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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废材三小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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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离去没多久,一道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深深看了他二人离去的方向一眼,闪身便消失不见。
    “哦?!”
    云沁看着眼前的墨风,好笑的挑着眉,“呵呵呵,拓拔雄那老色鬼居然还想将本姑娘给一并收了?”
    墨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姑娘,遇到这种事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你都不急吗?”
    云沁白他一眼道:“不是有你们主子在吗?我急什么?”
    “嘿嘿,属下倒是把主子给忘了。”墨风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拓拔雄那老乌龟,胆敢打主子的女人的主意,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云建牧那蠢货居然把这事安在云海山那混蛋身上,倒是我没想到的,他要是动手处置了云海山,倒省得我动手了。”
    “其实也不是云建牧蠢,在他眼中,姑娘你根本就不能修炼,哪里做得了那样的事?只怕任谁都不会想到是你。”
    “这只是暂时的,等到几日后的排名赛,他便能想通了。”云沁并不在意这个,倒是对云建牧夫妻口中的“那位”极感兴趣。
    听他们的口气,想来是极厉害的人物。
    可既然有那样厉害的人物,云建牧怎么不直接找上他,反而去招惹拓拔雄那个的混球呢?
    难道说,“那位”见不得人?
    云建牧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让人将云海山给叫到了书房里。
    “家主,小姐找着了?”一见到云建牧,云海山便关切的问道。
    装得还真像啊!云建牧心忖着,面上一片祥和,“找着了,昨儿被拓拔大人吓着了,去了七皇子府上。”
    “小姐没事就好。”云海山这样说着,眉头却是微微的揪了下,刚刚他在前厅那边碰到七皇子,怎么没听他说起?
    云建牧没有忽略他微妙的变化,心中已然确定就是他搞的鬼没错。
    “云总管,你找茉儿也累了大半天,来来来,喝杯茶。”说着亲自为他倒了杯水。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云海山受宠若惊,道了谢后,两口就将茶水喝个干净。
    只是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他便感到腹中一阵绞痛,接着口鼻流血,不敢置信的瞪视着云建牧,“家主,为、为什么……”
    “为什么?”云建牧眼中淬毒,冰冷无情的道:“因为你……该死!”
    似乎不愿意和他多说,他的手扣向云海山的脑袋,“啪”的一声捏碎他的脑骨。
    云海山翻了个白眼便没了气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了史上最冤的冤鬼。

  ☆、165。神秘人(一更)

165。神秘人(一更)    明月高悬,月色迷离,在冬日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冷。
    一道黑影踏着夜色飞快的飞出云府,紧接着又一道黑影跟着他的身后离开。
    似乎是担心被前面的黑影发现,后面的黑影有些闪躲,也始终和前面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出了北城门,当先那道黑影在城北三十里外的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走到树林深处,从袖中摸出一只黑色的铃铛,轻轻的摇了几下。
    “铃铃铃铃!”
    清脆的声音带着魔力般,四下扩撒,在原本静得只听见风吹树叶沙沙响的小树林里,听起来格外的诡异,亦传得很远很远。
    大约过了一刻钟,又一个身形高大的黑影来到他的面前,在五步外停了下来。
    那魁梧的身形,一看就是个男人。
    月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罩在那高大身影上,可以看出,他的全身都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里,帷帽压得很低,完全看不到他的五官,就像是个笼在黑色中的幽灵。
    “你又来找本座,所谓何事?”
    笼罩在斗篷里的男人开口,声音嘶哑,一听就是经过伪装的,怪异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黑影听出斗篷男人的不耐烦,整个人的身形便委顿了下去,他低垂着头颅,无奈却不失恭敬的道:“大人,小的其实并不想麻烦你,实在是遇到不可解决的事,恳请大人帮帮小的。”
    斗篷男人怪异的声音倏然变冷,“云建牧,你是不是太过得寸进尺了?”
    没错,当先的黑影正是云建牧,在云府或在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他,在这个斗篷男人面前,却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听到男人的话,脚下一软就对他跪了下去,“大人放心,对大人来说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斗篷男人似乎见他态度还行,稍稍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你说来听听。”
    云建牧便将他为了云府找上拓拔雄、拓拔雄在云府所做的事以及拓拔雄的要求,大致对他说了一遍。
    听完,斗篷男人没等云建牧说出要求,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口中那个叫做云沁的贱丫头,可是你那大哥云建岳的女儿?”
