牛长老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我。
我抓起自己的小包,就坐车去了花市。
那天的那个摊位还在,但卖花的姑娘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这个姑娘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手上带着细细的一根银镯子,脚上穿着普通的凉鞋,就连脸,都是最常见的,汉人的长相。
但她却说,不知道昨天的姑娘是谁,她说,她是今天才接手了这个摊位。
她旁边摊位的大姐,更是扯着嗓子喊起来,说我昨天因为虐*待孩子招来了警察,在市场里惹出了混乱。
她这样喊完,附近的人都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着我,问话就更难了。
旁边的人,再旁边的人,甚至更远处的人,每一个人都告诉我,不认识,不知道,不清楚,没联系方式。
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那个少女这么聪明,能那么准确的知道我们的行踪,更是掐好了时间和地点,这么凑巧的,让宝宝去抱住了她。
这更像是一个巧合,她因为看到了我们,才有了抢宝宝的心。
或者,她本来就认识龙三,提到我们后才联手。
可我连花市周围的小吃店都问了,仍旧没有一个人,记得这个长相出众的少女。
“唉。”傍晚,我失望的回到酒店,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不自觉的叹气。
空旷的回廊有回声,我也听到了自己的叹气。
“秦丢丢!你什么事没遇到过,叹什么气!”我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打气,气势汹汹地打开了房门。
第一卷我的老公是水鬼 第一百四十五章:坐飞机来的
水修还躺着,牛长老坐在他跟前,正在看当天的报纸。
头版头条对着我,赫然写着——经幢无故倒塌。
“牛长老,我什么都没打听到。”我心虚的低着头,走到了水修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脸颊,问:“我丈夫醒过吗?”
“他没醒。花市里的人都不告诉你?”牛长老合起报纸放在桌上,不知是不是有意,头版那一面朝上放着。
“连花市附近几个餐厅的人,也都说不认识她。”我拉着水修的手,不敢去看牛长老,我怕他问我经幢倒塌是不是和我有关。
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事儿和我们,必然脱不了干系。
“应该是忌惮你们是外地人,不肯说。我找找我们白族里,有没有谁在花市混的比较好,帮你问问。”牛长老说完,慢慢站起来,说:“走,吃晚饭。”
呃……
我这才觉得自己情商太低了,让人家帮我照顾了水修一个下午,我居然没有主动提出请人家吃饭!
“这房子我弄一下,不会有人来找他麻烦。”牛长老的烟袋锅,又敲在了我头上,说:“走吧,吃饭去啊。”
牛长老选了一个路边的摊位,点了一些烧烤,抽起了旱烟。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
两人用白族的语言聊了一会儿,那人又叫来了其他人,三个人再次用白族的语言聊着。
人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他们也都不理我,互相说着话。
我干脆低着头,默默地吃起了烤茄子。
路边摊很是热闹,过来过去的人在这里聊聊天,不仅没有刻意交流信息的感觉,反而觉得,这应该就是这里的常态。
这顿饭吃饭,牛长已经大约知道少女来自泸沽湖。
“我已经让毒老九他们把你画的纹饰带回去问了,再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牛长老一直把我送到门口,严肃的对我说:“姑娘,你要记住,我们滇南,好人是很多的。”
我再三道谢,目送他离开。
然后坐回床上,盯着水修发呆。
他身上那些蓝色的符咒还在,一条一条蜿蜒的看着让我不舒服。我用指尖碰了碰,粘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睡觉呢,我肯定睡不着。
我虽然很想看看经幢的后来发展,但是做贼心虚,我连牛长老留下的报纸都当作没看到。
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有点儿不知所措,我拿出手机查找关于泸沽湖的介绍。
“泸沽湖位于四川省西南角,凉山州与云南省丽江市交界处,湖岸线三分之二属于四川。素有‘高原明珠’之称,以秀丽的自然风景及迷人的母系社会文化闻名于世。”
我看着手机里关于泸沽湖的介绍,对母系社会这四个字,有种特别的感觉。
应该在哪里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川滇界湖啊?一边在四川,一边在云南。
同时,我还查到,云南这边,也是有蛊的,最盛行的是蛇蛊。
越看越是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但脑子里跟起了雾一样,迷迷蒙蒙的,就是想不起来。
我又乱七八糟的查了一大堆东西,又看了过去的交通路线,看了大致的距离。不知道到了几点,我抱着水修的手臂,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十一点了。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个打挺坐起来,看着身边熟睡的水修发呆。
奇怪……
明明听到有人叫我,我才会被惊醒,我这一晚上都没做梦,不是水修叫我,又是谁?
“丢丢,开门!开门!”
我愣愣地的看着房门,冲下床就往门边扑,急的,左脚绊右脚,扶着墙才没让自己摔的趴在地上。
“万文玉!”我看着门口一身银灰色西装,提着电脑包的尸王,激动的想要尖叫。
“想让我们进去,快点,这家伙太扎眼了,一路不知道多少妹子围着我们。”万文玉拽着旁边的人,绕过我进屋。
我眼前银光一闪而过,接着那银光,就扑到了床边。
“傲吉也来了?你们来的好快,解药这么快就配制好了吗?”我看到他们两个,就真的看到了希望。
盘踞在心里的阴霾一下就被撕开,豁亮的不行。
“不算是,但是也能用。”万文玉推了推眼镜,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铁盒,说:“我和师兄师姐们彻夜未眠搞定的。今天一早就搭飞机给你送来,这里真热啊。”
我赶紧把空调开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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