    云建牧喏喏道:“正是。”
    “桀桀桀,本座没想到你居然坏得如此彻底,一个不能再修炼的废物你都不放过。”
    斗篷男人语气中带着戏谑,云建牧的背脊却是冒出一层冷汗,有些尴尬的道:“小的这么做也是为了云氏一族着想。”
    斗篷男人不置可否的轻哼了声,没有再纠结云沁的事,“说吧,你想要本座怎么做?”
    云建牧见有戏,连忙道:“大人,小的那可怜的女儿已经被拓拔雄给玷污了,如果再让她去做他的妾,定然活不下去了,小的想请大人无声无息的做掉拓拔雄。”
    按照他的本意,是想让他出面去警告一下拓拔雄,然后只将云沁那贱丫头带走就好,然而如果云沁说的那毒还会复发是事实,他就不能那么做,否则到时候就闹得鱼死网破,就不是他所愿了。
    如此一来,就只有除掉拓拔雄了!
    原本他可以找云府的长老来做这件事,可是一来,长老们势必会知道他之前龌龊的心思,长老们知道,老爷子也就知道了;二来,云中城作为五大势力之一,并不好应付,云府发生的事他虽然警告过参宴的人,但是并不能保证不会传出去,云中城若是查出蛛丝马迹,云府定然会遭殃!
    于是,他就将希望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身上。
    只要他想想办法,在杀去拓拔雄的手法上做做文章,或者在死前再制造点意外,那么事情就找不到他云府头上!
    “桀桀桀桀,本座没想到你这样的禽兽倒是个好父亲啊。”
    “嘿嘿,多谢大人夸奖。”云建牧依旧垂着头,听着这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话,只是陪着笑,并不敢有丝毫的不快。
    “哼!”
    斗篷男人前一刻还笑着,现下立马就变了风向,重重的冷哼道:“本座凭什么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女子,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事本座不会帮你,你……什么人?”
    斗篷男人说着,话音猛地一转,接着他的身形朝着云建牧身后掠去。
    身形之快,让云建牧只觉得一阵风刮过。
    只是没多时,他便折了回来,身上氲着浓浓的怒意,周围的温度也跟着冷了数度。
    他在云建牧的身前停下,手做出一个扼脖的动作,但实际上并不曾碰到云建牧的脖子,云建牧整个人便随着他缓缓举起的手臂,被从地上提了起来,直至离地有两尺,才停下。
    喉间紧箍的无形的力道,犹如一条粗大的绳子,勒得云建牧憋着一股气,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生气。艰难的扒拉着喉间隐形的灵气之绳,终于扯出一丝缝隙,“大、大人……你怎么……”
    “怎么?”
    斗篷男人怒不可遏,“云建牧你这个蠢货,居然被跟踪了都不知道,怎么有你这样蠢的人?”
    “……”云建牧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连他都这么久才察觉到,他没能发现被跟踪有什么奇怪的?
    他想说话,可是颈项上的灵气之绳越来越紧,勒得他再也寻不到一丝空隙。
    不过就在云建牧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那力道忽然就松了,耳边是斗篷男人阴恻恻的声音,“还好那人中了本座一掌,想来已是活不了,否则本座要了你的狗命!”
    云建牧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嘭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小树林中听起来格外的大声,甚至还激起了回声。
    顾不得喉咙火烧火燎的疼,云建牧连连叩头,“多谢大人饶了小的狗命,多谢大人饶了小的狗命。”
    “短时间之内,不许再使用拾音铃!”斗篷男人丢下这一句,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刚刚,死神离他好近!
    云建牧轻抚着被勒得发烫的脖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即便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即便他可能已经远远离去,他都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和脾气。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云茉到底是他的女儿,如今倒是可以死心了。
    可是,他居然忘了问云沁下的那毒会不会复发了。
    “嘭!”云沁因为打坐修炼耽搁了些时间,所以这会才熄灯躺下,院子里却在这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云沁翻身坐起,侧头对身边的龙君离道:“什么声音?该不会是云建牧那混蛋派人来闹事吧?”
    “沁儿你别动,我去看看。”
    龙君离虽然不以为意,但披上外袍便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在看见院子里一动不动躺着的墨风时,神情怔了下,也不多想,闪身过去抱起他就从窗户又跃了进去。
    将墨风放在软塌上后,祭出火灵珠悬在头顶上方,并在屋内设下结界。
    看见墨风毫无生气的样子,连忙扶他坐起,才看见他的后背衣裳似乎被烧焦掉,一个淡红色的手掌印赫然印在他的背上。
    龙君离当下也不敢怠慢,连鞋子也不及脱便上了软塌,在墨风的身后坐下,为他输着灵气。
    云沁披衣起来,上前问道:“墨风不是去监视云建牧去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墨风的实力在圣阶巅峰,比起云建牧的圣阶中期实力还要高一些,所以他断不可能伤到墨风这样。而且她很确定这并不是云府长老的手笔。
    难道云建牧身边蛰伏有高手?
    不对,如果他身边有高手,爷爷定会知道的,可是她并不曾听爷爷说起过。再说要是有高手,云建牧就不会受拓拔雄的窝囊气了。
    显然并没有!
    龙君离面色有些沉,“等他醒过来就清楚了。”
    说得也是。
    云沁不再胡思乱想,在墨风身边坐了下来,扯过他的手为他把了把脉,然后轻轻的按压着他的胸腔,秀眉深深的聚拢,“脉象微弱,五脏六腑移位,脾脏有碎裂的迹象,他昏迷不醒,定是胸腔积血导致,须得将积血排除才行……”
    说了一通后,她又到墨风身后侧观察了下他的后背的掌印。
    “从这掌印的颜色深浅来看,显然是远距离造成。”她说着不由感叹道:“不过由此说明这人好灵力深厚实力不弱,居然一掌将墨风伤得这样重!若不是他伤后立即服了神级的内伤和续命丹,这会只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所以,丹药在这个时候就是那么有用,也坚定了云沁想要早日成为神级炼药师的决心。
    龙君离显然也认同了云沁的分析,“沁儿你说得没错,这人的实力,与我不相上下!”
    云沁一惊,“和你不相上下?这大陆上没几个吧?是不是很容易查出是谁?”
    “现世的是没几个,但是这大陆上还有许多隐世的高人,所以无从查起。”
    “呃。”云沁有些郁闷了。
    罢了,等墨风醒来再问问他,说不定他看清了是谁。

  ☆、166。听说你胆敢肖想本座的女人?

166。听说你胆敢肖想本座的女人?    经过龙君离的灵气输入,以及云沁的动手术将他体内的积血一点点导出清理,再加上她出神入化的施针手法,墨风终于在天色微亮的时候醒了过来。
    从墨风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云沁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同时也有了深深的疑惑。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云建牧又是从哪里认识了这样一个强大的人?他居然认识她爹,也知道她的存在,不知道和爹娘的死有没有关系?
    以云建牧那样强势的性子,居然甘愿对一个人自称“小的”且下跪,难不成是他找上那个人,对爹娘下的手?可陌叔叔说,在万兽森林没有看见打斗痕迹,甚至连一具尸体都不见,这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被魔兽啃噬干净?
    可如果是魔兽,也会寻到一些干涸的血迹和打斗痕迹吧?
    对了,她差点忘记,在她第一次见到云建牧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强烈的恨意,这又是为何?
    想到这些,云沁问墨风,“你完全没有看见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软塌上躺着的墨风脸色很是苍白,虚弱的摇摇头道:“因为感受到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我并不敢走得太近,而且他全身又笼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里,帷帽拉得很低,所以完全没看见。”
    回想刚才的情形,他就觉得真是太惊险了。
    不过就是一只爬虫爬到他的脸上,他感到痒的难受,气息稍稍漏了一丝出来,便被那人给察觉了。
    还好他动作快,在他出声之际,立即就服下早就准备在手上的神级速度丹,速度提升十数倍,身形瞬间就掠出去数十丈远。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能幸免的挨了一掌。
    虽然只是气流形成的虚掌,速度又远,当时他就感到背上像是被火烧火灼一样,五脏六腑更是疼得难受,要不是他身上有未来主母给的神级速度丹和内伤丹,否则根本不能拼着一口气逃回碧沁园!
    云沁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墨风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掌印,有些像是数千年前就失传的火烈掌。”龙君离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或许循着这条线去找,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既是失传,又怎么好找?”云沁认命的道:“算了,他既然现身一次,迟早会再次现身的,只要有这样一个人在,我定会将他揪出来。”
    杀害父母的人,害哥哥昏迷五年的人,以及曾经毁她丹田的人,终有一天,她会一个个将他们揪出来!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龙君离微微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别逞能,你还有我。”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云沁听着却是感到温暖和窝心,看向他柔柔一笑,“你说的对,我还有你!”
    四眼相交,情意绵绵。
    “咳。”墨风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轻轻的咳了声,以提示他们还有人在。
    云沁回过神来小脸一红,“子君,墨风的身子需要好好养养,半个月内,别让他出任务的,不过你看是送回你的地方还是留在我这里?”
    “留在这里吧,让你的两个丫头好生照料着就好。”
    龙君离几乎没做考虑的道,刚刚要不是事态紧急,他才不会抱一个男人呢。现在要他送一个大男人回去,打死他也不干。
    “那行,反正碧沁园房间多。”
    因为云茉的事和在那位那里受了气,云建牧的心情极为不好,接下来的几天,云府都处在一个低气压的氛围里。
    不过好在拓拔雄这几天并没有再来云府骚扰,加之云建牧和覃秋心并未告诉她实情,所以她依旧还不知道自己是失身给了拓拔雄。
    只是云建牧已经打定主意,等她身子养好,世家排名赛也结束了,到时候便将她弄晕了直接让拓拔雄带走,至于云沁,他不敢赌,所以打算从自己的庶女中挑两个姿色好资质平庸的顶上。
    覃秋心虽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去跟拓拔雄,但是在那晚云建牧去找那位回来后,看见他脖子上红紫一片,便不敢再有别的心思了。
    云建牧可是她的依靠,她还年轻,女儿没有她还能生,男人没了也就没了。
    云茉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跟苍赟有了肌肤之亲,所以觉得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苍赟应该时常来看她才对,但是以前经常往云府跑的他,居然一连四天都没来看过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和上药,她身上的淤青与挠痕已经只剩浅浅的痕迹,只有下面还有些不适感,只是覃秋心不想她去感受外面异样的氛围,所以便将她拘在她的院子里。
    可是她想苍赟得紧,便准备去找他。
    哪知刚让丫头给她打扮好,覃秋心便来了,“茉儿,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哪里?”
    一见覃秋心,云茉便委屈的扑进覃秋心的怀里,“娘亲,阿赟怎么不来看我了?难道是因为他轻易就得到我,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覃秋心心里揪了揪的疼,强颜欢笑道:“傻孩子,这届的世家排名赛在沧澜举行,他作为皇子,既要忙着应付外来的客人和城中的治安,又要帮忙做准备,哪里来的时间?不过他虽然没能来看你,但是都有派人来问你的,你早上吃的血燕,还是他派人送来的呢。”
    不得不说,覃秋心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满上心的,为了不让云茉多想,善意的谎言信手拈来。
    云茉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傻孩子,你是娘亲最小的孩子,娘亲从来最疼的就是你,难道还骗你不成?”覃秋心想到自己疼在心上的女儿再过半个月就要离自己而去,也不知这辈子还能见不,心下不舍至极,但是没办法啊,她已经尽力了。
    云茉当即破涕为笑,“娘亲,女儿要是没记错,明日就是排名赛了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覃秋心心里大惊。
    云茉奇怪的道:“女儿要去参加啊,之前不就决定好的么?”
    “你的身体不是还没养好吗?依娘亲看,就不用去了。”她和老爷已经商量好,不用茉儿去参加了,茉儿要是去参加排名赛,那拓拔雄对她胡言乱语怎么办?
    “你看女儿不是好好的吗?”
    云茉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胳臂腿,“云家的这一辈整体实力不行,女儿不去怎么行?娘亲,女儿从来都懂得,只有娘家好了,女儿以后在七皇子府的地位才不会受到动摇,所以女儿势必要努力保住云府不被刷下去才行。”
    她的样子,好似只有她参加了,云府就能屹立不倒一般。
    覃秋心看到她这样,感到心酸难抑,却也不能表现出来,“茉儿,这样吧,你再好生躺一天,娘亲去问问你爹,他同意,娘亲自然也是同意的。”
    她说完也不等云茉反应,便脚步匆匆的出了屋子。她担心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流泪。
    离开云茉后,她果真就去找了云建牧,说了云茉的意思和自己的担忧。
    没想到云建牧稍稍思忖后,便同意让云茉去。
    覃秋心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老爷,你疯了吗?”
    云建牧叹口气道:“云家的人口本就凋零,茉儿小小年纪已经是六阶的实力,在同阶段里算很不错的,她要是不参加,少一个人不说,云家的整体实力还会被拉低。”
    “可是……”
    “你放心好了,拓拔雄那条老狗虽然好色,但是也是极要面子的人,断不会将这种事拿出来说的。”
    然而,往往有的时候,事实不一定会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走。
    当天晚上,拓拔雄的徒弟为他在城里物色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将之药晕后,悄悄带到了他落脚的别院。
    正当他赶走徒弟,准备享用“美食”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砰地从外面给踢开,挡在门前的影壁屏风也被震得倒在地上,发出嘭的巨响。
    没有了屏风的阻隔,已经脱得精光的拓拔雄顺手扯了件衣裳挡住主要部位,怒目看着门口处突然闯进来的人,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座别院,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只有三个。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半张刻着睚眦的银质面具的黑袍男人。
    他气势逼人,双手背负在身后,露在外面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搭配坚毅的下巴,即便只能看见他半截脸和一双凌厉的凤眸,便能想象出他面具下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偏偏这样一个男人,还有一副高挑的好身材,简直让人嫉妒得发狂。
    他能看出,这是一个年纪极轻的男人,且看不出他的修为,但是他的身上却是有一股让他望而生畏的王者气势。
    在他的身后,是两个统一服饰的蒙面男人,身姿笔挺,目不斜视,修为都在圣阶巅峰!
    银面男人的凤眸缓缓扫了屋子一圈,才落在拓拔雄的身上,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眼中隐隐划过一抹嫌弃。
    被他的视线盯上,来不及为对方手下实力震惊的拓拔雄立即感到浑身一个激灵,喏喏的开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又知道本座是什么人?”
    男子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冷冷的问道:“听说你胆敢肖想本座的女人?”

  ☆、167。断根(一更)

167。断根(一更)    拓拔雄简直快被打击死了。
    人好看也就算了,身材好也就罢了,可是连声音都这样好听是要弄哪样?
    世上怎么能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不过打击归打击,拓拔雄有些莫名其妙,连自称都改变了也不自知,“大人你是什么意思?你的女人是谁?我什么时候肖想你的女人了?”
    他这些天玩过的女人有五六个,除了云家那位,身份都是些低微的百姓,并没有一个身份样貌和气质足以与这位匹配的,怎么就肖想他的女人了?
    云家那位二小姐乃是身份最高的,可她不是和那个七皇子有牵连么,不可能是他的女人啊!至于那位三小姐,就更不可能了,这样一位强者,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呢?
    “你不必知道她是谁,你只要知道,敢对她动心思,就该死。”
    他的声音很淡,语气也不十分凌厉,可是拓拔雄又是一惊。不过想到他如此年轻,就算修为再高,也不可能超过了玄阶去,他身边的两个圣阶巅峰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何以为惧?
    是以,他好笑的道:“小子,做人不要这么狂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你立即从这里走出去,为本座将门关好,本座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男人面具下的嘴唇轻轻的勾起一角,戏谑之意就那样漫不经心的溢了出来,“本座很想知道,你这头丑陋的肥猪要怎么对本座不客气?”
    “小子,你真的激怒本座了!”
    拓拔雄是真的怒了,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将他和猪联系在一起,虽然他的确是胖了些丑了些。
    话落,他身上玄阶巅峰的强者威压施展了出来。
    几乎是立即的,面具男人身后的两个圣阶巅峰的黑衣人便感到脚下趔趄,身体前倾,嘴角溢出血来。屋内的一些瓷器也因为受不住压力而碎裂。
    别看玄阶巅峰和圣阶巅峰就只差了一个阶别,但即便是圣阶巅峰和玄阶初期,也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更别说是巅峰!
    面具男人轻轻抬手一挥,他身后的随行便感到身上的压力顿时消散。
    看着那两个倏然站直身板的随行只弯了下腰便若无其事的样子,拓拔雄惊愕不已。
    眼前的人气势不凡,他并不想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所以为了震慑他们,他出手只用了五成的力道。
    但是这五成的力道对于圣阶巅峰来说,已经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可那个男人丝毫不被他的威压所慑不说,居然轻轻一挥便卸去了他的威压,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强者?
    难道是他判断有误?眼前这位根本就是一两千岁的老怪物?
    不,不会的,他的骨骼和肌理分明看起来就是个不足两百岁的小家伙,怎么会不怕自己的威压?嗯,定是有什么法宝!
    法宝格挡威压根本就是有限的,只要加强些,他定能将他折服!
    这样想着,拓拔雄又将威压提升了两成。
    对方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是一副该死的淡定模样。
    九成。
    没用!
    十成。
    依旧没用!
    拓拔雄的心有些急躁起来,一心想要将之压倒,使他折服,将威压提升到极致。
    他能感到自己的体力渐渐不支,灵气在源源不断的外泄,然而对方依旧屹立不倒。
    噗,噗!
    拓拔雄身后的床榻上,两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她们不过是被他的徒弟掳来的普通百姓,根本就没有丝毫修为,即便拓拔雄身后的威压对修炼者来说根本造不成威胁,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即便是泄漏了一点点,却也不是她们能承受的。
    只听两声沉闷的响声后,二人的身体爆开,肢体碎肉鲜血到处乱飞乱溅,白色帐子上的鲜血像是瞬间盛开的红梅。
    拓拔雄的身体自然没能幸免,背上被鲜血染了一片。
    可是现在他却管不了那么多,未免灵力枯竭,他撤掉威压,看着面具男人,身子也不由哆嗦起来。
    内心的焦急和恐惧告诉他,眼前这位是一个比他强太多的强者。
    和这样一位尊者斗,分明就是不自量力!
    “大人。”拓拔雄膝盖一软,便朝他跪了下去,手撑在地上叩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饶了小的这一次。”
    男人那话儿恶心的展露在了几人面前,面具男人不悦的蹙了蹙眉,眼中的嫌弃更加的浓了。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面具男人淡淡的说着,丢出一把匕首在他跟前,“自己切了你那招人厌的东西。”
    招人厌的东西?
    拓拔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登时吓得面色铁青。
    他生平没什么爱好,唯一就是贪恋美色,喜欢年轻有朝气的美人,要是没了男人那话儿,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样想着,拓拔雄拾起匕首,朝面具男人扔去的同时,也顾不得没穿衣裳,身形一晃就想从窗户逃走。
    他当然不指望自己随意的一扔匕首就能伤到对方,只不过是想扰乱他的注意力,给自己创造片刻逃跑的机会罢了。
    然而……
    现实要多残酷就多残酷。
    面具男人轻松的就将匕首接在手中,而拓拔雄的身子在触碰到窗户的时候,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反弹回去,肥胖的身躯重重的砸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此时拓拔雄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差距有多大,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可是爬了几次都没能如愿。
    男人面具下的剑眉不悦的蹙起,对身边的人道:“去,喂他一粒内伤丹和体力丹。”
    立即便有一人上前,揪着拓拔雄的头发,往他嘴里喂了两粒宗师级的丹药。
    拓拔雄虽然有些气愤对方的粗野,可他们居然以宗师级的丹药来喂他,也真是大手笔!
    服食了内伤丹和体力丹的拓拔雄没一会儿便感到体力在慢慢的回升,腹内也不若刚才那般疼痛,缓缓的跪坐起来,“大人,求求你饶了小的这次,你想要什么都行,但是请你别断了小的的根,没他,小的活不了。”
    说着,他取下手上的储物戒指,掐断与它的联系,“这里面是小的这些年网罗的宝贝,小的都给你,只求给小的保留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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